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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之眼-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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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哭完毕,奥斯科起了身,问了这句话。

    “你现在最好和我一起去多尔尼维亚,长老罗伊德会为你做出指引。”

    芙瑞雅回答了这句话,她心中一阵安定,她认为,她总算将骑士引上他要走的道路了。

    “我们现在就走。。。。。。”奥斯科讲了这句话,正准备义无反顾的带上芙瑞雅去往多尔尼维亚,但是,突然间他又想起了一件事。

    “不,现在不能走,我还是必须尽力挽回我所犯下的过错,血‘色’的七月,骑士必须在忏悔中度过。”


………………………………

第一百一十五章 恶果 四

    “不,现在不能走,我还是必须尽力挽回我所犯下的过错,血‘色’的七月,骑士必须在忏悔中度过。”

    奥斯科坚定的讲出了这句话。然而,芙瑞雅听完这句话之后,那张平静的脸却转为黯然了,她深明这错误既已铸成,任何的补救应该都是徒劳的,但是,她又不能直言,因为这是奥斯科赎罪的决心,任何的劝阻对这样的一颗心灵来说都是不合时宜的。

    “不管如何,您始终要踏上前往多尔尼维亚的道路…。。”

    芙瑞雅叹了口气,也只能补充了这样一句话。

    奥斯科看着芙瑞雅的那双眼睛,心里的悔恨与忧伤又让他想要流眼泪。

    “我觉得您已经不适合再住在这旅店里了,您还是…。。”奥斯科讲到这里时,嗓子有些发堵,好半天才讲出了后半句话。

    “…您还是跟我走吧,暂时住在我的住所里,等待我们启程的那一天。”

    芙瑞雅闻听了这句话,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确实,在她眼睛失明之后,她已经不适合继续住在这间旅店里,谁能确定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还会不会继续施报复手段?

    “来吧…让我牵着您的…”奥斯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动作无比轻柔的牵上了芙瑞雅的手,而芙瑞雅也借着这只手,从椅子上起了身。

    “以忏悔的名义,以赎罪的名义,我立下第二个誓言…。”奥斯科刚擦完的眼睛又湿润了,他的心灵告诉他,他必须承担这样一个责任——

    “从今以后,在我的生命抵达最后的尽头为止,我就是您的第二双眼睛…我会用最详尽的方式,向您描述出您希望看到的,以及我最希望您看到的,那该有的审判,一定会有。”

    这第二个誓言一传进芙瑞雅的耳朵里,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稍有些颤抖,同时,她的那颗原本平静的心灵里也‘荡’起了涟漪,她清楚的明白,这是一个何等庄重的誓言,这誓言会束缚一人整整一生的时间。

    任何‘女’人听到这样的誓言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就连透达了命运的芙瑞雅也不例外,一粒种子突然就在她的心里生了根,等待誓言的浇灌。

    她就更安定的任奥斯科牵着她的手,离开了旅店,夜风凉爽,却吹不熄芙瑞雅心中的温暖,她眼前是黑暗,但心灵里却已经播种了光明,她不由自住的将奥斯科的那只手攥的更紧。

    这种情况被奥斯科感觉了出来,他的心里就更忧伤了,但除了忧伤之外,他又获得了少许的安定,他知道,芙瑞雅是如何需要这样一个誓言的依靠,而他也完全明白,无论如何,他都要履行他的承诺。

    踏着坚决的步伐,未过多久的时间,他就带着芙瑞雅来到了他的住所的‘门’前,敲‘门’之后,那房‘门’打了开来,他的跟班庇卡底人一瞧见‘门’外的两人,那脸上先是惊讶,马上就涌满了欢喜。

    “噢!先生,您总算回来了,我就知道,您早晚会回来,您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割舍您与卡利德先生那深厚无比的友谊,更不可能割舍您可怜又忠诚的跟班……”

    庇卡底人欢欣的话语传进了奥斯科的耳朵里,但是,这话语却又让他难过。

    “兰斯杰,您…我希望您能暂时搬进我的卧室里,您不会介意吧?”

