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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之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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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此,这楼梯上每天都得有人受伤流血,胜者被人刮目相看,败者遭受嘲笑,自动放弃与旁人竞争的机会。
奥斯科刚刚走上楼梯,就碰上了一伙四个人正斗剑斗的激烈,大家剑来剑往,将楼梯堵了个严严实实。
奥斯科前看后看,不见有人来阻挡这场决斗,他一开始还认为这四位剑手用的是花剑,剑尖是钝头,可是瞧见划出的几道伤痕,就随即明白恰恰相反,每把剑都磨的极为锋利,而每当剑划出血道子,不仅旁观者,就连比剑者都狂笑不以。
占据上面楼梯的人这时出色的压制了三个对手,在楼梯下已经撒下了片片血迹之后,他的三名对手终于服输,按比赛规定,失败者灰溜溜的离开,而胜利者则因高超的剑技,额外赢得三次谒见的机会。
这种嬉戏式的斗剑没有多难,却已经让初来耿纳的奥斯科感到惊奇了,他对比着,就算自己对上那三名失败者,也并不见得能够取胜,他底气就更不足,那本来强装着沉得气的神色也装不下去。
他一路低头含胸,张皇的走过了楼梯,即便不抬头,他也觉得旁人应都在看着他,这也是奥斯科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可笑了遭受别人的嘲笑,偏偏自己还无话可说。
奥斯科尽力的平稳着呼吸,压抑着心脏不正常的跳动,可是,等他来到楼梯平台之后,他的这番努力就全然白费了。因为楼梯上有着一群人正肆无忌惮的谈论着女人的话题,那露骨的描述让他呼吸都不顺畅,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浮想联翩。
在以往,奥斯科也不是没想过他对美丽而高贵的女人拥有极大的诱惑力,但是,就在那种最痴心妄想的时刻,他所梦想的也达不到这里所谈的艳遇的二分之一、情场神勇的四分之一,他在心里一边抗拒着这种话题对他纯洁心灵的污染,一边却又不自觉的想起了在邂逅小镇分手的露娜女士。
他心神开始有些不宁,等他跨过楼梯平台,走到侯客厅时,这里讨论的话题才让他安稳了下来。与楼梯平台不同,大家都围绕着权贵的话题讨论着,他们大肆抨击某些朝廷里的大人物们。可是,奥斯科并不知道那些大人物都是谁,手中又握有怎样的权利,所以也就没一丝一毫的害怕,他只是借这机会让呼吸变的顺畅,让通红的脸色恢复正常。
不过一会,奥斯科就睁大了眼睛,竖起耳朵,五种感官全都调动了起来,以免漏掉一个字。从楼梯到侯客厅,他发现自己都不具备参与谈话的资格,因他没见识,心里就免不得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受本能的推动,加上这里谈论的都是闻所未闻的事,奥斯科聚精会神,争取一句也别漏掉。
谈论者都是艾德里克先生的卫队剑士,奥斯科在这群人中是个陌生人,头一次出现,马上就有人来问他有何公干。他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就谦恭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又特别强调了他顶替的身份与艾德里克先生是同乡,请求前来问他的这位跟班通报一声,让艾德里克先生接见他片刻,这位跟班以保护者的口气,答应立刻传达奥斯科的请求。
刚刚奥斯科十分惊讶,现在他缓过神了,便能从容的研究一下侯客厅里众人的服饰与相貌了。
他发现这里大多的卫队剑士并没有穿统一的军服,而在这**性较大的时期,除非上战场,军人也不见得非得穿上统一的军服。众人服饰五花八门,但无一例外,都要比奥斯科寒碜的打扮要强上许多,奥斯科的身上除了那身褪色的紧身衣之外,既缺少一件漂亮的长斗篷,更缺少一条华丽的肩带。
奥斯科稍微有些自惭形秽,他看着穿着打扮最出众的几人,就暗暗记下了几人的打扮,准备将来更换服饰时做为参照。
