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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伪君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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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竹山又把三等十级的军衔拿了过来,改成勋职。耶律雪儿和完颜铃,范文芳都成了中尉教官,唯一的上尉就是蒋竹山大人。
三个女孩倒是觉得以前一直在师傅手底下每日都是挨训的多,现在突然有一帮人可以过过做师傅的瘾,只想着快点开始。
木棒早已经运了过来,李元左和刘公也过来送了些大刀长矛。刘公只大略看了看就离开,李元左想每天都过来,蒋竹山也给了他一个少尉教官的职务,让他给竹山军上课。
交代完这些,蒋竹山要去铁匠铺看看自己的新式刺刀样品出来了没有,就坐了刘公的马车一道。
刺刀的样子还算满意,大约和人等高,刺刀部分长度占了五分之二,木柄的部分预留出来,绳扣也有,上面有个装火药的发射圆筒。
蒋竹山想了想道:“刺刀两面各加上两道血槽,其实我倒是想到了另外一种三-棱-军-刺,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它没有扁平的刀身,只有三棱的刃口,只能刺不能砍,不过威力更大。”
蒋竹山当着铁匠和刘公的面自然不会说血槽的原理,更不会说三-棱-军-刺其实可以最后放在煮沸的砒霜水里面毒处理,那样即使只擦伤敌人的皮肤也很难愈合。
其实三-棱-军-刺的血槽才真正具有放血的意义。首先刺入身体后容易拔出,而且扎出的伤口,大体上是方形的窟窿,很难包扎止合。重要的是,刺入人体以后,通过血槽迅速将空气引入。空气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c右就可使敌手即刻毙命。
就是不知道现在的炼铁水平和铁匠的制作水平怎么样,不过倒是可以少量打造,装备给警卫队使用。
铁匠笑道:“打造血槽,倒是可以省料。这个绳扣莫非大人是准备跨在身上”
蒋竹山笑道:“你倒是好眼力,这上面加上木柄也是减轻分量又方便握拿。”
刘公道:“竹山总有巧思,这个刺刀很是有趣。”
蒋竹山笑道:“不知铁匠铺这边有没有兴趣到我千户营做事,因为接下来的打造有点多,只怕你加上徒弟也没有时间再打造别的。”
其实蒋竹山是处于保密的考量,不然,谁都可以看到这些秘密武器,尤其是以后还有一些不能显露于人前的,譬如工兵铲,滑轮弓这些。
铁匠笑道:“自然愿意,小老二姓张,两个徒弟都是儿子。老汉还有两个兄弟一个是铁匠一个是木匠,都在家里营生。要是大人要的多,小人可以让他们也过来,左右是赚银子。”
蒋竹山笑道:“自然是好,你不用为银子发愁,价格你自己开。我常会有些想法,要是你能把想法变成实物,还有重赏。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张铁匠今天就去找兄弟去千户营,让两个儿子帮忙搬家,一应损失都算我的。”
张铁匠道:“就是搬个炉子,能有什么损失老汉这就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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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王婆家的干女儿(求收藏)
其实无论是第三代工兵铲还是现代兵器,关键在于炼钢技术。仅仅外形相似的话,中国古代从来就不缺能工巧匠。
大周的年钢铁产量是十五万吨左右,已经研制出类似现代炼钢熔炉的器具,通过鼓冷风反复锻造,来达到脱碳的目的。
不过这些钢材的质量恐怕很难达到优质钢材的标准,但是奇怪的是,譬如耶律雪儿她们的剑器,削铁如泥,也不知是怎么锻打出来的。好东西因人而佚,在中国不胜枚举。
好的铁匠师傅依靠的都是经验,组织起来,投银子进去,自己最多给些似是而非的建议,期待时间带来的惊喜。量变到质变,总能看得见。
蒋竹山希望竹山军人手一把工兵铲是因为敌人有马,工兵铲不仅仅能挖坑挖战壕,也是锋利的武器。
