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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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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考生闻言“扑通”一下子跪在了那壮汉的面前,王管事的手段他是领教过的,真被这两个人拉他去见王管事,那他就真的别想进考场了,但是他辛辛苦苦读了这么久的书,哪甘心就这样断送了前程。想到此处,不禁感到很是委屈,他拽着那壮汉的衣袖,痛哭的求道:“大爷,你就行行好,让我进去考吧,我寒窗苦读近十载,就是为了今朝啊,我求你了。”

    说着,那考生冲着两个壮汉,砰砰的在地上磕着响头,磕的脑门前一片淤青。

    那壮汉却并不为所动,他一脚踹开跪在面前的考生,说道:“你让我给你行行好?应该爷求你给我行行好,我放你进去考试了,那回头王管事可就要我的好看了。”说着,他招呼着旁边的那个大汉,“老二,你把他的手给我按住,老子给他砸折了,看他还考不考试。”

    那唤作老二的大汉应声上前,就欲按住考生的双手,那考生则拼命挣扎着,嘴里呼喊着,

    “不要啊。。。。求求你们。。。。别啊!”

    这面黄肌瘦的小书生那里是两个壮汉的对手,老二两下就把他的手按在地上,那瘦高的壮汉朝自己双手啐了一口,然后高高的举起木棍就要照着考生那双手砸下去。

    “嗖!”

    三支短矢入行忙闪过,插在了那瘦高壮汉的脚尖前仅仅两三寸的地方。

    那壮汉吃了一惊,吓得冷汗直流,赶忙从那高举的木棍上收回了力道,他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两匹高头骏马,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马上两位翩翩公子,其中一人手里还端着一把短弩。

    安逸手里的这柄短弩已经是被金铭尹按照之前跟他说的想法改良好了的,所以只一轮射出,就能带出三支箭矢,威力强劲。

    倒是江如月先看到这边的几人,他看那书生想必也是来参加科考的,不知是何原因正在被两个壮汉为难,就有心想让安逸帮那书生一把。

    他打马上前,看着两个拿着木棍的壮汉和那跪在地上的考生,愠怒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恣意阻挠考生参考、扰乱贡院秩序,这两样任有其一,都可以把你们抓起来开刀问斩!”

    安逸认识江如月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或许是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的考生悲惨的现状引起了他心底的共鸣,不知道如果不是安逸,他会不会也会这样沦落至此呢。

    那瘦高的壮汉定了定神,往后退了两步,冷哼着对江如月道:“你少拿这些文邹邹的东西来唬老子,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你可知道老子府里的老爷是谁?”

    “我不知道你们府里的老爷是谁,你们再不放开这个考生,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我是谁!”安逸在一旁端着短弩对着那瘦高的壮汉,如此近的距离,只要他扣动机括,连瞄准都不用,闭着眼都能穿他个透心儿凉。

    “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哥,跑到这儿来多管闲事!”

    一道阴阳怪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原本坐在凉亭下的王管事朝他们走了过来。

    这王管事当然就是那一晚在绛云楼,跟在曾子仁后面的那个曾府的王管事。他是认得安逸的,也知道他就是华阳县新来的团练使。但是由于当时起争斗的时候,他站在长廊里,所以安逸并不认得这个王管事。

    王管事看着安逸也是有些疑惑,不知道这团练使不好好在城外军营带着,跑到这贡院来凑什么热闹。本来他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丁在这里,却也不怕什么安逸,但是他手里那柄短弩的威力,王管事可是见识过的,于是他转头吩咐一旁的小厮,赶快去把负责贡院卫戍任务的近卫营赵把总给找来。

    他示意那紧紧按着郑句章双手的老二把手松开,然后阴沉着脸对安逸道:“这穷酸书生欠了我们府上的租子都快一年了,老子今天带他回去干活还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安逸冷哼着指着那两个大汉手里的木棍,说道:“好一个天经地义,光天化日之下,要把别人的手打断,也是天经地义的吗?说吧,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换上,你们放他进去考试。”

    王管事看这安逸打算为郑句章出头,倒是正中他的下怀,上次在绛云楼曾少爷忌惮柳思意不敢发作,现在在这成都县城了可就是自己的地盘了,能就这样让他轻轻松松的把人带走?他想了想,冲安逸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十万两!”

