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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村庄-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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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哥,还有众位兄弟,一起到屋里坐会吧!”张涛忙按母亲的吩咐热情的招呼着。

    一触即发的冲突转瞬便烟消云散,怒目相向的敌人便刻成了要热情相待的客人,这变化还真有点大,这结果还真有些让人一时无法适应过来。

    光哥没理会张涛的话,他正冲着他的妹妹大发脾气,“你这个贱婆叉,真是丢人现眼,你要把父母亲气死吗?快跟我回去!”

    “我来的时候跟妈妈打了招呼。”李娥怯怯地回答说。委屈、害怕、羞涩、痛苦等种种情绪压得她不得不靠拉着梦雪的手才能站稳身子。

    这样子真让人心疼、心怜,这都是自己造成的,自己的风流与无情造成的。这一瞬间,张涛几乎有冲过去抱住她的冲动,对她说对不起,对她说我爱你。

    这个冲动当然是一闪而过,现在还不够乱吗?自己还想添乱吗?

    张涛不忍心看李娥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想听李满光训她的妹妹,他从父亲手接过一包飞鸽牌的烟,给这些辛苦赶到冲里来闹事,结果却没有闹成事的兄弟们散烟。

    虎子凑过来有些巴结地说:“涛哥,没戏了!”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出来,想从张涛手上拿烟。

    张涛对他的手打了一下,笑着骂他说:“没你的份,先得顶客人。”

    顿了顿,张涛又对他说:“快帮我去商店再拿两包来,烟不够!”

    “没讨到烟抽,还得帮你跑腿,真是的!”虎子骂骂咧咧走了。

    “哎哟!”人群里传来一个痛苦的呼号声,接着就响起大嗓门的怒喝声,“狗达死图乃子,沙墩子放那里放得好好的,碍你什么事呢?非要搬到这里挡路。”

    张涛一听,就知道是湾里的张三爷在骂他了。他走过去,忙关切地问:“三爷,没事吗?”

    三爷正抚着腿坐在沙墩子上,白了张涛一眼说:“有事能这样吗?我这把老骨头还经得起几下摔呢?”

    顿了下,他又补了一句,“幸亏没事,否则你就得养着你三爷。”

    张涛忙凑过去敬烟、上火,又陪着笑脸说:“对不起,三爷,您抽只烟压压惊,得空我再帮您多揉揉腿。”

    三爷美滋滋的抽了一大口,在肚里打了好几个滚,然后仰起头从嘴巴与鼻子里把烟一丝丝喷出来,接着就罗罗嗦嗦说开了。

    “你狗达死乃子,这沙墩是湾里镇湾之宝,你从屋檐下搬到这里来,也应该归位,别人又搬不动,只有你有这砣蛮力,你看它摆在这路中间碍手碍脚,你三爷人老眼力不好使了,都在这上面磕碰好几次了。……”

    张涛忙打断他的话笑着说:“对不起,三爷,您先到一边息着,我马上搬过去。”

    这个沙墩子大概有近三百斤重,村里只有张涛与虎子举得动,虎子没有用力的技巧,他虽然比张涛力大,但却没有张涛举得轻松。

    张涛读初三那年与人打赌,无意中竟举动了沙墩。以后在家的时候,张涛基本上每天都要举几下沙墩,既为锻炼,也为炫耀,在村人的喝彩声中享受一份骄傲与得意。

    对满光带来的这帮人,虽然张涛不想与他们发生冲突,但男人的血性与傲气,整个村子的面子与尊严,却让他很想做点什么,让他们吃点暗亏,折些面子,让他们知道冲里人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同样会咬人的。

    而现在真可谓是天赐良机,自己不是可以借举沙墩子在李满光那帮人面前露脸,也刹刹他们的威风吗?

    张涛心里顿不觉得三爷罗嗦、讨厌了,反而有些亲切与可爱来。
………………………………

第303章 举墩立威

由于经常举这个沙墩,张涛心里毫无压力,也不需要作任何准备。

    随着他的一声闷吼,“起!”他就把沙墩双手抱了起来。

    接着一发力,沙墩在他手上被打了个翻。他再一弓腰、一暴喝、一发力,就顺势把它举过了头顶。

    然后他炫耀似的将它在头顶左右晃动着,才不慌不忙向湾里“阶级”(屋檐往里靠墙壁部分本地都称“阶级”)上走去。

    整个路程约二十米,上“阶级”有四级台阶,由于他故意显能耐,沙墩在他手上停留了大概五分钟。当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把沙墩放到屋檐下时,顿时赢得了满堂喝彩,“好啊!好啊!”“了不起,涛哥,又长力了!”

