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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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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田书不以为然的样子,田开一撇嘴角轻轻地一笑,用嫡子的口吻说道:“可是,当你离开之后,又发生了更加严重的事情,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
看着田开得意洋洋的表情,田书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当着老爹的面又不好发着,心里不忿道:“你不就是嫡子吗?用不着在老子的面前如此地趾高气扬。不管你怎么样?当着大伙的面不是还得叫老子一声大哥吗?”
于是,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难道高偃也跟着跳了出来?”他似乎已有预感。
“哎呀,何止是高偃那个老家伙跳了出来。”高昭毕竟年轻,忍不住叫唤起来:“连梁丘据和裔款也跟着摇摆起来。”接着又骂道:“特别是晏婴那个老小儿,不但跟着起哄,而且还给高偃帮腔撑腰,连鲍老爷子都不敢再轻易地呵斥了。”
“尻啊!就因为田武露了那么一手,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拍他的砖?真他娘的都不是什么好玩艺儿!”田书越听越气愤,竟然破口大骂起来。
看见田书激动,田乞连忙插嘴说:“大哥,你先别激动。朝中这些混蛋其实并不是冲着田武去的,无非是以田武为借口,冲着咱田氏家族来的。刚才,俺们正跟老爹商议,如何严加防范这些混蛋对咱田氏的伤害。”说着,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田无宇。
“哦,怪不得刚才进来时看见他们嘀嘀咕咕的,原来是在商量这件事呀?”田书总算得到了一丝信息,不过心里却反而感到不舒坦。“尻,俺虽然是庶出,但毕意排行老大,这么重大的问题竟然没有把俺放在心上。”一想到这些,他就生气地低下了头,坐在席位上不再吭声了。
田无宇扫视着儿子们,轻咳了一声,严肃地说:“孩子们,乞儿讲得有理。通过这次秋季围猎,种种迹象已经表明朝中许多重臣都在仇视咱田氏家族。当君主提出赏识田武将军一事时,老夫之所以没有吭声,就是为了防范被他们抓住把柄。”
“他娘的晏矬子!”田昭气愤地骂了起来:“要不是他横着插上一杠子,高偃当时非被君主撸上一顿不可。明眼人谁还看不出来?他完全是在胡编乱造为高偃开脱。”
见田昭扯远了,田无宇连忙摆手制止道:“昭儿,先别扯那么远。老夫这一路反复地考虑,其他的大臣都不可怕,真正能对咱田氏家族构成威胁的,就只有晏婴这货。”
子亶见老爹说得这么绝对,心里感到有些稀里糊涂,连忙问道:“爹,孩儿就闹不明白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他一边问,一边不停地搓着手。
田无宇抬起眼皮看了子亶一眼,然后解释道:“亶儿,这很好理解嘛。其他大臣都有破绽,老夫手中攥有他们的把柄。可是,晏婴与他们不同,老夫手里并没有攥住他什么把柄。对于其他大臣,实在不行还可以用金钱去收买,可晏婴却没法收买。”
突然,田开似乎想起了一件什么事,连忙对田无宇说:“对了,爹。俺还听说了一件事,晏矬子早就想置咱家于死地了。”他边说边用手比划道。
“你听说了什么?”田无宇急忙追问道:“凭什么说他早就想置咱家于死地呢?”
“爹。”田开停顿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说:“俺听说前几年他陪国君访问晋国,曾对晋国大夫叔向说咱家将取代齐国,还说这是他占卜打卦得出的结论。很显然,他早就将咱看成了眼中钉、内中刺,企图借国君之手灭了咱。”
田无宇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轻轻点头说:“这事老夫早有耳闻,除了韬光养晦、严加防范外,老夫还想不出更好的破解办法。”接着,愤懑地挥手说:“这一招太狠毒,万一国君对咱猜忌,结局必然是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田开愤怒地说:“爹,看来咱只有主动出击,大不了鱼死网破,看看究竟谁怕谁?”
不等田开讲完,田无宇连忙摆手说:“开儿,这叫蛮干,非智者所为。”接着,又叮嘱儿子们:“孩子,咱家的天机绝对不能漏出半点风声。再说,咱是外来户,凡事都要懂得忍耐。更何况咱面对的又是一只千年的老狐狸。”
他心里仍然感到不踏实,生怕儿子们耐不住性子惹出祸来,于是又说:“别忘了,前两年老夫就吃过他的大亏,搞得咱家失去了大量的封地。要不是老夫一忍再忍,取得了国君的信任,说不定现在还在莱地喝西北风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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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拆字游戏
晏婴成功阻止了国君赏赐田武将军一职之后,脑子里一直在思考两件事。第一件是如何更有效地阻止田氏势力的扩张,第二件是如何证实田武究竟是不是战神?