    听到这个数,安逸还没来得及惊讶,那郑句章倒是先急了,他站起身来指着王管事急道:“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家总共欠你的租子不过十余两,哪里来的五万两!”

    王管事则讥笑了两声,“不错,你父亲欠的时候是十余两,到你这儿的时候都快一年多了,不要利息的吗?五十万两,我还给你算少了呢!”

    十几两变五十万两,这得多高的利息?安逸知道这明明就是王管事在这儿狮子大开口,也收起了跟他们谈条件的心思,端起短弩对着王管事,怒声道:“你这意思就是不用谈了!那好,你现在立刻就把他放了,不然我就把这五十万两烧给你们!”

    王管事被安逸这弩箭一指,吓得往后退了退,眼睛的余光瞟着四周,心里骂着之前派出去搬援兵的小厮,妈的去了这么久,赵把总怎么还不来。

    “都给我住手!”

    闻声望去,一个身披鳞甲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匹深灰色大宛马上,胡子拉碴的脸上黑而发紫,左眼被一块圆形的黑布遮挡着,只有右边一只眼睛露在外面,显得凶神恶煞。马后跟着两列士卒,亦是一身甲胄拿着长枪。

    那男子朝着安逸和金铭尹他们两人一挥手,那两列士卒马上授意,将他们二人团团围在中间,长枪下压,指着他们。

    王管事看到那男子,简直像看到了就行,赶忙跑过去,边跑还边喊道:“赵把总,你可来了,就是这些个乱贼,扰乱贡院的秩序,企图干涉科考。”

    安逸和江如月看这架势那还不知道,这个所谓的赵把总应该就是负责贡院卫戍的近卫营了,八成是这王管事搬来的救兵。

    那赵把总用那仅存的一只独眼,看看安逸两人,喝道:“你们两人是干什么的?为何在此喧闹!”

    安逸收起弩箭,朗声应道:“在下华阳县团练使安逸,陪友人前来参加科考,偶遇这些个恶霸阻挠考生进场,按照我大夏的律法,任何人不得阻挠考生参考的人,违者,立斩!在下身为大夏的官吏,理应维护朝廷法纪。”

    听得安逸自称是团练使,这赵把总很不以为然的看了安逸一眼,讥讽道:“你一个小小的外县团练,算个哪门子的大夏官吏,敢在我这正五品的把总面前大放厥词,维护朝廷法纪也轮不到你个小小的团练。老子今天让你们两个看看大夏朝的官吏是怎么维护朝廷法纪的!来人!把这两个扰乱考场的人给老子绑了!”

    那些士卒得到赵把总的命令后,立刻就围了上来,准备要将马上的江如月和安逸拉下来。

    “赵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

    正待那些士卒欲要动手的时候,一道雄厚且充满磁性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枣红色的高头骏马上坐着一位蟒袍玉带的男子,身后带着几个站得笔直、腰间挎着胯刀的侍卫,显得十分的威武。

    赵把总看到那来人,脸上一下子就没了刚才对安逸的凶神恶煞,慌忙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倒头便拜,“成都守备麾下近卫营把总赵继宗参见蜀王千岁!”

    那围着安逸和江如月的一圈士卒看到自己上官都磕头拜上了,甭管见没见过蜀王的,连同那王管事和几个家丁一起,也都赶忙一个头磕在地上。

    安逸和江如月倒是认识蜀王的,也赶忙翻身下马,朝着蜀王的方向跪拜下去。

    “参见蜀王!”
………………………………

第四十一章  事起

?    第四十一章·事起

    那跪在地上的赵把总赶忙给蜀王解释道:“王爷,是小的接到举报,说有人在贡院门前恣意闹事,所以才带兵前来查探。”

    蜀王扫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王管事和郑句章。王管事他是认识的,都指挥使曾老大人府上的管事,天天跟着曾子仁那个不孝子混在一起,干的是些个欺男霸女的勾当,旁边的郑句章一身穷酸,鞋子都是个破的,看到这个情形,事情的大概他便猜到了一二。

    安逸起身朝着蜀王作了个揖,据实讲道:“王爷,实情是这个叫郑句章的是考生家里欠了王管事些许银两,王管事带着家丁要他还钱,不然就不让他进考场。我送好友前来赴考,刚好路过此地,有心相助,便打算替他还债,将此事了结。结果王管事狮子大开口,毫无诚意,因此才起了冲突,引来了赵把总。”

    蜀王听罢点点头,示意众人都先起身,然后他转头问向王管事道:“他欠你多少银子?”

