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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初回忆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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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离开欧洲,抵达长安。后来在共和国国防科技大学担任教授,54年时因病去世。

    注2:当时我的工资是800澳宋元一个月——这是陆军中校的工资。
………………………………

明国:风起辽东 第八十章  军工厂

    傍晚六时不到,最后一抹在西边天际闪耀的阳光被黑云完全遮住,整片大地笼罩在浓厚的云层之下。

    呼啸而来的大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哗啦呼啦地打在随风摇摆的树叶上。挂在警卫室前的气死风灯在大风中摇晃着,闪烁的灯光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

    终于,当第一滴雨水击打在飞扬的尘土上后,第二滴、第三滴乃至之后的无穷无尽的雨水便倾泻而下。原本还能勉强照亮一片地方的灯光,这时彻底变成奄奄一息的光明,只能表示这里有一盏灯的存在。

    在淹没一切的雨幕下,穿着橡胶雨衣的卫士们身板挺得笔直,站在风雨中如同一根根树立在泥地里的路灯,任凭雨水打在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异样的表情。

    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道路的远方隐隐出现一道灯光。很快,灯光越来越多,渐渐地照亮了风雨中的道路。

    二十多骑骑兵左手端着油灯,右手牢牢牵住缰绳,在大雨中保持着整齐的步伐。而在他们之中,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静静前行,一抹温暖的灯光从马车窗户里透出,隐约能看到两人正在车厢内谈话。

    见到马车靠近,之前站在警卫室下避雨的人们立即打着伞出来,在厂区大门外等候。

    卫士们将灯火调到最大。待马车停稳后,保护在马车周围的骑士纷纷下马,背对着车门站好,隐隐围出一个半圆形。

    杨丹努力伸长脖子。越过那些一身戎装的骑士和卫士,他看到马车门被一名骑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披着蓑衣的高大男子。

    那男子抬头看了看雨水,左手扶了一下帽檐,便一脚踏入浑浊的雨水中,大步朝自己走来。

    “杨厂长。”那男子隔着数米,一声中气十足的话音便透过嘈杂的雨声,传入杨丹耳中。

    杨丹连忙上前,与那男子握手:“元老冕下好,我就是14号工厂的厂长杨丹。”

    那男子笑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杨丹,赫然就是朱鸣夏。“辛苦了,这么大的雨还要你们来等我,实在是我的不是。”

    不等杨丹谦辞,朱鸣夏便向后伸出手,向杨丹介绍道:“这位就是火棉和硝酸铵的发明者,陆军中校李如初。”

    我上前一步,与杨丹握手:“幸会,厂长同志辛苦了。”

    “真是英雄出少年呐。”杨丹朝我点头笑道,随即对朱鸣夏说:“冕下,要不先进去吧,外面雨太大了。”

    朱鸣夏点点头,道了一声:“好啊。”便和杨丹等一行人往厂区里走,我则跟在后面,蹭了他的卫士长的伞。

    朱鸣夏冕下的卫士长却是一个德国人。。。或者严格来说,是来自德意志邦联的萨克森公国。

    “我以前姓赫斯曼。”大个子侍卫长之前对我说——他比我还高了半个头,“后来追随朱冕下,改了汉名,就叫赫斯曼。至于以前的名字,不提也罢。”

    赫斯曼在欧洲时是个容克贵族,大约是有个男爵还是什么的头衔(他没有对我提过,只是平时的交流中我大概得知的)。只是德意志邦联那时乱得不像样子,屁大点的公国侯国一抓一大把,这破落贵族的身份在澳宋,最多也就是让普通公民不会瞧不起他。

    此时这个体重超过90千克的大块头正举着一把大伞,左手握着一把手半剑,目光集中在前方的朱鸣夏身上,仔细地打量周遭的环境。

    “这里是保密的工厂,普通人是不能进来的。”

    一个跟在我们身边的工厂人员对我们说。由于雨声很大,他努力扯着喉咙大喊。

    赫斯曼有些懵地看着我,我只好努力吐出我仅有的几个德语词汇,试图通过精神上的共鸣把意思表达出来。

    那个工作人员见此只好放弃介绍,跟着我们快步走到工厂前的大厅处,这才把淋漓大雨隔绝在外。

    前方的朱鸣夏向我招了招手,我便跟赫斯曼说了一声,走到朱鸣夏身边。

    “这里是生产军火的厂区。”朱鸣夏一边脱下蓑衣,一边指着大厅墙上的厂区地图说,“外面那些厂房还没建好,建好后会从广东那边搬迁一些机器过来,在台北建成中国总督区最大的军事工业中心。”

