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孤宠难鸣-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走到左侧窗户前大力一推窗户,窗门弹开撞到了旁边的墙上,发出了响亮的一声“砰”。随即她快步跑到门缝前,见那两名云卫闻声匆匆往左侧跑去,连忙推开右侧的窗户,一跃而出。
待两名云卫反应过来,这是王妃的调虎离山之计的时候,南盈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们只好无可奈何地去将这件事禀报给夏侯流冽。
“跑了?”夏侯流冽从座椅上站起,撑着桌面的双手青筋**,彰显着他的怒意,“怎么跑的?”
“……王妃跳窗跑的……”
他单手撑着腰,另一只手无力地扶额,有些烦躁地在房内走来走去。跳窗?她现在什么身子,竟然还敢跳窗?
“爷,王妃为什么要跑?”应续不解地问道。中午看他们两人用膳的模样,王妃似乎已经不生气了呀。
“瞒着身孕的事,现在还逃跑了……”凌晔越想越不对,狐疑地皱眉,“难道王妃不想要这个孩子?”
“那她跑了之后想干嘛……不会是……”应续猛地瞪眼,满面惊恐,突然不敢再想下去。
徐又白此刻心中也是十分不安,但他瞥见夏侯流冽在听到应续与凌晔的对话后越来越沉的脸色,不由地瞪了两人一眼。
“乱猜什么!”
“马上派人找她。”
夏侯流冽异常严肃的语气令四人都紧张起来,当即便出发去找人。夏侯流冽面色有些颓然地坐在桌前,他突然想到了王叔与苍莲的事,心中涌现出抑制不住的恐慌。
她该不会就这样离开他吧?
南盈萱迅速在京都街道上空掠过,一刻都不敢停留。她知道夏侯流冽肯定会派人寻她,所以她要尽快走远一些才安全。
但走了没多远,肚腹便传来隐隐的痛感,她本想不理,却还是不忍心地落到了地面上。她缓缓抬手摸了摸肚子,一下子就想到了他。
昨日与他动手后,就一直有些不舒服,应该是动了胎气吧。这个孩子跟着她也真是可怜。
她茫然地走在街道,看着路上来来去去的人群,脑子里想的都是他,才离开王府不过一会儿,她就开始想他了,想马上回到他身边。
她心酸地垂头,竟有泪意涌上,她忙抬头眨了眨眼,却忽然发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那人一身蒙古人的服饰在人群中极为突兀。
她怀疑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因她一身男装,那人回过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露出有些意外的笑容。
“塔娜,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话该是我问你吧。”南盈萱也颇为惊喜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她从未想过会在中原遇见他。
这名蒙古男子名叫赤那,是南盈萱在蒙古时借宿的哈斯大娘家的大儿子。他长年跟着大汗南征北战,与南盈萱见面的时间并不多。
赤那听见南盈萱说的话,想起什么似地面露忧色,垂头不言。
“怎么啦?”南盈萱察觉到他骤然低落的气息,关心地问道,“对了,哈斯大娘还好吗?”
赤那谨慎地望了望四周喧闹的街道,凑在南盈萱耳边道:“借一步说话。”
“好。”
南盈萱带着他来到了烟幂楼,两人入房内坐下来,赤那才将事情的缘由娓娓道来。
原来他此次来中原是为了他的额吉哈斯,哈斯月头不幸被毒蛇咬伤,大夫说毒蛇的毒性太强,需要天山雪莲才能彻底解毒,而那天山雪莲只有大夏皇宫内才有,极其珍贵。赤那不忍看自己的额吉就这样死去,不远千里来到中原,想进皇宫偷药。现如今哈斯一直用草药吊着性命,等着他拿药回去救她。
南盈萱听完颦眉深思了一会儿,抬眸肃然问道:“你准备何时动手?”
“今夜。”
“今夜?这么快?”
