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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宠难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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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徒弟?苍郁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夏侯靳臣是在说南盈萱。苍郁转头望向夏侯流冽,见他果然一脸颓色,憔悴不堪,遂疑惑问道:“你怎么惹她生气了?”
夏侯流冽缓缓抬头,沉声道:“我隐瞒她首阳血脉会给母体带来伤害一事,后来她知道了……就走了。”
夏侯流冽脸上带着痛色,苍郁却更加疑惑不解了,他以为自己听错,奇怪地问道:“你说……她因什么与你置气?”
夏侯流冽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苍郁听完立即便摆手反驳道:“这不可能。”
“什么叫不可能?”夏侯靳臣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急忙追问道。
“这事那丫头早知道了,她不可能因为这个生你的气。”
“她知道?”夏侯流冽惊愕地蹙眉,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了?那为什么还对他说了那些话?
“哈哈,你肯定是被那丫头耍了。”苍郁摸摸胡子,不住地摇头笑道,“你以为她是怎么嫁给你的?太后怎么会突然想到她?那都是她自己找了莲儿的闺中密友,现在兵部尚书的妻子温敏,去太后耳边说尽好话,说她出身武林世家自小习武,身体好,太后这才把心思动到她头上的。”
夏侯流冽愣住了,原来他会娶她也不是偶然,是她一手促成的。
“既然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还生气?”夏侯靳臣对南盈萱的所作所为十分不解。
“定是她要做什么,怕你不允,就想出这法子了。”苍郁分析完,又状似无奈地瞥了夏侯流冽一眼,“你也不想想,她对你用情有多深?会这么轻易就离开你?”
“是啊。”一旁的徐又白恍然大悟般连连点头,他一直都不相信王妃会这样就走了,她怎么舍得爷啊!
“那她到底要做什么?”夏侯流冽不安地蹙眉,她到底要做什么事,要用这样的方式撇开他?而且她的身子……
夏侯流冽越想越担心,眸中带着浓重的担忧之色望向苍郁,恳求道:“师父,求您告诉我蝶宫在哪儿?”
“我不会说的。”苍郁眼波未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曾答应过莲儿永远不会透露蝶宫的位置。
“师父……”
“我不会说的,你死心吧。”
苍郁语罢,转身拂袖而去。夏侯靳臣见夏侯流冽着急,安抚地拍拍他的肩。
“算了,她没生你的气,就会回到你身边的。我们回京都等着吧。”
“嗯。”
夏侯流冽压下心头的不安,烦躁地叹息,而后应了声。现在也只能等了。
然而,夏侯流冽刚回到京都,就知道南盈萱要去做什么事了。
“爷,原侯爷坠崖了,听说是被薛家村的人报仇,抱着侯爷一同跳了崖。”
“什么?”夏侯流冽瞳孔震惊地颤动,心头滑过丝了然,“尸首找到了吗?”
“还没。”
夏侯流冽慢慢落座,思绪纷飞,苍郁的话一直回荡在他耳边。
“定是她要做什么,怕你不允,就想出这法子了。”
他脑中灵光一闪,若他没猜错,云原绝坠崖一定与南盈萱有关。他心中的怒意与担忧渐起,她这样的身子,怎么还敢做这样的事?
他忧虑地扶额,一会儿担心云原绝伤了她,一会儿又担心她与别人交手动了胎气,心中焦虑不安。全然将云原绝的坠崖丢到了脑后。
徐又白与云时也将云原绝的坠崖与王妃联系到一起去了。徐又白见夏侯流冽烦躁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爷,我们要去找王妃吗?”
夏侯流冽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不用找了,对外说王妃去青绵山养胎了,郡主也陪着去了。”
“是。”
夏侯流冽身子疲倦地后仰,闭上双眼,浮现的全是她的音容笑貌。她不在也好,若云原绝的坠崖与她有关,她留在这儿也是危险,不如先出去避避风头。只是,他那蚀骨的思念,恐怕要难熬了。
就这样,南盈萱在蝶宫待了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她每时每刻都在思念夏侯流冽,一次一次地忍住要去找他的冲动。在这期间,她与肚子里的孩子建立了某种感情。只要她抚着肚子,那熬人的相思似乎稍有缓解。她想大概是因为,这个孩子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感觉就像他就在她身边。
她那次风寒发热好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出蝶宫。每日都是看书,浇花,作画,弹琴,睡觉和想他,这在余妃雪看来枯燥极了。余妃雪因上次南盈萱感染风寒内心愧疚,也一直在蝶宫陪她。
但这漫长的日子,耗尽了余妃雪的耐心,因为实在太无聊了!
