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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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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田书咧嘴笑出来,忽然听见“呔”的一声呵斥。他赶忙扭头一看,只见高张恼羞成怒,满脸胀得通红,手指田武训斥道:“大胆娃娃,竟敢跟国君提条件?齐军的最高统帅是国君,可不是你爷。还想调动齐军?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田书一皱眉头,心里思量道:“糟糕,高氏一伸头,事情就麻烦了。表面上虽说是子良这个二蛋货出头,但站在背后给他撑腰的却是高偃。完了,美梦又要落空了。”
田书正准备打退堂鼓,忽然听见有人反驳高张:“高将军,此言差矣。”
他心里暗喜,连忙扭头伸长脖子观望,只见鲍国正向齐景公拱手施礼说:“君主,老臣有几句话想说。”
齐景公看着鲍国,笑眯眯地伸手示意道:“老爱卿,有话请讲。”
鲍国见国君点头同意,立即又躬身施礼说:“君主天经地义地是齐军的统帅。但是,面对一场小小的战斗,国君也可以委派得力的干将去执行。”
“哦,这意思已经不言自明。”齐景公一时拿不定主意,连忙斜眼瞅着晏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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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暗中博弈
“嗨,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齐景公斜眼看了晏婴一眼,心里直犯嘀咕:“刚才寡人用目光示意他,征询他的意见,他却呆若木鸡假装没看见。而且,刚才不是还在力挺那个小娃娃吗?怎么这会儿又变脸了呢?他前后如此大的反差究竟想干啥?”
齐景公禁不住在心里猜疑起来。于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描淡写地扬手说:“爱卿,寡人只是临时授权,委托他全权指挥这场逐鹿之战,你大可不必惊惶失措。”说完,又抬起眼皮看着田书。
见国君果然兑现了承诺,田书心里欣喜万分,连忙驾车出列,躬身给齐景公行了一个军礼,朗声答应道:“未将遵命!决不辜负君主的殷切希望!”接着,又回头对栾施和高张说:“栾、高二位将军,请先回归本队听候将令吧。只要君主一声令下,咱就立即摆开战场,各显身手。出发吧!”说完,自己驾车转身先离去了。
看着三位将军驾车离去,齐景公也扭过头来,招手说:“众爱卿,快随寡人往西挪动,前去观摩这场逐鹿之战。”说完,率领群臣向小山的西侧驰去。
鲍国坐在战车上,满心欢喜地对田无宇一翘大拇指,笑眯眯地说:“田大夫,恭喜啊!田氏后生可畏,英才辈出,一代代更比一代强!”
田无宇赶紧抱拳拱手说:“多谢鲍大夫的褒奖。今天,如果没有您出手相救,这颗小苗苗非被几大家族给毁了不可。在下多谢了。”说着,连连向鲍国拱手致谢。
鲍国捋着胡须,心满意足地摆摆手说:“田大夫,你这就见外了,咱田鲍两家怎么能一家人说两家话呢?”说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赶忙招手询问道:“田大夫,上次你给俺提起的就是这个小娃娃吧?”
见鲍国主动提起田武,田无宇连忙点头说:“鲍大夫真是好记性,上次向你提的正是田武这个小娃娃。”说着,他一皱眉头,露出了不太满意的表情,摇着头叹息道:“唉,这娃娃什么都好,就是身体显得有些单薄羸弱,恐怕做不成将军了……。”
不等田无宇把话讲完,鲍国频频摆手说:“嗨,田大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不了将军有啥了不起,只要脑子聪明,做相国不比做将军强?何必非要做将军呢?”接着又挥手说:“至于你提的联姻之事,俺没啥意见,咱是不是就这么敲定了?”
“哎呀,鲍老头太给面子了,原来他真的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田无宇大喜过望,连连拱手赞成道:“哎呀,您真是太给俺面子了,俺打心眼里感到十分的荣幸。在此,俺就代表重孙子感谢你的恩赐。”说完,又躬身给鲍国施了一礼。
齐景公率领文武百官在小山丘西边的高地上站定后,扭头对晏婴说:“爱卿,传达寡人的命令,逐鹿之战正式开始!”说完,手捋胡须神气十足地举目眺望着战场。
“诺!”晏婴接到国君命令,连忙答应了一声。随即又回头对传令官大声叫喊道:“君主命令:逐鹿之战正式开始!立即鸣号!”
