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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村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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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光头!你给我滚过来!”张涛借着矿灯shè出的亮光终于看到了在一个柱子后面躲躲闪闪站着的光头。

    光头本来还想身先士卒与自己手下那些保安们站到前面压压场子,可一看到下冲这只队伍的声势,这整齐的方阵,这振耳yu聋、雷鸣般的口号声,这滔天的怒火,这直抵心口的杀气,他就只有收起这份逞雄之心,乖乖地躲到后面来观阵。他想,这那是简简单单的闹事队伍呢?这简直是令行禁止的部队啊!

    张涛的表现落在光头眼里,也让光头对张涛有了更高的认识,这小子不仅功夫好,这组织与号召能力更是自己没法比的。

    人家一声号召便能聚拢这么多死心塌地跟着的人,他也是本地人,可他是再怎么努力,甚至是花钱,那些乡亲们也是不会信他的。看来以后不能轻易惹这小子,得罪了可没好果子吃的。

    “涛哥,你这小子不错啊!都整出这么大的动静了。”光头一边硬着头皮往大门口走去,一边故作热情地招呼着。

    他不这样不行啊!自己若是在人前太露出怂样了,他以后怎么有脸面在董溪这地界立足,又怎么有威信领着这一众保安呢?再说自己的老板陈老黑可是一直在后面虎视眈眈盯着呢,若是把他惹翻了,自己这饭碗能否保住都成问题了。

    张涛冷冷的盯着光头没有接话。

    光头只好讪讪地往下说:“涛哥,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不可以好好商量着办吗?为什么要搞得这样剑拔弩张、生死相对呢?”

    “光头,你这狗东西,你还有脸面说什么乡里乡亲!是谁让书付叔在井下无辜受伤的呢?是谁故意把书付叔不急着往医院送呢?是谁把书付叔的扔到我村就不管了呢?”张涛赤红着双眼怒吼着。

    光头肚里那火呀,滋滋着往上冒,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在董溪这地界,除了自己的老板外,光头那可是名符其实的老大,他还从来没有被这样辱骂过啊。

    可他也知道现在碰不得这只愤怒的雄狮,于是他只有陪着笑脸小心地说:“涛哥,你也知道,我也是打工的,端人碗受人管,没办法的呀。”

    张涛知道跟这家伙废话没用,只有把他后面的老板逼出来才可谈事。于是他直接喊,“那行,你把门打开,我找你主子说话去。”

    “这事我可更作不了主了。”光头望着张涛可怜巴巴的说。

    “你真不开门?”张涛威胁着说。

    他早就知道,这铁门后面就算是没有顶着许多矿木,硬推也是推不开的。他叫这几十个人站到门边其实是助声势和放烟幕弹迷惑对方的,真正的破门之法他早就有了。要到双凤矿部去,除了这大门外,还可以从后山绕着下去。

    不过,张涛觉得只有从大门口进才可为下冲长脸,也给双凤以最大的震慑。

    光头没有回话,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可他心里却在想,你涛哥再厉害也得先破了这条铁门再说,凭着你们站着的这几十个人想推开这铁门,那真是痴心妄想。这样想着,他不自觉地鄙夷的哼出声来。

    张涛见自己没威胁到光头,反而遭光头哂笑。他也不怒反笑,豪气冲天地喊道,“区区一道铁门,就能难到我涛哥了吗?”

    跟着他又喊,“虎子、猴子、龙古,搭人梯!”

    这三个人应声而出,跑到大门口,猴子利索地爬到虎子肩上坐好,龙古躬着背双手抱着虎子的腰。

    “好了!”虎子挺直腰杆大喊了一声。

    “哥来了!”退后约二十米远站着的张涛暴喝一声便发足狂奔。

    距虎子他们架的桥约一米远的样子,张涛起跳腾空,一只脚如蜻蜓点水般踏上龙古的背,又快速弹起,另一只脚重重地落在猴子的头顶上。

    猴子瘦小的身子连晃了几晃,但仍然咬牙挺着。

    张涛再一发力,整个身子便再次腾空,上身已经超过了铁门顶了。

    他的双手搭在门顶一用力,身子第三次腾空,双脚稳稳地落在了门顶上。

    这几下动作,如兔起鹘落,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也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

    下冲这支队伍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张涛会采取这种破门之法,更不知道他竟有这等匪夷所思的本事。