    那时整个中国总督区,只有基隆才有一些生产、维修步枪的工业能力,其他轻重武器都要从南海总督区运来。

    我看着地图,留意到这片厂区还有很多地方,标着“硝酸”“硫酸”之内的字样。看上去是要修建生产三酸两碱的工厂。

    “这个厂区有额外的密级,和外面那些做枪支大炮的工厂不一样。”

    朱鸣夏指着一副地图:“这个地方,就是挨着接待大厅的厂房,预定要生产你发明的火棉。这将是一个巨大的综合生产基地。火棉会在这里完成定量实验,组装成纸壳定装弹,还有未来的金属定装弹。”

    “这里是生产和制作硝酸铵炸药的地方。国防部会派遣技术人员过来,在大屯山火炮试验场研究开花弹的技术问题。”

    说到这里,他回头看着我,露出笑意:“我说过,你的发明会彻底改变战争。开花弹就是它们改变这一切的起点。”

    “至于这里,这是生产烛龙火箭(注1)的厂区。”

    “得知你的发明后,我尝试把烛龙的战斗部换成硝酸铵炸药。呵,好家伙,威力一下子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之前的烛龙只能拿来纵火,哪像更换战斗部后的,那可以‘砰’的一下把一间混凝土房子炸掉。”

    朱鸣夏双手握拢,然后张开,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

    “好了,请进来看一看吧。”

    之前去办公室里协调参观事宜的杨丹走了出来,对我们说道。

    火棉工厂里大厅很近。我们沿着走道到了工厂入口,穿着白色衣服的实验人员便带着我们去更衣。

    所有的可燃物,包括火柴、火机和火石,全部都要交出。又要换掉衣服,穿上特制的阻燃衣物,再穿上防静电的靴子,戴上橡胶手套。

    收拾了近十分钟,一声白衣的我们才正式踏入厂房内部。

    地上被刷了一层淡绿色的油漆,杨丹介绍说是为了防止静电,还有阻燃的作用。消防栓和灭火器十米一个,来来往往地工作人员都穿着白衣,带着口罩,时刻不敢放松警觉。

    “这里都是很有经验的工人。”杨丹和我们一边走一边说,“之前都在鹨┕こЮ锕ぷ鳎晃页榈鞴吹摹!

    我顺着他的指引看去,十多个工人正往一个池子里导入硝酸。

    无色的硝酸从大玻璃瓶里流淌出来,顺着池子分流到各个稍小一点的桶里,被下一个环节的工人们带走,准备将棉花和实验性质的其他纤维浸泡进去。

    “这样的工厂,完全建成后一天能生产多少火棉?”朱鸣夏问杨丹。

    “现在可以制造四千发以上的纸壳弹。等到从澳洲订购的机器运到,替换了半手工后每天产量能到三万。若是战争时期,三班倒时十万发也能到。”

    每天三万发,那就是一天能生产为两个半营的步枪兵生产出一个基数的弹药;若是十万发的话,倒是一天能武装两个半的步兵团。

    嗯,完全够了。

    鬼吹灯


………………………………

明国:风起辽东 第八十一章  一天假期(1)

    参观完军工厂的后一天,总督大人给我放了一天假。

    本来条例规定,军官参加了一场战役级别的军事行动后——是的虽然对幕府的战争,名字叫“第一次宋日战争”,但实际上被归入“战役”级别——可以获得一次不少于半个月的假期,但由于现在辽东形势风云变化,我的假期就顺理成章地缩水到了一天。

    “这也是对你的栽培。”总督这样对我说道,“你现在付出的代价,承受的损失,在你以后晋升军衔时都会非常光亮。”

    于是我只好放弃向国防部申诉,老老实实地享受起这天的自由。

    好消息是我见到了我的老朋友,落别三个多月的江小白。

    “你怎么来台北了?”看着坐在我对面的江小白,我把吸管从嘴里吐出来,面无表情地问。

    “还有,为什么你出来逛还穿着这种衣服?”

