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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伪君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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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眼珠一转,笑道:“衙内何必如此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听说那李妈妈家的头牌李师师,比张氏美貌胜过千倍,还是个没破-瓜的处-子。”
高衙内眼珠一亮:“此言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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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郓哥的春暖花开(求收藏第二更)
郓哥去东京的时候,蒋竹山只是浅浅得提了一嘴林冲的岳父张教头。但是东京那么大,人海茫茫,不是清河镇,哪家的母鸡下个双黄蛋都邻里皆知。
蒋竹山只是把以前书里看过的当做故事讲给郓哥听,毕竟这是大周,再加上自己的到来扇动蝴蝶的翅膀,只怕郓哥到东京时张氏早已自缢明志。
郓哥到了东京,按照蒋竹山嘱咐,先做了几套上好的绸缎衣服;东京不比清河镇,现在这世道,都是衣冠取人。穿得差了,先落了下乘。
人靠衣服马靠鞍,郓哥毕竟年轻,看上去也像个老财的子孙。打探房屋时,恰巧有一户闲置的院子,主人人丁单薄,好不容易谋了个外放,就打算把院子卖了当做用度。
一个想买,一个想卖。何况院子不大不小正合适,三言两语就寻了保人写了契约。
这天郓哥去城里闲逛熟悉路径,却不想正巧路过一家药铺时,看到里面有些纷争。
原来张氏一听林冲把自己休了,原本就悲愤难平,又见休书,天昏地暗,一时哭倒,声绝在地。就此四肢不动。
张教头和锦儿把张氏扶起,半晌方才苏醒。
张教头叹道:“林冲,什么言语你是天年不齐,遭了横事,又不是你作将出来的。今日权且去沧州躲灾避难。早晚天可怜见,放你回来时,依旧夫妻完聚。老汉家中也颇有些过活。明日便取了我女家去,并锦儿,不拣怎得,三年五载养赡得他,又不叫他出入。高衙内便要见,也不能勾。休要忧心。都在老汉身上。”
张教头心里对这个女婿也是失望。当着邻舍的面突然休妻,你不是往死路上逼女儿吗好女不嫁二夫,女儿何尝有过亏欠,这样休书一写,女儿如何自处。邻舍会如何看。
老汉几十年沉浮,却偏偏看走了眼。原以为一表人才,武艺高强,女儿终生有靠,却是个只会自保的自私鬼。你竟然害怕刺配高衙内回来逼婚你竟然怀疑女儿会对你不忠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你心去不稳,休了妻子,与你再无瓜葛,就是从了那个花花太岁,也不会误了你的前程。
一念至此,老泪纵横。
张氏哭道:“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如何把我休了”
林冲道:“今去沧州,生死不保。诚恐误了娘子青春,今已写下几字在此。万望娘子休等小人。有好头脑自行招嫁。莫为林冲误了贤妻。若不依允小人之时,林冲便挣侧得回来,誓不与娘子相聚。”
张氏只是摇头,女人最怕的不是天灾,而是男人的怀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说你只顾练武,禁军之事,难道有谁拦住你不让纳妾去上个香都只有锦儿陪,难道生得美是我的错整日练武,练得再厉害有什么用处
看着我被欺负却不敢出头,高衙内这样的坏蛋都是被你这样的缩头乌龟惯出来的。平素奴家让你少和陆谦来往,做事多留个心眼;你说我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让人灌了酒,被人欺负到家了,连门都不敢踹;好恨。
张氏一时伤心,再次昏阙。
几个邻舍的妇人和锦儿只把张氏扶起,有说,要不要去打几副安神药来,免得留下隐疾。
