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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吕布-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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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演勒马转身,虚晃一招,先后将两截骨朵当投枪掷出,趁黄忠格挡之时勒马回营便走。

    “嗡!”

    曲演以为逃过一劫,身后如怒雷声响,低头想要闪过,后背一凉,胸口一痛,低头一看,护心镜处,碗口大的窟窿从前胸直穿后背。曲演大叫一声,气绝坠马。

    黄忠挂弓摘刀:“勇士们,杀!”

    身后一万骑兵,如同脱缰野马,将欲夺回主将尸首的曲演亲兵一阵冲杀,曲演亲兵转身往回跑,更加助长黄忠士兵的嚣张姿态,蜂拥着怒吼往前屠杀,直杀到辕门处,被营内守军乱箭放才射退。

    曲演兵败,战报第一时间传至李越处,李越正在引兵来援的半道上。

    “曲演莽夫,死有余辜,坏吾我大事!传令下去,将大营烧了,渡河的桥全拆了!”李越咬紧牙关,将嘴唇咬得血流不止,狠心下达将令。

    (本章未完,请翻页)“主公欲背水一战?”家将李丰汗流浃背,凛冽劲风带不走他心中的寒意。

    李越双眼深沉似水,目视远方的烽火,那里肯定在发生着战争,不日烽火将会烧到这里来,而无数逃兵正顺着黄河逃来。溃兵越聚越多,李越领着大军往北而上。

    李越知道,金城军虽勇猛,他们心中却对吕布大军充满畏惧,特别是参加过上一次伐吕大战的老兵,他们能发挥出来的战力还不如新兵。只有将他们逼上绝路,或可激起心中的死志,李越才决定以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

    五千骑兵出现在河谷远方,犹如一排排搬家的蚂蚁牵成一条直线。

    “背水列阵!”

    中军处,一骑骑战马背着令旗,下达命令。慌神的骑兵,依将令,胆战心惊,不情不愿的开始沿河岸摆开战阵。

    张绣大旗越来越近,北地枪王之名,只流传于北地,李越尚不知其实力。

    “勇士们!是生是死,不由天定,也不由贼兵定,由我们手中的兵器来决定!为了活下去,冲锋吧!”

    李越在最前线,策马鼓励士气,当相距五里路,率先策马狂奔,他身后的骑兵,同时拔动。背靠黄河,唯一有冲破敌阵,才有生还希望。

    第一排骑兵,很快就撞上。砰砰声,如巨船撞上礁石,高速对冲的两个战阵,同时摇晃起来,数十匹战马四蹄相拥,肚子发出爆裂声,血肉滚溅。

    战场只剩下怒吼和撞击。第二梯队骑兵速度不减,不避不让,继续相撞。

    交战处,马尸人首堆叠成一道长长的矮墙,张绣身后的士兵悍不畏死,战马一跃而起,跳过尸墙,继续往前冲锋。前方的惨状,敌骑的亡命,让李越骑兵寒毛倒立,扯着缰绳躲避撞来的战马,又或降低马速。

    张绣长枪飞舞,犹如马浪中一把划桨,瞬间将前赴后继,源源不断冲来的敌骑撕开,带着他身后犹如巨船的铁骑,乘风破浪,碾碎一切拦路的礁石。

    很快,李越骑兵从躲避演变成逃窜。李越见之,将无奈化作阵阵怒吼,如此兵马,焉能杀敌!

    张绣带领下,骑兵犹如一支锋利的箭头,似乎丝毫不费力气,一路冲杀,轻易突进敌骑中央。渐渐的,张绣骑兵到处,敌骑四散躲避。

    无数李越骑兵见事不了,拔马回身,惶恐下,噗通噗通打马跳进黄河。河水为之一泄,他们恐惧的回身顾看,敌骑战马过处,一颗颗袍泽头颅咕噜滚地。

    兵败如山倒,李越纵身刺死身边一名骑兵,拔出长枪,打马追着逃兵滚路进黄河,往西岸奔逃,面对死亡,他也不能慷慨面对!

    好在黄河水浅,李越带领逃兵轻易过河,他精心安排的背水一战,更成为笑话。

    (本章完)
………………………………

第三百七十五章 西凉好汉

    李越、曲演兵败,葬送金城生力军。金城虽在苏则治理下,民富殷实,然则地小人稀,一万青壮已经是金城军队中过半实力。

    苏则恼怒的看着城外躬身请罪的李越及他带回来的三千残兵败将,李越并没入城坚守的心思,更没因此次兵败而感到羞愧,振振有词道:“我金城士兵久不提战刀,岁岁不跨战马,勇不及彼军,故有此一败。此战虽败,却让我军看到自己的弱点,便是不可力战吕布,唯有以多胜少方为上策。某不才,愿前往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及雍州刺史邯郸商处搬来救兵。使君死守个一两月,救兵必到!”

