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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奋斗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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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交给了亲王溥杰。我这个“一字并肩王”又可以悠哉游哉地闲云野鹤了。而实际上,我天天泡在张学良的作战室中,和张学良、杨虎城制定出兵蒙古的作战计划。
在杨虎城的眼里,我是张学良聘请的一个“高人”,那支特种部队就是由我这个“高人”训练出来的。他本人也受过这支特种部队的恩惠,所以对我也相当的尊敬。而且我军事上的“才学”和战略眼光、战术思想都使他钦佩不已。所以当张学良和他商量出兵蒙古的军事行动时,杨虎城二话不说,坚决地将军队的指挥权交了出来。
1940年9月1日张学良、杨虎城集合了六十五万大军,以收复国土的名义出兵蒙古,行动代号为“开学”。
出兵前一天,张学良和杨虎城二人才将行动上报南京国民政府。蒋介石攥着张扬二人联合发来的这份电报哭笑不得。从内心来讲,他也愿意收复内蒙。哪个国家领袖不希望自己的领土完整呢。但是蒋介石又担心这一举动会激怒苏联,引发中苏战争。因为他很了解苏联的实力,虽然此时有日本这只顽皮的猴子在捣蛋,可苏联军民的爱国热情一旦被激发出来,加上这个国家的强大的工业能力,日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虽然德国一直对苏联虎视眈眈,可毕竟还不能确定他们是否会出兵。一旦苏联收拾完日本,那么下一个要报复的目标就会是中国。蒋委员长现在的心里真是进退两难。不过此时说什么都晚了,东北军和西北军马上就要出兵。但愿上帝能保佑他们,保佑中国。
“开学行动”共分三路大军突入蒙古:
中路军为东北军的第四十九军和五十一军。这路大军从嘎顺诺尔出发,越过阿尔泰山,深入蒙古境内,攻占古尔班斯特和希讷日恩斯特,然后分为东西两路。西路攻占巴彦温都尔、巴彦查干、巴彦干、巴彦勒格、巴彦戈壁和重镇巴彦洪戈尔。东路沿翁金河逆流而上,直指阿尔拜赫雷。防守这一地区的只有蒙军的一个骑兵师和一个步兵师。而**的先头部队是两个战车团。在辽阔的草原上,一万多骑兵对近一千辆装甲战车。没用两天时间这一万多骑兵就所剩无几。骑兵师被消灭了,那个步兵师更是不在话下,他们能做的只能是撤退,撤退,再撤退。两个星期后,两路大军在大塔米尔、车车尔格勒和乌尔德塔米尔这一蒙古中央地区会师,并在此建立了稳固的防线。
西路军为杨虎城的西北军也就是第十七路军,再加上东北军的第二和第三骑兵旅以及第九独立炮兵团,共十万人,从可可托海出发,沿额尔齐斯河逆流而上。大军迅速占领德龙,在此建立后勤保障基地,然后沿河向东北方向攻击前进,占领哈腊乌斯湖地区及哈腊湖地区,并在此建立了稳固的防线。部队在此休整两天后兵分两路,一路向西,一路向东,分头攻击。9月30日,西路军已经将车车尔格勒、特勒敏、依德尔、亚如、乌里雅苏台、布伦、车勒、阿尔泰、巴彦鄂博一线以西的蒙古西部地区全部占领,消灭蒙古军六个师,并与中路军胜利会师。
截止到九月底,中路和西路两路大军已经收复了蒙古的一半领土。但这两路大军并没有与苏联军队直接交手,因为他们此时全部驻在蒙古的东部,一直在与日满军队作战。蒙古和苏联对中国的这一行径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但此时南京中央政府已只能以强硬的态度来对待这些抗议了。中央政府发表声明:中国的这一举动就是收复国土,希望其他任何国家不要干涉。而这一行动的主角张学良和杨虎城而人却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此时杨虎城坐镇西安负责后勤保障,张学良和我一起指挥东路军正在与苏蒙联军苦战。因为考虑到苏军主要驻防在蒙古东部,所以东路军的力量最为强大,由五十七军、六十七军、独立第七、二十二、二十五旅、骑兵第三旅、司令部教导旅、独立炮兵第十、十五、十六团,以及战车一四三、一四五团和新组建的四个航空兵大队组成。当然还有我的“闪电突击队”和“铁锤特攻队”。这路大军由张学良亲自指挥,从二连浩特出发,向西北攻击。最终目标是攻占蒙古的首都库仑,也就是现在的乌兰巴托。
