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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之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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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唐娜的整个‘精’神状态都太过异常,她时常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自言自语,脸上也总会不经意的涌出十分悲痛的表情。
以王后安娜的聪慧,她不难判断出骑士和唐娜之间恐怕有些她不知晓的隐情。她想着这些或伤心或烦恼的事情,就全无睡意,这时,她的‘女’‘侍’盖梅尔夫人来到了她的卧室里,手里拿着一封信。
萨布莱夫人已经被流放,金吉尔夫人也于几天前去修道院避难去了,唐娜夫人‘精’神状态有点贵恙,因此,王后安娜身边也只有这么一个可堪指唤的‘女’‘侍’了。
“谁的信?盖梅尔。”王后安娜瞧着盖梅尔夫人手里的那封信,不自禁的有点意外了,被罗依十三恐吓之后,她再没写过任何一封信,收到的信也了了无几,而这些信也必须先被某人过目之后,才会送到寝宫里。
“皇家卫队剑士卡利德先生,我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何要在如此深夜时间给您送来这封信,但我想,这必于金吉尔有关。”
在寝宫里,卡利德与金吉尔夫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什么秘密,安娜王后也十分赞赏卡利德那少有的绅士品‘性’。
正如盖梅尔夫人所讲的那样,这封信一定与金吉尔夫人有关,而值此深夜之际,卡利德送来了这封信,又表明这信上所写的内容一定十分重要。
王后安娜展开了信,匆匆的阅读了一遍,这信上并没写到多么骇人听闻的内容,但是,王后安娜还是觉得事情有点异常,卡利德在信上只是对王后安娜提了一个请求,请求她写一封信,送往金吉尔夫人避难的修道院,用回信来确定金吉尔夫人的近况。
“金吉尔已经避难去了修道院,还会有什么危险?”安娜王后不由得疑‘惑’了起来,但她想着卡利德的担心绝非没有缘故,所以,她就按照卡利德请求的那样写了一封信,让盖梅尔夫人送出了寝宫。
这封信在送达收信之人手里之前,免不得要被堵‘门’的红衣卫士的先读一遍,但这封信上所书写的内容实在无关紧要,所以,红衣卫士就安全放行了。
其后,有人专程去了首相公馆,向埃德文通报了这封信的内容,埃德文细细一想,也觉得这封信实在无关紧要,王后的一个‘女’‘侍’避难去了修道院,这指不定是萨布莱被流放之后让王后安娜十分担忧其他‘女’‘侍’的处境,因而做出的对策。
况且,现在有着更重大的事情等着埃德文去处理,他刚刚和圣灵主教都瑞尔商议完毕,得到了都瑞尔的授权,正准备带着这两具尸体去往罗浮宫,让罗依十三瞧上那么一眼。
“继续紧盯寝宫,务必不能放过任何一张纸片。”
埃德文做了这样的吩咐,就出了首相公馆,乘上一辆马车,一路去了罗浮宫,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那辆马车载的两人不言而预,正是要给罗依十三“惊喜”的两个人。
罗依十三向都瑞尔妥协的同时,却始终不曾妥协王权的全部,都瑞尔正是要借着这个机会来好好的教训教训罗依十三,这两具尸体在罗依十三过目之后,就会曝尸于圣约翰广场,尽可能挑起新教徒的怒火。
这时间段,罗依十三也是毫无睡意,原因倒十分简单,他和新教徒首脑伊斯特秘密会晤之后,就十分担忧这两人的安危,这种情况又勾起了罗依十三失眠的症状,他在自己会客厅里用打牌来打发时间,因为情绪不佳的缘故,他已经连输了十几把,这样一来,他的情绪就更不佳了。
正在这时,他的仆人朱萨克向他通报埃德文前来求见,趁此机会,罗依十三扔掉了一副必输的牌,但同他打牌的人并无任何的怨言,因为这是惯例使然,从不少见,其次,灰袍法座埃德文的到来在这些贵绅的心中不啻于厄运的到来,他们赶忙向耍赖的国王陛下辞别,从小楼梯陆续离开了,避免和埃德文碰上。
“何事让您在如此深夜来打搅我,我亲爱的灰袍法座先生。”
罗依十三情绪不好,话语也就不怎么客气,这王国里敢直称埃德文为灰袍法座的也只他一人。
“陛下,我要让您瞧两人,这两人事关重大,幸好,他们未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悄悄离开耿纳,否则,这就是我的失职。”
埃德文脸上带着别有意味的微笑讲出了这句话。
罗依十三一听这句话,那张原本‘阴’郁的脸突然云散雨霁了,但取而代之的却是巨大的恐慌。
“您讲的什么耸人听闻的话啊!耿纳还有哪两人会有如此值得您的关注?”
