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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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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之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随后眼神带着一道寒芒看向安逸,“安兄以为,我要是死了,你和那位高姑娘,还活得了吗?”
“想必林兄的本意也只是为兄弟们填饱肚子,顺带着挣两个酒钱。也是巧,愚弟平时也愿意结交像林兄这样的绿林豪杰,赠予钱粮也是自然,安府虽不阔绰,但是让林兄手底下这几百弟兄吃几顿饱饭,也是不在话下。”安逸并没有打算接林牧之那杀人的眼神,而是话锋一转,
他继续说道:“然而就算有万贯家财,也不能在这大军众目睽睽之下拿给林兄,这通匪的罪名,安家可担当不起。所以,等待你我二人现在解决的问题同样都是如何退掉外面的官军,换句话说,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安逸说着瞥了瞥林牧之的眼神,
“我们合作!”
“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带蜀王的女儿出去,退掉蜀王的大军,如何?”
林牧之想了想,虽说眼前这人不像是个背信弃义的人,但是人心难测,他才不会干这种用自己的性命考验别人人性的蠢事,
“你自出去,那女的留下,我保证她的安全!”
安逸听完苦笑道:“蜀王不见自己的女儿,如何肯退兵?”
“那是你的事,天黑之前你不回来,我就先杀了那俩女的,然后带着弟兄们鱼死网破!”林牧之冷哼着说道:
“好!那我要问她要个信物!不然蜀王如何信我。”安逸心一横,站起身,林牧之也跟着站起来,“且去!”
。。。。。。。。。。。。
看着安逸拿着高影疏的玉佩,骑着马冲向山麓,
宁儿怯生生的问道:“小姐,他还会回来吗?”
“最好祈祷他回来!”林牧之站在岩石高处,阴沉着脸回头对宁儿冷森森的说道:
宁儿害怕的抓紧了高影疏淡紫色的软烟罗衣袖,
“别怕!他吓唬你呢。”高影疏拍了拍宁儿紧张到颤抖的双手,看向远方逐渐消失的背影,
“他会回来的!”
她坚定的说道。
………………………………
第七章 谈判
? 第七章·谈判
九龙山脚下
一条蜿蜒至山前的土路前,放着两个木质的拒马,张勇和王二两个大头兵抱着侉刀,身体依靠在拒马上,眼睛半闭不挣的小憩着。他们俩从昨晚就一路急行军,从成都县跑到这华阳县,一夜没合眼又被派来守着下山的关隘,撑到现在实在受不了,上下眼皮直打架,反正刘校尉刚刚来查过哨,先睡他一会再说。
这王爷的女儿就是好呀,丢了都能叫上上万人找她。张勇这样想着,忽然觉得耳朵边痒痒,感觉好像是蚊子趴在上面,刚想用手掸开,耳边就想起了炸雷一样的声音,
“刘校尉来啦!刘校尉来啦!”
一声叫喊把张勇吓得睡意全无,赶紧把侉刀往腰间一别,“啪~”站的笔直,一瞥眼,看到王二这小子还在那里傻睡着,一巴掌就招呼了上去。王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张勇笔直的站在旁边,吓得三魂六魄丢了个干净,也赶紧来了一个标准的军姿,瞎着眼冲前面大喊:
“刘校尉好!”
“哈哈哈哈哈哈~~”
俩人闻声睁开眼,哪儿他娘的有什么刘校尉,只有两个来换班的哨兵在地上笑的前仰后合。
“哎呦哈哈哈,俩二傻子,哈哈哈!”
“奶奶的!骗老子。”张勇挥起拳头就要锤这二人,
“打住打住!上次你也吓我们一次,咱们一报还一报,扯平。”刚刚笑得前仰后合的孙五赶紧讨饶,
“赶紧过来给老子换班,这一宿折腾。”张勇不耐烦的拉着王二就要走,
孙五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指着张勇身后的山上,
“那是什么!”