张教头拿过休书,心中悔恨,连话都不愿和林冲多说一句。邻舍也是叹息不止,放着如花似玉的娘子不要,白瞎了一身武艺。
张教头和女儿回到家中,让锦儿去药铺打药。锦儿看到主母如此,也是凄凉,匆匆跑到药铺,也不知是路上遗失还是被小贼顺去,药都包好了,钱却不在。
药铺的小厮大清早的碰到这样的主顾,第一笔生意就没见到铜板,一天生意都不会顺畅,禁不住挤兑了几句。
锦儿挂念主母,可这时折返,丢失的碎银如何交差,一时涨红脸。听得多了,也回了几句。
郓哥看到里面的女子虽然面貌普通,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东京自古繁华,女孩子自然比清河镇那样的小地方见多识广,举止脱透。特别是郓哥不喜欢迎儿那样弱不禁风的,喜欢屁大腰圆容易生养,强势一些的女子。现在见到一个,仿佛有一种搔痒在悸动不安。
郓哥听得几句,就知道怎么回事,快走两步道:“出门在外,谁能没有个一时难处。你这小厮,却要出言不逊,能有几个铜板”
小厮见到郓哥打扮,先自怯了,嘟囔道:“官人自然瞧不上这几个小钱,小人全指望养家糊口呢。”
锦儿抬眼看到郓哥眉目清秀,一身绸缎新衣;又是帮自己说话,大生好感,连忙施礼。
郓哥在清河镇如何有过这样待遇,能得心仪之人垂青,笑道:“这个药钱我先垫了。”
郓哥故意摸出一锭元宝放在案上,因为听到小厮唐突佳人,现在和锦儿一条战线,自然要压服小厮一头。
小厮本来以为会挨掌柜的骂,突然看到银子,先是一喜,又苦哈哈去剪银子。有钱的都是大爷,得罪了这位,吃不了兜着走。要是把元宝剪多了,惊动掌柜,不问青红皂白肯定先骂自己。
锦儿口中称谢不止,真是遇到了贵人。本来家里这些日子倒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也不知如何了局。还是有好人的。
郓哥取过元宝,也不看案上的找零,笑道:“这几个铜板赏你了。”
小厮眉开眼笑的道谢。其实郓哥对小厮倒是有些感激,而且原先也都是底层,为难小厮有啥意思,要为难也去为难厉害的角色。
郓哥和锦儿一道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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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看我整治花太岁(求收藏)
锦儿笑道:“多谢官人仗义,这些药钱改日一定奉上。官人似乎有些面生”
锦儿也在思忖郓哥为何无缘无故帮助自己解围。要说只是个五分姿色的侍女,难道只是好心
郓哥道:“官人可不敢当,你就叫我郓哥就好。我家主人下月要来东京给太师祝寿,让我先来买个宅子,打前站。还没请教姑娘的大名。”
锦儿讶异道:“你家主人可真好,是哪里的达官贵人啊我叫锦儿,只是人家的使女。”
郓哥道:“不会吧,我还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样气质。”
锦儿甜甜一笑,也不好自夸。
锦儿只是家里姊妹多,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出来帮忙贴补家用。当然遇到林冲这样的人家,女孩子也未必没有幻想,期待有一天可以做个妾室之类。只是林冲每日来去匆匆,正眼都不多瞧,就是主妇,也是相敬如宾,却总是少了点什么。
在锦儿眼里,或许主妇这样的人家就是这样的吧。可是主妇那么美,白嫩得连锦儿都想亲近,偏偏林冲就看不见。
都说主人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江湖人称豹子头,可惜还不如隔壁豆腐西施的男人。张老财趁黑想打她的主意,结果被张大哥逮住狠狠揍了一顿,现在连豆腐都不敢自己来买。
高衙内的老爹是你的上官,可凡事左不过一个理字。第一次当着众人面你打了也是白打;只敢拿眼瞪人,武艺学来何用第二次明知陆谦不是好人,还要与他喝酒交心。喊你去救主妇,不敢上去踹门,却躲在楼梯上喊叫故意放跑高衙内,你就不怕迟来半步,主妇被那畜生玷污了你踹门进去痛殴一顿,打得他怕你,不要他命也使些暗劲让他不能祸害妇人。难道开封府是高俅一个人开的