    村民们有些明白张涛的心意,知道他不仅仅是在给他自己长脸,也是在为冲里争面子。他们一个个一边使劲地鼓掌喊着,一边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满光他们那帮人,似乎是说:“有这本事吗?有的话也来试试!”

    满光也停止训斥他妹妹了。不过,他没有接招,也没有理会村民的挑衅,他在与他那帮兄弟目瞪口呆地看完张涛举沙墩的全过程之后,竟然也跟着大声喝起彩来。

    他们中有一个看起来孔武有力的年轻人似乎有些不服气,便走到沙墩前面,象张涛一样想先把它抱起来,结果他涨红脸搞了半天,沙墩在他手下纹丝不动。

    村民们终于找到了发泄与释放怨气的机会,都纵声哂笑起来。有的吹起了蔑视的口哨,有的极尽嘲弄地喊着,“举呀!怎么不举呀!你以为这是你家脸盆子。”

    “省省吧!你这点力气留着回去抱孩子吧!”

    “牛皮啥?这沙墩可不是你们家里的脸盆。”

    这个年轻人在村民们的哂笑与嘲讽中,低着头、脸红耳赤地走下“阶级”,钻到他的兄弟们中间,躲避这自己无意惹来的耻辱。

    满光毫不介意村民的嘲笑,冲张涛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说:“了不起!好汉子!”

    张涛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两声,谦虚的说:“没什么!一身蛮力而已。”

    满光和他的兄弟们的赞美并不值得他高兴,而他们这种属于真正男人的胸怀与度量让他由衷地对他们产生了敬佩与好感来,同时,他也为自己的那点龌龊心思感到有些羞愧起来。

    满光看着那个沙墩疑惑地问:“这个东西恐怕有二百多斤吧!”

    张涛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也才二百八十多斤。”

    “不错!不错!好力气!看不出你这身板还有身这么好力气。你平时应该经常锻炼,手上功夫也不错吧!”满光出于对好汉的尊重、欣赏与惺惺相惜,抛开了对张涛的成见,也抛开了张涛给他的妹妹和他的家庭带去的屈辱与伤害,对张涛大加赞赏。

    张涛恭敬地看着他,谦卑地回答说:“练倒是每天都坚持练,不过,都是自己瞎练,那有什么功夫。”

    停了下,他接着又说:“光哥,叫兄弟们一起到屋里坐坐,息息脚,喝口水吧!”这句话绝不是溥衍应付的,而是充满诚意与热情的。

    “不啦!回去还有点事,父母在家里也等得急,有空再来欣赏你的拳脚功夫。”

    顿了顿,满光又回过头对他妹妹说:“走吧!娥妹子,爸妈在家都急死了!”

    李娥看了看张涛,又看了看她哥,怯怯地说:“我…我…”由于紧张害怕,她“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句完整的话来。

    她哥生气地打断她的话喝斥说:“我什么我,你的丑还没丢尽吗?你真要把爸妈急死吗?”

    李娥涨红了脸站在那里,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她有些苍白的嘴唇抽搐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哥,我想单独跟张…涛说几句话就走。”

    满光迟疑了一会说:“好吧!快点!我们在这里等你。”

    李娥低着头往屋里走去,张涛难为情地看了一眼满光也跟着进去了。

    李娥站在床边,那个她献出她的第一次的床边,低着头,抚弄着衣角。

    屋里光线有些暗淡,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身上笼罩着一层浓郁的忧伤,而且还象湖泊中的波纹一样,一层层、一圈圈向四周弥散开来,使得屋里变得更加黑暗,连空气都有些稀薄了。

    张涛才走到门口,就被这浓郁的忧伤淹没。

    他有些胆怯,有些泛力,他迈不动步,他不敢迈步。

    前面是火坑,是地狱。火坑里有三味真火,会烧出他的原形来。地狱里是缭面判官,会拷问他的道德与良心。

    “我怎么啦!我做了亏心事吗?”张涛不敢回答,掩面狂逃。

    缭面判官把他揪回来,厉声的反问他:“你说呢?”

    张涛狡辩说:“我…我不知道。”

    三味真火开始烧他的肌肉、骨骼、神经,张涛痛苦的大喊,“我有罪!有罪!”

