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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荣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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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巧,被人扰了,没有成功。”
“嗯,这个答案我很满意,起来吧!”云姝微微地笑了。
当她第一次看到香叶时,心里就有了几分猜测,怕是潘氏瞧她有几分姿色,又是个风骚的,怕不知什么时候就勾搭了她那个亲爹,才把她打发到这里来,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这样的话,倒是个可以拿捏的。
小杏战战兢兢的起身,余光瞥到云姝那看起来分明还是同以前一样瘦小,却又像是和以前大为不同的身躯,顿时只觉胸口突突突地跳地厉害。
“你也不用怕,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是想尽心尽力服侍好我,这日后自有你的好处。”云姝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吊铜钱,小手儿平平地伸出,“这个,是赏你的。”
小杏犹豫了一下,上前接过,同时低声道:“谢小姐赏。”
云姝嗯了一声:“待会香叶进来时,我替我问问,为何煮碗茶都需要这么多时间。”说着,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是!”小杏手足无措地在一旁站了一会,看见藤篮里还有些布料,犹豫了一下,就拿起那些碎步开始做十福香包。
大约过了两刻多钟,香叶才施施然地端着茶进来,看见云姝仿佛已经睡着,嘴角就扯了一下。
“香叶姐姐,怎么这么久才好?小姐都等的睡着了。”小杏站起,低低怯怯地问道。
“哼,你倒是好命,只要扶人家上床就可以,我可是又要自己烧火烧水又要自己找安神茶地干粗活,这会子能端上来就不错了。”香叶哼道,口气很是不屑,声音虽不大却也不小,显然心中没有什么顾虑。
“小杏……”小杏还没回答,云姝忽然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唤道,“茶好了么,端过来给我喝。”
“是。”小杏忙上前接过,先试了试温度,面色不由微变。煮了这么久,这茶水居然是温凉的,几乎都没有什么热意,再掀开盖子看了看,里头的茶叶和干花瓣居然都没有完全地舒展开来。
再看香叶,却是一脸讥讽的笑意。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端过来给我喝?”云姝催道,小杏咬了咬唇,只得捧着上前。
云姝轻啜了一口,抬眼对香叶柔柔地一笑:“香叶姐姐辛苦了!”
“七小姐客气了,伺候主子是我们当奴婢的本份。”香叶皮笑肉不笑地道。
云姝端茶在手,没有再喝,仍是笑的很温婉:“香叶姐姐,你走近点来让我看看,昨儿乳娘要走,我都还不曾仔细地瞧过你。”
香叶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大步走到炕前,下巴有意无意地高抬。
“果然是一副好容貌,堪比风骚的狐狸精,难怪连我那母亲都要顾忌你。”云姝缓缓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翻,见她面色突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忽然冷不防地将杯中的茶准准地泼往她的脸。
茶温温和,泼在肌肤之上,既不烫人也不冰凉,可那满头满脑地一杯儿却让怎么也想不到会遭受如此待遇的香叶犹如遭受了严刑一般,在顿了两秒之后陡然尖叫了起来,羞怒之下,竟然忍不住脱口而出,用手直指着云姝:“你个病秧子,你敢泼我?”
“小杏,掌嘴!”云姝猛然喝道。
小杏一个箭步上前,右手高扬起,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了下去。直到清脆的一声传来,她才恍然醒觉自己竟然真的打了别人一记耳光。尽管,她只是奉命行事,可这一记耳光却是她平生第一次揍人。
一时间,小杏自己不由地先愣住了!
这还是以前的她自己么!
ps:由于系统问题,后面一章的二十八章无法修改,所以提前合并,大家可以跳过二十八章,直接看第二十九章,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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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布局(修改)
“贱人!你打我,你敢打我!”脸上的痛觉火辣辣地传来,香叶才醒悟自己受了什么样的屈辱,羞愤之下,想也不想地就要扑向小杏打回来。
“再打!”
