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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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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环视了一眼大臣们,见父亲田无宇轻轻点着头,于是继续报告道:“报告君主,齐军将士已将‘敌军’围困在了小山上,插翅难逃。请君主指示。”
齐景公伸手示意田书,说:“爱卿,免礼。”他边说边伸长了脖子,瞅了一瞅田书的战车,只见横木上仅仅挂着三条来回摇晃的鹿尾巴。于是,把嘴一撇,板着面孔慢悠悠地问:“爱卿,今天前军的战果可不够怎么丰硕啊?”
田书惭愧地低头看了一眼横木上三条可怜的鹿尾巴,脸上显得十分尴尬,沮丧地回答道:“君主明鉴,确实是有些惨不忍睹,真的是无脸见人。”接着,又赶紧为自己辩解道:“君主,今年的‘敌人’太狡猾了。一听见风吹草动,立即就逃之夭夭了。因为‘敌军’逃跑得太快,我军追之莫及,所以战果才会如此地差强人意、令人失望。”
听田书说得挺滑稽,齐景公有些忍俊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挥手说:“爱卿,不管怎么说总算没有剃光头,多少还是有所斩获。不过,不能因此骄傲自满,还得再接再厉,努力扩大战果。”他连表扬带挖苦地将田书涮了一顿。
齐景公言不由衷的笑声令田书感到脸上无光,齐景公连讽带刺的话让田书越听越别扭。“嗨,也不知道君主这是在表扬鼓励俺呢?还是在花诮挖苦俺?”
他感觉无地自容,只恨地上没有出现一条缝隙,以便一头钻进去躲藏起来。于是,只好机械地躬身拱手答应道:“君主,臣遵命!一定再接再厉,扩大战果,决不辜负您的期望。”说完,老老实实地退到了一边,乖乖地垂手站立在车上,听候着国君的命令。
田书刚刚退了下去,中军主将栾施和后军主将高张也都驾车赶到了。
站在一旁的田书偷眼一看,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哈哈,老子今天还以为要掉底子了呢?真没想到三条鹿尾巴竟然还是瘸子里面挑将军,居然稳操胜券,坐上了头把交椅。这真是太扯蛋,总算让老子脸上有光了。”
他得意洋洋地瞧着栾施和高张,脸庞上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咧着大嘴巴笑了笑,慢慢地昂起头来,把胸膛往前一挺,顿时变得趾高气扬起来。
齐景公瞪着大眼往栾施、高张的战车上一扫,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打不起精神来。心里暗骂道:“这两个货加在一起还不如子占收获大,今天怎么这样臊气?兴师动众,居然才猎获四只鹿尾巴,倒霉的高张还剃了个光头。”
他翻着眼明知故问:“二位爱卿,今天战果如何呀?”
听见齐景公问话,高张自知无能,连忙耷拉着头没敢抢先回答。
栾施斜眼一看高张战车的横木上没有鹿尾巴,于是将胸脯一挺,伸手拽下横木上的鹿尾巴,神气十足地拱手说:“君主,中军将士勇往直前,一举猎获了一只野鹿,同时还射伤了无数野鹿。”说完,得意地瞟了高张一眼。
从栾施蔑视的眼神中,高张感受到了侮辱,连忙拱手说:“君主,后军虽说没有猎获野鹿,但这并不能说明后军将士不英勇。只是今天大军云集,声势浩大,早把野鹿吓跑了。”
齐景公面色铁青,脸拉得老长都快赶上老驴的脸了。他瞧瞧栾施,又瞅瞅高张,心里暗骂:“奶奶的熊,子旗和子良也太不争气了。举行秋季围猎就是要借此锤练部队,检验齐军的战斗力。没想到竟会弄巧成拙,光看热闹,却没有成效。”
梁丘据瞅见国君脸色难看,不等国君发话,连忙站起身来,躬身施礼宽慰道:“君主,虽说今天斩获不多,但‘敌军’已被强大的齐军包围了。只要君主一声令下,就可以把它们赶尽杀绝。”
听了梁丘据的高见,栾施和高张连忙竖起大拇指附和道:“君主,梁大夫的提议果然高明,在强大齐军的面前,任何敌对势力都将变得微不足道。只要君主一声令下,臣等绝对将它们统统消灭。”
“娘的个嬖人!”见栾施、高张连声附和,晏婴气得暗骂:“狗日的梁丘据,整天就会挖空心思揣摩国君。刚才见君主面色铁青,将军们一个个垂头丧气。于是,又窜出来替国君出馊主意,自以为能为国君挽回颜面。”
齐景公最喜欢奉承,扭头对梁丘据一翘大拇指,顿时来了精神,兴奋地说:“梁爱卿言之有理。寡人这就命令齐军立即向山林进发,逐鹿山丘。”
瞧见国君兴致高涨,梁丘据眼珠一转,连忙对齐景公说:“君主,依臣之见,逐鹿山丘并不好玩。臣有一个绝妙的玩法,一定会收到绝佳的效果。”
“什么绝妙的玩法?”见梁丘据绘声绘色的描述,齐景公立即来了兴趣。
见国君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粱丘据洋洋自得地说:“君主,可以命令士兵团团围住山丘,然后张弓搭箭,向山上放火。野鹿一旦看见山火,必然拼死逃命。这时,再命令士兵放箭射杀。怎么样?好玩吧?”
