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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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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从裴振风那里得知安逸要封堵一线天来拒辽人、催他速速过谷的时候,一口就被他回绝了,并且盛情款待了徐孝渊,满口保证只要此事能成,不仅不会追究他投降的事儿,还会由自己出面,向竹宗臣保举他做龙安知府。
安逸听完曾子仁所说的这些,对这个徐孝渊说的根本就是一个字儿都不信,他压着心底的火儿,耐着性子跟曾子仁说道:“首先这个徐孝渊,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连骑个马恐怕都骑不稳,怎么从辽军府里逃出来的?再说了,这耶律休可也不是个傻子,把自己的战略说给一个汉人也还罢了,结果这个人还跑了之后,他还按照原计划进攻一线天,可能吗?”
其实他还想在后面加一句“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但是毕竟是来谈事情的,怕引发矛盾,最后还是憋回了肚子里。
不过事实证明,安逸跟曾子仁之间的矛盾根本就不用引发,仿佛与生俱来。
曾子仁“咣”的一拍桌子,大怒道:“安逸!我需要你来教育我吗?你手下的人马不听调遣的事儿我还没跟你计较,你现在又来管我的人,你的手是不是伸的太远了!”
安逸自然也不是个泥脾气,针锋相对的说道:“青川河一役,局势未明你擅自出动部队加入战场,最后结局怎么样?还不是全军覆没?都到现在了,明显辽人就是奔着成都去的,他们远道而来,从我们两个大营里都没有得到补给,现在恐怕都要火烧眉毛了,你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跟他们硬碰硬?”
“你还有脸说!你置我的军令于不顾,拒不支援,才导致骑兵营的全军覆没,我告诉你,等这场仗打完了,我一定要去按察使司参你个战场抗命!”
安逸看着暴跳如雷的曾子仁,冷笑一声,“我支援你?支援你什么?跟你一起全军覆没?要不是我给你消息,你现在能不能过这青川河还是两说呢!”
曾子仁气的一拂袖把帅案上的书卷、茶盏、方砚全都扫到了地上,颤抖的手指着安逸道:“对!就是他妈的因为你,老子现在官降一级!你对我痛下杀手的事儿,老子早晚要找回来!”
安逸更是不屑道:“那他妈的怪你自己!你自己不一天天的没事找事儿?能把自己混成个都指挥同知?还要到按察使司参我,好啊!来啊!再来一次三司会审,老子把你撸成守备副将!”
周围龙安府的几个把总、守备将官,还有安逸身后的裴振风,都完全看呆了,这两个人一个是大军指挥主将,一个是指挥副将,两个人就这样在中军大帐了你一言我一句、针尖对麦芒的爆起了粗口,
曾子仁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锵”的一声把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
“把安逸给我抓起来!”
“锵!”
安逸也是拔出了腰间的短剑,剑尖儿直直的指着曾子仁,朝着周围一声大喝:
“我看你们谁敢!”
周围一个个的侍卫跟在场的把总们一样,面面相觑,且不说实际职位指挥同知和守备将官同样是四品,再者南山案也使得安逸的凶名远拨,再加上他身后的裴振风把手里的点钢枪这么一横,完全没有人敢靠上前去。
“那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安逸见到曾子仁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话,便也不打算待在此地,把手里的短剑一收,带着裴振风拂袖而去。
“大人,你看咱们要不要派人去成都再把中军营调回来固守一线天?”
裴振风跟在安逸的马后问道,
安逸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把注都押在一线天,风险太大,你派哨骑把情况火速告知江如月,让他去找影疏,再通过影疏把竹宗臣调动起来,让成都方面全面备战吧!”
“明白!”
………………………………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战备时刻
? 第一百二十六章·战备时刻
入夜
五谷教大寨外
“这就是你说的五谷教大寨?什么都没有啊?”
三个穿着夜行服、蒙着面的人,猫在一颗树冠上,朝着远处的一座破败的楼宇中瞭望着。
“就是这儿,表面上是个废弃的客栈,真正的主寨在地下。”说话的是一个女声,
另外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应声道:“地下?是个洞?那我们怎么进去?”
