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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宠难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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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
苍郁是今日早晨到达京都的,但打探云王府的位置花费了他不少的时间。
“您先进来吧。”
三人刚坐下,余妃雪就闻风赶来了。
“先生,您终于来了!”她喜出望外地望着苍郁,心里眼里都笑出了花儿。
“这么盼着我呀?”苍郁见她欢喜的样子,心里也是十分高兴。
南盈萱经常被余妃雪取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她狡黠一笑,凑到苍郁身侧。
“先生,这位就是您未来的孙媳妇了,您还满意吗?”
“真的?”苍郁顿了顿,脸上浮现出抑制不住的喜色,仰头畅然大笑了几声,“好好好,你和臣儿总算是走到一块儿了。”
余妃雪狠狠地瞪了南盈萱一眼,后者却只是无辜地耸了耸肩。她只得顶着一张红彤彤的脸,羞涩地垂下了头。
玩笑开完了,是时候说正事了。夏侯流冽正色望向苍郁,问出多日来心中的疑问。
“师父,您怎么会亲自下山?”
苍郁不语,从包袱中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桌上。他看了夏侯流冽一眼,缓缓将锦盒打开。
“这就是滴血石。”
众人望着锦盒内那块通体黝黑的石头,它大概有拳头大小,外表与普通石头无异。
“如果是血缘相通之人,这滴血石就会发出红光。”苍郁见众人疑惑地看着滴血石,缓缓解释道。
“这么神奇,好想看啊…”南盈萱撑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滴血石,脑中飞快地搜寻着有血缘关系之人,突然发现在场的都没有。随即,她像想到什么一般,咧嘴笑开。
“如果我现在见个红什么的,那个血会跟爷产生血缘反应吗?”
夏侯流冽几乎是立即便沉下脸,凌厉地瞥了她一眼,她心头一紧,暗道声不好,当即就收起笑脸解释道:“爷,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众人见夏侯流冽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理南盈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这次啊,玩笑开过头了,触到了夏侯流冽的逆鳞,自求多福咯。
果然,一直到夏侯流冽与苍郁上了去马车,驱车往邑王府驶去,夏侯流冽都未再与南盈萱说过一句话,而且脸色一直都冷得骇人。
南盈萱看着他们的马车远去,懊恼地捂住了头,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图一时的好玩说那句话啊!现在好了吧,爷生气了,要怎么办才好啊!
余妃雪看她那悔恨得无以复加的模样,万般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轻道了声。
“节哀。”
夏侯流冽与苍郁在邑王府和夏侯靳臣、连慕臣商议了一番后,四人一同带着滴血石进宫。夏侯流煜见他们来了,立即让人去请云原绝、凌之著等人入宫。待他们都来了之后,苍郁拿出了滴血石放在正中央的台上。
这是凌之著第一次见到苍郁,那一身粗布麻衣都掩盖不住他身上仙风道骨的气质,凌之著忍不住暗暗地想,若他能得这“武林第一人”苍郁先生的相助,这大业可谓是成功了一半。
夏侯靳臣与连慕臣分站在台子的两侧,拿起台上的小刀划破指头,同时往滴血石上各滴了一滴血,在血染上滴血石的瞬间,血深深地渗入到石内,滴血石发出暗暗的红光,有种神秘的诡异感。
为证滴血石的真实性,夏侯流冽与夏侯靳臣亦一同往滴血石上滴血,滴血石毫无疑问地发出了红光。这下云原绝等人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得承认连慕臣与夏侯靳臣的父子关系。
夏侯流煜龙心大悦,他们皇室本就血脉单薄,如今又添一员,让他十分高兴。又恐再生变故,直接大笔一挥将封连慕臣为世子的圣旨写好。夏侯靳臣也欣喜地带着连慕臣领旨谢恩。他与莲儿的儿子,他总算让他们的儿子认祖归宗了,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苍郁先生,没想到朕竟然有机会能见到先生。”
夏侯流煜虽为一国之君,但对待苍郁的态度十分恭敬,苍郁亦淡然地俯下身。
“皇上言重了,老朽这次来只是为了帮老朽的外孙证明身份。”
“哦?”夏侯流煜有些惊喜地瞥了眼连慕臣,“这…慕弟他竟是先生的外孙?”
