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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之眼-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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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夫人,你我在贬低他的时候,却又不得称赞于他,如我所说,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法佛纳点了点头,以这句话做为总结。
这时,琳德夫人却沉默了一小会儿,在这沉默的时间里,她心里已经完全敲定了人选,只因这样的一个骑士实在太过难得。
“那么,这位先生现在在哪,您能帮我安排一个和他‘私’下的会晤吗?”
琳德夫人决心已下,就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恐怕不能。”法佛纳摇了摇头,“这位先生目前正关在伦巴底监狱里,您要见他,就只能去伦巴底监狱,‘私’秘‘性’完全不能保证。”
这种情况却又让琳德夫人感到疑‘惑’了,但她还未发问,就在法佛纳接下来的解释中释然了。
“我对您讲过,他为王后宣誓效忠,而国王和王后则是敌对的关系,所以,为了让他的骑士端正心态,国王将之送进了伦巴底监狱,要过上一个月的监禁生活,您要见他,还需等待二十天的时间。”
只是这种情况,就让琳德夫人觉得时间未免太过不足够。而法佛纳先生看到琳德夫人陷入了沉思中,就告辞离开了。会客厅里独留琳德夫人,她皱眉思考了半天,却始终没有万全的把握,只好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之后,她回了自己的卧室,写好了一封信,唤来了帕里斯,将这封信笺‘交’给了他。
“您带着这封信去往红盔镇一趟,将信亲手‘交’给红盔旅店的老板斯强克。”
琳德夫人做了这样的‘交’代。
帕里斯点了点头,出‘门’套好了马车,就一路出城了。
在这之后,琳德夫人呆在卧室里,却始终因为没有完全的把握,而觉得有点耿耿于怀。她判断着,这封信笺至多三天的时间就会被送到应送之人的手里,而接下来,这信上所书写的内容要取信于收信者,还必要‘花’费个几天的时间,最后,收信者前来耿纳,也需‘花’费不短的时间,按照最好的估计,留给自己的时间也不过是两三天的工夫。她虽对自己征服对方有绝对的信心,但两三天的时间,假若没有奇迹的发生的话,这似乎也有点不大可能。
不过,琳德夫人还是隐约的窥见到了一点希望,这希望的由来也正是出自困难的所在,骑士被关进了伦巴底监狱,这让她没有足够的时间,但是,琳德夫人做了更深一步的猜想,她猜想着骑士被国王关进伦巴底监狱,这其中极有可能存在着什么背叛的行为,假若事实真是如此,那么,骑士的心灵也必将有剧变,而剧变的心灵对于琳德夫人来说就是不设防的心灵。
时间悄然流逝,眨眼间就过去了七天,七天之后,琳德夫人收了一封回信,然后,她去了罗浮宫一趟,拿回了一封加盖了国王印章的信,待这封信被送出去的时候,琳德夫人掐算了一下时间,正和她所预料的差不多。
接下来,她唯一所期盼的就是那忠诚的背叛果真存在。
时间又悄然过去五天,琳德夫人又收到一封回信,信上所写内容,和她预料的一般无二,写这封回信的人已经秘密上路,大约十天之后就会抵达耿纳。琳德夫人读完了信,就又去了罗浮宫一趟,将此消息透‘露’给了罗依十三,而罗依十三看完那封信上的内容之后,先是轻松,后是凝重,他又一次的郑重的嘱托琳德夫人务必要为这件事保密。