    他们都傻呆着看着张涛表演,直到张涛如天神般傲然站到铁门顶的时候,大家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几百盏矿灯也都聚焦到他们的英雄身上。

    对面那些站着的保安与职工,有的看得太入神了,都忘记张涛是自己的敌人,竟然也跟着喝起彩来。

    张涛在喝彩声中再次起跳,跟着象大鹏展翅腾空飞起,又如饿虎扑食般向那堵人墙飞扑过去。

    一看这架式,后面那些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站在那里的干部职工早逃得一个不剩了。

    迫于光头的yin威和自身的职责所在,这些保安倒也还诚惶诚恐地留着,可谁还有胆接下张涛滔天的怒火与气吞斗牛的攻击呢?

    人墙不攻自溃,张涛飞扑的地方,保安们呈乌合状四散逃开。

    一个来不及避开的保安被张涛一脚踢飞,在地上滚了好几米远,才停下身子,发出鬼哭狼嚎的痛苦喊叫。

    “去把矿木搬开!”张涛橫跨两步,逮住一个保安,以不容拒绝的口气厉声怒喝。

    他一看这个保安面露犹豫形sè,当即一拳砸去,这个保安也飞跌几米远躺到地上啃煤灰了。

    他又逮住另一个保安说同样的话,“去搬矿木!”他一边喊一边将拳头高举着。

    这个保安瞧到刚才那两个人的惨状,虽然知道这样做事后必然惹来光头的惩罚,但也比现在当场送命强,于是只有老老实实去搬矿木。

    张涛才走到第三个保安身边,这个保安便惊惶地说:“我去搬矿木。”

    跟着就有等四个、第五个主动去搬矿木,甚至比搬来的时候还积极。

    堵在门口的矿木全部被搬开了,门也被打开了。

    外面响起了下冲村民震天的欢呼,跟着他们就涌入了矿部。
………………………………

第30章 拳头说话

    ()  张涛四下没搜寻到光头,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找主子商量对策了。他也想到自己是来要公道的,不是来打架解恨的,这时也犯不着太折光头的脸了。

    若是把他彻底惹翻了,肯定不利于后续的谈判工作的。于是张涛也就没有再找光头,而是雷利风行地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大家别吵了!听涛哥安排事!”虎子那破嗓门大声地喊起来。

    一听涛哥有话说,这可是自己的大英雄,下冲冲里百年千年难逢的奇才呀!全场所有人都把嘴巴紧闭,眼光一闪一闪地盯着早站到矿办公楼台阶上的张涛。

    张涛双手叉腰,意气风发地站在台阶上大喊着,“虎子,带些人把双凤煤矿所有上班的人都赶到这前坪来参加书付叔的追悼会。谁要不来,直接用拳头与他说话。矿上所有不影响安全的机器全部停开。井下的矿工也叫他们全部上来,派人把井口守住,只许出人不能进人。”

    张涛换了一个站立的姿势又喊,“龙古,你带些人守住大门,给我盯紧了,矿上干部一个都不许离开。”

    “那个谁,你组织些人去食堂,看能不能够整些东西给大家宵夜。”

    “行了,你们各自去忙活!剩下的人就全部在这里参加追悼会。云乃哥,接下来就是你的戏了,把动静整大些、整热闹些!”

    把这些事安排好以后,张涛就架起二狼腿,悠闲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了。他是英雄,那是办大事的,这些小事、杂事、跑腿的事自有英雄的崇拜者去做。

    至于谈判的事现在不慌,现在谈也谈不出什么好结果的。他已经知道这个煤矿的老板是陈老黑,而且也正在矿上。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使劲地闹腾,动静闹得越大越好,闹得陈老黑坐不住了,他自然会来找自己的。再说,他要是硬逼着自己把他的办公室当停尸房,他还有脸呆在双凤吗?

