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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蔷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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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你说了我们自当放你下來。”鸿羽继续用短匕首來回摩擦过蜘蛛人的脖颈。

    “好好好,我说我说,”蜘蛛人哆哆嗦嗦,耳朵都垂了下來。

    第一次见,冷面而镇定,第二次见,妖风衬着奸笑。直至半个时辰前,鸿羽映像中的这男人,除了武功差一点,气场还是有足够的震慑力的。然而,不过就是用了一点恐吓手酸,形象一直还算高大的男人现在就在二人面前哭哭啼啼成这模样,俨然一副小人女儿态,鸿羽只觉得大跌眼镜。

    “公子大爷,你们想知道什么。”蜘蛛人语气委屈,泪水都要挤出來。

    鸿羽将匕首冷刃往蜘蛛人肩膀上一拍:“你叫什么名字。何人指示你寻我绑我。”

    “我我叫李真。洠'人指示小的绑公子。上,上次的事情,纯属是小的色心突起,才出了个念头绑了公子。小的小的该死。”

    “你”鸿羽蹙眉。

    李真哭喊道:“小的,小的纯属是觉得公子长得好看,才才”

    “够了。”鸿羽愠怒。被男人说长得会引起禁欲这样的事的确让鸿羽有些抬不起头。哪个男子不是希望自己威风八面,能光靠这气场就震慑他人,气概十足。可如今这李真道觉得鸿羽长得好看起了歹心,岂不是间接说明了鸿羽是个娘兮兮的男人吗。

    铁七“噗嗤”忍不住大笑起來,鸿羽面上有羞窘之色。

    不知是不是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李真立马闭口,哑然而真诚地望着鸿羽铁七二人,目光中又是求饶之色。

    “早听说过江湖里有好男风之徒,洠氲浇翊文茉谡饫镉龅礁觯故呛梦颐呛煤栌鹬剑献拥脑似拐媸遣淮戆。」!碧叽笮ζ饋恚徊还撕栌鹈婕盏男叻咧

    “我们走。”鸿羽抓紧地上的包裹,一提,又是利落地搭在肩上。

    “这就走啊。”铁七笑得岔气,咳咳了两下,又一个捂鼻喷嚏。铁七是个义气人,同样也是在某些方面少两根筋的人。少了两根筋,铁七并不会变得情商全无,而是很有选择性地在特定时候特定环境特定话语中不能顾及他人感受。

    比如,就在此时。

    “别着急走啊。”铁七想了想还是提起包裹,朝着鸿羽嚷嚷道,“好歹是遇上个喜欢你的人,这么着急是干嘛,聊上两句了解一下呗。”

    “洠裁春昧私獾摹!币槐呤窍胨呷礇'甩掉,一边是寻师妹不成倒寻到了这样个**,两边都让鸿羽觉得心里打抖不好受。心里一气,鸿羽头也不回怒气道,踏着夜就真走了。

    “兄弟,我也可是真洠Хò !奔栌鹨蛔撸吒厦Χ宰疟还移饋淼睦钫嫠趾鲜懒司浔浮V笠彩遣还芾钫妫崃烁霭梢菜频刈纷藕栌鹑チ恕

    “公子,大侠,走之前能不能先放小的下來啊。,”

    李真哀嚎道,惨痛声随这夜传至茫茫。洠舜罾硭挥型虿闫嵩谝估锍刹妒车奶袄芬笆蘧采鸱6叻路鹛搅艘笆奚砸T兑跎鴣恚栌鸬谋秤耙闳痪鋈坏叵В叩谋秤耙彩侵鸾ハг诿CV小

    “我呸,两个王八蛋,”李真绝望地怒骂,腿脚乱蹬,丝毫洠ё⒁獾缴砗笠幌圩釉谥鸾ケ平

    “事情办得怎么样。”袍子沉声问道。

    李真本还在四处乱踢的腿脚顿然安静下來,惊恐的面色顺冷道:“你來干甚。”

    袍子道:“以下对上,你对我说话,就这个态度。”

    李真不屑一顾:“你既求我帮你做大事,还要我态度对你何种恭谦。”

    “大事。”袍子声音转冷,“你莫忘了,这件事的利处,你我各双收。你不过为我办事,态度还是收一收为好。”

    “我寻到那小丫头了。”李真将冷气收了回去。

    “然后”

    李真咬紧自己声音:“我从一安堂手下救下了她,可那丫头反咬我一口。我办事不慎,让她给逃了。”

    “逃了。”袍子嗤笑一声,“对方不过一个二八小丫头,依你的武学造诣竟能让她逃。你莫忘了,你和我共拼同一件大事是为的什么。”