罗依十三面‘色’剧变,忍不住就嚷了起来。
“恰巧有两人,您一看,就明白了。”
除了微笑之外,埃德文的那张苍白的脸上突然涌上了无比嘲‘弄’的神‘色’。
………………………………
第一百一十七章 恶果 七
埃德文一声吩咐,四名红衣卫士就从角‘门’闪了出来,抬着两具被粗麻布包裹的尸体,他的那张苍白的脸上尽是嘲‘弄’的神‘色’,他伸手缓慢的将裹尸布揭开了一角,好让罗依十三能瞧到那两张脸。
这两具尸体毫无疑问正是被奥斯科杀害的伯爵伊斯特以及他的随从安东尼。罗依十三一瞧见那两张脸,就觉得整颗心灵开始往无底的深渊坠了下去,他想讲点什么,却偏偏讲不出任何一个字,这行为简直是对王权**‘裸’的侮辱,他的‘胸’腔里装着他一辈子最多的一次怒火。
“您看完就好了,而我呢,我也完成了首相大人‘交’付于我的任务,我必须向您告别了,国王陛下,希望您今晚有个好梦。”
埃德文同罗依十三辞了别,就领着他的那些红衣卫士抬着两具尸体离开了罗浮宫,马车直奔圣约翰广场,那里还有另一批红衣卫士,早就按照埃德文的要求搭建了两个用于曝尸的断头台,那两具尸体就被安置在了断头台上,等待天亮之后,供耿纳的民众观赏。
而在埃德文离开罗浮宫之后,罗依十三的那间侯客厅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所有能被摔坏的东西几乎都被摔坏了,但是,这又怎能平息罗依十三那无比的怒火,幸好,摔了些东西之后,罗依十三总算稍微冷静了一点。
“朱萨克,您现在就出宫,骑上马,用您最快的速度找来艾德里克,我一个小时就要瞧到他站在我的面前。”
罗依十三暴躁的大叫大嚷,朱萨克在罗依十三话音刚一落地的时候就快步出发了,他一路骑着马,以着这辈子最狂飚的速度奔到了老鸽子棚街的公馆,当他在公馆办公室里找到还未休息的艾德里克先生时,他只觉得万分庆幸,否则,耽搁了时间之后,他不知道要怎样承受国王的怒火。
他三言两语就向艾德里克讲明了事情的轻重缓急,而对于对这件事知根究底的艾德里克来说,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是一种多可怕的情况,而国王陛下又多么需要一个值得信任之人来为他分忧解难,毫无疑问,艾德里克就必须承担这份职责。
所以,艾德里克从马厮里拉出了一匹马,和朱萨克一起又一路以最快的速度赶至罗浮宫,他出‘门’时大约是一点过一刻,而他站在罗依十三面前时,也不过是一点半钟,也就是说,没超过四十分钟的时间,艾德里克就站在了罗依十三的面前。
“灾难已经不可避免,我的先生,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您还站在我的面前,现在,我就急需仰仗您那时常能够帮您的国王排忧解难的智慧,您想想,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挽救数万艾而多人的生命?”