“我了解您的担心着什么,陛下,假若您不放心,可以派点您的忠诚卫士去往布伦街,进行监视。”
琳德夫人这样应对罗依十三的嘱托。
“这倒不用,夫人,我并非信不过你。只是这件事情十分严重,假如消息走漏,不瞒您说,我担心极有可能就会引发出暗杀的事件,而这种情况一旦发生,艾而多就必要重蹈四十年前的覆辙。”
罗依十三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于这位夫人,但正如他所讲,这件事由不得他不多加谨慎。
“我十分清楚这一点,而陛下您也应该明白,我正是为了避免这种状况的发生,才贡献出了我所能做的努力。”
琳德夫人讲着这句话时,那面纱背后的脸上却微微泛起一种近似于冷笑的表情。
“好吧,夫人,您的心意我了解,您回您的住所吧,别怪我多话,您这几天最好还是呆在您的住所里,哪儿也别去。”
罗依十三忍不住又做了叮嘱。
“遵照您的旨意,陛下,这几天我恰恰打算静下心来读完一本我早打算读完的诗集。”
琳德夫人这样应对了一声,就告辞离开了罗浮宫,其后,她回到自己的住所,果然遵照自己的诺言,接连几天都呆在住所里,从未外出。
如此,时间又悄然过了八天,这一天是意义十分重大的一天,因为奥斯科在伦巴底监狱呆了整整一个月,于当晚午夜就将刑满释放了。
在此之前的几天中,奥斯科早已关照过他的朋友卡利德先生以及庇卡底人跟班兰斯杰先生,让他们不必专程在午夜赶来迎接自己,他的这种关照倒也能被两位先生接受,毕竟,对于正常人来说,午夜的时候,正是睡梦最香甜的时候。而更重要的原因是,奥斯科仅仅在伦巴底监狱呆了一个月,获取自由的意义也并不显得多么重大。
不过,奥斯科如此早做准备,其真正的目的则是为了寻求一个事实的真相,他宣誓效忠于王后陛下,却被出卖,导致过上了一个月的监禁生活,在这一个月里,他的心灵都备受煎熬,他想要亲口问问王后安娜,她究竟是怎样看待他给予她的忠诚。
………………………………
第一百零五章 伤痛 下
时间在焦躁的等待中变的异常缓慢,终于,圣约翰广场的钟声响起,在那钟声还未响完的时候,奥斯科就出了伦巴底监狱的大‘门’,一路朝着一个既定的方向行去。
午夜的冷风丝毫不能吹凉他心中的躁热,他一路都紧咬着牙,离寝宫越近,他就咬的越紧,一直咬到腮帮子发疼。
寝宫的角‘门’被红衣卫士看守着,奥斯科循着老路,第三次翻墙进了寝宫,他想着,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翻寝宫的墙头了,因为一旦他得知了那不愿得知的答案,那么,他的心灵因忧伤和彷徨,就不会再愿意贴近这里一步。
他带着粗重的喘息声,来到了长廊的通道前,这时,忽有一人在他目光所不及的黑暗中问道:“是谁?”
这声音一传进奥斯科的耳朵里,他的身体陡然一震,那原本极其骇人的喘息声都消失不见了,很久之后,奥斯科才长出了口气,尽量以平静的声调回答道:“是我,杰克?达托尼,我来见王后一面,唐娜夫人。”
那埋在长廊黑暗中的人正是奥斯科的母亲,唐娜夫人。
“您请回吧,王后陛下不想见您,况且,此时她已经安歇,您更不应该打扰她。”
短暂的沉默之后,唐娜夫人如此拒绝奥斯科的请求。
但是,这种拒绝焉能被奥斯科所接受。
“不,今晚我必要见王后一面,我有绝对的理由,谁也不能拦阻于我。”
奥斯科斩钉截铁的讲了这句话,抬脚就朝通道里走。
“骑士先生,您是想寻求一个答案,对吧,您是要求证您的忠诚是否遭受到了背叛的真相,对吧,您带着您的怒火,拥有雷霆般的意志,对吧?”