    奥斯科打断了庇卡底人那让他难受的话语,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呃…。。”庇卡底人对这问话有点惊诧,但马上,他就回答道:“我是您的跟班,所以,就完全遵照您的吩咐,先生。”

    他注意到了奥斯科那异样难过的神‘色’,也注意到了奥斯科是用一种十分难得的商量的语气对他讲着话,他的那颗一贯灵活的心灵的就让他意识到,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那就好,您现在就收拾一下。”

    奥斯科讲了这句话之后,就先将芙瑞雅安置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其后,他就坐在芙瑞雅的身旁发着呆,他想着,他决定要对这事情加以补救,但是究竟要如何去做,他的心里却没个准儿,这样一来,他就尤其需要一个人的帮助,这人就是一贯善于帮他出谋划策、解决麻烦的那位先生,也就是他的朋友卡利德。

    艾德里克先生向他保证,午夜十二点之前,卡利德就能恢复自由,所以,他就决定一会儿就出‘门’,去见卡利德一面。

    在他思考的过程中,庇卡底人已经将原本属于他的那间卧室收拾完毕。至于收拾好这间卧室留给谁去住,答案已经十分明显。不过,有些情况却让他觉得‘迷’‘惑’不解,按说芙瑞雅是认得自己的,但是,自从她进屋之后,不但没和自己说上一句话,甚至连瞧也没瞧自己一眼。

    “先生,已经收拾好了。”

    庇卡底人讲了这样一句话,因为心里的疑‘惑’,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芙瑞雅。

    “麻烦你了。”奥斯科从发呆的状态里解脱了出来,他应了这么一声之后就起了身,然后,庇卡底人就十分讶异的看到,他的主人竟然毫无任何顾及的就牵上了芙瑞雅的手,而芙瑞雅似乎也没任何抵触的样子,顺从的起了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庇卡底人心里冒出了一个猜想,但是,这个猜想也并不能解除他心里的那个疑‘惑’,因为芙瑞雅起身之后,在奥斯科的牵引下从他的身旁走过,仍旧没看他任何一眼,那种样子就像他完全不存在一样。

    “这事情可真够蹊跷的。”

    庇卡底人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声,好奇心促使他想要问问他的主人,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奥斯科将芙瑞雅送到了卧室里,沉默了片刻,就轻声的嘱托着:“您就在先住在这里,我一会儿要出‘门’一趟,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兰斯杰。”

    芙瑞雅点了点头,眼睛却茫然的对着空处,奥斯科的心里又涌上一阵难过,他快步出了卧室,正准备出‘门’,却被庇卡底人拦了下来。

    “先生,我必须问您一个问题……这位‘女’士为何从进来之后,一眼也没瞧我,这可真够……。”

    庇卡底人的话还没讲完,就突然发现奥斯科的那张脸被难过弥漫了,他心里陡然一惊,就将最后几个字憋回了肚子里。

    “我说…。”庇卡底人心中有个猜想,但是,他却不太愿意相信这个猜想,他正准备问点什么话的时候,奥斯科却开了口。

    “她并非不想看您,而是因为…而是因为,她看不到您了。”

    讲着这句话的时候,奥斯科眼睛又开始发酸了。

    “什么?先生!您说的什么,您说她…。。”庇卡底人无比诧异的嚷了起来,但稍后,他就意识了过来,马上就压低了声调,“您说她看不见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指,她失明了…”奥斯科回答出这句话时,终于忍不住又流了眼泪。

    “失明了?天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庇卡底人的声音压的更低了,他瞧着奥斯科竟然流了眼泪,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着重大的隐情。

    “我以后会告诉你…。。”奥斯科一把将眼泪擦了个干净,然后,他就转移了话题,“琳恩呢?”

    “应该还在屋里看书,您不知道,您给他买的那些书究竟是如何让她着‘迷’。”庇卡底人也不敢继续追问,就开始讲起了琳恩的情况。

    “这就好。”奥斯科点了点头,他的情况十分糟糕,能瞒住琳恩,当然是最好的事情。

    “别对琳恩讲任何事。你和妮拉,替我照顾好芙瑞雅,当我不在的时候。”

    奥斯科嘱托了这么一句。

    “您请放心,先生。”

    庇卡底人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虽然到现在为止,他的心里尽是谜团,但他知道,这谜团早晚会解开,而到那时,他希望这答案不至于太过让人惊恐。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恶果 五