“是!”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何况这一回打人家耳光就是有声有色的,小杏仿佛突然间才发现自己有这项天赋一般,爽利地扬手又是一记。这一次,力道很有自我意识的加重,一下子将香叶打的一个踉跄。
“这杯子收好了,要是摔碎了也得好几个钱呢。”云姝看也没看她一眼,一脸小心谨慎样地将盖子盖回杯上,递给了小杏,好像这杯子居然比人还值钱似的。
小杏只觉得多年来的喜怒不形于色一朝之间悉数破裂,明明此情此景应该严肃地不能再严肃,自己的心还慌着,手掌还疼着,可居然还是忍不住涌起了一股笑意。幸亏还剩下一点理智,急忙憋住了,才上前小心地接过茶杯放在了桌上。
云姝瞥了她一眼,便转向香叶。
这时,香叶才从一杯水两记耳光之中清醒了过来。只见她原本涂脂抹粉的一张俏脸上,不但妆容花污,更是红了一大片,刹那间,就已从一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彻底变成了面色狰狞的泼妇。
“可是不服气?若是不服气,我还能再多赏你几巴掌?”不等她愤怒地谩骂,云姝就已凉凉地笑道,“忘了厨房里那个何婆子的教训了么?像你这样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丫头,我想母亲会非常乐意我帮忙教训的。哦,我忘了,如今母亲已经将你指给了我,你就是我的奴才了,这奴才以下犯上阴奉阳违,还敢对主子大呼小叫,似乎打得半死也不为过呢!”
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印象判若两人的七小姐,想起现在还关在柴房半死不活的何婆子,香叶猛地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了什么大错。她忘了,她真的忘了,七小姐就算再不得宠,也是个主子,莫说自己是真的骂了七小姐为病秧子,就算没骂,闹到夫人那里去,会有人来替她一个丫鬟说话吗?
会的,老爷就会的!想到那两回的情景,香叶眼中又陡然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接下来云姝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怎么,你觉得我的父亲会给你一个丫头求情么?”云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就算父亲以前曾经对你有点小兴趣,如今你已经成了我的丫鬟,呵呵……我还从来没听过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当父亲的会纳了女儿房里的丫头。”
香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人已直接软倒在地,只觉得刚才顺着脖颈流入胸膛中的温水瞬间都凝结成了冰,曾经日里夜里梦想的荣华富贵也在这一刻刹那粉碎。
她知道了,她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被夫人打发到这个病秧子这里来了?原来她的心思早就被所有人看破了,傻的只有她自己一个。
“行了,乳娘刚走,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跟母亲说要换丫头,你若是识相,就给我收起那份自作聪明,去给我好好地煮碗安神茶来,我等着。”见香叶的心理防线已崩溃,云姝也懒得再发落她,随意地挥了挥手,就侧过身仍依在枕上小憩了起来。
香叶捂着脸,绝望心碎地踉跄着奔了出去。
“你也出去吧。”
小杏应声,规规矩矩地退下,只是脚步却已不再像从前那般悄然地几乎无声,反而隐隐地透着一股轻快。
这个丫头,看来以前还真是小看了她,没想到居然这么能隐藏。不过,她倒也是个聪明的,若不是自己迟早都要离开这座候府,身边不能留着这样知根知底的人,她还真想把她也带出去慢慢培养,真是可惜了!