一听这新鲜玩艺儿,齐景公高兴地对百官说:“这玩法很爽啊,简直是困兽犹斗。”
“不行!”忽然,晏婴挺身而出怒斥粱丘据:“赶尽杀绝太残忍,亏你想得出来!”说着,一转身,躬身拱手对齐景公说:“君主,请收回成命。”
梁丘据气得一噘嘴,不服气地说:“真乃笑话,对畜生有何残忍可讲?晏大夫真不愧为伪道士!君主率军举行秋季围猎,不就是要以此来训练士兵的勇敢吗?”
“你这个无耻之徒!”晏婴气得浑身直哆嗦,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他手指梁丘据的鼻子说:“岂能用这种方法训练军队!”但他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忽然,他听见了一个幼稚的声音叫喊道:“君主,放火焚烧绝对是个馊主意。野兽没烧着,反而会将烧着将士的眉毛胡子。到时候逃跑的将不是困兽,而是齐军将士。”
“嗨,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晏婴和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开口说话的竟然是站在田书身边的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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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崭露头角
晏婴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扭头花诮梁丘据:“梁大夫,听见了吗?你那可怜的智商连小孩子都不如!居然还敢不知廉耻、肆无忌惮地在国君面前喋喋不休?”
“他奶奶的!”见晏婴利用小孩子挖苦自己,梁丘据气得怒发冲冠、青筋暴露。但斜眼看了看齐景公和田无宇都面带微笑,他心里顿时发了虚,只敢怒不敢言地暗自盘算道:“一个死鬼晏婴就够老子难缠的。如果再加上田氏家族,那还不要了老子的命?”
可是,一瞅见晏婴神气的模样,他又感到心口堵得慌,心中暗骂道:“尻啊,每到关键时刻,国君总是充耳不闻变成了哑巴,也不说两句替老子撑撑腰?瞧瞧死鬼晏婴的得意劲,恐怕其中藏有阴谋,随时准备着坑害老子。”
一想到这里,他轻轻拍了拍脑袋庆幸道:“对了,这货使的是借刀杀人之计,想借田氏的手灭了老子。”他一翘鼻子,自鸣得意道:“哼,老子才不会自找死路。”于是闭上了嘴巴,乖乖地退到一旁,垂着双手静观其变。
齐景公端坐在战车上正拿不定主意,忽然看见田书身旁的小孩子竟然说起了大人话,让他感到既吃惊又好奇。“嘿嘿,瞧这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俨然像个大人。他胆子可真不小呀,竟敢站出来驳斥寡人的宠臣。”
他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好,寡人就先逗逗他再说,看他能有多大的本事?”他又斜眼瞅了瞅田无宇,见他也面带着微笑,只是一言不发。于是,笑着顺口问:“呵呵,真的是人小鬼大啊,只怕是大言不惭吧?”接着,又手指田武说:“如果能讲出个子丑寅卯来,寡人有赏噢。”
田武站在爷爷身旁,见国君指着自己发问,连忙学着大人的样子,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说:“君主,恕小臣直言,火攻是很有讲究的,它可不同于老百姓在地里烧荒,可以随心所欲地想怎么烧,就怎么烧。”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哈哈,还小臣呢?”齐景公被田武逗乐了。“这孩子真还有模有样。”
于是,笑呵呵地说:“呵呵,看来你肚子里还真有点小名堂。那,你就讲讲究竟该怎么个烧法吧?”说完,扭头环视着群臣,只见除了田氏、鲍氏的人面带微笑外,其他家族的人一个个都哭丧着脸,露出了既嫉妒又无奈的表情。
