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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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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报朝廷时,还是以三营满编九千人的口径上报,实际上他这三个营加起来,要一万出头的样子。

    绿营的驻扎并不是像边军一样,所有的人马都聚在城里,而是以各营为单位,驻扎在成都的周围,

    因此,大家见一面就不想在团练营那样营前营后的那么容易了,需要安逸提前传令才行,

    也正是介于此,安逸决定所有的正副把总上任之前,先都聚集到了他这守备署衙里。

    安欣正忙着带着军士打理着已经换了主人的守备署衙,她的心里很是开心,一部分因为哥哥做了这朝廷的四品命官,算是了却了爹的一番心愿,

    另一部分则是因为终于不要住松岭村那简陋的木屋了,守备署衙距离安府老宅,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就到,没有什么是比能住在自家府宅里更舒服的了。

    安逸则是一身猛虎补服官袍,大喇喇的坐在厅,周围坐着成都守备署衙的所有正副把总级武官,

    这个厅就是当时安逸刚来成都时,找夏昂来要粮饷的那个屋,再次进来时,颇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安逸有目光扫视了下这一屋子的人,

    “人都到齐了吗?”

    众人都应声的点点头,唯有林牧之,朝着安逸一拱手,有些歉然的答道:“启禀大人,近卫营副把总赵继宗没到,他去。。。。。。去曾府贺祝曾子仁升迁之礼了。”

    他原以为安逸会对于这第一次会议就没有到场的赵继宗大发雷霆,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安逸看起来很不以为意的朝他笑了笑,然后向着周围的人继续问道:

    “在座的还有其他的人想去贺喜的吗?”

    这句话一出,引起了在座之人的哄笑,

    安逸又对着他们压了压手,正色道:“诸位不要以为我在说笑,对此我一向是很认真的,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出选择的,夹在中间只会使得以后大家共事起来矛盾重重,所以,如果现在想改变,还是来得及的。”

    话出嘴中,并没有人因此而起身,厅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安逸笑着点点头,朝着门边儿的金铭尹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关上厅门,

    “好,既然大家没有再去贺喜的了,那么在座的各位就都是自己人,都是我安逸的兄弟了。既然大家都是兄弟,有些话我就直言不讳了。”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承蒙朝廷错爱,委任在下成都守备将官一职,加上团练营算在一起,一共是下属四个营,我不是夏昂,四个营在我眼里无论人说多少一视同仁,不会背地里搞一些短饷少粮的勾当,谁要是觉得我批的粮饷有偏心,大可来这署衙当面对质。”

    “同样,在座的各位把总、副把总、华阳县来的、江宁村来的、松岭村来的、还是成都绿营后来加入的,在我眼里都是一样,你们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成都守备绿营,谁要是在我这里拉帮结派、在官场上私相授受、在战场上迁延观望,有一个算一个,我安逸保证一定把你的人头,挂到绿营的旗杆儿上。”

    安逸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一直都是一副笑盈盈、人畜无害的表情,但是在座的人却是一脸严肃,谁都没有觉得他只是在说说而已。

    “最后一点,我在团练营里说过,今天我再说一遍,成都守备绿营将官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安逸,我的命令不容许有任何人违抗,我让你们坚守,决不允许你们有任何理由擅自撤出阵地。同样,我让你们撤退,就是皇上来了,也一概不要理,我的命令就是整个守备绿营唯一有效的军令,懂了吗?”

    “懂了!大人!”

    众人齐声应道。

    安逸看着他们,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要说的就这些,你们各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的饮了一口。

    江云先开口问道:“大人,那中军营以后是不是就以火器为主了?”