“你知道怎么进去吗?”身材有些矮,但是看起来相当健壮的男子问道,
女子点点头,“进去过,不过当时都是直接从大门进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可能都被锁住了。”
那个瘦高的男子不断地掰着树枝的尖儿,然后用手里的匕首,削成各种形状,投到腰间挂着的小布袋里,
“只要是锁,就没有我开不了的,没看见我这一口袋的‘钥匙’,捅一个开一个。”
矮壮的男子用手在眼眶上搭了个凉棚,往周围瞭望着,“你确定柳姑娘就关在这里面?”
女子轻“嗯”了一声,答道:“主人肯定就被关在石室里,就是不知道具体哪一个。”
“你们这里还有那么多石室?”
“五谷教主寨石室是按照北斗七星排列,所以一共是七个。”
瘦高的男子在一旁插嘴道:“按照姑娘之前说的,就是七口井呗?柳姑娘应该会关在哪一口?”
女子摇了摇头,“这我不知道了,这七口井都是一模一样的,完全没有区别。”
“那看来我们要一个一个找了。”矮壮的男子收回远眺的目光,对二人说道,
“走吧,江军师就给了我们五天时间,快些开始吧!”
说着,他一手抓手树干,双腿一屈,灵活的跳了下去。
“等等我。”瘦高的男子把最后一根削尖的木杆放进袋子里,也紧跟着跳了下去,
两男一女一共三人,借着夜幕的笼罩,朝着那莹莹火光的五谷教大寨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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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
江如月接到安逸的信函之后,第一时间就是跑到蜀王府,去找了高影疏,
在紫韵告诉了江如月五谷教的事之后,他已经得知了竹宗臣的教主之事,而且在信中也给安逸提到了,
饶是他们俩之前知道竹宗臣和五谷教关系匪浅,还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居然五谷教就是竹宗臣一手建立的,完全就是一个为竹宗臣创造银票和收集各路信息的私人组织,也正是通过这个私人组织,才使得竹宗臣在四川的官场里手眼通天,
所以他儿子竹取,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把龙安林场变成他私售官粮的集散地,而所有的府县官员全部选择了睁眼瞎,丝毫不去做任何怀疑和调查。
因此对于竹宗臣,江如月更是加着小心,
不过安逸这次的来信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这一点,还特地告知江如月一定要让高影疏把竹宗臣一起带上,进行成都的战备准备,
安逸觉得大家现在是个利益共同里,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真要是城破人亡,谁也讨不到什么好,除了高影疏之外,只要没死在耶律休可手里,九成得要死在朝廷的秋后算账中,
况且,各项事务的协调处理,怎么也绕不开布政使司,倒还不如一开始就大大方方的坦诚一回,更何况加上蜀王府的出面,只要竹宗臣不是明目张胆的私通敌国,就应该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异动。
“诸位,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战场的形式大家也都看到了,成都的安危需要在座诸位的配合,否则,城破之日,各位所有的财富都会他人做嫁衣!”
蜀王府正厅里,坐着三男一女四个人,女的是高影疏,一身水蓝色长裙坐于上首,左右两边分别是身穿朝服的布政使竹宗臣和按察使周儒林,末座这个刚刚开口的,便是江如月了。
竹宗臣沉声道:“坚壁清野,让城外的各村百姓带着仓里的粮食全部入城,带不了的就一把火烧掉!辽人全都是骑兵,才能带多少干粮?又没有攻坚武器,只要固守成都,他们自会不战而退。”
“另外,守备绿营现在手里还有多少兵马?”
他转头看向江如月,
江如月接声道:“松岭村还有团练营六千余人,加上狐岭撤回来的中军营三千多,现在我们手里的人马差不多就这些。”
“近万人马?我听闻辽人不也就带了一万多人骑兵前来?”