    缭面判官冷冷的问他:“知道有什么罪了吗?”

    “无情地伤害一个少女洁白无暇的身体,冷酷地摧残一颗充满爱情的真诚的心灵,毫耻辱感、犯罪感,反而觉得心安理得,甚至是沾沾自喜。”张涛惶恐地回答说。

    “知道该怎么弥补你的过失吗?”判官再次冷冷的问他。

    张涛忙不迭次地回答说:“知道,知道,我马上去办。”

    张涛捉住李娥的双肩,静静地看着她,象要把她看到他的眼里,看进他的心里。

    张涛轻轻地对她说:“娥,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他的语气缓慢而又沉重,恨不得把他的悔恨与痛苦全都溶入这句话里。

    李娥的双肩耸动着,一下、两下,继而全身都颤抖起来。

    李娥的身子突然象失去骨头一样软绵绵的要向地下滑落。

    张涛慌忙用手揽住她的腰际,她顺势扑入了他的怀里。

    委屈、伤心的泪水就象雨季里的山间溪流恣意地奔涌而下。

    她拼命的克制着,但仍然发出了时断时续的抽泣声,那样的凄惨,那样的沉重,如重捶似的声声撞击在张涛的心里。

    张涛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怀里的李娥是那么的柔弱无助、那么的伤心欲绝,并且她对他的爱情又是那么的真诚、感人,而他却又是那么的自私、残忍与虚伪。

    他觉得他只有把他的心掏出来,整个儿交给她,才能表达他的愧疚与悔恨,才能给她一丝儿抚慰与温暖。

    这是她应该得到的,也是他应该付出的,不是因为怜悯与同情,而是心的需要,心的呼唤。
………………………………

第304章 爱如潮水

张涛触摸到爱情了,他感受到爱情了。

    张涛觉得爱如潮水汹涌向他扑来,将他卷起,将他吞噬,将他撕裂。

    张涛把李娥紧紧地抱入怀里,低下头,找她苍白的双唇,找她挂满泪水的脸,找她受伤的心,然后将他灼热的唇印上去,将他颤抖的心贴上去,将他滚烫的爱传过去。

    “娥,对不起!”张涛呢喃着,痛苦的呢喃着,深情的呢喃着,泪流满面地呢喃着。

    “对不起!娥,原谅我!”张涛不断用拥抱与热吻反复表达他的愧疚与忏悔。

    刚开始时,李娥有些不适应,有些惊愕,身子有些僵硬。

    很快,她就为张涛的爱溶化,她一边激烈的回应着,一边千百次重复问一句话,“涛,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李娥每问一句,张涛就用更热烈的拥抱与吻回答她。

    她的身子在他的热吻下颤抖得非常厉害。他相信,这不是痛苦的颤抖,而是幸福的撕裂,是爱的疯狂。

    后来张涛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爱抚的动作有些放缓。她马上感应出来,跟着就喃喃自语地说:“涛,你骗我吧!没关系,我愿意活在你的欺骗里,活在虚假的爱情里,活在美丽的光环中,我愿意!涛,我不后悔!我愿意抱着爱情去做一个又一个有你的甜美的梦,我愿意含着泪带着微笑去回味这温馨的时刻、甜蜜的亲吻、销魂的爱情……”

    李娥的话不象是从嘴里说出来的,而更象是从心里流出来,从千年、万年的梦幻里流出来的,那样的绵绵不绝,又那样的摧人泪下与感人肺腑。

    她的话到了后面,就有些时断时续,声音也越来越低,似乎是梦醒了,正可怜巴巴在寻找梦的来处,又似乎是入梦了,一个长长的不愿意醒来的梦。

    李娥的话如一根一根针,刺入张涛的心窝,他疼痛得几乎要**出声来。

    这是一种什么爱呢?自己有什么幸运与资格能获得如此伟大、无私、圣洁而又火热的爱情呢?自己卑劣、丑陋的、自私自利、虚伪的灵魂能受得起这样一份爱情吗?

