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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秘藏-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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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揪心的要死,这种情况下,谁也不可能用生命去看热闹的,朝闻道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不行,本王想起来,清晨还是南海涨潮的时候,再加上这样的风力和海浪,站在沿海就是送死,他们却闷头闷脑的抓螃蟹?怎么可能嘛!”
小王爷把胶带丢给我,胡乱套上一件外衣就往门口跑,他拉开门试探了一下,赶忙又回头叮嘱道:“你可千万别给我出去,再担心都老实的呆着,你太瘦小了,整个人都得吹天上去!”
我只好点点头看着他猛的关上门,扎进狂风中极其艰难的迈着马步往前挪动,而在不远处刚好冬爷的身形绕了回来。
他俩半蹲着,相互抓着胳膊碰了个头,然后一同前往了另外一个方向。
怎么?冬爷还没找到人?
这里总共就这么大点面积,就算是迷路,在这风起云涌的一个小时里,眯着眼也该回来了呀!
饭店老板呼哧呼哧的又跑到楼下来找木条,他一瞥大厅里就剩下我和林医生两个人了,气得边跺脚边大骂着:“你们这几个外地人是千里迢迢到潭门自杀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一个劲儿的往外头跑!我可不管啊,反正我只给你们提供这个住宿地点不管你们的死活,但愿你们买了保险!”
我焦躁的根本坐也坐不住,站着也只能来回的踱步徒增焦躁,大家只是刚刚抵达目的地而已,还什么活动都还没开始呢,怎么就遇见天灾**不知所措了?
“说不定他们就近去了别的房子里躲避着,别咬指甲,放松点。”林医生把我的手从嘴里拿出来,轻声安慰道。
突然间噼里啪啦的一阵敲击响起,下雨了!
老天啊,别在给我们添乱了好吗?
雨水在风力的作用下变得极具冲击力,我听着它们打到玻璃上的声音简直像机关枪扫射一样,而且在短短的五六分钟之内,雨势就的加大并且密集了起来,窗外远方的那缕黎明之光很快被吞没,整个世界又倒退回了几小时前的深夜。
这个饭店着实是老旧的很,老板在楼上咚咚咚的来回奔跑着,忙着修补破损的屋顶,几丝漏雨从楼梯口就飘了下来,很快就在地上形成一片反光。
反光一闪,大门被很大力量的敲打着,我立马跳起来跑去开门,然后一个像巫婆一样的东西把我撞到一边儿去,快速的闭上大门冲了进来!
我吓了一大跳!随后赶来的林医生扶了我一下,上去一脚把那个黑黢黢的巫婆踹开很远,听到他发出低哑的一声“**”,我才反应过来这个黑巫婆是耗子哥!
他倒在地上,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看着我们,他身上披着一张不知道从那弄到的帆布,但浑身还是湿透了。
我心里是又恼怒又激动,等他喘气平息了几秒钟,我赶紧连续发问:“道哥呢?你没遇到冬爷和王豆豆?你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耗子好像呛了风,抓着喉咙又缓和一阵子,他扭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大厅,又看了看我焦急的表情,才回答道:“**,怎么了……人都没了?出去找我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马就急了:“你什么意思?没遇到咱们的人?那道哥呢,你不会把他丢下自己先跑了吧!”
耗子是一脸的愕然,他张口刚要解释,林医生又走回大门前说道:“人来了。”
随着一阵把我吹到站不稳的大风进来的,分明是一前一后两个水鬼!冬爷披散着头发,所有发丝都紧紧的贴在脸上,简直像个要勒死自己的女鬼!小王爷的光头被冲洗的锃亮发光,两个人的衣物全部从内到外湿了个透彻,连鞋壳子里都在向外冒水!
林医生朝外扫了一眼,又把门栓子挂上了。
就回来两个?那还是没有怪人的踪影啊!
寻人二人组累得不轻,冬爷剧烈的咳嗽着,憋的鼻涕眼泪混合着头发上的雨水一块儿朝下滴落,小王爷长出了一口气,指着旁边的耗子哥大骂起来:
“你丫还知道自己回来!台风天气去抓螃蟹,大傻逼啊你!差点儿搭上我们两个的命知道吗?说,去哪浪了!!!”
他扫视一圈大厅,语调一下子降了下来:“道哥没和他一起回来吗?”