现在这样,还不是最坏的结果休了主妇就是毁了主妇,别人嘴尖毛长的只会议论主妇不育,幸亏没把自己丢进火坑。
郓哥和锦儿一路闲聊,交浅言深,也不好多说。等来到自己买的宅子面前,就看到锦儿瞪大了眼睛。
锦儿问道:“你怎会住在这儿这不是胡县令的家吗”
郓哥笑道:“是啊,胡县令外放,家里无人,我正好买了下来。你怎么会知道胡县令”
锦儿道:“我就住在隔壁张教头家,我也是和主妇今天刚过来住,真是巧了。”
郓哥问道:“张教头可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岳父”
锦儿奇道:“你如何知道”又摇摇头,黯然说,“一言难尽,现在没有八十万禁军教头了。”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郓哥突然想起蒋竹山的话来,知道这张教头肯定是大有用处之人。
郓哥一把捉住锦儿,急问:“那林冲的娘子是否安好”
锦儿不提防,红着脸挣开,低声道:“让人看见。你问我家主妇作甚今天被一纸休书两度昏阙,这药就是给她打的。”
郓哥心里欢喜,却不敢表露。本来人家灾祸临门,路上有犯人,床上有病人,可不能做幸灾乐祸之举。
郓哥眼珠一转,道:“说来也是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应该去拜访一下张教头才是。”
锦儿一时不好拒绝,何况刚得了恩惠。刚刚也是邻里帮忙把主妇张氏搭回来的。
锦儿开门让郓哥先行,进去后看到张教头正拿着一根哨棒立在枣树下,操练棍法。张教头看到陌生男子进来,并不在意,并不停手要把招数使完。
锦儿匆匆去看主妇状况,其实张氏只是急怒攻心,血不归经。吐出一口淤血,反而平复下来,只靠在床上静养。
郓哥看完张教头棒法,泼水不进,虎虎生风,仿佛忘记老人的年龄。
一套棒法下来,张教头把哨棒插到架上,随口问道:“后生是哪家的少年”
郓哥施礼笑道:“老伯果然不愧禁军教头,老当益壮,不减当年。晚生是老伯的邻居,今天刚搬新居,特来拜望。来的匆忙,还请见谅。”
张教头道:“胡县令把屋子卖给你了。家中多事,也不能送一送老邻居。你来看我老汉,就已足够,何必拘泥礼数。”
忽听屋里张氏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小官人援手。奴家代锦儿谢过。”
张教头讶然道:“所为何事”
郓哥笑道:“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这时锦儿换了衣服走出来,笑微微瞄了郓哥一眼,走到张教头面前,附耳说了几句。
张教头再看郓哥时,目光透着几分赞赏亲切道:“后生心肠倒好。既然是邻居了,若是喜欢舞刀弄枪,不妨时常过来,老汉这几手把式,也能指点一二。”
原来张教头一时动了收徒的念头。练武之人,最重传承,最关键的心法,绝招口耳相传,甚至有传男不传女的说法。可膝下只有一女,林冲又是周侗弟子,学得是丈八蛇矛。
本以为过上几年,把一身本领都交给孙儿,也能有个盼头,却是大失所望。郓哥心肠不错,倒是可以传他。
郓哥也是福至心灵,纳头就拜,口称师父。张教头呵呵一笑,近来的烦闷仿佛也冲淡不少。
郓哥有了师父,又能经常看到锦儿,心中欢喜。
高衙内合着林冲不在了,便天天往张教头家里跑。来一次,就带一班跟随的,前后把着风。然后,衙内就靠在门边,贴着门缝,不住地满嘴胡说。
郓哥看师父也是忠厚之人,却被一个混混逼得大门紧闭,而且这样久了,名声也不好,就想了个主意偷偷告诉锦儿。
锦儿也恨高衙内无礼,就偷偷说给张氏听,连同张教头都默许了郓哥的举动。
第三日高衙内来时,见前门没有反应就匆匆跑到后门大喊大叫:“小娘子,你家那个林冲早已经死了。你再不从,你也会变成鬼的。”
话未说完,突然一桶粪水从天而降,撒得身上嘴里全是,身侧的跟班也是臭不可闻。高衙内只是干呕不止,狼狈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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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一语惊醒梦中人(求收藏第二更)
锦儿直觉这样捉弄高衙内才叫痛快,让他吃了亏还不敢声张。