    王管事赶忙躬身道:“回王爷的话,他。。。。他欠我们府。。。一共白银十七两。”

    “哼!”蜀王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愠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为了这区区十七两银子,就敢把一个考生拦在门外,眼里还有王法吗?”

    “是是是。。。王爷。。。是我们一时糊涂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蜀王这句话一说,把王管事一众人等吓得扑通一下共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几个头,然后慌忙的爬起来,狼狈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那赵把总一看这情形,也赶忙躬身对蜀王道:“额,那个,王爷,您看那既然事情已经搞清,那属下就还要去查探贡院其他地方,就不在此多待了,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蜀王闻声向他点点头,赵把总得到许可,如同解脱一般,赶忙带着士卒快步离开,奔着贡院西南而去。

    安逸和江如月再次向蜀王拱拱手,谢道:“幸得王爷解围,不然还不知如何收场。”

    蜀王向他们俩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说道:“本王也是照例巡视考场,凑巧碰到你们而已。”他看了看贡院前门已经开始忙碌的兵丁,接道:“乡试就要开始了,你们也都速作准备吧。”说完便调转马头,带着侍卫向其他的地方巡视而去。

    安逸看蜀王走远,翻过身来走到郑句章的身旁,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穷酸的书生,拱手问道:“不知阁下哪里人?”

    郑句章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土,拱手回礼道:“谢谢两位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双流县学子,本就家境贫寒,原本租了曾府的一亩三分地聊以糊口,结果家父不幸受伤,家母也因病去世,奈何又欠了曾府的田租,本想来博个功名改变家里的境况,没成想被他们一直追到贡院来,还弄得这一身狼狈,有辱了读书人的名声,惭愧惭愧啊。”

    安逸听他提到曾府,便顺口问道:“曾府可是在成都的那个曾子仁的府邸?”

    郑句章答道:“正是,那小少爷在四川各府县都有农庄和田土,他父亲是四川都指挥使司的指挥使大人,我家乃寻常百姓人家,惹他不起啊。”

    这个曾子仁还果然像赵凌风所讲的一般,真是个“活阎罗”,好事儿一件没听过,坏事儿哪都能听到他的大名。

    这样想着,安逸拉过郑句章被泥土沾的黢黑的手,从怀里掏出几块银锭放在他手上,“我今天出门着急没带太多,这些银两你先拿着用,把欠的租子先换上,顺道置办上几件像样的衣服,你这一身行头,我怕他们考场都快不让你进了。”

    然后他又指着旁边的江如月,接着道:“这位是我的好友,姓江名如月,也是本届的学子,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便是。”

    郑句章也没推辞,和江如月互相拱拱手,算是是认识了,然后接过银子之后揣在怀里,跪在地上给安逸深深的磕了个头,感激道:“穷酸书生没有什么能感激公子的,只愿闻得公子大名,若来日高中,定当涌泉相报。”

    安逸听着他的话笑了笑,却也没甚在意,只是催促着他和江如月速速进场,别耽搁了科考。

    ……………………………………………………………………………

    成都县

    曾府

    “啪啦!”

    一樽珐琅瓷的古董花瓶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砸的粉碎。

    太师椅前面跪着几个人,头伏在地上,任由那花瓶的碎屑飞溅过来,也不敢有半分挪动。椅子上坐着的,便是那暴跳如雷的曾子仁。

    “你们真是一群废物!连个穷酸书生都拦不住!”

    那跪在地上为首的正是从贡院门前狼狈着跑回府的王管事,他怯声道:“曾少爷,不是我等拦不住啊,又是那个华阳县的团练安逸坏我们的事啊,还把那蜀王都引来了,蜀王在那,我们实在是不敢乱来啊。”

    曾子仁一听这个名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这个乡巴佬,屡次坏我的事儿,上次在绛云楼的账还没跟他算,又来找我的麻烦,怎么跟个厉鬼一样阴魂不散,哪儿都有他!”

