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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乐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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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听上去……。”
“听上去很可能是单程票,但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办法帮你,除非,你不想见到琴雨菲。”
眼下,我已经没有其他牵挂,而我几经周折也正是为了这一天,因此,哪怕这一趟真的回不来,但只要能见到她,让我知道她平安无事,我愿意!“我该怎么做?”片刻后我说道。
“别急,我得慢慢教你。”他停了停,“11点左右,长阳路上的邮政局会收到一包邮件,其提取码为。里面有两套制服,一张工作证和配套的指纹……”神秘人花了一些时间说明了他的计划,我便一五一十地在本子上记了下来,最后,在与我确认没有问题后,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在邮政局拿到了那份包裹。回到家后,我怀着些许紧张的心情将其拆开,便得到了电话中听到的那些东西。之后,我与神秘人确认了一遍包裹里的东西,便分头开始了行动……
下午3点整,我坐在了长途客运车里。90分钟后,我将抵达与市相邻的z市。
“新型疫苗已经普及到了全国范围,在迎来群众们阵阵欢呼的同时,我们也看见洪氏集团在并入托马斯能源再生集团后,其股价有明显回升。托马斯本人表示,公司会争取在年内将新型疫苗普及到全世界,为全人类造福……”车载电视里传来快讯,而我听到新型疫苗将普及到全世界的消息时,却莫名的感到不安。
“由于洪立新尚未完成学业,慧美莉小姐表示,她将暂时接过洪氏一家的重任,并在洪立新完成学业后扶持其重振家业。”
“国际快讯,巴勒斯坦与以色列发生小范围冲突。专家分析,此次冲突在两国首脑有意向通过谈话解决之前,升级的可能性极大。受巴以冲突影响,国际油价有略微涨幅……”
“约旦能源与矿产资源部部长宣布,约旦已有能力生产铀……”
“今晨,叙利亚政府军与**武装在大马士革展开了两小时对峙……”
“自欧盟领导人确立后,乌克兰与白俄罗斯已经计划同欧盟签署自由贸易协定……”
“德国联邦总统于今日访问了俄罗斯,两国首脑就未来的合作与发展深刻交流了意见,并在经济、科研等领域达成了共识……”
……
………………………………
第二十一章 傀儡
《疯乐园》
傀儡
“就像把人扔进了野兽群中,他既不愿加入野兽一同作恶,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对抗它们;就如同在沙尘暴中庇护于一堵小墙下的人,任眼前的喧嚣不断略过,只要他能设法免于不正义和不虔诚的行为,并最终带着美好的期望离开人世,他,哲学家,也就心满意足了。”――苏格拉底
“所有安全人员到广场集合!重复,所有安全人员到广场集合!”车库中,一名保安的对讲机里传出安全主任的声音,于是,保安急忙回复了一句,便快步走进了电梯……
今天,9月20号深夜12:30,医科院里响起了一阵警报。因为,就在刚刚过去的一刻,有名保安人员在打卡签到时,电子识别系统显示他早在1小时以前就已经登记到班,而在当时,摄像头的确拍到了一名身着保安制服的男子。
“刘广。”
“到!”
“狄伟。”
“到!”
