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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之眼-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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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走进那漆黑的长廊时,不可避免的回忆起了第一次在这里遇见他的母亲唐娜夫人的景象,他心灵一阵阵刺痛,他想着,要是当时自己就向她表明身份,她还会在之后因顾虑王后的安危就出卖自己吗?不,绝不会,那么,接下来的坏事更不会发生了。这样一想,他就觉得全都是自己的错。

    他叹了口气,为不能先知而懊悔,这时,他穿过了长廊,瞧着那些个房间,只有左侧的一个房间亮着灯,他知道,那正是安娜王后的卧室。

    他走到‘门’外,徘徊了那么一阵,就轻轻的叩响了房‘门’,屋内传出王后安娜的声音:“是盖梅尔吗?进来吧。”

    王后安娜坐在书桌前,出神的想着一些人和一些事,她沦落到这般境地,也只能依靠回忆来获得稍许心情的愉悦,而她这段时间常常就想着一人,这人是整个王国里唯一向她效忠,为她服务的骑士。

    她听到敲‘门’声,下意识的就认为是盖梅尔夫人,这寝宫也只剩下了两人,几天前,唐娜夫人已经拿着她的推荐信,远行去了北部的修道院。

    但是,等‘门’被打开之后,安娜王后瞧见来人,就满脸的意外,随即,她的双腮就涌上了一阵‘潮’红,她搞不清她是否是躺在‘床’上做梦呢,怎么她想到谁,谁就来了?这事情未免也太过荒谬了。

    但她马上就醒悟过来,她并非是在做梦,她想着的人,就这么来到了她的面前。

    “噢!您来了,您可能不知道,我是多么希望能再见您一面,我原本以为我这一生都没这机会了。”

    安娜王后醒悟之后,因意外的惊喜,慌不迭的讲了这样一句话,但讲完之后,她双腮就更红了,因这句话在旁人听来未来会产生歧义,其实,她所要表达的是,在她给骑士带来了伤害时,她曾一直想要对此加以道歉,加以弥补。

    “我想,您说的很对,这是您见我的最后一面了,也是我见您的最后一面。”

    奥斯科瞧着王后安娜那张真诚的脸,就更不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就算刨去王后的身份,骑士也不应该保护一个可怜的‘女’人吗?

    “噢,这话要怎么讲?您是谅解我了吗?还是用这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骑士受伤之后,心里就再没王后了?”

    安娜觉得脸越来越热,但讲话却越来越大胆了。

    “不…”奥斯科摇了摇头,他一阵犹豫,却讲出了连自己也想不到会讲的话:“我…我做了些错事…要离开耿纳了,我不确定我这一生是否还会回来,所以,我来见您最后一面。”

    讲完这句话,奥斯科的神‘色’就变的黯然。

    “是因为您的母亲唐娜给您带来的伤害,而让您做下了错事吗?”

    王后安娜瞧着奥斯科神‘色’的转变,她一想,就想到了这个结果。

    她这样一问,奥斯科的神‘色’却更黯淡了,即便他没开口回答,王后安娜已经有了答案。

    “这可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本来,这事情是能避免的…但…”

    王后安娜讲到这里却突然停了下来,她并不忍心讲出任何可能会让奥斯科误以为苛责的话语。

    “是啊,您讲的对,这事情原本是能加以避免的…”奥斯科先前在长廊走过时,就想过这一点。

    “唐娜夫人呢,我想见她一面。”奥斯科出神了片刻,就向王后安娜提出了这个请求。

    “这样看来,您是原谅了唐娜。这罪责原本是属于我的,她代替了我。”王后安娜叹了口气,迟疑了那么片刻,才继续讲道:“她向我讲述了她给予您的伤害,她向我表‘露’了她的那颗被懊悔折磨的心灵,她认为忏悔才能让她解脱,所以,她去了北部的一间修道院,假如她得知您已经谅解了她,想必,她会高兴万分。”

    “那就由您帮我给她写封信。”奥斯科有点遗憾,又有点放松,他来到寝宫原本打算见他的母亲唐娜夫人一面,但不见却更好。

    随后,奥斯科突然感到意兴索然,就准备向王后辞别了。他的这副神态落进王后安娜的眼里,她就重新想起了奥斯科刚刚对她将的那句话,她心里一阵冲动,一句问话脱口而出。

    “您确定您不会再回耿纳了?您什么时候走?”

