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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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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不惦记的先跟大家伙儿都提个醒,免得到时候六师移之,谓言之不预也。”
安逸一边说着,一边抱着高影疏往楼梯下面走,
“小心点儿别人。”
“这大晚上的,逸仙楼都快打烊了,哪儿还有别人。”
安逸这话还没刚刚落地,就在三层与二层的楼梯转弯处,碰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迎面而来的是两个美人儿,前面的一袭娇艳如火的红色衣裙,将娇小却线条妙曼的身材完美的凸显了出来,
后面的一人则是一身缎绣玉兰飞蝶帽衫,把冻得通红、圆圆的鹅蛋小脸裹在里面。
四双眉目看到安逸和他怀里抱着的高影疏时,也满是惊异之色,
“柳姑娘,这么巧?你们两个来这儿吃饭么?”
安逸倒是率先开口打破这眼下有些诡异的沉闷,
然而他这个窘迫至极的问题,让原本就尴尬的气氛,显得更加僵硬。
来逸仙楼不吃饭还能干嘛?洗澡吗?
柳思意的美眸对上安逸怀里高影疏的眼神,忽然感觉自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应声道:“啊,是啊,我带韵儿来吃点东西。”
高影疏是知道柳思意的,只不过没有见过面,毕竟她是个王府的小姐,柳思意是跑江湖的,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她从安逸的怀里轻轻挣脱了下来,看了看安逸的眼神,又看了看柳思意的俏脸,
用女人特有的直觉,觉察到两条相交的视线之中,有一抹不平凡的意味在里面。
高影疏抻了抻刚刚因为安逸将她抱起而导致有些褶皱的衣裙,换上一脸优雅的笑颜,走下台阶,大方的朝着柳思意伸出那白皙的柔夷,
“高影疏,幸会!”
柳思意看着她,也毫不示弱的抬起自己肤如凝脂的纤手,象征性的轻轻搭在高影疏的指间,
“柳思意,幸会!”
安逸觉得如果现在非要把全天下女人的手都来分个高下,那么最漂亮的那一双也只能是屈居第三,因为最美的两只,恐怕都在他的眼前了。
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这样面对面的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渲染出了璀璨之感,无暇的月光也在这绰约的风姿前面露惭色,隐入云中,只投出一缕朦胧,来为这一双倾国倾城的尤物点缀虚空。
高影疏比柳思意要高上些许,原本就清瘦的身形更显得挺拔玉立,颇有一种气质美如兰,绝世而独立之感,她毫不掩饰的挺起胸一双傲人的双峰,娥首轻扬的看着对面的柳思意。
那柳思意哪是个甘于人后的主?她美目毫不畏惧的迎上高影疏那在她看起来有些挑衅的眼神,娇小婀娜的身段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肉眼可见的魅意,让人从心底而起的那种蚀骨荡漾之感油然而生,一颦一蹙尽都是摄人心魄的春。药。
安逸见到这两个人这么互相看着也不说话,估计要是没人打断都有可能站到明天太阳升起,他赶紧朝着柳思意身后的紫韵使了个眼色,
紫韵很是默契的朝他点点头,然后轻轻摇了一下柳思意的胳膊,
“主人,时间不早了,我们快上去吧,吃完了还要赶回楼里。”
安逸闻声也朝着她们主仆二人笑了笑,应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多做打扰了,影疏,我们也回吧。”
说着,他几步走下台阶,牵过高影疏的手,拉着她就要往楼下去。
安逸这很无意识的动作,看在柳思意的眼里,好似没来由的堵了一快石头在胸口,闷得出不来气,原本满面傲气的笑脸,感觉瞬间就耷拉了下来,被紫韵拉着,往楼上走去。。。。。。。
柳思意用筷子夹起瓷碟里的炸虾饺,这平时自己最爱的吃食,今天却好像感觉很陌生一样,
她仔细的盯着饺皮上那被炸的金黄的纹路,长出了一口气,又放回了盘子里,
紫韵看在眼里,用手里的竹箸,轻轻的敲了敲柳思意面前的醋碟,清脆的陶瓷声才勉强把沉浸在思绪中的柳思意唤了回来,
“吃饭啦,我的大小姐,相思豆能顶饿吗?”