    奥斯科出了‘门’,十一点过一刻的时候,他匆匆来到了伦巴底监狱的围墙外的莫林斯卡街。这条街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更为大众所传诵,积年累月,谁也不知这条灰‘色’石砖铺就的道路究竟走过了多少行刑的死囚,所以,这条街又称为死囚街。

    这死囚街的名头听起来多少有点吓人,更因种种传闻而让人望而却步,这些传闻大多都是鬼魂作祟的无稽之谈,但是,对于常人来说,他们的一生都不会愿意在这条街上走上那么一遭。

    因此缘故,这条街上几乎可称得上是耿纳最冷清的街道,尤其是在这半夜时分,正是传言中鬼魂游‘荡’的最好的时机,所以,当奥斯科走上莫林斯卡街时,放眼一瞧,不见任何人影。

    他大步朝监狱的‘门’前走去,那些能吓唬普通人的传言又焉能吓到奥斯科。不过,等他走了大约二百米的距离,就要到达监狱的‘门’前时,却突然发现有个身影在黑暗中徘徊来去。

    “是什么鬼东西?”奥斯科斥骂了这么一声,但说实话,他心里倒真是免不得有点害怕了。

    而那个“鬼东西”被奥斯科这么一骂,却朝着他游移了过来,这下子,奥斯科握着剑柄的手心不自觉的变的有点发‘潮’了。

    “噢,先生,我正等着您来呢,我猜着,您就差不多该来了。”

    一句话突然传进了奥斯科的耳朵里,他仔细咂‘摸’了咂‘摸’这话音,心中疑虑全消,因为这话声他无比熟悉,正是艾许的声音,同时,艾许也来到了他的近前。

    这时,奥斯科才无比后悔他早该预料到这种情况。

    “您是个好跟班,走罢,艾许。”

    奥斯科应了这么一声,带着艾许继续朝前走去,趁着艾许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而艾许也趁着奥斯科的注意不到的时候,擦了擦满脸的冷汗。

    在如此深夜,徘徊在这条名头比较吓人的街上对艾许来说无疑是一种考验,至于他为何等在这里,而不是等在监狱的‘门’前,是因为常人一般都不大敢在监狱‘门’前徘徊,省的惹烦了那些看守者将闲逛的人当成‘奸’细一类抓进监狱拷问,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先例,整个伦巴底监狱聚集了耿纳最暴戾凶残之人,其中一半是囚犯,一半是监狱的执事人员。

    但是,这种暴戾往往只对常人生效,对贵绅往往失效。所以,当奥斯科领着艾许来到监狱的‘门’前时,那两名看守者仅仅瞟了两人一眼,就再不瞧第二眼。

    奥斯科心事重重,就丝毫没有用聊天来打发时间的兴趣,艾许也意料到了这一点,所以,两人沉默的等待着。

    大约一刻钟的光景,监狱的那扇突然开了一条缝,然后,从中走出了一人,神‘色’平静而安然,让人一瞧,就得称赞那绅士般的气度,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卡利德。

    奥斯科原本以为自己还得再等上一刻钟的时间,但等待的时间缩短了,对于等待的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奥斯科和艾许迎了上去。

    卡利德走出监狱大‘门’,神‘色’原本十分平静,但是,待他瞧见奥斯科的一刹那,那张脸就再难恢复平静的神态了,他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噢!我的加斯科尼小伙,假如说走出这扇通往自由的大‘门’我第一个希望看到的人,就非您莫属了。”卡利德微笑着,“还有您,艾许,您排在第二位。”

    但他这微笑并未持续多久的时间,因为他马上注意到,他的朋友奥斯科的神‘色’有点异样,除了歉意之外,似乎还包含了些什么。

    “怎么,先生?”卡利德的心里也陡然一沉,奥斯科出现在这里,这是一件好事没错,但是,他不能保证之前并没发生什么坏事。

    “先对您讲句对不起。”奥斯科讲完这句话,还试图做些什么解释,但是,他马上就发现似乎无论是何等解释都是完全多余的。

    全文字版阅读,更新,更快,尽在⑴  бk文学网,电脑站:ωωω.ㄧ⑹手机站:àp.ㄧ⑥支持文学,支持①⑥k!“这完全多余,先生,我在监狱里呆的并不难过。倒是您,我瞧着您似乎有什么心事,假如您准备向我透‘露’,就不妨透‘露’给我,恰巧,这条街也足够安静。”

