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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初回忆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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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宋:扬帆起航 序章    关于本书的一些话

    很高兴收到军事科技出版社的邀请,为本人的回忆录做一些修订。

    事实上,我很意外我的前两版书会得到如此之大的欢迎。根据《读者日报》做的统计嘛,现在市场上的回忆录数不胜数,但绝大部分都是作者自费出版然后自己珍藏。当然我没有看不起滞销书作者的意思,我是想说,能连续出版第三次我的回忆录,我感到非常荣幸。

    这本书的第一版是我根据自己的记忆和过去几十年中的日记写就的。不过,最初的时候我并没有做好成为一名畅销书作家的准备,因此创作难免有些随意,在一些需要考究的细节上比较模糊,甚至还有缺漏。另一方面,当时我正在从欧洲回国的船上,随身携带的只有在欧洲工作那些年写下的几本日记,能查找的资料也仅有船上那些有不小时间间隔的杂志。种种因素作用下,初版的《李如初回忆录》确实算不上一本合格的自传。

    第二版回忆录是在第一版初版后两年写就的。在这里我要感谢乔牧编辑,他给了我许多建议,包括但不限于如何准确地记叙一些事情,同时又不会过度地消耗笔墨。事实上,当时我们交流的信件我还依旧保留着。

    第二版的完成时间是西元1663年秋天,那时候我在长安工作,已经托人从青松庄园带回了我的日记。再加上我能很方便地在国立图书馆里寻找到资料,第二版的回忆录可以说有了巨大的进步,对许多之前没有准确描述的细节做了补充和更正。在此也感谢在我创作第二版回忆录的过程中来信指出我的不足之处的朋友们,希望你们能继续指出我的错误,鞭策我进步。

    在西元1665年冬天的时候,乔牧编辑给我来信,表示出版社将要第三次出版我的回忆录,并希望我能抽出时间进行修订。

    我答应了。

    在1666年春节后,我正式从国防部退休,成为一名时间非常自由的顾问。我终于可以专心地完善我的回忆录了。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第三版的回忆录应当是我的最后一版了,至少是我亲自操刀的最后一版,毕竟我已经是个60岁出头的老头子了,身体条件也不允许我再像十年前一样,一天付出十几个小时在书桌上。

    因此,这一版我已尽我所能地追求完美,将纰漏减少到最少。同时,根据去年实施的《澳宋共和国信息解密条例》,我将之前两版中一些隐去姓名或使用假名的人物更改为原名,老读者朋友们如果不适应的,或可参照着旧版阅读,在此表示歉意。

    同时,我补充了一些之前不允许公开的事件,按照时间顺序记录在回忆录中,所以本书的情节与旧版相差较大。

    根据《条例》,依旧处于保密中的人物或其他,我仍然使用假名,这些假名与旧版一致,读者朋友们无需担心。

    补充:本书底稿已经得到共和国情报局相关部门的审验,确定可以公开出版,相关回执我以附录的形式安插在后页。

    另外,为了能让读者得到更好的阅读体验,本书仅包含我在1629年往国防部及以后的故事。我在1630年以前的经历,读者朋友们阅读旧版即可,此书不再赘述。

    另一点,今年来在年轻人中比较火的,所谓的“穿越”或“重生”小说,我本人是比较喜欢的,也认为它们在理论上是可能实现的。但是,我听到一些传闻,大意是元老院诸君都是穿越者或者重生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我们能发明出如此多的超越时代的物品,提出如此多的设想,并且对历史大势有着精准非常的判断。甚至这种谬论还延伸到了我的身上。

    在此,我要明确地、负责人地表示,这些论断完全是一派胡言,完全是荒谬的,不可信的。首先,我本人有何德何能与元老院诸公相提并论?这是首先地对诸位为了共和国发展做出巨大的不可磨灭的贡献的元老们的冒犯。

    其次,虽然元老们的身世是保密的,但我的身份难道也是秘密的吗?难道我不是一个在东方省东宁市青松镇的庄园里出生的婴孩吗?假若是我真的是被一个来自未来或是来自异世的灵魂夺取了肉体的倒霉蛋,难道我的父母和同学无法发现我的异常吗?这毫无疑问是不可能的。

    再次,元老院的诸位元老,无不是具有超越平常人眼光的战略家、发明家、政治家和思想家。我们知道,“古之贤者必有师”,但是,中国的孔老夫子也说过,“生而知之者上也”。这说明,在遥远 的春秋时代,孔夫子就见过或确切地听闻过生而知之的人。那么,在几千年后的现在,我们伟大的共和国内有数百名生而知之者,难道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吗?