云姝嘴角微勾,懒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
许是被打乖了,又许是小杏说了什么,香叶再端茶进来时,不但声音恭敬了许多,神色看起来也有些安分守己了。
云姝起身喝了半杯茶,看了看她的领口,发现还湿着,这才淡淡地发话:“行了,去换衣服吧,我要睡一会,别打扰我。”
昨晚朱氏母女一夜没睡,她又何尝睡的安宁了。如今反正还要装病,既不能锻炼身体又无法出门,不养精蓄锐地还能做什么。
这一觉一睡,醒来时正好是晚膳时分。
独自一人吃晚饭后,云姝便让两个丫头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偏院远离厨房,以前所需柴炭都需要去厨房拿,为了给朱氏母女俩少些辛苦,云姝一般都是隔个三四天才会正经沐浴一回,平时出了汗都只是擦拭一下而已。如今换了两个新丫头,她自然该使唤就要使唤。
“小姐,屋里柴薪不够了。”香叶进来汇报,眼神有些闪烁,“婢子得让厨房送一些过来先。”
“有多少先烧着,”云姝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道:“小杏,你去厨房说一声。”
小杏应了声是,正欲举步,云姝忽然道:“对了,去完厨房,再去一趟我姨娘那里,就说我很想她,希望姨娘有空能来看看我,唔……顺便说一句,别忘了我那朵烧坏了的珠花。”
小杏又是惶恐又是疑惑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却见云姝嘴角带着淡淡笑意,仿佛在说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而已,只得又应了声,然后一路忐忑地出门去了。
不出所料,胡氏并没有“有空”才来,小杏一报信她就怒气冲冲地立刻赶了过来。届时,热水都还没烧够,云姝正披着一件旧袄,坐在桌前一笔一划十分专注地练字。
本来她这几天都没提银子的事,胡氏以为就能够这样混过去了,毕竟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如今朱氏母女又走了,她身边等于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没想到她居然还如胆大妄为,一看她还这么悠哉游哉的,顿时更加气不打一处出,根本没过脑子,就扬手往桌上一扫。
哐当当!
先是笔筒,而后是砚台,先后都摔在了地上,当当地滚动,桌上地上顿时一片狼藉,墨汁也随之四溅,坐在桌后的云姝自然首当其冲。
“姨娘这又是在哪里受的气,又要找我这个当女儿的来出气啊?”云姝一手仍执着笔,低头看看被污成一片黑墨的旧袄,抬头盈盈地一笑,仍是一派的气定神闲地坐着。
“死丫头……”胡氏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别以为我真奈何你不了?”
云姝一笑:“小杏……”
正偷偷撩起布帘一角犹豫着要不要进来的小杏,闻言心里一震,几乎本能地应声走了进来。
这一次她仍低眉顺眼,却不再如从前般装聋作哑了,而是恭恭敬敬地吩咐:“小姐有什么吩咐?”
“给姨娘沏杯好茶来。”
“是。”小杏弓着身子,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而后,云姝才慢条斯理地放下笔,对胡氏伸出了小手:“姨娘,银子呢?别告诉我你忘了带了?”
说着,目光里满是挑衅和鄙夷地往她头上一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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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金蝉脱壳(修改)
“小贱人,你真敢?”胡氏面色狰狞地道。
“这整座候府,唯一真正关心我的人也只有乳娘和芳儿了,如今她们已经离开了大兴城,姨娘你说我还有什么顾虑呢?反正这种日子我也过得不耐烦了。”云姝一笑,自顾自地取过一张幸存的白纸,就着笔上残余的墨,仍一笔一划地仍旧写起字来,看也没有向她看一眼,“姨娘要是不信,咱们就来试一试可好?”
“行!那你就试试,看谁先不得好。”胡氏色厉内荏地一甩手,作势就要走。
“姨娘你别打我!”云姝写完一个字,忽然凄厉地叫了一声,起身将椅子一把推翻,顺手砸了一个花瓶。
胡氏被她吓的一跳,气的青筋暴跳地回头瞪她:“死丫头,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并不是姨娘才会演戏的。”云姝狡黠地说了一句,随即又提高了声音,随手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带着哭音躲的远远的,“好疼……姨娘,你饶了我吧!我伤还没好呢?再打我就要死了!”
“贱人!”胡氏咬牙切齿地扬起了手,真的准备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揍她。
小杏和香叶却先后冲了进来,见地上一片狼藉,香叶还愣着,小杏已跪到了胡氏身旁抱住她的腿求情:“姨娘……姨娘……小姐还病着,再经不起……您千万手下留情啊?”