    安逸放下茶杯,点了点头,“是的,刚来成都向你借粮的时候,江把总对于火器有着独到的见解和认知,让我影响深刻。”

    然后他又指向金铭尹道:“咱们在狐岭并肩作战的时候,那些威力甚大的新式火铳,就是出自金铭尹之手,把你们俩放一起就是想让你的战法和铭尹的想法结合,真正让火器成为一支可以应用于战场、不可小觑的力量。”

    “还有孟崎。”

    安逸又把头转向了坐在一旁的孟崎,

    “裴把总来去如风的骑兵我在狐岭可是见识过的,就像一把战场上的尖刀,随时随地可以割裂敌人的胸膛,插进他们的心脏。关于骑兵的战术和战法,你要多想裴把总讨教才是。”

    孟崎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朝着裴振风一拱手:“以后孟崎还要像把总多多学习,万望把总不吝赐教。”

    裴振风被夸的老脸一红,忙起身托起孟崎的手臂,谦虚道:“大人过奖了,咱们之间互相学习讨教而已,何来赐教一说。”

    安逸见裴振风颇为“上道儿”,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然后他又向着在座的所有人说道:“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朝廷上很快就会有令我们征讨五谷教的旨意,所以希望各位不要松懈,勤于练兵。”

    “是!”

    “好了,散了吧。”

    众人鱼贯而出,江如月则是一脸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安大人这一身官袍,甚是得体呀。”

    安逸笑了笑朝他摆摆手,“江兄莫要打趣。”

    “对了!”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指着门外道:“我来的时候匆忙,看到有不少衣着华丽的人进进出出,是来找我的?”

    江如月应声道:“是的,都是成都的商户掌柜们,大人新官上任,总要有所表示,按他们的说法,这叫‘孝敬银子’,收了孝敬银子,到时候大人三把火烧起来,他们就能做到心中不慌。”

    “是了。”

    安逸轻笑道:“花钱买平安嘛,你让安欣清点一下,派人给各个门房的主事送去,咱们初来乍到的,也让他们做到心中不慌吧。”

    “好,我明白了。”

    说着,江如月就要转身而去。

    “等等。”

    刚要迈开步子,就又被安逸叫住了,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和柳思意的一段对话,也提到过孝敬银子的事儿,

    安逸记得当时还问她为什么要交孝敬银子,柳思意调笑他说,如果哪天你做了成都守备,我一准儿不交。

    “怎么了?大人可是还有事?”

    江如月疑惑的问他道,

    “你看看是否有绛云楼送来的孝敬银子?”

    江如月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对于那桌子上堆满的锦囊礼包和银票,他着实没有太多详细的印象,

    “这个我没有注意看,要不我现在去找找看吧。”

    安逸轻“嗯”一声,然后特别交代了一下江如月,

    “如果没看到绛云楼的孝敬银子,一定跟我说下,我亲自去收。”
………………………………

第一百零七章  绛云楼前的冲突

?    第一百零七章·绛云楼前的冲突

    原四川都指挥使曾汉儒的出殡之日,就定在分殓的第二天,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从曾府的门前开始,全部都是一身的素白色孝袍、吹着唢乐穿成都的街道而过,

    一路上似雪花一样撒着纸钱,队伍前八匹高头大马开道,上面的人手里拿着长长的招魂幡,连那马脖子上都系了一圈白绫,

    紧接着后面是两队一身甲胄的军士,一排排跟在马队的后面,手里举着高高的缨枪,只不过枪尖上的那一串红缨已经替换成了白色的飘带。

    事前曾子仁派人去了先锋营和近卫营,想要调用一些军士,来给老爷子的葬礼撑撑场面,

    林牧之和裴振风不敢擅自决断,纷纷跑到守备署衙,把这事儿告诉了安逸。

    安逸坐在内厅里,正在跟江如月对弈着,听完他俩的话,将手里的紫砂小茶壶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敲,

    不借!

    一个兵都不准借给他!

    绿营的军士又不是他们家家丁,想用就用?抬棺材找别人去!

    俩人得令之后,回营就将那曾子仁派来的人打发了回去。

    曾子仁这个气啊,堂堂一个指挥使,连个兵都调不动,恼的他就要拿着虎符去调人了,

    好在被他的那个妾室杨氏给拦住了,

    这刚刚当上都指挥使,还是个代理的,马上就要用虎符调兵帮老爷子出殡,这要是传到御史的耳朵里,参劾他的奏折,明天就能送到皇上的龙案前。

    曾子仁这才作罢,又从自己府上抽调了些人来,才算是把这事儿给了了。

    新升任的曾大指挥使骑着一匹大腕马,调兵被拒这事儿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导致他一脸铁青的走在队伍的中央,身后便是家父曾汉儒的棺椁,

