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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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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悲痛欲绝呢?你就放心的在这儿呆着吧,永远都不会有人找到你的。”

    宁儿说完,丢下一个冷冷的面孔,便转身而去,

    她就是要让柳思意明明知道彼此都活在世上,却无法跟安逸相见,直到她默默的死去,这种绝望感,对于心灵上的煎熬要更胜过肉体的折磨万分,

    也只有如此,才能满足宁儿对于这些年来,那种同为护法,却深感屈居人下的不平衡感。

    “法神大人,教主来信!”

    宁儿刚转过身,一名教众就飞奔过来,将手里竹宗臣的信函,双手交到了她的面前,

    “知道了,去把吴堂主找来。”

    她一边打开这信函,一边吩咐着。

    竹宗臣在信里正如和朱先生所想的那样,让宁儿带这五谷教全军出动,继续和辽军决战。

    不过这封信却让宁儿的心底有了一丝不安,

    她不明白教主为什么近些时日一直催着她战官军、战辽人,五谷教的这几万家底攒下来可不容易,按照教主这样几次下来,可能就要损失殆尽了,这并不符合竹宗臣一直以来小心谨慎的教令风格,

    这让宁儿不由得想起了柳思意之前说的话,别是教主竹宗臣真的有什么其他想法。。。。。。。。

    “拜见宁法神!”

    刚刚吃了个大败仗的吴义打断了宁儿的思绪,得到命令的他立刻赶了过来,一见面就俯身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哼,带出去一万多人,带回来五千都不到,这就是你吴堂主的好手段!”

    宁儿带着些愠意,不满的朝着跪在地上的吴义说道,

    吴义吓得赶紧叩了几个头,连声道:“法神恕罪,法神恕罪,那辽人突然出现,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而且他们战斗力实在是强,难以匹敌啊。”

    “行了!”

    宁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抱怨,接声道:“教主有令,命我们出战辽军,这次就还是你去吧。”

    “还。。。。。。。还要打?”

    吴义抬起头,对于竹宗臣的这道教令,也是十分疑惑,

    宁儿低头迎上他的目光,眸子里噙着些冷意的说道:“你听着,你带这重骑兵,远远的跟在辽军的后面即可,不要有任何的解除,他进你追,他退你跑,有任何异动立刻飞马来报,以我的指令为准,谁的话都不用听!明白了么?”

    吴义被宁儿的眼神盯了一个哆嗦,应声道:“是!法神大人!我明白了。”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夜袭

?    第一百二十四章·夜袭

    青川河战场经历了一天的厮杀,横七竖八的尸体陈满了河北岸,原本焦黄的野草和清澈的河水,都被殷红的血流染上了一抹艳色,透着诡异,裹着肃杀,

    虽然除了龙安府的骑兵之外,其他的人马并没有直接参与战斗,但是持续了一天的紧张感,仍然是让这东西两个营盘都带着深深的倦意。

    由于对曾子仁信心的丧失,安逸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安排自己的三营人马向南撤退,留在青川河大营的实际上只有裴振风手底下的两千多骑兵,

    江云的中军营因为是以火器为主的缘故,已经和金铭尹两个人在安逸的授意下往成都方向撤了,他认为在这空旷广袤的狐岭以北,根本就无险可守,火器营发挥不了太大的左右,还不如提前往成都去,给江如月报变,早做准备,以防万一。

    西面官军大营就简单多了,曾大指挥使就一句话,拒河而守!

    这中间还出了个小插曲,

    因为龙安府骑兵营把总尚芝信的战死,曾子仁差人问安逸要了一个人,就是现任成都守备署衙近卫营的副把总赵继宗,要让赵继宗来接替阵亡的尚芝信,担任龙安府骑兵营的把总,

    还担心安逸不放人,特地差人请了虎符来要人,

    哪知安逸这个人放的那叫一个心甘情愿,由于他是曾老指挥使的老部下,作为新任守备将官的安逸把他降为副把总,已经是引起了一些口舌,如果直接就把他罢免,那势必会在行伍之中引起不必要的骚动,

    但是这个赵继宗摆明了又不是安逸这条船上的人,所以曾子仁派人来要,也可以说正中安逸的下怀了。

    只是

    面和心不合的东西两营,都没有料到,这个耶律休可居然一刻都没有停歇,连夜就摸过青川河了。。。。。。。。。

    这个小王子确实有两把刷子,就在白天怎么粗粗的远眺,便认准了曾子仁的西面大营是最佳的突破口,趁着夜色,人衔枚马裹蹄,夜袭了曾子仁的营盘。

    “大人!不好了!西面火起!”