    “明天晚上。手机访问:àp.①⑹”

    奥斯科并未意料到这问题实在有点突兀,也没注意到王后安娜脸上的表情。

    “您是骑马,还是搭乘马车?”

    王后安娜第一个问题问出了口,索‘性’就问起了第二个问题。

    “搭乘马车,因为这是个远途之行。”

    奥斯科不假思索的给予了答复。

    “那您的马车呢?放在哪?”

    王后安娜又大着胆子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我的朋友卡利德先生的庭院里,怎么了?王后陛下,您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奥斯科终于觉得王后的问题未免也太多了一点。

    “没…没…我只是讲,您路上务必小心。”

    安娜急忙低了头,来掩饰那双腮的‘潮’红。

    “嗯…再见,王后陛下。”

    奥斯科并没多想,而是同王后安娜道了别。

    “再见,骑士先生,明晚…嗯…我让盖梅尔送您出去。”

    安娜王后差一点讲出她明晚的打算,但她总算及时掩饰了过去,她起了身,摇了摇铃,未过片刻,盖梅尔夫人就来到了这房间里。她乍一瞧见奥斯科,觉得十分意外,她再一瞧王后安娜那绯红的双腮,就更觉得意外了。

    “嗯…盖梅尔,送这位先生出宫吧。”

    王后佯做平静的嘱托着盖梅尔。

    “好罢。”盖梅尔应了一声,她心里虽有疑问,但却不能问出来,她就带着满腹的疑‘惑’引着奥斯科,走到了长廊上。

    “这寝宫里仅剩您和王后陛下了吗?我记得,还有一位金吉尔夫人呢。”

    纯粹是无话找话,奥斯科在长廊走过一半时,讲了这句话。

    “您…您讲金吉尔夫人吗?十分让人难过,这位夫人不幸去世了,更为难过的恐怕就是那位对她一往情深的先生……”

    盖梅尔夫人毫无察觉,就顺着奥斯科的话语讲了下去,但她还未讲完,却猛然醒悟了过来,奥斯科既然这样讲,就表明他还并不知道金吉尔夫人的死讯,按说,他和卡利德是挚友的关系,这死讯奥斯科不可能不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卡利德有心隐瞒着他的这位朋友。

    盖梅尔开始意识到她犯了个无心之失,但她却想不通,卡利德为何要对奥斯科隐瞒金吉尔的死讯?

    奥斯科听到盖梅尔的话,突然一楞神,他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究竟怎样一骇人的事情,但马上,他就联想了起来,莱松舞会上,他曾瞧见他的朋友卡利德和金吉尔夫人……

    “您…。您讲的什么…。您讲,金吉尔夫人去世了?”奥斯科面‘色’剧变,心里涌出无比的惊恐,他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盖梅尔被奥斯科讲的话吓了一跳,她完全想不到,金吉尔去世的消息为何会让这位先生如此惊慌恐惧。

    “是…啊,您不知道吗?卡利德先生没告诉您吗?”盖梅尔话已经讲出口,想要否认也来不及,所以,她只能顺着讲了下去。

    “这么一说…。卡利德早已知道这件事儿了?”奥斯科觉得整个心灵开始朝漆黑的深渊坠落下去。

    “她的死因是什么?”奥斯科脸‘色’一片煞白,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呃…死于食物中毒。”盖梅尔不知道这其中隐藏着什么,她只能回答了奥斯科的问题。

    “真该死…。。我真该下地狱!”

    奥斯科猛的大吼了一声,朝长廊的尽头狂奔而去,将盖梅尔吓的不知所措。

    “这究竟是怎么了?”

    盖梅尔满头雾水。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血腥一夜 上

    奥斯科狂奔出寝宫,又一路狂奔至好人街,当他站在卡利德住所的房‘门’前,却突然迟疑了起来。

    他十分害怕金吉尔夫人真是被那个‘女’人毒害而死,这样一来,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位挚友,因他的过错,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不幸啊!

    他站在那栅栏‘门’前,突然就觉得想痛哭一场,但这完全无济于事,他压抑着痛哭一场的冲动,咬了咬牙,推开了那扇栅栏‘门’。

    他不知道他是如何穿过庭院,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敲了‘门’,开‘门’的艾许又讲了什么话,总之,等他回过神来之后,他就站在了卡利德的面前。

    “这是怎么了,我的朋友,事情有了什么变故?”