“那是你大爷个头!还一次接着一次,唱华容道呢?有完没完了?”张勇只当孙五又是在打趣他,
“山匪!”孙五也不搭茬,凝视着张勇后面的土路拐角处,张勇赶紧回头一看,还真有扑扑的尘土飞扬,拐角处冲出一批棕褐色枣红马,直奔他们哨卡冲来。
这安逸单人单骑从山上下来,转过山脚,看到哨卡前面的张勇等人,赶紧冲他们招手,
张勇可不认得安逸,只道是来了个愣头青的山匪,单人单骑冲卡,冲孙五、王二把手势一打“散开!”,
安逸只顾快马向前,哪还看到山路上设置绊马索,胯下这匹枣红大马前蹄碰到绊马索,脚下吃力,一下子跪在地上,把马背上的安逸甩出去老远。
“拿下!”早已准备好的张勇四人,一起上前,安逸没省过神来,就被四柄钢刀驾在脖子上,
还不待安逸辩解,孙五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布塞进安逸嘴里,张勇拿过麻绳,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拉起来就往蜀王大帐那里押去。
安逸心里甚是苦闷,刚在这匪巢里松了绑,这来到自己人这里二话不说又是一顿绑。也罢,反正绑起来也是去蜀王大帐,省的小爷走路了,索性身体一摊,也不出劲儿,任由张勇他们把安逸往大帐架去。
安致远和知县竹取当然也在这儿,安老爷子那晚从县衙跟竹知县一起来到蜀王军中,也是一宿没合眼,
“我说致远兄,年纪大的人可不比年轻人,你看你这两只眼睛红的,去帐里休息休息吧,我听赵将军说,已经找到了山匪的藏身处,下午之前,就能攻进去救出蜀王的千金和你家公子了。”
旁边的竹取看着安致远一脸愁容,也安慰道:
安致远叹了一口气,妻子在诞下安逸、安欣两兄妹时,就离世了,他一个人把两兄妹拉扯大,一直是视若珍宝,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安逸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九泉之下的爱妻交代。
想到这,安致远更加难受了,他抬起头看着九龙山口的方向,希望上天保佑,儿子能平安。
“咦?那是?”安致远凝神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勇四人,
“不用着急,咱们傍晚就能。。。。。。。。”竹取还在自顾自的说着,突然发现旁边的安致远不动了,盯着前方,他顺着目光看去,呵!那张勇四人压着的不是安致远的大公子安逸还有谁?他赶紧拉着安致远三两步走上前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把人放了!”竹取人未到,声先至。
张勇是成都的府兵,并不认得竹取,还是孙五先认出了这位竹知县。
“竹知县!禀报竹知县,我们抓到一个山匪,怀疑是奸细,正要给蜀王送去!”孙五一个抱拳,张勇等人也反应过来,也跟着向竹取行了个礼,但是手上却没有松绑的动作。
按照大夏朝的规矩,知县是没有权力指挥府兵的,但是竹取本是七品县官,不过也不是这些个大头兵能比的,所以孙五认出了竹知县后,回答说“禀报竹知县”其实也就是个客套话,换句话说,竹取也没有权限听孙五等人的禀报。
“逸儿~”旁边的安致远一把抱住儿子,“哎呀我的儿,你可回来了,你没受伤吧?”上下摸索着,看看儿子有没有少了什么“零件”,
安逸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呜~”的叫着,安致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帮儿子拿掉嘴里的抹布,
“快!带我去见蜀王!”
中军大帐
营中最大的一顶毡毛帐篷就是蜀王所在的中军大帐,帐顶上一杆青色镶着黄边的龙旗,被风吹得猎猎声响。
大夏朝的龙旗分很多种颜色,只有皇帝御驾亲征时可以插黄色镶金边的龙旗,其他的王爷只能是别的颜色镶黄边,颜色是当年太祖皇帝敕封天下,当时的各位王爷选定的,因此世世代代的蜀王龙旗都是青色镶黄边,
大帐里分列两排长案,这是在开军事会议时,文武官员分列两旁使用的。正中间一个黄花梨木的龙纹花雕案,案上摆着文房四宝,案前坐着一人,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也是刻着一个“蜀”字,正襟危坐,气度逼人。此人正是大夏朝蜀王—高由弘!
“启禀殿下,华阳知县求见,说是抓了一个山匪奸细!”帐外卫兵的声音响起,
“进来!”蜀王虽然已经年俞五十,但是声音仍是给人一种稳重、踏实的感觉,充满磁性。
张勇、孙五押着安逸,竹取带着安致远进了大帐,蜀王一看不是禀报说竹知县求见吗?怎么呼呼啦啦进来一屋子人,还没等高由弘疑惑,安逸率先开口,
“王爷,我不是奸细,贵府千金高小姐还在山上,我来找王爷,有要事相商,事关紧急!”