    江小白此时终于把头发留到足够的长度,把它们扎在了脑袋上。他穿着一身白色衬衫,下摆系在黑色宋装长裤里。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脚上则是一双怀旧版的长靴,着实是一表人才的打扮。

    江小白也露出个面无表情的微笑,把手里的果汁杯子放在桌子上,咧开嘴说:“小爷我休假了。听说你从日本回来,就来台北找你。”

    “怎么,对你未来的小舅子就这个态度?”

    我差点把嘴里的果汁喷出来。

    “行了行了,这事儿都尘埃落定了,你还这么害羞干什么。哎,我姐什么时候来啊?”

    “晓安说她夏天会来。”我有些心虚地摸出手帕擦嘴,眼睛往饮品店外面瞄。

    江小白“啧啧”几声:“现在都晓安晓安的叫了,当年是谁满嘴的‘江同学’啊?”

    我努力保持表情不变,心想就你能,妈的以后当了你姐夫,看我怎么给你小鞋穿。

    还好匆匆赶来的赫斯曼把我从尴尬的境地里解救出来。

    他穿着一身灰色军装,隔着老远就大声喊着:“李,我来晚了,让你久等了。”

    我笑着和江小白一起放下杯子迎了过去,向赫斯曼介绍了一下:“没事。这位是我的同学,江小白,现在在明国北京的大使馆工作。”

    我没说出江小白还是中央情报局的工作人员,这种身份还是不要到处乱说了。

    赫斯曼是约了我在市内旅游的。这个第一次来到东方的德国佬对一切都很好奇,看着远远甩掉欧洲城市的台北,蓝色的眼睛里都在发绿光。

    嗯,要是去了长安,这个欧洲佬还不得把眼睛换成电灯泡。

    于是我们就在城区西面的阳明公园(注1)处上了公共马车,一路往台北那时最繁忙的士林区驶去。

    从军区驻地到城区的道路要经过城区北面的大片工地。这片十几平方公里的超级建筑工地是为了接纳东江移民而动工的。

    原本从明国的天启年间,澳宋第一次和东江镇建立联系时,把居住在辽南海岛和辽东山区的东江镇平民搬迁到台湾、济州和琉球的计划就已经被总督区民政厅提出来。只是由于明国人特有的故土情节,加上那时后金匪帮的进攻势头并没有集中在辽南,因此只有几千人的平民愿意乘船来到台湾——这部分平民被分配到当时刚刚建市的高雄。

    到了今年初夏,情况早已不能和五六年前相比了。不但广宁沦陷,辽西局势一溃千里,而且自从奴尔哈赤死后,皇太极是越来越重视牵制后金侧翼的东江镇,毛文龙们面对的压力也在与日俱增,不得不同意大规模转移平民。

    赫斯曼坐在车上,一头金发的大脑袋一直凑在窗口,看着一望无际的工地发愣。

    第一批到来的东江镇中青年人都被组织进了施工队。此时,他们都戴着黄色安全帽,挥动着锄头铲子,在澳宋工程师和土木工程系的实习生的指导下挖设地基。

    成百上千人一起在阳光下劳动,嘹亮的口号声和号角声此起彼伏。鲜红的旗帜在海风中飘扬,不时有妇女组成的后勤队在工地上唱歌,为他们的丈夫兄弟鼓劲。

    赫斯曼已经看呆了去。他从未想象过,几千个人在一起劳动,还有这样高的士气。在他家乡那边,即使是男爵亲自带着骑士去抓农夫服劳役,每二十几个农夫就有一个拿着鞭子的管事看守,那些懒惰成性的庄稼汉也是费尽心思的偷奸耍滑。。。而在这里,他还没看到一个监督工人的士兵或者骑士,而这些完全靠自觉的工人们却没有一丁点偷懒,每个人都鼓起全身气力去干活。

    “一定是澳宋制度的优越性!”实在想不出原因后,赫斯曼下意识地把这些奇妙的景象归结到澳宋国的特殊性上,“一定是澳宋的社会制度比欧洲好!那些愚蠢的容克和朝廷根本没有这种本事!”