柳思意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玉手托着脸颊,然后再次拿起筷子,夹向盘中的虾饺,
“这可不能怪我,我都已经把他给忘了,谁知道在这儿还能遇见他。你说他怎么这么厉害,冯刈三万人都没围住他。”
“嗯嗯嗯~”
紫韵一边咀嚼着桌上的美味,一边赴宴的应声点头,显然是对于柳思意的这番说词,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切~”
柳思意看着紫韵不耐烦的样子,朝她努了努嘴,很是嗤之以鼻的说道:“这本来就不怪我嘛,我们好好的来吃饭,是知道他偏偏在这儿,还带着。。。。。带着高影疏。”
“对对对,不怪你,等今晚上回去,我就让人把绛云阁门上的那副对联给拆了,帮助你忘掉一切不该记起的人和事。”
紫韵一本正经的跟柳思意说道,她左手捏着筷子,筷子的头儿上还夹着半只虾饺。
“拆它干嘛呀?”
柳思意脱口而出,可是一抬头就迎上了紫韵满是质疑的眼神,
她又赶忙心虚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对联是对联,人是人,没关系的呀,实话实说,那副对联确实提的不错是吧?”
紫韵朝她翻了个白眼,指着盘子里仅剩的几个菜,说道:“大小姐你到底还吃不吃饭?不吃饭你总得让我吃吧?忙了一天,我都快要饿死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
柳思意赶忙讨好她道,然后又换了一边手臂,撑着她精致的娥首,
忽然她眼眶里的两丸黑珍珠,骨碌碌一转,再次向低头往嘴里塞着吃食的紫韵道:“我能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紫韵抬起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她,无奈的臻首轻点,朝着她伸出了一根玉葱般的手指:“说好了!最后一个!你问吧。”
柳思意嘴角缓缓的挑起了一抹弧度,灵动的眼底好似藏着一只欢脱的小狐狸,
“你觉得。。。。。。我和高影疏,谁漂亮呀?”
“啪!”
紫韵把手里的碗筷朝着桌上重重一放,朝着伙计一招手,
“结账!”
………………………………
第一百零五章 葬礼
? 第一百零五章·葬礼
清晨,
整个曾府都笼罩在萧索的氛围当中,并不是因为这越来越冷的天气,而是今天便是四川都指挥使曾汉儒出殡之日,
按照朝廷官吏,地方从三品及以上官员出殡,应由钦天监阴阳司来择日,三日后开丧送讣闻。
原本曾府门前的两个大红灯笼,也全部换成了白色的纸灯,两根红漆木的柱子,也已经被包裹上了素色的帷幔,
门头上大大的“曾府”牌匾上,也挽上了一朵白布撺成的花簇。
安逸觉得自己虽然跟曾子仁互相看不过眼,但是团练营属四川都指挥使司的管辖,名义上,曾汉儒也是他的顶头上司,作为团练使,还是应该前来吊唁才是,
江如月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还是很不放心的让孟崎带着三百骁骑营,一起跟着安逸前往。
走到曾府门前的这条街上时,就已经听到了府门里的呜咽声,
大门两侧老远的地方就已经放满了纸扎的香车宝马、美人团花,
腰间系这白绫,手里拿着唢呐、小鼓等乐器的送葬队伍,依靠在门口等候着。
门口的位置有着两个穿着丧服的下人,时不时的接引者像安逸他们一样前来吊唁的宾客。
“大人,我看这堂堂指挥使的葬礼,也没有多大的排场啊,你看那门口,不过二三顶官轿。”孟崎坐在马上,看着曾府门前稀疏的几个人影,对安逸说道,
安逸笑了笑,转头应他道:“这葬礼啊,都是办给活人看的,所以它的规模大小,并不是取决于死了的人官有多大,而是要看活着的人有多大官儿。”
他指了指刚刚从府里走出来、一身孝袍,正亲自拱手相送两位宾客的曾子仁,接声道:“如果把位置换一换,站在门外的是曾汉儒,躺在棺材里的是曾子仁,我觉得,恐怕这条街都摆不下吊唁的轿子。”
无论是已经过了的一千年,还是在往下再过一年,人,永远都是这么现实,这就像是猫吃鱼狗吃肉一样,是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改变不了。
“王总旗您请进。”
那门口的下人躬身将一名甲胄在身的男子引入府内,然后一转头,就看到了牵马行至府门前的安逸,
赶忙踮着小碎步,跑了过来,拱手客气道:“这位官人,不知问如何称呼?好让小的帮您通报姓名。”
安逸拱手回礼道:“在下华阳团练使安逸,前来吊唁老指挥使。”
“华阳团练使安逸,前来吊唁!”