经过反复思考,他终于作出了决定。“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法阻止田氏势力的进一步地扩张。”他一边手捋山羊胡须,一边低头想着办法。“可是,怎样才能有效地扼制住田氏势力的扩张呢?”对此,他感到底气不足。“看来,还是得通过国君来压制田氏。”
可一想到国君,他心里又难免有些沮丧,禁不住喃喃自语:“要说国君对俺还算是够意思,始终都把俺当成肱股之臣看待。但他的毛病也很多,离明臣圣主何止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最要命的是他越来越好自作主张,对俺也不再像当初那么言听计从了。”
他坐在席位上,越想越忧虑。“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他恐怕早晚都会陷入污泥之中,可这话俺又没法明说。万一触怒了君颜,那就更加得不偿失了?”他挠着头冥思苦想。“不行,还得想个计谋,要在不知不觉中将国君扭回来,重新对俺言听计从。”
他愁眉苦脸地想着想着,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对,还得投其所好。干脆俺也做一回侫臣,在迎奉之中悄悄给他灌输俺的思想,将他洗洗脑。”
可是,当他仔细一想,脸上的笑容顿时又烟消云散,露出了为难之色。他皱着眉头,耷拉着脑袋犯起难来。“奶奶的,这侫臣也不是好当的?阿谀奉承、吃喝玩乐俺比不上梁丘据,而游山玩水、琴棋书画俺又赶不上田开。俺能为国君干些什么呢?”
楞了半天的神,他猛地抬起了头,抚摸着宽大的额头,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耶!俺也有过人之处嘛!”顿时笑逐颜开地嘟囔道:“君主不是喜欢猎奇吗?对头,俺就帮他猎奇!反正,《易经》八卦、历史故事俺都样样精通,他喜欢什么俺就讲什么好了。”
他双手握拳,“嘿嘿”地狡诈一笑:“嘿嘿,就在满足他的猎奇中让他接受俺灌输的思想,从而将他的脑子好好地洗一洗。从此对俺言听计从,实现俺的理想。”
当秋季围猎结束后,齐景公率领着群臣和军队从狩猎场返回了临淄城。一路上,晏婴想尽办法陪坐在国君身旁,海阔天空、滔滔不绝地为他讲解着天下奇闻。
这一天,晏婴又陪坐在齐景公的身边,眉飞色舞地讲解道:“君主,刚才臣所讲的是《易经》的奥秘。”他故弄玄虚地说:“掌握了《易经》就能知道未来,这里面的玄机层出不穷,不知您有何感想?”他小心地试探着。
齐景公皱着眉头想:“占卜打卦拿着破龟板抛来甩去,麻烦得要死,寡人哪有那个耐心?看来这《易经》恐怕是学不会了。”接着,又低头看了晏婴一眼。“可是这话怎么能让晏婴知道呢?决不能让他在心理上战胜寡人。”
于是,装出内行的模样挥手说:“爱卿,罗嗦了大半天,《易经》其实也没啥。寡人认为它的精髓无非是收集资料而矣。”见晏婴瞪大了眼睛,他一甩手说:“资料越多,卦的结果就越准确。所以说,《易经》的占卜打卦是学问,而瞎子就是在瞎猜了。”
不等齐景公讲完,晏婴已经惊骇地叫唤起来了。“哎呀,君主真乃神人啊!这么深奥难懂的《易经》竟被您三言两语破解得淋漓尽致!真是太厉害了!”
“这货不会是在忽悠寡人吧?难道寡人的胡说真就一语中的了?”看着表情夸张的晏婴,齐景公心中猜疑道。于是,对着晏婴淡淡一笑,不屑地说:“爱卿,这有何难?看把你惊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看着从容不迫的国君,晏婴眨巴着眼睛,连连啧啧之语:“君主这么高的智商,如果不学《易经》,那就太可惜了。无论如何臣都要教给您《易经》。”
一听传授《易经》,齐景公头顿时变大了。“哎呀,那个破玩艺儿太熬人了,寡人可吃不消。还是赶快回绝吧!”于是,赶紧笑呵呵地摆手说:“爱卿,寡人治理国家日理万机,哪里有闲功夫学习《易经》?”