周儒林还感觉到成都的兵马挺多,
江如月苦笑道:“老大人,青川河一役,他耶律休可就带着这一万多人,先是击垮了同样人数的五谷教,然后歼灭了两千多人的骑兵,又连夜攻破了曾大人和安大人的两座营盘,我们手里这点人,其中还有三千多是火器兵,恐怕根本就不是辽人的对手。”
坐在首座上的高影疏,开口道:“我们就照竹大人说的,坚壁清野,所有村落往成都迁,全城进入战备状态,安逸手里还有五千余人马,辽军至少要突破他才能到达成都城下,所以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充足准备。对于城中可能出现的治安骚乱,就要麻烦按察使大人了。”
周儒林朝着高影疏拱拱手,“本官份内之事。”
“非常期间,为了保证三位的完全,我会派三五百人左右在蜀王府、布政使司、按察使司周围进行必要的巡逻,各位如果有什么需要,派人来守备署衙通知在下即可。”
“好!”
高影疏站起身来,俯视着这三人,此时的她颇有一种女皇的俾睨之感,
“不管各位之前有什么矛盾、冲突,在外族面前,希望各位可以先暂时放一放,在这段时间内能够同舟共济、荣辱与共,共同抗击辽人。非常时期,影疏呈给皇上三品及以下官员先斩后奏的请折,已经八百里加急送往西北了,如果谁要是从中作梗,那就勿谓影疏言之不预了!”
“是,殿下!”
江如月也是听完高影疏的这段话,才明白安逸让他找蜀王府出面把这几个人拉在一起的意思,先让大家坦诚相待,互相谁也不妨这谁,这是礼;而后高影疏亮一亮皇族的身份和紧急时刻节制诸臣的特权,这是兵,好一通先礼后兵的手段,把和他恩怨纠葛不断的布政使司,硬是束在了一根麻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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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岭要塞
要塞城楼上
徐孝渊一身汉服,负手而立,远眺着一线天的方向,紧紧的皱着眉头。
“怎么了徐老,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曾子仁一声甲胄的刚好巡防从这儿经过,看到徐孝渊一脸的愁容,笑着问道。
徐孝渊闻声转身,朝着曾子仁恭敬的拱了拱手,答道:“回指挥使大人的话,我不愁别的,在愁我那知府的官位啊。”
听着他说的直白,曾子仁反倒是笑了笑,问他:“老先生是不相信我的话吗?我说了,只要此事一成,我一定保举你做这龙安知府!”
徐孝渊摇了摇头,缓缓道:“在下不是怕大人失言,而是怕一线天那边,根本就不给大人机会啊。”
曾子仁听到他提起一线天,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老先生此话何意?”
“昨天见到大人跟那一线天的守将似乎有些分歧,不知道是否有此事?”
曾子仁现在是提起安逸就来气,冷哼了一声,应道:“不过是怕我抢了这首功罢了。”
徐孝渊的嘴角不着痕迹的笑了笑,然后接道:“是了,既然是来抢大人的功劳,那大人可曾想过,你现在驻在这狐岭,万一那人心存歹意,把这一线天的谷口提前封住,那这狐岭要塞可就危险了啊!”
“不可能!”
曾子仁显然心底有了一丝慌乱,但是他嘴上却还没有表现出来,摇头道:“不可能,安逸他有几个脑袋,在我没过峡谷之前就敢封路!”
徐孝渊看出了曾子仁心里的紧张,决定再添一把火,
“那个安逸一向都是任性为之,青川河一役未经你的允许,擅自撤离部队、战场抗命,哪一样他做的少了?大人还没看出来吗?他安逸根本就是想要你的命,然后做你的都指挥使位置啊!”
这句话才算是点到了曾子仁的痛处,他绝不能允许任何人染指本该就属于他的乌纱,尤其是安逸,饶是现在安逸对自己都是阳奉阴违,再让他骑到自己的头上去,那自己还能有活路?
于是赶忙问徐孝渊:“那。。。。。。老先生,可有什么主意教我?”