    王管事看着曾子仁一脸怒气的样子,连忙往前跪着挪了挪,添油加醋道:“少爷,我还听说,这个安逸跟那个高影疏高小姐关系匪浅呐。”

    “哗啦!”

    曾子仁袖袍一甩,把那桌子上的茶盏一股脑的从桌子上甩到地下,摔了个粉碎,恶狠狠的对王管事道:“高影疏那是我未来的媳妇儿!我跟她从小就认识,连她一根汗毛都没碰过!他一个不入流的团练使,简直是色胆包天,还敢打高影疏的注意,我他妈的这就带人去围了他的军营!”

    说着,就怒气冲冲地起身准备冲出去,跪在地上的王管事赶忙站起来一把拉住曾子仁,劝道:“少爷,冷静啊!您先冷静,我有个计策,包您得偿所愿,您先坐这儿听我说。”

    这小少爷的脾气上来不知道哪一会儿,这要真让他把朝廷团练使的军营给围了,那让老大人的脸往哪儿搁?到最后怪罪下来,倒霉的不还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王管事朝着正在地上跪着的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行退出去。然后自己一脸谄媚爬到这曾子仁的耳边,低语着几句。

    曾子仁原本那被怒气笼罩的脸上,渐渐的扬起了一丝诡笑,“好,好,好!”他用手指了指身旁的王管事,夸赞道:“还是王管事有主意,好,好!”

    王管事一脸谄笑着,“既能让少爷得偿所愿,又能让他安逸死无葬身之地!”

    “好!那就请王管事速速去帮我安排好,看我怎么来他个一石二鸟。”

    那王管事见他已然同意,便唯诺着躬身而出,按照他跟曾子仁说的计划去做安排。

    偌大的屋里只剩下曾子仁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边搓着手,边一脸淫笑着自语道:“高影疏,我看你这回怎么逃出小爷的手掌心。”

    ……………………………………………………………………………

    且说安逸送江如月和郑句章进了贡院之后,便骑马返回松岭村的军营。经过林牧之跟安欣的精心整顿,原本这座破败的营地也终于有了一副军营的模样,九龙山上的二百多名弟兄和金铭尹带来的民兵,也都纷纷换上了大夏朝绿营的军服,每天在特别划出的一块校场里由林牧之带着操练着,有了那么点正规军的味道。

    不过很快安逸就发现,好像人数好像多了许多,操练的队伍里多了许多生面孔。他赶忙向正在操练的林牧之招招手,想要问个究竟。

    林牧之让弟兄们接着操练,自己则朝安逸这边跑了过来。

    “安兄,找我何事?”

    安逸指着行伍间问林牧之道:“林兄,这些生人好像不是九龙山上带下来的吧?”

    林牧之点头道:“我正想要跟你说呢,今天上午,我们这儿来了好多流民,说是他们村子被流寇劫掠,无家可归逃难过来的,我挑了一些精壮的招了进来,其他的交给周族长了。”

    流匪劫掠?成都县周围的村子距离县城最远的不过四十里,夏昂的三个守备大营加上赵凌风的一个奋威营小几万人驻扎在城外,哪里来的流寇劫掠村庄,他们不要命了吗?

    安逸并没有将心中的疑惑跟林牧之说,想着毕竟兵源难招,不好因为自己的一个揣测就让以流民身份想要投军的人心里有所顾忌,堵住了以后兵源的来路。

    他告诉林牧之别的没有什么,只是随口问问,让林牧之好生操练,早点让手里的这支队伍能拥有更强的战斗力。

    从军营出来后,安逸便立刻去找了周世表。已经是松岭村代理族长的周族长,正在粮仓钱拿着账簿核对着新入仓的粮食,看到安逸过来了,连忙老远就迎了上去。

    “团练使大人。”

    周世表朝安逸作了个揖,还没躬下身子,就被安逸两手扶起道:“周族长何须多礼,在下有事找族长,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世表闻言左手朝着旁边一抻,做了个“请”手势。