火器幸好有范公赠予的武经总要,最好能找些会做烟花的师傅参与研制,一开始要求不高,能像前世那种大型烟花喷到天空几十米爆炸就可以。反正暂时都是一次性装备。
医院都扔给李太医了,希望可以支撑过第一阶段。不然真有一千士兵,光是吃饭一个月就要至少两千两银子。养一个团的兵力光进不出很快就会坐吃山空。
前世看那些超级大国不停欺负小国,以战养战,现在碰到自己头上也算是有切身体会。
头脑里面想着这些出神,两只手却不老实的在身侧的李瓶儿和绣春身上游走。冯妈妈装作南酒喝多了,什么也没看见。
因为答应吃晚饭带她们去捉迎春,李瓶儿和绣春一个喂菜一个喂酒,让大官人尽享齐人之福。
大周生活奢侈浪漫,这样的生活比起前世也不遑多让。前世的女子上个陌陌微信的附近人,妹子就敢把身材让你看个究竟。可惜大周没有电脑手机。
李瓶儿小巧玲珑,媚若无骨;绣春肌肤微丰,秀色可餐。一个像是小鸽子,发育不全;一个像是小皮球,弹性十足。
想起大被同眠没有吃掉绣春就有些可惜,这个小丫头竟然迷上了玉笋香唇。竟然对那个有些恐惧,还没开始就昏阙过去,这个是病,得治。
小丫头羞红脸说第一次短笛吹津时被吓住了,有了心里阴影。又听小姐调笑女子的第一次破瓜撕心疼痛,如刀割贝。本来李瓶儿是因为戏耍她的,后来被丫鬟看了羞事,索性逗弄她,更吓得绣春不敢尝试。
晚上因为好奇姑爷算到迎春的藏身之所,偏偏姑爷又不肯说,让坏姑爷占尽了便宜,胸口玉峰被揉捏得羞坠还抖,偏生还要忍着。
绣春对自己的一对白玉球还是自傲的,小姐的她也见过,就像没蒸熟的馒头。她知道姑爷喜欢这个,还偷偷用它让姑爷舒服了一回。姑爷真是坏透了。
吃完饭,蒋竹山都想着一刻值千金了,只是李瓶儿和绣春不让,说姑爷说话不算数。举手表决,一比二也是输,只好走起。
迎儿在楼上远远看到蒋竹山和李瓶儿绣春一道过来,还以为大人关心下属呢,刚想下楼开门招呼却看到三人径直去了王婆的茶坊。
现在的迎儿可了不得,手下炊事班和后勤一百多人,都是油水十足的地方,走一步都有人巴结。关键报账的单子需要迎儿画押才能变成银子铜板,虽说蒋竹山帮她草拟了几份章程,贪墨不敢,每日的菜蔬大进大出的商贩那里就有孝敬。
迎儿得蒋竹山信任,做事格外上心努力,只想着大人看在眼里,也给自己个少尉中尉的勋职。
就是三位教官和李元左看到自己都是客客气气的。原来的迎儿,只怕他们正眼都不会看自己,一时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早把命卖给了大人。
迎儿知道自己和绣春比起来都是自愧不如,只是中下之姿。想要证明给蒋竹山看的似乎就是千户营里面这点事情了。
现在竹山军的管理层或者说高级将领也就是蒋竹山和耶律雪儿三人加上迎儿,李元左只是编外。迎儿找了几位私塾先生来轮流上课,有三位甚至愿意搬到千户营做专职先生,主要还是待遇好,学生听话。
迎儿偷偷把灯熄了,躲在楼上暗处看蒋竹山他们这时造访所为何事。对迎春迎儿说不出什么好感,这两天没看到西门庆,也不知是不是被抛弃了,还要赖在这儿。
蒋竹山直闯而入,王婆过来让座道:“什么风把蒋大人一家给吹来了。可要尝尝干娘的梅汤”
蒋竹山笑道:“要尝,要尝,干娘做媒的手段最好。”
王婆笑道:“是梅汤好,大人偏要扯话说。”
蒋竹山笑道:“梅汤好,媒做得更好。”
王婆一边去做梅汤一边疑神疑鬼,这迎春躲在楼上并无人知晓,如何刚来蒋竹山就跟了过来,难道只是试探。
王婆卖弄手段,端了三碗梅汤过来,请蒋竹山品尝。
蒋竹山喝了一口赞道:“酸味入心,果然好手段。”
王婆笑道:“大人喜欢,随时恭候,茶坊也是蓬荜生辉。”
蒋竹山道:“都说干娘最会保媒,我看上一个姑娘,要请干娘成全。”
李瓶儿一愣,绣春一惊,都拿眼睛瞪着蒋竹山。
王婆笑道:“哪家的姑娘能被大人看中,那是她的福气。大人只管说,这媒干娘做定了。”
蒋竹山笑问:“当真”
王婆笃定道:“当真。”
蒋竹山笑道:“听说干娘收了个干女儿我看上的就是她。”
王婆掩饰道:“大人真会说笑。干娘只有一个儿子都养不活,如何还敢收女儿大人只怕听错了。”
蒋竹山笑道:“怎会听错。说来也是蹊跷,干娘收的干女儿和我府上的丫鬟是一个名姓。”
王婆慌乱道:“大人的丫鬟绣春姑娘不是好好坐在这儿”
蒋竹山一字一句道:“干娘的干女儿叫做迎春。”
