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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跟我离婚[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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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荣康撒丫子就追着荣华跑去,远远都能听到他威胁愤怒的声音。
沈鸣躺在凉椅上,头枕着胳膊,他盯着上方缠绕的藤蔓,感受着阵阵吹席而来的凉风,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宁静并惬意,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孩子眼泪的温度,那比世间任何东西都还要珍贵。
沈鸣那时候有所感触,但还没到重新复合的程度,他在等待时机,总不能直接跑去,朝殷凛勾勾手指说你想的都通过了,从现在起我们就化干戈为玉帛,让一切重新开始,这听起来实在有些荒谬,并且殷凛还一定就能反应过来。
他原以为时机必然要有大动静,但事实证明,有时候不经意的小动作,远比轰轰烈烈的行动来得更让人感动。
那天殷凛在龙亚处理要事,太晚就没过来沈鸣这里,他们先前通过一次电话,殷凛语气听起来并没有不对劲,两熊孩子白天玩够了,晚上沾床就呼呼大睡,沈鸣睡觉前又开门巡视了一遍,见他们乖乖的才关门离开。
荣华跟荣康是分床睡的,但为让他们有个伴,两张床仍然放在一个房间,姐弟俩表面虽然打打闹闹,其实感情好得很,半会儿没看到对方就到处找个不停。
有时候沈鸣早晨去叫孩子起床,还能看到他们爬到对方床上,亲密的说着悄悄话,温馨而友爱。
沈鸣睡眠向来浅,即使这些年安逸无事,习惯也没能改变过来,他被汽车声音惊醒,但意识还有些朦胧,直到感觉有人在敲门,第一声较为急促,紧接着他听见微弱的对话声,敲门声又轻轻响了一下,那时沈鸣已经走到门边,他拉开门,就看见殷凛表情难看的站在外面,额头还隐隐浸着汗珠。
“你”沈鸣刚说一个字,就被殷凛猛地拽到了怀里,他双臂紧紧箍住沈鸣,似乎想将彼此身体毫无间隙的契合在一起,以此获得某种沈鸣尚不知晓的安全感。
沈鸣脑袋还有点懵,但他越是反抗,殷凛手劲就越是大,后来索性任他抱着,等殷凛缓解下来再询问缘由,只是侧头看见保姆的时候,沈鸣颇有些不自在,他平时在家难免严肃,虽然孩子过来有些缓和,但什么时候出现过现在的情况。
保姆是经常见到殷凛的,刚才是怕打扰沈鸣休息,现在见两人这幅模样,自然不会再碍着做电灯泡,朝沈鸣示意便回了房间。
殷凛很快放松下来,他将头搁在沈鸣肩上,哑着嗓子说:“我刚才梦见你出事了。”
沈鸣想了想,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我没事。”
“我有些担心,就匆忙赶了过来,幸好你真的没事。”
“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爷爷了,我已经很久没梦见他了,他说想把你带走,我不让,后来又在梦里醒了,发现你真的出了事,我到处找你,但却怎么都找不到,你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我见到了那个沈鸣,但他不是你,他还说自己战胜了你,这个身体仍然是属于他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沈鸣无法形容那一刹那的感受,与感动有关,也与心疼有关,他们已经很少聊起往事,但那偏偏是不容遗忘的,他清楚殷凛对自己的感情,却从没像现在这样直白的感受到,就因为一个梦,他从龙亚大老远跑过来,途中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无非是慌乱到失去理智,或者说自己的存在太过重要,除非亲眼看见,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心安。
沈鸣轻声道:“我没事了,现在没在梦里。”
“真的吗?”
“真的,你就这么怕我消失吗?”