    “为的什么”李真低声拖长了尾音,扬唇一笑,双手手臂狠着作舒展状,“啪”一声将束缚住他的绳子震裂成几段。

    “你为的,是称霸武林,为名为利。而我为的,不过就是灭了那些曾嘲笑我无用之人,我们求的各是不同。”

    听李真怒声分辩,长声而啸,啸得寒气直冷长长山道,袍子再度冷笑起來。

    “我们用的,无非都是狡诈手段,手段同样都是阴险,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迟早会与你不同的。如今我只是走投无路;你要知道,我迟早”李真咬牙憋回后一句话,蹙眉握紧那断绳,随手一扔,再一拳猛击到巨木上。

    “迟早。”袍子一把拽住李真的衣襟,漆的眸寒光如箭,狠刺入李真的血肉里去,“我看你还是顾好当下吧。你莫忘了,千万别让那小子寻到淮南,还有,你手下的人,一旦寻到那小姑娘,立刻将她给我带到我面前來。”

    “如果我不呢”

    袍子将李真往身侧一丢,李真虽卯足了劲,却还是若个布偶一般飞了出去。

    “我要得流泓剑,这小姑娘是最后的希望了。你若不,我自当先灭了你这挡路之人。”

    冷笑凄凄,李真扶倒在树下,眉头凝成一团,半晌,呕出一口鲜血來。

    “掌柜的,麻烦,再來二两好酒。”

    不过清早,嘈杂酒馆,人声鼎沸。鸿羽坐在酒馆最角落的位置,一边听着那些宁他作呕,江湖人却百传不厌的“美娘子”故事,一边狂饮着店家酿的高粱酒。

    这一次,又说是那美娘子,再度屠了哪家大官人,手法狠辣,当街屠宰,可怖至极。又道那美娘子不顾江湖大家警言,大笑而去,冥顽不宁,人神共愤。

    “呸,”鸿羽醉得摇酒杯,一巴掌拍到桌上,瞬间将不是很结实的木桌子拍出了一道裂纹。

    “鸿羽小子,你可别想不开。”铁七也是有些许醉醺醺。怕鸿羽醉得不省人事,为那小子挡了不少酒,铁七记不得自己撑了几大碗,过人的酒力也终还是要撑不住。

    鸿羽眼晕泛红,迷迷糊糊道:“淮南,淮南是不会做那种事的。”

    “嗯”铁牛战含糊不清地应着,虽是头脑发麻,却也不忘了劝鸿羽两句,“你看,就算那小姑娘真这么做了,也肯定是无心而为,你不用太放心上。”

    “呸,她不会,”鸿羽甩开铁七无意识伸來的手,胸口被酒的烈性刺激得生出浓浓怒火。

    “哎呀,你,”酒将大脑麻木地感受不到手臂的痛觉,却放大了手被打开的不爽感。铁七性子冲,情绪被这么一放大,声音不由得也跟着放大起來。

    鸿羽还在念叨叨:“淮南不会,她不会”

    “不会。不会什么。”带着笑意的声音不正经地从另一酒桌笑着传來。铁七不耐烦地揉着手拐子,向前面一看,正瞧见一青衣劲装,秀纹靴的少年人眯着眼睛一脚踏在凳子上,蛮有乐趣地打量着醉醺醺的鸿羽。

    鸿羽了个个嗝,闷闷抬头,对上的,正是一双同狐狸般狡黠的眸子。

    “你,你是谁。她,她的事情,由不得你管。”鸿羽眼圈发,凑在他面前的狐狸眸子从一双变成两双,从两双变成多双。

    那青衣少年见鸿羽摇晃不定的模样,不由得嘻嘻哈哈带着亲近意继续靠近,张口而出一连串的话语:“在下薛礼霜,嗯,先别管三字怎么写,就叫薛礼霜就对了。她,她是谁,你不告诉我,我不认得她,怎么知道她的事我能不能管。”

    “呸,就是不用你管便对了。”鸿羽眼圈红肿了起來,面对眼前笑意不断的男子,觉得自己的遭遇真是无限悲哀。心一颤,泪水就开始在眼眶中转圈圈。

    “哎呀你。”薛礼霜见鸿羽一副要哭的模样,心里大惊。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不知自己是不是笑得太过头了。

    心里一阵不好意思,薛礼霜将靠得近的身体往后缩,眼巴巴瞧了眼桌上好几坛子小二新上的高粱酒,啧啧两句,侧头又见喝得都直不起身的铁七。

    “薛大侠。”铁七虽然是喝高了,但是个有经验的人。大脑里都要炸了却还是能准确分辨出眼前之人,也能做出最明确的判断。铁七憋出颤巍巍的笑容,对着薛礼霜一字一顿道,“听说你老最爱管闲事。那种闲得都要烦死人的事。”站推【冠盖六宫}鼰熤形耐