唐娜夫人突然开口这样讲道,同时,她朝前走了几步,拦在了奥斯科的面前。
“正是,夫人,所以,您应该清楚,无论您用怎样的理由,都不能劝退我。”
奥斯科瞧了唐娜夫人一眼,就马上转过了头,生怕那深埋在心里的秘密被她察觉到,他又更怕她讲些哀求之话,让他进退两难。
但是,奥斯科的担心完全白费了,因为唐娜夫人再次开口,讲的绝不是什么哀求之话。
“是吗?骑士先生,但我不妨告诉您,您即便不用见到王后,也能从我这里得知您要得知的事情。”
“此话怎讲,夫人。”奥斯科心猛的一凉,他再次看着唐娜夫人,那目光里已经隐约带了点惊恐,这时,他心中隐约有种迅速逃跑的念头,只因真相要是那一种,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去接受。
“我必须对您先讲一句话:身为王后的‘女’‘侍’,我有个使命,这个使命让我视王后的安危高过一切……”
唐娜夫人对奥斯科复杂至极的情绪毫无任何的了解,她只是话音平淡的讲着话,但是,她的话还没讲完,奥斯科却忍受不住了。
“够了,夫人,您别再讲这些让人痛苦的话语,您就告诉我,王后陛下出卖了我,对吧,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
奥斯科不受控制的嚷了这么一声,他听着唐娜夫人的那句话,只觉得整个心灵被一团‘阴’影擢住了,连呼吸都变的艰难,面对另一种真相,他宁愿接受被王后陛下背叛的真相,因为被王后背叛,带给他的只是失望和伤心,但是,被唐娜夫人背叛,带给他的却是悲痛和绝望。
“不,骑士先生,我不能让王后陛下承受这种罪责,因为这种罪责不属于她,而是属于我,即便如此,王后的心中也饱含着悔恨的痛苦,她要是再见您一面,这悔恨的伤痛就会永无痊愈的那一天,所以,骑士先生,您还是离开吧,既然您已经得知了您要得知的答案,想必您的满腔愤怒都积聚到了我的身上,这就更加和王后陛下无任何的牵连了。”
唐娜夫人讲了这一长段话,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当她还没讲完的时候,奥斯科的脸‘色’已经变的煞白一片,宛如将死之人。
“很好…。我说,很好,夫人,再见。”
奥斯科拼尽全身的力气才讲出了这句话,然后,他迅速转身想快步离去,但身体偏偏有点不受控制。
“等等,骑士先生。我还要告诫您一点,您以后最好也不要来寝宫了,王后陛下已经不再需要您的忠诚、您的守护。”
唐娜夫人看着对方准备离开,就急忙的补充了这么一句。手机访问:ωар.ㄧб Κ.Сn
这句话落进奥斯科的耳朵里,他那颗心灵原本已经伤心的无以复加,但这时,竟因这句话而滋生出了一丝愤怒的火苗,这火苗迅速的蔓延扩大,没过片刻,就灼烧的他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
奥斯科猛然转身,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唐娜夫人,以着一种嘶哑到不成样子的声调,从喉咙里‘逼’出了一句话。
“夫人,我想讲给您一句话听:您给予了两个男人绝望,一人的名字叫做斯派诺,而另一人的名字叫做奥斯科。”
这句话一传进唐娜夫人的耳朵里,这一次,轮到这位夫人面‘色’剧变了,她满脸惊恐的瞧着奥斯科,颤抖的问道:“您讲的什么?您…”
她的这句话还未讲完,奥斯科却已经消失于长廊的尽头,他对唐娜夫人讲的最后一句话,竟使他无端的获取了一种力量,这种力量能让他脚步飞快的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绝望的地方。
唐娜夫人却宛如木雕一般呆在了原地,她的那张脸越来越惊恐。
“这是对我的审判,噢!斯派诺,这是对我的审判,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某一时刻,唐娜夫人的心里突然萌生出了这句话语,然后,她一‘交’摔在地上,竟再也站不起来。
那寝宫的墙壁是一道情绪的分割线,在墙内,奥斯科是无比的绝望和悲痛,但是,等他翻出了墙壁之后,心灵里充斥的却是无以复加的愤怒,这种愤怒迫使他想要毁掉一切美好的东西,亲情、爱情、友情、忠诚、正直、善良。