“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想跟你在一起,你恨我,杀我,我都还是想,我每时每刻都想念你,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你懂吗?”他顿了顿,又近乎无助的追问着,“沈鸣,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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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V章
沈鸣都懂,他没再答复,而是干脆利落的揽住殷凛脖子,将人拉进房内,再哐当一声将门顺手锁住。
“我们做吧。”沈鸣压住殷凛,在狠狠咬住对方嘴唇的片刻,沉声说,“我现在很清醒。”
“我没有趁人之危。”
“是。”
“我没有逼迫你。”
“是。”
“我”
沈鸣一巴掌拍过去,“你他妈到底还做不做”
殷凛眼底闪烁的犹豫被彻底覆盖,他倾身而上,压住沈鸣肩膀反吻了回去,强大的气势似要将沈鸣吞噬一般,沈鸣乐意配合,并挑逗性的折磨着殷凛深入虎穴的舌尖。
从门边到床上,他们动作莽撞而冲动,压抑许久的y望被全然释放,再无需有任何忌惮,只想将眼前之人吞噬殆尽,占有对方,污染对方,让对方染上自己的味道,强烈的渴望将热血搅得似要沸腾起来,每一根神经都在发疯,总觉得还不够,不够,不够
沈鸣承受着被施加的疼痛,他问殷凛,“要是我不松口,你就真的不碰吗”
“是。”
过了一会儿,殷凛似乎想起什么,他沉默片刻,轻轻咬了咬沈鸣脚尖,“这是尊重,你以前也是这样做的。”
沈鸣微顿,想起他以前非得等两厢情愿的事情,一阵叹息,“这倒是,我那时候态度稍微强硬一点,也不至于落得现在”他继而无所谓道,“这不重要,我不是非得在上面,只是有些人不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殷凛总觉得沈鸣说的不配两个字冰冷浸骨,但相反,这也代表沈鸣承认,他是配这样做的那个人。
这种时候,还真是激发性奋的一剂良药啊
“明天有急事吗”
“你呢”
“没有。”
沈鸣语气慵懒,“我也没有。”
他近乎邀请的回应几乎瞬间让殷凛热血沸腾,这时殷凛要真还能把控得住,才算是修身成佛了。
可惜他离成佛还远得很。
沈鸣用力抓着床单,半身凌空的姿势让他有些重心不稳,双腿酸麻,但快感仍然在体内穿行,他曾一度认为自己寡淡,现在才清楚那是错觉,这种事同样需要彼此默契,就像他在跟殷凛做得时候,身体能再次重回畅快淋漓的感受。
他们亲吻着彼此,将每一寸肌肤都沾上对方的痕迹,这是最亲密无间的拥抱,无需再多言语,便明了对方的心意。
在殷凛出现并抱住自己的那刹那,沈鸣就明白,这是他想要的时机,不用什么轰轰烈烈的行动,只要他动摇了,感动了,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殷凛亏欠的早已还清,他现在还能屈尊降贵守在自己身边,何尝不是把自己看得尤其重要,这世上大概再不会有这样一个人,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就算被伤害了,就算绝望了,仍然无法逃离这样的宿命。
殷凛问他:沈鸣,你懂吗
沈鸣何尝不懂,他这些年来困住的只有自己,他过不了自己那道坎,就算那道坎其实并不深,甚至还有人拿了块木板来搭在中间,他曾以为自己能开始新的生活,但四年的尝试却断绝了这种可能性,他曾以为自己跟殷凛就像那样完了,但事实上他们远没有结束,只要一个人不停下,另一个人就不可能抛掉过往。
何况他们之间漫长的纽带将彼此牵系在一起,血肉相连,想要分解谈何容易。
一夜醉生梦死,颠鸾倒凤。
翌日双方纷纷荒废事务,在床第间又磨合了好几个来回,久别重逢嘛,身体总会分外想念彼此,偶尔偷个懒无伤大雅。
“几点了”
“10点吧。”
“我们就这样躺着什么都不管”
“符蒙会来接孩子,保姆会给他们做饭,没有我们能操心的。”
沈鸣盯着窗外射进的阳光,“我们会不会太不负责了”
殷凛粗鲁吻住沈鸣,不满道:“现在不许提孩子,躺在你旁边的是我。”