经过四十分钟的沉淀,罗依十三的愤怒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事情已然发生,他无论有怎样的愤怒,也无济于事,所以,当艾德里克一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问话就直指对未来景况无比的担忧。
艾德里克闻言之后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里,罗依十三不是先王亨利四世,而现时王权又受到了极大的制约,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算艾德里克是个智慧通天之人,也找不到任何可应对这灾难的办法。
但是,他所效忠的国王又是如此需要他讲点什么话,所以,艾德里克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讲了这样一句话:“陛下,不管如何,我和您的剑士卫队都坚决的站在您的这一边,我们将尽可能的挽救一些人的生命,即便这灾难过后皇家剑士卫队不复存在。”
艾德里克也只能讲这样的一句话,但是仅仅是这句话,就包含着无比的勇气,为了国王陛下,他已经将自己以及皇家剑士卫队完全放在了神圣教廷的对立面,正如他所说,也许这场灾难结束之后,王权的威严会所剩无几,而维护王权威严的皇家剑士卫队也极有可能就不复存在了。
所以,虽然这并不是罗依十三最希望听到的话语,但是,他听到这句话之后还是觉得无比的感动,他无比庆幸他有着这样一位忠臣卫士,他又后悔他一直没能给予这位忠臣卫士足够的回报。
“血‘色’的七月,就让我们迎接这艾而多王权坠落的终点吧。”
罗依十三长叹了一口气,他的心里原本是存有许多恢弘的志愿的,但是,这些志愿都在现实中逐渐烟消云散了,他明白,他以先王为榜样,但是他始终不是他的父亲亨利四世,艾而多历史明君的记载也绝不会出现他的名字。这样一来,在丧失了这些志愿的同时,他的心里也留下了身为国王唯一的责任。
“我和您的意志同在。”
艾德里克郑重的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您回去睡觉吧,艾德里克,让我们关注事态的发展。”
罗依十三面‘色’是无比失落,他讲完这句话,等艾德里克消失于‘门’后,他就颓然的坐倒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瞧着那墙壁上先王亨利四世的画像,一直瞧到清晨来临。
清晨来临,圣约翰广场恢复了日常的喧闹,许多耿纳的市民都喜欢在清晨来圣约翰广场散散步,用开阔的视野来调节调节情绪,用钟声来惊醒那昏沉的睡意,提醒自己今天究竟都该为生活付出怎样的辛劳。
但是,今天来广场散步的人们在七点钟声还未响起时,那昏沉的睡意就完全烟消云散了。只因广场的中心上竖立着两个刚刚搭建好的断头台,断头台上放置着两人,已经身首异处,那凄惨的景象让人一瞧,谁还能留有困倦的睡意?
这两个断头台被十几个红衣卫士包围着,但偏偏又留了诸多的空隙,不阻止民众凑上来观赏,但是,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这不幸罹难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身份,他们看过也就作罢,将之当成是一天中最重镑的谈资。
但是,人群中却有些人认得这两人的身份,他们一个个面‘色’微变,仔细观瞧之后,等到完全确信他所看正是事实之后,这些人就快脚离开了,一封又一封的信笺被这些人写了出来,通过一条又一条秘密渠道送出了耿纳,一路往南而去。
这正是圣灵主教都瑞尔预料中的结果,他一直确信耿纳存在不少的新教徒,但这些人偏偏隐藏的极深,在平日红衣卫士无论如何都抓不到任何的端倪,他要趁此机会,将这些神圣教廷的敌人们一网打尽。
掘墓人街,奥斯科的住所。
自从昨夜和卡利德分别之后,奥斯科回了自己的住所,躺在‘床’上回忆着过往几天的经历,久久都难以入睡,一直到窗外微‘露’曙光的时候,他才总算是昏昏沉沉的入睡了,但他这一觉并未睡多久的时间,一声开‘门’声将他惊醒了,他‘揉’着那酸涩的眼睛来到客厅一瞧,发现庇卡底人已经买回了早餐。
“先生,我建议您吃完早餐再睡。”
庇卡底人讲完这句话之后,犹豫了一会儿,他想着他要不要告诉奥斯科一件事,这是他在经过圣约翰广场时瞧到的新鲜事,不过他不确定他的这位先生是否有心情听这新鲜事。
