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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成欢:狼性老公太霸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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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苻满意地点头,又抽出几张大钞给他。
侍应生接过钱,不解地问:“为什么叫那些货色,她们一个个可都是老女人了,长得又不好看。”
安小苻微微摇头,眼睛盯着某一处,说:“就是要老要丑,这样才有意思。”
侍应生问:“什么意思?”
安小苻偏头,扯出一个笑:“你问太多了。”
侍应生抿着嘴,不说话了。
安小苻又抽出一张大钞,说:“拿着,再帮我送一杯酒到三零四a。”
侍应生接过钱,端来酒,正好有人叫了他一句,他转过了头。
安小苻一只手飞快地把液体春药倒了进去,整整小半瓶。
侍应生应完,转回头:“这位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安小苻微笑:“没了。”
侍应生点头,端着酒就要离开。
安小苻在后面说:“记住,一定要看着周少爷喝下去。”
侍应生回头,对着她一双清丽的眼睛,里面有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压迫,他抖了一下,点点头:“放心吧,我收了钱,一定给你办好事。”
安小苻点点头,看着他走了,又过了二十分钟,果然有四五个身材臃肿,脸蛋不年轻的女人走了进来。
有一个还过来问她:“诶,三零四a在哪儿”
安小苻一抬手,指了地方。
女人们一个接着一个,面色带着喜色走了过去。
“听说是周少爷点的咱们呢。”
“是啊,咯咯咯咯,我都好久没有生意上门了。”
“我也是。”
“姐妹们,等下可要好好表现啊。”
安小苻听着她们的对话,看着她们越走越远,忍不出噗嗤笑出声。
周卓啊周卓,你不是最爱风流啊,我送你这些女人,你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不远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男一女。
白益和边湘把安小苻的举动都看在眼里,两人都是聪明人,没多久就弄清了事情原委。
白益手里转动着深蓝色的鸡尾酒,淡淡道:“看不出来她还挺狠的,怪不得你选中她。”
边湘收回眼神,拿着一杯薄荷鸡尾酒摇了摇,仰头一口喝下,冰凉清香的液体流进喉咙,很快咽下。
边湘一直以为安小苻有些软弱,今天看见她报复起人来,居然挺有两把刷子,她低着头,清冷一笑:“我没选错人。”
白益看了她一眼,边湘已经起身,冷淡说:“走了。”
白益看了那边的瘦削身影一眼,跟着起身离开。
安小苻眼睛一直盯着三零四a的方向,顺便想象着周卓会是什么表情。
她坐了一会儿,觉得气也出了,于是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撞上一个人,安小苻一愣。
那人先开了口:“抱歉。”他侧过身,让出空间,“你先吧。”
安小苻什么都没说走了出去。
那人看着她的背影,手中还握着一只手机,他说:“我到了,等下就去找周卓。嗯,好的,少爷。”
那人挂了电话,叫来一个侍应生问周卓的位置。
侍应生说了房间号,小声嘀咕:“又一个来找周少爷。”他忽然想起什么,转身要提醒一下,发现那个询问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侍应生小声说:“见鬼了,今天碰见的人怎么都这么怪。”
三零四a房门口,门没有锁,用手推开以后,里面居然一片艳丽旖旎。
周卓一脸潮红,压在一个老女人身上,不住动作。
房间还有三四个其他的女人,都是一脸浓妆都盖不住的老丑。
男人的眉头一皱,强忍着不适想要进去,这时那个被压的老女人忽然一个翻身,把周卓压在身下,肥腻的手指刮过周卓的俊脸。
咯咯直笑:“小弟弟,姐姐伺候得好不好啊?”
男人脸色一黑,再也不能忍受,重新把门关上。
他心想:我就再等一等,等里面完事。要多久?半小时,一小时?