    裴振风火急火燎的跑进安逸的营帐时,安逸都已经靠在塌上打算歇息了,

    听到裴振风说西面出事儿了,他“蹭”的一下又跳了起来,披上他那件素色的锦袍,就跟着裴振风前后脚的跑出来营帐,爬上来瞭望台,

    远远的就看到西面大营里火光撩起数丈高,吞噬了临河的大半营盘,光影之下人头攒动、马影交错,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青川河中正在陆续涉水的辽军骑兵,

    人马嘶喊声、金铁交鸣声,饶是在安逸这里都能听的真切,不断的有身上着着大火的夏军跳到青川河里,被赶上来的辽人用马刀扎了个透心凉。

    “振风,集合所有的骑兵,给我留下一百人,其他你全部带走,加上三天的口粮,绕到曾子仁大营的南面,记着,不要接敌,更不要加入混战,就在那里驻守,曾子仁的人马溃退下来的不要管,放过去,但是不准一个辽人越过你的防线,直到看见我这边火起,就立刻往一线天方向撤,懂了吗?”

    安逸朝着曾子仁大营南面的位置指了指,吩咐着身旁的裴振风,

    “明白!”

    裴振风朝着一拱手,领命而去。

    西面大营

    曾子仁在中军大帐里,早已经是慌了神,

    “赵把总,我们手里还有多少人?现在要怎么打啊?”

    他看着营中越来越大的火势,转头问赵继宗道,

    赵继宗被他问的也是一时语噎,还能怎么打?跑就完了呗!

    “现在阵脚已乱、士气全无,再加上这滔天的大火,连各营都联系不上,还怎么打?定个集结点,下令撤退吧!”

    曾子仁这才点点头,抓着手里这根救命稻草接着问道:“那。。。。。。设在哪儿?”

    问的赵继宗也是眼前一黑,心道干脆我替你做指挥使算了,不过嘴上还是很耐心的答道:“依我看,咱们就设在狐岭要塞吧,现在让所有人各自撤退,在狐岭要塞重新集结!”

    “好!”

    曾子仁头点如捣蒜一般,慌忙的答应着,然后找来身旁的亲兵,命令道:“快!传令下去,所有人弃营,往狐岭方向撤退!”

    “是!”

    随后,他和赵继宗两个人找过两匹快马,带着身后的十几名亲兵,趁着辽人还没有杀到中军帐的位置,飞马夺路向南而去。

    撤退的命令很快就蔓延了全营,让本来就无心抵抗的夏军,更是瞬间丧失掉了抗衡的勇气,丢下手里的兵器,撒开两条腿,营南跑去,

    耶律休可这精于用兵之人,怎么会放过如此机会,他即可就下令大军掩杀,不要贪恋营中辎重,以大量杀伤夏军为主要目的。

    拓跋寅带着辽军是冲在最前的,所以,曾子仁这一身明晃晃的铠甲,和尾随身后的几十个亲兵,一下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们几个跟我来!”

    他随手点过及名骑兵,拎着手里的长枪,就朝着曾子仁追赶了过去。

    “大人,后面有一支辽军,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

    跟在曾子仁身后的赵继宗,敏锐的发现了尾随而来的拓跋寅,

    曾子仁也是被追赶的急了,心道这辽人踹了我的大营不说,这还穷追不舍上,没来由的心底窜上来几分火气,

    他一勒手里的马缰,转过马头一看,拓跋寅不过带了七八个骑兵,便朝着赵继宗说道:“怕什么!就这几个人,跟他们干了!”

    赵继宗还是比较冷静的拦住了这位小少爷,劝道:“万万不可!大人你带着亲兵走,留下几个人给我,我来拦住他!你一旦在这里跟他们纠葛上,就会有越来越多的辽人围上来,到时候才真的是插翅难飞了。”

    这会儿赵继宗的意见对于曾子仁还是很具参考意义的,毕竟旁边也没别人可以商量了,只好恨恨的一点头,朝着亲兵一挥手,“你们几个留下来帮赵把总,其他的继续跟我走!”