    棺椁两边用麻绳和撬杆儿挑着,左右一共十六个人抬这口棺材,后面两班青衣按时奏乐,几对执事摆的刀斩斧齐,更有一队僧侣举着两面硃红销金大字旗竖在两边,

    一书:

    “敬谨修斋,朝天叩佛”

    一书:

    “圣恩普锡,神威远镇”

    杨氏头上裹着一匹白绫,披着一件孝衣也跟在随后的家眷亲属队伍里面,

    按礼法来讲,杨氏作为曾子仁的妾室,是不能够参加曾子仁令尊的丧事的,

    但是呢,这个杨氏本来长的也是有几分姿色,在加上常常给曾子仁出谋划策的充当狗头军师,很有一种贤内助的感觉,颇受曾子仁的宠爱,

    由于曾子仁的态度,也让这个杨氏隐隐约约有着超过曾府主母的势头,参加这次的送葬队伍,也是她向曾府包括曾子仁正妻在内所有人彰显“威势”的一种手段。

    曾子仁的升任,让这位万万没有想到的杨氏地位陡升,一跃成为了从三品朝廷大员的家室,这无疑让她不觉有些飘飘然起来。

    “奶奶,前面到绛云楼了,您看要不要前去跟老爷通禀一声,绕开这风月场所?”

    说话的是曾府的一个管事儿,这管家而立之年三十出头,是个极有眼色的,

    杨氏作为小妾,是不能被称呼为夫人的,但是叫二奶奶吧,杨氏又不乐意听,所以他干脆见了杨氏都直接叫奶奶,反倒让她很是受用,隐隐有种曾府后宅主事人的感觉。

    这管事儿的原本站在队伍的前面,看到绛云楼这风月所门前张灯结彩的,恐怕红白相撞甚是不吉利,打算绕开,

    但是他没有去找曾子仁,也没有找曾府的正妻主母,而是直接来找这杨氏。

    杨氏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事儿通过她的嘴说给曾子仁,自然在老爷的心中又是多了一个悉心操劳的美名,只要她帮着这管事儿吹一吹曾子仁的枕边风,那曾府的管家的位子,不就是他的了么。

    杨氏抬起头朝着前面瞅了瞅,果然看见队伍的前面,绛云楼外有这几个小厮在搭着梯子挂着红灯,

    她轻哼了一声,冷声道:“去,带上几个人,把这楼前的红灯都给我拆下来!然后告诉他们,指挥使的送葬队伍从这里过,所有商家必须悬挂白色孝灯!”

    那管事儿迟疑了一下,问道:“听说这绛云楼的柳掌柜来头不小,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

    “让你去你就去!”

    杨氏挥了挥手,很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然后一脸轻蔑的看着绛云楼的方向,冷笑道:“哼!柳思意她现在可是落翅的凤凰不如鸡呢,以前我还惧她三分,现在,她就是给老娘提鞋,我都嫌她不够格!”

    说来也是巧,这作为五谷教众的杨氏,不是别人,正是那堂主冯刈的小妹,

    前些日子刚刚由冯刈引荐,到护法神宁儿那里拜了个码头,一路上也听她表哥说起这两护法之争,

    “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昔日的柳护法现在是墙倒众人推啊。”

    这可是冯刈的原话,杨氏可是记在心里,今天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那可不得好好作践一下这往日高高在上的绛云楼,也好让宁法神看看自己的手段,表表忠心。

    绛云楼今天并不是什么大日子,而是紫韵从两湖地界儿上又挑了一些美人引到了楼里来,打算在今晚办些个填诗作赋的景儿,来松一松成都这些风流才子的荷包。

    “这个灯笼往这边挂一点!”

    “李师傅,门上也钉一个挂钩吧,回头我再去拿两个红娟布挑在上面。”

    紫韵在绛云楼门前的汉白玉石阶上,踮着脚尖指挥着人手正布置着门景儿,就看到一个管事模样打扮的男子一身的孝袍,身后带着五个挎着腰刀的军士,气势汹汹的朝他们快步走来。

    紫韵几步迎上前去,然后还没等她开口,身后的几个军士就不由分说的拔出胯刀,将那门前的梯子砍了个七零八落,

    那梯子上的人根本就未及反应,一个踉跄就从高处跌落了下来。

    紫韵见状赶忙脚尖轻踮,让身躯腾空上迎,一把接住一名小厮的手臂,然后顺势甩了个圈,化解了力道,稳稳的落在地上,

    然而纵使她身手不凡,也只能救下一个人,另外一个则是大叫着从梯子上跌落下来,重重的摔在汉白玉石阶上,

    “哎呦喂,我的腰!”