但最后,庇卡底人还是憋不住了,他瞧着他的先生拿着面包,却似乎食‘欲’不佳的样子,他就想着他是否能借着这新鲜事来改善改善奥斯科的食‘欲’。
所以,他就大着胆子将他在圣约翰广场的所见所闻讲了一遍,孰料想,奥斯科听完之后,面‘色’大变,一句话没讲,扔掉面包就出了‘门’。
奥斯科一里疾奔至圣约翰广场,此时,那断头台前围拢的人更多了,用人山人海形容也不为过,奥斯科带着一种沉重的心情挤过人群一瞧,发现那两名身首异处的亡者正是被他杀害的两人,他的心情就更沉重了。
他有一种马上就向两名罹难者忏悔的冲动,但是,现在人太多的情况却又让他抑制下了这个冲动,他回了自己的住所,坐在房间里怔怔发呆,一整天都没睡。
一直到午夜十二点钟的时候,奥斯科又独个一人来到圣约翰广场,此时,诺大的广场空空‘荡’‘荡’,除了换班守尸的红衣卫士之外就再没任何一个闲人,奥斯科不能走近断头台,就选了一个黑暗而僻静的角落,跪拜于地,虔诚的向不幸的亡者忏悔他的罪恶,一直到天‘色’微亮的时候,奥斯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自己的住所,经过半夜的忏悔,他总算是获得了少许心灵的宁静,也终于能够躺在‘床’上,昏睡了整整一天。
然后,第二天与第三天,奥斯科仍旧持续着对自己罪责的忏悔,他全身心投入此事,竟全然忽略了他的朋友卡利德。
………………………………
第一百一十七章 恶果 八
卡利德这三天的时间里竟一次也没来找过奥斯科,他往寝宫里送了一封信,全部的关注都落在了回信上。
第三天的晚上,当奥斯科在圣约翰广场忏悔的时候,在寝宫里,王后安娜却又失眠了,今天晚上,她的‘女’‘侍’唐娜夫人向她提出了一个请求,她希望能够得到王后安娜的恩准,去一间修道院修行。
这请求让王后安娜十分意外,当她还未出嫁前,唐娜夫人就是她的贴身‘女’‘侍’,而在她出嫁后,唐娜也一直尽忠职守的服‘侍’于她,将她的荣耀安危凌驾于一切事物之上,可以说,在自己所有的‘女’‘侍’之中,她最信任与倚重之人就是唐娜了。
而现在,唐娜夫人竟然向她提出了这样的请求,焉何不让王后安娜意外?她即便难以挽留唐娜,也总得问清楚原因。
但是,答案却让王后安娜十分震惊,骑士杰克达托尼竟然是唐娜的儿子!?这是王后绝料想不到的情况,她听完这答案,第一下念头就是认为这事情也实在太过让人难以相信,但是,她联想一下唐娜近几日的景况,又觉得这恐怕十有八九正是事实。
这些天来,唐娜夫人一天大半的时间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跪拜于地,起初王后安娜觉得这可能是某种祈祷,但现在看来,这恐怕是忏悔。
一个母亲出卖和背叛了自己的儿子,给了他巨大的绝望与悲痛,虽然这是在唐娜事先并不知情的状况下,但是,她的那颗心灵又怎能负荷这样的罪责?她每天在寝宫里忏悔着,那颗心灵却始终得不到任何的宽恕,奥斯科最后对她讲的那句话时刻啃噬着她的心灵,也唤醒了她心中另一个罪责。
“您给予两个男人绝望,一人叫斯派诺,一人叫奥斯科…。。”
斯派诺、斯派诺……唐娜夫人多少次的梦境中都曾出现过这个名字,她明白她给予了这个男人怎样不公正的背叛,但是,当时王后安娜正要出嫁了,她的使命约束着她,迫使她必须离开这个男人。她这十几年里,都压抑着这份罪责,但是,当奥斯科讲出这句话时,那叠加起的罪责终于让她不堪忍受了,她背叛了他的救命恩人,她的丈夫,给他了绝望和痛苦,相同的结果又落在她儿子的头上。
这样的情况让她只能认为,这是一种惩罚,一种最可怕的惩罚,一种命运中无所逃遁的惩罚,她想着,她在这惩罚之下假如还能做点什么的话,就必定去一间与世隔绝的修道院,用忏悔来度过她的余生。
当唐娜夫人向王后安娜清楚的讲明这一切时,王后安娜也不由得沉默了,她知道在她出嫁前,唐娜曾出过一次海,失踪了整整两年才又回到他的身边,唐娜对两年的经历只字未言,但现在,王后安娜已经明白这两年里唐娜遇见了怎样的温存体贴的男人,享受着怎样的幸福,又为了自己,义无反顾的背叛了这份幸福。
真相是如此的令人难过,王后安娜也就再不能对唐娜做任何的挽留了,她安好唐娜的要求,给自己认识的一间修道院的院长写了一封信,这间修道院十分偏僻,曾是王后安娜安排的最后的退路,她婚姻不幸,遭受丈夫的破坏,就早有如此的准备。