    自然,一次出现五百名生而知之者,确实在概率上是非常小的。但是,我们要尊重这个世界的规律。我们人类到目前为止,对世界的认知依旧是具有非常大的局限性的,我们觉得这样的概率非常小,小到不科学,但那只是我们以为的。在广阔的宇宙中呢?或许是比较大的,只是我们之前的历史上恰好没有发生过罢了。毕竟,人类的历史对于目前已知的宇宙历史来说,实在是过于微不足道了。

    对于那些依旧认为这不可能的人,我希望大家能放下争执,等待未来的人们给出答案。很多东西,我们目前认为是不可能的,却恰恰是真实的。就比如说即将列入中学生物课本的进化论吧,其刚被提出来的时候,认定人和猴子有亲缘关系,甚至干脆就是猴子进化而来的人会被大众嘲笑为孙悟空的后代。但到了现在,随着在非洲的越来越多的化石被发现,支持进化论的人不就越来越多了吗?再比如,元老们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所谓“光速最大原理”,现在不也被逐渐精确的光速测量值所证实了吗?

    所以呀,年轻人们,你们太年轻,太幼稚,还要多思考,多学习。我还要奉劝一些媒体,不要总想搞个大新闻,大家老老实实地做一些客观公正的新闻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噱头来欺骗读者的精力呢?

    咳,一时话说的太多了,人老了就是这样,容易注意力不集中。

    总而言之,本书将在1666年中出版发行,欢迎大家阅读。

    李如初

    西元1666年5月26日

    于青松庄园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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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宋:扬帆起航 第一章   长安城的旅人

    二月的长安正是盛夏时节。在老徐记忆中,每年的这个时候,翻滚着的乌云便是长安天空的常客,涌动的云层和急速而迅猛的夏风会给闷热的城市带来少有的凉意。

    但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也不知怎么搞的,近些年的夏季比以往是大有不同。不说别的,就是这有些阴寒的冷雨,就不该是夏天该有的。

    老徐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坐在车厢里不肯出去。

    他刚送了几个客人过来,现在还在歇息,也得让马饮水吃草料,不能立刻接客。另外,能坐得起私家马车的客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不远处的海关出口,穿着红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拉起了挡杆,新到岸的乘客们纷纷扰扰地走出来,寻找着合适的交通工具。

    老徐茶色的眼睛扫视着人群,目光很快被一个高个子的男子吸引。那男子戴着一顶米黄色的草帽,穿着一件卡其色的薄风衣,腿上是一条裤线被烫得挺直的深褐色长裤,配上一双同色的皮鞋,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干练和精神。

    他觉得那个男人应该会愿意坐自己的车,于是敲了敲车头的铃铛。

    男人听见急促的铃声,偏头看了看停在广场边缘的马车,一只手按住帽子防止被雨风吹跑,另一只手提着一只手提箱,艰难地挤出人群往那边走去。

    老徐跳下马车,走到前去,伸手从马脖子上挂着的口袋里掏出一小把粗盐,喂到马的嘴里:“老伙计,该干活了。”

    高大的枣红马瞥了老徐一眼,打了个响鼻,湿润的气流喷在老徐脸上,明显的不情愿。

    老徐讪笑了下,没和自己的马一般见识,自顾自地爬上车,策动马转向男人的方向。

    几分钟后,男人拉开马车车门,坐到座位上,摘下帽子挂在车门旁的小钩子上,对驾马的老徐笑道:“师傅,去西区。”