他瞧着众人的神气与张狂劲,就特别羡慕这些人,内心里十分渴望能加入剑士卫队之中。
他活络的心思正在关注和思考这件事时,办公室的大门打开了。
“艾德里克先生等候杰克达托尼先生。”跟班嚷了这么一声,众人就都噤声了,在这种肃静中,奥斯科就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他极为赞赏这种感觉,就挺起了胸脯走进了艾德里克先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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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谒见 下
艾德里克先生此时的情绪极为糟糕,不过,他见这个年轻人一躬到地,便回了礼,他打量着这个年轻小伙子,从他那张躁动张狂的脸上轻易的就瞅出了家乡人的特征,更让他回想起了他的年轻时代,这种双重的回忆无疑能让任何人绽露出笑容,因此,他就亲切的询问了这个年轻人的来意。
在他打量着奥斯科的同时,奥斯科也在打量着这位卫队队长,从刚才门外的讨论声中,他已经知道面前这位先生手掌大权,又受到国王陛下的宠幸,但他本身也有值得旁人由衷赞服的地方。他剑技高超,从国王还未加冕前,就一直在国王身旁,为他的挚友拔剑战斗,他大大小小总共决斗过上百次,却从没听说过失败过一次,这一点,就连国王陛下都衷心赞服于他。尽管激烈的交战会让人闪了腰,艰苦训练会让人疲惫不堪,他还是照样成为出入各种内室沙龙最优雅的公子哥、一个最能言善辩的角色,在耿纳任何社交场合都受到瞩目。而且,他还擅长察言观色,这正是能长期受到国王陛下宠幸的原因之一,他有着罕见的阴谋天分,但他的朋友对他的评价却始终不失为一个正人君子。
对于谒见一位大人物所需注意的事项,奥斯科并没有经验,本来应该在一开始的恭维话,他全然没有一句,只是单单的先将怀里的举荐信递了过去。
幸好,艾德里克先生也并不在意这一点,他看完这封书信,就点了点头,开口说到:“我没忘记与令尊的交情,但不知我能为他的儿子做些什么,有话从速讲,我的时间从不由我自己支配。”
奥斯科昨晚做的功课起到了作用,他回忆着他书写在纸张又熟记于心中的那些话语,开口说到:“先生,我离开家乡,来到耿纳,就是要请您在还没有忘记这交情的份上,赏我一套卫队剑士的军装,虽然我明白这一恩典可能太大,我暂时还不太般配,但我向您的保证,我的勇气绝不落人之后。”
“这的确是一种恩典,年轻人。”艾德里克先生答道。“不过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样高不可攀,我们的国王陛下倒是有过决定,要预防这种情况,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您,无论谁想在剑士卫队为国王效力,都必须得经过考验:参加几场战役,有几次不凡的举动,或者在条件不如我们的部队服役两年。”
奥斯科点了点头,没有回答,等待着艾德里克先生继续开口。
“不过。”艾德里克凝视着这位同乡,敏锐的目光似乎要看透对方的内心,“不过,我说过令尊是我的老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愿意为您做点什么。我们贝亚恩的子弟通常并不富有,自从我离开家乡后,这种情况恐怕也没有多大的变化。想必您随身带的钱,不大够您维持生活的。”
话说到这里,艾德里克特意的停了下来。奥斯科脸上红了红,随即又挺直了身子,他只觉得艾德里克先生最后的几句话已经伤害了他的自尊心,虽然事实还真的是如此,他的钱袋已经空瘪了。但他仰着头,那神态表明,他不是来乞求施舍的。
“很好,年轻人,很好。”艾德里克赞许的点了点头。“这种态度我了解。当年我来耿纳的时候,口袋里只装着四个金币,但谁敢说我买不起罗浮宫,我就会跟他决斗。”
听到这句话,奥斯科不自觉的腰杆越发挺直了,他多亏卖了别人的马,闯荡生涯的本钱比当年的艾德里克还要多出几金币。
“我是说,您的钱,不管数目有多大,也必须省着花;而且,您做为一个世家子弟,还必须相应的提高各种素养,今天我就给皇家学院院长写封信,明天他就会接纳您,免除一切费用。这点小意思您不要拒绝,那些出身高贵、极其富有的世家子弟,有时还求而不得呢,您得学好骑术、剑术与舞蹈,对了,我忘了问您一句,您的剑术如何是否经过实战的磨练”