“”
“看着我,我要看你眼里是不是只有我。”
沈鸣便盯着他,心道现在除非有鬼,否则我眼里只能有你的影子。
殷凛直视沈鸣眼睛,过了半晌果然心满意足似乎得偿所愿,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里呈现着所有被隐匿的情绪,但殷凛却看到无比真实的沈鸣,他不必再担心沈鸣过后不认,这实在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好事。
“难受吗”
沈鸣似笑非笑,“既然想就动手吧,我未必能输给你,不过你速战速决,我还真黏得难受,想清清爽爽的洗个澡。”
殷凛咬了下沈鸣耳朵,“那就洗澡的时候再来”
“行,这算试用,真舒服了才有下次,明白吗”
“我会把你操得爽到哭。”
“哦。”沈鸣不以为然,“那你得多费点劲,我好久没哭了,正好想排解一下毒素。”
“”
饱暖思,这话说得没错,尤其是两人,还一点就着,生活过的极为惬意,除了得防备两个小电灯泡,在肆无忌惮的床第生活后,沈鸣某天发现他竟想不起最近做了什么,似乎脑袋一动,就有无数yn靡画面被呈现出来。
这绝非好征兆。
10月中旬,沈鸣开车前往市内最大的墓园,殷凛坐在他身旁,一袭黑色风衣,神情肃穆,目光温和。
天气渐凉,这条路鲜少车辆,两旁伫立的树木演绎着落寞的荒凉寂静。
车前挂着吊饰,随着前行的速度旋转,隐约能窥见那张印刻着四人容貌的照片,将笑容与温暖深深定格,再无变局。
沈鸣侧头问:“你知道为什么来这里吗”
“大概能猜到。”
“说说看。”
“祭拜,今天是你爸的忌日。”
沈鸣微挑唇角,弧度却显得冰冷漠然,“他死后这么多年,我来看他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清。”
“嗯,你们关系似乎不太好。”
沈鸣瞟他一眼,对他语气里的犹豫颇有微词,“没有似乎,是真的不好我妈的死跟他有直接关系,他对不起我妈,我会做好应尽职责,但却不可能原谅他。”
“哦。”
“你肯定奇怪我为什么带你来”
殷凛顺着他的话,“为什么”
“你猜。”
“”
荆父荆母虽被葬在同个墓园,但墓碑却隔了几条蜿蜒小径,他们先去了荆母的墓前,虽然不是忌日,但沈鸣准备的却比忌日还充分,甚至还帮殷凛预备了一份,他将鲜花等供奉品放在墓前,又让殷凛跟着磕了两个头,轻声道:“妈,我今天顺道来看你,你看我遂了你的愿,把你跟他葬在一个墓园,但我真不想把你们葬在一起,那样我每次来看你都得想起以前的烦心事,你能听得见吧”
“他叫殷凛,是我看上的人,以后肯定也要过一辈子的,你放心,我看人比你准,心比你硬,绝不会吃亏的,我们还有两个孩子,你以前见过,等下次我们一家人再来看你”
殷凛悄悄抓住沈鸣的手,“阿姨,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沈鸣的,我们会好好在一起,永不分开。”
沈鸣耐人寻味的拉长调子,“还叫阿姨呢”
“妈。”
“这才对嘛。”沈鸣就着下跪的姿势看向殷凛,“亲我下。”
殷凛没问为什么,他已经在沈鸣脸上看到了答案,他们经历了太多的坎坷,就愈发显得现在弥足珍贵,他捧住沈鸣头,慎重虔诚的吻在了唇上,有力却无暧昧,更像是一种不容后悔的承诺。
沈鸣回亲了他一下,不顾旁边有人好奇看过来,他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向他妈证明,他们都是认真的,以后也永远会认认真真的过下去。
“你就别担心我了。”沈鸣摩挲着墓碑,“如果还有来世,你一定要投个好胎,好好的对待自己,别再为了任何人忍让低头,不值得。”
殷凛本想跟沈鸣一起去祭拜荆父,但等到了墓前,沈鸣却坚持只身前往,他手里提着祭拜用的物品,视线凝聚在墓碑上,许久才缓缓移开。
等沈鸣走近,殷凛便道:“我应该去祭拜一下的。”
“不用”沈鸣本能说完,想了想觉得似乎也有道理,“那就去吧,鞠一下躬就行了,反正他也不在乎虚礼。”
殷凛过去鞠躬,又将刚才跟荆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末了压低声音道:“你后悔吗”
后悔吗