张教头心里高兴,嘴上却说道:“郓哥你是我的徒弟,以后行走江湖,却不可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辱没了师父的名声。”
张氏道:“郓哥也是少年心性,还不是让爹爹听不到那些聒噪。”
郓哥道:“师父教训的是,徒儿铭记在心。等郓哥学艺有成,一枪打断那高衙内的狗腿。”
郓哥一边说,一边给师父斟满酒杯。
张教头摇头道:“你若那样做了,从此就要浪迹天涯,只是一时痛快。”
郓哥笑而不语。
锦儿笑道:“口不应心,你若会那样才怪。不过他们明天还来,只在前门乱吠如何是好像今天这样,自己也无法出门。”
郓哥附耳对锦儿说了两句,锦儿瞪大眼睛猛然转头,却被郓哥正好亲在脸颊上面。
锦儿大羞,掩饰道:“辣椒面,胡椒粉,这个容易,我现在就去买。”
张氏似笑非笑打量郓哥道:“你喜不喜欢我家锦儿”
郓哥盯着锦儿跑远的身影一愣神,说道:“全凭姐姐做主。”
张教头也不知道收了郓哥这个徒弟是好是坏,难道要制止他捉弄高衙内,让女儿彻夜难眠,以泪洗面女儿的开心和笑容是这个徒弟带来的。
张教头问道:“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那高衙内的老爹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小的天天回去告状,老的可不会像小的这样愚笨。”
郓哥道:“我这点本事可不及我家主人分毫。来东京之前,主人就给我说过师父的事情。师父何不去徒儿家乡,山高皇帝远,更有我家主人求贤若渴,一定奉养师父天年。”
张教头问:“你家主人从未见过老汉,如何知道我家事情你且说说,不可虚言。”
郓哥道:“若有冲撞处,还请师父莫怪。”
张教头道:“我自然不怪,你讲。”
郓哥就把蒋竹山说的故事大略讲了一遍,当说到林冲刺配,高衙内天天上门骚扰逼婚,最后自缢明志,张教头不过月余,忧虑而终时也觉不妥,这不是咒师父和姐姐吗
张氏听了哽咽不语,张教头沉吟思量。
郓哥慌道:“都是徒儿的不好,惹师父伤心。”
张教头问道:“你那主人还说些什么”
郓哥道:“主人最后评价林冲,说他结局不会太好,不是因为不够聪明,而是太聪明。太聪明的人往往太自私,太冷静,总想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却不知,这世道就是聪明人太多,最后只能做出最差的选择。”
张教头叹道:“你有个好主人啊。以前周侗也曾说他拿不起,放不下,我却听不进去。如你家主人所说,要是失去女儿,我也不会苟活。一纸休书害死人啊。女儿你从此忘记他吧。老汉随你去清河镇。”
张氏盈盈拜道:“你家主人所说,像是南柯一梦,当头棒喝,一语惊醒梦中人。张氏只如死过一次的人,定要当面拜谢你家主人。”
郓哥道:“不妨趁着夜晚今夜就走,先到我隔壁,让他们措手不及。锦儿不妨先留下迷惑对方,等下月十八我和主人一道回去。师父放心,主人对师父心向往之,肯定一见如故。”
张教头也是个干脆的,直接家里杂物都不要,说走就走,只拿了银两就和张氏先去郓哥院里。等锦儿回来,细述根由,张氏又把锦儿托付给郓哥,事急从权,就在郓哥院里私定了终身。
等第二日,高衙内过来看时,只见张教头门上贴着字条,说是父女投奔山东亲戚,只留锦儿暂且看家,只得和陆谦,富安喝酒解闷。
高衙内听到陆谦说起李师师比张氏美貌百倍,趁着酒兴,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李师师捉来,正好发泄这几日的晦气。
郓哥和锦儿千里姻缘一线牵,还得了一位好师父。蒋竹山却是依然要龙潜清河,每日为竹山军操劳。
李瓶儿经过迎春一事,放下身段只以丫鬟奴婢自称,说放跑了迎春,就正好抵了窝和绣春作伴。先是玩笑之语,闺房之乐让绣春用绳子从背后捆绑让蒋竹山惩罚,后来渐成习惯。却不知给男人多大的养成诱惑。
竹山军现在已经近九百人,差不多两个营的编制,还增设了警卫排,后勤部,参谋部,和侦察排。侦察排兼负特种暗杀的使命,都是耶律雪儿训练出的佼佼者。蒋竹山脑补出的新式短兵器,滑轮弓都让侦察排尝鲜试验。
现在迎儿负责后勤部,武器打造和火器试验杂七杂八的事情暂时都归属到后勤部。迎儿也得偿所愿,成为中尉。
耶律雪儿本来是和完颜铃住在范文芳家里,但忽然有一天在蒋竹山家里讨论训练事宜太晚了就没有回去,然后成为常态。后来三女都住了过来,说是方便练兵。