艾德里克最后的这一话问话令奥斯科哑口无言,他新买了一把剑,连剑锋都没磨利呢,况且,刚才的所见所闻,他也觉得他所拥有的搏斗技艺暂时还并不太相称卫队剑士的称号,他一点也不懂朝廷官员的做派,也就没能感觉出艾德里克先生的敷衍态度。
他稍停顿了片刻,就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接受这份帮助。
这样一来,艾德里克倒是有些意外,他狐疑着打量了奥斯科几眼,摇了摇头,在书桌前书写了一举荐信,又盖上了自己的印章,交到了奥斯科的手里。
“您可以时不时的来找我,向我谈谈您的情况,看看我能为您做点什么。”
艾德里克真心实意的补充了这么一句,他看到奥斯科接过了信,又鞠了一躬,没过多的表示,就告辞离开了办公室。
在接待奥斯科的一开始,艾德里克的情绪极为糟糕,至于原因,他所忠诚的国王陛下与耶德拉公爵闹了别扭,两方近段时间确实是一直在大肆招募那些英勇无畏、又剑技高超的人手,国王陛下一边明令禁止旁人决斗,一边又纵容着自己的部下闹事,或是袭击耶德拉公爵的仆从,或是深夜用石头砸烂公爵府邸的门窗,手段十分不光彩。
至于这位耶德拉公爵,虽没国王陛下位高权重,但也并不惧怕国王陛下,他的私人卫队在近一段时间发动了犀利的反击,时常将皇家卫队的剑士堵在冷僻的小巷或者酒吧里,偷袭加上群殴,手段更为卑劣,不但令国王陛下折损了人手,更削了国王的面子。
对此,国王陛下极为恼怒,而艾德里克也是怒不可竭,他的对手用了最无耻的手段,在皇家剑士卫队里拉拢了内奸,正是因内奸通风报信,耶德拉公爵的私人卫队才能屡屡以强凌弱,打了几场仗,都是完胜。
艾德里克正为如何揪出皇家卫队的内奸而气恼着,这也就是他的人手为何都聚集在侯客厅里,而不去外边寻衅生事的原因。情况是这样,所以,在近一段时间里,艾德里克就对前来应征的人都有着防范之心,他将奥斯科举荐进皇家学院只是存心的试探。
可是在看到奥斯科欣然接受了这份冷淡的敷衍,艾德里克就免不得有些意外。
“也许我就因过度的谨慎而伤了一个同乡小伙子的心,更失去了一个忠诚的部下”
艾德里克的心里暗暗思咐,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能马上补救,他选择观望在一段时间,等事情风平浪静之后,在给予这个同乡小伙子应得的照拂。
而奥斯科则全然无所察觉,他还觉得,他受到了了不得的恩典,能进皇家学院,这是多大的殊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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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所谓的皇家修道院 上
奥斯科用一封平白得来的举荐信换了另一封举荐信,一路志得意满的回到了他的住处,他坐在房间里,任这欢快劲发散了片刻,肚子就开始咕咕的叫嚷了起来,打搅了他的好兴致。
他掏摸着那空瘪的钱袋,又数了一遍,还是四枚银币加上二十九枚铜板,不曾有漏余,他就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艾德里克先生是给他指引了前程,可是,就算免费进皇家学院进休,奥斯科也有点负担不起。
他初到耿纳,还不认识几个人,所以,也不能像别的人一样,在闯荡生涯之初,还能从情妇手中得到资助。思来想去,奥斯科还是去楼下找了他的房东先生,这一次,他还是掐算的极准,平白混了一顿午餐之后,他将他当前的情况向房东表述了一番,而房东法佛纳先生热诚的简直让人起疑,他就没任何私心的想要帮助这个初到耿纳的小伙子。
法佛纳先生除了出租房屋之外,在耿纳还兼做一些服饰品生意,在惊讶的了解到这个年轻人竟然会计算帐目之后,他就暂时的聘请了奥斯科为他的私人会计师,并提前支付了一个月的酬劳。
奥斯科无比感激,与法佛纳先生直聊到晚间,又被款待了一顿晚餐之后,他就打着饱嗝告辞,一路上了楼梯,回到了他的房间。
当天晚上,奥斯科躺在床上又是个舒畅而甜美的安睡。
第二天仍是起了个早,奥斯科揣着皇家剑士卫队队长艾德里克先生的举荐信,如欢快的鸟一般,一路就逛游到了皇家学院的门前,在昨天,他就打听好了地址。