见国君感兴趣,田武赶紧掰着手指头,正儿八经地如数家珍道:“君主,这火攻的关键是首先要选准目标,其次是要看准风向,可不能一拍脑袋就胡烧八烧。可是,要想看准风向,就必须懂天文、知季节,随意放火注定要招灾惹祸。”
看着田武幼稚的脸上露出这么一副正经相,齐景公越看越觉得好玩,于是乐呵呵地说:“呵呵,名堂不真不少。”接着又问:“那,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当然还有。”田武似乎胸有成竹,继续比划道:“君主,因为实施火攻的是军队,所以排兵布阵就显得格外重要,必须做到既要攻击敌人,又要保护自己,还要有所斩获。因此,不懂得天文地理,就不能采用火攻;不懂得排兵布阵,也不能采用火攻……。”
不等田武讲完,齐景公哈哈笑了起来。“哈哈,还真是一套一套的。”他越听越兴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高兴地一挥手,说:“小孩,继续往下讲。”说着,又斜着眼瞟了瞟晏婴。只见晏婴正紧皱双眉,似乎陷入了沉思。
田武并没有大人那么多的心思,更不知道他们正在暗中角逐,见国君公高兴,就只管往下讲。“君主,水火毕竟无情,更是敌我不分,这就要求火攻必须依靠人掌控。一旦失了控,必然造成灾难。”
说着,一扭头,指着齐军的阵势说:“君主您看。当前齐军的阵势一目了然,切忌火攻。如果非要发动火攻,势必要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是吗?”看着田武老成的样子,齐景公皱着眉头看了看齐军的阵势,半信半疑地询问:“呵呵,这阵势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何以见得?”
见国君不相信,田武一扬手,指着齐军的阵形点评道:“君主,齐军的大部队将小山丘围得水泄不通,看似挺威风,其实却毫无章法,完全是一窝蜂式的一拥而上。这哪里是在操练军队?简直就是打群架的一群无赖。”
他一边讲解,一边用手比划道:“君主,如今正值秋季,此处又属于沼泽地带,野草都已经干枯。如果放起火来,谁能告诉小臣大火将烧向何方?”说完,他伸着脖子环视着众人,等待着有人出来回答。
“这孩子的口气好大哟?一阵连珠炮竟将国君轰得哑口无言。”晏婴端坐在马车上,看似无动于衷,心里却暗自惊骇,斜着眼睛悄悄地观察着田武的一举一动。
齐景公抿着嘴唇,似乎也在想着什么。“这孩子讲得还真的在理。只是最后那一句目空一切的诘问,让寡人着实感觉到难以接受。”他轻轻地搓着手,在心里盘算道:“好吧,今天寡人就把这个孩子作为一枚棋子,去试一试满朝的文臣武将,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他眼珠滴溜溜地直转,也在耐心地静候着,想看一看是否出现戏剧性的场面?
从田武的语气中,栾施和高张都感到了羞辱。“奶奶的熊孩子,老子的军队都成了一窝毫无章法的蜜蜂了,这不等于是当面骂老子无能吗?”
高张双目圆睁,扭头看了老爹高偃一眼。只见老爹连连传递眼色,暗示要沉住气。于是,自我安慰道:“常言道:‘弹打出头鸟。’对,老爹暗示俺先忍一忍,不要急于充当出头鸟。”他轻咳了一声,憋着气没敢出头。
听见高张轻咳一声,栾施斜眼一看,高张正耷拉着脑袋,像一只缩头乌龟,根本没有发作的意思。于是,在心里暗骂:“奶奶的熊货,每一到关键时刻总是掉底子,今天又将是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恐怕指望不上了。”
接着,又斜眼瞅了瞅田氏和鲍氏,怒火顿时涌了上来。“奶奶的,瞧田氏和鲍氏的得意劲,虽然满朝文武都害怕你们,可老子却偏偏不怕。两年前不怕,现在更不怕。”
于是,将头一昂,大声吆喝道:“呔!大胆孺子,竟敢在国君面前大放厥词!齐军是百战百胜的军队,难道连野鹿都对付不了吗?齐军将领更是万里挑一的战神,难道连一把火都不敢放吗?老子今天就放上一把火,叫你领教一下老子的神勇与厉害!”