    随后,赵继宗就带着曾子仁留给他的五个亲兵,倒提着手里那柄长刀,驻在原地,冷冷的看着马不停蹄追赶而来的拓跋寅,

    “唏律律~”

    拓跋寅知道赵继宗是前面那条“大鱼”留下来阻他的,根本就没打算停下脚步,横过手里的长枪,对着眼前的这个独眼将军就冲了过去,

    “锵!”

    要说这赵继宗手上还是有几分力气的,拓跋寅带着胯下战马冲劲儿的长枪,还是被他硬撼了下来!

    “呀啊!”

    拓跋寅迅速的抽回长枪,利用镔铁枪杆儿的重量,朝着赵继宗砸了下去,

    “咣!”

    赵继宗手里的这柄长刀,往头上那么一架,使得挟山崩之力挥砸下来的长枪,除了带起了刀柄嗡嗡振动的声波之外,再也没能前进半步,

    “再来!”

    拓跋寅很显然对于自己的攻势受阻,有些恼意,

    握着长枪的双手灵巧的一个反转,再次抡圆了这杆大枪,借着腰身的力道,带起呼呼的风声,朝着赵继宗的下腰就横着扫了过去,

    “当!”

    赵继宗当然也是不含糊,双手一上一下握稳了刀柄,直直的竖在身侧,胯下发力腰盘送劲儿,再次稳稳的接住了拓跋寅的攻势。

    拓跋寅上来二话不说,这一刺、一咂、一扫三板斧都被赵继宗给化解了,

    “呵呵,有两下子!”

    赵继宗气定神闲的看着气喘吁吁的拓跋寅,好像并没有因为他的三板斧,造成了什么异样,这也使得拥有年龄优势却没占上风的拓跋寅,心里掠过一丝慌乱,

    “该我了!”

    赵继宗一声大喝,朝着手里的长刀,就向着拓跋寅斩了回去!二人身后的骑兵,也随之加入战团。。。。。。。。。。。。。。

    曾子仁带着剩下的亲兵,一路上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伴随着身边慌乱逃窜的夏军,一起冲出了南面的营门。

    “大人!有辽兵!”

    身后的亲兵朝着前面的一指,惊声喊道,

    这一声喊不光把曾子仁吓住了,也像定身咒一样拦住了周围奔逃军士的脚步。

    曾子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隐隐的夜幕之下,有着一群静立黑暗之中的骑兵,粗粗算上去约数千之众,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曾子仁心里泛起一阵绝望,身边的这几个亲兵还有周围的残兵败将,哪里还有一战之力,这下还不是死路一条?

    然而正当他万念俱灰之时,对面骑兵里为首的一人却先开口了:

    “来的可是四川都指挥使曾大人?”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马上的曾子仁忙应声道:“正是,敢问将军何人?”

    “成都守备先锋营把总裴振风,奉守备将官之命再次驻守,请各位速速通过!”

    裴振风远远的朝着曾子仁一拱手,朗声说道,

    他的声音就是像是神明一般空灵,让那些刚刚仓皇逃得名来的军士如遇大赦,纷纷狂奔而去。

    见到是裴振风,曾子仁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便打马上前道:“裴把总,快!辽军夜袭,你带着手里的骑兵,杀过去,挡住他们!”

    哪知道裴振风面无表情的朝着他一拱手,歉然道:“抱歉曾大人,属下接到的指令是驻守此地,不得参与战团,所以您还是赶快过去吧,有我在这儿拦住辽人。”

    “你!!”

    正如竹宗臣所说,尽管作为四川都指挥使,绿营的最高长官,但是曾子仁根本就调动不了安逸手下的兵将,

    “大人到底过还不过,一会儿辽人冲出来,刀剑无眼,在下可腾不出手来保护大人!”

    裴振风看着他们身后隐约有着辽军的骑兵追击出营盘,把手里的点钢枪往身前一横,催促曾子仁道,

    曾子仁一咬牙:“算你有种!我们走!”

    带着身后的骑兵,朝着狐岭方向绝尘而去。

    “所有人听着!守备大人有令,不准放过一个辽人!给我杀!”