    苏则被李越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对城外压根就不敢入城领罪的李越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李越绕墙而走,踏上官道,直奔河西走廊而去。

    李越撩担子,苏则等金城官员却无法走脱,忙商议对策。

    旬日,吕布大军先锋黄忠抵达城外,大战压得这座坚城踹不过气来。全城百姓自发参军,搬运泥土,加固城池。苏则见军民同心,心中方才生起一丝欣慰与自信,决定与全城百姓共存亡。

    黄忠到来后,并未急着攻城,而是先择一高地安下营寨,在平坦的河谷地带挖掘壕沟引入黄河水,以防被敌骑袭击。

    而羌胡听闻金城告急,宋健等人为首的部落亦带领族中勇士,前来支援。以金城为轴,大大小小的营寨摆满整个开阔河谷。

    这天,一架架马车栽着一排排犹如梁柱的巨矢踏着夕阳余光,由远及近。城上守军看着数百架巨弩马车,上千架投石霹雳车,凉气倒吸。吕布的中军来了!在这么多庞然大物面前,感觉到阵阵窒息。

    王凌和苏则一直在推算吕布会以什么样的办法攻城,他们这些天一直在研究吕布过往战术,没有那次不是以奇破敌。面对吕布展现出压倒行,欲以力破力时,他们感觉到先前的安排都是多余的。

    吕布军主力到来,战火一触即发。

    在金城及数万援军中,不急不缓,从容布阵。毕,吕布遣使成公英于金城太守苏则处下战书。

    战书至,说明吕布布置完毕,苏则登上城楼,只见城外无数骑兵方阵组成一个浩瀚的大阵,铺天盖地占据着城外的空旷地域。骑兵大阵由无数三匹战马连环而成,连接在一起的拐子马夺人心魄。大阵两翼门旗下,一排排马车栽着炮烙巨弩指向远处的空旷。

    炮烙又称投石机,是长安改良霹雳车的一种,可填充石弹和火油罐,由战马栽运,是历史上第一次出现的带有机动性的面积杀伤型重武器。

    苏则见吕布布阵,侧重防备城外援军,对金城的火力略显苍白,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王凌见吕布军队伍严整,旌旗招展,遂向苏州进言:“欲战,则先占大义。吕布无道,吾先骂他一骂,令他士气一落千丈,使君可一战而胜之也。”

    大义便是大道理,给对手戴高帽子。失去大义就是失去仁道,正所谓得道者多

    (本章未完,请翻页)助,失道者寡助。

    鼓声震惊远近,金城守军刀盾相撞,在苏则鼓舞下,两翼援军,踏着深严步伐由远及近。金城,左右侧翼,三方大军隐隐成包围之势,将吕布军包围在中央。

    三通鼓后,人马威仪,旌旗鼓角,各按次序,三方大军停步勒马,只等一声令下,蓄势待发之气势欲要踏破苍窘般。

    王凌虚抬手臂,鼓声,号角声应势嘎然,天地间,安静的只有战马粗重的踹息声和响鼻。

    城门开处,一骑战马飞驰而出,在吕布大阵前方来回奔腾,狂傲不可一世:“金城太守苏则请大将军吕布出列搭话!”

    赤兔马犹如一阵烈火,卷席大地,跨越时间和空间,瞬息而至,在狂傲的飞马惊惶下,画戟迎朝阳高举。在守城军手搭凉棚下,飞马士兵圆滚滚的脑袋在地上弹跳。

    开什么玩笑,大阵前岂容敌军瓜噪。

    “嗬嗬嗬!”

    吕布怒展雄威,长安军士气大振,黑晃晃的兵器如起伏波浪,发出排山倒海的呐喊。

    “你就是吕布?”王凌在城上明知故问,他和吕布十年前便相熟。

    “正是某家!不知足下有何高论?是战是降?”吕布倒提画戟,虽是昂首望城,依旧威风凛凛,气势不弱分毫。

    “公既为大将军,为何兴无名之兵,轻伐社稷之臣?”