田书一看栾施出口不逊,明里暗里把矛头指向田氏,向田氏叫板。“妈妈的,看来两年前没有把这货修理得劲,今天居然敢在国君面前嚣张到这步田地。”于是,躬身拱手对齐景公说:“君主明鉴。栾大夫似乎在逞匹夫之勇。”
望着田书咄咄逼人的气势,栾施心里难免一震。虽然心虚胆怯,但嘴上却不能服软,连忙向齐景公拱手告状道:“君主,子占有纵孙之嫌。此时是君臣议事,哪里轮得上小孩子插科打诨?”说完,两眼紧盯着国君,等待答复。
见栾施不仅嘴硬,而且还反咬一口,田书连忙拱手对齐景公说:“君主,臣认为子旗此言差矣。田氏世代都是君主的臣子,臣的孙子岂能不是臣子,君臣议事他又为何不能发表见解呢?”
“你,你强词夺理,狡辩!”栾施气将浑身发抖,手指田书说:“君主,请替臣主持公道,子占目无国法,竟敢胡说八道。”
齐景公斜眼瞧了瞧栾施,又瞅了瞅田书,心里寻思:“看来这两个货的怨是越结越深了,这不正中寡人的下怀吗?正好可以让他们相互制约,谁也甭想跳出寡人的手掌心?还是老办法,能和稀泥就和稀泥,毕竟‘水清则无鱼’嘛。”
于是,打着哈哈说:“二位爱卿不仅是寡人的臣子,而且还是肱股之臣。这问题算不上什么问题,只要是臣子都可以各抒已见。”说着,看了田武一眼。“当然,小臣也算是臣子。”
………………………………
第十七章 小试身手
栾施气得差点没蹦起来,心里咒骂道:“尻啊!亏国君他娘的想得出来?小臣也算臣子?”他感觉齐景公在有意偏袒田氏,但表面上却又不敢放个屁。只好顺着国君的意思拱手说:“君主所言极是,令臣茅塞顿开,再无异议。”说完,怏怏地退到了一旁。
“嗨,还是寡人有能耐,三言两语就摆平了栾、田两大家族的历史积怨,化解了矛盾冲突。”看见栾施服软,齐景公心里爽透了。他昂起头趾高气扬地环视着群臣,只见一个个正表情庄重地等待着命令。
他忽然又想起了田武的提问,摇着头想:“不行,这孩子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呢?”于是,扭头询问群臣:“众爱卿,谁能回答这个小娃娃提出的问题?大火将烧向何方?”
看着国君蛮认真的样子,群臣赶紧将脖子一缩,心里一个劲地叫苦不迭:“哎呀,君主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个小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大家生怕被国君点了名,全都赶忙耷拉着脑袋直往旁边退缩。
等了好一阵子,也没见有人出来应答,齐景公顿时感到挂不住脸了。他心里一着急,便扭过头来目示晏婴,向着他一个劲地使眼色。
“嗨,每一次感到为难都打老子的主意,这不是要有意难为老子吗?其他人难道都是木头脑袋?”瞅见国君的暗示,晏婴装着没有看见,慌忙将脸扭向了一边。
“嘿嘿,该你们为寡人分担忧愁的时候,怎么全都装起熊来了?连晏婴也做了缩头的乌龟。”齐景公又气又急,真想吆喝着骂他们一通娘。可是,转念又一想:“骂能管什么用?结果还不是操心的累死,不操心的闲死,根本没有一点屁用。”
于是,用手指着晏婴,大声点名道:“晏爱卿,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被国君点了名,晏婴没法再装下去了,只好扭过头来看着齐景公,故意卖关子说:“君主,这个问题嘛,臣提议请梁丘据大夫来回答。毕竟,他最擅于揣摩别人的心思。臣坚信凭借着他渊博的知识,以及吹牛拍马的本领,绝对能将田武搞定。”
不等梁丘据辩白,齐景公已经翻着白眼臭骂了晏婴一句:“胡扯!”接着,又恶狠狠地瞪了晏婴一眼,说:“爱卿,你这不是要当众出梁爱卿的窝囊吗?”