“的确,王爷,此人是本县富商安致远的公子安逸。”竹取指了指安致远,安致远重重的点点头。
蜀王一听,从案子后面站了起来,对着张勇抬了抬手,“给他松绑,你们下去吧!”安逸脱开麻绳,赶忙从怀里掏出了高影疏的玉佩。
蜀王从案后转过前来,接过安逸手中的玉佩一看,果然是自家的。连忙问道:“影疏她可还好?如何只有你一人下山?”
“王爷放心,小姐一切安好!我这次下山前来,是想请王爷退兵的。”安逸朝着蜀王把手一拱,把山上的情况跟蜀王说了一通,然后说道:“王爷您请先退兵三十里,然后由我返回山上,接贵府小姐下山。”
蜀王听罢,冷冷一笑,又转回到案子后面去,
“呵呵,原来是山上下来的说客!”
说着,反手一指安逸,
“你听着,我高由弘此次率大军前来,第一是为民除害,剿除山匪,第二才是救我的女儿,本王率天兵荡涤匪寇,绝不会跟山匪谈条件,如果他们不愿意放人,那就等着引颈受戮吧!”
安逸这才想起来石室里高影疏的话,“在我父王心里,这千万蜀川大地的子民安慰,可能要比他女儿重要吧。”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不过仔细想来,老蜀王连夜点起近两万大军,赶往这距离成都府几百里外的华阳县,只是全心全意为民除害,安逸肯定是不信的,毕竟血浓于水的亲情摆在这里。但是让他为了自己的女儿下令全军退兵三十里,这老高家流淌了四百余年的皇族血脉也是断断不会答应的。
换做平时,安逸定会想法儿给蜀王找一个退兵理由,给个台阶下,毕竟是大夏皇族,面子总是要给的。
但是不巧的是今天安逸早晨从醒过来就没闲着,智斗完林牧之,一刻都没闲着就打马下山,本就不熟悉山路的安逸在马背上颠的七荤八素,结果到了山下二话没说就被张勇几个哨兵给绑上了,这好不容易到了大帐,谁成想这高由弘还摆起了“王爷谱。”这时候就算是个泥人也冒起三分火气来。
“王爷!请恕小民无理。”
“敢问这九龙山还是不是大夏王土归化之内?是不是四川承宣布政司所辖范围?算不算蜀王您的封地之内?这山上的山匪还算不算大夏朝的百姓?他们现在是啸聚山林为盗为匪,但是试问哪一个还能吃的上饭的儿子,哪一个还能养得起家的丈夫愿意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如果您真的是一心一意为百姓做好每一件事,那现在就不会带着这两万大军,来围剿您曾经的百姓!”
安逸这一串连珠炮,可谓是夹枪带棒伴着火气说出来的,先没把高由弘惊到,倒是把安致远吓得不清,一边的竹取更是没反应过来。
竹取心说致远兄,这回我可真的帮不了你这宝贝公子了,这搞不好蜀王气火上来连我都一并迁怒了,想着,小碎步往后退了退,打算找个时机离开这是非之地。他现在巴不得上天能派下来个差役,大声的对他说:竹大人,县里有紧急公务,需要您马上去处理!
安致远倒是没注意竹取的小动作,瞪大了眼睛盯着安逸,平时这闲逸的性格怎么还突然发起火来,还对着蜀王撒火。安老爷久经商场,自然待人接物、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是游刃有余,他很想插句话帮儿子打个圆场,但是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这是在指责本王治土无方了?”蜀王阴沉着脸,自然是没想到这毛头小子把自己呛了一脸。
“王爷误会了,治理是否有方,绝不是哪个小民说了算的,王爷天潢贵胄也不是我这斗升小民可以指责的。而那漫山遍野的耕田,谷仓里堆满的稻米,还有那山头上放下屠刀重归于民的绿林好汉,自会将王爷的贤明传遍这川蜀大地。”
安逸也是来解决问题,毕竟也不能凭一时火气把矛盾激化,更何况这山上几百条人命要是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化为乌有,这可是要余生都要活着罪责中了,
他见蜀王没说话,赶忙接到,“王爷!五天,您给我五天时间,安逸把您女儿和这九龙山上的百姓,都给您带下来!”