绣春不解,李瓶儿心思转动,猜到几分,只是想不通迎春怎么会躲到王婆这里,官人又如何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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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再相见时已陌路(求收藏,第二更)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脆响。
迎儿远远张望到迎春躲在帘子后面偷听,突然向后一退,打翻了案几上的杯子。
王婆干笑道:“也不知哪来的野猫,总喜欢不挑时候捣乱。”
蒋竹山笑道:“只怕是只会偷嘴叫-春的家猫。干娘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瓶儿问道:“迎春真的躲在这里,都不敢见我”
绣春道:“刚刚的声响难道是”
王婆眼珠直转,也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毕竟这事情说不响嘴,有些不地道。何况迎春的卖身契还在李瓶儿手里捏着,这可是命门。
李瓶儿深深看了蒋竹山一眼,像是从他的眼睛里面得到了鼓励和勇气,从袖口里面拿出一张纸片放在桌上。
蒋竹山其实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李瓶儿的动作,也大致猜到了那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片是什么东西。
这个妇人不像潘金莲完全是个市井妇人,小气、苛刻而狠心。仅仅因为迎儿偷吃了一个饺子就把小妮子跣剥去身上衣服,拿马鞭子打了二三十下;这样还不肯放手,又用尖指甲掐了两道血口子,才饶了她。
其实现实中比潘金莲更毒辣的继母并不少见,前世爆出的那些继母掐捏、踢踹、擀面杖殴打、开水烫、针刺虐待继女的无所不用其极。每一个恶毒的继母身后都站着一个纵容的生父。
人性几千年并无本质上的改变,总是上演重复的桥段。
蒋竹山知道,他们都是世俗的人;只是你有没有成为他内心一隅的柔软。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蒋竹山突然对李瓶儿有一种看破的怜惜。
李瓶儿笑道:“瓶儿承官人不弃,疼爱有加。常思及过往,愈加惭愧,只想为奴为婢服侍官人,心里才能好过一些。迎春铸下大错,我现在更多的是痛惜自责。只怕我这个小姐错的更多一些,原以为两个丫鬟自幼相伴,心里想的和我想的一般无二,现在看来,大错特错。”
听到李瓶儿的话,王婆并不感冒,觉得不过是在打悲情牌,诓骗迎春招供。不过桌上的纸片心里好奇也没有胆量去拿过一看。
李瓶儿道:“这是迎春的卖身契,干娘何不唤迎春下来,我只问她几句话,这个就给予她。她以后如何做,也随她意。”
李瓶儿如果抓住卖身契不放,只怕就是把迎春配给武大那样的挫货她也只能认了。但她只是想在蒋竹山面前把话说透彻,表明心迹。
绣春想起和迎春的过往,不禁泪眼模糊。她进门的时候还小,很多事情都是迎春言传身教的。她又有些憨,不如迎春玲珑,常被迎春恨得咬牙切齿的,然而都成往事。
还以为可以服侍小姐终老呢,可是小姐拿出卖身契是那样的决绝。她不喜欢想太远,就像小母鸡啄食,吃一爪,刨一爪。不知为何,心里堵得慌。
王婆大吃一惊,忙拿过卖身契仔细打量,上面的中人,迎春,李瓶儿的手印历历在目。心里狐疑不已,面对挖自己墙角跟,吃里扒外的丫鬟竟然不往死里整,反而以德报怨
李瓶儿的做法颠覆了王婆的思维,在她看来,就是蒋竹山带些兵卒,活活打死了迎春,只怕也无人问津。当然那是极端,但买来是花了银子的,虽然只有六两,但供她吃穿用度,养大成人,笔笔算来,都是开销。
王婆怀疑道:“当真只是问几句话”
眼睛却朝蒋竹山不住睃去。在王婆眼里,蒋竹山才是话事人。
蒋竹山从王婆手里拿过迎春的卖身契扫了一眼,没想到大周的丫鬟这么便宜。要是朱知府那一千两黄金都拿来买丫鬟,得换多大的屋子才装得下。前世迎春这样的,六两银子买一辈子一个月的家政都没人干。
蒋竹山不会原谅迎春的勾当,但他能理解李瓶儿的做法。迎春盗药,未必没有自己的乐观其成,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制止她的成功,但是偏偏不作为。无论如何,总是有着淡淡的负罪感,似乎是一步一步把迎春推向犯错的道路。
