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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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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的意思很简单,一线天抵抗的越顽强,成都的风险就越小,既然堵住一线天的最初设想已经无法实现,那不如跟曾子仁一样,抱着歼敌于一役的目的,把耶律休可挡在这儿,
这样就算是真的被辽人突破了,那也是在一线天付出了最顽强抵抗的前提下,与此同时,成都方面的风险,就会相应的降到最低。
安逸看着面前的裴振风和林牧之,
“所以,二位明白怎么跟手底下的人说了?”
“明白!”
裴振风和林牧之重重的点了点头。
“大人!”
刚才领命而去的孟崎,又跑回来了中军营帐里来,
安逸看着气喘吁吁的孟崎,还以为是曾子仁又出了什么新点子,忙问他道:“怎么了?是曾子仁又找你了吗?”
孟崎用手指着帐外,
“是辽军来了!”
安逸和裴振风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惊讶,
“走!去断崖上!”
孟崎带着安逸和裴振风爬到断崖顶上时,就已经可以听到北面谷口的马嘶人喊了,
他们找了一块巨石,藏身在后面,朝着谷下望去,就看到谷口前停着约有三五百辽人骑兵,打这一面虎头大旗,向着一线天的方向奔来。
原本在谷口人来马往的曾子仁,想必是有哨骑探到了这一队人马,所以也是没有了踪迹,埋伏起来了,一时间刚才还人头攒动的谷口,却突然的安静下来,只剩下树杈上的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发出着令人烦躁的声音。
“这人也太少了吧?”
安逸看着谷下面的人,疑惑的问道,
“应该是前锋部队吧,大人且看那面旗,应该是代表着辽人皇族的虎头骑,那说明耶律休可在队伍里!”
安逸听着裴振风的话,眯着眼,凝神的朝山下望着,好像除了一面皇旗,并没有发现身着鲜亮铠甲、将领模样的人。
这队疾驰而来的骑兵在快跑到谷口的时候,
忽然勒住了疾驰的马蹄!
就这样二三百号人,静静的伫立在谷口外,看着一线天里的情况。
“发现我们了?”
曾子仁躲在山凹处,往外探着脑袋,也在盯着外面的辽人骑兵,
“大人,这应该是辽人来探路的哨骑!”
身旁的一名龙安府把总接声道,
曾子仁看着那队驻足不前的骑兵,忽然催动了胯下的骏马,缓缓的,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开始往一线天里探查着,
这下让他肯定了身旁那个把总的说法,转头吩咐道:“去,告诉所有人,这是辽人的探马,不要着急动手,大鱼还在后面。”
“是!”
“对了还有!给南面的人也说一声,别坏了老子的好事儿!”
“明白!”
就在这说话间,峡谷前的二三百名骑兵,排成了个一字长蛇阵,慢悠悠的走进了一线天里,
这个曾经吞噬了数千夏军和曾老指挥使性命的巨兽,仿佛再次向辽人张开了他的血盆大口!
辽军的骑兵一边走着,一边不停的朝峡谷陡峭的岩壁两侧四处张望着,
只是除了干枯的枝丫,和偶尔飞过头顶的乌鸦之外,并没有一丝丝的夏军的影子。
“这些人是什么意思?骗我们还是骗自己?就算我们把所有的兵都藏起来了,给他们一个一线天没人的假象,我不信耶律休可能愿意放心进来?”
安逸对于辽军哨骑的行为,感到很是不解,
一线天这种地方,摆明了就是用来设伏的,当初老指挥使也是以为赶在了五谷教的前面,所以才下令过的一线天,
现在夏军明明走在了辽人的前面,就算是曾子仁也知道在一线天要设防,这耶律休可还派人过来探查谷口,有意义吗?夏军现在就是和他耶律休可沾着亲戚,也不可能放他大摇大摆的过谷。
莫非。。。。。。。。
耶律休可是别有用心?
“大人!快看!”