晏婴不明白国君的心思,一时没转过弯来,连忙劝说道:“君主,学会《易经》好处多多,特别是对于治理国家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瞧着死脑筋的晏婴,齐景公又没法戳破窗户纸,只好笑着说:“爱卿,有你懂《易经》就行了,寡人绝对信任你不会胡说八道瞎忽悠。还是让寡人留点精力考虑国家大事吧?”为了堵死晏婴的嘴巴,他连忙又问:“是否有既好玩又不伤脑筋的玩艺儿吗?”
听见国君的问话,晏婴终于醒悟过来了。“哦,俺明白了,国君并不想学《易经》。这叫俺怎么办呢?”他正苦于无计可施,忽然听见天上传来了大雁的叫声。于是,连忙抬头远眺,只见天空中一群大雁排着人字形正向着南方飞翔。
“嗨,有了。”他心中一阵暗喜,连忙扭头对齐景公说:“君主,臣最近发明了一个新游戏,还挺有意思的。”说完,两眼看着齐景公傻乎乎地微笑着。
齐景公低头看看晏婴的傻样,心里觉得很好玩。“嘿,没想到老古董似的人物也会发明游戏?还自以为挺有意思。哼,寡人看未必就好玩。”于是,漫不经心地问:“爱卿,什么游戏?你不会忽悠寡人吧?”
见国君不感兴趣,晏婴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笑嘻嘻地说:“君主,是一个拆字游戏,真的好玩极了。”为了吸引国君的注急力,他边说边比划着。
齐景公翻着眼皮,看看眉飞色舞的晏婴应酬道:“爱卿,拆字能有什么好玩的?你认为好玩不过是一厢情愿。寡人现在考虑的是如何预见未来?”他想找一个理由轻描淡写地将晏婴搪塞过去。
“哎呀,君主,这个游戏正是用来预见未来的!”晏婴兴奋得大叫起来。
“嗨,本想找个理由推脱,谁知正中他的下怀?”齐景公不情愿地看了晏婴一眼,噘了噘嘴问:“爱卿,这拆字游戏挺费脑筋吧?”他想继续找一个借口推脱。
见国君有畏难情绪,晏婴连忙笑眯眯地说:“君主,凭您超人的天赋和深厚的文字功底,您玩这个游戏简直就是喝凉水,爽透了!不信,可以先试一试。臣保证让您开心。”他生怕国君不同意,不仅将了国君一军,而且还把路给堵死了。
“好吧,那就先试一试。”齐景公被晏婴缠得无可奈何,只好点头同意。同时,为了让自己反败为胜,接着又说:“如果不好玩,寡人可要罚你的噢。”
晏婴笑着点头说:“好!君无戏言,就一言为定。”说完,两只眼紧盯着国君,等他表态。
“嘿嘿,没想到这货还挺较真?”齐景公斜眼看看晏婴,无奈地甩手说:“好,君无戏言,就这么定了!来吧,怎么个玩法?”
见国君愿意尝试,晏婴甭提有多来劲,忙不迭地伸手示意道:“君主,请您随便说一个字,让臣给您演示拆字。”
看着一本正经的晏婴,齐景公笑着顺口说:“爱卿就拆一拆‘晏’字吧,看看它预示着什么?”他边说边在手掌心里画着。
晏婴仰着头问:“君主,是俺晏婴的‘晏’字吗?”见国君点了头,于是不紧不慢地拆解道:“‘晏’字拆开是‘日’和‘安’。”他翻着眼珠子,煞有介事地说:“这是什么意思呢?哦,‘白天安稳’,那么‘晚上就不安稳’了。”
看着笑嘻嘻的国君,他接着又说:“君主,如果再把‘婴’字加进来,连在一起拆解,就可以揭开一个有趣的谜底。”
“谜底,什么谜底?”齐景公顿时来了兴趣,催促道:“爱卿,快说说谜底。”
见国君上了套,晏婴乐得嘴都合不拢,说:“这‘婴’字拆开了是‘贝贝女’,这又是什么意思呢?这是说有‘两个宝贝女儿’。哦,如果将‘晏婴’拆开的意思连在一起,就是说臣为了两个宝贝女儿整夜都睡不安稳。”
“哈哈,这游戏挺有意思!”齐景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第二十三章 挖空心思
他拍着脑门,眯缝着眼,惊诧地问:“爱卿,拆字这玩艺儿真能预测未来吗?”接着,又一边比划,一边问:“把字拆开,将意思组合起来,真能对应上命运?”