    “某位居大将军,总领全国兵马。今金城庸吏苏则不服调度,与反贼无异,某伐之,何谓无名?”吕布眼中寒芒四溅,不怒自威。

    王凌一阵沉默,眼前这个吕布再不是他记忆中不削废话的吕布,再不是那个只讲拳头的莽夫,一言一语,可谓字字诛心,却又占尽大义,滴水不漏。

    苏则委屈啊,他只在一旁默默观看,反被吕布将矛头指向他,对眼前跳足的王凌反而视而不见。苏则怒火中烧,吕布这是在挑软的捏?苏则怒臂而指,急火攻心下,口水牵成直线喷出:

    “好一个威风的大将军!火烧许昌,万民化着烈火,天子几欲葬身火海。似你这等天良丧尽,心如蛇蝎的恶贼,包藏祸心,祸国殃民,妄以大将军自居的逆贼!满朝忠烈,吾第一个不服,我若不除,天必除之!即断头血流,吾亦要与逆贼不死不休!”

    吕布心中闪过一丝诧异,对于谩骂,他早就有免疫功能,秉承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吕布脸不红耳不赤,他的心脏受到强化,再不是那个被骂一句‘三姓家奴’就会直骂娘,心理承受能力为零的吕布,他可是整合了几千年记忆的吕布。

    吕布急思后世骂人急切的话语,振振有词,反指整个身体都伸出箭垛的苏则:“曹贼挟天子以令忠臣,某几番沉沦,生死徘徊间,不忘汉臣之忠义,九死一生,尽与周璇,虽万死不辞也!某前翻孤军闯许昌,欲救驾天子于囵狱,然,功亏一篑!就因尔等反贼作祟,欲颠倒乾坤,致使汉室衰微,皇权不振,各方诸侯蠢蠢欲动!亏你上得墙来,大言不惭恬不知耻,口口声

    (本章未完,请翻页)声以大汉忠良自居,真是不知这世间还有羞耻二字吗!你也配头戴官璞,你也配身穿这套官服,你也配以汉室忠臣自居?就是这张人皮,也不该披在你身上!”

    从未见过伶牙俐齿的吕布,苏则听罢,气填满胸,大叫一声,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两眼一黑,险些一头撞下高墙。他身边侍卫,眼疾手快,关键时刻像提死鸭子般将压抓了回去。

    “西凉好汉,颜俊在此!吕布匹夫,休得猖狂!爷爷大刀早已饥渴难耐,那——里——走!”一员虎将从城廓下方杀出,直奔吕布而来,此人血口阔面,两扇肥厚嘴唇直抵耳根,恐怖非常,一副凶狠相。

    吕布刚夺下马背上挂着的方天画戟,只听身后吕蒙打马奔来:“逆贼!休伤我主!”

    吕布驻马当场,一无名下将,实在提不起他的兴致,由吕蒙截下也好,免得还未热身,对方就挂了。

    吕蒙在一流猛将中虽不入流,欺负起无名下将,可谓虎虎生威,一杆虎头刀,铺天盖地尽是残影。刀影处,将敌将笼罩其中。

    见吕蒙稳稳压制敌将,吕布策着赤兔马,踩着小碎步回归本阵,向庞德问道:“西凉好汉,什么鬼?”

    “西凉民间,有三猛四杰五好汉之称。三猛,马超,阎行及末将,四杰庞淯、张恭、杨阜、周生烈。而五好汉,都是些家势不如流的亡命之徒,以游侠儿之身渐渐混成一方匪首,如曲演,颜俊,毋丘兴,张进,王双,此皆种种在大将军兵锋下折损过半,不足为虑。”

    庞德憋了鳖嘴,号称西凉第一条好汉的曲演不是已做了黄忠刀下亡魂吗?而四杰中,更是有两人在吕布麾下效力,五好汉中排名最末的王双也在吕布手下效力。王双但论武力,无疑是五好汉中的第一人,但他不屑与贼为伍,除了本身武力称霸一方,手下无一虾兵蟹将,故而排末。

    吕蒙欺负起人来,真是一刀快过一刀,刀刀相连,泼水不进。不到二十回合,吕蒙卖了一破绽,闪身避开颜俊轰来的一刀,回马拖刀,将颜俊剁下马来。

    颜俊一死,来援金城的武威太守张猛兵马顿时大乱,吕蒙率军追杀,张猛丢下一地尸首,牙旗倒退,吕蒙直杀至城下。这才罢兵回阵。

    战场因两人单挑,战火被迅速点燃。

    “呜呜呜呜……”

    “咚,咚咚,咚咚咚……”

    鼓角声霎时切响。

    天地为之一顿。

    前后左右,数万战马同时狂奔,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大地在震动,没有一丝夸张。

    最先奔腾起来的是,左翼枹罕王宋健铁骑,而后是由翼羌胡骑兵,再后,是河西四郡援兵从前冲来。

    马蹄踏着大地的声音,淹没鼓声,号角声。

    (本章完)
………………………………

第三百七十六章 入两阵

    “放!”