那下人回过头,冲着府里朗声喊着,然后一闪身,朝着府里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逸和孟崎将手里的马缰递给一旁的小厮,迈步跨进了曾府里。
灵堂设在曾府的正厅,厅内素幔白帏,香烟缭绕,十分庄重肃穆,中间高高拱奉着曾汉儒的牌位,牌位上用金粉镌刻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四川都指挥使曾公讳汉儒府君之灵位
牌位前用是一口巨大的楠木灵柩,上面用白绫裹着边儿,曾汉儒一身蓝底缂丝官袍,脚上蹬着黑色粉底皂靴,胸前一幅豹样补服,安详的躺在棺材里,
周围的蒲团上,单请五十众禅僧穿着袈裟跪坐着一圈又一圈,在正厅里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悲怆之声不绝于耳。
作为唯一长子的曾汉儒则跪在正对牌位的一块蒲团上,低着头,手中握着白幡,有重要宾客进出时,他才会起身相迎。
安逸将事先准备好的帛金交给门边的侍者,那侍者恭敬地接过他手里这白色的锦囊,将门外通报进来的人名并帛金的数量一同用毛笔记在了宣纸上。
作为宾客而并非亲戚的安逸,带着孟崎,朝曾汉儒的牌位深深的鞠上了一躬后,便退到了门外。
“四川布政使竹大人前来吊唁!”
安逸还是第一次见到竹宗臣,一身蓝底织锦官袍,补服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头戴金线缘边两翅官帽,踏着一双皂靴大步迈进府来,
曾子仁听到是布政使竹宗臣前来,赶忙起身出迎,老远就朝着竹宗臣深深的一躬身,“劳烦布政使大人百忙之余还能前来吊唁,家父亡灵在天有知也将甚感慰藉。”
竹宗臣一脸凄然的表情,痛声道:“贤侄哪里话,老指挥使一生操劳,乃是国之大器、朝廷栋梁,我等视为官之楷模,如今驾鹤西去,宗臣代布政使司众同僚来聊表心意,也是情理中事。”
“大人请!”
一边说着,一边曾子仁就躬身将竹宗臣引进了灵堂,
竹宗臣一进去,里面的经声、哭声、鼓乐声一时间又同时上了一个声调,作为四川最高行政长官,朝廷钦命承宣布政使,他应该是今天吊唁的人中,最尊贵的一位了。
安逸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道这小少爷也是够糊涂的,竹宗臣自导自演的一出剿匪大戏,把老指挥使,自己的亲爹都搭进去了,俩人见面竟还能如此互相寒暄你请我让的,
不过,也不单单是他曾子仁,那棺椁里的老指挥使不是也一头雾水么?
这一家子老的少的,官至一方封疆大吏,死的不明不白,这仇人前来吊唁,还能受到最高的礼遇,也算是奇闻一间了。
安逸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吧孟崎,咱们回吧。”
他转过头,就要喊着孟崎一起回营里去,
“是,大人!”
孟崎应声着,转身就跟在安逸后面,一前一后的欲往府门口走去。
“团练使大人请留步!”
喊声打身后传来,叫住了已经迈开步伐,准备走人的安逸和孟崎。
他回身一看,是一名身着甲胄,侍卫模样打扮的人,腰间还挎着一口官刀,走上近前朝他一拱手道:“团练使大人请留步,我家大人有事与您相商。”
安逸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名侍卫,好像没有印象有见过此人,便问他道:“敢问你家大人是何人?”