胡氏正恼火的恨,见以往比狗还听话的小杏今儿居然才来云姝这里就为她求情,越发气得快憋过去,一巴掌就甩在了小杏的脸上。
“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云姝缩在角落里披头散发地哭泣着,“我要告诉母亲,我要去告诉父亲……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
见她一副饱受欺凌好像无比可怜的样子,胡氏胸口的气喘了几喘,也没顺过来,反而堵得自己一阵头晕,若不是扶着桌角,差点都要气晕。
“香叶,小杏……扶我去前头……我豁出去了……再也不想受这种苦了!要死大家一起死!”云姝猛然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就要往门口冲去。
“站住!”胡氏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即便手掌火辣辣地疼,也无暇顾及,只像毒蛇一般盯着云姝,“好好好……你有种……你赢了……”
说着,勉强地积蓄起一些力气一脚踹开小杏,真个儿踉踉跄跄地出去了。
小杏和香叶想送又不敢送,对视了一眼,默契地都蹲下来收拾。
“等会再收拾吧!”云姝掩着脸,仿佛无比疲惫般地挥挥手,“你们也出去吧,热水准备好了再来叫我。”
半个多时辰后,胡氏去而复返,冲进浴室,恨恨地往浴桶中丢下一个荷包,一句话也没说地又走了。
热气氤氲中,云姝掂量了一下那荷包的分量,笑意隐在了唇边。
如此一来,这个恶母会更加恨她了吧?呵呵,等的就是她的这份恨意。
由于一开始就慑服了两个丫头,虽说没有朱氏母女在身旁,又不能出去的日子有些孤独,但除了时不时地伪装一下病体虚弱外,总的来说日子并不难过。
在日常起居方面,香叶和小杏自然是比不了朱氏母女那般贴心关切,但在对府中动向以及各种小道消息的了解上头,却远比朱氏母女要灵通的多。尤其是香叶,虽说被云姝好不留情面地教训了一通,心底有了惧意,可一片向往富贵荣华的心又怎么可能轻易的熄灭呢?
她这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云姝的眼,事实上,如今她也正需要有人去前头打探有无异常情况,只要她把本分事情做完,也不整日将她拘在屋里,她找个什么借口去前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小杏,这个丫头以前总像块木头一般,真拨到身边伺候了却发现其实是个妙人,很会揣摩主子的心意,香叶第一次找借口去前头回来,不需要云姝直接开口询问,她就会有意无意地先在一旁旁敲侧击。
一连数天,府里头的情况似乎都是再正常不过,看起来都只是些琐琐碎碎的小事,比如昨天谁谁偷懒被罚了,谁谁不会说话做事惹恼主子了,谁谁办了好差事得了赏了。但不管事情是大还是小,云姝都会在心里过一遍,然后在空间里对照这些人名,很快发现基本上这些天受罚的都是威国侯及董氏房里的。
看起来这几天威国候和威国候夫人的心情可是不太好啊,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想起那夜的白影,云姝本能地嗅到一股不安的味道,只是荻秋那边却还没消息传来,轻易妄动不得,便琢磨着是不是冒险出去一趟。小杏是知道她曾经溜出去过的,只要把香叶打发出去,抓紧时间的话应该来得及往返一趟,不然再拖下去,已经找借口出过门的胡氏也应该会有动作了。
元月二十六日夜,新年的第三场大雪又不期而至,一朵朵一片片,真犹如鹅毛般密集,很快就将世界重新粉饰了一遍。而威国府的主屋那头,则在次日一早,便杖毙了一个据说偷拿威国候夫人首饰的丫头。
云姝有些耐不住了,决定若是今日还得不到消息,就亲自走一遭。
好在到了傍晚时分,离偏院最近的围墙外头,总算是断断续续传来了四声小鞭炮声响。
二十八日,凌晨,夜禁刚解除没多久,在屋中窝了数天的云姝终于再次悄悄地出现在围墙外。等待在外头的,是荻秋红椒,还有一床不知裹着什么东西的被子。
次日,“日渐康复”的云姝去二房请安,言语里透露出想要搬回来的意思,不知怎么的,却同胡氏又吵了一架,胡氏气极之下脱口而出“你怎么不去死”之类的恶言,众仆亲眼看到云姝极其黯然地回偏院。回去之后的七小姐可能心中实在气不过,找了个借口把胡氏原来的丫头小杏赶出了偏院。
当晚深夜时分,睡在外间的香叶忽然被浓烟呛醒,睁眼一看,顿时骇地尖叫了起来。
不知何时,里屋竟然燃起了大火,而且火势熊熊地眼见就要蔓延到外间来,烧上自己的床。惊恐失措中,香叶吓得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门,压根就没想到里间还睡着自己的新主子。
“来人哪,不好啦!走水啦!”