    卡利德正在用酒‘精’压抑来自金吉尔遇害的伤痛,这几日每到晚间,他都必要借助酒‘精’的功用才能躺在‘床’上安歇,他瞧着奥斯科那煞白的脸,那无神的眼睛,预料到又一件坏事发生了,但他并未能猜出究竟是什么坏事才能让奥斯科变成这副模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如何赎…这份罪…我更不知道,我要如何面对一位为了让他的朋友不至于背负又一个罪责,而向他的朋友隐瞒了他的巨大伤痛的一位先生。”

    奥斯科讲着这句话时,他看着卡利德那张如往常一般平静的脸,突然就流了眼泪。

    “您…您去了寝宫?”卡利德眉头一皱,奥斯科讲这样的话,让他只能有这么一个猜测。

    “我想知道她的真正死因。”奥斯科拼命攥紧拳头,才抑制了身体那可怕挛痉症状。

    “…死于剧毒。”

    卡利德犹豫了片刻,讲出了这四个字,事到如今,隐瞒也无济于事了。

    “我真该下地狱!”奥斯科无比痛苦的蹲了下来,双手死命拽着头发,那懊悔的眼泪扑簌簌的滴到地板上。

    “不,该下地狱的另有其人!”

    卡利德就怕奥斯科得知这件事之后陷入无比的痛苦中,他觉得自己一个人痛苦也就足够,何必还要牵扯上他的朋友?他看着奥斯科的那副模样,就话音无比坚决的讲了这样一句话。

    奥斯科蹲在地上,却一个字也讲不出来,他的整个心灵全都被因懊悔而滋生出的痛苦囚禁了,他只愿,死掉的不是金吉尔,而是他自己。

    艾许在一旁瞧着奥斯科的模样,也止不住的流了眼泪,他觉得他的先生和这位先生都够不幸的,最终还是谁也逃脱不了这命运的耍‘弄’。

    “不必如此,我的朋友,终有一日,我们会一起审判犯下这等罪行之人。”

    卡利德叹了口气,试图安慰奥斯科,他自己呢?他自己同样需要这份安慰,却无‘私’的赠送给了奥斯科。

    “我…。我…”奥斯科泣不成声,他咬着牙,好不容易凑出了一句话:“我…从没感觉如此愧对一个人…一个朋友,假如我不亲手杀掉那个‘女’人,我就再也不能出现在您的面前…”

    讲完这句话,奥斯科艰难的起了身,最后的瞧了卡利德一眼,就脚步蹒跚的下了楼。

    卡利德长叹了口气,心里是说不出的落寞,他原本并不希望事情演变成现在的情况,但这情况还是发生了,他慨叹着,他注定要失去这个朋友很久一段时间了。

    奥斯科从没有任何一刻觉得如此厌恶和痛恨自己,他很想用炼狱之火来洗涤这灵魂的肮脏与污秽,但他办不到,就只能深陷于痛苦中。

    他不知道他是如何回了自己的住所,也不知道他这一晚是否睡了那么一时片刻,他一整天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庇卡底人兰斯杰多次和他讲话,他也全然不予回应。

    这一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夜晚来临,这一夜却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两万从几个教区被召集而来世俗战斗教徒在接收了圣灵主教都瑞尔的命令之后,就趁着夜‘色’朝耿纳涌来,而新教徒呢,新教徒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因为明日那些法令就要推行生效了,他们也就能了无牵挂的返乡了。

    十一点过一刻的时候,大批灰衣密探全都出动,红衣卫士也乔装改扮,同灰衣密探一起出发,散于耿纳的各处,那原本被白灰涂上白点的墙壁,统一的换为了更为醒目的白圈,这工作在半个小时内就完成了。

    然后,两万世俗战斗教徒在十二点过一刻悄悄的进了城,留下一万守着城‘门’,另一半则迅速的奔往耿纳大街小巷,一瞧那堵墙上画了白圈,就踹‘门’而入,不管房子里有几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全都杀个一干二净。

    屠杀伴随的是鲜血和惨叫,这声响起初还只惊动了一部分人,但是,等整个耿纳各个角落都是惨叫声时,就开始惊动绝大多数人。

    不知情者被吓的不知所措,而知情者呢,还没‘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批的新教徒开始从各间旅店里涌了出来,没过片刻,消息就传了回来。

    “世俗战斗教徒正在大肆屠杀我们的同仁!”