10分钟后,300名保安在位于医科院东面的广场排成了5行,于是安全主任拿着照片逐个核对名单,只是半小时后,他并未从眼前的这群人中发现入侵者,于是他下令搜索整个园区。而这时,一个黑影已经由西面绕进了医科院主楼,并且从通风管道爬进了地下1层……
早在9月18号,我就在附近观测过这片占地167万平方米的园区――它对应东南西北共有四个入口,其中东门为主要入口;而因为靠近东江支流,所以它的西面又连接着码头。
这4条主要线路串联着内部三个区域,北部是6栋10层高度的办公楼,而4幢整体排列成扇形的库房,则占领了从西南至东南的大块面积,最后,那栋蜂巢造型的主楼便立在了园区中间。
以主楼为中心往外扩散,园内共划分了9个责任区,其中人员最密集的区域是西面与东面的广场,以及位于中央区域的主楼。除此以外,他们还分别在北部2号楼与4号楼,南边1至4号库房,共设有6间保安办公室。
各个入口都有6至8名保安,而东门作为主要路口更是有12名之多。于是,在这样一套保安系统下,园内任何一条主道都设有四组人员巡逻,每组3人,每15分钟一趟。而在各自责任区域内的小道,也是每半小时路过一名保安。同时,为了保证24小时的严密监控,这里的安全人员共分了三班。
每晚12:30是其中一个交接班的时间,于是,在详尽观测过目标区域后,我于9月19号的这一时刻,在神秘人遮住了西南外围的监视器后,靠近并剪断了一处铁栏的下端,且在这之后,把铁钳和便携式e发生器(电子对抗设备)扔进了里面的草丛中。之后,我们又以同样的方法,光顾了西北、东北、东南各角,唯一不同的是,我只抛入了e……
这一刻发出的警报在我和神秘人的计划之中,因为,那名在1小时40分钟以前打卡签到的保安,正是我。于是,在屏蔽了部分监控的前提下,我一路摸进主楼地下车库如入无人之境。
不出意外的话,当搜索人员在北面4号楼附近发现被遗弃的保安制服时,我恐怕已经突破了地下三层。而在这时,他们又会被监控室的画面牵着鼻子走――他们会看见一名行为怪异的科研人员,但其实这段视频是早在80分钟前就拍摄好的。于是,他们会花去更多的时间去搜索这位大胡子科研人员,直到他们在某处草丛里发现一副假胡子,他们便不得不检索园内所有的科研人员。而这时,我可能已经将琴雨菲带回了地面……
如果,上半段能如此顺利,那么,当他们恍然大悟并最终向主楼围攻过来时,神秘人便会激活四个方向的e,这时,他们会源源不断的接到假情报,直到我带着琴雨菲移动至那处铁栏,并在我从草堆里拾起铁钳剪断铁栏上端后,墙外距离30米的公路上会正好开过来一辆车……不过,实际情况可能并不会这么乐观,因为地下三层之后我只能靠自己,而那下面,没人知道会藏着什么……
“20秒后到达入口。”我说道。
“了解,15秒开启门锁。”
于是,我很快摸进了第三层,而到这里,我只能贴着墙寻找第四层的入口了。“进入第三层。”我汇报自己的位置。
“收到,3秒后……关……有干扰。”耳机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也许是因为这一层有讯号阻断。
我从背包里拿出微型声呐,又贴着墙边走边轻轻敲打,于是在绕过了两个墙角后,我从声呐屏幕上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像,而那轮廓正像是个通道!我便开始在其附近寻找类似开关或者阀门一类的东西,哪知几经摸索却一无所获……困惑之时,我直起身来又突然僵在原地――有什么东西悄悄顶在了后脑勺,我意识到,那是一把枪!
“精彩的演出。”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更远的地方传来,于是整个地下宫殿灯光瞬间开启!
“转过身来!”身后的人说道。
“张医生!”我缓缓转过身,便看见拿枪指着我的人,正是张天啸!而就在那一刻,我注意到他脸上闪过了一丝诧异。这时,刘海涛已经带着数名随从朝我们慢慢走来。
“熊小志啊,熊小志,你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刘海涛两手放在身后,缓缓走到我面前,见我一脸吃惊的样子便继续说道:“很奇怪吗?今天这场戏?”
“你们……怎么会知道?”
刘海涛看了看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托马斯之前只是找你聊天吧?”
此言一出,我突然想起那段视频画面――其拍摄角度根本不是由办公桌朝向沙发。“难道你们……”
“那是故意让你找到的,只不过,摄像头在经过处理后,多了定位和窃听的功能。”
“是怎么确定我的?”