安逸说完话,便拱手低头,静立不动。他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他感觉高由弘让红差把他拉出去祭旗的喻令已经含在嘴里了。
高由弘负手而立,转而又在高案后面来回踱步,突然伸出三根手指,盯着安逸,
“就三天!”
………………………………
第八章 条件
? 第八章·条件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涂抹在九龙山的天空,山寨外面的山林,都笼罩在漆黑之下。九龙山寨的寨门前有一块突出的巨石,山寨里的人称之为“石门神”,因为山上的岗哨站在上面,半山腰的敌情可以一览无余。但是入夜之后因为视野的缩小,就不会有人在上面值哨。
今夜似乎有所不同。。。
月光下似乎有一个黑漆漆的倩影,那倩影清瘦的身躯被她脚下巨大的“石门神”托衬的更显精致,每有清风吹过,总能在倩影的后面带起阵阵青丝,那青丝飘逸、柔和,整个画面融合在这夜空之下,似乎有一种朴素而自然的魅力。
“小姐,山风大,你小心着凉!”
宁儿从后面拿来一件深紫色的蜀锦披风,给正在凝视着山下的高影疏披上,
“小姐,你都等了一个下午了,天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了,咱们先回吧,如果他上来,会有人进寨禀告的。”宁儿顺着安影疏的视线看望山下,漆黑一片。
安逸临走交代林牧之好生照看高影疏,林牧之也是个江湖义气之人,自然不会怠慢,只是高影疏一心挂念着山下的安逸,纵有玉盘珍馐也是难以下咽。
“宁儿,按着父王的性子,你觉得他能说服他退兵吗?”高影疏攥着宁儿的手已是冰凉,让宁儿感觉握着她手的哪是什么大家闺秀的纤纤玉指,分明就是寒冬腊月里的一块河冰。
宁儿赶忙劝道:“我的小姐,退不退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这样等下去,身体受不了的呀?”小姑娘都快急哭了,“走,跟我下去!”说着拉着高影疏就往欲往下走,
“什么人!”
寨门前的哨岗大喝一声,把缨枪冲着黑暗一指,
高影疏顺着声音望去,忽然冲着宁儿笑喊道:“宁儿!是他!他回来了!”开心地就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只见一匹棕红大马冲出那夜色下如墨般漆黑的山路,
“唏律律~”前蹄高高扬起,然后稳稳的停在寨门前,
马上男子白衣锦袍,勒马而立,
“让开!去告诉林牧之,安逸回来了!”
那哨岗是认得安逸的,也未作阻拦,招呼另一个同伴盯在寨门口,自己打马山上去禀报林牧之。
安逸驾马入寨,走到“石门神”下面,感觉头顶有双眼睛,一抬头,就对上了高影疏的目光。
“高小姐可是在等安某?”安逸笑着问道:
高影疏并未答话,就这样看着安逸,
“我们小姐都等了你一下午了!”旁边的宁儿嗔道:“走吧小姐,我们下去吧!”说着,就要扶着高影疏走下巨石。
安逸看到高疏影的时候,就知道是在等他,但是宁儿不说,他怎知道这高影疏傻傻的等了他那么久,
自古最难消得美人恩~
“已经让小姐等了我一下午,小姐千金之躯,怎好再受这鞋袜之苦。”安逸说着,冲着巨石上的高影疏,张开了双臂,同时双掌做了一个内弯的动作。
高影疏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感觉血脉喷张带来的温度,完全驱赶走了夜的寒冷,安逸这大胆的动作,纵使高影疏这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也难以抵抗。
他。。。。他是让我跳下去吗?跳到他的怀里吗?高影疏的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四处乱撞,万籁俱静的山里,只有自己那颗心脏在“扑通~扑通~扑通~”
“来,我接着你!”安逸依旧是那张笑脸,轻轻地对高影疏说,似乎这音量只有他们二人可以听得到,
“小姐!危险。。。。啊!”