    “好勒,您坐稳。”老徐拉了一下缰绳,枣红马就不情不愿地跑起来。

    男人靠在椅子上,眼睛看着窗外逐渐繁华起来的街道。这里和上一次来相比,变了许多。

    上一次来是三年多快四年前了吧?男人想到。

    街道上的煤气路灯变得密集了起来。上一次来的时候,还只有西区和北区的道路能享受到煤气灯的光辉。至于南区和东区,则只有主干道能得到一点可怜的光明。

    路面上的青石板被修得很好了,至少比东方省的省会海安城好多了。也难怪,长安是共和国的首都,这点基础设施还是要处理好的。

    (“估计是议员老爷们和元老们对南区东区的犯罪率感到不安了吧?谁会指望他们主动去给平民们争取福利呢?”男人轻笑一下,收回目光)

    “师傅,那个什么开膛手找到了吗?”

    老徐在后视镜中看了看男人,道:“嗨,那个开膛手王明啊,早就在城南那个刑场打靶了。”

    这一开口,老徐打开了话匣子:“你说他个。。。。。。他个什么东西啊,他娘的看了点小说,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每晚出去害人,还把,还把那些丢到警察局门口。”他咳了一下,吐了一口痰到路边的水沟里。“那狗东西第四天就被抓住了,元老院下了指示,要狠狠地治他的罪。那元老发话了,法院还不得抓紧时间去办啊。也是那厮做的天怒人怨,陪审团全部票了死刑,总计着抓进去一周就拖去毙了。”

    “只是可惜了那几个姑娘,我听闻着都是平民良家,家里穷得不行,白天要去做工,晚上还要出来做。。。唉。。。”

    乘客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窗外的街道。

    透过雨水的间隙,他看到一条小巷里坐着一个衣着肮脏的男人,靠着长满青苔的墙壁,手边放着一个酒瓶子,仰着脑袋,看着被狭窄的房屋挤得只剩一线的天空。

    乘客回过头,发现老徐正在后视镜中看着自己,便淡淡地笑着问:“师傅,您看我做什么?”

    老徐笑道:“客人,您是海军军人吧?”

    乘客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表现出一些兴趣:“您为什么这么说?”

    老徐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我从您坐车的资质看出您是一位军人,因为普通人会贪图舒适去靠着柔软的靠背,而您一直端正着身子。从您穿衣的风格看出,您应该是一位海军,毕竟陆军那些大兵可不喜欢这种绅士的服装——他们一件灰衣能穿一周;并且,您身上有一种很淡的腥味,那是只有老海军才会带着的气息。”

    乘客饶有趣味地看着后视镜中的老徐,哑然失笑:“您的推理总体上是对的,但略有瑕疵。”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自己提着的手提箱:“您看,我身上的腥味来自箱子里的鱿鱼丝,并不是我自己带着的味道。”

    老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我看了报纸上连载的《夏洛克侦探》,里面有一段是马车夫认出夏洛克的,我就想试一试推理出乘客的身份。”

    乘客笑眯眯地点点头,将目光又转向车外,轻声补充:“而且我以前是海军,现在不是了。”

    老徐挑了挑眉毛:“请恕我好奇,您现在是做什么的呢?”

    乘客笑了笑,小麦色的脸庞抬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现在是无业人员。”

    老徐点点头,似乎想到什么,没有继续说话。

    于是车厢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雨水打在车窗玻璃上发出的轻响,听上去令人发困。

    乘客慢慢靠在靠背上,将脑袋靠在靠枕上,闭上眼睛,身子随着车身的颠簸而轻微地摇摆,似乎在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老徐唤醒,这才发现自己真的睡着了。

    毕竟轻松太久了,这点累都扛不住。我心中自嘲道。

    “客人,我们到西区了,您具体要到哪里呢?”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说:“去朱雀大道。”

    老徐咽了口唾沫,拉动缰绳开始接着跑。

    直隶是共和国的核心,长安是直隶的核心,西区是长安的核心。这全国人民都知道。

    玄武大道是文官部门的核心,青龙大道是元老院和议会的所在,白虎大道是经济部门的要害。而朱雀大道,是共和国军部的心脏。每个长安人都知道。

    (作者注:括号内文段为不允许公开发表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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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宋:扬帆起航 第二章  国防部