“是的。”
“哈哈哈,这真是太好了。”夏侯流煜朗声大笑后,赞赏地望着连慕臣。父皇曾多次请苍郁先生出山,苍郁先生都不为所动。但这连慕臣是苍郁先生的外孙,想必也得到了苍郁先生的真传,他又多了一个左膀右臂啊。
他们退出大殿后,与云原绝和凌之著在殿外默然相持了一会,才出宫。夏侯流冽能感觉到凌之著的眼神一直在苍郁身上,不禁暗暗觉得好笑。这个人,竟然把主意打到师父身上来了。
苍郁当然也感觉带了凌之著的目光,但并未放在心上。他没有跟夏侯流冽回府,反而独自一人走了另一条路离开了。
滴血石再次面世,秦音阁很快就会收到消息,他要亲自将滴血石完璧归赵。
夏侯流冽回到云王府的时候,余妃雪与南盈萱都一脸焦急地等在门口,一见到夏侯流冽,连忙迎上前去。
“哥哥,怎么样了?”余妃雪迫不及待地问完后,又探头往夏侯流冽身后打量,见空无一人觉得有些奇怪,就算师兄跟着王叔回府,那先生也应该在啊,“先生呢?”
“先生回青绵山了。”夏侯流冽看都不看想帮她拿解下来的披风的南盈萱,径直往王府内走,“连慕臣已经被封为世子了。”
苍郁走前告诉过夏侯流冽他要去秦音阁归还滴血石,但夏侯流冽不打算告诉南盈萱,他怕她跟过去。
“真的吗?太好了!”余妃雪高兴地跃了起来,转头见被无视的南盈萱一脸无措,收敛起笑意,拼命甩头示意她跟上去。
南盈萱无奈地叹息一声,默默地跟上了夏侯流冽的脚步。
夏侯流冽一进房门,就看到铺满整张桌子的各色菜肴,他心里闪过丝不好的预感,回过身问门边的下人。
“这桌菜是谁做的?”
“爷,是王妃做的,王妃做了整整三个时辰呢。”那下人见王爷问起,不禁详细地答道。他以为这样做能让夏侯流冽感动,却没想到夏侯流冽更生气了。
他冷着脸,摆手让那下人退下。这时,南盈萱走了进来,夏侯流冽一看见她就往里屋走。南盈萱见他铁了心不理自己,一急起来什么也不管了,她猛地扑到他身后抱着他的腰,让他无法前进。
夏侯流量有些无奈,却又不敢用力,怕碰着她,只能严厉地冷声斥道:“放开。”
“不放!”南盈萱摇了摇头,将双手环得更紧。
………………………………
第一百零一章 愧疚
夏侯流冽站在那里不动,眸光深若幽谭地望着前方。南盈萱见他不说话,忙用眼神示意连嫣将东西拿过来。
连嫣会意,立即把书桌上的一叠纸拿过来,展开在夏侯流冽眼前。夏侯流冽凝眸一看,那上面整整齐齐地排列写着“我有身孕”四个字,那是上次他罚她时想出来的。看那叠纸的厚度…她是抄了多少遍?
“爷…我错了,我再也不乱开玩笑了…您别生气了…”
她软绵绵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头也在他后背蹭着,惹得他心中一颤,但面上仍不动声色地沉默着。
连嫣见爷脸上没有丝毫松动之意,也开口帮腔道:“爷,您就原谅主子吧,主子今日又难受了,什么都没吃呢…”爷一向紧张主子的身体,她这样说,爷一定会心软的。
果然,夏侯流冽闻言,立即就掰开南盈萱环在他身前的手。他转身望着她,眉间已不复方才的漠然,而是染上了担忧之色。
“难受还进厨房?你不知道自己闻不了油烟味吗?”
南盈萱看着他凌厉的双眸,从来没觉得被他训斥是这么开心的事。她展颜一笑,扑入他怀中。
“没关系…”
只要他不生她的气,她怎么样都行,不舒服也能克服啊。
他又想训她但又心疼,只得抱着她在桌前坐下。
“今天胃口不好?”