“我出来已经近半月,不能再拖了。”
看着赤那眼中掩饰不住的焦灼之色,南盈萱感同身受地心急起来。哈斯大娘待她极好,在她刚到蒙古举目无亲时,不问缘由就收留了她。
她欠哈斯大娘一家良多,不能就这样看着哈斯大娘丢掉性命。
“这样,你明晚再动手。”她左手握拳一敲桌子,目光坚定地道,“我和你一起去。我今晚让人去皇宫内探路,明晚我们直捣龙穴,拿完就走。”
赤那见南盈萱竟然要帮他,面上露出狂喜的神色。
“你能帮忙太好了,你轻功这么好,我们一定能得手的,我替额吉谢谢你。”
说着,赤那满脸感激地俯身就要跪下,南盈萱忙伸手扶起他。
“你不必如此,我初到蒙古承蒙你们关照,现在帮你们是应该的。”
两人又在房内商量了一会儿,并约定明晚亥时在宫门外见,才在街道口分道扬镳。
与赤那分开后,她茫然地在街道上走着,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云王府的门口。守门的下人看到她脸上一喜,赶紧跑进府内通知王爷去了。
南盈萱情绪莫名地吸了口气,缓缓走进了王府的前院内,却又站在前院不动。
她没跟他说一声,就偷溜出府,他必定生气了。她眉间闪过颓然之色,明明说要走,怎么又回来了,真没用。
夏侯流冽刚踏入前院就见她垂头丧气地站在前院,一身男子装扮将一头秀发束起,领如蝤蛴,白皙的肌肤在傍晚的霞光映衬下白里透着红,如抹了胭脂一般诱人。
看见她,他空悬着的心在霎那间落到了实处。他踱步到她面前,深邃的双眸在触及到她绞动的双手时,浮现出些许笑意。
“不是跑了吗?怎么回来了?”
她不敢抬头看他,低低的嗓音软软糯糯地由下传来。
“想你了……”
他心头的那根弦被她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拨动,无奈地叹息一声,将她拥入怀中。她回来就好了,孩子……她不想要就不要吧,由着她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
南盈萱一番梳洗完后在他身旁坐下,这次是粘着他坐的。她将桌上的菜肴扫视一番后,发现全都是些较清淡的小菜,疑惑地望向夏侯流冽。
夏侯流冽对她的目光置若罔闻,执起竹筷夹了些菜到她碗中。
“不是说吃错东西了。”
“哦……”南盈萱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准备了清淡的菜啊,不过她今天似乎没有想吐的感觉。
她拿起竹筷认真地吃着,夏侯流冽见她胃口不错,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又白说她早上是害喜,是正常的反应,故晚上准备了些清淡的饭菜,看来效果还不错。
徐又白看着她食欲颇佳的模样,让下人端来了一盅参鸡汤。南盈萱闻到一股药味,蹙眉抬头,下人端来了一盅羹汤,在揭盖后那股药味越来越浓,她嫌恶地离远了些。
“这是什么?”
徐又白见她有些排斥,开口就想解释,却见夏侯流冽已经拿起她的碗替她呈汤了。
“参鸡汤,不腻的,你尝一口。”
她疑惑地瞥向夏侯流冽,接过他递来的碗。
“可是我闻到药味。”
“人参。”
他面上皆是淡然之色,理所当然地说道。她奇怪地挑了挑眉,人参会有这么重的药味?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喝完了。一旁的徐又白见她总算把安胎药喝了,心头一块大石终于落下,此事他可是担心了整整一天啊。
用完晚膳后歇了一会儿,夏侯流冽与南盈萱和衣躺在床上,默然无言。南盈萱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心情不好,想问又不敢问,内心暗暗思索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别的事。
“对不起。”
他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
“让你难过了那么多年,对不起。”
南盈萱眼睛骤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眨了眨。那么多年?他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
“连慕臣告诉我的。”他撑起身子,正面对着她惊讶的小脸,“若他不告诉我,你还要瞒我多久?”
“不……我不是要瞒你……”她面容一紧,连忙辩解道,“是我觉得,这事没什么好说的。”她垂头扁着嘴,委委屈屈地嘟囔道:“多丢脸呀……而且,说不定你会觉得我是一个疯子……”
他心中一疼,大手一揽,让她倚靠在自己的怀中。
“好想让你把那一刀还给我。”
“师兄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嗯。”
她猛地从他怀中坐直,心中暗暗责怪连慕臣的多嘴,嘴上焦急地解释道:“那道伤口很小的,一点都不严重。”
“留疤了。”
他目光清冷地别过头,语气中是明显的不相信。她更着急了,不管不顾地捧着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真的不严重,是我使了些手段,它才留疤的。”
………………………………
第八十三章 受伤
“手段?”夏侯流冽面带惑色瞥向她,眼神有些危险,“什么手段?”