随着凄厉的尖叫声,原本寂静的夜一下子被搅动了起来,等到更多的人被惊动,起身查看时,火光几乎已经照亮了半个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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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疑惑(修改)
新年正月已过去数天了,尽管各家门前或多或少地都还留着几盏红彤彤的灯笼,可除了最宽的主街,其他的街巷坊区里头都已经没了过年的气氛,毕竟绝大部分的老百姓都是要辛辛苦苦奔波劳累的才能维持一家的生计,能在大年三十那两天及元宵三天歇上几日已经够奢侈的,平时哪能得那么多空闲呢!
二月初四,大兴城第二大街的林记车马行里,新旧伙计们也一大早就开始忙活,或接货,或送货,或清洗套弄车辆,或照顾牲口,纵然那呼啸的寒风吹得人的面皮儿一阵阵地直紧绷,也没人停下手中的伙计。
冬日漫长,纵然过了正月,春风也起码还要一个半月才会姗姗来迟地吹来。城里城外的皑皑白雪总是消融了一部分又堆积的更多,而物价却从来只有上涨的份,就没见跌过一点儿。
这是土地本就贫瘠的边城,比不得南方富裕的鱼米之乡,除了那些富贵人家,可以说谁的生活都不易,尤其是贫穷的人家。若是在这样的大冬天里,能不冻死不饿死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好不容易有了能上工的机会,自然都是极珍惜的,只唯恐东家会先活做的不满意,没一个敢抱着侥幸心里随便偷懒的。
一身小子打扮的辛韵站在车马行对面,看着那些伙计一个个都是面有菜色却还是拼命干活的样子,有些犹豫要不要走过去。
她来到这里的目的非常简单,那就是想学如何驾驶马车。
在这个马匹就等于摩托车,马车就等于汽车的时代,要是能拥有一辆马车,并且自己还会驾驶,这好处自然是很多的。
首先,有了马车,以后不管她想买什么东西,都不需要雇别人的车子当幌子,也不需要还得费心思找处隐蔽地儿将东西卸下来,等车夫走了才能偷偷地收入空间了。到时候只要马车里头放得下,她完全只需将东西往自己的车上一搬便可了结,拐个弯就又能去下一家继续购买,而无需对任何人解释里头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其次,她是迟早都要离开大兴城的,还答应过要带红椒荻秋他们一起走,若自己会驾车,买上一辆便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
但问题在于,她没法保证自己若进了车马行打工,就一定能学到驾车的技术,而且若是人家尽打发她去搬东西要不清理马厩什么的等粗活,以她现在这副小身板是绝对吃不消的。只是,除了车马行,还有哪里更适合学赶车技术呢?古代路况这么差,现如今又是冰雪天气,她需要的又是马车而不是乡下那种慢吞吞的牛车,这赶车的技术可是极其重要的,不然恐怕一不小心就能落的个车倒马翻的。
“喂!”
正蹙着眉头烦恼,冷不防地肩头被人重重拍了一下,顿时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去,却见一张红润的面庞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云……辛韵……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红椒你个小坏蛋,居然吓我!”辛韵心神一定,忍不住嗔笑着轻推了她一把。
尽管当了一段时间的云府七小姐,而今也还是占着人家的身子,但她对云姝这个名字始终没有多少归属感,因此,离开了云府后,她就恢复了前世的姓名。毕竟这个偕音“幸运”的名字,是当年爸妈从十月怀胎时就开始琢磨,差点把字典都翻烂,最后一直等到她哇哇落地才确定下来的,而今,在她幼时便已逝世的双亲的魂魄早已不知在何方,这个名字是他们唯一留给她的念想,若是能不舍弃她自然不愿舍弃的。
“云……哎呀,辛韵哥,这个名字还真不习惯。”红椒再次及时地改口,笑眯眯地上来挽住辛韵的手臂,“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多叫几次就习惯了,怎么,找我有事吗?”辛韵笑道。
尽管从情感上来讲,她是愿意和红椒等人一起生活的,可从理性方面而言,自己拥有储物空间这么大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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