他没想到,整整八个小时,深夜的光景那几个女人才陆续走出来。
推门进去,周卓脸色苍白,神智稍微清醒一点,眼里都是不敢置信。
男人略表了一下同情,说道:“你好,周先生,我是苏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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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再遇林彦
想念一个人,大概是世界上最难熬的煎熬。
安小苻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上,依旧不能入睡。
她脑子里都是靳东夜那张脸,冷峻的、霸道的、偶尔带极淡的温柔宠溺。
手心里握着的牛骨扣,这几天被她反复摩挲,带着她身体的余温。
安小苻把扣子拿起来,放在胸口,只觉得冰凉的皮肤被这小小的牛骨温暖了,她侧过头看着窗外。
今天是晴天,外头月光比昨天要亮。
安小苻看着月亮,想着靳东夜的一言一行,想着想着,眼皮渐渐发起困。
闭上眼的前一刻,她跟自己说:明天再去靳家看一眼,就再看他一眼就好。
月色低迷,夏日风徐徐吹拂。
第二日一早,边湘来找安小苻,推开门一看,里面早就没有了人影。
白益站在门口,懒洋洋道:“我赌她去靳家。”
边湘轻哼一声,说好了三天后就离开,还有两天,她就不信安小苻有这个胆子跑了。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忍不住拧了拧眉。
白益看着她提步离开,在身后叫:“喂,边妈。”
边湘脚步一顿,转头恶狠狠地瞪他。
白益无所谓地看着她,说:“你这是找伙伴?我看更像一个保姆,她成年了,有判断能力,也不傻。”
边湘不屑地哼一声:“你不了解她。”
边湘要说什么,话到嘴巴又没了下文,她跟他解释什么?
边湘一个动身,又轻盈地离开了。
早晨的太阳明亮温暖,带着夏天特有的气息。
安小苻偷偷地来到靳家,躲在一处探出一点头,看过去。
靳家的铁门还是一样紧闭,她看着吴婶出来,坐上了车,车子启动离开。
安小苻看着车子行驶的方向,皱了皱眉,心道:这个吴婶还真是……姜还是老得辣啊。
她知道吴婶是被自己堵怕了,这才换了地方买菜。
安小苻有些郁闷,恐怕不止吴婶一个,那个被关的林铃,以及靳家上下,估计都把她当瘟疫吧。
靳东夜那样厉害的人,居然都被自己弄得中毒,差一点就……
安小苻心情低落了下去,再抬头看过去。
靳家的黑衣保镖们尽忠职守,一个个都严肃地站在岗位上,目测过去,居然比她之前暗杀失败后的守卫还要严了三成。
安小苻:“……”
她不愿承认,这都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虽然她心里很明白。
又偷偷摸摸地看了半小时的铁门和面瘫保镖,安小苻终于有些死心。
靳东夜的毒刚解,身体应该还没完全恢复,今天估计不会出门的,她就算等上一整天就未必能见到他。
安小苻失望地收回脑袋,转过身时,却意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林彦!
林彦正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神情也是严肃神秘,转过头时也发现了安小苻的身影。
两人对视,几秒钟后,林彦一个转身就要跑人。
安小苻想也不想追了过去。
大约追了半小时左右,林彦还是没能把安小苻甩掉。
他腿上有伤,上次又被尚鱼和四组的秦枫堵了一阵,体力透支,直到这几天才稍微好了一些。
他一好,立刻就想来靳家下手,没想到居然又遇见了安小苻。
安小苻,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林彦阴狠地想,脚上的伤因为剧烈运动已经有些裂开,鲜血渗出他浅色的裤子,染出一片红色。
该死!
安小苻身上也有伤,这样死命追赶,她估计自己也撑不了多久。
她一边跑,一边大叫:“师兄!你停下来!”
停下?可笑。难不成这个女人还想跟他交手?