南盈萱一时语塞,懊恼地咬唇垂下头。她是猪吗?一紧张就什么都说出来了,现在怎么办才好?
他见她不语,再次厉声追问道:“为什么要让它留疤?”
她抬眸望向他天神般俊美的脸庞,晶亮的眸中闪着一千种琉璃的光,心中暗道:当然是因为你。
但这话只是在心里说,她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便偃旗息鼓地缩回床褥中去了,在他的气息的环绕下,安然地闭上眼,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夏侯流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从她身后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大手下滑至她的肚腹,在上面轻柔地摩挲。深邃的双眸有神地睁着,没有丝毫睡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风吹动庭院里的树木,发出飒飒声,有股暴风雨欲来的趋势。
第二日清晨,风云密布的天空中,轰隆隆的雷声与划破天际的闪亮后,倾盆大雨骤然铺天盖地地落下,砸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天地间掀起了千万道水幕,千万条瀑布,庭院内早已被淹没了一小片,娇嫩的花朵在风雨中肆意摇摆,地上的雨水汇聚成小溪向低处流去。
夏侯流冽与徐又白撑伞刚跨进疏影轩的门,远远地就瞥见南盈萱倚窗看着庭院的地面出神。她似乎刚刚起身,一头黑亮的秀发披散在肩上,衬得她有些苍白的小脸越发地尖瘦了,那双水眸茫然地荡漾着令人迷醉的清澈,身上只着中衣,在狂风的吹拂下身形略显单薄。夏侯流冽几乎是立即便面色不悦地快步走到她身后,“嘭”地一下就关上了窗门。
南盈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异动吓得一抖,回头见是他,脸上立即扬起明媚的笑容,伸手就要往他身上扑。夏侯流冽凌厉的眸色一软,揽住她带着些凉意的身躯,眉间一蹙。
“怎么穿这么少在这儿吹风?”
“想淋雨了呗。”她在他怀中抬头,娇俏地盈盈一笑,“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夏侯流冽脸色一沉,当即冷冽地道:“不准。”她怀着身孕呢,而且现在哪是斜风细雨,明明是倾盆大雨。
“知道你不准啊,所以我也只是在这里看看。”
“去穿衣服。”
“哦”
大雨一直断断续续地下着,直到傍晚才有消停的迹象。南盈萱一直窝在疏影轩内看书,而夏侯流冽似乎有事要处理,陪她用过午膳后便一直在玉阑阁处理事务。戌时过半,南盈萱就熄灭了屋内的蜡烛,屋外的云卫见屋内一片漆黑,且十分安静,以为王妃安歇了,退守到院门外。又过了一会儿,一道黑影从房中掠上屋檐,纵跳间消失在云王府内。
南盈萱到达宫门外的时候,赤那已经等在那里多时了。他见南盈萱来了,忙掏出怀中从烟幂楼拿到的图纸,上面细致地绘着宫内的地图,还标明了天山雪莲所在的御药房的位置。两人仔细地研究了一番后,纵身跃过宫墙。他们快速地在宫殿的房檐中穿梭,一路畅通无阻,南盈萱以为他们会就此顺利地到达御药房,却未想到突然有个人影挡在他们前进的路上。即便在昏暗的夜色下,南盈萱也一眼便认出了远处的那道身影。
那人是夏侯流冽。
他怎么会在这里?南盈萱立即就惊慌地旋身下落到地面,赤那亦随着她下落。他们一落至地,就见云时抱剑站在他们身前。赤那面露凶光,拔出腰间的弯刀便向云时挥去,云时眼中寒光一闪,持剑相迎。南盈萱望着眼前在厮杀的两人,脑中迅速思量起对策来。赤那绝不是云时的对手,更别说夏侯流冽。若在这里被抓到,赤那一个蒙古人,夜闯禁宫,指不定会被安上什么罪名。