“呵呵,”他来回踱起了步子,“9月5号,洪凯旋开着一辆电力专车与洪金伟同归于尽,而之前的一刻,他正与一辆奥拓在华山路展开追逐。我们经过调查,得知当天那辆奥拓的租用者,是一位熟人;8月24号,市最大的精神病院里,有位精神病人的病情突然好转。据说,也是因为某位熟人的慰问;8月19号,在某间咖啡厅里,有人看见一位明星竟使用着某种老旧的手机。”他停在我面前,身子微微向前一倾,“最重要的是8月16号,”他压低了声音,“小志啊,小琴可不知道,自己是被孙院长所抚养的啊。”
我心中一颤,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但临死之前只要能见到她平平安安,我便知足了。“让我见见小琴。”
“呵呵,你还真是只荆棘鸟,”刘海涛说着,缓缓走到我右侧,“你看看你自己,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他转过脸来。
“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
“小琴可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任何试图接近她的人,我们都会阻止。不过,如果你所指的是东江大桥那一次,那时我跟孙院长可都没把你当外人。”语毕,我一下子陷入困惑,他瞄见后便缓缓走到我面前:“如果你想不明白,那么我现在告诉你――小琴能和你走到一块,绝不是偶然。”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望着他。
“好好想想吧,是谁引导你接近小琴的?”
“我和小琴相爱,怎么可能是他人安排?”
“呵呵,”他缓缓仰起头,“两个多月以前,在我将小琴安排到市中心医院之后,他们王主任联系了我――当时,是因为一名叫张雅丽的女子想见你。后来经过调查,这名女子是本该留在重度隔离区,然而她被调回了市区,就肯定有军区医院的授权;之后,在你已经接触了这名女子之时,某天小琴突然接到该女子的出院通知任务,于是,你和小琴又得以再次见面。不过,能给小琴指派工作任务的,也只能是军区医院的人。”说着,张天啸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也就是说,那个安排你和小琴见面的人,你肯定在军区医院里见过。”
我迅速回忆之前的片段,直到胶片突然停在了一张慈祥的面孔,而那个人,便是老军医!“难道……这不可能……”
“当然,这必须有个前提――他得知道你和小琴互相都有好感。但这不难,”他停了停,“在你处于昏迷的那段时间,小琴一直很欣赏你;而当你醒来的那天,在小琴摘下口罩的一瞬间,我也看得出你对她心生了爱慕。”刘海涛说着,张天啸的脸色便越来越紧绷,“我想,也许正是这一系列现象给了某些人灵感,因而,在把你送到了军区医院之后,某人才会主动提出照顾你的吧。”
“难道他就是一直在调查琴雨菲的人?”
“是啊,他们好不容易摸进军区医院,又费尽心思才接近小琴。虽然,我们突然将小琴调走,但他们可能已经猜到――小琴根本不会被病毒感染。于是,他们安排你接近小琴,或许只是为了验证这个推测。”
“小琴不会被感染?”我想起在市中心医院和琴雨菲再次遇见时,我们一同走在楼道的画面。
“呵呵,这就是小琴独特的地方,”他顿了顿,显得有些自豪,“但仅仅是很小的一部分。”
“他们如何验证?”我惊异道。
“比如,在你的住处投放入病毒样本,于是,当你跟小琴同居后,他们便可观察到小琴不仅仅能免疫,而且,病毒会失去传染性并自我消亡。”刘海涛看了看我,“我想,对于他们来说,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们没有机会接近小琴的住所,而直接绑架小琴又肯定会被我们察觉。”
这惊人的信息打乱了我的呼吸,“那么东江大桥……”
“大概,那只是张雅丽一人所为。”语毕,我猛然一阵干呕,刘海涛便拍了拍我后背,“而在这之后,某些人试图整合一切可利用的资源,以挖掘和掌握更多的线索,这里面就包括你和你的搭档。也就是说,你一直是他们的提线木偶,除了今天。”语毕,见我已经无法出声,他便缓缓转过头去,看向张天啸,“张医生,你看下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张天啸没有出声,刘海涛便接着就说道:“或者,我应该称呼您徐中尉。”
话音刚落,张天啸突然将枪口对准了刘海涛,“都退后!”他向其他人喊道。
“唉,难得我一直这么信任你,”刘海涛叹了一声,便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枪口,“正如,你此刻所信任的,这把9。”
张天啸的脸上闪过一丝什么,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只不过,枪里并没有子弹。这时,三名黑衣随从突然围攻了上来!他见状将枪一甩,一人便抱着膝盖倒在了地上。接着,他又以闪电般的速度接下另外两人的拳脚,于是几番交手后,数人竟僵持在那。如此一来,刘海涛便示意两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出击,而在这之后,张天啸才最终因寡不敌众而被擒……
“身手不错,”刘海涛走到张天啸面前,“只可惜,还是太年轻。”
“哼,”张天啸冷笑了一声,“我们的人已经渗透到了你们所在的每一个地方,等着聆听失败的钟声吧!”张天啸抬起头盯着刘海涛。
“喔?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们当然知道。”
“是吗?”刘海涛往前探了探身子,“那么,先来说说我是谁。”
“刘海涛,南宁宗左人。1972毕业于广州医科大学,曾任广州军区军师营医疗班班长,上士军衔,于1979年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1987年应邀出国深造,之后,于1992年回国并加入了医科院,最后,在2006年个人申请加入了市军区医院,担主任医师一职。”顿了顿,“你的问题,就在出国深造的那段时间。”
“原来,我只不过是个叛徒。”
“显然如此!”