林彦冷笑,他虽然受伤,但对付一个组里身手最差的安小苻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他没功夫,也没有这个兴趣,他的目标是靳家,是靳东夜。
他摸着怀里鼓鼓的一团,眼神又暗了暗,不顾伤痛,奋力朝着马路奔跑。
安小苻叫了几声,也没把人叫住,眼见着两人越跑越远,居然已经来到了马路上。
早上的车辆不算多,但也给两人的奔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啪啪啪啪。
汽车喇叭响个不停,有司机探出头痛骂:“臭小子!你想死啊!”
林彦伤脚不便,动作笨拙许多,连着被好几辆车子拦在路上,眼见着安小苻已经赶了上来。
林彦神色一凛,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司机那个火大,大叫:“妈的,你!”
他的话立刻堵在喉咙。
林彦拉开外套,露出里面的炸弹,阴狠道:“想死吗?”
壮汉司机咽了咽口水,猛地摇头。
林彦冰冷冷,说道:“开车。”
司机哆嗦着问:“去、去哪儿?”
林彦看着只有一辆车距离远的安小苻,冷声道:“甩开这个女人。”
司机来不及扭头确认,到底是哪个女人,脚下油门一踩,开到最大速度,汽车飞快地驶去。
“林彦!”
安小苻大叫一声,就看见林彦坐在车里呼啸而去。
她没有迟疑多久,立刻随手拦下一辆车,坐进车里,急道:“司机,给我追前面那辆车。”
她太急了,没注意到这是辆私家车,而不是出租车。
车主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一亮,说:“小姐,你坐错车了。”
安小苻转过头,看着这个白净得有些羸弱的年轻男人,眉毛一扬,抽出几张大钞,甩过去:“我付钱行了吧。”
钞票从男人的脸上飞落下来,他的神色却有些冰冷,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安小苻急了,她不知道林彦要做些什么,但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放过靳东夜。
安小苻一急就抽出银丝,凑过去,在他的脖颈边一拉,表情霸道又嚣张:“给姑奶奶追!”
男人神色一顿,居然乖乖听话,开车追了上去。
一路上,安小苻不断紧张地催促。
男人被吼得眉头不停缩动,很难得地保持礼貌,问:“这位小姐,你知道他要去哪里吗?”
安小苻低吼:“姑奶奶怎么知道!”
“……”男人说:“知道目的地,我可以抄近路,这样对你我都好。”
他说着瞄了瞄离脖颈两公分元的银丝。
安小苻又吼:“说了我不知道!你再啰嗦,我阉了你!”
男人:“……”
安小苻心里火急火燎,没有发觉自己说了什么。
男人忍着火气,手势平稳而快速地架着车,路边一个路牌飞快驶过,他瞄了一眼,说道:“原来如此。”
安小苻神经高度紧绷,听力也保持高度集中,吼道:“你说什么?是不是在骂我是母老虎?!”
男人:“……”
男人无奈地叹一口气,指指露出一角的大江:“这位小姐,我想现在知道你追的那个人的目的地了。”
茗城大江,前头的汽车停了下来。
林彦看着不远处的江面,一张脸阴寒无比,声音低而冷:“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来这里?”
司机擦一擦额头的汗,缩着肩膀,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说让我甩开那个女人,没说不能来江边啊。”
司机其实存了心眼,这个男人身上带着炸弹,炸弹怕什么?
当然是水,所以他才会壮着胆子驾车来到江边。
林彦的眼神阴寒地不能再冷下去,他嗤笑一声,说:“不错。”
司机松了一口气,下一秒林彦猛地起身,单手扼住他的脖颈,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自作主张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知道吗?”
司机痛苦不已:“呃……呃,放开……”
林彦毒蛇一样的眼神,没有一声怜悯,手下愈发用力。
司机只觉得呼吸十分困难,脸色涨得通红,因为缺氧又有些发青。
忽然一声叫唤传来:“林彦!”
林彦停下手,看着安小苻从一辆车里下来,飞快朝自己这边跑来。
安小苻,该死!