她深思间蓦然听见一阵缓慢的脚步声,那人身上的檀香随风飘入她的鼻间,她犹豫了一会儿,眼一闭,心一横,回身向着夏侯流冽就是重重的一拳。夏侯流冽剑眉一挑,猛地伸手握住她的拳头。她抵不过他的力气,手也一直被他握着,想抽回手却动也动不了,一时间眸中露出了焦灼之色。夏侯流冽怎会与她动手,手越收越紧,不让她抽身。她见那边的赤那在云时的剑舞中已然显出了败势,一急,不管不顾地抬脚就朝他小腿踢去。他未料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招,分神间手一松,就让她逃了。
南盈萱刚离开夏侯流冽的禁锢,就连忙去帮赤那。夏侯流冽见她竟然向云时出手,心中一惊,生怕云时不知分寸伤了她,迅速掠至她身旁。南盈萱袭向云时的手突然被人抓住,她被那股力量拉得一个旋身,便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她挣脱开他,往后退的同时不忘持续攻击云时,而云时一直与赤那在刀来剑往,四人交缠着一同退至了墙角处。
夏侯流冽担心她的身子,想方设法不让她去纠缠云时,但她却一直避开他向云时攻去。云时也知道王妃此刻身怀有孕,便也刻意地闪避着。渐渐地,南盈萱觉得体力有些不支,不能再磨蹭下去,要速战速决,眸中精光一闪,就欲旋身上跃。她身后就是宫墙,夏侯流冽目光一颤,怕她撞上宫墙,忙转身长臂一伸就要将她往身前揽。
他这么一转身,整个后背就暴露在赤那的眼中。赤那思至家中苦撑着病体的额吉,眼中闪过一抹狠辣的煞气。他决不能在这里被抓,他狭长的双眸凌厉地一眯,握紧手中的弯刀狠狠地刺入了夏侯流冽的后背。夏侯流冽感觉到后背一阵刺痛,第一反应就是把南盈萱推开。
南盈萱刚刚欲上跃被他揽住,现在又突然被他推开,面带怒容朝他看去,却他胸前被弯刀刺穿,露出细细的刀尖,血从上面一滴滴地落下。她怔怔地看着那把弯刀从他身体中抽出,鲜血从他胸中不断流出。那一刻,世间仿若静止了一般,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感觉到心中涌起抑制不住的恐慌。
夏侯流冽凝望着她惊恐得不知所措的面容,想抱她手却无力地垂下。南盈萱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只听得他虚弱的声音自耳侧传来:“别怕”
她从未听过他这般无力的嗓音,强烈的恐慌之情如山般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进她的心里,五脏六腑都碎裂了。泪珠从她脸颊止不住地滑落,她似毫不察觉,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夏侯流冽。
“爷!”
云时见夏侯流冽竟被刺伤,一向平静的脸上浮现出极其惊慌的神色,他悲愤地一剑刺向赤那,赤那转身躲避间被他的剑划伤了左臂。云时这才跑到夏侯流冽身旁,满脸焦急地扶过他,此时夏侯流冽已经因失血过多失去了意识。
赤那趁着云时分神,拉过南盈萱的手臂沉声道:“走!”今日怕是无法盗药了,先脱身再说。
南盈萱不动声色地从他手中抽回手,眸中是万念俱灰的绝望。
“你走吧。”
赤那这才发现她面罩下的双眼通红,有些不解,执着地问道:“那你呢?”
“你走啊!”
南盈萱的所有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崩塌了,她愤怒地大吼,双手紧握成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如果赤那再不走,她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杀了他。
赤那还想再想些什么,却听到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只得无奈地跃上屋檐离开了。
待徐又白、应续、凌晔到达之时,只看到倒在地上,胸口一大片被血浸染的夏侯流冽与扶着他的云时,以及一名黑衣人。凌晔当即就愤怒地拔剑欲往那黑衣人刺去,云时冷声遏止:“那是王妃!”
凌晔猛地收回剑,不可置信地盯着那黑衣人一动不动的身影。王妃?难道是王妃刺伤爷?