身旁的孟崎忽然瞪圆了眼睛,指着远方,
安逸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就看到远处人影攒动、万马奔腾,隆隆的马蹄裹挟着黄沙,犹如天边席卷而来的风暴,朝着一线天的方向刮了过来!
“备战!!”
。。。。。。。。。。。。。。。。。。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暗度陈仓
? 第一百二十八章·暗度陈仓
“放箭!”
随着曾子仁的一声令下,一线天中箭如飞蝗,在夜色的笼罩下闪着寒光的簇尖儿如雨点一般倾泻而下,尽管是全副武装的辽军骑兵,也是难以逃脱被箭矢贯穿胸膛的命运,血光四溅的倒在马下,成为谷中满地尸骸的一员。
“这是第几次了?”
断崖上的安逸,已然在那块巨石旁观察者谷里的情势,
“打了一天了,已经是辽人第九次进攻了。”
身旁的林牧之回答道,
裴振风站在安逸的身后,看着和曾子仁的人马战作一团的辽军说道:“大人,这辽人好像对于这种攻坚战没有太多的经验,只顾猛打猛冲,这一天下来,连曾子仁的防线都还没有突破。”
安逸倒没有他这么乐观,总觉得哪里不对,这股辽人就好像在故意示弱一般,每次组织对一线天的进攻,都是被曾子仁迅速的击溃,抛下几具尸体就落荒而逃,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在青川河一役那样的战斗力,完全就是一触即溃,一度让他怀疑辽人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打算,
但是谷前虎头大旗下站着的那个身着鲜亮铠甲的将领,又让他定了定心神,既然耶律休可在这儿,那说明辽军的主力就在这儿,只要把主力钉死在这儿,成都就不会有什么差池。
跟前面的八次进攻一样,在曾子仁的兵马从谷口两侧的山坳里一跃而出的时候,辽军就慌忙的丢下被箭雨射到在地的同伴,惊慌失措的调转马头,朝着谷外奔去。
曾子仁扶着腰间的佩剑,一脸不屑的看着溃退而去的辽军,对着身后的傲声道:“看见没,我曾子仁视这辽人如猪狗草芥一般,三千人马,就挡了他们数万的大军,只要有我在,一只鸟都别想飞到成都去!”
身后的几个龙安府的把总赶紧趁机拍拍他的马屁,威武啊战神啊常胜将军啊反正又不用赋税,可劲儿的往他脸上贴呗,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个曾子仁捧的是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大手一挥,下令道:“告诉我们的人,不用躲躲藏藏的,就在这一线天里设防,等到辽军粮草消耗殆尽的那一天,跟着我追杀出去,拿了那个甚么小王子的人头,给诸位斟酒!”
“好!”
一众被胜利冲昏头脑的人,已经开始幻想着胜利的时刻了。
断崖上
安逸把谷口这一群欢腾雀跃不知所以的人看在眼里,发愁的扶了扶额头,也不知道这辽人是不是在故意骄他们的兵,反正这曾子仁放松一分,他这儿就得紧一分,跟这个小少爷一起作战,真是心累,不仅得考虑到辽人,还得时刻关注着他的动静。
“大人,快看!辽人开始结阵扎营了!”
安逸顺着孟崎指的方向,果然看到溃退而出的辽人,开始在一线天前面摆起营盘来,有模有样的在骑兵的保护下,搭建着栅栏和各种营防,
这是什么意思?耶律休可是觉得自己粮草多?跟夏军打持久战?
辽人的这个动作让安逸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就按照之前他们那就九次的进攻态势,安逸和曾子仁背靠着身后的成都府,他耶律休可带着这一万多人就是老死在这儿,都不一定能踏过一线天半步。
一旁的裴振风也是一脸的不解,
“是不是耶律休可也觉得这几次攻坚打的太难看了?所以他认为辽人是不是因为连日作战有些疲惫了,才下令原地休整,调整士气之后再战?”
安逸并没有答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不过很快曾子仁的小股人马,就帮安逸给了裴振风一个答案。
已经早已被马屁拍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曾子仁决定,趁着辽军结阵未稳出奇兵袭之!