南盈萱窝在夏侯流冽怀里,老实地点了点头。不知是她太过忧心夏侯流冽对她生气这件事,还是怎么的,这些天来她的害喜明明好了很多,但今日却又来折磨她了。
夏侯流冽凑近细看才发现她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脸色也十分苍白,顿时更加心疼。他扫了一眼那一整桌的菜,喟叹一声,她明明身子不适,还强撑着做饭,就是为了讨他欢心。真是个傻丫头。
他揉揉她的头,柔声问道:“想吃什么?”
她瞥了眼桌上的菜,没有半分胃口,但仍不忍拒绝他,只好指着看起来较为清淡的鲜蘑菜心道:“这个吧…”
他夹了喂到她嘴边,她犹豫着张开口,那种反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她连忙转身蹲下干呕起来。他见状,也蹙眉单膝跪在她身旁,一下一下地替她抚着背。
连嫣也赶紧从小罐子里拿了一颗酸梅子让南盈萱含着,南盈萱这才好了一些,起身在凳子上坐下。
“还好吗?”
夏侯流冽仍旧单膝跪在地上,望着南盈萱的眼神中含着浓浓的紧张和关心。南盈萱还未恢复过来,就着急地想拉他起身。
“爷,我没事了,你快起来……”
夏侯流冽叹了口气,顺着她的意站起身。她这才稍稍流露出些笑容,但脸色已经白得近乎透明了。
“爷,你吃吧,我出去走走。”她胸口很闷,房里让她很难受,而且她也没有胃口。
“我也不吃了,走吧。”
“可是,爷…”
夏侯流冽没等她说完,就不容分说地将她拉出了房门。
今夜有些微凉,隐隐有些秋欲来之感。夏侯流冽让下人拿了件披风替她穿上,陪着她在庭院内慢慢走着。
南盈萱偷瞥了眼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内心有些欢喜。他们有多久没这样散过步了。
走了许久,夏侯流冽都一言不发,南盈萱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装作不经意地出言试探道:“对了,那个,那个墓园的事怎么样了?”
她问的是前段时间林大人家与谢大人家的墓园深夜被掘一事,此事已经交由京都的府衙处理,她估摸着也该查出结果了。
“结案了。”
“结案了?犯人是谁?”
“墓园附近村子的十几名村民。”夏侯流冽见她疑惑不解地皱紧了眉头,继续解释道:“那些村民招供说,那两家的墓园霸占他们的农田之地,还破坏了当地的风水,为他们带来了邪气,所以一时冲动才会去破坏的。”
“睁眼说瞎话!我听说他们两家的墓园在那已经有近百年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刚建的时候不去破坏,要等到这么久之后才来破坏呢?”南盈萱愤慨地道,这分明就是那真正的幕后主谋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才让那些村民们做了替罪羔羊,“这件案子就这么完了?”
“嗯。”夏侯流冽微微点了点头,“当时唯一的目击者是林家的一名守墓人,他指认了其中一位村民就是那晚上掘坟墓的人,所以案子人证与物证,还有罪犯的招供,自然就结案了。”
“爷,您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南盈萱有些不甘心,这些人掘人祖坟的缺德事都干出来了,凭什么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们。
“没办法,现在还不能撕破脸。”
凌之著底下还有几个将军听命于他,他还有兵权在手,他们不能轻举妄动。
南盈萱想了想,也明白了如今的状况,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夏侯流冽望着她清澈干净的双眸,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垂头盯着地面,缓缓开口道:“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
“嗯?”南盈萱奇怪地望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为什么…这样问?”