………………………………

丰羽衣 (六)

    薛礼霜有个坏习惯,一个连自身都特别厌烦却偏偏忍不住的坏习惯。

    他特别热衷于管闲事,并且是热衷得几乎是天下人皆知。

    铁七聪明,知道薛礼霜薛大侠是个比自己更有义气的人,故而在喝醉时也不忘耍耍小聪明,装个迷迷糊糊的可怜样,果真是让薛大侠心动了。

    “什么忙?”薛礼霜抬起酒盏,眼睛灵光转转,目光偷瞄过酒盏,打到铁七的脸上。

    铁七满嘴的酒气,醉醺醺地凑到薛礼霜的面前,用手摇摇点点道:“不知江湖传言中的那美娘子,薛大侠可有兴趣?”

    “美娘子?”薛礼霜抿了口高粱酒,觉得这味道恰合自己口味,颇为沉醉地点了点头,遂而回了铁七一句,“没兴趣。”

    铁七一个嗝刚冒出来,又硬生生被薛礼霜这毫不带感情的一句没兴趣给憋了回去。

    望着薛礼霜的眼神是少见的茫然。铁七喉咙哽了一下,心想这薛礼霜平时间管了不知道多少江湖破事,怎么今次一听这美娘子之事就毫无反应呢。铁七心里也是委屈,酒劲上来了,两眼巴巴地直视薛礼霜,眼眶也是红肿了起来。

    薛礼霜又是起着兴致饮了口高粱酒,啧啧两句,再回眸去瞧醉酒的两人。

    “两位?”薛礼霜是呆住了,不确定地探手谨慎问道。

    挥挥手,面前二位没啥反应。薛礼霜咽了口口水,满眼惊诧而小心地咬唇看着两个醉醺醺的男人放下酒盏,望着他泪水不断。

    “好了。”薛礼霜笑得尴尬,“两位,美娘子的事情,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管一管比较好,毕竟我还是个好心肠的人,是有好心要救一下失心男人的。”

    “两位?两位……”

    只觉眼前一黑,醉酒的两人直直向着薛礼霜扑了过来。

    两人酒醒时已至傍晚,薛礼霜抿着口清茶盘腿坐在桌上,笑意盈盈。虽是闷头喝了相比平时好几倍的高粱酒,虽是被酒*得大脑混乱剧痛,但这一觉睡得透彻,两人醒来后只觉得神清气爽,然后,喝酒时的醉事一概不记得。

    “敢问你是?”鸿羽蹙眉而问。薛礼霜笑着抿茶的唇一僵,抖了抖,遂而又用唇再小心地吮了口茶。

    “这位是薛大侠。”铁七揉揉太阳x,还是记得有薛礼霜这人的,顺口向着鸿羽解释了。

    薛礼霜见有人还是记得他,心里又生出高兴,c嘴道:“对,在下名为薛礼霜,薛是薛礼霜的薛,礼是行礼的礼,霜是风霜的霜。”

    “薛礼霜?是谁?”鸿羽在江湖行走不久,虽是和铁七混迹了半年,却几乎不和酒茶饭馆里的其他人打交道,听消息也大多只听美娘子的故事,故而也是不知道薛礼霜此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喝过了,虽是清醒,铁七还是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好使,拍拍脑袋,也是有些无视薛礼霜的存在感,对着鸿羽道:“薛礼霜,就是江湖里一个年少有成的侠客。”

    薛礼霜咳了声,掩唇冷盯着铁七。

    “不过话说过来,薛大侠在这是干甚?”铁七拍拍脑袋,“这里,好像是我同鸿羽小子定下的客房吧。”

    “呸,是你定的个鬼毛线!”薛礼霜不由得怒道,“昨日诱我同你们许什么约定,待你们醉酒后我还好心拖着你们来我定的客房。怎么着?今日一醒?翻脸不认人?这和定了什么海誓山盟的公子小姐一般,一个甩头翻脸不认人,比给了别人一个巴掌还要更掏心窝得难受!”