“除此以外呢?还有吗?”刘海涛伸长脖子问道。
“剩下的,我们迟早会查出来。”
“呵呵,不劳你们费心了,你们大概不会想到,我本是越南人。”语音未落,张天啸脸色大变,于是刘海涛接着说了下去:“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整个越南长期受到法国人的支配,当时,越南滋生了很多想争取民族**的人,这其中便有我的父亲,而那时他才14岁。”他停了停,“1942年法国人离开后,日本人攻了进来,直到1945年他们战败,苏联已捧着胡志明闯入历史,而我父亲也已经是名军人。不过在这之后,法国人又为越南带回了长达9年的战争,一直持续到《日内瓦协定》的签订,越南才好不容易有了暂时的和平,我便是在这个时候出生。”
“什么?”张天啸诧异道。
“不过,好景不长,”刘海涛看了他一眼,“因为肯尼迪扶持的南方吴庭艳政权,他们知道自己会在全民公决中失败,于是全民公决被取消了,紧接着在这之后,他们便向北方的胡志明宣战。于是,在南北内战即将爆发之前,父亲便在某天夜里,悄悄将我送到了中越边境的一户人家。等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得知他死于战争,已经一晃过去了17年。再后来我查明,那是因为1968年胡志明死后,北方的政权分别落到黎笋和黎德寿的手中,而黎笋为了消耗黎德寿的实力策划了‘春节攻势’,于是,那最终让4万人死于美国人的枪口,我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你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是想为父亲报仇?”张天啸问道。
“报仇?”刘海涛绕到他一侧,“你不认为将那作为理想,太‘小’了吗?从法国的维希政权,到日本的军国主义;从苏联扶植的胡志明,到美国扶植的吴庭艳。你没发现各意识形态间的争斗,是一直让越南人用生命买单吗?相对于个人恩怨,你不觉得越南太悲哀了吗?”他看了看张天啸,而后者没有出声,“可话说回来,那正是因为越南人没有自己的思想,所以它只能被别人所左右,沦为别人博弈的棋盘。那么,包括我的父亲在内,他们大喊着民族**却又深陷自己的无知,我应该同情他们吗?”
“你……”
“我早已比你看得遥远。实际上,这里的任何一位都比你看得遥远。”刘海涛阻止了张天啸说话,“呵呵,失败的钟声……你是否真的以为,我们是从属于某个国家的组织?”