    新教徒们一听这真相,就全都出离的愤怒了,他们开始明白,所谓的谈判只是个幌子,遭受这般愚‘弄’,他们就再难以存有什么的理智之心,不待库西男爵讲点什么话,一大半的新教徒就散了开来,刀剑出鞘,在街上一见世俗战斗教徒就砍上去。

    剩下的一半及时的被库西男爵约束了起来,事情有了这样的变故,他就想到,他和他的这些同仁们想必是难以离开耿纳了。

    但他总还抱着万一的侥幸之念,希望对手不至于如此卑鄙残忍,但当他领着一千余名新教徒来到城‘门’,却看到整整一万名黑压压的世俗战斗教徒时,他就知道,今晚是流血和哀号之夜,是新教徒葬身耿纳之夜。

    库西男爵还来不及叱骂一声,那整整一万名俗战斗教徒就冲了过来,比起遍布整个耿纳的零星砍杀声,这城‘门’前的声响就声势浩大,原本还因为睡的沉而没听见的人,这下子就全都听见了。

    惨烈的屠杀开始发生了,并迅速的蔓延到耿纳的大街小巷。所有的皇家卫队剑士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时,就牢记起艾德里克几天前讲的话,他们冲上了街头,见人就打昏,扔在路旁。

    这些卫队剑士虽然拥有远超常人的高超剑术,但在这场声势骇人的屠杀之中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无论是新教徒还是世俗战斗教徒全都杀红了眼,只要瞧到不是自己一方的人,就刀剑一起招呼过去,没过片刻,卫队剑士相继有人挂彩,不得不退避开来,集中到一起,只挑小巷走。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血腥之夜 下

    这时整个皇家剑士卫队里只有一人还未走出住所奔上街头,这人正是被痛苦擢住了整整一天的奥斯科,当外边开始响起惨呼之声时,他却充耳不闻。其他人却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个不轻,琳恩与庇卡底人以及妮拉都来到了奥斯科的卧室里,却瞧见奥斯科正双目无神的发着呆。

    “他怎么了?”琳恩一片茫然,奥斯科有心的隐瞒,使她根本不知这一段时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清楚,他今天一直都是如此,想必是受了什么刺‘激’。”庇卡底人摇了摇头,回答不了琳恩的问题。

    “受了什么刺‘激’?我怎么不知道?”琳恩抓狂一般的又问了一句,但谁也不能给他答案。

    她恼火了起来,决定要向当事人问个究竟,她眼睛一瞄,瞄见桌子上有杯水,拎了起来就泼在了奥斯科的脸上。

    琳恩的这个举动马上就让庇卡底人兰斯杰和妮拉的头上冒了冷汗。

    而奥斯科受冷水这么一‘激’,却清醒了过来,他茫然的瞧着三人,抹了抹脸,又注意到琳恩手里拿着的杯子。

    “这是干什么,琳恩?”奥斯科惊诧的问了一句。

    “先生…您听听,外边都‘乱’成一锅粥了,而您呢,您就跟着了魔一样,什么都听不见。”

    庇卡底人瞧着奥斯科的脸‘色’不怎么好,就急忙抢着讲了这么一句话。

    他这么一讲,奥斯科马上就听到了那或远或近的喊杀声,惨叫声,他脸‘色’一变,立刻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啊,我还想问您呐。”

    庇卡底人摇了摇头,但奥斯科却没再将任何一句话,而是霍然就起了身,拿起剑就冲出了住所。

    等他冲到街上时,那喊杀声就更清晰了,离他不远处,正有一‘波’人对砍,他决定前去瞧个究竟。

    但他刚一动身,却突然发现有人在他住所的墙边鬼祟的干着些什么,他悄悄的凑了过去,却瞧见一人背对着他,正用白灰朝墙壁涂了半个圆的形状。

    “你在干吗?”

    奥斯科虽不知道这人究竟在干吗,但他下意识的就认为,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他这样一喊,将那画圈圈之人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瞧见奥斯科,又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奥斯科却已经瞧出这人正是他的老熟人,沙尔曼,他几乎没楞神,也是拔‘腿’就追了上去,沙尔曼还未跑出五十米,就被奥斯科追了上来,堵住了去路。

    “讲讲你在干吗?”