“四川布政使竹大人。”
那侍卫也没有抬头,应声回他道,
竹宗臣?
他找我做什么?
安逸有些不明就里,随口问他道:“我与你家大人素无往来,可知找我何事?”
那侍卫摇了摇脑袋,“在下不知,大人只说请您去了就知道。”
好吧,既然别人如此想见我,那也不好退却不是。
安逸这样想着,抬起胳膊朝前一扬,“劳烦带路。”
“你不能去!”
他刚往前还没走上一步,就看到那直起身来的侍卫,将身后的孟崎拦住了。
“大人有令,只请团练使一人相见,其余无关人等不得入内。”
侍卫面无表情的看着孟崎,冷冷说道。
孟崎眉头一皱,横过手里这柄插在刀鞘里的胯刀,就欲要推开那侍卫,
“孟崎,算了,灵堂周围,见不得刀光,你去府门外等我吧。”
“是!大人,我带着弟兄们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您叫一声我们就能听见。”
孟崎这话好像就是专门说给那侍卫听的,临了还狠狠的剜他一眼,转身朝着府门外走去。
那侍卫带着安逸绕过灵堂,七拐八绕的带到一处偏厅门外,
“大人,就是这里,您请进吧。”
看着位置这偏厅应该是在曾府的后宅处了,有点像蜀王府的那个书房一样并不是很大,厅门紧闭着,也看不到里面是有人还是没人。
安逸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侍卫,感觉他好像没有要把自己引进去的样子,而是让他自己进去,
侍卫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躬身拱手后退了两步,然后一转身,完成了任务一般掉头而去。
“这布政使大人倒还弄的挺神秘的。”
安逸微嘲的笑了笑,自语道。
他推开厅门迈步而入,
厅里是很标准的一套府宅摆设,两个藤木太师椅,一张四方桌,墙上一副山水画,
下首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人影一身的孝袍,翘着二郎腿,正在盘着手里的一块宝玉,
曾子仁!
虽然那人影半低着头,但仍然让安逸认出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他几乎脱口而出,
“是你?”
曾子仁闻声抬头,看到眼前这熟悉的男子,站起身来,将手里把玩着的宝玉塞回衣袖,厉声问安逸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你来的地方吗?”
安逸也没搭理他,眼神扫视着厅里的四周陈设,在寻找着竹宗臣的身影。
“我问你话呢,你听没听见?这是我的府上,谁给你的胆子乱闯?”
曾子仁见安逸也不答话,有上前了两步,指着他道。
安逸皱着眉头很是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他打心底里不耐烦这个纨绔子弟,
在他搜索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要找的人后,很是不情愿的开口问曾子仁道:“这儿就你一个?”
曾子仁不明白他的意思,对于答非所问的安逸,他的脸上显得有些怒气,
“除了我还能有谁!我问你的话你听没听见?”
安逸压根儿就没打算理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便欲要转身离去。
“团练使请留步。”
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拦住了已经一条腿迈出门外的安逸。
竹宗臣那古铜色的脸上堆满了笑意,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者,他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安逸的手臂,
“团练使大人留步。”
曾子仁刚才脸上的怒色早已是荡然无存,一脸诧异的看着竹宗臣,很明显,同样是竹宗臣叫来的他,也是不知道竹宗臣居然一直在这间不大的偏厅里。
竹宗臣很是亲切的将安逸从门外又拽了进来,对二人说道:“刚才老夫在阁里处理些事物,让二位贤侄久等了。”
这热情亲昵的长辈形象,跟昨晚安逸和江如月口中那个勾结五谷教、残杀都指挥使,还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始作俑者完全对不上号,一度让安逸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推断。
不过竹宗臣既然愿意当这慈祥的长者,那安逸自然也没有拆台的道理,客套的拱手问道:“不知道竹大人找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曾子仁一听安逸也是被竹宗臣叫来的,更是一脸的茫然的看向竹宗臣。
竹宗臣却仍然保持着那副“慈祥”的表情,朝着二人压了压手:“两位即将同殿为臣,不要一见面就那么大的火气嘛,以后还要多多亲善才是。”
“同殿为臣?”