    裴振风一带这马缰,让胯下战马的前蹄高高扬起,然后把手里这杆点钢枪舞的风车一般,开始带着骑兵,来回收割着欲要追出营盘的零散辽军。。。。。。。

    随着最后一支骑兵的杀入,曾子仁偌大的营盘里除了辽人放的熊熊大火,基本已经没有了夏军抵抗的声音,

    耶律休可高坐在马上,左手鎏金锏右手赤阳朔,兵器上的血流还未干涸,缓慢的往地上滴着,马背上的鞍前挂着两颗人头,其中一颗赫然就是刚才留下来阻敌的赵继宗!

    “殿下,营南有一只夏军骑兵,约有两千余人,阻挡了我军追击的去路,先锋猛安请示是否继续攻击?”

    耶律休可透过营里的大火,往东面看了看,把目标放在了青川河南岸的另一座夏军大营,

    “告诉他停止追击,调转锋头,迅速攻占东面大营!”

    “是!”

    对于他来说,安逸的这座大营代表着粮食和补给,耶律休可凭着一鼓作气连东面的夏军一起收拾了,就能够让远道而来的大军获得一丝喘息。

    “殿下,快看!”

    然而

    安逸很显然并不想将自己带不走的粮草辎重拱手让与辽人,

    耶律休可顺着拓跋寅所指的方向,就看到东面的夏军营盘中已经冒起的了冲天的大火,火势似乎遇到了提前准备好的火油,三两下爆燃就把整个营盘全部点了起来。

    “拓跋寅,派人去打听打听,东面夏军的将领叫什么名字!”

    耶律休可冰蓝色的眸子,阴冷的盯着东面的大火,吩咐道。

    裴振风也是看到了安逸营盘中的火起,他按照事先约定的命令,将手里的点钢枪冲天一直,朗声对周围令道:

    “所有人!撤!”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青川河南岸最后的一支夏军,也往南遁走,消失在了夜色中。。。。。。。。。。。。
………………………………

第一百二十五章  碟中谍

?    第一百二十五章·碟中谍

    安逸的一把大火,不仅让辽人的骑兵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补给,而且,让争分夺秒的耶律休可也不得不下令,全军修整一夜,

    这就给予了大夏军足够的撤退的时间,按照安逸的原定计划,只要龙安、成都两府绿营快速撤过一线天,再把峡谷一封,再加上已经坚壁清野的龙安府,他耶律休可手下的骑兵就是再能征善战,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儿。

    不过

    久经沙场的耶律休可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无功而返的结局断然不是他所能接受的,于是,他找来了在龙安府找到的那个徐孝渊,

    “耶律殿下,是您找老夫?”

    徐孝渊也是在多日以来的接触中,发觉军中的人都称呼耶律休可为殿下,再加上他独特的姓氏,想必是和皇族有关,所以徐孝渊也是知趣的改了口。

    中军大帐里的耶律休可示意徐孝渊坐在下首,问他道:“我叫先生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个清楚,徐老先生是不是真心拿我们辽人当朋友?”

    徐孝渊不知道这耶律休可大费周章的把他叫来,问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他往两侧手握长斧的侍卫处瞥了瞥,意有所指的说道:“殿下,不会是打算过河拆桥吧?”

    “徐老先生误会了。”

    耶律休可又朝着他笑了笑,伸手示意身旁凶神恶煞的侍卫撤出营帐:“我想让徐老先生帮我做一回使者,不知道意下如何?”

    “殿下可是打算派我去和曾子仁谈判?”

    耶律休可点点头,“没错,你们都是汉人,你帮我转达给曾子仁,就说三天之后,我将率大军亲自奔袭一线天,希望他可以到时候准时在那儿设伏。”

    “殿下的意思是。。。。。。。。。”

    徐孝渊有些不解,哪还有请别人设伏的道理?

    “不瞒老先生说,根据我哨骑的探查,从青川河去往成都,有两条路可以走,其中一条大路本来很是宽敞,可以供大军行进,但是不知被何人巨石擂木阻塞,已经无法通行。

    另外一条就是一线天峡谷,此峡谷中间狭长,易守难攻,如果夏军再以巨石相堵,那可就永远也到不了成都了。

    所以,想请老先生替我走着一趟,只要能说服曾子仁下定决心设伏而非直接堵路,我就有办法过去。”

    如果按照耶律休可说的,徐孝渊作为辽人的使者去找曾子仁,一旦露脸,不管成与不成,他都将永远回不了大夏了,

    耶律休可也看出了徐孝渊的心中所想,补充道:“徐老先生,如果此事成了,那么我可以向你保证,带你一起回到辽国,以老先生的才华,做的我们辽国一州的节度还是不算屈才吧?”