晏婴话音刚落,传令兵便吹响了“呜,呜呜”的号角声。
田书听见远方传来的号角声,立即举起手中的小旗,大声命令道:“全体注意,各就各位,逐鹿之战正式开始!吹号!”
山丘四周“呜呜”的号角声顿时此起彼伏,遥相呼应。随着一阵号角声,齐国三军开始运动起来。中军和前军在小山的西南角组成了一个庞大的喇叭口形状的包围圈,后军则在小山的东北角撒开,一股股青烟扶摇直上升腾了起来。
高偃瞧着齐景公看得高兴,连忙凑上前竖起大拇指,指着齐军兴致勃勃地说:“君主您看,齐军阵形整齐,号令严明,训练有素,不愧是威武之师,百胜之师。这样的军队一旦出动,绝对叫敌军闻风丧胆!”
齐景公扭头看着眉飞色舞的高偃,得意地频频点头说:“爱卿,言之有理。齐国之所以能拥有今天的国际地位,完全得益于有这样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
梁丘据和裔款瞅见高偃抢了风头,连忙鼓着掌阿谀奉承道:“君主,齐国能有这样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还不是因为您英明伟大治军有方吗?”
一看见宠臣媚态的笑脸,以及国君惬意的享受,晏婴心里猛一“咯噔”,连忙垫起脚尘手指狩猎的军队,故意分散国君的注意力,扭头高声叫喊道:“君主,快着呀!军队已经完成了布阵!是不是该吹响进攻的号角?”
听见晏婴的叫喊,齐景公连忙站起身,手扶横木向狩猎场的方向眺望。接着,又兴奋地对着晏婴一挥手命令道:“爱卿,还楞着干啥?赶快传达寡人的命令,立即吹响号角,命令齐军向‘敌人’发动进攻!”
“哈哈,终于转移了国君的注意力。”晏婴得意地“诺”了一声,连忙扭头命令传令官:“赶快吹响号角!命令三军发动进攻!”
听着号角声“呜呜”地响起,齐景公得意地对田无宇说:“田爱卿,你孙子还真有两下,竟然能想出这么个围三阙一的办法来。哎呀,真是一个鬼精灵。”
听见国君夸奖,田无宇赶忙躬身施礼感谢道:“承蒙君主夸奖,臣替田武谢过君主。不过君主弄岔了,田武并不是臣的孙子,而是臣的重孙子。”
齐景公一拍脑袋,故着吃惊地掩饰道:“哦,爱卿的重孙都这么大了?”
田无宇连忙拱手说:“托君主的福,让臣颐养天年,还看见了重孙。”
瞧见齐景公对田武有好感,鲍国也连忙拱手插嘴道:“君主治国有方,使得齐国人才辈出,就连小娃娃都才华横溢,不知君主准备给予何种褒奖?”
鲍国话一出口,晏婴气得在心里乱骂:“尻啊!鲍国这老家伙还嫌田氏的势力不够强大?田无宇和五个儿子全是朝中大臣,甚至孙子都是朝中大臣。现在,连未成年的重孙还想往朝中挤。这家伙与田氏到底是什么关系?表现得比田氏还积极。”
齐景公被鲍国将了一军,心里还真有点把持不住。他手捋胡须,看着鲍国笑呵呵地说:“呵呵,爱卿的意思是……?”
一见国君征询意见,鲍国忙不迭地回答道:“君主爱惜人才,量才录用,对于这位具有军事才华的年轻人,理所当然会加以重用。”
鲍国的高帽子戴得齐景公心情舒畅,他眯缝着眼睛笑嘻嘻地问:“哦,爱卿的意思是想让寡人任命他为小将军?”
齐景公的话刚一出口,立即就有人高声叫喊道:“君主,万万不可!”
齐景公听见叫声扭头一看,这叫喊的人竟然是大臣高偃。于是,他笑眯眯地问:“高爱卿这有何不可?这不正说明齐国人才济济后世有人吗?”
看着执迷不悟的齐景公,高偃连连摆手说:“君主,这小娃娃看似机灵,可谁知道他是否具有真才实学?万一他是个外光里糙的马粪蛋,势必贻笑大方、祸害无穷啊!”
见高偃打蹩,齐景公十分不悦地抱怨道:“爱卿,这说法也太耸人听闻了。”他一指远方的狩猎场,继续说:“睁开眼睛看看嘛,如果没有本事,又怎么调兵逐鹿呢?”