    “噢,不对。我在新加坡看到被俘获的西班牙葡萄牙水手,那些人渣在士兵的看守下也不肯好好干活!看来不仅仅是澳宋制度好,澳宋人民也是上帝的子民!他们那么勤劳,那么诚实,比欧洲人好一百倍!”

    马车在一条小溪边停下,赫斯曼拉着我和江小白下车,准备近距离观察一下工地上的人们。

    几个站在马路边休息的姑娘引起了我们注意。赫斯曼这人虽然生得人高马大的,在欧洲也是个反动邪恶的封建地主阶级,欺男霸女的坏事肯定没少干,但在这里面对华族女子却畏畏缩缩不敢上前,还是江小白上去和她们打招呼说话。

    那几位女子都是义务文工团的,刚刚在工地上演唱了一首《南方红》,现在正在坐着休息。见我们过来想了解一些劳动方面的事情,其中一个穿着红色短袖的年轻姑娘便高兴地站起来,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俺哥就是建筑队的,他在那边干活。”那姑娘指着远处一面红旗所在的地方,“你们看,就是旗帜下面那批,俺哥可是那个队的队长,他们对这周出了两个劳动标兵,还拿了流动红旗!”

    “流动红旗是什么?”赫斯曼一口古怪发音问道。

    姑娘有些好奇地抬头看着这个金发碧眼的大个子,笑嘻嘻地说:“就是住建厅提出来的,每周都有官员下来考核,合格的小队就能挂流动红旗,还能拿奖金呢!”

    赫斯曼挠挠头,心中又记下一笔:要有流动红旗,给优秀的小队发钱。

    “你们都是辽东人?”江小白笑眯眯地问。

    那姑娘面对神色俊逸的江小白,态度马上就温柔起来:“对啊,俺家原来是铁原的。后来建奴鞑子起事,明国朝廷一碰就碎,俺爹就带着俺和俺哥一路逃跑,跟着毛大帅到了宽甸,上个月才来了台湾这边。”

    “你们害怕建奴吗?”这倒是我问的。

    “怕啥,有啥好怕的?”姑娘奇怪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以前你们澳宋来之前,我们是有一点怕的。。。但也不怕太多,因为有黄斯通将军,他从来不会打败仗的,从金州到旅顺从来都是砍建奴的脑袋。”

    “不过那时袁崇焕狗贼和山东狗官都卡我们粮食,一千石粮食运过来,能给他们漂没三百石、四百石!(注2)”

    “不过你们澳宋来了之后,我们就再也不怕了!建奴那时开始就没在我们这儿打过一次胜仗,来多少输多少,粮食也再也没有缺少了。”

    正说着,另几个女子喊了一声,那红衣服的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忙跑过去,和她的同伴一起聚集,站在土坡上。

    一首深沉的歌曲缓缓传来。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

    我和江小白、赫斯曼站在马路边,看着无边无际的工地。数千名辛勤劳动的工人在歌声中停下工作,看向了这边。

    慢慢的,其他文工团的小队也开始合唱。

    一声、两声、及至千万声。

    一个接一个的工人张开了嘴。五十岁的老人,四十岁三十岁的中年人,二十岁的青年人,十几岁的少年人。

    一百个人,一千个人,所有人。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跟着歌声唱起来。原本轻柔的女声被无数的男声掩盖,低沉的旋律自发地转向高昂,一种力量在黄土纷飞的工地上汇聚,在蓝天白云之间飘扬。

    “那是电,是光,是华夏的神话。”

    很多年后,在武馆教授德国武术的赫斯曼跟子孙讲故事时,眼睛里依然会流露出一种无法名状的神情。

    “那是希望,是未来,是一个民族的魂灵。”

    注1:这个公园在台北一期扩容完成后,被改名为“劳动人民公园”。

    注2:“每年津呤f,所至止滿六七萬,餘俱報以漂洠А保睹牧匾渎肌罚诙娴17页。
………………………………

明国:风起辽东 第八十二章  一天假期(2)

    赫斯曼在最初的震撼之后,紧接着感到的就是对澳宋军事实力的敬畏。

    数千名建筑工人被澳宋严格地管理起来,在号角和口令地指导下统一工作,统一休息,夜间还有台北师范学校的学生过来教授文化课。。。他几乎可以预想到,当总督府需要时,这些熟悉指令、密切配合,又具有初步文化素质的工人们可以在一声令下,立即穿上军装,扛起步枪,成为一批比古斯塔夫(注1)的军队还好十倍的战士。