    他开出的这个条件,对于徐孝渊来说,已经是相当有诱惑力了,

    按照辽朝的地方制度,州府的节度使,就相当于大夏朝行省的布政使,那可是地方大员,饶是这徐孝渊为官一辈子,也不过连个知府的边都没摸到,更遑论布政使了。

    徐孝渊心里清楚,虽然看似耶律休可在和他谈条件,实际上自己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如果他在出使的过程中趁机逃跑或者反水,那么耶律休可完全可以把之前他投诚参与青川河战役的事情透露给大夏朝,那必定是个死,

    倘若他拒绝耶律休可的条件,不出使,那么刚才故意摆给他看的刀斧手,就会被耶律休可再召回来,再次用在他身上,

    反水、拒绝都是个死,实际上只有按照耶律休可说的,能博条活路。

    “既然殿下如此的看中我,那我要是拒绝,且不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么?老夫听命便是。”

    徐孝渊朝着耶律休可躬身拱手道,

    耶律休可见状大喜,忙起身绕过帅案,像汉人之间的礼仪一样,轻轻的托起徐孝渊的微沉的双臂,“只要老先生帮我把这件事办成,日后,你就是我辽朝皇族的朋友!我会给你在大夏一辈子都见不到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多谢殿下器重!那老夫便即日起行前往。”

    。。。。。。。。。。。。。。。。。。。。。。。。。。。。。

    第一日

    一线天峡谷

    安逸到达一线天峡谷的时候,林牧之带着近卫营已经提前抵达,

    按照他的吩咐,孟崎已经带着先锋营的人马,在一线天两侧的断崖上准备好了滚石擂木,等裴振风的先锋营和曾子仁的人马通过,就可以封堵一线天,

    安逸还是很谨慎的让林牧之带着近卫营在南面谷口设防,一旦有突发情况,也能在一线天中来个两头堵。

    裴振风带着先锋营,由于是最后撤出青川河,所以到达一线天的时间也是最晚的,

    安逸站在峡谷上看到裴振风的身影虽然已经几近黄昏,但是他还是很欣喜的,毕竟自己的人马都大多建制完整的撤出来战场,

    但是

    裴振风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曾子仁在狐岭集结部队,止步不前。

    “什么?他又要干什么?”

    每次计划,曾子仁都得出点状况,

    但是他又不能不顾曾子仁直接封堵一线天,那样的话就相当于给他和龙安府的绿营判了个死刑,本就是狐岭空旷平原,曾子仁拿个头跟耶律休可碰?

    如果因为这个曾子仁全军覆没,那安逸一样脱不了干系,战场抗命、临阵脱逃、抛弃同袍,哪一样都够要他脑袋的了,

    所以,他必须带着曾子仁和龙安府的人马,一起过一线天。

    “走!峡谷里交给孟崎,振风跟我去趟狐岭要塞,告诉林牧之,在我回来之前,连个鸟都不能让它飞过去!”

    安逸交代完这边的事宜,便跟着裴振风,带上一百多骑兵,飞奔狐岭而去。

    狐岭要塞

    曾子仁止步不前,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耶律休可授意之下的徐孝渊,已经见过了他,

    徐孝渊告诉曾子仁,自己因为逼不得已被辽军抓去,他是趁着辽人不备才跑了出来,并且透露给了曾子仁辽军三天之后强突一线天的消息,希望将功赎罪,在战事结束之后,朝廷不要对他进行追究。

    这就让曾子仁心里难免有些痒了起来,这可不同于五谷教,全歼耶律休可的部队得是一份什么功劳?西北正在和辽人作战,他这里开了个首胜,别说是官复原职了,搞不好老皇帝一开心,都督佥事说不定都有的做!

    因此,在从裴振风那里得知安逸要封堵一线天来拒辽人、催他速速过谷的时候,一口就被他回绝了,并且盛情款待了徐孝渊,满口保证只要此事能成,不仅不会追究他投降的事儿,还会由自己出面,向竹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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