“萱萱,你要在这里躲到什么时候啊?”
在听到夏侯流冽对外宣称她们俩都去了青绵山之时,南盈萱就知道夏侯流冽已经将她的小把戏识破了。她觉得云原绝死了,夏侯流冽必定会生气,所以一直在蝶宫里躲着。但余妃雪却觉得,都这么久了,夏侯流冽肯定消气了。
………………………………
第一百一十四章 洛神
“师父的忌日过了后。”南盈萱将手中白子落下棋盘,又执黑子观望,云淡风轻道。
“啊!今日离师父的忌日还有好几天呢,我们还要在这里待那么久啊!”余妃雪双手撑着那张苦瓜脸,哀怨道。
“不然你想怎样?”南盈萱执棋之手未动,漫不经心地瞥余妃雪一眼。她也知道余妃雪在蝶宫关了大半个月,觉得有些闷了,但还能如何?
“我觉得哥哥应该气消了,他不至于为了云原绝的事生你这么久的气吧?”余妃雪见南盈萱表情似乎有一丝松动,想方设法劝说道。
南盈萱眼波未动,抿唇摇了摇头。
“等师父忌日后吧。”她怕他还在生气,所以想再等几天,况且她回王府后,恐怕他就没那么容易让她回来拜祭师父了。
余妃雪也了解到她背后的深意,只能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碎碎念。
“好吧……可是后天是烟幂楼的洛神夜,唉,我好想去看啊……”
“那你就去啊。”南盈萱奇怪地看着她,想去就去啊,有什么可犹豫的,又没有人拦着她。
“可是我去了就没人陪你了!”
“我不用你陪啊。”
“……”余妃雪有些无语,南盈萱一向喜欢自己待着,的确不需要她陪。但她就是觉得如今哥哥不在,自己要担起照顾萱萱的责任。
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想让萱萱陪她一起去洛神夜啊,她觉得一个人去很没意思。
“萱萱,你跟我一起去嘛……”余妃雪双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南盈萱,手晃着她的衣角。
“去哪?”南盈萱转头奇怪地望着余妃雪,她该不会想让自己陪她去洛神夜吧?
“洛神夜啊,我们年年都去的,今年也不要缺席啦。”
南盈萱望着余妃雪那一脸真挚的面容,嘴角无奈地抽动了一下。
“郡主大人,你知道我在躲你哥哥吧?”
“知道啊。”余妃雪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那你还让我往京都跑?被他发现怎么办?”
“没事的,我们就偷偷溜回烟幂楼一晚嘛,我已经问过芩姨了,哥哥就派人去烟幂楼问过一次蝶宫的位置,就再也没有派人去过了。”余妃雪绞尽脑汁地劝说着南盈萱,“洛神夜那天必定会为许多舞女和客人从各地赶来,到时候我们乔装成男子,隐蔽一些,趁乱遛进去,第二天一早就回来,哥哥不会发现的。”
尽管余妃雪说得这么轻而易举,南盈萱还是有些犹豫,爷没派明着去烟幂楼,他可以偷偷派人盯着烟幂楼啊,毕竟烟幂楼是蝶宫的据点之一。
余妃雪见她仍犹豫不决,泫然欲泣地将脸凑到她面前。
“去吧……去吧……我好想你陪我去……我真的好想去啊……真的真的……去吧我们……”
在余妃雪长时间的恳求下,南盈萱耐不住地点头答应了。
余妃雪为了陪她,的确在蝶宫内闷了很多。这次她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
南盈萱与余妃雪均打扮成男子,稍加易容。她们带着侍女装扮的姹紫嫣红四人,租了辆马车朝着京都晃晃悠悠了许久,竟然还赶在洛神夜前到达了烟幂楼。
她们四下观察了没有人后,闪身从后门溜进了烟幂楼,却未想到此情景被远处的云时看得一清二楚。云时见她们身影消失在后门,身形一跃,往云王府快速掠去。
酉时将至,烟幂楼的人都在忙碌地为洛神夜做最后的准备。这洛神夜是烟幂楼一年一度的盛宴,各地的舞姬会齐聚京都比舞,当晚夺魁者会被赋予“洛神”的称号。得此称号者可拿走黄金千两,还可选择留在烟幂楼。
烟幂楼是京都的第一青楼,想加入其中的舞姬数不胜数,所以这些年慕名前来参加洛神夜的舞姬也越来越多,当然也有人冲着那千两黄金而来。