    人都说这薛大侠兴致一起话头就止不住,果真,不论是愤怒还是激动,薛礼霜的话语都像一连串嘴炮子,把人打得莫名其妙,之后再来点恍然。

    “约定?”铁七坐在床榻子上反复念叨着这个词,目光从茫然转到了灵光。毕竟是自己亲口说的事情,脑子再昏,多想想几遍便是能记起来。铁七拍腿大叫道:“莫不是寻美娘子的那个约定。”

    “不然呢?”薛礼霜好不生闷气。

    “我们没同你定这约定。”鸿羽下了榻,理理衣襟,见铁牛战同薛礼霜这么快就亲近在了一个话题上,打心底冷声道。

    薛礼霜素来是好奇心受不了刺激,见鸿羽这般冷漠态,又忍不住笑道:“我是没同你定这约定,同我定约定的,是铁七铁大侠。不过,这美娘子是什么人物,我可是打心底想要清楚清楚。”

    “呸,她是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清楚。”搞不清薛礼霜话中带的意思,鸿羽羞怒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带着鄙夷之意戳戳薛礼霜,再之后怒冲冲地甩门而走。

    “啪啦”一声冷的关门,屋内从三言两语变为了彻底沉寂。铁七早已习惯了鸿羽时不时的怒态,也不做多想,接过薛礼霜递来的一杯清茶,一饮而尽。

    “我觉得,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薛礼霜提着心问道。

    鸿羽的确误会了什么,满脑子的怒气是无处可发泄。气得直奔到郊外,心想着这下就可偷偷溜走了,却恍然出,自己没有带包裹。一拳锤在一棵还算年轻的树上,振得荒叶簌簌地望头上掉。

    鸿羽心里很伤心,伤心到于心底举目四望,望见的全是片片荒芜,感受到的全是寒风呼呼冷吹。

    离别了半年,他,实在是太怀念淮南了。

    小师妹的消息皆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而自己的无力,不但是保护不了身边人,就是连询问身边人的事情始末的资格都是毫无。

    鸿羽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太过容忍的废物。

    心里再气。“呀”一声,一拳头再望树上去,树疼得厉害,手也疼得厉害。

    “啧啧啧。鸿羽公子,心里就算再气,也别和树过不去啊。”

    薛礼霜的声音懒散地从树上传来。鸿羽用拳头打的那树,还不算太强壮,连枝叶都没有交错几根。枝干还在树上摇晃着,薛礼霜点在树上跟着摇晃。透过宽的缝隙,抱手而站的薛大侠冷目看着底下抬头呆愣的鸿羽。

    估摸着薛礼霜是来问美娘子一事,鸿羽心里异常反感:“我的事情不由你管。”

    “那淮南的事呢?”

    鸿羽咬牙而怒:“她的事情也由不得你管。”

    “为何由不得?”

    “由不得便是由不得!”

    没想到薛礼霜不但想要知晓美娘子的事情,还是从他处打听到了自家小师妹的名号。肯定是铁七那个混账告诉的,鸿羽小心推测着,心中的不爽渐已爆棚。

    “鸿羽公子为何如此动怒?”听着鸿羽怒狠狠的语气,薛礼霜反而笑了。

    鸿羽压抑住自已爆吼的声音道:“我不是说了吗?这种事情由不得你管,你还非要凑脸上来,你……”

    “淮南可是说,自己的师兄特别爱笑。可如今我一来打望,发现小姑娘也是会骗人的。”

    “你……”鸿羽怒骂中的“你”字狠狠僵住,脸色瞬变苍白起来。青一块紫一块,又是红了一块。鸿羽努力要压的苍白的脸上混杂了四种颜色。欲要提起来的手狠地拽成了一拳头,颤抖着被鸿羽藏在身后。

    薛礼霜凝眸看,就连衣袖,也是被鸿羽拽得老紧。

    “噗嗤”一声,再笑出来。薛礼霜放浪不羁的性子根本是装不了多久的严肃模样。

    “你见过淮南?”

    鸿羽把一切都压抑了下去,嗓子也是被压得低哑。可唯独,对淮南的那份思念他是怎么也压不住,不但压不住,是且开始爆棚起来。

    “见过。”薛礼霜答道。

    鸿羽听罢,心生希望问道:“她还好吗?还有夏缘老前辈呢?”

    薛礼霜有些遗憾:“你师妹她很好。可是夏缘老前辈,因身子孱弱,过世了。”

    “过世了?”鸿羽心里又是一扯,不由得再度低落下去。

    薛礼霜有些感慨:“夏缘老前辈本是有旧疾在身,虽神气红润爽朗,却也本是度不了多少年岁的。”

    “……”鸿羽不由得沉默,思索了会儿,再度问道,“那江湖传言中,那些美娘子的事情?”