林彦松开手,打开车门,又开始奔跑起来。
“林彦!你站住!”安小苻追过去。
车上的男人看了几眼,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喂,哦,出了一点小意外,现在没事了。”
“嗯。等下就回去。”他说着又转头看了一眼外面。
林彦小腿鲜血淋漓,安小苻猛地发力,居然追到了几步远的地方。
林彦咬牙,突然转身,对着安小苻扯开外套,露出里面的炸弹。
安小苻急速刹车,看着那线路交杂的东西,目瞪口呆:“师兄你……”
居然是想炸死靳东夜吗?所以才守在靳家门卫,等待着靳东夜的出来。
脑袋一瞬间,完全被愤怒占据,安小苻愤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你想炸死靳东夜。”
林彦冷酷一笑:“是又怎么样?”
安小苻双眼通红,面容居然比他还要冷:“你不顾情谊,对我出手,害他中毒,你知道他差一点就死掉了吗?”
差一点,她就要永远失去这个男人。
林彦冷笑,眼神阴狠:“我巴不得他死掉,我巴不得靳家上下全部死光!”
安小苻看着他,看着昔日温和的师兄,只觉得胸腔里燃起熊熊烈火,她咬牙切齿,道:“你做梦!有我在,你永远不会成功!”
“你!?就凭你?”林彦像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放肆地大笑起来。
安小苻却抓住时机,猛地附身,冲了过去。
林彦反应过来,身体一朵,两人纠缠起来。
他顾着炸弹和安小苻,没有注意到自己被逼到江边,离大江越来越近。
安小苻拼尽全力出手,终于到了最后几步,林彦只差一点就要落入江里,她最后出了一招,林彦一个后仰,忽然觉得身后一空。
就听见安小苻带着一丝遗憾的声音:“师兄,再见了。”
林彦双目赤红,猛地起身,用最后的力量抓她的手。
安小苻一愣,来不及反应,就被林彦的重量扯下去。
扑通,两声落水声响起。
紧接着江面爆发出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出来,不多会儿就恢复了平静。
被林彦劫持的司机早就逃命离开了,而被安小苻强迫而来的男人,在看到那一大片水花溅起,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轻叹一声,也开着车离开了。
他没有看到,在他开走的刹那,一个高挑瘦削的身影,低声咒骂一句,然后毫不犹豫地翻身入海。
又是扑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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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戒指是谁的
冷,痛……
安小苻觉得自己浸在冰水里,她记得之前他要阻止师兄林彦,然后记忆开是模糊了,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水里有瞬间的火光。
好烫,痛……
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是谁?
是谁……
边湘浑身湿透,站在床边,皱着眉头问:“她怎么样?”
白益一边处理安小苻手上的烧伤,一边看了她一眼:“你还不去换衣服。”
边湘有些不耐烦:“废话少说,她死不了吧。”
白益懒洋洋道:“死不了,她也是命大,炸弹粗糙又浸了水,威力不大,要不然……”
床上的人好像感受到痛楚,轻嘤一声。
白益迅速刮下坏死的皮肤,安小苻身体剧烈一颤,很快又渐渐平复下来。
白益把手臂包扎好,在他带来的药里翻找。
边湘一直站在那里,盯着安小苻那张苍白的脸,眉头很不悦地皱起:“白痴。”
她轻骂一句,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愚蠢。”
白益拿出烧伤内服外敷的药,摆在边上,背对着边湘,落井下石道:“你看人的眼光啊。”他顿了顿,“我收回之前的评价。”
这个安小苻哪里比边湘狠,就算有那么一点狠绝,也被她的低智商给磨灭干净了。
边湘冷哼一声,脸上神色冰冷。
白益又转头,盯着她的湿衣服:“喂,平胸妹,你照顾一下我的眼睛好吗?”
边湘跳进大江,把安小苻捞起来,一路赶回来治疗,哪有功夫换衣服。
听到白益的话,她微微低下头,看了自己一眼,她深色衣服,又没有透出什么,换什么换。
边湘本就火气大,使劲地白了他一眼。
白益心里叹气:走光又不是要透点,这个女人不知道她一身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也会勾勒出女性高挑瘦削的线条吗?