李瓶儿的放手,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自己对迎春的宽恕。假如是纯粹意义上的敌人,譬如以后竹山军对上金国辽国,即使无数人头落地也不会有多少怜悯,敌人也不会对你怜悯。
蒋竹山其实很想知道,完颜铃和耶律雪儿帮助训练竹山军以后是对付她们的族人,会不会后悔或者在战场上倒戈。但这些想法永远不会说出来,只是偶尔浮现又深藏心底。
蒋竹山把卖身契又重新塞到王婆的手中,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妪,帮助潘金莲用砒-霜毒杀武大的时候,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武大的懦弱助涨了她的滔天气焰,真个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蒋竹山笑道:“干娘何必介怀瓶儿说的和我说的都是一般无二。干娘不去唤迎春下来,还要我们移步楼上不成”
见蒋竹山这样说,王婆也知道事到临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让他二人骂一顿,打几下,出了心头怨气,也是个了局。
王婆手拿卖身契一边上楼,一边想着对策。
迎春看到王婆过来,闪过一旁,小声问道:“干娘,他们走了没有”
王婆摇头道:“看你怕成这样,和情郎欢好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躲哪去了,现在做起了缩头乌龟。让干娘这张老脸在前面挡枪。还吃了你不成”
迎春拿过王婆递过来的卖身契,呆立半响道:“我不是怕这个。”
王婆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卖身契可不是白白拿的。”
迎春道:“是不是要银子小姐养了我这几年,要多少银子一百两,一百两够不够”
王婆心想,现时不同往日,人家会稀罕你一百两银子。要的是你磕头认错,能放你一马就是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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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几家欢乐几家愁(求收藏)
迎春拿刀刺兔子的时候,王婆以为她和五娘一样有股子狠劲,现在看来,也就能在小兔子面前威风。让她下楼的时候,双腿像灌了铅,难道楼下是刀山火海。
绣春站起来喊了一声“迎春姐姐你真在这儿啊,”旋即又闷闷不乐得坐下。
被绣春这一喊,已经走到楼梯中间的迎春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被王婆推搡下来。
来到李瓶儿桌前,王婆往旁边一闪,露出身后的迎春。
李瓶儿盯住道:“迎春,你好,真好-”
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迎春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头道:“千错万错,都是迎春的错,小姐怎么骂我,打我都成。小姐养了我几年,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张卖身契,银子我有。”
迎春说着从身上犹豫了一下,掏出两张银票放在李瓶儿面前,李瓶儿看得只剩摇头。
迎春道:“我知道小姐看不上这点银子,可这卖身契迎春不敢白拿。迎春也没有更多了。”
李瓶儿气急反笑,随手拿起银票撕得粉碎,扔在迎春脚底。
“呵呵,迎春你,真大方。六两银子买回来,赚了几十倍。你好自为之。”
李瓶儿看向蒋竹山,忽然有些黯然,低声道:“官人,我们回去吧。”
蒋竹山也感觉意兴阑珊,道:“好,我们回家。”
到门口时,绣春脚迈出去又回头看了迎春一眼,跪着一动不动,想说点什么,可是只能看一眼姑爷。本来以为小姐和姑爷都会狠狠骂迎春一顿呢,结果就这样走了。
蒋竹山笑了笑,轻轻摸了摸绣春的小脑袋,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
王婆看到蒋竹山一行走远,拽了迎春一把道:“人都走远了,还傻跪着给干娘看呢。可惜了两百两银子。”
王婆把地上的碎屑捧了一捧,叹了口气,嘴里啧啧了几声,又无奈得摊开手,都是银子啊,就这么没了。