    卡利德收拢了所有喜悦的情绪,脸上只剩下肃然的神‘色’。

    “…我不知道如何向您启齿,这其中牵扯到了一个我十分不愿意讲及的事情。”奥斯科沉默了片刻,先讲了这样一句话,他确实不太愿意向任何提及那件事,但对卡利德来说,他讲出了这件事,才能稍稍弥补他的歉意。

    “您可以不讲,我知道您在王后陛下的寝宫里一定经历了什么,应该不仅仅是王后对您忠诚的背叛。”

    卡利德讲了这样一句话,以他那颗聪慧机敏的心灵,早就对这事情有所猜想了,他认为,就算王后陛下的背叛让骑士多么的伤心‘欲’绝,也不太可能让他的那颗心灵昏噩的连近在咫尺的邪恶也察觉不到。

    “您总是有一颗全知般的心灵。”奥斯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决定对他的朋友坦诚相告,这件事情虽已过去多日,但仍在他心里堵的难过,也许对一人讲出来,能让他好过一点。

    “这牵扯到了我的身世……”

    奥斯科将自己的身世娓娓的道出,一直讲到在寝宫里得到那令他伤心绝望的事情。

    “这就能让我理解了,对您的不幸,我不能加以任何的抚慰,对这一点,我感到抱歉。”

    卡利德面‘色’沉重的讲了这样一句话,确实,这样的事情,他讲任何的话都完全是多余的。

    其后,卡利德沉默了片刻,而奥斯科也‘欲’言又止,假如这些经历是他不愿意提及的,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他更不愿意提及的。

    “讲讲吧,先生,讲讲您是如何从那个‘女’人手里脱身,来到我的面前。”

    最终卡利德忍不住先问了起来,他敏锐的感觉出,接下来奥斯科要讲的话,也绝不让人高兴。

    “我干下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尤其…尤其是在已经有人向我预示这命运的情况下…”

    奥斯科讲到这句话时,眼睛又有点发酸,他想起了失明的芙瑞雅。他决定将事情全盘托出,就从芙瑞雅向他表述了这命运存在开始。

    奥斯科以着一种无比沉重的声调,一直讲到自己被罪恶‘蒙’蔽了心灵,在赫赫尔旅店杀了两个无辜之人,其后,他回了布伦街,却再也找不到琳德夫人的踪影。

    讲到这里,奥斯科双手紧握,拼命抑制着躯体的颤抖,悔恨与愤怒擢住了他的那颗心灵,使他再难讲出任何一句话。

    “我为您感到难过,更为那无辜之人感到难过,您必须找一间教堂忏悔您的罪责,而且时间绝对不能是短短几天。”

    卡利德讲了这样一句话,虽然当时的景况是杀了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无辜的人就例外了,即便是以卡利德那颗绅士般的心灵做为基准,他也认为,经年累月的忏悔是必不可少的,否则,这对无辜的亡者来说未免太过不公了。

    “在教堂忏悔已经无用,我还未对您讲那两人的身份…我酿成了一场灾祸,这灾祸必将使艾而多陷入动‘荡’的境地,七月的耿纳…会被血‘色’弥漫。”

    奥斯科面容‘抽’搐着,无比痛苦的从嘴里挤出了这样一句话。

    “此话怎讲,先生。”卡利德面‘色’大变,奥斯科的这句话未免有点太过骇人听闻了,“那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南部三个郡省新教徒的领袖。”

    奥斯科从艾德里克先生那里聆听到这秘闻之后,已经完全确定他杀掉这两人非同小可的身份。

    卡利德面‘色’剧变,以他那颗聪慧的心灵,他马上就确定奥斯科绝非在耸人听闻,四十年前的那场灾难的‘阴’影还未完全散去,当相同的灾难再次发生的时候……

    “你会成为艾而多的罪人…”

    卡利德心神太过骇惧,但马上,他就想到这罪人是他最亲近的朋友,他就紧接着说道:“这件事最好不要再向任何人提及,而您,您最好也马上做远行的准备,符合您旅行的终点只有两个,北部依雷联盟,或是南部多尔尼维亚王国。”