齐景公将信将疑的神态,让晏婴心里感觉到悬乎,于是赶紧不容质疑地回答道:“君主,勿用置疑,这当然是真的,灵验得很!”他将手一扬,无论是语气上,还是眼神上,都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信心满满。
“喔,真的灵验?”齐景公只当晏婴是在说笑话,笑嘻嘻地调侃道:“何以见得?”
“嗨,看来国君并没有把这事当成正经事。”晏婴心里感到有些失望,但却又不死心。他连忙露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神秘兮兮地说:“君主,不瞒您说。臣那两个宝贝女儿都已二十出头了,至今还待字闺中,成为了名符其实的剩女。”接着长叹一声:“唉,真是愁煞臣也,以致整夜失眠,快愁死人了。”
看着伤心得快要落泪的晏婴,齐景公开心得直想笑。“哈哈,瞧你这副熊样,真没想到足智多谋也不顶个屁用?这沮丧的模样真是太酷毙了!”
他使劲抿着嘴唇,不让脸上的笑意展露出来,两眼上下打量着晏婴,心里嘀咕道:“瞧瞧这副长相也就不足为怪了。老爹的容貌如此寒碜,还能指望女儿靓丽到哪里去?常言道:‘郎才女貌。’成为剩女也就理所当然了。”他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两个丑女的倩影,他赶紧用手捂住了嘴,没敢大笑起来。
于是,扭脸看着晏婴,装模作样地笑着说:“呵呵,还真有趣。”他担心穿帮,接着又佯装感兴趣地说:“爱卿,再拆一个字让寡人看看是否真灵验?”
见国君来了动,晏婴顿时喜上眉梢,心中暗自庆幸:“哈哈,这回真上套了。”他赶紧抬起头,脸上尽量保持平静,掩饰住心中的喜悦,嘴巴上却连连谦虚道:“哎呀,那臣就试一试吧。不知君主想要拆一个什么字呀?”
“好,寡人先吓吓他,给他来个下马威。”齐景公想为难晏婴,两眼严肃得像要吃人,板着脸说:“你不妨拆一拆寡人的姓氏。‘姜’字拆开了会是个什么意思?”
“哟,国君这是什么意思?”晏婴心里暗吃一惊,悄悄地盘算道:“这可是国姓呀,弄不好就会触碰到红线。也不知君主是想吓唬俺呢?还是想叫俺就此打住?”他心中忐忑不安地慢慢抬起头来。
“哎呀,君主!”晏婴突然惊叫起来,手指前方高兴地说:“好快哟,不知不觉就回到了临淄城。”说着,赶忙拽着横木站起身,跺跺麻木的脚,又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
“嘿嘿,这货是在故意找茬打退堂鼓不敢回答了。”齐景公斜视着晏婴,在心里琢磨道:“这货真够狡猾的,一看有难度就想溜边边。”他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哼,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寡人正在兴头上又怎么能让你轻易脱逃呢?”
于是,摆手说:“爱卿,这也值得大呼小叫一惊一乍的吗?寡人早就看见了。要怪就只能怪爹娘把你生得太矮了。”接着,又一翻白眼说:“进了城先甭急着回府,陪着寡人回宫去,这拆字游戏还没有结束哩。”说完,得意洋洋地看了看晏婴。
“耶,俺这一招欲擒故纵果然奏效了。”晏婴心里得瑟得不行。“嘿嘿,想跟老子斗心眼?玩死你都不知道。”于是,赶紧躬身答应道:“臣遵命。”可紧接着他又犯起难来了。“哎呀,怎么才能将拆字游戏引伸到田氏的身上呢?”