妻子死去,被小三破坏了家庭,被亲生儿子埋怨,直至死后,连个来扫墓的人都很少,但这些都无从得知了。
沈鸣心情有些沉重,“他当年为了离婚没少折磨我妈,但死后安娜跟荆为胜却连给他扫墓都不愿意来,我查过,他们一共就来过两次,还都是来骂人的,指责他为什么把家产全留给我,你觉得他是后悔内疚吗我爸那个人太自负了,我宁愿相信他只是不想败掉荆家,他知道我会怎么做,真他妈可笑”
殷凛试图让他冷静下来,“那些事情都过去很多年了,你早就应该放下了。”
沈鸣抬头深吸一口气,他用力抹了一把脸,朝殷凛露出一个笑容,“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
据殷凛所知,荆母是病死的,她那时候病得非常严重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一直拒绝吃药,这样拖着身体总是熬不住的,她没多久也就过世了。
沈鸣在墓园台阶边坐下,他这个位置能看见城市的轮廓,风恰好从正前方迎面吹来。
他低声道:“我妈那时候拒绝吃药,是因为她怀孕了。”
殷凛愕然看向沈鸣,却见对方低着头,神情难掩落寞,“她真傻,都那个时候了,还想着几乎没成形的孩子,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是真爱那个男人,愿意为她付出自己拥有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却还奢望能支撑到孩子出世,这其实也是可能的,如果那个男人没有因为离婚跟她发生争执的话”
“那天我亲眼看见她血流满地,看见她惶恐害怕,看见她像个疯子一样求任何人救她的孩子后来她的孩子没了,她也没了,我更远离那个所谓的家,但那个男人却没有收敛,他在我妈刚过世没多久,就急着把那个女人接了回来,还连同他们比我不小几岁的儿子,这实在太他妈荒唐了”
殷凛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他抓着沈鸣的手,以最沉默的方式告诉对方自己的存在,他没猜错,沈鸣心里的确有一道过不去的坎,但现在沈鸣既然愿意说出来,就意味着横贯在他们中间的那道沟壑,终于开始被平复了吧。
他会陪在沈鸣身边,在他需要自己的时候站出来。
但殷凛相信,沈鸣远比自己想象的坚强,他不会过度幻想沈鸣的脆弱,因为这是能够站在他身边的男人,他讲述的所有事情都不是为了唤起自己的同情。
伤疤,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更无坚不摧。
沈鸣讲完便看向殷凛,“我跟你说这些的原因,你知道吗”他表情平静,似乎刚才那些落寞不过是从未存在的幻觉。
殷凛想起他跟沈鸣的过往,想起他们因为孩子发生的争执,他想自己已经懂了,沈鸣在消除彼此最后的嫌隙,于是他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沈鸣相信他能懂,他自然相信沈鸣也能懂。
“别拉着脸,你在同情我吗”
“没有。”
“笑一下。”
笑。
“太假了,不够真诚。”
真诚笑。
殷凛换了多种表情,沈鸣才勉强点头,“好了,相信你没同情我。”
“”殷凛不禁松一口气,却听沈鸣又道。
“逗你玩的。”他挥了挥手机,“刚才的画面我可全录下来了。”
“沈鸣”
end
………………………………
67 番外
近年两人长居国外,但每年都会定期回z国住段时间,毕竟对殷凛来说,这里是他生活成长的地方,何况殷爷爷还是在这里过世的,往年殷凛每年都会独自来祭拜,后来就是沈鸣陪着他一起,有时候孩子放假,他们更拖家带口一起回来。
以前殷凛速战速决,根本没机会碰到熟人,邻居他能帮则帮,但都是私下找人,自己从来没现身过。
结果跟沈鸣一起回国的那年,他就在墓园里碰到了李诚。
李诚这些年应该过得不错,肥膘有增无减,现在还多了个富贵啤酒肚,他是跟妻儿来祭拜祖辈的,没想到会偶遇到殷凛,他当时狠狠揉了揉眼睛,要不是沈鸣也在旁边,肯定是不敢相认的。
“殷……殷哥……”李诚激动得热血沸腾,一掌拍向殷凛肩膀,“还真是你,你……你……”他“你”了半天,最后说出一句,“你没被拐卖啊。”
殷凛还没来得及感动,无语道:“谁说我被拐卖了?”