迎春站了起来,把卖身契不停得撕碎;直到无法再撕,趴在桌子上一会哭一会笑,只闹到半夜才上楼睡了。
王婆劝也不是,说也不是,无可奈何,随她去了;左右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
李瓶儿走了一会,悄声道:“我是不是很没用连骂都没骂她。官人不会怪我吧”
蒋竹山愕然道:“怎么会绣春你怎么看”
绣春很苦恼姑爷会问这么复杂的问题,很想问问天上的星星,给自己提醒一下答案。凉风习习,轻快的脚步声,在这夜晚仿佛一道风景。
绣春顿了半天才说:“我不知道啊。”
李瓶儿突然笑了出来,好像放下了所有的心思,朝着远处小跑了起来。
“官人,绣春,快点,来追我啊。”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歌舞几家愁。东京开封府高俅高太尉府中,却是愁云惨淡,一片哀嚎。
高俅时运两济,在朝廷之上春风得意,现在看着自己的儿子高衙内躺在榻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却是束手无策。只恨不能代儿子受苦。
高衙内虽然对外宣称是养子,过房本家阿叔高三郎儿子,其实却是实打实的唯一骨血。
高俅少年时本是东京一个泼皮无赖、市井流氓,没人敢把自家的女儿许给他。却是色胆包天,对本家的嫂嫂下手。家丑不可外扬,高俅的老爹忍无可忍之下到官府告了他一状,结果,高俅被断了二十脊杖,迭配出界发放。
等到高俅发迹,却因踢球讨好皇帝时,要把平生本事都使出来,被一个重击打中下身,落下隐疾。以为此生不育,却偏偏知道还有一个高衙内,真是意外之喜。
高衙内出身寒苦,不学无术,突然鸡窝掉进了金窝,反差太大,无所适从。又不像后世有夜-店,学那些花天酒地,集体吸-毒之事,只以浪荡勾栏,调戏民女为乐。
高衙内调戏林冲娘子,原来也不晓得她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得时,也没这场事。这样的草包要是遇到莽撞的打一顿逃走了也是白打。偏偏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时,认得是高太尉养子,却不敢落拳。
林冲也真是个白瞎了一身武艺,张教头如花似玉的娘子嫁给他也是扼腕。被发配时竟然还要对岳父说上一段混账话。
泰山在上,年灾月厄,撞了高衙内,吃了一场屈官司。今日有句话说,上禀泰山。自蒙泰山错爱,将令爱嫁事小人,已经三载,不曾有半些儿差池。虽不曾生半个儿女,未曾面红耳赤,半点相争。今小人遭这场横事,配去沧州,生死存亡未保。娘子在家,小人心去不稳,诚恐高衙内威逼这头亲事;况兼青春年少,休为林冲误了前程。却是林冲自行主张,非他人逼迫,小人今日就高邻在此,明白立纸休书,任从改嫁,并无争执。如此,林冲去得心稳,免得高衙内陷害。
林冲只是个没担当的憋屈人。男儿天生保妻儿,不要说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至亲受辱,只敢喝止;再傻也知道发配和高衙内有牵扯,却要写休书,把娘子拱手让人,玉成美事。
后来张氏被高太尉威逼成亲,自缢身死。张教头亦为忧疑,半月之中,染患身故。张氏以自己的性命保全了自己的名节。杀死娇妻岳父的最大凶手其实就是林冲。
张氏的命运何其悲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错选良人,枉丢性命。锦儿看到小姐被流氓调戏,去找林冲时,何尝不是把姑爷当成了大英雄。假如抗争过,为了妻子出手,即使身陷囹圄,自缢随相公而去也无怨无悔;死的不值。
高衙内看到绊脚石林冲不在了,天天去骚扰张氏,对恶棍而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哪知张氏就没有听进过一次。
这天高衙内无计可施,只与陆谦,富安喝闷酒消愁。
陆谦眼珠一转,笑道:“衙内何必如此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听说那李妈妈家的头牌李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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