徐孝渊见曾子仁上钩,布满褶子的老脸涂上了几分笑意的说道:“大人不必着急,只需要把你的部队提前移到一线天峡谷的北面谷口埋伏起来,就算是安逸有十个胆子,也不可能当着你的面封堵一线天吧?到时候辽人只要踏进一线天,两边万箭齐发,你再把谷口一堵,可不就是瓮中捉鳖了?”
“啪!”
曾子仁一手拍在狐岭要塞的城垛上,
“就这么办!”
是夜
曾子仁按照徐孝渊的方法,收拢青川河一役溃退下来的龙安府夏军约三千余人,撤出狐岭要塞,往一线天的方向进发,他需要尽快布防好埋伏的地点,以求对辽军的致命一击,毕其功于一役!
这场胜仗对于曾子仁来说,显得尤为重要,只要能够打赢,他就能拿回所有的一切,而且还会因此平步青云,
所以他把所有的人马全部带上了,甚至连个哨兵都没有留在狐岭要塞,
然而
就在曾子仁的人马完全撤出狐岭要塞,消失在夜幕中之后,
几队身穿圆领窄袖的辽人骑兵,从狐岭要塞中呼啸而过,同样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下。。。。。。。。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明修栈道
? 第一百二十七章·明修栈道
五谷教大寨
张羽蜷缩在幽暗的监牢里,只能靠着顶上的一扇小小的方窗透进来些许的光亮,
事至今日,张羽也算是明白过来,他和柳思意,都是被蓄谋已久的宁儿给陷害了,虽然还不知道柳思意现在处境如何,自己想必是活不久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所处的这里,是五谷教的死牢,进到这里面的人,从来都没有活着出去过。
“吃饭了,吃饱了好上路!”
一名教众用手里的胯刀,敲打着铁质的监栏,递上来一大碗已经是多日没见过的白米饭。
“这是断头饭么?”
已经是一脸污泥的张羽,抬起早已经没了神采的眸子,问那教众,
“法神吩咐,给张堂主吃一顿好了,就送你上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饿得,张羽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柳护法在哪?”
那教众听着他的话,讥笑了一声说道:“堂主现在还有功夫管别人?先管好自己吧!”
“柳思意在哪!”
刚刚还蔫儿在角落里的张羽,不知道哪儿来的这劲头,想要强站起来的身躯,拉的身下的铁链哗哗作响,几乎是目眦欲裂、歇斯底的的朝教众喊道,
教众也是被突然暴起的张羽吓了一跳,“锵”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挡在身前,咒骂道:“不吃就不吃,妈的,你跟老子吼什么!”
“张堂主对柳姐姐,还真是情真意切啊。”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
那教众闻声望去,赶忙俯身跪倒在地,“拜见宁法神!”
宁儿一身青色散花拖地裙的走了过来,隔着铁栅栏向张羽看了看,摇头叹息道:“好一个痴情的种子啊,跟柳思意一样,可惜这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张羽不明白宁儿的意思,只管恶狠狠的盯着她,
“你把柳思意怎么样了!”
宁儿轻笑了一声,淡淡道:“什么叫我把她怎么样了,她违抗教规,这可是教主大人的意思。”
然后她走过来,隔着铁栅栏盯着张羽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柳思意,已经被处死了!”
“你胡说!”
张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柳思意死了?怎么可能?教主怎么可能下狠心处死柳思意?
“我有必要对你一个将死之人说谎吗?”
宁儿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你!!一定是你!教主不可能下令处死柳思意的,是你!你这个毒妇!是你嫉妒她!害死了她!”
张羽显得有些发狂了起来,柳思意的死对于他来说,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而在他心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必然就是一直跟柳思意明争暗斗的宁儿。
宁儿看着咆哮的张羽,脸色越来越难看,“嫉妒”两个字就像是一根银针,从张羽的嘴里插进了她的心里,然后随着血管到处流动,扎的她浑身刺痛。
“既然你怎么喜欢她!那我就送你下去找她吧!”
宁儿冰冷的俏脸上已经挂满了寒霜,朝着身后托着大刀的刽子手做了个手势,
身后的刽子手授意打开了监牢的门,然后用斧子劈开张羽身下连在地上的锁链,左右一边一人把胳膊一架,拖着张羽向外面走去,
“是你害死了她!你永远都比不过她!毒妇!!”