晏婴坐着齐景公的车进入了路寝宫,又跟着他走进了长舍殿。屁股刚一落座,齐景公端着茶碗提醒道:“爱卿,刚才那个‘姜’字还没有拆解呢。”
晏婴端着茶碗赶紧回答道:“君主,请别急。让臣先喝一口茶,再说也不迟。”茶水刚刚沏好,越急越觉得烫。晏婴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才勉强喝了一口茶。
他轻轻抿着嘴唇,脸上堆满笑说:“君主,这‘姜’字嘛,其实很好拆解。”说着,他抬起头观察了一下国君的表情。见国君正在小心翼翼地喝着茶,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于是心里感到踏实多了。“哎呀,看来君主并没有刻意给俺挖坑,最多也就是连吓带唬地为难俺一下罢了。”
顿时,他觉得精神大振,兴奋得连说带比划,开始拆解道:“君主,这‘姜’字是由‘美’和‘女’所组成。常言道:‘美女要找一个好婆家,有田、有地、有财富。’”一说到田地,他连忙眨巴着眼睛,静静观察着国君的反应。
齐景公放下茶碗,用手在几案上画了又画,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慢悠悠地点评道:“爱卿,这说法未免太牵强附会了。”接着,又将手一甩说:“好吧,就算你马马虎虎地凑合着通过了。”
正说着他又想起了一个字,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哈哈,寡人再给你出一个字,看你如何拆解?”于是,笑呵呵地说:“呵呵,爱卿,寡人姓氏中的‘吕’字,不知能拆解出什么花样?”
“嗨,听国君的语气无非是想为难俺,考考俺的文字功底,最好是出出俺的窝囊,从中寻找乐子。”晏婴彻底放心了,知道国君除了寻开心,并没有别的恶意。
于是,他大着胆子仰头看着国君,露出为难的样子说:“君主,您这不是要为难臣吗?这‘吕’字上下都是口,这叫臣怎么拆解呢?”
“哈哈,这货总算明白过来了。可惜,已经晚八丘了。如今是不想拆解,也得拆解,要不寡人到哪里去寻乐子?”齐景公高兴坏了,心想总算为难住了晏婴,可他嘴上却不能这么讲。
他一扬手,笑眯眯地说:“爱卿,这怎么是为难你呢?寡人不过是想通过姓氏来预测一下国运。你可得实话实说不得有半点隐瞒。”说着,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模样。
晏婴连忙躬身答道:“臣遵命!决不敢有半点隐瞒。”他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琢磨:“或许,这是一次给国君洗脑的好机会,俺可得牢牢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于是,故意沉吟片刻,然后昂着头有板有眼地说:“君主,这‘吕’字上下双‘口’。常言道:‘占有土地好糊口。’所以,自从先君太公望拥有了齐国的土地,姜姓吕氏从此便告别了贫困,有地有财当上了诸侯。”
“噫,是这么个道理!”齐景公点点头,对晏婴的拆解还算满意。望着得意洋洋的晏婴,他脑子里灵机一动,突然闪现出一个孬点子。“瞧他这得瑟劲,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寡人得想个字让他没法拆解。”
他心急得直搓手,心里直翻腾:“什么字没法拆解呢?”
瞧着国君着急的样子,晏婴连忙躬身往前凑了凑,轻声问:“君主,您满脸通红,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把您急到了这般田地?”他心里忐忑得有点不知所措。
“田地?”齐景公眼前一亮,心中暗喜道:“耶,得劲!就叫他拆解‘田’字。寡人要瞧瞧他怎么个拆法?”他心里高兴坏了,连忙摆着手说:“爱卿,没有事。刚才寡人正在运气,现在已经好了。”
接着,翻着白眼问:“爱卿,你不会什么字都能拆解吧?”
瞧着国君怀疑的眼神,晏婴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君主,只要是字,臣就能将它拆解。不信,您可以随便说出个最难的字让臣拆解。”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见晏婴上当,齐景公心里爽透了。他一边盯着晏婴,一边自鸣得意地说:“今天,寡人也不让你拆解最难的字,而是让你拆解最简单的字。”
“尻,俺上当了!”不等齐景公讲完,晏婴慌忙伸手示意停止,急切地说:“君主,臣得事先申明,像‘一’、‘乙’这样一个笔划的字臣不拆解,最少也得二个笔划。”
“哈哈,这货还挺精,害怕寡人挖空心思钻他的空子。”齐景公连连摆手笑眯眯地花诮道:“爱卿,你忒多心了。寡人随便出个‘田’字,你来拆解。”
………………………………
第二十四章 怎么可能
“‘田’字?”晏婴没想到齐景公会选择田字,精神一下子提到了脑门上。“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简直是天赐良机。”
他心里虽然乐疯了,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喃喃自语道:“哎呀,君主的学问真是深不可测,竟然另辟蹊径,选了一个最简单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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