耗子哥被劈头盖脸的台风和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洗礼的有些懵,他小声的回答道:“你们怎么回事?干嘛都问我道哥的下落,他不是留在这儿跟你们一起睡觉呢吗,老子压根儿就没见着这个人啊……”
………………………………
第六章 潭门镇
我的心里顿时一片冰凉,原本六个人住在大厅里,后来耗子翻来覆去的说手痒总折腾,干脆他就爬起来去捉传说中的南海超大螃蟹去了。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我跟怪人的对视比赛最终还是他先笑着眨了眼睛,那么根据赌注,他要交出一样好吃的东西,他想了想,说耗子口中的南海大螃蟹似乎特别好吃,于是就起身去追耗子,捕捉食材去了。
所以,台风前失踪的两个人虽然看样子是搭伙去抓螃蟹,但实际上,俩人是一前一后离开的,从耗子的反应看来,他根本就没跟怪人打过照面啊!
“老子刚去那会儿,到处黑灯瞎火的,海岸上一个人也没有,好不容易找到个破房子借走一盒饵料,等了大半天,手都泡出皱了才发现螃蟹的踪迹,结果还是那种小毛蟹!”耗子拧了一把湿透的上衣跟我们回忆道,“之后也没过多久吧,水越来越混,大浪一波一波的往身上打,老子回过神来一看,**海水原来到小腿,什么时候淹没到胸口了!”
“从始至终朝闻道都没出现过?”冬爷重新扎好马尾,目光扫了一下怪人留下来的背包,“沿岸能通向南海的方向有那么多,他应该是去了其他的海岸了。”
“老子知道这鬼天气要出事,就想赶紧的回来,结果我拿了饵料的那间小破屋子窗户给吹开了,里面的房主想爬起来关,恰好他的玻璃掉下来碎了一地,他个笨蛋一脚滑倒,摔的浑身都是玻璃渣,那叫一个惨啊**……”
耗子挺无奈的摇摇头,还伸手给我们展示了一下他手臂上的一道口子:“我之前进他家找东西的时候,就知道他是独居,家里还有一副拐杖,我要不帮他一把,他爬起来都难!截止刚才我进门前,都在那个笨蛋瘸子家修窗户包扎伤口来着,你们问我道哥在哪,我是真不知道……”
“谁叫你顺走了人家的东西,帮他这一次也算你还有点儿良心吧。”
冬爷摆摆手让他闭嘴,听耗子这么一说,我们对他的火气也消了,可大家的心始终都悬在嗓子眼上,朝闻道哪去了?他向来都不是会给别人徒增担心的人,而且他也不会跑到谁家里去顺饵料啊!
窗户外像被黑曜石之门堵住了似的,一片毫无光亮的黑色,在这种情况下出去寻人,就是把自己的命往阎王殿里送。
台风吹的墙壁都在抖动,我们五个围在一起坐着,却是如坐针毡。只要是人类,无论是谁,跟台风对抗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祈祷着怪人是一时嘴馋,闻到谁家里煮了好吃的东西便钻进屋里避雨了,不然的话他呆在海边这么久还没回来,冬爷他们的搜索又无功而返,就是意味着,他已经被卷到大海里喂鱼去了……
几个男人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气温下降的很厉害,我哆哆嗦嗦的抱着腿,脑子里跟没信号的电视雪花似的,不知道该考虑些什么才好,直到我听见饭店老板从楼上噔噔噔走了下来。
“哟呵,终于都舍得回来呆着了?也别太害怕,台风在我们这儿是常有的事情,毕竟是夏末秋初嘛,这回虽然来的有点太快了,但同样它走的也会很快的――哎?你们怎么还是少了一个人?”
老板端着一壶热茶放到桌子上,听我们告诉他有个同伴去抓南海大螃蟹至今未归,瞪着眼睛非常直接的说道:“台风天去抓螃蟹,神经病啊!那你们还等个屁,看看外头这天色吧,八成人没了!”
看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叹了口气,坐在席子上帮我们分析道:“你们说的那种南海大螃蟹,完全是被外头的报道给忽悠了,潭门沿海这边,只有毛蟹。更大一些的海蟹很难抓的,要从浅海再往南走,一直到有礁堡的地方才能找到呢,那些海蟹是要在礁盘上驻洞的,你们那失踪的伙计如果真去抓了螃蟹,那得从海里走的相当远呢!”