    “都是真的。”薛礼霜顾不得鸿羽内心的千般不承认,直白道。

    然而这一次鸿羽并没有精神高亢地大度,而是肩膀一颤,低声质疑道:“不……不可能,淮南她……怎么会……”

    “怎么不可能。”薛礼霜垂下眼眸,低声道,“看罢世间冷物,亲身经历不幸,还有谁不会看淡这世间之物。”

    “不,淮南不会看淡。她有一副好心肠,她应当是个好人。”鸿羽是继续争执。

    “哈哈。”薛礼霜大笑一声,“你说的对,淮南她并没有看淡,她好生活着,不过,是为屠杀那些丧心人而活着。活得危险至极,若再不拉住,怕就是要走火入魔。”

    “她在何处?”鸿羽急道。

    “你觉得你能救她。”

    “我能!”鸿羽毫不犹豫继续问道,“她在哪里?!”

    “一个连笑都不会的人怎么可能救别人。”薛礼霜的语气转冷道,“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怎么救那小姑娘。”


………………………………

丰羽衣 (七)

    “自己都救不了,还怎么救淮南。【】”

    薛礼霜训斥到别时还是向鸿羽透露了淮南的行踪。可鸿羽却已是如失心了一般,心里记下了这行踪信息,摇晃着行了两步,便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差点跪进护城河里。

    铁七闷声赶来,见鸿羽毫无征兆地摔了下去,赶忙用粗胳膊一提。

    还好还好,鸿羽半条腿入了水,扯回来,还是有半边衣服没有被弄湿的。

    铁七扬着大巴掌为鸿羽扇去衣服上的水渍,见眼前之人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也是不好滋味。

    虽然不知薛礼霜赶过来同鸿羽说了些什么,但瞧鸿羽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定是些想想都折磨人心的话。

    铁七虽比不上薛礼霜有义气,但却是是个比薛礼霜容易心软的人。是同情鸿羽这般模样,铁七想也不想就用肩膀托起鸿羽朝客栈方向走。

    “我不回客栈。”鸿羽垂着头,牙齿咬出的字却异常坚持。

    “为何。”铁七蹙眉道,生怕这小子被薛礼霜打击得什么精神都提不起来。

    鸿羽推开铁七的肩膀道:“我要去找淮南,现在就去。”

    铁七怒道:“你现在去?什么都不带就去?这不是要半路饿死人?”

    “包裹这种小事,你回客栈给我拿来就行了。”鸿羽托腮严肃道,“我们再前面十里坡回合。”

    目光严肃,神色淡定。鸿羽严肃了起来,手轻挥挥,指示铁七道:“你不用太着急,我会在十里坡等你,但你也不能太拖拉。”

    “我擦!”铁七在很认真地听完鸿羽一段话后怒了,两只大爪怒得直扯鸿羽衣裳,差点把鸿羽扯得掀翻了来。

    “大爷我不是给你免费跑腿的,你特么有没有断手断脚,回去,要回去拿包裹你给我自己回去!”

    “我不回去,你这是在浪费我时间!”

    “我特么今天就不信拽不回去你了!你快给我回去!换了衣裳自己拿了包裹再走!”

    “我不回去!铁七,你别再浪费我时间!”

    “浪费?浪费个p啊!”

    万万没想到,本来还是打心底悲伤的二人不知由于什么就开始动怒了起来。这般开玩笑的动怒,让两人推着嚷着几近一炷香的时间,还是在不知哪家的泼妇怒吼着说他们扰了安静后草草落下帷幕。

    鸿羽还是乖乖的回了客栈,拿了包袱。不过并没有换衣服,只因为,在被铁七追着赶了几圈后,身上湿漉漉的地方全干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铁七吊着个酒葫芦,咬齿不清地问。

    鸿羽的目光灰暗中带着希望:“我们向东北而行。”

    “东北?”铁七算道,然后一个喷嚏差点出了来,“那不就是洛阳?”

    对,就是洛阳。

    铁七几乎没去过,却想去得要疯的地儿……洛阳!

    一到冬季就被雪衬美得如冰肌一般的洛阳。

    可是洛阳现在并没有雪,因为此刻,还不是冬季。

    鸿羽一直认为,洛阳会有牡丹盛开故而会是红彤彤一片。大红色彩,会映得这城娇艳无比。可他忘了,现在不是春季,气候早已步入荒凉秋。洛阳没有牡丹,也没有雪。枯叶掉了一地,看上去甚是荒凉。

    鸿羽有些气馁地行在这洛阳城中,繁华的城中有不断的小贩叫卖声,长的雕镂桥上各种清素的装饰打扮,参差的房屋上都挂着千奇百怪的木制艺术品。偶尔从面前经过的红颜女子掩唇婉转笑,被风挽起的红袖斜下一道长长的流苏影,引得路过男人争相瞥眼而望。

    铁七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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