    道路两旁的景色渐渐熟悉起来。原先在东区广泛存在的衣衫不整、面容疲惫的工人身影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穿着整洁西服或者汉服的绅士们。

    不过说起西服,它是上个世纪由我们伟大的元老院发明的服装,在我回长安的时候已经成为城市居民的普遍选择,用于替代行走不便的汉服。至于它为什么叫“西装”呢,纺织部的李焕荣元老称是因为这套服装与欧洲人的穿衣风格类似。

    但实际上,我在去欧洲工作的时候发现,欧洲人的服装还远远没有国内的西装美丽。并且更有意思的是,欧洲人还把我们的“西装”叫做“宋装”,以便和汉服区分开。

    话题收回来。我靠在座椅上,从风衣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一封信,又看了一遍。

    信是一周前寄到青松庄园的,发信人是国防部,信封上还盖着国防部的印章。

    这封信我已经看了许多次。上述内容大概是要求我结束休假,从预备役转入现役。具体内容我不便赘述,总而言之,它的到来宣告了我三个月轻松生活的终结。

    “客人,国防部到了。”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马车现在正停在路边。不远处,就是被黑色铁栏杆围住的国防部大楼。

    “多少钱?”我笑道。

    “20。4元,您给20元就好了。”老徐看了看计价器,补充说:“这车轮子外面包了橡胶,坐得舒服些,价格也贵了一些。”

    我点点头,从钱包里取出一张20元的钞票给老徐,伸手戴上帽子,拿着手提箱从车厢侧面跳下马车,向老徐挥挥手,走向国防部。

    现在雨水小了些,但天空依旧阴沉沉的,似在酝酿着一场夏季的季风暴雨。

    国防部外围有一道漆成黑色的栏杆,在1650年拆除了,现在已经见不到。围栏大门处由穿着红色制服的卫兵守卫,见着我过来,一名卫兵向前拦住我。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取出信封递给他:“我收到部里的信,回来报到。”

    卫兵敬礼后接过信封,首先检查了信封上的印章,然后才看了收件人的身份。

    他看清了之后,“啪”的一声靠脚,又敬了一个礼,大声说:“少校,您好!”

    我也靠脚还礼:“卫兵,你好。”

    卫兵双手递回信封,转身回到哨兵岗位,示意我跟着进入岗哨后面的大亭子,里面有专人负责检查我是否带着违禁品。

    围栏和国防部正楼之间有一百米的距离,地上铺成石板路,路两侧是修建得整整齐齐的灌木丛,深绿的叶子上挂着水珠。风吹过来,带起一阵凉意。

    现在我们看到的国防部大楼是经过大规模翻修的。在那时我眼前的国防部,只是一栋四层楼高、铺着暗红色墙砖的楼房,远没有以后的那么气派。

    天空中划过几道闪电,黄豆大的雨滴开始倾泻。我加快脚步走过围栏与楼房间的石板路,小跑至大楼延伸出的避雨处。

    大门是敞开着的,透明的玻璃门向两侧开启,正对着的就是接待处。

    我整理一下着装,走了进去。

    进门便是大厅,地上铺着光滑的大理石,人走在上面,一低头还能看到自己的倒影。粗壮的大理石柱子支撑起楼房的主体结构,由中轴线向两侧展开,使大厅的整体形象更加威严。

    由于外面一直阴雨连绵,大楼里点了许多蜡烛,烛火摇曳使得国防部充满一种古老的气息。

    现在大厅里接待的人不多,我径直走到服务台,一位美丽的小姐起身接待我。

    “您好,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她问。

    “我来见殖民司大中华处的古象处长,这是殖民司的信函。”我取出信封递给她。

    接待员接过信封,接着烛火仔细审验了一番,然后带着歉意的笑容将信封还给我道:“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见我摇了摇头,她说:“现在古象处长在接待客人,您是现在上去等候一会儿,还是之后再来呢?”