我心里边懊恼着干嘛要和怪人赌螃蟹,边燃起了一丝希望:“老板你是说,潭门沿海找不到他,有可能是他去了更往南边的某个地方是吗?”
“潭门又不是中国的边界,往南走的话,先是有一片零散的暗礁,然后才会到达西沙群岛,西沙那边还有三沙市,再往南还有更多的礁盘呢!反正我们这儿的人根本不会拘泥于只在潭门沿海捕捞,不知道你们的人有没有这个觉悟……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是就算人离开这儿去了那里,现在也是没了啊,产海蟹的几个礁岛只有落潮的时候才能看见,海水涨起来会全部淹没的,更何况现在南海的浪头已经比大楼还高了!”
我们来的匆忙,对于目的地的地理情况了解得实在是太少,队里的所有成员们都是内陆人,对于大海的认知仅仅是皮毛而已。如果怪人真的因为我们的过度自信和疏忽大意而发生了什么意外,这是不是就叫做出师未捷身先死?那我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啊……我和他之间……才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相互看着格外顺眼的苗头,这种子刚刚开始生根发芽,还没来得及开出小花苞呢,他怎么可以这么突然、这么无情的就……
不对不对,他的师傅说过他的命硬得很,绝对死不了的,绝对!
他们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我就一杯接一杯的喝茶,大家的手都有点抖,每个人都硬逼着自己坐在那里冷静下来,冲出去也是没用的。
这场恼人的台风果然像饭店老板说的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很快。黑到完全浸泡在墨汁里的天空,根本没停留多久便在天上收缩起来,似乎在跟随着风的步伐追赶到了更远的地方去。久违的光明从窗外投射到**的地板上,台风走了!
虽然还是淅淅沥沥的会落下几丝雨滴,可是整个潭门镇的景色,都在晨曦的光芒中,显露出它原先的相貌来了。
夜尽天明,云开日出!
大家放下手中的茶杯或烟头,对视一眼,二话不说的就全部蹦起来,往门口冲过去!
大门一开,无比新鲜的空气涌入了口鼻之中,简直让人觉得有些甘甜的味道!但大家谁也顾不得这些,我们像约好了一样,拔腿就冲到了能看得见的最近的海边去!
台风过境的确是一场灾难,虽然潭门的居民早已经做好了防备,但地上还是随处可见各种奇怪的大树叶、塑料袋、不知名的碎片,大街小巷全是一片脏兮兮的模样。无忧无虑的孩子们在屋里憋了许久,这时候也统统打开房门,冲到街上来一边嬉戏打闹,一边寻宝一样捡拾着地上的东西。
我们在海边刹住了脚,潮水随着逐渐减弱的风力慢慢平静下来,海岸上残留下大片大片的贝壳、碎石、海草、鱼虾的尸体,还有罐头瓶子之类的垃圾。
没有人、没有脚印、也没有漂上岸的人类尸体。
朝闻道你这个混蛋到底哪里去了?!
有个住着拐杖的家伙颤颤巍巍的向我们走过来,手里拎着一条刚捡起的海鱼,耗子哥迎上去跟他聊了几句,我看他手上还缠着纱布,这才想起来,他就是被耗子顺走了饵料、又被耗子救了一命的那个笨蛋独居瘸子。
“产大海蟹的礁岛啊,从那边才能到达。”
瘸子遥手一指,将我们的视线引向了北方的一个小码头上――
“天气平稳的时候,坐着冲锋艇就能开过去了,喏,现在还看不清楚,再等一等,退潮就露出来了。”
随着太阳的高升,天空也被刚打扫过一遍似的,一朵云彩都没有,海面也映照的愈加湛蓝。眯着眼睛看过去,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没有任何船只和岛屿,只在起起落落的海水浮动间,能窥见一小片时隐时现的咖啡色藏于其中。
那就是南方的礁岛?开什么玩笑,全都淹没在水下了啊,我们就算坐快艇过去,也是找不到人的啊!