他在街上狂奔,也不回掘墓人街的住所,只是用这种方式来发泄他心中的愤怒,就像命运的驱使一般,他漫无目的,却跑上了布伦街。
一块突起的石砖绊住了奥斯科的脚,他一‘交’跌了七、八米远的距离,额头被撞破,鲜血摩擦的满脸都是,但是,他就这样扑在了街上,也不起身。
他扑街的地方恰恰位于一个刷了白漆的栅栏‘门’前,隔着栅栏‘门’朝里望,能看到一座‘精’巧的房屋,二楼的一扇窗户透着光亮,如此夜深的情况下,这房屋的主人似乎竟还未安歇。
“帕里斯,我似乎听到‘门’外有些动静,您去瞧瞧。”
琳德夫人在自己的卧室喊了这么一声,而她喊的帕里斯刚刚给她送来夜宵的红茶,人还未走到楼下。
“是,夫人。”帕里斯应了这么一声,就下了楼,提上油灯,朝栅栏‘门’走去。
………………………………
第一百零六章 昏噩 上
“会是哪个该死的醉鬼?我得让他滚远点,省得‘弄’脏了‘门’前的街道。
帕里斯提着灯盏朝栅栏‘门’走的时候心里如此的嘀咕着,这样的例子不是第一次发生,耿纳也从不缺少酗酒酗的连自家房‘门’都认不出的醉鬼,这样的人一贯惹人厌恶。
奥斯科一‘交’摔出了七、八米的距离,还撞伤了脑袋,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恐怕得昏死过去,但十分不凑巧的是,他是一个传说中的武者,身体远比常人强悍,所以,这狠狠的一‘交’只是给他带来了少许****的疼痛。
他缓缓的抬起头,那鲜血从额头蔓延过眼睛,于是,他眼前的景象又一次变成了暗红‘色’,这种感觉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但这一次,他的内心里尤比挣脱铁面枷锁、面朝暴风之眼时都更暴躁,只因他的心灵里不单单有无比的愤怒,更有无比的悲哀。
他的脸‘色’倒是平静,但愈是这平静,却愈是压抑了难以想象的狂暴。他趴在地上,竟然长久都忘了起身。或者说,在这样的情绪驱使下,他起不起身,已经不再重要。
帕里斯走出栅栏‘门’,凑着灯光,第一眼就瞧见扑街那人一脸鲜血,似乎摔的不轻的模样。这种情况让他心里稍稍生出了些怜悯之心,毕竟,他不同他的那位夫人,他虽然为毁灭的意志服务,但是,他的心灵里并不全然是毁灭。
然后,帕里斯又打量着对方的穿着,从那少见于常人的紧身衣以及腰上长剑来判断,对方得是位体面之人,至不济也得是个军人。这样一来,他倒是不方便驱赶对方离去,毕竟,一个醉鬼好打发,但是,一个贵绅要是听到“滚远点”之类的话,其结果必然是一场决斗,不在今日,就必在养好伤之后的某一天。
“我说,先生,您的跟班呢?我瞧您摔的不轻,需要马上接受治疗。”
帕里斯提着灯,又凑前了几步,这样发了话。按说他和奥斯科算是旧时,曾于克莱斯顿的红鸽子棚旅馆朝过面,但是,这时奥斯科满脸都是鲜血,有了这种阻碍,他一时之间就认不出奥斯科的那张脸。
而帕里斯的这句问话也将奥斯科从恍惚的‘精’神状态里惊醒了过来,或者说,只惊醒了一半。
奥斯科转过脸,茫然的打量着帕里斯,借着那灯光,他瞧着对方的那张脸,总觉得有点面熟,但他偏偏又记不起曾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奥斯科嘶哑着嗓子,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想…大概…我不认识您,先生,我瞧您不像酗酒的模样,或者说,我瞧您应该一丁点酒都没喝,您是因何…。。?算了,先生,我还是只建议您——您伤的不轻,得早做处理。”
这时,帕里斯已经注意到对方似乎并未饮酒,这样一来的话,只是走路,就能摔的头破血流,这样的事情未免也太离谱了一点,应该别有隐情。帕里斯原本打算问问,但事不关己,他只问了一半就停了口。
“是吗?您全瞧出来了?”
奥斯科被心灵的悲痛所囚禁,他听着帕里斯的话,不自禁的就反问了这样一句话,他根本未反应到,对方所讲的伤处,其实仅仅指的是他额头上的伤口。
“事实是如此的明显,您瞧您那张脸,可真够狼狈的,所以,我还是奉劝您,您赶快离开吧,找个医师,或者,找上您那失职的跟班……”
帕里斯讲完这句话之后撇了撇嘴,他瞧着对方摔的似乎有点脑袋不清醒的模样,他也就不打算和对方继续纠缠下去。
但殊料想他这句刚一讲完,奥斯科霍然就起了身,他那双眼睛也紧紧的盯上了帕里斯。
“您是在嘲笑我?对吗?”