宁儿这“险”字还没出口,高疏影就已经纵身迈步而出,淡蓝色的衣裙和黑色的青丝一同被吹起,远远看去就好像一片飘落的树叶儿,
安逸两腿一夹胯下这匹枣红马,马儿灵性的把身体往旁边一侧,让高影疏稳稳的落在马上,落在安逸怀里。。。。。
她就这么在马上让安逸横抱着,这一刻的时光似乎因这旖旎的气氛而为之定格。
安逸看着怀里的高影疏,琉璃般的眸子上,俏皮的睫毛微微上卷,真是瓷人儿一般精致,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抱着我吗?”
怀里的瓷人儿开口了,
安逸笑了笑,将高影疏扶稳,让她侧坐在马前。他双手拽着缰绳,刚好把高影疏搂在中间。
他悄悄的凑到高影疏的耳边,撩起她耳上的一缕发丝,轻声说道:
“姑娘可曾想好?搂住了,我可就不会再放手了。”
高影疏自知安逸所指,精致地脸蛋儿就像是那天边的火烧云,那样的绚丽,那样的优雅。
“嗯~”
声音轻若飞蚊的一个字却像甜如蜜地情话一样,流淌到安逸心里,
“哈哈哈~”他大笑一声,
“驾~”
一拽这缰绳,纵马上山。
夜风烈烈的从耳边刮过,高影疏慢慢的将手臂环在安逸的腰上。要说这富家公子哥和俊后生,高影疏从小到大可没少见,安逸在这其中既不算最阔绰的,也不算最俊俏的,但是这个男人总能给她一种安全感,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什么问题,她相信他总有能力、有办法去解决,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只要看到他就让感觉到安逸。
“你爹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安逸一边骑马一边朝靠在他怀里的高影疏说,
“父王不肯退兵吗?”高影疏抬头问道:
“他给我三天时间,让我带你和这帮人下山!”
高影疏道:“三天?三天怎么来的及?”
“唏律律~”安逸一拽缰绳,这枣红大马止住马蹄停在寨前,
“试试看吧。”
安逸翻身下马,转身再次向马上的高影疏伸开双臂,
“还没抱够嘛?”高影疏娇嗔道:
“得抱一辈子呢,这才哪跟哪儿?”安逸故作诧异状,然后一把抱下高影疏,牵着她往山寨厅里去。
“安兄果然是个信用之人,恭候多时了。”林牧之冲安逸拱拱手,早在安逸从山下大帐上山没多久,就有匪众来报说蜀王大军后退三十里,已在华阳县城外扎营。
安逸松开高影疏的手,拱手回了个礼,
这小动作自然没逃过林牧之的眼睛,指了指二人,
“安兄来我这九龙山走上一遭便抱得美人归,在下佩服,若有一日喝喜酒,可别忘了我这个媒人。”
安逸苦笑道:“林兄莫要打趣,有要事相商,请借一步说话。”
三人转进林牧之的那件小书房,安逸把蜀王要他匪众下山的情况跟林牧之一说,林牧之听了也没答话,站起来在屋里转了两圈,
“要我下山可以,不过,我有三个条件。”林牧之道:
安逸没想到林牧之那么爽快就答应了,心里一阵欣喜,便道:
“林兄且说。”
“第一,让我们下山你必须让蜀王保证对我们三百来弟兄既往不咎。”
安逸上山之前就考虑到秋后算账的问题,已经提前向蜀王请得谕令,第一个条件不在话下。
“第二,我要华阳县放了我大哥。”
“好,我找王爷去说,只要你们肯下山,定让你们兄弟团聚。”安逸答应道:
林牧之所说的大哥,自然就是前些日子安逸兄妹配合周云龙抓的,后来被竹取勒死在县牢的那个宋忠。
安逸想这三百多山匪下山为民,给他华阳县添丁进口不说,政绩上也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他相信竹取不会拒绝。
但是可能让他们俩都没有想到的是,宋大当家的,早已经死在华阳县的深牢里了。
林牧之继续提他的第三个条件,
“第三,我要蜀王给我们每个弟兄五百两的安家费。”
在大夏朝,通用的流通货币就是散碎金银和银票,一般像华阳县这样的地方,一个普通百姓一年的口粮大概在6~8两。所以,显然林牧之在向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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