高偃被齐景公逼急了,连忙撕破脸皮,用哭腔辩解道:“君主,臣并非有眼无珠,而是一片赤胆忠心!田氏在朝中的重臣已经够多了,为君之道最忌一股独大,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啊……。”
“真是岂有此理?”高偃的话激怒了齐景公,他一拍横木发威道:“你以为寡人是个无知小儿?不能吊死在田氏的大树上,难道要吊死在高氏的大树上吗?”
齐景公将话说得如此直白,顿时把高偃呛得哑口无言,一时答不上话来。
一看高偃处境不妙,晏婴连忙打着哈哈和起了稀泥,拱着手笑呵呵地说:“君主,请息怒。怪只能怪高大夫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说话也不妥当,……。”
齐景公正在气头上,立即翻脸瞪着眼问:“爱卿,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
………………………………
第二十章 拍上一砖
看见国君急了眼,逮住谁就克谁,晏婴赶紧摆手笑着说:“君主,臣没有别的意思。臣只是认为高大夫恐怕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
齐景公两眼直视晏婴气呼呼地问:“你以为他要表达什么意思?寡人心里很清楚,这是吃不到桃子说桃子涩,他分明是在嫉妒。知道这是什么行径吗?”不等晏婴回答,他一甩手气愤地说:“这是小人行径!寡人最痛恨这号货色。”
瞧着不依不饶的国君,晏婴摇晃着大脑袋耐心劝解道:“君主,请息怒。或许高大夫并不是嫉妒而是关心呢?”当着众人的面晏婴别无他法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尻啊!这是关心?”齐景公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两眼迷茫地瞅着晏婴诧异道:“爱卿,脑子没出毛病吧?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他边说边伸手去摸晏婴的额头。
“你脑子才有毛病?”晏婴一晃头,躲开了国君的手,翻着眼皮在心里嘀咕道:“俺不这么说还能咋说?当着众人的面能照直说吗?除非也像高偃那样装婞訄。”
于是,又赶紧笑嘻嘻地说:“君主,臣的脑子没有毛病。臣以为高大夫的本意是说:田武还是个小娃娃,如果小小年纪就当将军,这对他的成长极为不利。万一把持不住,不就把他给害了吗?人需要一步步成长,千万不敢拔苗助长,这只会是适得其反。”
齐景公没摸住晏婴的脑门,只得将手一摊较劲说:“爱卿,你该不会是一厢情愿吧?难道就不问问高爱卿真是这个意思?”他只管将晏婴往墙角里逼。
见齐景公没有迷扽过来,晏婴立即回头大声问高偃:“高大夫,俺说的可是你想表达的意思?”他边问边对着高偃挤眉弄眼。
高偃见晏婴挺身而出替自己打圆场,于是点头答应道:“晏大夫,俺就是想表达这么个意思。只是俺的嘴太笨,竟然把意思给说岔了。”说完,赶紧躬身向晏婴拱手,表示谢意。
“尻啊!这两个二货一唱一和耍弄国君,想借老子的重孙子说事,这分明是往老子的头上拍砖吗?”田无宇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又不敢公开表露出来。“不行,老子得静观其变,看看他们的葫芦里到底装着啥玩艺儿?”他思前想后,终于压住了心头怒火,没有发泄出来。
齐景公睁着一双大眼,看看晏婴,又瞅瞅高偃。他心里其实也不傻,正细细品味着其中的滋味,暗自寻思:“这两货的表演也太差劲了,谁都能看出晏婴是别有用心。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不怕得罪寡人和田氏吗?”
猛然,他心里一翻腾会心地笑了。“嘿嘿,不管他有何用心,反正得罪人的总归是他,寡人不会有任何损失,反而还能落好卖乖,将他们全玩弄于股掌之间。”接着,又看了看晏婴和高偃,心里暗笑:“哈哈,还是看看寡人怎么演戏吧?”
于是,扭头扫视群臣,高声问:“众爱卿,你们认为寡人应该怎样赏赐这个小娃娃?”他边问边装出不耻下问的谦虚模样。
梁丘据和裔款瞅见机会来了,连忙躬身拱手说:“君主,您乃一国之君,想怎样赏赐就可以怎样赏赐,何必要听他人说三道四呢?臣等举双手坚决拥护您的英明决定!”说着,两人同时举起双手表示拥护。
齐景公谦逊地摆手说:“爱卿,你们的心情寡人理解,但常言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寡人之所以要征求大家的意见,就是想尽量做到兼听嘛。”
梁丘据和裔款连忙高声欢呼道:“君主啊!真是明君圣主。作为臣子俺们真的是三生有幸啊!”说着,又转过身大声问众人:“诸位!你们说是不是呀?”