美女云集的洛神夜自然也会吸引许多达官贵人以及富商参加,所以平日里可自主择客的,寻常人不得见的几位花魁,将会在洛神夜上卖出与其共度一夜的机会,价高者得。这使得每年的洛神夜都门庭若市,凡是有点小积蓄的男子都削尖了脑袋想进来,企图一亲花魁的芳泽。
甄芩在处理舞姬今晚表演的事,无暇顾及南盈萱与余妃雪,她们也不敢出去,怕被人瞧见,只好待在房内。
“门口排队的人都快排到街尾了……”余妃雪在窗边探头看着那长长的队伍,不禁感叹道。
烟幂楼今天一整日都不接待客人,那些人为了占到更好的位置观看舞姬比舞,早早地便来排队了。
“嗯。”南盈萱正在用着晚膳,随意地应了一声。这现象年年如此,看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余妃雪见她不感兴趣,面容平静,将窗关上在她身旁落座,撑着下巴盯着她看。
“萱萱,我们现在在京都。”
“嗯,我知道。”
“你就一点不也想见哥哥吗?”其实这个问题余妃雪早就想问了,但她怕问了之后南盈萱更难受,也就一直憋在心里。
南盈萱手中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用膳,低喃出声:“当然想了。”
余妃雪听到她肯定的回答,猛地抓住她的手。
“要不……我们现在回去看看?”
“你疯了吧……”南盈萱难以置信地瞥她一眼,抽回自己的手,“来的时候说好了,我们不回王府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不见哥嘛,但我们就回去看一眼,我们俩的轻功,总不至于被发现吧?”
其实余妃雪心底里也是希望夏侯流冽能发现他们的,毕竟这么多天了,他们两人心里有多煎熬她也是知道的。
“不。”南盈萱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并指了指自己稍稍显形的肚子,“因为它,我现在没把握能让爷不发现我。”
余妃雪撇嘴,不死心地还想再劝,南盈萱已经吃完,起身走到另一边去了。她只能捶腿,无奈地叹气。
南盈萱落座后,拿起一本书册在看,心思却完全不在书上。她已经很久没离他的这么近了,对他的想念如狂风骤雨般在心头肆虐。但她还是不敢回去见他,她对他说了那样的狠话,还杀了他母妃让他保护的人,令他负了他母妃的嘱托。她不敢想象他如果知道,她擅作主张地做了这一切后会有多生气。
她现在根本没有勇气面对他,只能逃避,但她真的很想很想他。她抿唇,压下心间的隐隐痛意,舒了一口气。
就再忍忍,师父忌日过后,无论她有没有勇气,她都回去见他,回去认错,接受他的任何惩罚。
酉时过半,烟幂楼总算陆陆续续让客人们进来了,普通人在一楼的大厅围桌而坐,一些显贵富商则在二楼厢间就坐,开门后仅仅半个时辰,整个一楼大厅都被填得满满的,已经座无虚席了。而二楼的厢间也只剩下几间还空着,其他都已被人占了。
齐彦净扮作一位风流公子坐在一楼大厅内,他身侧站着一身简装,低头扮作随从的夏侯流冽。齐彦净甚少在京都露面,烟幂楼的人都不认识他,而且夏侯流冽又戴了人皮面具,所以他们很顺利地就进来了。
齐彦净前几日才刚回京都,一回来就被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弄得思绪混乱,王妃有身孕了,王妃跟爷吵架后离开了,云原绝坠崖而且这事还跟王妃有关屁……这纷杂的各种消息令他至今都未反应过来。爷心情不好,徐又白等人也一脸颓容,他回来也没人欢迎他,他在王府郁闷地待了两天。今日云时京都看到王妃,爷就带着他乔装来此了。他眼睛不住地望楼上扫着,心里不断祈求今日能将王妃顺利地带回去。
然而,在舞姬的比舞开始许久后,他们都没有发现南盈萱的身影。周围男子身上散发的汗味与空中的脂粉味混杂,飘入齐彦净的鼻内,他厌恶地蹙眉,瞥了眼已经被大厅中拥挤的人群撞了好几下,脸色越来越黑的夏侯流冽,额上急得冒出了冷汗。
王妃怎么还不出现!