皇家学院,既然沾上了皇家名头,确实可以吓唬一般人,特别是像奥斯科这样的不知情者。其实,这间学院就从没有接纳过一位皇子,哪怕连皇室的远亲也对这间学院瞧不上眼,真正出身高贵的皇室成员,在一出生就断定了未来,家族中的栽培就完全够用,根本不用自贬身份的进入这间学院。
当奥斯科一路行到耿纳城市边角的荒僻之地时,就看到了皇家学院的大门,那是一片十分萧索的景象门口的那两棵阔叶金桦树,光秃秃的在冬天里发着抖;而大门后那座建筑,古老的程度让人一目了然,那墙上被风雨斑驳的痕迹,就留在那里,没有任何人加以修缮;建筑后边跑马场上能隐约看到处处的杂草,院长唯一的一个仆人还是个瘸子,因腿脚不便,主人就不对他提过多的要求,因此,他就任由这杂草留在了跑马场里。
这所谓的皇家学院,简直可以申请耿纳最破败的景致。
此时,这仆人就靠在破烂腐朽的门前打着盹,原本在冬天,他十分不情愿担当门前接待的责任,可是,这总不能让院长先生亲自履行这份职责吧这太不合乎身份,因此,主人许诺假如有学员上门,这位仆人就能额外的抽成一部分学费,仆人才勉为其难的待在了门前。
要说奥斯科简直震惊无比,从来到耿纳之后,他每一次的幻想与现实都有着那么大的差别他极为不相信自己就站在皇家学院的门前,可是,地址完全就没有一丝错误,他面孔呆滞,开始回想起昨天与皇家卫队队长的谈话,此时,他才明白,昨天他到底受到了怎样冷淡的敷衍。
他心里有些恼火,就想马上掉头去找艾德里克先生问个究竟,可是,就在此时,门前的仆人被惊醒,一眼就看见了奥斯科,他的眼睛里马上闪动出了绿光,奥斯科瞧清楚了,那真是绿莹莹的光芒,就如同饿极了的人看到食物一样。
“这位先生,请留步”我看您肯定是来皇家学院应征的学员,我请求您跟我一起进去吧,我的主人时刻期待着您这样年轻好学的人登门拜访”
说着这句话的同时,这仆人就窜上前来一把拐住了奥斯科的胳膊,似乎是防备来人逃跑。
“不用事先通报一声吗”
奥斯科骤然招致如此热情的对待,还有些迷茫。
“完全不用,这本就最合乎礼节。”
仆人应答了这么一声,生怕奥斯科反悔一般,使尽了力气,将奥斯科拖进了皇家学院里。
等奥斯科穿过庭院进入大厅,他目光四下里扫视了一番,发现这大厅空旷的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唯一的家什是一张餐桌,餐桌后是个简陋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壁炉,闪着黯淡的炭火光。此时正有两个人坐在餐桌旁享用着早餐,那餐桌明显断过一条腿,又用一块木条订合在了一起。
奥斯科又一瞧,发现两个人面前的餐盘里只有蚕豆,恰恰是他最讨厌的食物。
“穷人的蚕豆”奥斯科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声。
这空旷的大厅、断腿的餐桌、盘子里的蚕豆加在一起,竟然让奥斯科怀疑他进的不是皇家学院,而是一间穷乡僻壤修道院。
餐桌前落坐在客位的是位中年人,头发与胡须都没怎么打理,他神色安然的用汤匙一勺一勺的舀起蚕豆,送进嘴里,假如细心观察,会发现他这动作竟然有着微妙的节奏感。
奥斯科进入大厅后,这位中年人抬头看了奥斯科片刻,手中的动作却没停止,仍安然的维持着那节奏感。奥斯科与这位中年人目光对上之后,他没来由的心灵一阵颤抖,竟然隐隐的生出了退缩之意,眼睛的视线只想撇在一旁,仿佛他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刺眼的光芒一样。
这种感觉极为奇特,奥斯科抗争的天性又在此时暗地里主导了他的心灵,他就瞪大了眼睛,抵挡着心中退缩的念头,斗气一般的直直看着对方。
这样一来,奥斯科倒是隐约的看到对方的脸上生出了一丝惊奇的神色,片刻之后,他朝着奥斯科笑了笑,就将视线从奥斯科的脸上又重新移到了面前的餐盘上。
这笑容可能是嘲笑,也可能是赞许,奥斯科还弄不明白。这一番争斗奥斯科算是取得了胜利,不过,他却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还喘息了一段时间。之后,他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就忍不住又看了对方几眼,而那位中年人却不再抬头,他就将视线转移向了餐桌旁另一位先生。