    号令兵一声令下,高举令旗从天而下。

    巨弩手,霹雳手,同时挥动手中弯刀,砍向蓄势待发,崩成直线的绳弦。

    “砰砰,嘭嘭……”

    大腿粗,尖利的木箭脱弦而飞。一罐罐火油,在空中带着长长火焰尾巴。明艳的大地,为之一暗,遮天蔽日的火油罐与木箭齐飞,如乌云盖地,砸向敌军。

    呼啸声,盖过奔驰的马蹄声,大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狂暴。

    轰隆!

    木箭乱射如冲锋的骑兵从中,将无数告诉冲锋的战马定在地上,有的从马头灌穿马屁,将高速冲锋的战马瞬间反退,立钉地上,有的流失从马背上直穿而下,将骑士连同战马钉在当场……惯性撕裂他们的尸体,一堆堆絮肉。

    火油罐射程较次,远远落在骑兵大阵远方。瓦罐着地的瞬间,火油四溅,周围枯草瞬间着火。一条烈烈火海拦住援兵骑兵去路。侧翼五万援兵骑兵自相干扰,不战自乱。遂全面溃败。

    霹雳车射程近四百步,最远可达五百步开外,出于保密故意误导敌人,将发石车的射程大大缩小到百步左右,只比弓箭略远。

    木箭,火油铺天盖地,瞬间砸溃两翼来援敌军。步兵们迅速将一块块飞渡板铺开,架在战地外的壕沟上,左翼庞德,右翼黄忠,各领大军一万杀出,踏着围绕己方大阵燃烧的烈火,冲向敌军。

    城头上,苏则守军看得更加直观。长安军如狼似虎,不,用如狼似虎来形容长安军,都是对长安大军的贬低。一骑骑战马,冲出烈焰,撞入乱军。

    黄河边,三人成队,几十成群的拐子马,撞进人群。三马同力,合力冲撞,顿时,西凉援军人仰马翻。号称天下第一的骑兵,在与长安骑兵对撞中,人仰马翻。成片成片的西凉骑兵被拐子马撞翻撞死,长安骑兵如滚滑的山体,碾压着前方一切。

    拐子马合力一股撞力凶悍无比,在敌骑中横冲直撞,西凉骑兵的机动空间被一点点压缩。

    老天赋予连环马致命的的冲撞力的同时,也赋予了它致命的弱点,三骑皮革相连,只要一骑战马被击毙倒地,另外两骑不攻自破,运气好一点,战马还能拖着倒地的战马继续奔驰,运气差一点,直接导致另外两马失足倒地。

    长安骑兵中,越来越多的战马受伤,失蹄,又或被倒地战马绊倒,牵连一片骑兵垮塌。即便如此,长安军马内部的不稳定因素,在绝对碾碎一切气势面前,这些许不利因素未能扭转西凉军马被冲散成四分五裂。

    “血不流干!”中军大阵,吕布高举画戟,指徐徐升空的朝阳而怒吼。吼声下,天空一条盘旋的苍龙,龙吟虎啸,乌云覆盖其上,浩瀚气势,如末日来临,西凉骑兵气势再次大打折扣。

    “死不休战!”

    战字刚落,三万骑兵同时跨动马蹄。

    “哒!”

    “哒哒,哒哒哒!”

    加速。

    一百汗血骑如流星,四蹄翻飞,拉开与身后中军大部的距离。汗血骑后,踏踏的重甲骑居中,最后才是缓步驱策战马的中军骑兵。

    (本章未完,请翻页)“吕布好大的手笔!”

    这是金城守军心中同时响起的疑问。吕布连试探性攻击都没有,刚一交战,直接麾军进入决战。

    金城外,黄河河谷。一骑当先,火红的赤兔身后,军马雄壮,如一阵飓风,卷入城下依城列阵的河西四镇援军之中。

    当先迎阵,是武威太守张猛部曲。

    “勇士们,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迎敌!”

    哗啦!

    张猛一声令下,一排排马槊平马头刺出,战马不安地踩着小碎步往前迈动。整个大阵枪槊林立,如同放大千百倍炸毛的刺猬。

    嘭!