“当着国君的面,谁敢说不是。那不是真想找抽抽吗?”于是,群臣都高举手臂,高声呼喊道:“君主真乃明君圣主,臣等真是三生有幸,投对了胎啦!”
齐景公兴高采烈地望着群臣,频频招手说:“众爱卿,寡人决不会辜负大家的殷切期望,一定做个明君圣主,把齐国治理得政清人和,国泰民安。”
接着,又不屑地扭脸问:“晏爱卿,既然你认为赏赐小娃娃将军一职不合适,那你认为赏赐什么才合适呢?”他旁敲侧击,想再摸摸晏婴的心思。
齐景公的言语令晏婴心里猛地一震。“哎呀,如今他已不再是言听计从的二楞子,竟然也学会拍砖了。”他抬起眼皮,心里很不是滋味。“哼,他不仅要拍老子的砖,而且想把屎盆子也扣在老子头上,让老子独自承担风险。”凭借着敏锐的政治嗅觉,他已嗅出齐景公正在玩御人之术的气味。“唉,这该怎么办呢?”
他转动眼珠,忽然来了灵感。“好,就这么应对,准能叫他们放不出屁来。”他轻咳一声,煞有介事地对国君躬身行礼,说:“君主,如果赏赐将军,臣也担心会害了他。”他故意停顿下来环视众人,然后才说:“这是为什么呢?”
“哈哈,得劲,他终于钻进了寡人设置的圈套。”齐景公心里得瑟得发慌,接过话茬,装疯卖傻地笑着说:“爱卿,大家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又怎么会知道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晏婴要的正是这个效果,等国君的话刚一出口,立即回答道:“君主,将军可是个体力活。如果没有强壮的体魄和精湛的武功,即便是当上将军,也没法胜任呀。”
齐景公跟着点头说:“爱卿这话还算靠点谱。可是,田氏乃武将之家,武功自然不在说下。这小娃娃再不行,也不至于狗屁不通吧?”
见国君袒护田武,晏婴连连摆手说:“君主误会了,臣说的是他的体魄。”
“他的体魄怎么了?寡人看他眉清目秀挺不错呀?”齐景公得意洋洋地比划道。
齐景公的插话令晏婴哭笑不得。“哎呀,君主又闹误会了。”他赶紧解释道:“君主,臣瞧着田武眉清目秀、细皮嫩肉,总感觉弱不禁风,心里着实有些忐忑。如果是论谋略,他或许还靠点谱。如果是论武功,臣总觉得有点闹着玩似的?”
不等晏婴把话讲完,齐景公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所以,你认为赏给他一个将军的头衔也跟闹着玩似的?”说完一噘嘴,满脸怒容地盯着晏婴。
听国君的口吻,晏婴心里又一震。“不妙,恐怕要发飙?”他心里感觉直发怵。于是,连忙解释道:“君主,臣是担心他身体吃不消,累趴了反而不美。常言道:‘君子成人之美。’既然将军不适合他,为什么还要勉为其难将他往悬崖边推呢?”接着,一扬手说:“臣认为这不是成人之美,而是置人于危墙之下。所以,还是另外给他一个合适的赏赐。”
“尻啊,这货说得比唱的都好听,真他娘的老狐狸!”晏婴的话把田无宇恼劈了。“为了避嫌老子又不好公开反击,只能听之任之,拿他没有办法。”
齐景公听了晏婴的话,心里“嘿嘿”一声冷笑:“嘿,这货真是只老狐狸,竟然从寡人设置的牢笼边溜掉了。”他心有不甘。“不行,不能让他拍着干干净净的屁股溜走。寡人不但要给他套上嚼子,而且还要用他去牵制田氏,从而一举两得。”
于是,假装吃惊地问:“爱卿,你说什么?”接着,又摆手说:“那,你认为赏赐什么合适呢?”说完,心里又爽得直想笑。
看着国君惊诧迷惑的神态,晏婴已经别无选择,只有硬着头皮说:“君主,臣认为赏赐一头野鹿以资鼓励足矣。至于将军一职嘛,等他成年再说也不迟。不知您意下如何?”