李元左最近看上去也特别忙,似乎是范公和李纲刚刚解了太原之危局就被解去兵权,高高挂起。本来是派秦桧去迷惑金国的,不知怎么就说动皇帝又想和谈。
辽国现在对于大周连辽抗金的计划也是半信半疑,推动此事的范公都只有虚职了,协议就是皇帝签署的协议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
圣朝无阙事。皇帝已经在接受大臣的建议把自己打扮成尧舜禹汤了,四处都是祥瑞。然而,金国看到范公愤而挂职回乡,已经纠集大军,准备一举攻克开封。
蒋竹山现在缺少的就是能拿的出手的大将,现在训练的这些兵还没有见过血,没有真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离精兵还远。只有真厮杀过,竹山军才会蜕变羽化成蝶。
平时训练的时候蒋竹山也一起训练,也让耶律雪儿教他武功。丹田气海被改造过的身体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劲头,让三女啧啧称奇。可惜宝剑用起来感觉太轻,蒋竹山索性特制了一把加长版的刺刀,用好铁反复捶打。挥舞起来十分顺手。
这天蒋竹山刚从千户营回到家中,还未用膳,听到小厮说,门外有东京来的父女二人拜访。蒋竹山心里讶异,来者会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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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善恶从来终有报(求收藏)
高衙内被陆谦,富安一力撺掇,怂恿得春心荡漾,以为李师师不过是个烟花女子,借助酒劲,只让两人去把李师师唤来。
高衙内是花花太岁,一肚草包。陆谦,富安却不傻,知道李师师乃是东京的头牌,号称第一名妓。平素那点腰包只怕连影子都看不见。
陆谦眼珠一转,道:“好,请衙内先回府上敬候佳音。”
高衙内喝得七八分醉意回府不提。陆谦却是想到一个妙计,他这等人,一肚子坏水,搂着野堂子里面的姑娘时也时常幻想身侧是李师师那样的一亲芳泽;垂涎已久。
陆谦在路边请人写了个拜帖,到李妈妈家门首时,早有李师师的丫鬟可儿看见。
陆谦递过拜帖,趾高气扬道:“东京太尉府高殿帅仰慕李姑娘名声,特请过府一叙。”
可儿半信半疑把拜帖拿给小姐,说那高俅可不是省油的灯,只怕有诈。
李师师笑道:“高太尉那样的官身,还会对我这样的弱女子摆鸿门宴不成若是不去,落了面子,白白得罪人。不过是去略坐一会便回。”
李妈妈坐在旁边也是心知肚明,做这个行当,结交达官权贵,也不过是为了卖个好价钱;而且这个女儿秀外慧中,不然只怕早已成为别人的禁脔。名气不过是一道护身符,说没有用就没有用。
李妈妈问道:“那个陆谦倒是太尉府里面经常行走的,也罢,你去去就来。可儿你跟过去,要是不妥,就去找周邦彦周才子,算了,还是去找太师家的蔡攸蔡大爷吧。”
李师师笑道:“高俅高大人也不是没有来过,谈吐风雅,妈妈何必多虑。”
说话间,陆谦已经备好车马载李师师和可儿前往高府,心里乐翻了天,只想着高衙内若是能入港快活,他吃肉,自己也能喝汤。
到得府中后厅,高衙内本来是六七分醉意,看到李师师进来,仿佛喝了一大碗醒酒汤。他如何见过这样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的温婉灵秀美人。只觉得林冲的小娘子和李师师相比,简直天上地下。
其实大半是醉眼看花,何况李师师最擅长打扮,鬓鸦凝翠,鬟凤涵青,不像张氏只是素颜。普通女子要是敢如此装扮会让人说不守妇道,水性杨花,十分姿色也要掩去四五分才好。
陆谦,富安心怀鬼胎,奉上茶水后只看高衙内发话。高衙内早已经口水直流,忘乎所以。
高衙内被陆谦轻轻点了一下,呆道:“你真好看。”
李师师见到高衙内猥琐惫懒模样,心中憎恶,又见案几上放着一把宝刀,清光夺目,冷气侵人,正是林冲一千贯买的那把。要说林冲也真是不差钱,折合两百五十万说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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