“奇怪了,道哥又不是傻子,他真的去抓螃蟹了?我看不一定。”冬爷扶了一把我晃晃悠悠的身体,转身说道,“先别往坏处想,呆在镇子里等等看,他说不定会自己回来的。”
我觉得迎着太阳光,我的眼前还有些发黑,如果在海水没涨潮前登上了礁岛,然后像耗子一样毫无察觉间水位就涨了上来,那么等到发觉时再逃离就很困难了。这个时候再台风过境,海浪汹涌,即使是游泳冠军想回到陆地上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怪人他没有鱼鳃,不能在水里呼吸啊!
我们一行人在瘸子的带领下找到了此地的村委会,人家正发放木条钉子忙得不可开交呢,几根好烟送上,村长很豪爽的就扯着大嗓门从广播里喊了起来:
“玻璃碎的都来登记,发新的了哈!还有谁家收留了一个特别能吃的小哥?一米八三长得不赖,多大来着?二十四五!谁家藏着或者见到过,到村委会来讲一声哈!”
………………………………
第七章 死无对证
我坐立不安的等了好久好久,大喇叭重复播放了三四遍寻人启事,前来更换新玻璃的村民不少,但没一个能提供有用信息的。
我正沮丧着,突然眼前闪过去一个影子,让我心头一惊,那是……那是有个小男孩从人堆中窜了过去,而他的身上正套着一件红黑相间的冲锋衣!
那件衣服很大,盖到了男孩的膝盖,款式也过时了,那是怪人的衣服啊!
冬爷也发现了那个孩子,我们俩一块儿跳起来就去抓他,林医生正在窗边发挥他白衣天使的职责,给一个受伤的村民简单包扎着,那个小男孩正是跑到了他的身边,想要一点双氧水带回家给伤口消毒。
“么斌,看你生龙活虎的,是你家阿公受伤了?”
村长把小药瓶递给他,关切的摸摸他的头。
这个叫做“么斌”的小男孩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抱着药瓶,拔腿就要往回跑。
“等一下,你身上的衣服是谁给的?”
我急的一把就拉住了冲锋衣的后襟,么斌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回头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喊道:“你是谁啊,这衣服是我的!”
“胡说八道!衣服那么大,连哪里有磨损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根本是从别人那里拿到的吧!”
“你才胡说八道!这是我的衣服,我的!”
冬爷皱着眉头把即将打架的我们拉开,附在村长的耳边说了两句,然后拎着这个孩子出门,走到了外头的一片空地上去。
“么斌,这衣服到底是谁的?你家阿公好像不穿这种衣服吧!”
村长扭着他的耳朵,语气却很柔和的问道。
“反正现在这衣服是我的!”小男孩双手抱在胸前,脾气倔强的很。
冬爷蛮无奈说道:“我们又不跟你抢什么……好好好,就算这衣服现在是你的,那它曾经是谁的?你是从哪里拿到的这件衣服?”
“我捡来的!”么斌振振有词。
“哪里捡的?”
“海岸上呗!”
海岸?我们相视一眼,马上就让这个么斌带着我们前往了他捡到这件冲锋衣的地点!这个地方并不远,而且恰好位于那个瘸子所说的,可以通向南海礁盘的码头附近!
怪人真从海里游去南方了……
根据么斌所说,他捡到冲锋衣的时候,就只有一件单纯的衣服而已,那似乎是从海上飘过来搁浅在岸上的,根本就没在附近看到任何遗弃它的人或者尸体。
这是什么情况?怪人消失了,却单单留下来一件衣服?
小王爷想了想,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他知道这件衣服我们都会认得,他是故意在出发前给我们留下了标记。
二、他穿着冲锋衣到海上去了,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那件衣服是在漂流的过程中脱落下来的。
我简直都快疯了……我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的沿着海岸线走着,我心里希望能马上见到怪人,却也十分害怕现在就见到他。
如果这个时候在这里见到他的话,那他的状态也只能是一具浮尸了……
冬爷搓着他的山羊胡子,拉着晃晃悠悠的我就往回走。他决定等到潮水稍微再退却一些,礁盘完全露出来的时候,直接坐船到岛上去看看,说不定怪人是遇到了其他我们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事情呢?
恰巧村长家就有一艘冲锋艇,我们一起帮忙把村委会里的物资全部分发完毕,就等着上岛了!