等唐娜带上这封信离开她的卧室后,王后安娜长时间的陷入了呆想的状态里,唐娜是够不幸了,然而,值得同情的不仅仅是唐娜而已,她想起了那替她排忧解难、不惜得罪一个王子的骑士,她想起了整个王国却唯独一人敢向她宣誓效忠的骑士,他被自己的母亲出卖、背叛,经历了这样的伤痛之后,他的那颗正直英勇的心灵又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说到底,骑士遭受这样的不幸,还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假如她不是让骑士帮他送那封信,也许这一切就根本不会发生,安娜的心里也满是负罪的感觉,她认为她得给骑士一些弥补,但是,她又能给予他什么呢?特别是在他的忠诚已经遭受了背叛之后。
安娜皱眉苦思,她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又浮现出那夜自己遭受了惊吓,身体虚弱,倚靠上骑士‘胸’膛上的景象,她以前也总是不自觉的就想起这事,但是往往刚一出现,就被她强烈的抑制下去,因为这实在有点违背贞洁伦理。
但这时,安娜却任由这景象在脑海里蔓延了下去,她的心灵忽然一阵颤动,她想着,她还有什么能弥补骑士呢?只有爱,这是她最宝贵的财富了,她的丈夫根本就不珍惜她的爱,她也就只能一直积攒着,为了一个值得赠予之人。
这念头一冒出来,安娜的那双腮马上就红了一片,她为自己能有如此大胆的念头而震惊,她心脏怦抨而动,跳的极为猛烈,长期的孤独而压抑的生活,最终带来的结果是勃然的爆发,虽然此时这情感的堤坝只是漏了那么一个小口,但有了苗头之后,早晚得酝酿成汹涌的洪水。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能将我的贞洁扔的一干二净!手机访问:ap.ㄧб Κ.Сn”安娜自我苛责了这么一句,但随即,她就哑然失笑了,她不知道她这贞洁是要为谁保留?是为那并不爱她的丈夫吗?这不免就显得有点可笑了。
况且,在这时代,有身份的‘女’士都绝不会顾虑贞洁的问题,情人和情‘妇’是时尚,爱与背叛是相对而言的。
安娜脑子被纷杳而来的念头‘弄’的一团糟,她正打算找个什么方法摆脱这种状况的时候,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这敲‘门’声比如何的方法都有效,安娜霎时就收拢了所有的情绪,但那双腮的‘潮’红却未来得及完全退去。
“进来吧,盖梅尔。”安娜不用问,也知道敲‘门’的人究竟是谁,因为在整个寝宫里,还会敲她房‘门’也只有这么一人了。
果然,盖梅尔闻声开了‘门’,走了进来。她是瞧着卧室亮着的灯光才判断出王后安娜应该还未休息。
“何事,盖梅尔?”王后安娜开始发问,她也确实有点好奇了,在如此深夜,盖梅尔来找她,会有什么事?或者说,这整个寝宫里究竟还有什么值得挂怀的事儿?
“是尼尔森院长的回信。”
盖梅尔回答了这么一声,这时,盖梅尔注意到了王后安娜那双腮还未完全淡褪下的‘潮’红,这种情况让盖梅尔觉得十分诧异兼不解,但这问题却不合适去询问,所以,她也就带着些疑‘惑’的表情递给了王后安娜一封信。
“噢!是尼尔森的回信,我几乎都忘记这件事了!”王后安娜惊叹了一声,确实,她差点忘了三天前她应一位先生的请求,给这位院长写了一封信,现在回信终于到来了。
这封信上一定写着让那位先生牵挂的金吉尔夫人的近况,王后安娜拿着这封信,心里突然无端的变的忐忑了起来,这种忐忑的原因大致是因为卡利德既然请她写信询问金吉尔的近况,很有可能就是出自卡利德对金吉尔近况的某种担忧。
“但愿这信上别写着什么可怕的内容。”王后安娜忍不住祈祷了这么一句,然后她才拆开了信封,将信纸展开,开始了阅读。
这信上仅仅写了几句话,第一句话就是至歉的话,王后安娜刚看了个开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必须对您表达出万分的歉意,王后陛下。
就如同恶魔作祟一般,受您推荐来修道院修行的金吉尔‘女’士,在四天前意外食物中毒,虽然我曾尽我最大的努力进行挽救,但遗憾的是,这位‘女’士还是不堪死神的召唤,投入圣灵的怀抱了。我写这封信,除了向您通报以上状况之外,对于这位‘女’士应该举行怎样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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