    不过,有一件事倒是让张涛挺矛盾的,一直哭得梨花带雨般的兰花时而会看他一眼,似乎有话对他说一样,他很想走过去,陪兰花说说话,尽可能地给她一些安慰,可他又不好意思,也不敢走过去。

    兰花的眼光让他害怕,虽然他知道兰花眼里那可是一片纯洁的感激之情,可他却体会到一种让他有些窒息的女xing柔情。

    由于兰花一直是伏在地上的,她饱满的胸脯上偶尔也会裸露出的一片白嫩。而这情景总会很容易就落到张涛眼里,让他产生一些不该有的龌龊心思。

    他很鄙视和憎恨自己人格的低劣,可这些事根本就不由自己控制呢!也正因为这样,他索xing让自己一直离兰花远远的。

    陈老黑与光头还有他的其他一些亲信,此刻都惶惶不安地缩在陈老黑办公室密谋应对之策。

    对张涛有着深深畏惧的光头小心地说:“要么与他们谈判?”

    分管财务的副矿长陈长善鄙夷的说:“光头,被吓破胆了!还保安部部长,你看你刚才象什么样儿?”

    顿了顿,他又说:“现在跟他们谈,谈得拢吗?他们肯定会狮子大开口的。”

    陈长善是陈老黑的亲叔叔,光头也不好顶撞,只好跟着也说:“陈总说得也有道理,可老让他们这样闹腾也不是路啥。且不说经济损失,最主要是这负面影响太大了,万一以后有什么事,其他死者家属也跟着这样搞,这煤矿还有安生ri子吗?”

    陈长善毫不留情继续打击光头说:“光头,这可是你保安部的事啊!其实你现在也应该呆在外面与那些人理论。”

    光头面红耳赤地争辩说:“你有本事你领几十个人去与几百个打呀!不是我折自家人的威风,光是下冲那个图古,我们的保安队全上也打不过的。”

    “按你这么说,我们矿上的保安部可以撤了,以后只要请图古一个人来就行了。”陈长善抓住光头的话随杆而上又打击说。

    “你!…”光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这时候还有空磨牙。”陈老黑生气地打断他们的话说。

    跟着他又紧盯着光头说:“光头,你这保安部也的确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刚才你也看到了,都是些什么酒囊饭桶呢?几十个人围着一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手。真是太丢脸了!”

    这时外面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跟着就是一个粗暴咒骂声,“这就是陈老黑的办公室,这狗东西肯定在里面,把他拖出来恨恨地打一顿再说。”

    屋里的人一听这话,紧张得都闭上了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门外是虎子带着一些人到矿部每一间办公室赶人去参加追悼会的。张涛早有招待,对陈老黑还是要留些面子,呆会好谈判。

    可留面子不代表不可以吓唬他一下。于是虎子一使眼sè,好几个人一边高喊着,“陈老黑,滚出来!”一边拳**加往门上猛砸猛踢。

    又有一个人喊,“虎子,我去工具屋拿铁锤,几锤就可以把门砸开。”

    虎子装模作样老虑了一下说:“涛哥说了,我们是来讨公道、要说法的,可不能乱来,更不能损坏矿上一草一木。陈老黑他愿意呆里面就让他呆里面,他呆多久,我们就在这里办白喜事办多久,食堂里反正有吃有喝。”说完虎子便带这些人到其他地方赶人去了。

    屋里人听到外面远去的脚步声,终于都长松了口气。他们又开始了是否马上找外面的人谈判的争论。

    陈长善受刚才外面这些人一吓,现在主意也有些动摇了,是呀!若是没吃没喝被人家困在这屋里,这不是死路一条吗?

    陈老黑看着眼前这帮吵吵嚷嚷着的亲信,气就打不过一处来。

    平时嘛,一个个牛皮哄哄,都争着在自己面前表功逞英雄,可真到现在这关键时刻,却没有一个人拿得出顶用的主意来,而且还一个个心生怯意,想着把事往他这里推。唉!陈老黑心里长叹一声,老子真是花钱养了一帮废物。