一身伤痕的张羽,被拖了一地的血污,仍然是对着宁儿骂不绝口,
宁儿气的浑身颤抖,周身肆意而出的杀意,骇的那俯在地上的教众连头也不敢抬,
“杀了他!杀了他!!”
幽暗狭长的监牢中,回荡着宁儿近乎凄厉的叫喊。
两个刽子手,遵照宁儿的意思,把张羽地下主寨中拖了出来,拉倒一处空地,
“我说,咱们再往外面走走吧,免得法神看到血迹,又要说我们不吉利。”
另外一个刽子手朝他一点头,两个人拖着张羽,又往远处的夜色中走了走,
“就这儿吧!”
说着,他们俩将张羽的双手捆绑在身后,然后按跪在地上,
“啐!啐!”
刽子手朝着双手各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大砍刀,摸准了张羽的后颈,
“兄弟,可不要怪我,下辈子重新投个好胎吧!”
张羽眼中失神的望了望深邃的夜空,仿佛看到印着月光的云影都是柳思意的模样,
“思意,我来陪你了。”
他喃喃自语,然后把眼睛一闭,就等待这刽子手挥砍而下的砍刀。
可是
半晌之后
发现刽子手仍然没有动手的意思,
“快动手吧,给我个痛快!”
张羽的催促并没有的到回应,
他猛地回过头一看,原本押他出来的那两个刽子手,早就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取而代之的是是三个蒙面的人,一个看起来身材妙曼,应该是个女的,另外两个一个瘦瘦高高、一个矮小却十分健壮,
“你们是?”
紫韵把脸上的面罩一脱,对着张羽轻轻挑了挑眼眉,
“怎么?张堂主不认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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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一线天
“不让!”
安逸朝着孟崎一摆手,愤然道:“曾子仁不想过谷,愿意待在北谷口就让他在哪儿呆个够!我告诉你,断崖上除了我们的人,谁来都不让!就这样答复他,去吧!”
“是!”
从断崖上下来朝安逸汇报的孟崎领命而去。
他是今天早晨接到曾子仁的令函,说来也是奇闻,虽说曾子仁已经从都指挥使降为的指挥同知,但却还是行使着从三品的大权,直接越过裴振风和安逸,给一个副把总下起命令来了,
孟崎哪敢轻易答应,吩咐手底下的先锋营把这断崖占住,暂不准放龙安府的绿营上山换防,然后自己骑着马,赶到山下的大营里去找安逸。
“我记得上次去狐岭,那个叫徐什么的府丞不就是说的三日之后辽人才会来一线天,怎么这曾子仁提前两天就过来了?”
裴振风对于曾子仁的这次移防感到很不解,
安逸不屑道:“还不是怕我把他关在一线天峡谷的外面,先把部队调过来,逼着我跟他一起在一线天设伏,然后全歼辽军。到时候送往西北的战报上,就会写他曾子仁如何如何神勇,重创小王子耶律休可大军,皇上一高兴,还不得赏他个仨瓜俩枣儿的。”
“大人,如果在一线天只是配合曾子仁的话,那是不是考虑把先锋营和部分的近卫营调回成都协防吗?”
裴振风之前问过安逸要不要回成都掉人来一线天,现在又问他要不要把人调回成都,他就是觉得手头的兵力不足,所以一线天和成都,两个地方集中优势兵力在一处,阻击辽人。
但是安逸不是这样想的,在他的脑海里,一线天和成都是一样的两个防线,不分重点和非重点,都是要抱着必须守住的态度,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最后的底线—成都不失!
“不,我们现在一线天有大约五千多人在这儿,告诉将士们,我们的目的不是配合曾子仁的防守,而是和他们一起,抱着把耶律休可挡在一线天的念头,这样才有可能让他们突破一线天的时候能够遭受重创,不然的话,仅仅依靠一线天或者成都其中之一,一旦有失,后果将不可挽回。”
安逸的意思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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