    那人用手捂着后腰的位置,表情痛苦的惨叫着。

    紫韵见那两名军士还要上前,忙一手松开刚刚救下的小厮,另一只手侧变成掌,准确的击打在了其中一人的手腕上,打的那军士手腕吃痛,手里的胯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另外一个人看到同伴受阻,不由分说拿着手里这到就朝着紫韵劈了过来,

    紫韵这灵巧的身段哪能让他砍到,她脚步微挪,轻易地错开了这刀锋,然后上身后仰,前腿上踢,一招兔子蹬鹰,踹在那军士的下巴上,

    只听到“咔嚓”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直把那军士踢的从石阶上倒飞下来,重重摔在地上,一脸的鲜血。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绛云楼闹事?”

    紫韵柳眉倒竖,怒气冲冲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厉声问道。

    那管事儿虽然见到这女子有几分武艺,不过自己身后可是有都指挥使府的人,就这么被一介女流唬住,让杨氏知道了,免不了责怪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也是他指了指身后的送葬队伍,冷哼一声道:“今儿是老指挥使的出殡之日,你们祖上积德,队伍在你们家门前过,我们指挥使要你们把这孝灯挂上一天,以示敬意!”

    那杨氏的意思就是把这孝灯挂上,等队伍走了再摘下来,没成想这管事儿在这吃了个瘪,连恼怒带报复的把她的意思添油加醋了一番,改成了一天。

    这紫韵听了哪里肯?

    本来今天就是要搞些个气氛出来,这白色的物件儿往门口一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绛云楼闹出了人名呢,如此晦气,谁人肯来?

    碍于这都指挥使的面子,紫韵便强压着心底的怒火,沉着脸说道:“老指挥使仙逝,我们这些做商户的,昨天都已经去曾府吊唁过,该表示的也表示了。但是我们是开们做生意的,你这白灯在我们门前挂上一天,恐怕十天半个月都开不了张了,你让我们楼里这些人,都去喝西北风吗?”

    “哼!”

    那管事儿朝着她重重的出了一声鼻息,蛮横道:“你们怎么做生意那是你们的事,但是我这里的规矩,你们就得照办,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们这鸡窝!”

    “你!”

    紫韵怒气冲冲的用手指着他,白皙的俏脸涨的通红,充斥着愠意的胸腔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他的无理,让紫韵一时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不是一般的地痞无赖,几番拳脚打发走了即可,对于曾府的态度,还得是当家人柳思意来拿。

    “一起上!给我拆!”

    “谁敢!”

    管事儿身后的那几个军士见紫韵一介女流却身手不凡,料得自己上去也不是对手,哪有人想不开的还上去硬碰硬,一个个都只握着胯刀凶狠的对着她,脚下却挪不得半步,

    一时间气氛僵持在了绛云楼的门口,紫韵看他们没有走的意思,转身示意李师傅,让他快步进楼里去找柳思意。

    “都说这绛云楼惹不得,今天看来还真是开眼呢,一个小小的侍女都有这么好的武艺,难怪连朝廷都不放在眼里了。”

    杨氏带着一队手持长枪的兵丁走了过来,细桃花小眼冷冷的看着楼门前的紫韵,讥讽道,

    管事儿的见杨氏前来,赶忙收了刚才那股子跋扈的劲儿,换上一副受了大委屈的苦主表情,躬身小跑到她声旁,诉道:“奶奶,这绛云楼实在是太嚣张了,他们不仅不愿意挂孝灯,还打伤我们的人。”

    紫韵这边受伤的那个小厮,早已被抬进了楼里去,只剩下石阶下那个被他打伤的军士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场景看起来可不就是她们绛云楼出手伤人么。

    杨氏看着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本打算找找柳思意的晦气,哪知道让门口这一个小丫鬟就耍了她的威风,刚刚“荣升”都指挥使“夫人”的她,怎能受得了这口气,用手一指,怒声道:“你们几个,把这个绛云楼的牌匾给我砸了!”