一声令下,三百多骑兵手持马刀,在付把总的带领下,撒开马蹄,在黑夜中像利箭一样的冲出谷口,朝着辽人的营盘而去。
然而
本以为可以领个大功付把总却被辽人打翻了如意的算盘,
营盘外围的骑兵,看到夏军的这支小部队冲出来,毫不畏惧的扬起马刀,调转马头跟着他们对冲而去,
一轮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的交锋过后,地上留下的一具具全都是夏军的尸体,却连一个辽人都没有!
随即周围赶来应援的骑兵直接就把付把总他们包饺子一样围在了其中,任由他们左突右冲,都在不能撼动这“饺子皮”分毫。
很快
这三百多号骑兵,在仅仅数轮的交锋之中,就已经陆陆续续的倒在血泊之中,一次满心期望的偷袭行动,就这样被辽人变成了毫无希望的突围作战,
身手十多处刀伤的付把总也未能身免,被一名辽人骑兵高高扬起的马刀,连人带马,劈成了两半!
随后
在将龙安府的这三百多人马全部剿杀之后,四处聚集而来的骑兵又默契的各自散开,回到了原本的岗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留下满地的夏军尸体,和几匹仰天悲鸣的老马。
“看吧!这才是真正的辽军,白天全都是耶律休可给我们演的戏!”
安逸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叹息道,
可是这耶律休可倒是是个什么意思呢?不管他是示弱也好、隐藏实力也罢,到目前为止不都还在一线天前没能前进一步吗?他现在可是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算了!
安逸又盯着那顶插着虎头大旗的帐篷看了看,
反正就盯死了他耶律休可,以不变应万变!
………………………………………………………………………………
第三日
成都
城南门
团练营朱雀营驻地
姜尚收到守备署衙江如月发来的令函之后,提前几日就把团练营六千余人马全部带到了成都,加上江云的中军营近一万余人,分驻在成都的四个城门方向,为了临时区分,以四属相的名字进行命名,
由江云带白虎营驻守西门、金铭尹带玄武营驻守东门、姜尚自己带青龙营驻守北门,最后一个南门,几个人商讨了半天,最后是让姜天浩驻守的,
江如月觉得,四个门当中只有西门和北门的压力是比较大的,因为按照常理来说,辽军兵临城下,肯定只能选择一至两个方向主攻,其他方向都是佯攻袭扰而已,最有可能的遭到猛烈攻击的就是西、北两门,
相对来说,防守压力最小的就是南门,总不至于这耶律休可专程绕城一周来攻击最远的南门吧?
因此南门的驻兵也是最少的,只给了姜天浩九百多人。
不过姜天浩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防守任务最轻、人数最少而掉以轻心,他特意从老爹的团练营里借了一套难得合身的锁子甲挂在身上,然后又问金铭尹讨了一把短弩和佩剑系在腰间,每天有模有样的带着两个亲兵巡查着城防,而且还频繁的派出哨骑探查城外的情况,
只是
按照以往的时候,到了这快正午的时间了,早上派出去的哨骑应该回来了,但是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人影。
“姜。。。。。。。。。额,姜将军!”
一名个头挺高,但是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和青色、校尉模样打扮的少年看到姜天浩走过来,忙俯身行了个军礼,
这个就是姜天浩原来在江宁村的玩伴虎子,这个初长成的少年和姜天浩一样,也是有股子做大将军的英雄梦,听说姜天浩来了这成都,就从江宁村跟了过来,
临时披挂上任的姜天浩正缺人手,便委了他个哨骑总旗的缺儿。
“怎么?叫将军觉得拗口是不是?”
姜天浩对于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不满,
“不是,姜将军!是在下有事禀报!”
虎子嘴上赶忙澄清了一下,然后把话题岔开了,接着汇报道:“将军,我们早上派出去的哨骑,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回来。”
“七个人一个都没回来?”
姜天浩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虎子看着他点点头,应道:“没错,现在我们还要不要再往外派一些?”