    张涛再一次、再一次把她紧紧拥抱,把爱用心装满,驶向她,驶入她的湖泊,驶入她的梦幻里。

    “娥,我爱你!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发誓,永远永远不会了!”张涛把字用牙齿咬住,然后一个一个落到地上。

    李娥把头埋在张涛的怀里,悠悠地说:“涛,这些年来,多少个日日夜夜,我盼望你能认真看我一眼,盼望你能主动和我说话,盼望你能抱我一下,盼望能把我的初吻、我的身体献给你。我痛苦,我哭泣,我哀求,我祈祷,我撕掉我的尊严和女性的矜持,但我一直没有得到,即使暑假那件事,也不过是我的痴傻、你的勉强罢了。但现在这一瞬间,我该得到的全部得到了,甚至比我想象中的多的多。涛,这是真的吗?我能拥有这样的爱情、这样的幸福吗?”

    泪,长流;心,撕裂成片;灵魂,在虚空里扭曲。

    张涛从来没有被一份感情这样感动过,也从来没有被一种痛苦这样辗压过,他整个人都溶化在这炽热的爱恋中,成为她嘴里吐着的一个个字符,成为她挂在脸上的一串串泪珠。

    “娥妹子,该走了!”要在他俩双双坠入在爱河里要生要死时,外面传来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真讨厌!这声音有点象饭桌上的苍蝇。张涛故意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回话,让这只苍蝇在没味中飞走。

    隔了一会,这只苍蝇又嗡嗡飞过来了,“走了!该回去了!”声音里有些恼火。

    李娥使劲地把张涛推开,朝外面喊着说:“好!马上就来!”声音有些急促,但却明显充满了喜悦与甜蜜。

    要走时李娥拉着张涛的手,看着他,深情地说:“涛,谢谢你刚才给我甜蜜的一刻,这一辈子我已了无遗憾!我爱你!涛,我会把这一刻永远永远珍藏!”

    “不!不!”有一个声音在张涛心里呐喊着。他把李娥再次揽入怀里,紧紧拥抱着,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

    她双手捧着张涛被泪水打湿的脸庞,抽泣道,“涛,我知道,我注定只是你生命中一个过客,如你所说,你的爱情在远方。我不恨你,也不后悔,我感到非常满足与幸福。保重吧!涛,为我祝福,也为你鼓劲吧!在我的心里,你是一个永不言败、阳光自信的男人,我希望你早日从落榜的阴影里走出来,去开创你的美好未来!”

    “娥,给我一段时间!我发誓!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张涛赤红着双眼紧盯着李娥,痛苦的吼道。

    李娥把张涛的双手瓣开,呜咽道,“涛,我走了!”

    要跨出门时,她又回过头,无限留恋地看了看屋里的一切,轻声地说:“这屋里装着了我的爱情,我的生命,我会永远不会忘记的!”说完,她就轻盈的走了。

    走出门的张涛有些痴呆,满光与他打招呼,才回过神来。

    “光哥,好走!”“兄弟们,没事过来玩!”

    那个举沙墩出了丑的年轻人特意过来与张涛握了握手说:“兄弟,好力气,我服你!”

    李娥在走出禾坪时,回过头冲张涛笑了笑,笑得很灿烂很满足,眼角还挂着一串晶莹的泪珠,是甜蜜、幸福的泪珠。

    张涛也对她报以一笑,却笑得很酸涩,他想向她再挥挥手,但他似乎没有挥手的力气。他的心里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再次泪流成河。

    望着李娥越去越远的背影,他暗自立誓,娥,我一定不会辜负你对我的爱,一定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

    “涛哥,人家这么水灵灵的妹子自个送上门给你,你不要,人家一走,你又犯花痴了,你怎么回事呢?哪里不对吗?”虎子在张涛肩上猛拍了一掌,大大咧咧说。

    “去你的蛋,你这死虎子,好久没挨揍了,皮发痒了,是吗?敢拿涛哥开涮了!”张涛一边佯装生气怒骂着,还一边挥拳作势要打他。

    虎子忙跳到一边大声求饶,“我哪敢呢?涛哥,我还不是羡慕你吗?我长这么大了,连女人的手都还没摸过,这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谁让你长得这副黑不溜秋的样子,又是个三八矮子,哪个妹子会看上你呢?”站在旁边的龙古打趣地说。

    “哎哟!你龙古乃子长得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是吗?你想死多少妹子了呢?你有象涛哥一样,有妹子主动送门来的吗?”虎子不甘示弱,反语相讥。

    “虎子,人家龙古至少比你强些,人家能够从浔江墟上带个妹子回来,虽然只有一天……”

    桂良还没把话说完,还留在禾坪上没有走的十几个年轻人就全部哈哈大笑起来。
………………………………

第305章 墟场泡妞

龙古被揭了伤疤,恼羞成怒,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朝桂良砸去。“你这狗日的,老子有钱,老子爱这么折腾,你奈何我的吊!”