夏侯流冽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那个孩子会给她身体带来伤害,但到嘴边的话始终说不出口。他很怕,很怕她会像和幽然一样,因此离开他。
她见他不语,额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连忙抬手替他拭汗。
“爷?你怎么出汗了?”今夜明明很凉呀。
夏侯流冽这才回过神来,复又认真地凝望着她,双手搭在她的两肩上。
“现在还来得及,你可以…不要它…”
南盈萱不解地蹙眉,她没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沉痛之色,他明明很喜欢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这样问她?今晚的他有些奇怪。
“我没有不喜欢它啊,你喜欢我就喜欢。”她嘴角漾起动人的笑窝,眼里是全身心的依赖。她的确不是很在意这个孩子,但只要夏侯流冽喜欢,她就会留下它。
“萱儿……”她这话让他心中更加愧疚不安,但他还是没有勇气向她坦白。只得用蕴着复杂情绪的双眸看着她。
一股莫名的悲伤气息围绕在夏侯流冽身旁,让南盈萱觉得非常不舒服。她伸手环住了夏侯流冽的身体,将脸贴在他温热宽阔的胸膛上。夏侯流冽觉得自己的思绪渐渐沉淀下来,他抬头望着夜空,觉得那一闪一闪的繁星似乎在嘲笑他的懦弱。
他太懦弱了…他太胆小了…他…太害怕了…他垂头温柔地贴着她的发顶,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就似要将她融进他的身体中一般。
夜,一片寂静,庭院被繁茂的树荫遮蔽,月光无法射入,他们的身影也没在了黑暗中。
时间飞地流逝,转眼间就到了杵国的太子来访的日子,夏侯流冽带着一众官员亲自将他从京都门口迎进了宫内,一路上百姓夹道欢呼,场面好不热闹。这位杵国的太子名叫寅业,是杵国国君的第二子,但年幼便聪明过人,四岁能阅奏折,六岁能理政事,让他的父皇竟不顾“立长不立幼”的祖训,执意要立他为太子。
夏侯流煜看准了这位寅业太子能够成为下一任的杵国国君,所以在迎接他的事宜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势必要与这位太子殿下交好。虽然杵国是一个小国,但他们大夏如今与闵国兵戎相见,若杵国倒戈,他们可谓是腹背受敌,所以与杵国的友好关系十分重要。
寅业此次不仅是来访这么简单,他还是专程来为夏侯流煜贺寿的,他千里迢迢带了寿礼前来,但要在夏侯流煜生辰那日才献上。
他入殿后对着夏侯流煜行了个不卑不亢的礼,谦和有礼地感叹道:“早闻大夏富饶,国泰民安,今日一见,传言半点不虚。寅业佩服。”说着,他还恭敬地拱了拱手。
好话谁都爱听,夏侯流煜闻言,立即便朗声大笑,那笑声回荡在大殿上,是说不出的畅然。
“太子真会说话,来,快坐。”
寅业颔首后,缓缓落座,对面正好坐的是夏侯流冽,他便细细地打量起来。这位云王爷的性格倒是如传闻般冷漠,在来的路上与自己说话都不曾笑过,语气也是淡淡的,让人摸不着情绪,但他却没想到这位据说武功高强到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云王爷,竟然长了这样一副好皮囊,简直貌比潘安,面如冠玉啊。
“皇上,请容寅业唐突地问云王爷一个问题。”
“好,准。”
寅业望向夏侯流冽,脸上带着温润如玉的笑意道:“不知王爷家中是否有妻室?”他的小妹貌美如花,但却极为挑剔,至今都还未挑到夫婿,他瞧这位云王爷一表人才,想必小妹一定喜欢,若小妹真能嫁与云王,对杵国来说也是好事一件。
“我已娶妻,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多谢太子关心。”夏侯流冽眸中波澜未起,淡然地说道。他明白寅业的意思,但他有萱儿一人就足够了,没必要再来一个人插在他们两人之间。
他一想到家中那个小醋坛,眉目间染上了些不易察觉的柔色。今日没有陪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哦…”寅业一听就知道夏侯流冽琢磨出了他话中之意,而且立即便拒绝了他,微有些失落地应了声。
夏侯流煜见状,连忙将话题引至别处。两人又聊了许久,相谈甚欢,夏侯流煜还与他共进了午膳,才让宫人领他回到住所。夏侯流冽也一直陪着,直到傍晚才回到云王府。
………………………………
第一百零二章 宝马
南盈萱依旧在王府前院等他,他已经习惯了每次回家,她都等在这里,心中一暖,揽住她幽香满盈的娇躯。
“吃过饭了吗?”
南盈萱明媚地点点头,夏侯流冽早上出门时特意嘱咐她先用晚膳,不必等她,所以她已经吃过了。
夏侯流冽闻言,奖励般揉了揉她的头,带着她往云端轩走。
待他们两人进屋,下人将准备好的晚膳端上桌。夏侯流冽净手擦脸后,坐在桌前用膳,而南盈萱乖巧地站在他身后替他捏着肩。
“爷,今天累吗?”
“还好。”
“哦…”南盈萱狡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们后天要去马场吗?”