    想到这里,他又恼怒起来,那个老朱怎么还不来呢?刚开始电话还打得通,现在连电话都打不通了。

    自己一直尽任他们争吵而又不说出自己的意见,其实就是在等老朱。他如果能降得住下冲这帮人,那就什么都好说了,若降不住,那也就只有委屈跟他们谈判了。

    老朱说半小时到,现在都快一个小时了还见着影儿。自己花钱养的怎么都是这样不省心的废物呢?
………………………………

第31章 你们在干什么

    ()  陈老黑在埋怨老朱,老朱自己也在纳闷着呢。他的车被撞了,他正摆着一副我是jing察我怕谁的架势与人家争着要赔偿。

    事情的真相其实是他的车车速过快,在一个弯道撞到迎面而来的载重大货车。货车啥事都没有,他的车却撞坏了,一个干jing还不小心把头磕伤了。

    事情的处理结果当然是货车司机在硬挺扛不过枪把子的情况下赔了一千元了事。

    要在平时,这一千元肯定满足不了**的胃口,敢撞人民jing察的车,那还得了,先扣车抓人,赔偿的事慢慢再说。

    不过,这次他惦记着另一个财神爷黑哥的事,也就善心大发放过了这货车。

    随后,朱青他们坐上另一辆从附近老板家调过来的车风驰电掣往双凤奔来。

    到了双凤大门口后,干jing们都跳下了车。看到矿部如此乱糟糟的情况,朱青不禁热血上涌,一种来自于jing察所独有的正义感油然而生,他义正言辞怒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朱青见自己这样声俱sè厉的喊了一声,居然没有人搭理他,甚至连看他一眼的人都没有。这怎么回事呢?难道这些不是下冲冲夹那里那些胆小懦弱可欺可吓唬的老百姓吗?难道自己今天穿戴得不够威严,带来的jing察不够多吗?

    不过,这些疑惑没在他心中停留,他已经被这些平时从没瞧在眼里的平头老百姓的蔑视与无视彻底给激怒了。

    真是岂有此理,老子堂堂人民jing察,又是一所之长,我的人居然被当成空气,我的话居然被当成耳边风。

    于是他再次暴喝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快停下来!”

    这一声,那是从肺腑压出,从舌尖弹出,是有jing察之威,是有雷鸣之势的。

    可惜的是,现场的吹拉弹唱声、哭喊声、吵嚷声、鞭炮声等实在是太过嘈杂、强大了,以至于我们朱青所长的毛声音不仅全被掩盖了,而且还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所以呢,朱青自以为是打了声暴雷,可这些屁民却屁雷都没听到一声。

    朱青被气得真是要抓疯了,他几乎想对自己手下高喊,全体都有,上刺刀,冲锋,可他们都没带枪呀!而且这些老百姓似乎也没犯法呀!

    于是他扯住门口一个个子矮小、样子又有些老实的老百姓问,“你们在干什么呢?”这个人恰好就是猴子。

    猴子惊惶地说:“jing察叔叔,我什么也没做啊!我是附近的,在这看热闹的。”

    朱青鄙夷的看了猴子一眼,又扯住另一个人问同样的话,可得到回答却几乎是一样的。

    朱青更加生气了,但也想着自己要耍威要抓人也总得先把基本情况弄清楚再说。他只有忍住气继续不耻下问。

    “喂!喂!停下!问你个事!”朱青冲一个正吹着锁呐的为云喊。

    朱青喊了半天,为云也没有回话,照旧自得其乐吹着锁呐。

    朱青把为云的锁呐从他嘴边扯开,生气地说:“问你话呢!”

    为云眼睛一瞪,大声嚷嚷着说:“你什么意思?你没看我正吹锁呐忙吗?”

    朱青被呛得面红耳赤,却又无话可说。人家吹着好好的音乐给大家享受,你不讲理地把人家的锁呐抢了,换谁都会有气的。更何况这还是和谐社会,就算是jing察那也不能一手遮天呀!

    为云虽然是老实本分的乡下人,可也还是有眼sè的。抢锁呐那可是有抢人家的饭碗那么严重的,换作是一般的人抢他的锁呐那肯定不仅仅骂几句,还会寻那个人拼命的。

    不过,现在见是光荣的人民jing察,他心里又有些惶恐了,觉得自己刚才话的确说得有些重了,觉得自己有可能结罪jing察了,觉得以后这个jing察可能会给自己穿小鞋。

    这样一想,为云就赶紧解释说:“对不起,jing察先生,我是个粗人,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我不回话也实在是身不由己,你知道的,我们这些艺人端人碗就得扶人管。人家出钱请我帮他吹锁呐,我就得好好吹。

    “要是我一停下来呀!且不说会影响我这只乐队的演出,老板看到了也会不高兴呀!老板不高兴的话,扣工资那是小事,最主要是会影响我们这只乐队的声誉呀!声誉都没了,我们去哪揽活呢?没活干,我们怎么过ri子呢?你说呢?jing察先生,我这话说得还在理吗?”