    桂良一边闪身躲过扔来的石头,一边嚷嚷着说:“你是有钱,可又是谁哭哭啼啼央求我们这些人帮你去找人呢?”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有几个人更是阴阳怪气地喊着,“龙古,你究竟花了多少钱呢?睡了那妹子吗?那个妹子胸大吗?”

    “龙古,讲讲你的风流韵事,也让我们这些人学学经验,哈哈!”

    “龙古,那妹子叫什么名字呢?是哪里人呢?下次碰见了可还认识呢?”

    龙古更急了,一边口不择言地乱骂着脏话,一边追打着取笑他的人。

    龙古这件事情要说出来实在让人笑掉大牙。他在董溪一个煤矿下井,发工资的那天惴着工资,抱着猎艳的目的去浔江墟上晃悠。结果还真碰到了一番艳遇。一个打扮得非常洋气、时髦的妹子与他相好了。

    他们具体是怎么搭讪上的,谁主动,他们的关系又是怎么一步步推进的,龙古与那个妹子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比如说摸了手吗,捏过**吗,亲过嘴吗,等等,这些事情,龙古从来没有在人前透露半句,也成了整个冲里热心人士猜测、谈论的热门话题。

    大家都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在浔江墟上,被美色与龙古所说的爱情搞得晕晕糊糊的他把一个月辛辛苦苦下井赚的钱全部花完了,换成这个时髦妹子身上的衣服和饰品,也搏得了红颜一笑,搏得了红颜挽着手陪他回到他那间摇摇欲坠的土砖屋。

    那天这个仙女般的妹子牵着龙古的手走进冲的事,在整个冲里产生了地震般的影响,村民们奔走相告,呼三喊四,男女老小都往龙古家跑去。

    龙古家那间本就破败不堪的土砖屋的墙壁被挤出了好几条大缝,第二天龙古的老爸提了好几桶泥巴才把缝隙堵上。

    屋前屋后也是热闹得不得了,象是开什么万人大会似的,借用赵本山与宋丹丹一个小品里的一段话,那场面,那家伙,真是非常非常的壮观,人山人海,锣鼓喧天,红旗飘飘……。

    所有的女人都对着那个妹子指指点点,评头道足,象是欣赏动物园里某个奇怪的没见过的动物一样。

    所有还有功能的男人便一个个用自己火热、毒辣的目光去剥这个妹子的衣服,剥得只剩一条红色小裤叉了,还不甘心,非要看看这么仙女般的妹子下面有什么不同。

    后来,有所觉察的龙古他妈情急之下,忙扯一床十几斤重的厚棉被把她未来的媳妇全身包裹,才避免出现重大走光事件。

    那些没媳妇的年轻人更是急红了眼,一个个象猴子一样乱跳,一会儿妒忌地大骂龙古乃子走狗屎运,恨不得冲到后山挖龙古的祖坟,或者是冲到龙古屋里强奸他的妹子,一会儿又憎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去墟上晃悠。

    当时至少有四分之三的单身公当场决定明天什么也不做,去墟场晃悠,而且这个决定大多都得到了各自的父母支持,连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支持儿子去墟上泡妞、找妹子。

    那天晚上,整个山冲是一个激动的夜晚,无眠的夜晚,有妒忌咬心的,有燥热难眠的,有想入非非的,有浮想联翩的,有黄梁美梦的。总之,所有人的心思都围绕一件事、一个人在转,这就是龙古带妹子进冲的事和龙古的妹子。

    由于冲里的条件太差了,冲里的妹子一个个心飞飞的要往外走,以嫁出冲为荣,冲外的丝瓜茄子也比冲里的肉肉甜。而冲外的妹子那是打死也不会嫁到这样一个连条公路也没有的背时的冲旮旯里。

    于是老单身公还没有解决,又增加新单身公,单身公是一天天、一年年成几何数字增加。

    而龙古乃子终于闯出了一条让所有单身公眼睛为之一亮的阳光大道,这实在是名垂千古的绝世之功啊。

    虽然要花点钱,但与脱离孤枕难眠的单身公生活,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相比,这实在是小菜一碟、无足挂齿了。

    众人都在盼天亮,天亮就好去周围的几大墟场去抢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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