坐于主人位的也是位中年人,面容就惨淡许多,看起来随时都会唉声叹气的模样,他长时间的攥着汤匙,却始终也不递进盘子里,应该是盘子里的蚕豆引不起他什么食欲。
他的反映极为迟钝,直到那位仆从呼喊了一声,他才终于注意到了客人已经来到了大厅里。
而奥斯科也从仆人的通报声中了解到了,这位面容惨淡的先生就是皇家学院的院长尤兰德先生。他听仆人说有学员上门,分外显得喜出望外,那手一阵颤抖,就顺着势将汤匙抖落在了餐桌上,他起身离了椅子,几步的奔到了奥斯科的面前,看这势头,奥斯科毫不怀疑对方接下来的举动应该是将自己热情的拥在怀中。
幸好,院长尤兰德在最后的那么一刹那才醒悟直接拥抱一个陌生人,会太失礼,他悬崖勒马,只用自己瘦弱而颤抖的手,攥紧了奥斯科的手,避免了一次断背山事件。
“您不知道,我一直是怎样期盼着您这样勤勉好学的人来到这间学院,您真是拥有一颗无比伟大的心灵,这间修道院噢,不,这间皇家学院因您的到来而格外光彩夺目”
院长尤兰德面容潮红,那激动的情绪表达几乎没个尽头,奥斯科听着这久旱逢甘露的话语,他觉得自己在对方的眼中就不啻前来拯救穷困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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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所谓的皇家修道院 下
奥斯科原本看着这间皇家学院的模样,就没指望在这里进修,可是,当此情况下,他生怕自己一说出真心话,对方就会因巨大无比的失望而坠进无底的黑暗深渊里,他甚至连怀里那封可免除学费的举荐信都不敢拿出来,只能郁闷无比的开口应答着。
“是的,我希望能前来贵学院学习一段时间。”
“很好,您不知道我有多久没听到过如此让人感动的话语您要来这里学习,每个月只需交纳五个金币的学费”
院长尤兰德一边说着话,一边查言观色,在看到五个金币的价格让对方脸色变了变,他就马上转了口。
“不,不,像您如此优秀的人才,我对您破格录取,您每个月只需交纳,嗯三个金币,三个金币您满意吗我看这是贵我双方都能接受的一个价格,您点头了那事情就这样说定了,你我得为此立下一份书面的协议,这样才能受到法律的约束,噢,不,是法律的保护。”
一个月三个金币的学费,奥斯科想着自己受房东的雇佣,一个月能拿到六个金币的酬劳,他还勉强能接受。
院长尤兰德办事雷厉风行,仆人拿来纸笔,他运笔如飞一般的快速写好了两份协议,自己签好名之后,就急忙递给了奥斯科。
奥斯科先在协议人一栏上填上了杰克达托尼的名字,又考虑着,最终在学期一栏中填上了两个月的期限,这就是奥斯科最为宽厚的表达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额外支付了一个月的学费。
院长尤兰德在一旁盯着,还是有些不太满足,他恨不得学期期限这一栏上对方能以年为单位来填写,最好是十年、二十年,这样的话,他直到进坟墓之前都有人一直资助改善他窘迫的生活。
不过,就算只有两个月,也算是一件不得了的喜事了,况且,奥斯科看着主仆两人绿莹莹的目光,还提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三枚金币,支付了一个月的学费,尤兰德钱拿在手中,呼吸就格外顺畅,那惨淡的脸色也迸发出了光彩。
“既然您已经交纳了学费,您就是皇家学院的正式学员了,您要学什么课程是剑术、骑术、宫廷礼仪还是舞蹈我得先知道,好能指定一个合理的教授计划。”
尤兰德志得意满,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其中一份协议塞进了最贴身的内衣口袋里,又将另一份交给了奥斯科的手中。
仆人看着主人的兴奋劲,也由衷的高兴起来,毕竟,那三枚金币能上他抽成上几枚银币就足够他逛一趟阔别以久的酒馆了。幸好,这份高兴劲并没有让他得意忘形,他聆听着主人的言辞,从中听出了不得当的地方,就马上凑到主人的耳边做了提醒。
“对了”尤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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