徐又白上前为夏侯流冽点了穴止血,又对他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后,转身对呆愣着的三人道:“先将爷带回王府吧。”
他们背着夏侯流冽刚回到王府,早已等候在王府多时的余妃雪与姹紫嫣红四人连忙奔上前来,见夏侯流冽受伤昏迷不醒,皆面色震惊不已。南盈萱刚从蝶宫走的那日,姹紫嫣红是瞒着余妃雪与连慕臣的,但南盈萱两日都未归,她们也急了,忙将此事禀告给余妃雪和连慕臣。商议之下,余妃雪决定趁夜色带她们回来看看,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怎么回事?”余妃雪望着夏侯流冽那失去血色的双唇,着急地问道。
“郡主,现在来不及解释,我先带爷进房。”
徐又白面色严肃地对余妃雪解释完,便与云时等三人带着夏侯流冽越过她,疾步走向云端轩。
余妃雪担忧地单手撑腰望向远处,这才看见正失魂落魄地缓缓走来的南盈萱。姹紫嫣红四人这时也发现了南盈萱,面容一紧,跟着余妃雪朝着她跑去。
“萱萱?”余妃雪见她一身夜行衣,晶莹的泪珠还在不断地从眸中泊泊流出,焦急地连忙安慰道:“你别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南盈萱抬头,用通红若血的双眸凝视着她,那眼中的悲意令余妃雪心中一恸。余妃雪受不住她如此悲痛的眼神,抱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她将头靠在余妃雪肩上,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
“是我害他受伤的,怎么办”
(ps:祝大家中秋快乐~)
………………………………
第八十四章 蛊毒
云时轻轻将夏侯流冽放在床上,让他侧躺着,徐又白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后,既松了一口气又立刻紧张起来。
刀并没有伤到夏侯流冽的重要部位,但伤口周边的血是黑色的,刀上有毒。
徐又白将几颗解毒丸碾碎和疗伤的草药敷在伤口上后,就起身走出了房间。凌晔与应续都守在门口,见他现身着急地问道:“爷怎么样了?”
“伤口没有大碍了,但那刀上有毒。”
“啊?”
徐又白无暇顾及那两人的惊讶,径直望向一旁睁着梨花带雨的泪眼,瞧着这边的南盈萱。刚刚在宫内他们没问事情的缘由,却也知道爷是跟着王妃进宫的,爷的伤就算不是王妃所刺,也必定与王妃脱不了干系。所以回来时,他们四人都未与她说半句话,她也只是默默地跟在身后。
“王妃,那刀上有毒,您知道那是什么毒吗?”不知道毒是无法解毒的。
闻言,南盈萱一愣,随即拼命点头道:“我好像有解药!”
说着,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就往疏影轩奔去。哈斯大娘家有一种祖传的毒,赤那必定是将那个毒涂在刀口上了,当时离开蒙古的时候她拿了一小瓶解药做纪念,她记得她似乎带来了云王府。
她跨入门就开始翻箱倒柜,姹紫嫣红四人见她紧张的模样,也帮着她一起找。她们找了许久,总算在最底下的小柜子里找到了解药。
南盈萱拿着解药又是一路狂奔,跑回云端轩。跟着她的姹紫嫣红四人是胆战心惊,她自己现在脑子里只有夏侯流冽,但她们还记得她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她这样跑来跑去,真的没事吗?
南盈萱奔回云端轩,将整瓶解药放到徐又白手上。
“吃两颗。”
“好。”
徐又白拿着药进了房内,南盈萱深深地呼了口气,却还是止不住内心的恐慌。其实她的肚子已经隐隐痛了许久,但她却不想理会,因为她一颗心都悬在夏侯流冽身上,心里又是自责又是害怕,再也顾虑不到别的事了。
余妃雪见她静下来,眼泪又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的,哥一定会没事的。”余妃雪目光坚定地望着房门,心中暗暗祈祷。哥哥一向厉害,她相信哥哥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然后过了约摸二刻钟,徐又白再次焦急地从房内走出。
“王妃,这解药是由哪几味药制成的?”
“怎……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南盈萱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慌乱地问道。难道是解药不管用?
“不,刀的毒的确是解了。但爷体内的蛊虫在服食了解药后突然躁动起来。”
南盈萱眼神茫然地垂下,蛊虫躁动?夏侯流冽的蛊毒在此时犯了?她思绪一片混乱之时,一把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来害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