曾子仁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皱着眉头,很是鄙夷的看着安逸,
“荒唐!他一个不入流的小吏,凭什么跟我同殿为臣!”
安逸很是轻蔑的笑了一声,反问他道:“那不知阁下现在官居何职?”
“我。。。。”
曾子仁一时语噻,这曾老爷子一死,恐怕连都指挥使儿子这个“官帽”也没得戴了,
没想到这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倒是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安逸倒是没有那么夸张的表情,他似有所指的看向坐在了上首的竹宗臣,冷声道:“这府宅里荒唐的事儿,可不止这一件呢。”
也不知道竹宗臣是不是听出了安逸话中的意思,就看到他渐渐收起了那“慈笑”的表情,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孔,
就见他站起身来,将在藤椅上的两块棉布坐垫抽出来,丢在了两人面前的地上,然后缓缓的从袖口里掏出一卷黄绸,朗声道:
“曾子仁、安逸接旨!”
………………………………
第一百零六章 升任
? 第一百零六章·冲突
安逸没有想到,朝廷上面委任他做了成都的守备将官,更没有想到,曾子仁居然是新任代理都指挥使,
“果然被你料中,竹宗臣已经迫不及待的把曾子仁这个傀儡扶持上位了,只是原来还以为会给他个守备将官的差事,没想到他还真舍得下本儿,直接连这从三品大员的乌纱都甩出去了。”
他对身边的江如月说道。
在曾府跪接圣旨之后,便和孟崎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松岭村,准备调动大军进驻成都绿营。
江如月笑了笑说道:“看来这竹大布政使对于曾子仁的能力也是心虚的很呐,只是拿他当做一个控制权力的刀柄,而安兄你才是这前面的刀刃啊。”
“如此说来,很快又要再起战事了吧。”
江如月点点头,表示认同,接着说道:“不过我倒觉得这也是个机会。”
安逸看着他会心一笑,
“我也是这样想,既然曾子仁本就是个傀儡,那就让他这标签贴的再明显一点。”
。。。。。。。。。。。。。
经过狐岭一役,成都绿营可以说是损失惨重,中军、近卫、先锋三营原本加起来小五千的人马,现在只剩下了不足千余人,
江云的中军营几乎是全军覆没,
先锋营次之,一线天、狐岭南坡两场恶战下来,余不足三百骑,
中军营算是沾了老指挥使的光,一共七百余军士,减员二分之一。
安逸的到来可以说是对于成都绿营一次新鲜血液的灌输,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做一个无偿奉献的老好人,
只不过成都绿营和他的团练营不同,属于成都指都挥使司管辖,五军都督府治下的成建制部队,对于人数和规模都是有限制的,
这就意味这他不能像在团练营一样,根据人数设他三个五个营都没什么打紧,目前成都守备署衙下属三营有任何变动都需要上呈至五军都督府报准才行,
而且每营的人数,最多不得超过三千人。
安逸只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把他的团练营一分为二,让林牧之接替赵继宗任近卫营把总,原来麾下的三千前锋营尽数归属于他,加上原有的人马,足足三千七百余人。
让孟崎任先锋营的副把总,原骁骑营三千骑兵,尽数归属于他,
先锋营把总裴振风原本就是个骑兵的将领,而且安逸也曾和他并肩作战,觉得此人品性尚可,所以有意让他带一带同是统领骑兵的孟崎,
三千多人的先锋营肯定绝大多数都是听从孟崎号令的,名义上的把总还是留给裴振风,不然郁气难舒的裴把总可能要提前告老了。
最后是金铭尹,和孟崎一样,做了中军营的副把总,不过这个中军营被安逸的人马活脱脱的改成了火器营,把总江云本来也是一个对于火器十分看重的人,也算是跟金铭尹走对了路子。
剩余的六千多人马,仍旧划归华阳县团练营,由姜尚任团练使,只是不再驻扎松岭村,而是一同驻扎在城外的中军营旁。
上报朝廷时,还是以三营满编九千人的口径上报,实际上他这三个营加起来,要一万出头的样子。
绿营的驻扎并不是像边军一样,所有的人马都聚在城里,而是以各营为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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