    又见沙尔曼,奥斯科的脸‘色’很难看,今晚上,他情绪绝不好,也绝不可能存有以往的怜悯之心。

    “没…我没干吗。”沙尔曼狡辩了起来,他对奥斯科怀恨在心,从未放弃过报复对方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机会而已,而今夜,他就碰上了机会,就算那些世俗战斗教徒不至于杀死艾而多第一骑士,但骑士为了自卫,却少不得要双手沾上血腥,有了这个把柄,他就能上告给圣灵主教都瑞尔,国王也保不了他。

    奥斯科瞧着沙尔曼那张狰狞而又狡诈的脸,突然就觉得和这人多讲话,完全就是‘浪’费,他一剑刺了过去,穿透了沙尔曼的肩膀,将他钉在了墙壁上,沙尔曼惨叫了一声,脸上全是惊恐。

    “讲实话,我没耐心。”

    奥斯科咬着牙,讲出了这七个字,沙尔曼毫不怀疑,他再不讲实话,下一刻,那长剑就必然会穿透自己的心脏。

    他就开始将实话讲了出来,马上的,奥斯科就明白那四处传来的喊杀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心里一阵痛苦,猛的拔了剑,沙尔曼又惨呼了一声,还来不及讲点什么告饶话,那剑又刺来,穿透了他的肺部。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下地狱。”

    沙尔曼用怨毒的声调‘逼’出了这一句话,就似乎‘抽’搐着断了气。

    “我自己也诅咒自己!”

    奥斯科脸上无比痛苦,宛如被长剑扎透之人不是沙尔曼,而是自己一样。他讲完这句话,就拎着剑,带着决然的意志朝前走去,在他前方正有六名世俗战斗教徒围攻两名新教徒,那两名新教徒全身是伤,几乎就支撑不住了。

    奥斯科还未走过来,身上就亮起了斗气的光芒,这也就是他今晚所作所为最大的依仗了,他飞奔而至,没用上半分钟,就将这八人打昏在地。

    等他刚一走远,那原本已经断气的沙尔曼突然又活了过来,他嘴里冒着血沫,‘抽’搐的脸上全是怨毒之意,他艰难的扶着墙,用最后的生命,最后的意志挪到了他起初做画的地方,那半个圆刚刚被他涂成整个圆,沙尔曼就扑倒在地,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复活过来了。

    奥斯科在耿纳的大街小巷飞奔,见‘交’手的人就打昏,这情况起初还不怎么显眼,但随着他打昏了上百人之后,这嚣张的行径就传进了灰袍法座埃德文的耳朵里。

    埃德文主持今晚屠杀新教徒行动的全局,灰衣密探不断将消息传会给埃德文,以确保不会有漏网的新教徒。

    埃德文对这位屡屡依仗着国王的宠幸而胡作非为的艾而多第一骑士早就怀恨于心,他一听说这件事,就恼火了起来,带上裁决骑士马其斯就出了首相公馆,顺着密探的指引,就朝奥斯科所在之处而去。

    等他赶到那条街道时,看到的是躺了一地的人,不论新教徒还是世俗战斗教徒,这些人全都被打昏了。

    “他以为自己是谁?救世主吗?”埃德文明白奥斯科在干些什么,但他偏偏十分不以为然。

    奥斯科打昏了这十几人,正准备离开。

    “等等吧,艾而多的第一骑士先生,您明白,您在干些什么吗?您明白,您那不识时务的正义感,会给您带来怎样的灾祸吗?”

    埃德文喊出了这句话。

    奥斯科闻声转过了头来,他一看清埃德文那张可憎的脸时,心里就突然抑制不住报仇之意,他眼睛紧盯着埃德文,那目光里表达出的是**‘裸’的杀意。

    埃德文一被这双眼睛瞄上,就止不住的打了冷战,他十分确定,对方似乎想要杀掉自己。

    “这是为何?”埃德文的心里有点疑‘惑’,但更多的却是提防和恼恨之念。

    “马其斯。”埃德文慌张的喊了这么一声,与此同时,马其斯跨前了一步,那面具的空隙透出的目光也紧紧的盯上了奥斯科,比起埃德文,他更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奥斯科的杀意。

    奥斯科瞧了瞧裁决骑士马其斯,不甘的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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