面对晏婴踢来的皮球,齐景公扭头看看田无宇,见他面带微笑,反而让自己吃不准了。“这货心里在想什么?难道真的无所谓?恐怕未必吧?”他一扬眉。“好,就先采纳晏婴的意见拍上一砖,将他俩牢牢地拴在一根绳子上。”
于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就赏赐一头野鹿!”接着又招手说:“走,回营!”
………………………………
第二十一章 严加防范
秋季围猎以齐军大获全胜结束了,齐景公率领群臣和军队返回了首都临淄城。
田书刚回到堂屋坐定,端着一碗水,边喝边兴奋地给妻子讲述着狩猎的趣事。
忽然,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嘘嘘地禀报道:“老爷,老老爷派人通知,请您速去他那里走一趟,说是有话要交待。”
“哟,刚一进家门,什么事这么急呀?”田书的夫人惊诧地嘟噜道。
田书摇晃着头说:“返回的路上,老爷子一路都没吭声。俺想他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吧?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说完,迅速更衣跨出房门,朝田无宇居住的院落走去。
他一迈进老爹院落的堂屋,就看见老爹坐在正中的席子上,田开、田乞、田昭分别坐在老爹的两旁,四个人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看见田书走进来,田开、田乞、田昭赶忙站起身,拱手施礼道:“大哥好。”
田书赶紧急走几步,躬身给田无宇施礼道:“爹,孩儿给您老请安了。”接着,又转身对田开等人拱手道:“弟弟们好。”
田无宇抬着头,等田书请完了安,然后用手一指田乞的旁边,说:“书儿,你先坐下吧,等子亶到了,老夫有话要向你们兄弟五个交待。”
正说话间,子亶也跨进了门槛。他连忙上前向父亲请安,接着又向四位兄长问了好。然后,按照顺序坐在了田昭的旁边。
田无宇环视着五个儿子,慢慢地开口说:“你们兄弟五人都已经长大成人,自立了门户。”然后,看了田书一眼,接着说:“书儿的孙子都快要成人了。但是,官场太险恶,老夫仍然是放心不下,有些话还得再三交待。”
五兄弟连忙拱手说:“爹,在您老的眼中,俺们永远都是不成熟的孩子。在俺们的眼中,您永远都是一盏指路明灯。俺们有什么做得不好的,还请您老多多教训。”
田无宇心满意足地捋着胡须,轻声问道:“这一次秋季围猎,你们都有些什么看法和想法呀?”说完,两只眼睛来回地转动,从一个儿子的身上移到另一个儿子的身上。
听老爹提起秋季围猎,田书顿时来了精神,挺了挺胸脯,神气十足地说:“爹,这次秋季围猎咱家的脸可露大了,简直就是鹤立鸡群、技压群芳。这不,国君还特意赏赐了田武一头野鹿。”
田无宇点点头,表情严肃地说:“老夫急急忙忙地把你们兄弟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在老夫眼里这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恰恰相反,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
经老爹这么一提醒,田书顿时醒悟过来,连声说:“爹,您老言之有理。栾施那货真他娘的不是东西,两年前俺只恨太心慈手软,竟然留下了他这么一个祸根。”说着,狠狠地照着大腿上一拍,心里确实感到很后悔。
田开望了田书一眼,不屑地说:“大哥,你只知其一,并不知其二,其实栾施算不了什么东西,没爹的孩子只能充当小丑。即使再加上高强那货,也仅是小菜一碟。”
田书翻着眼皮,两眼盯着田开,问:“弟弟,你说什么?怎么能如此轻视栾施和高强呢?要知道轻敌是会吃大亏的,这可是老爹时常告诫咱的金玉良言。”说着,扭脸看了看田无宇,想得到他的首肯。
不等田无宇有所表示,田开一扬手说:“大哥,事态其实比你想象的还要严峻得多,难道你忘了高张那货也跟着跳了出来吗?”他板着面孔,提醒着田书。
田书挠了挠头,淡淡一笑说:“那小子不过是凑凑热闹装装婞訄而矣。鲍老爷子一出面,不就将他喝退了吗?”他脸上表情平淡,并没有把高张当一回事。
看着田书不以为然的样子,田开一撇嘴角轻轻地一笑,用嫡子的口吻说道:“可是,当你离开之后,又发生了更加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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