    “周长老,可知最近成都附近可有匪患?”安逸拉着周世表避开粮仓前面搬运粮食的人群,问他道,

    周世表听完安逸的话,点点头道:“是的,距离咱们村子不远的江宁村,在早晨的时候,遭到了流寇的袭击,据说死伤惨重。江宁村子的老族长,小民曾和他打过交道,是够忠厚的长者,结果听说一家子都被流匪杀了个干净。”
………………………………

第四十二章  事起(2)

?    第四十二章·事起(2)

    安逸很是不解这些流寇是从哪里来的,因何如此恣意妄为的劫掠成都周围的村落,却丝毫不怕守备大军的围剿,他将心中的疑惑问向周世表。

    周世表却表示并不知晓的摇了摇头,答道:“小民只知道,事发之后,成都守备将官夏昂已经亲自带人去围剿流匪,而且已将匪首斩获,但是至于这股流匪是从哪里来的,这个却着实不清楚。”

    这动静还真的是不小,成都守备将官亲自带队剿匪,还匪首斩获了,而且这事儿就发生在一个上午之内,这夏昂反应可够快的啊。安逸这样想着,忽然,他发觉好像哪里不对,细细想过之后,他猛地转头问向周世表,

    “族长一上午都没有出村吗?”

    周世表被安逸问的一头雾水,便随口答道:“没有啊,我一上午都在带人盘点这粮仓。”

    “那族长如何得知是夏昂将军亲自带队剿匪呢?”

    “啊。。。啊那个。。。是从江宁逃回来的流民那里得知的,对,是他们告诉我的。”周世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是瞬间便隐去无踪。

    他眼底的这一抹慌乱,当然没能逃过安逸的眼睛。但是他并没有当场点破,只是跟周世表打了个哈哈,掩盖过去,把这个小细节记在了心底。

    周世表,他慌什么?

    安逸从周世表那里骑马离开的时候,心里也是挂了一个个问号。既然匪首已经被斩首,那这些流民为什么还要往松岭村跑?而且,这江宁村和成都来回八十多里路,连报信儿加上夏昂点好军队再率队奔袭,一个上午的时间都没到,还擒获了匪首,当时蜀王得知高影疏被挟持,都花了近乎一天一夜的时间才集结在九龙山下,夏昂这种效率的应对时间,在大夏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

    他的脑海里在思索这一个个问题答案的时候,偶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一个近乎被他置之脑后的名字——孟崎。就是那个没进村的时候就被他救的少年,之前对于五谷教跟周世表有着截然不同的评价。

    想到这儿,他立马调转马头,朝着孟崎家的院子飞马而去。

    孟崎的家就在村子的东南,之前还是问周世表才得知的。原本是打算找个时间去看一看这个失去了唯一亲人的少年,但是从借粮一直到科举中间林林总总发生了不少的时,一直导致安逸也没能记起。

    安逸来到孟崎的院子前翻身下马,看了看院子里空荡荡的菜地,好像是荒芜了很久了,只剩下干裂的额黄土。他轻轻的摇了摇吱呀作响的木栅,朝着屋里喊了声:“孟崎在吗?”

    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应,无奈他只好翻过栅栏来到孟崎家的屋前,直接推门而入。

    家里的各式家具倒是挺齐全,墙角一个台黑漆木的方桌,桌子上插着两根火烛,摆着几个果盘,中间供着一尊牌位。

    安逸走上前拿起牌位看了看,这牌位有些奇怪,上面只有一个“奠”字就没别的了,想必应该是孟崎的爷爷,就是原松岭村族长的牌位了,可是为什么只写了一个字呢。

    安逸正疑惑间,忽然就感觉后背一阵凉意,耳边带着风声。他立刻警觉的转过身,手臂下意识的忘面前一挡,将伸过来的一杆缨枪架开来去,然后反手一抓,把那枪杆牢牢的握在手里。

    “安大人!”

    那手持缨枪从安逸背后刺过来的人,正是孟崎,他看到转过脸来的居然是他的救命恩人安逸,手上持枪的力道不禁消去无踪。

    安逸感觉到了缨枪上渐渐消散的力道,他一把夺过枪杆,丢在一旁,愠怒道:“你怎么不问来人上来就是一枪?要不是我反应快一点,现在已经被你扎个透心凉了!”

    “我以为你是。。。。”孟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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