    以卡利德那颗处变不惊的心灵,当碰上这种情况时,他也只能给他朋友这样一个唯一的建议。

    “不…那颗负罪的心灵折磨着我、驱使着我,我必须赎罪,以我的生命,来尽力挽救这灾难。”

    奥斯科却咬着牙,无比坚定的讲了这样一句话。

    而卡利德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沉默了起来,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奥斯科马上逃离艾而多,但是,一颗赎罪的心灵却不大可能接受这种办法。

    不过,凭着对奥斯科的了解,这种情况已经在卡利德的预想中了,他冥思苦想,想要找出一个能够帮助奥斯科挽救这灾难的办法,但是,英明的先王亨利四世都难以阻止四十年前的灾难,那么,这王国里还有谁能?

    “我无能为力,我的朋友,您又打算怎么办?”

    卡利德想不出任何办法,只能讲了这样一句话。

    奥斯科不由得心情更加沉重了,以往这位先生总是能帮他想出解决麻烦的办法,但是这次的情况就算对真正的智者来说,都是绝大的难题。

    “这样一来,我只能留在耿纳,在灾难发生之时,尽可能的挽救一些人。”

    这就是唯一存于奥斯科心灵里的办法了,赎罪的途径也只能这么一条。

    “您讲到了那位多尔尼维亚的传奇音乐家为您预示了这段命运,那么,您为什么不再向她求取些答案,或者,她能给您一个挽救这灾难的方法也说不定。”

    卡利德又沉默了片刻,问了这样一句话,但是,他刚问完,就发现他的朋友奥斯科的那张脸突然涌满了悔恨的悲痛。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恶果 六

    “这是怎么了?我的先生。”卡利德瞧着奥斯科的神‘色’,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令我悔恨的一件事了。”奥斯科叹了口气,眼圈开始发红。

    “她…她见了那个‘女’人…她也试图拯救我远离罪恶…但是。。。”讲到这里,奥斯科双手攥的极紧,直到骨节发白。

    “但是…那个‘女’人报复了她,她的眼睛…她的那双眼睛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讲完这段话,最终,奥斯科还是忍不住流了眼泪。

    卡利德也开始沉默了,他十分了解奥斯科的心情,也更是同情芙瑞雅的遭遇。但是,就在这时,卡利德突然想到,既然这个‘女’人报复了芙瑞雅,那么…。。

    卡利德突然面‘色’大变,但是,他瞧着奥斯科那张因悔恨而痛哭流涕的脸,却强压下了心中那无比的惶恐担忧,以着一种坚决的声调讲道:“您要赎罪,那个‘女’人就更得赎罪!而她要赎她的罪恶,就只有一种办法——她得下地狱,地狱才是她的归宿!”

    “这是一定的!先生,我已经立下了审判她的誓言!”奥斯科咬了咬牙,擦了擦眼泪,脸上只余剩下了坚决。

    抑制了悲痛之后,奥斯科突然开始庆幸这‘女’人的报复幸好并未落在卡利德的头上,否则,他简直不知道他该如何赎这样的罪责。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静观事态的发展,并祈祷这灾难最好不要发生,否则,我们就只能寄希望于我们的国王陛下能够制止这场灾难…“

    卡利德讲完这句话的时候,三个人已经走出了莫林斯卡街,奥斯科陷入了沉默中,确实,正如卡利德所讲,他们并无其他的方法,只能静观事态的发展。

    三个人在十字街头分别了,奥斯科回了掘墓人街的住所,他始终还是不太放心失明的芙瑞雅,即便他在出‘门’前‘交’代了庇卡底人。

    而卡利德呢,卡利德在奥斯科彻底离开他视线之后,他脸上那平静的表情就再也维持不下去,他带着艾许,迅速的回了自己的住所,写了一封信,然后,他就带着这封信出了‘门’,一番辗转,这封信在一个多小时后就送到了王后安娜的手里。

    值此深夜,王后安娜竟还未安睡,她一时想着那向他效忠的骑士,竟然遭遇了背叛,她就觉得无比难过,这种难过甚至远远超过他丈夫对他无情的恐吓与压迫,此外,她还想着她的‘女’‘侍’唐娜,自从那晚唐娜将骑士从寝宫里打发离去之后,唐娜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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