    想到这里,这个前欧洲军事贵族眼中就有了不同的意味。他深深地看着在荒芜的工地上歌唱和忙碌的工人,仿佛看到数千名军人在集训。

    “走了吧,赫斯曼。”我对他说了一声,“下一班马车要到了,我们该去港口看看了,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国的港口吗。”

    赫斯曼慢慢点了点头,左手下意识地握了握配在腰间的军刀,转身跟上我们的步伐。

    台北的北面和西面都是一块大工地。原先沿着台北河修建的港口已经无法承受越来越繁重的运输需求。因此,一座占地数平方公里——在台北大开发时期,所有的基础设施的一个特定就是占地面积特别大——的新式港口正在规划和建设中。

    这座将来被命名为新港的大型港口被设计为军民两用型。深达十米的水深可以容纳目前最大的铁甲战列舰停驻,甚至在现在,经过改造后的新港还有两个可以承受一万三千吨的“九州级”钢铁巡洋舰的分港。

    我们没有进入港口工地,而是在沪尾公园里的炮台上远眺这座恢弘的港口。

    赫斯曼看了一会儿港口工地后,心中对这一路上到处都是超级工程感到审美疲劳,倒是对身边的几门大炮起了心思。

    他粗糙的双手抚摸着冰冷的炮身,大脑袋下意识地凑近,一点一点地观察这些上个世纪出产的火炮。

    “南海总督区红河兵工厂出产,1580型要塞炮。铸造工人:XX;XX;XX,检验者:XX,总负责人:XX。”

    听到赫斯曼轻声念出炮身上的铭文,江小白饶有意思地说:“这种大炮已经过时了。它大概是最后一种大规模列装的青铜炮,价格比现在的铁炮贵好几倍,本世纪初就被淘汰了。”

    “已经被淘汰了吗。。。”赫斯曼轻轻拍着炮身,侧耳聆听炮膛发出的响声,缓缓说道,“在萨克森和神圣罗马帝国,工匠们还不可能铸造出这么精致的大炮。他们无法处理炮身变形和有气泡的问题。”

    “这种火炮可以购买吗?”赫斯曼忽然抬起头,看着我说。

    “嗯。。。普通公民是不能买的。不过要是你想去非洲或者美洲搞私掠队的话,可以找殖民司申请。”我提醒他,“不过这种加农炮不是用来野战的,你想买的话应该买小很多的炮。”

    赫斯曼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买这个炮,就算我的庄园还在我也买不起。。。可能布兰德子爵大人也买不起。”

    我拍了拍另一门大炮,顺着炮口的指向望去。那是台北河的入海口。在共和国刚刚消灭荷兰和西班牙人,统治台湾时,这座封锁台北出海口的堡垒牢牢保卫着新兴的台湾城,没有人敢于冒着被加农炮打成碎片的风险逆流而上。

    只是这座堡垒自建成以来,就一直没有见到过敌人的身影。至于我身旁的大炮,更是只有在庆典时才会打空炮助助兴。

    于是堡垒变成了景点,要塞改成了公园,我们也有机会站在这里,和三三两两的市民们一起追忆筚路蓝缕的岁月。

    然后我又看到了一个熟人。

    “嘿!岩井君!”

    我倚着城墙,对下方经过的岩井二郎挥手。这个在中线战役里表现出色的武士此时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在公园道路上散步,身边还跟着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

    听到我用日语喊道,岩井明显大吃一惊,抬起头看到了在九州时的顶头上司,面上不由得露出喜色。

    他回头跟身后的女人说了句什么,自己快速顺着楼梯上来,在几米外便推金山倒玉柱,“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深深伏地行礼。

    我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把他托起来,又硬是拉着他站在身边:“岩井君怎么来了台北?日本战事怎么样了?”

    岩井再次深深鞠躬,这才垂着眼睛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司令阁下话,鄙人是被钱然司令选中,来台北与无敌之国防军交流山地作战之经验,并且在台湾学习一些陆军知识,便于日后担任西盟快速反应部队之军官职务。”

    “如今西盟境内早已风平浪静。鄙人离开长崎时,钱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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