第一次真正的面对战场,就遇到了问题,让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心里还是有些慌乱的,一直在脑海中模拟这父亲姜尚和师父江如月,他们如果遇到这样的问题,会怎么处理?
姜天浩在城墙上来回的踱步着,眉头皱成一团,
“这样!”
他一咬牙,看似做个了很大胆的决定,吩咐虎子道:“不要再派人了,你现在就快马加鞭去找父。。。。。。。。找团练使,告诉他南门有敌情!”
“敌情?”
虎子听他说着前面倒还一直在点头应承着,听完最后一句直接就长大了嘴巴,
他看了看城外波静浪平的模样,出了几只野鸭嘎嘎的飞过,哪来的敌情?这谎报军情可是要吃大罪的!
姜天浩则是一脸不耐烦的催促道:“让你去你就去!快点!就按我说的讲,一个字都不能少,快去!”
“是是!”
不解其意的虎子还是按照他的吩咐,急匆匆的跑下城去找过一匹快马,奔着北门的姜尚而去。
随后
姜天浩朝着城上的防军朗声命令道:“城上所有的人,现在立刻去城外列阵!所有人!快!”
城墙上驻守的军士一个个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狠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去城外列阵?
“将。。。。。将军,江军师吩咐过,不准出城的。”
身旁的一名军士好心的提醒姜天浩,
“锵!”
姜天浩也不应声,本着脸把腰间的那把佩剑拔了出来,握在手里,任由冷森森的刃芒反射在每一个人的脸庞,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杀气凌然,他再次朗声道:
“我再清楚的说一次!所有人!立刻!下城!列阵!否则,军法从事!”
显然
还是这沾着杀气的寒芒比较有说服力,所有城上的军士,按照姜天浩所有,只留下大旗插在城垛上,其他的人马全部列阵在南门城门外,
虽然他手里只有九百多人,但是成都的城门没有王京的那么宏伟高大,就些人马一字列阵排开,还是很煞有其事的。
姜天浩面无表情的站在阵前,宛若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就静静的凝视着同样寂静的远方天际线。
“喂!咱们这位小将军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没听说有敌袭啊?”
“我兄弟给团练使当亲兵,他跟我说辽人要先过一线天才回到咱们这儿呢!”
“那咱们紧张什么?”
“不知道啊!”
身后整齐的军阵中,还是有几个不解的士兵,不着痕迹的扯动着嘴角,议论着,
不过很快
耶律休可的骑兵,就清楚的告诉了他们姜天浩在紧张什么!
“轰隆隆隆!”
远处
一面在风中猎猎招展的虎头大旗在朱雀营守军的眼中越来越大,
随之出现的还有那几乎遮盖了天地交界线的茫茫骑兵大阵,均是清一色领鹘尾甲的高大契丹人,在太阳光的洗礼之下,就像是一条银白色的河流,带着腾腾的杀意向着成都南门席卷而来,
鼓号之声响彻云霄,喊杀之声震动天地,
朱雀营将士每只脚都能感到大地被这隆隆马蹄踏起的微微颤动,耀着刺眼光芒的圆月马刀晃得他们每双眼底都布满着畏惧胆寒,
饶是站在军阵前面、负手而立的姜天浩,也早已经是骇得把心头提到了嗓子眼儿,猛烈搏动的心脏让每一根血管里都充斥着巨大的压力,仿佛就要爆体而出一般,眼神中那位闻名已久、威名赫赫的小王子,正在高高的举起战刀,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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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空城计
? 第一百二十九章·空城计
一线天峡谷
安逸带着裴振风,一大早儿就又爬上了断崖,远远的看着辽军营盘的方向,尤其用眼神关照了一下中军大帐上的那杆虎头大旗,
“他们就这样呆了一夜?”
裴振风朝他点点头,他生怕辽军在晚上搞重头戏,所以早早的让孟崎带着几个哨骑一整夜都在这边盯死,也没见有什么动静,
安逸真是奇了怪了,这耶律休可在等什么?白天也不尽全力攻谷,晚上也没有什么偷袭动作,还真沉得住气,搞不清的还以为是安逸他们在进攻、辽人在防守呢。
“不对不对!”