“嗯。”
南盈萱早就想进皇家的那个马场看看了,当即便兴奋地俯身,用哀求的小眼神望着他。
“带我去带我去!带我去嘛……”
夏侯流冽未被她酥软的声音迷惑,直接便沉声否决道。
“不行。”
“为什么?”
“你现在的身子能骑马吗?”
“哎呀……”她绕到他身前,缓缓落坐在他的腿上,“我又不骑,我就想去看看…”
夏侯流冽放下手中的筷子,手托着她的腰,见她扁着嘴,可怜巴巴地盯着他,有些心软。
南盈萱见他的表情有了松动,立马再接再厉地勾着他的脖子,轻轻晃着。
“好嘛…我会很乖的…”
“你别乱动!”夏侯流冽蹙眉将她圈在怀中,想到她这些日子都被他关在府里养胎,应该也闷得慌,无奈地叹息一声,“好,带你去。”
她眸中瞬间绽放出动人的光芒,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谢爷。”
他眼神一暗,忽然觉得下身有些燥热,掩饰般地撇过头,厉声道:“但是,不许胡闹。”
“好,我保证不胡闹。”她没察觉到夏侯流冽的异样,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心里乐开了花。
听说皇家的马场养了许多难得一见的稀有马种,都是各地进贡的,平日难得一见,后天她可以大饱眼福了。
秋日的太阳升起,用柔光轻轻地触碰着大地,唤醒了沉睡中的山林。昨夜的一场雨将花草都洗得十分干净,露出了它们最娇美的一面,连空中都漂浮着清新的青草气息。风带着些微微的凉意拂面,让人觉得惬意舒适。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走入了马场,听闻这位杵国太子是爱马之人,所以他们要带杵国太子寅业参观皇家的马场。本来按计划是夏侯流冽带着官员作陪的,但夏侯流煜跟寅业十分投契,就带了幽贵妃亲自来到马场作陪。那太子寅业听说夏侯流煜带了一位妃子,也带上了陪自己来大夏的侧妃。
南盈萱本来是欲作男子装扮跟着夏侯流冽混进来的,但看到夏侯流煜和寅业都带了女子,便着女装大大方方地跟着夏侯流冽进来了。
夏侯流煜看到南盈萱当即就快步上前,扫了她尚且看不出来的肚腹一眼,关切地问道:“云王妃身体还好吧?母后很是挂念呢。”
“还好,多谢皇上与太后关心。”南盈萱莞尔一笑,朝夏侯流煜福了福身子。太后自从知道她有身孕后,多番宣她入宫觐见,都被夏侯流冽以她身体不适为由给挡了回去,想必以为她身体有多不好呢。
夏侯流煜身旁的和幽然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南盈萱的肚子,手也不住地搅动着裙摆。从她知道南盈萱怀孕那日起,她便越来越不安,只能在内心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冽只是要一个孩子,冽只是在利用她,只是在利用她……
即使那日在宫内,夏侯流冽丢下她去追南盈萱,她还是不相信夏侯流冽已经忘记她,爱上了别人。那么多年,那么多个春夏秋冬,那么多句刻骨铭心的誓言,她都忘不了,他怎么能忘?
夏侯流冽感觉到和幽然过于炽热,甚至带了些恨意的眼神,面色不豫地将南盈萱护在了身后。
这一切夏侯流煜并未察觉到,他听到南盈萱说身体还好,松了口气。这个孩子他也很紧张,毕竟这关系到夏侯流冽身上的蛊毒,他也很希望这个孩子能够顺利生下来。
夏侯流煜又说了许多关切的话,才转身与寅业太子交谈。
云原绝望着南盈萱的身影,不动声色地与凌之著对视一眼后,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他倒是没想到南盈萱会这么快就怀上身孕,但没关系。他看着地面上那根短短的,似乎刚破土没多久的野草,抬脚狠狠地踩了下去。他很快就会让那个孽种消失。
此时,有下人牵出一匹枣红色的马,南盈萱见那马毛皮亮泽,四肢修长,皮薄且肩颈潮湿,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汗血宝马。她双眼放光地拽紧了夏侯流冽的衣袖,上一次见到汗血宝马还是在蒙古呢,今日来得太值了。
夏侯流冽轻拍她的手,用眼神示意了她许久她才稍微安分了一些,但眼睛仍是牢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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