接着,只见他眼珠子猛一打转,脑子里顿时闪出了一个主意,差点没把他逞乐,笑出声来。“哈哈,看来全都答不出来?好吧,那就试试寡人‘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办法。”他轻轻一拍巴掌,自我感觉良好。
“对,让小娃娃来自问自答,这样就谁都不会掉底子了。”于是,对田武扬手说:“这个问题嘛,其实很简单。寡人就给你一个一试身手的机会,干脆自己回答吧。”
田书瞅见齐景公耍滑头,心里很不痛快。“君主耍滑头,竟然欺负田武年纪小,并不明白大人们正在勾心斗角。”他低头看了一眼田武,心里又感到十分自豪。“看来,俺孙子确实不是个瓤茬,一句话竟然难翻了一群老头,今天正好让他小试了一番身手。”
于是,低声鼓励田武说:“孙子,给他们亮上一手。”
田武瞧着大人们你推我让回答不上来,接着又得到了爷爷的鼓励,于是高兴地说:“君主,其实道理特别简单,风往哪边刮,火就往哪边烧呗。”看见众人表露出诧异的神情,他继续比划道:“君主,就当前齐军的阵势来看,再结合季节和地形,小臣认为无论从哪个方向放火都会烧到国君和百官。”
“喔,这小子不是在故弄玄虚吧?”齐景公心里着实吃了一惊,连忙手扶横木向前探了探身子,接着又问:“这是为什么呢?能说出来个一二三吗?”
见国君没弄明白,田武只好伸出手来一指,说:“君主请看。今天天上刮的是东北风,国君和百官的位置却处在山丘的西南角,而且四周的杂草茂密枯萎。”
一抬头,他看见国君正用手挠头,于是又边说边比划:“君主,假如军队在山丘的东北角放火,那么火借风势必然向山丘的西南方扑来;而且野鹿一旦被火烧,也势必要朝西南方逃跑。结果就会是大火撵着野鹿,一起冲向国君和百官。”
说着,又回头看了看包围小山的齐军,一本正经地说:“此时,俺真不知道齐军将士是继续狩猎呢?还是赶紧前来救驾?”
“哈哈,似乎有点道理。”齐景公两眼看着田武,心里盘算道:“不过,还不能令人完全信服。寡人不妨逗他一逗?”于是一手扶着横木,一手捋着胡须,笑呵呵地说:“呵呵,这有何难?东北角不能放火,可以从其它方向放火嘛。”
“国君怎么会这么愚蠢?竟然缺乏基本常识。”田武吃惊地连连摆手说:“君主,假若从其它方向放火,火随风势就根本烧不到山丘,反而会直接烧向西南方。这结果更糟糕,不但烧不到野鹿,而且同样会烧了国君和百官。”
说着,他环顾众人将手一挥说:“试问:谁敢放这把火?”
齐景公嘿嘿一笑,摆着手说:“嘿嘿,小娃娃伶牙俐齿,真还没人敢放这把火。”
田武得到了国君的首肯,立即将小胸脯挺了一挺,趾高气扬地说:“君主,所以小臣才敢说放火本身就是一个馊主意。”
接着,他十分得意地一扬小手说:“不过,要想大获全胜,俺到是有一个好办法。既可以训练军队,又不至于赶尽杀绝,最要命的是还特别好玩。”
“喔,真的吗?”一听说好玩,齐景公顿时眼睛一亮来了精神,连忙兴奋地许愿道:“小娃娃,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寡人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事成之后赏赐你一头野鹿作为战利品。怎么样啊?”
一听有赏赐,田武立马来了精神,似乎忘记了面对的是一国之君,竟脱口而出道:“君主,这当然是真的。”接着,又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圈,提出了一个条件:“只要君主答应小臣一个小小请求,小臣可以不要赏赐。”
“呵呵,这孩子毛病还真不少呢?”一听田武提出了条件,立即勾起了齐景公童真贪玩的本性。他在心里暗笑:“嘻嘻,除了吃和玩,这小子还能有啥请求?大不了寡人答应他好了。”
于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还真是个鬼头精,竟然附带着请求?”接着,又一挥手,大度地说:“想吃还是想玩?说吧,寡人全答应你。”
听了国君爽快的表态,田武连连摆手说:“君主,小臣的请求并不是这些。”接着,又学着大人的样子,正儿八经地拱手说:“君主,小臣请求让小臣的爷爷调动齐军,指挥这场逐鹿之战。”
“哈哈,太给老子长脸了!”田书听得真切,当即高兴得合不拢嘴。“指挥齐军?这孙子真没白养,老子做梦都没有想过会有今天,太得瑟死老子了!”
没等田书咧嘴笑出来,忽然听见“呔”的一声呵斥。他赶忙扭头一看,只见高张恼羞成怒,满脸胀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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