他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浓,事出有异必有妖,安逸觉得这个耶律休可一定是有着其他的打算,所以他不打算再等下去了,转身吩咐裴振风道:“振风,派哨骑去成都,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状况!”
“是!”
裴振风刚要领命而走,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回身来,问安逸了一句让他瞬间汗毛乍立的话:
“大人,要不要我也派人去官道那边看看?”
安逸的右眼皮突突的猛跳了两下,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撞了一把,
“去成都的大路官道那边,有人留守吗?”
裴振风看到安逸脸色不对,忙应道:“我按你说的,把那条大路用巨石和擂木给堵死了,但是所有人马都跟着到一线天来了,没有留人。”
安逸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就感觉到事情越来越不对头,
“快!你现在就派快马,飞奔去大路看看,如果有状况,立刻来报!”
“是!”
裴振风应声而去。
安逸转过头来继续看着谷前的那座大营,这座原本普普通通的营寨在他的眼里显得愈发的恐怖与诡异。
北谷口
“徐老先生还没找到吗?”
曾子仁一脸着急的问着身后的军士,
“启禀大人,我们从早上到现在把所有地方都找遍了,都没有看到徐先生的踪影。”
那军士回答道,
这是怎么回事?
曾子仁心里也犯着嘀咕,这之前说的辽人第三天会对一线天发动奇袭,结果辽人提前一天就来了,但是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却突然按兵不动,没了动静,
本来想找徐孝渊来问问,却不知道为何,这个老头儿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身后的把总开口问道,
介于昨天付把总的全军覆没,曾子仁再也不敢轻言出谷试探的事儿了,估计他说了也没人敢领命,但是这辽人又没有进攻的意思,一时间倒让作为防守方的他们,有些心中着急,
“再等等看吧!”
曾子仁皱着眉头自语道。
………………………………………………………………………………
成都
城南门
团练营朱雀营驻地
尽管骁勇善战、久经沙场的耶律休可,还是被成都南门前这支诡异的军阵嚇住了马蹄,在距离姜天浩军阵约三五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饶是如此,朱雀营的将士包括姜天浩在内,一个个都被吓的面如土色、冷汗直流,如果这耶律休可再往前跑那么五十一百步的,恐怕他们当场就要吓的四散而逃。
不过很快,
姜天浩就从慌乱中镇定了下来,摆出一副从容自若的表情,十足的学了一把长坂桥前的莽张飞,
“锵!”
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凌空直指耶律休可,朗声大喝道:
“尔等伎俩,已为我们安帅识破!尽管放马冲阵,直教尔等有来无回!”
姜天浩的声音虽然还夹杂着些稚嫩,但却底气雄浑的回荡在了敌我双方每一名将士的耳朵里,余音不绝、久久不散,
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主将这种充满着自信的声音,还是给予身后战阵中的士兵以极大的鼓舞,刚才被辽军那气吞山河之势吓得抖若筛糠的人马,也都在姜天浩的声音笼罩下,逐渐的稳住了阵角。
“吾乃龙虎大将军姜天浩!尽管放马冲阵,直教尔等有来无回!”
这喊声倒把耶律休可给叫的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安帅是谁?龙虎大将军又是个什么官职?夏军的卫所?在西北的时候没听说大军回防四川啊?从临洮府到成都,除了自己走的这一条,还有别的路?
这脑海里浮现出的一连串的问题,他自己一个都答不上来,
他抬头朝着成都南城墙上望了望,看到旌旗林立,战鼓擂动,再看看战阵前那位面如冠玉的小将军一身的煞气,这整个画面在耶律休可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只无名的巨兽,长着血盆大口,一副请君入瓮的模样。
“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意欲何为!!”
那道底气十足的叫阵声再次响起,声波犹若蛟龙直上云霄,宛如九天雷恸,洗礼在他们每一个骑兵的脑中,
再加上耶律休可的谨慎不前,一时间让这万余契丹骑士,都感觉有些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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