    哗啦……

    如巨石落深潭,激起千层浪。

    一员上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率先短兵相接。长戟所过,如倒刺的枪槊分往两边,又或被蛮横拍断。赤兔马栽着吕布,毫无停顿,直冲而入。刀兵相交处,刀气横飞,人头马头滚滚,以吕布为半圆的两丈内,敌军人马腾空……战场的空白,以吕布纵马冲驰迅速推移扩大。

    披着厚厚马甲人铠的汗血骑,高速冲锋而进,锥形阵迅速铺开,变成一排直线,将豁口撕裂开来。锋利的撞角在敌骑中犁出一条血路,手中削铁如泥的宝刀,轻易剃过敌骑身体,拖出一排排整齐平滑的切口。

    身后,三万骑兵黑压压踏着枯草,激起漫天尘埃,大军的身影隐入进烟尘中,只听闻如山崩地裂的马蹄声。马蹄践踏着脚下一切,从先锋汗血骑和连弩营重甲骑下撕开的西凉骑兵阵前杀入。西凉军还未来得及庆幸,顷刻间,丧生马蹄之下,化着空中滚滚尘埃中的一粒。

    大军团团护卫的武威太守,张猛,不知何时,不知死于何人手中。杀红眼的士兵,只顾嗷叫着将刀片送入敌人身体中,然后抽出,麻木的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堂堂一郡太守,被当作小兵死于未知人手中。

    张猛一死,护卫他大旗的旗手恍惚失神,将旗倒地。

    将旗倒地,战事不利的士兵们更加迷茫,无助的在战场寻找己方旗帜,欲靠近身去,集拢一起。

    “冲敌锦旗!”

    张猛牙旗倒地,剩下指挥战场的只有一些执旗将领。吕布牙旗飘飘,旗语不断。吕布带领汗血骑在敌军阵中穿梭,连斩敌校尉七名。校尉官职虽小,却是战阵中有能力独自指挥大军作战的战阵集团。

    当张猛浩大的战阵上空,除了吕布大军锦旗飘飘,再无一面象征武威郡旗帜,武威郡军马茫然四顾,宣高彻底败北。

    “狭路相逢勇者胜,用手中战刀来告诉敌匪,谁才是这遍土地上的主宰!”酒泉太守苏衡帐下大将,号称西凉第三条好汉的毋丘兴,压抑不住心中发燥。放眼前方,吕布军所过之处,张猛大军受到致命打击,只残留着一地匍匐的马尸,以及折断的刀剑,几面歪歪扭扭斜插在尸体堆上的将旗,风吹下,将旗摇晃几下,最终倒地。整个狼藉的战场,除了压抑的血腥,再无一丝生气。

    毋丘兴刀头舔血半生,后因苏衡谦恭爱士,倾身引接为布衣之交,便投其帐下为将。

    (本章未完,请翻页)在毋丘兴令下,跟随他出生入死的一干死士跃马而出,站在酒泉大军的最前面,如狼引领着羊群,散发出死战之意志。酒泉大军,瞬间气息大变,从羔羊变成狼群,变成西凉诸军中最勇猛的一曲。

    哒哒哒。

    穿透武威兵马的长安军,不作停留,蹄声如奔雷。

    “战!”

    毋丘兴率先发起冲锋,带着六百骑,推动着劲风,虚抬武器。

    “战……战!战!”他身后的酒泉骑兵,化恐惧为悲愤,当淅淅沥沥的嚎叫,化着一股撼天动地的喝声,酒泉士兵的士气迅速攀升!

    看着转眼间,气势攀腾的敌阵,吕布心中感叹一声,果真是将熊熊一窝。可惜,毋丘兴挑错了对手,注定是昙花一现的人物。

    长安骑兵,经过先前一战,力气未损分毫。毋丘兴阵前激励,激怒长安骑兵,汗血骑率先冲杀。

    “嘭!”

    毋丘兴大刀砍中一名汗血骑兵,大刀在厚重的铠甲上砍出一片火星,大刀过后,铁浮图铠甲上留下一条发白不能修复的创口。骑兵承受不住剧震,在汗血马上摇摇欲坠。

    “你的对手是我!”

    吕布双眼喷火,汗血骑他损失不起,汗血骑兵同样损失不起,任何一员骑兵都是吕布千挑万选出来的,或百人将,或百夫长经过强化补充而来。吕布长戟如出洞毒蛇,快而准,截下毋丘兴的大刀。

    “吕布?来得好!”

    毋丘兴只一眼,便认出了吕布。吕布的装束奇特华丽,威严中不失骚包。

    “没功夫和你斗!”吕布丝毫不因毋丘兴是一员将才而手下留情,毋丘兴的才能只能让吕布诧异一眼,远远达不到挖空心思招募的地步。现在是激战时刻,只要酒泉军能拖住己方锐气,整个西凉军的士气就会得到大大的鼓舞,即便酒泉军败阵,只要阻一阻己方进攻之势,间接趋近有利,也是西凉军看到胜利希望的转折点。

    吕布不留余力,赤兔马擦肩而过的瞬间,画戟当重刀,全身力气集于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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