也许是听到了他心里的声音,在比舞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南盈萱总算出现在了烟幂楼最高层处。
烟幂楼共有四层,这第四层是楼内地位较高的女子的住处,这一层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南盈萱与余妃雪倚着栏杆,看着下面场中舞姬的表演。怕被人注意,南盈萱特意等到比舞进行到中间,众人的目光都被场上的妙曼舞姿吸引之时,才走出来。
余妃雪听着外面的丝竹之声和阵阵喝彩,早就想出来了,无奈一直被南盈萱拦着。现在总算能看到楼下的盛况,她嘴角扬起欢喜的笑容,瞥了眼楼下早已摩肩接踵,人如潮涌的景况,埋怨道。
“萱萱你看下面,那么多人……哥哥怎么会来啊,他最讨厌人多的地方了。你还让我这么晚才出来,错过多少精彩的表演啊。”
南盈萱垂头向下扫视了一会儿,的确没看见夏侯流冽的身影。她心内稍松,也是,这么喧闹的地方,爷一向不喜欢。
当南盈萱这边看的时候,夏侯流冽与齐彦净都一同低下了头,待到南盈萱重新目光投向场上之时。夏侯流冽才重新抬头,望向那个让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女子。
………………………………
第一百一十五章 重逢
她身着素色直襟长袍,一头长发用银丝带随意束起,几缕发丝散落在鬓间。蛾眉被她描成英挺的剑眉,配合着她鼻下粘着的胡子,总算将那雪白的肤色带来的柔美之感压下去几分,显得英气潇洒。她身体前倾,双手搭在栏杆上,晶亮的眼眸凝神望着场上正在扭动身姿的舞姬,手腕上的碧玉镯在袖间若隐若现。
夏侯流冽见她面色红润,气色甚佳,心中稍安,看来小雪和连慕臣将她照顾得很好。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强忍住想冲上楼拥她入怀的冲动。
现在场内人太多太杂,万一打草惊蛇让她跑了,就不好了,现在他还是要藏起来不别让她发现。他嘴角浮起隐隐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垂下头。
一舞接一舞,很快,所有舞姬的表演都结束了。今年的洛神夜之洛神称号被烟幂楼的舞姬芳菲取得,余妃雪望着台下对着欢呼和鼓掌的群众们,落落大方地俯身一笑的芳菲,畅然大笑几声道:“菲姐果然努力,上一年若不是因着要将魁首让给外头的人,胜者绝对也是菲姐。”
烟幂楼的舞姬们都是大夏顶尖的舞者,在舞艺上都是数一数二的,旁人在舞艺上很难超越她们,为了让各地的舞姬觉得她们有夺魁的可能,所以每隔两三年都会让外面的舞姬胜一回。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舞姬前来参加洛神夜。
“嗯,的确。”连南盈萱也不由点头赞同,像芳菲这般每日无论发生什么状况,都不间断地勤习舞艺的舞姬在烟幂楼也不多见。上一年那“洛神”称号本该属于她,但她为了让外面的舞姬获胜,故意在台上摔了一跤,使得稳操在手的胜利旁落,这也真是委屈她了。
不过努力总是会有收获的,这是她应得的,南盈萱与余妃雪一同为她献上了赞扬的掌声。台上的芳菲似有所觉般瞥了楼上一眼,顺带给了一个羞涩的笑容,又飞快地移开了目光。烟幂楼的姑娘们都很崇拜两位主子,得主子赞赏,自然欢喜倍增。
芳菲这一个小举动大家都没注意,却被京都内有名的地主李鸣胜看得一清二楚,这李鸣胜凭借着祖上田产压榨农民,和做茶庄生意发家致富,在京都内因出手阔绰,又贪色而出名。
他顺着芳菲的目光向上看,在看到南盈萱的瞬间,眼睛便痴迷地胶着在她身上,怎么都移不开了。其实他是有龙阳之癖的,但除了与他交好的几位妓女外无人知晓。他常年流连花间,也是为了要逃避家中的妻妾。
比舞结束后,烟幂楼几位花魁的一夜的争夺也开始了。二楼包厢的客人们出手大方,将价格越抬越高,令一楼的男子们只能望而却步,垂头叹息。最终几位花魁的一夜都以高价被争得。