真是……白益又叹了一口气。
“你自己不换,那就给那个笨蛋换一下吧。”
烧伤本来就会附带着发烧发炎的病症,湿透的衣服绝对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边湘嫌弃地哼一声,还是给安小苻擦了擦,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然后站在边上,接着嫌弃地盯着她。
白益一直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安小苻偶尔疼痛惊慌的呓语。
靳家,楼下。
左飞一大早起来,就给靳东夜做了详细的全身检查。
结果显示,他的身体复原状态良好,脑补ct图也没什么问题。
左飞认认真真地看了各种指标,确认道:“嗯,神经没有受损。”
靳东夜一边扣扣子,一边淡淡道:“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
“这……”左飞迟疑了,“少爷,这个不好说,说不定那一段记忆永远也想不起来了。”
靳东夜的手一顿,抬眸看了左飞一眼。
那个眼神不怒自威,深处的冰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左飞一个激灵,很没出息地改口:“啊,哦。也有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失去的记忆会慢慢回来的。”
靳东夜剩了最上面的扣子没空,站起来拿过外套。
左飞奇怪地问:“少爷,你要出去?”
靳东夜长腿阔步,没有回答。
左飞在身后自己找台阶下:“哦,散步,出去晒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挺好的,对少爷的身体有好处的,嗯。”
开门,门外的保镖齐齐低头:“少爷。”
靳东夜冷淡地点了点下巴,越过他们走了过去。
沿着走廊一路走,最后下了楼梯。
靳东夜的眉头一直锁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脑海中有一处缺失的地方,怎么也没法填补。
他知道自己失忆,但这又和失忆不同,说不上来,但他可以感觉到……他忘了什么,无论那是什么,一定非常重要。
因为即使忘记了,他依旧很在意。
靳东夜挺拔身躯在楼阶上停住,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鼻梁高挺,眼睛深幽,一张薄唇微微抿出冷酷的角度。
什么,他忘了什么?
“啊,少、少爷?!”
一个女人带着惊讶与惊喜的呼声传来。
靳东夜目光看去,看到一个女佣,端着托盘正要往上走。
他移过视线,没有兴趣看第二眼。
林铃咬着唇,迷恋地盯了好几眼,这才舍不得地低下头,她刚刚被夏游放出来,被吴婶一阵教训,然后她又不死心地偷跑出来。
她端着茶水,其实根本没有人吩咐她,她只是想要上来,亲眼看一看靳东夜。
东夜,她的东夜没事,太好了。
林铃低着头谨慎地上楼梯,错身而过的刹那,她又痴迷地抬起头,看向他的侧脸。
她爱的男人,英俊、冷静,拥有一切男人的魅力,同样拥有一切男人渴望拥有的家世、权力。
东夜,东夜……
林铃在心中一遍一遍地呼唤,她多么想变成他的女人,陪伴在他身边,只有她,没有其他女人。
她脸色一顿,眼神里有一丝痛快的阴狠: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女人,没有……安小苻。
靳东夜一直侧着头,感受到那个女佣持久的视线,心中恼怒,一个回头,冰冷的眼神投过去。
“你看什么。”
林铃一个激灵,手中的托盘咣当一声砸了下来。
上面的茶杯、茶水沿着楼梯滚下去,有几滴甚至溅到了靳东夜件黑色的高级皮鞋上。
林铃吓了一跳,来不及收拾托盘,连忙蹲下来,没有布,她干脆用手直接去擦水渍。
一边慌张不已地说道:“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靳东夜眉目冷峻,避开她的手,冷道:“小事都做不好,留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声音没有波澜,却比发怒还要冰冷无情。
林铃一个冷颤,她要被赶出去?不,不可以!
“少爷!”林铃叫着扯住正要走的靳东夜,“少爷,你不要生气,我真的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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