    根本就不待紫韵辩解,杨氏带过来的那些个军士,一个个把枪一横,就往她身前逼去,

    在柳思意没来之前,紫韵也是怕事情闹大不敢大打出手,更何况她手里有没有兵器,面对周身如毒蛇一般四处探来的枪尖儿,她只能凭借着灵巧的身形不断躲闪,

    这躲来躲去的也不出手,任你是武艺高强,能防的了几时?

    终于还是一个不小心,被钢枪的前杆儿重重的抽打在小腿上,锐利的枪尖儿划破紫韵的衣裙,在她浑圆的大腿上割开了一道鲜红的血口子,汩汩流出的鲜血,瞬间就将那淡蓝色的裙摆染成了暗红,

    紫韵腿上吃痛,身躯一个趔趄,表情痛苦的歪倒在了石阶上,

    原本畏畏缩缩惧于她武艺的几个胯刀军士见此情形,赶忙抓住时机,抽出兵器跳将上前,把那四柄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了紫韵的玉颈上。
………………………………

第一百零八章  报复

?    第一百零八章·报复

    金铭尹将碗里最后一口豆脑舀在勺里,很是享受的放入嘴中,美美的让那润滑咸香的豆脑顺着自己的食道慢慢的滑进胃里,一副美滋滋的表情,别提有多享受了,

    “小二!再给我来一碗!”

    “得嘞,您稍后。”

    他意犹未尽的咂咂嘴,扬起手臂问那店家已经要这是第三碗了。

    身旁的孟崎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揶揄道:“就算是我请客,你也用不着这样猛吃三碗吧。”

    金铭尹摸了摸嘴上的油,“你懂个啥,这家豆腐脑儿摊子我早就想来吃了,奈何以前驻扎松岭村,不至于为了一碗吃食跑上三里地,现在好了,我以后每天都要来吃上几碗。”

    “军爷,您的豆脑儿。”

    那小二很快就又称上慢慢的一碗,上面铺着一层红呼呼的油辣子,端到了金铭尹的面前,

    金铭尹朝着刚刚吃完的那空碗里的勺子,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孟崎看他这样子,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剥着手里还有一半包裹在蛋壳里的茶叶蛋,“真不知道这咸兮兮的玩意儿有啥好吃。”

    “哎?那不是绛云楼的柳大掌柜吗?”

    “是啊,这门前不是都指挥使大人的丧葬队伍吗?怎么停在绛云楼的门前了?难不成这小少爷一时兴起,要进去快活一下再继续出殡?”

    “可别瞎说!小心你的脑袋,没看到那些人把刀都架起来了,看样子要出事啊。”

    周围桌旁的三个男子议论的声音,落进了金铭尹那没有因为嘴上享福就嫉妒的停止工作的耳朵里,他猛地抬起头,唇边还站着几滴红色的油迹,

    孟崎倒是惊奇,他还真想看看是什么事儿能让这金铭尹舍得放下碗里的豆脑儿,

    于是他闻声望去绛云楼的方向,就看到门前站着一个红衣飘飘的娇艳女子,指着那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人说这些什么,看起来很愤怒的样子。

    孟崎不认识柳思意,但是他认出了那马上的曾子仁,

    曾子仁的马前,还跪着一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女子,细长的脖颈上,架了足足五把钢刀。

    “这不是那。。。。。。。。”

    他刚想转回头来问金铭尹这是不是他在酒宴上说的那个柳掌柜,就发现金铭尹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脸惊慌的站起了身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孟崎放下手里的鸡蛋,也站起身来疑惑的问他道,以他的理解,八成又是曾大少爷欺辱两个风尘女子,至于这么大反应么。

    “孟兄,借你的战马一用!”

    哪知道金铭尹也没有回答他的意思,转身就翻上了他身后的那匹战马,很是焦急的架起缰绳,朝着守备署衙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下孟崎感觉到金铭尹的慌张八成是跟安逸有关,他也顾不得这没吃完的早点,从怀来掏出几个散碎银子丢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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