甄芩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眼神却不禁瞥向坐在她正北方向的李鸣胜,心中觉得有些奇怪。以为这位李老爷都非常热衷于这些事的,今晚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甄芩随意地撇了撇嘴,正准备宣布洛神夜结束之时,这位沉默一整晚的李老爷却突然说话了。他伸手指向四楼,眼神中闪着志在必得的幽光。
“等一下,我要买他的一夜。”
夏侯流冽望向那名中年男子,眸中浮现出凌厉的杀意,身边的齐彦净也感觉到了沉重的压迫感。甄芩听到这句话后,也急得直冒冷汗,一边观察南盈萱的神色,一边谄媚地笑着打圆场:“呃呵呵呵,李老爷啊,这两位是我们东家的外甥,今日只是来看个热闹的,他们面子薄,您就别开他们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李鸣胜狭长的双眼眯起,贪恋地望着南盈萱,拿出一叠与茶壶般高的银票放在桌子上,“我要他的一夜。”
“这……”甄芩面露难色,用手帕擦着不断滑落的汗珠,焦急地望着四楼的方向。这个李老爷怎么会看上蝶主,这下可糟了,若她处理不好此事,蝶主必定会责罚于她,但她现在真的无计可施啊。
一楼和二楼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场对话吸引,纷纷抬头望向四楼,这才发现四楼站着两个丰神俊逸的男子。
余妃雪看着二楼那名身着华服,体型稍胖的中年男子,不由叹息地摇了摇头。这个人真是不知好歹,竟然公然得罪萱萱,唉,她有好戏看了。
南盈萱微微抿唇,轻蔑无比地笑开。她转头吩咐身旁的连嫣:“拿箱银票过来。”
连嫣在厌恶地瞪着李鸣胜,闻言应了一声,再回来时手中已抱着一个箱子。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不知楼上的男子究竟要做什么之时,南盈萱打开箱子,从里面随意地取出一叠银票,直接对着楼下一撒。众人大为震惊,均愣在了原地,等到她第二次撒下银票时,才反应过来要去捡。
南盈萱撒了几次后觉得麻烦,直接将箱子向下一翻,数不尽的银票如漫天花雨般散落。李鸣胜看着南盈萱撒了一整箱银票,都毫不在意的模样,一口银牙几欲咬碎。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敢瞧不起他的钱,还撒银票当众奚落他。
南盈萱感受到李鸣胜愤怒的眼神,轻哼一声,挑衅般朝他挑眉一笑。李鸣胜当即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身子也在微微颤抖着。近几年他与温太傅交好后,已经好久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了。
齐彦净瞥了眼夏侯流冽目光中流露出的宠溺之意,心中暗叹:果然是爷心尖上的人,那股洒脱潇洒的劲儿太吸引人了。
余妃雪见李鸣胜吃瘪的样子,笑得肠子都疼了。她扶拦向下看,见一楼大厅的人正在一哄而上地抢夺着洒落的银票,有人甚至大打出手,甄芩也被那混乱的场面搅得哭笑不得。
余妃雪正看得高兴,却无意中地瞥到了坐在角落的一对主仆。大厅中的所有人都冲到她们的正下方,疯狂地抢夺着银票,唯有那两人仍淡定地坐在座位上,余妃雪想不注意到他们都不行。
而当她看清那一位公子的面容后,她瞳孔瞬间张大,惊慌地拍了拍南盈萱的肩膀。
“萱萱……我好像看到齐彦净了……”
南盈萱听到余妃雪的话,立即便转身蹲了下来,手惊慌失措地扯着余妃雪的裙摆。
“你快蹲下!”
余妃雪又往下瞥了一眼,也随着她蹲下。南盈萱已经是一脸急色,她不安地搅动着手指,死死地咬着下嘴唇。
齐彦净来了,那爷……她焦急无比地叹了口气,她还不想面对爷!
“萱萱,现在怎么办啊?”
南盈萱没有回答她的话,怕被楼下的人瞧见,直接俯身缓缓向远处爬去。余妃雪心中疑惑,但也只好跟着她爬,边爬边问。
“我们去哪儿呀?”
“溜。”南盈萱转头透过栏杆的缝隙观察着楼下的状况,重声吐出一字。问她去哪儿?当然是没有夏侯流冽的地方了!
姹紫嫣红四人没搞清楚情况,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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