在这个期间,趁着手头还有村长这个大好资源,我们也没忘了同时进行另外两件大事:一、找到苏丽妖一行人,二、调查【林岳】这个人的下落。
潭门的邮差恰好就住在隔壁,我们拿着信件过去一问才知道,虽然这封信是从琼海市寄出去的,但是其实它来自于三沙市。三沙和潭门根本就是一家人,由于这边的居民几乎没有什么信件往来的需求,所以虽说存在着邮局这么个地方,但生意相当的惨淡,突然从三沙转过来一封信,清闲的邮差简直受宠若惊。
这封信原本是寄不出去的,它不符合正常寄信的标准,首先贴上去的那枚邮票就不够发往北京的,而且寄信人只有一个名字而没留地址,两地的邮编也没写。邮差只是到三沙的邮筒照惯例打扫一下卫生而已,没想到居然能在常年落满灰的邮筒里发现一封信!
他根本联系不到寄件人在哪儿,慷慨的邮差思索了一下,自己贴了两块钱的邮票,填上邮编盖了邮戳,还是把信给送出了海南。
听了半天,这是一件毫无头绪的事情,如果要再往下追寻苏丽妖这个人,也只能等到我们前往南海上的三沙市了。
小王爷在村委会里又散了一轮高级香烟,得以翻了翻村里的台账名单,却发现完全没有出现过【林岳】这个名字,再一问前来领取玻璃的居民,也没人听说过潭门有这么个男的定居在此。
果然像老板娘之前猜测的,他早已改了名字了!
或者这个林岳曾经来过,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又离开了潭门!
林家没有提供给我们林岳的照片,林医生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呢,也说不出二爷爷的长相或者任何一项特殊之处来,而且,林岳脱离林枫的家庭也已经好多年了,根本谁也不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啊!
潭门一夜,我们毫无收获,而且还出身未捷身先死,赔了夫人又折兵!
太阳已经升到了正当空,潭门镇的秩序逐渐恢复了往常的样貌,不少船只陆陆续续的解开绳索、扯掉油布,开始准备远航出海了。船长掐灭小王爷给的什么超贵香烟,给冲锋艇加满了油,同意现在就带着我们前往南方的那一片盛产大海蟹的海域上去!
此刻站在海边再放眼一望,景象和涨潮时截然不同了!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直接生长出了一座浅咖啡色的岛屿!南海真的像那个瘸子和饭店老板所说,涨潮和落潮的时候是有着非常大的区别的!
我们寻人心切,留下晕船的耗子和头痛再次发作的林医生,抓紧一切时间上船出发。这边还没坐稳呢,村长连声招呼都不打,吹了一声口哨就拉开了马达!
我差点儿给甩进水里去!冲锋艇的速度非常快,我们所有人的头发全被吹成了大背头!
冲锋艇劈开一道奶白色的波浪,村长划开一条漂亮的弧线向最近的礁岛接近着,转头对我们说道:
“要我说啊,你们丢的那个小哥不太可能上到岛上去,就算是不知道要来台风,但是你看从岸上到岛屿的距离可不近,游泳还得老大老大一会儿呢,就抓个螃蟹,不至于吧?”
冬爷蛮冷静的问道:“那凭经验,你觉得,除了‘人已死’这个选项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会让人无故消失吗?”
“被挟持。”
大家愣了一下:“被谁?”
“越南人、菲律宾人、马来人,只要是邻国人就都有可能啊。”
这个解释是大家压根儿没有想到的。我知道关于南海的主权和资源,一直是周边几个国家几百年来纷争的矛盾源头,但是我们的所知仅限于新闻报道上的那些大事件。在不方便曝光的那些胶片中,在切身去面对这些纠纷的潭门镇人心中,几个国家的争执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谈到这个话题,村长不禁有些气愤:“你们也都看到了,南海有这么多的礁岛、这么大的地盘,哪个邻国能不眼红呢?眼红怎么办,就去冲上去分一杯羹啊!分不到怎么办?明抢,或者,暗度陈仓!”
他减慢了冲锋艇的速度,遥手指向更远方的一片浅咖啡色说道:“瞧,那里就西沙群岛,再往西就到了越南;西沙的东边是中沙群岛,再往东是菲律宾;中沙向南再走,就到了南沙群岛,往南去就到了马来西亚了。咱们中国人能在海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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