    我想了想,自己一下船就赶过来,酒店都没订,现在回去也比较麻烦,便说:“我现在上去吧。”

    之后我就离开接待处,婉拒了对方带领我去殖民司的提议,因为我以前来过,还记得路。

    殖民司在大楼四楼,最顶层。一路上两侧的办公室里声音嘈杂,拿着文件夹的工作人员在瓷砖路上跑来跑去,油灯的光明使他们的影子在洁白的墙壁上若隐若现。

    其实我很喜欢那种氛围,那个时候我发现。

    我原本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安逸轻松的休假生活,但实际上,我还是更适应忙碌而充实的日子。就比如现在,在每个人都像一个齿轮一般运转的国防部大楼里,我感到自己也充满了无限的精力。

    可能我是个隐藏的工作狂?

    侧身让过几个快步走过的文秘,我来到了殖民司大中华处的办公室。

    现在的国防部大楼的布局和那时类似,都是沿着走廊以树枝型分布,即走廊两侧是等候的小厅,小厅旁才是具体的办公室。

    我走入殖民司公用的小厅,周围分布着共和国殖民司各个区的办公室。

    殖民司是在1631年正式脱离国防部成为单独的殖民部的。事实上,在1629年初我到国防部的时候,这种声音就已经出现,并且我个人觉得这也十分有必要。

    无他,殖民司的体量实在太大了,第四层几乎被占用了三分之二,足足八个小厅,不像其他司一样可以用一个小厅将各个办公室连接起来。

    大中华处所在的小厅比较特别,因为大中华区是我们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殖民重点,因此它独占一个小厅。具体的划分即为明国(即中国本土),日本,朝鲜,安南,琉球。其中古象处长兼任明国科的科长。

    明国科的门前有一张宽大的沙发,上面此时正坐着一人,看到我走过去,他很自然地起身与我握手。

    “你好,鄙人何其伟,大明东北商业集团经理。”

    我换了一只手提手提箱,伸出右手与他握手:“你好,我是李如初,预备役少校。”

    何其伟笑着接过我的手提箱放好,又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微笑着看完名片,将它细心地放进钱包的夹层,问道:“不知何先生来殖民司何事?商业的事情,不是去商业部吗?”刚说完,我自知失言,连忙摆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问太多了,要是违反商业规定您无需理会我。”

    何其伟笑了笑说:“没事,这件事也算公开的,报纸也报道了。”他顿了顿,“李少校是东方省来的?”

    我有些明白了:“对,东方省的报刊比大陆这边慢几天。”

    他点点头道:“那就是了。”

    “我来找国防部的原因就是,这件事已经超出商业部的职权范围了。”

    “您知道的,从我们公司的名字就拿看出来,我们是负责经营明国辽东那边的生意,大致就是从群岛殖民地运输粮食,从明国江南运输布匹,一直运到辽东去,然后再收购一批木材皮草什么的运回台湾加工再卖到江南区,跑一个不完整的三角贸易。”

    “但现在公司遇到困难啊,明国那个该死的什么蓟辽总督不准我们往辽东运货,连收货都不行,我们只能走私一点东西过去,剩下的运输能力都被闲置,只能在朝鲜和日本间做点生意,也不过是能减少一点亏损罢了。”

    他叹了口气,道:“现在公司正处于总体的亏损状态,董事会急得要死。照这样下去,不说能不能今年内上市了,公司能活到30年代中期就不错了。”

    我点点头,双手揉了揉脸,似在缓解疲惫。

    (蓟辽总督,是袁崇焕么?那厮还是和历史上一样动手了。)

    不过他笑了笑继续说:“不过,我在长安听到不少消息,元老们对明国的看法有了转变。”他凑近我的耳朵,压低声音:“他们要加大对明国的干预力度了。”

    正说着,明国科的红木门被推开,一名秘书走出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何其伟先生进去。”

    何其伟起身快速整理一遍着重,拍拍我的肩膀,对我笑了笑,跟着秘书走入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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