“不是吗?”张天啸瞪大了眼睛。
“事实上,是很多国家从属于我们,甚至,某些国家原本就是由我们建立。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国家的概念,而是早已经站在了世界的视角,甚至毫不客气的说,是掌握着全人类的命运。而在我们看来,人类的情况与越南没有本质区别,纵观历史一直都很悲哀。”刘海涛缓缓绕起了圈子,“远的不谈,就拿20世纪80年代来说。当时,南斯拉夫正面临解体的事实,于是,米洛舍维奇换上了塞尔维亚民族的沙文主义旗帜,而为此,他许诺会挽救所有塞族人。可他具体的做法,却是先在克罗地亚人和波斯尼亚人中间制造小范围的杀戮,以此挑动这两波人去对付他们中的塞族人。这样一来,他便有了理由派出军队去执行所谓的救助任务,可实际上,这支名为“爱国者”的军队,都是些地痞流氓组成的准军事组织。而米洛舍维奇的真正目的,是想以种族清洗来挽救南斯拉夫联邦。”刘海涛拍了拍一名黑衣人的肩膀,“马洛科瓦奇,克罗地亚人,在1995年《岱顿协定》结束这一切时,他的亲人已经淹没在了这段历史中,而他当时才16岁。因此,他年纪小小,却早已看尽不同意识形态、不同宗教信仰之间的冲突。而同时,他还眼看着世界上的各个利益集团打着慈善的口号,在当地建立起各自牟利的产业。”刘海涛绕到另一侧,拍了拍另一名黑衣人,“再看托列夫斯基,他出生在乌克兰,17岁有幸进入苏联空军航空运输团――那是一个向第三世界政权秘密输出军火的组织。巧的是,他当时被分配到臭名昭著的弗拉基米尔鲍特手下工作。”他停了停,“他今天会站在这里,全是因为苏联解体后,他听命于鲍特,在1992年将军火卖给内战时期的阿富汗;又在1993年卖给刚果;以及在1995年分别卖给安哥拉政府与当地的游击队。于是他看到了自己亲手酿成的血腥,这其中包括卢旺达大屠杀。然而,鲍特为了自己的利益却根本没有理会,甚至会故意挑起各地域争端。因此,托列夫斯基再也承受不住,他逃了出来,并决定要为自己的罪行买单……”
“现在,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放出病毒;这和为了输出军火而挑起争端有区别吗?”我冷不丁插了一句,于是脸上挨了一下,紧接着便感受到一阵拳脚。
刘海涛示意黑衣人停下,又走到我面前,“喔?你看明白了?”
“在我看来,你和张天啸都一样,”我忍着疼抬起头,“你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都是在历史长河中留下血印的人!”
“呵呵,眼光独特。也许正如你所言,我们是同一类人。”他弯下腰,“可惜现在,你为了琴雨菲,为了所谓的爱情和自己的幸福,也变得和我们没有区别。虽然,你所追求的东西和你本身,都渺小到无法与我们相提并论。”
“至少,我不会为了自己而做出让别人变得不幸的事情。”
“喔?难道你忘了那位叫张雅丽的女孩,她是怎么死的吗?”见我哑口无言,他便直起身下了定论:“她是因为你!”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将张天啸带走,又转过身,“我让你知道,这个世界谁看的更明白。”语毕,他下令开启了隐藏的通道。于是,整个地下空间发出一阵轰鸣,接着,身后的墙面陷了进去,那大概有10米的宽度。而在停顿了几秒后,那部分又缓缓收进了左侧的墙体中。
刘海涛迈开了步子,一行人便推着我走进了通道。于是,随着灯光变暗又再次亮起来,我们进入了一个100平米左右,全由玻璃制成的圆形房间。之后,他们触发了门口的几个按钮,整个房间便晃了两下,开始下沉。
片刻后,脚底升起了一道亮光,于是玻璃墙外竟缓缓展现出了一座宏伟的地下城!而顺着逐渐开阔的视野,我看见周围环绕着粗细不等,又数量众多的塔楼。它们各自以密封式通道相连,且定有一条通向我们所处的位置――主塔楼。
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这深度,恐怕早已超过了100层!这时,我们从中间下降到了一个环形空地,我便看见一大群猴子――它们有的在科研人员指导下进行着某种学习;有的聚在一处墙面,你一笔我一笔的画着什么;令人惊讶的是,一处窗口前猴子们总是保持着整齐的队形,在那里领取食物。
房间停止了下沉,刘海涛便看了看我,“让你看一看,这世界的未来。”他按下了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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