    朱青的头都被为云搞大了,他忙不迭地说:“在理,在理,是我唐突了。”他边说着边扭头往一边走。

    为云又在后面喊着说:“jing察先生,要么您出钱我帮您去吹!那您什么时候叫停都可以的。”为云喊完,也不等**回话,就自顾又吹起锁呐来。

    我cāo!你这是咒我呀!你这吹的是死人的乐曲,我家又没死人,要你吹什么吹呢?

    这刚才还觉得优美动听的锁呐声,现在听在朱青耳里,却似乎是充满了嘲弄与讥讽之意。

    朱青问了半天毛消息都没问到,还白受了一肚子的气。

    可他作为有原则xing的老jing察,仍觉得执法前了解情况至关重要。于是他又拍了拍一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中年妇女的背,关切地问,“唉!唉!你哭什么呢?”

    这妇女回头一看,哇!是一个jing察叔叔呢!还蛮威猛,蛮有男人味呢!

    她马上爬起来,就像绝望之中乍遇亲人或情人一样猛扑过去,一把抱住朱青痛哭起来。

    朱青措手不及被抱了个正着。这个时候把一个悲伤的女人从怀里往外推,不仅仅是jing察职责不容许,就是一个男人也不能这样做呀!

    于是朱青只有尽任这个妇女死死抱着,尽任她把那些眼泪、鼻涕、口水使劲地往自己笔挺的jing服上擦。

    隔一会,朱青见妇女的哭声有些平和了,便一边轻拍着妇女的背,一边柔和的问:“说说,怎么回事呢?”

    妇女一得到朱青如此善解人意的安慰,顿时又爆发了更悲怆的号啕大哭。

    那眼泪更如黄河决口一样奔流而下,不仅把朱青的jing服打湿了,还透过衣服直往他胸口灌。

    朱青只有不停地妇女背上轻拍。这叫顺气,万一这妇女哭得过猛一口气回不过来,死在他怀里的话,那他可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

第32章 警察被困

    ()  好一会,妇女在朱青的轻拍又安静了些,她哭哭啼啼喊着说:“jing察叔叔,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家妹夫不明不白就死了,你说我妹妹以后这ri子可怎么过呢?”这妇女喊完这几句话以后,又哭天喊地起来。

    朱青付出了被弄脏jing服和男人胸怀的巨大代价,好不容易才得到了片鳞半爪的消息,知道这事情与死人有关。

    可这也没头没尾呢?这死的人是谁?哪里人?怎么死的?等等。掌握了这些情况,他就知道这事情复不复杂,难不难办。如果要帮黑哥的话,该怎么帮,又该让他承自己多大的情。

    朱青推了推怀里的妇女,耐着xing子说:“唉!别老哭了,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一下。”

    可回答他的只有更加凄厉和尖利的哭泣声,以及更为紧密的拥抱和妇女整张脸都埋在他胸前更为激烈的摩挲。

    这个妇女的尊容虽然有些不敢恭维,但胸脯倒还是有些内容的。这内容可劲地隔着薄薄的衣服往朱青怀里挤压,搞得朱青心里都有些荡漾了。

    跟着又是一阵迷糊,这究竟是自己在吃人家的豆腐,还是人家在吃自己的豆腐呢?这时候朱青压根儿没想,你这样一个老男人又哪里有豆腐给人家吃呢。

    不过,始终牢记自己是jing察身份的朱青很快就从豆腐里清醒过来。他知道再问这可怜的悲伤的妇女恐怕也问不出什么名堂了,自己要把蛮把她推开又似乎下不了这手,还有些舍不得,他便喊两个干jing把她拖开了。

    唉!要不是为着财神爷黑哥的事,真该好好为这个可怜的女人作下主,给她一点作为男人的安慰。

    在大门耽搁了近半个小时一无所获,朱青恼羞成怒,大喝一声,“jing察办案,闲杂人员回避!”

    门口到矿部前坪密密麻麻站着的老百姓,马上惊恐的闪出一条宽阔大道供jing察办案。朱青耀武扬威地从这条大道往里走,他鄙夷的看着两边躲闪着的百姓,哼!还不是一帮软骨头,老子喊一句,还不乖乖让出道来。

    可这条道怎么如此长呢?从大门口到矿部办公楼不就几十米远吗?怎么走了十几分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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