李诚黑脸骂道:“靠,我就知道这说法不靠谱,他们都说你被人拐进山区了,要么给别人当山儿子,要么被留下当入赘女婿,顺便还能提高下山区同胞基因。”
“胡说的你也信。”
“我不想信啊,但你就是失踪了,学校跟警察找了大半年都没找到——说起来你到底去哪了?怎么连个信都不留下,你知道我们多担心吗?!”
李诚的怨愤没有作假,殷凛想起当初自己被迫不辞而别,他事后想过报个平安,但想想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似乎没必要再搅乱别人平静的生活。
“对不起。”殷凛认真道,“我没想到你还惦记着这件事。”
李诚沉着脸,似乎真有些生气了,“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不是兄弟吗!我跟严俊从没放弃找过你,你就是这么看我们的?”
殷凛沉默,饶是他经历过无数大场面,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说到底没报平安还是他的错失,他的确怀疑过这份情谊的真挚程度,在他经历痛苦跟黑暗的时候。
沈鸣揽住李诚肩膀,“喂,你眼里还有我吗?”
李诚讪讪道:“沈……沈哥。”
“他不说有他的苦衷,你就别追问了。”沈鸣虽然在笑,但语气却不容反驳,“这么多年没见到我,你就不激动亢奋吗?”
李诚想了想,点头道:“我激动亢奋死了。”
“…………”
半小时后,殷凛跟沈鸣到了李诚家,他抱着六个月的儿子跟两人谈天说地,只言片语便将简单的生活描绘得淋漓尽致。
高考他考上了二本,上了个还不错的学校,学的是法律,现在在一家律师事务所上班,别看李诚长得这样,其实肚子墨水真不少,他帮人打官司胜算大,没几场就算打出了名声,愿意找他的人也多了出来,他还说自己再磨砺几年,打算跟老婆合伙开个律师事务所,自己当老板,自己给自己赚钱。
他老婆也是律师高材生,跟李诚在法庭上认识的,一来二去彼此都挺有好感,他们前年结了婚,没多久孩子也出世了,两边老人都挺高兴的,生活里虽然难免有些小摩擦,但总得来说顺风顺水,彼此都懂得知足。
跟李诚比起来,严俊事业就要折腾多了。
李诚提起来就为他心烦,“严俊毕业后就跟人合伙开了个小公司,刚开始赚了点钱,但后来市场不景气,赚的钱基本都赔了进去,他这个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只要没到最后一步就绝不会放弃,现在在筹备开一家新型技术公司,就是资金还没到位,我能借的都借给他了,估计他也头疼,每天忙着请客吃饭拉投资。”
“他有技术支持吗?”
“应该有,都是他花高薪聘请的,他的积蓄大概都花在这上面了——算了不提他,反正他待会就来了,有的是时间聊这些。”
说完他们的事,李诚自然是将矛头指向了殷凛、沈鸣,对于能同时见到两人这件事,他始终觉得很匪夷所思。
“你们为什么会一起出现?”他说完又猛地想起,“那时候你们好像也是一起失踪的吧!”
沈鸣斜睨他一眼,“你猜,猜对了有奖。”
“什么奖?”
“他给。”沈鸣指着殷凛,“随便你提,不过猜错有惩罚。”
李诚权衡了一下,觉得可能性太多,猜出来的几率不大。“有提示吗?”
“我们住在一起。”
李诚这时候还没转过来,想不通这算个什么提示,但随即又看到殷凛将剥好的橙子递给沈鸣,动作顺手自然,而沈鸣连看都没看就接来塞嘴里,末了还从殷凛手里又抢了几瓣,他霎时想起来,自从在墓园见到这两个人,他就总觉得哪不对劲,但又说不清究竟哪不对劲。
现在想起来,他们的关系似乎太过亲密了!要说是好兄弟,也不可能细微到连对方习惯爱好都清清楚楚,因此归根到底只有一种可能性——他们是情人!
李诚顿时跳了起来,“我早该想到你对殷哥没安好心,那时候天天来找殷哥玩,说,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动了这心思?”
殷凛皱眉,“你别激动,动心思的也不是他一个人。”
李诚痛心疾首道:“我就知道,殷哥你肯定喜欢男人,要不那时候能对校花爱答不理吗,人家都拉下脸表白了,你硬是当什么都没听见。”
殷凛表情有些微妙,他可没承认李诚的话,何况那时他拒绝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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