奥斯科一脸狰狞的问了这么一句,他的心灵里原本已经充塞满了伤心与愤怒,容不得任何的刺‘激’。
这突然的变故倒是吓了帕里斯一跳,他慌不迭的退后了一步,心里已经有点不愉快,同时,他的手也下意识的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此人真是不可理喻。”
帕里斯心里暗骂了这么一句,他也盯着奥斯科,讲道:“我得对您讲,先生,我并不认识您,也就没有嘲笑您的原由,您这种无端的怀疑着实让人感到不快。”
“我更要说,您这种无端的嘲笑才更让人难以忍受。”
奥斯科眼睛注意到对方似乎正准备拔剑,他只感觉到脑子一热,灼烧的他更是神智不轻,他觉得心中只留下了那么一个指引——拔剑,杀了这人。
于是,奥斯科拔了剑,完全不打任何的招呼,突然就朝帕里斯刺了过去。
这种类似于偷袭的行为差点就奏效了,帕里斯脸‘色’大变的朝后跳了一步,但‘胸’口的紧身衣却被划破了,只差毫厘之间就得被扎伤。遭受这种莫名的攻击,帕里斯也完全恼火了起来,他霍然拔了剑,就和对方剑来剑往的斗了起来。
他起初十分恼怒,就准备杀掉对方,但是,过了那么一小会他冷静了下来,就觉得这十分不妥当,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而这时,奥斯科的攻势却越来越没章法了,完全不像是个会使剑之人。
“瞧吧,我总不能杀掉这样一个蹩脚的对手。”帕里斯的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句,开始思考这场荒谬的决斗要怎样收场,但机会马上就来了,奥斯科这样一活动,那额头上的伤口又开始冒血了,某一时刻,那鲜血流进了眼里,他便下意识的‘揉’起了眼睛,丝毫不管现在正是决斗的情况。
“机会来了。”帕里斯侧身闪过那虚弱无力的一刺,用护手的部位猛击上了奥斯科的头部,仅一下,奥斯科就瘫软在了地上。
帕里斯长吁了口气,还剑归鞘,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眉头一皱,他那一下重击,确实成功的让对方昏了过去,但是却又将对方的脑袋砸开了第二个伤口,血流的比第一个伤口都更汹涌。
“真该死,早知道我应该下手轻点。”
帕里斯咒骂了这么一句,却不得不俯下身,将奥斯科拽上了自己的肩膀,抗着他进了栅栏‘门’,他知道,他要任由对方这样血流不止,对方早晚得丧命,而这种罪责,他至少得担上一大半。
帕里斯觉得今晚可真够倒霉的,尤其是当他将奥斯科安置于客厅的躺椅上之后,他瞧见那从‘门’前一路蔓延到屋里的血迹,而他的那身干净的紧身衣也毫无疑问的沾上了血污,这些都得他费神处理,然而,当务之急仍是得先对受伤的人进行施救。
帕里斯不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医师,但是,这种伤口的包扎也难不倒他,他先是用水清洗了对方的伤口,然后将布条严严实实的裹满了对方的脑袋,末了,等完成了这一切的时候,他满意的打量着那颗被箍的大了一圈的脑袋,十分肯定止血的效果。
但就在这时他的脸‘色’突然一变,因为他瞧清了那张被洗净的脸,他越看越觉得面熟,稍一回想,就从记忆里翻找出了对应的一张脸。
“是那个无赖、下流痞子!”帕里斯不受控制的控制的咒骂一声。这咒骂简直如哀号一般,如果比倒霉更倒霉的是最倒霉,那么此时的帕里斯就觉得自己是最倒霉的人。
“瞧瞧,您救了一个怎样的人吖!一个耍横骗钱的军痞子,一个拿石头砸人窗户的‘混’蛋!”帕里斯看着奥斯科的那张脸,越来越觉得难受。
………………………………
第一百零六章 昏噩 下
这时,楼下接连的响动终于打断了琳德夫人的思考,她下了楼,第一眼就瞧见椅子上躺了一个人,‘混’身血迹,所以,她就问了这么一句。
“不,夫人!您瞧瞧这张脸,您瞧清楚了,您会想起这人究竟是谁,天啊!您瞧我救了怎样的一个‘混’蛋!”
帕里斯嚷了起来,这种一反常态的表现也不由得让琳德夫人感到意外了,但等她瞧清那张脸,又稍一回想,马上就了解了帕里斯如此失态的原因,因为这人她也记得,正是在克莱斯顿那名无礼寻衅生事的军痞。
“到底是怎样一种情况?帕里斯。”
琳德夫人皱着眉头再次发问,而帕里斯也一五一十将刚才的倒霉事娓娓道出。
琳德夫人安静的听完,她一开始还没联想太多,她只是又随意扫了扫奥斯科的那张因失血而显得有点苍白的脸,以一种毫无兴趣的语气对帕里斯讲道:“等他苏醒了就送他离开,别对他做任何多余的事,我们不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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