越过二连浩特,大军直接占领了蒙古的扎门乌德市。大军的行动相当迅速,四天以后,东路军的先头部队就占领了东巴彦和沃尔滚两个城市,下一目标就是蒙古重镇赛因山达。然而就在赛因山达市的南部和东南部一百二十公里处,一个蒙古军的骑兵旅、一个步兵师和一个装甲团部署在那里。在赛因山达还驻有一个苏军的独立装甲旅,和蒙军的骑兵师,他们随时准备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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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初显神威
打前锋的部队就是抗战英雄王以哲的那个第七旅。不过这次七旅所遇上的蒙军也十分强悍。他们都是由苏军训练出来的,而且所装备的武器也全部是苏械。蒙军在外围的正面阵地上布置了一个旅的步兵,两翼则各有一个骑兵团在防守。那个装甲团则在阵地后面一公里处,随时准备出击增援。
七旅打得很顽强,但是守军也是拼了命,双方在最前沿阵地进行了拉锯战,阵地几次易手,最终在蒙军装甲团的攻击下,七旅的攻坚团又被赶出了已经到手的阵地。已经升为师长的王以哲又回到了自己的老部队。他亲自指挥,在天黑以前又对敌人的阵地发起了一次冲击。
七旅的士兵们以营为单位,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排成散兵线,不要命地向蒙军的阵地发起了冲锋。然而迎接他们的是从蒙军阵地中射过来的犹如暴雨般密集的子弹。前面的士兵一排排地倒下,有的人被机枪子弹打成了两截,有的人被炮弹片划开了胸腹,紫红色的内脏流出体外,还有的人身体上没有一点伤痕,却是七窍流血而亡,他们显然是被炮弹的爆炸波给震死的。
在守军的阵地上也是一片狼藉。**的炮弹呼啸着飞来,守军士兵不时有人被炸上天空。到处是火光,到处是硝烟,到处是鲜血,到处是人体的碎块。阵地上的指挥官已经被换了两遍了,其实在这个时候,指挥官的话已经听不清了,士兵们只是本能地在开火、在杀人。对面冲上来的和他们一样是人,但杀红了眼的士兵已经看不到这些了,他们的眼里只有肉,一堆堆的死肉。如果不把对面的人变成死肉,那么他们自己就得变成死肉。而且有时候,他们还得参加敢死队,与对方同归于尽。
眼见阵地要再次丢失,这时候,阵地后面传来一阵轰鸣声,一百多辆坦克吼叫着赶来增援。这群钢铁怪兽面对血肉之躯的**士兵,显得无比强大。有的士兵被坦克上的机枪打死,有的士兵被坦克撞到,还有的士兵被坦克直接从身上压过去,内脏都从嘴里挤了出来。眼见这次冲击又失败了,王以哲不得不将情况向总指挥部报告,请求支援。
张学良的前沿指挥部就设在了东巴彦,他正拿着王以哲的求援电报在指挥部里和我商讨对策。已经整整两天了,可是我军面对这片外围阵地却没有取得丝毫进展,反而伤亡了近千人。眼见那些伤兵流水般从前线上被抬下来,我们的心也仿佛被撕开了一道道裂口。我决定明天亲自带领突击队上去。
第二天一早,七旅的士兵又一次对着蒙军的阵地发起了冲击。这次守军直接将坦克开了出来。他们故伎重演,还想象昨天傍晚一样,给**以沉重的打击。然而这次他们可没那好的运气了,天空中闯来一阵轰鸣声,两只他们从没见过的“铁鸟”出现在头顶上。“铁鸟”的腹下射出一道道流星,这些流星准确地将一辆辆坦克击中。那些被击中的坦克不是炮塔被掀掉,就是着起了大火。“哦,我的长生天,救救你的子民吧。”很多蒙军士兵嘴里念着自己民族所崇拜的大神的名字从坦克里爬了出来,然后撒腿就往后跑。两架直升机追着他们,到了阵地上空,悬停在了半空,直升机里的机枪手抱着机枪向下面的人群扫射。战场上的形势一下子成了一边倒的屠杀。那些还没有跑回阵地的蒙军已见此景,转回头又想往回跑,但**士兵已经嚎叫着冲了上来。大部分蒙军双手举枪跪在了地上,只有一小部分人还在试图顽抗,但很快就被消灭。第一道阵地就这样被我们夺了下来。
战士们趁着高昂的士气相抵二道阵地发起了冲击。第二道阵地的蒙军已经吓破了胆,大喊大叫着爬出战壕就向后面跑。**战士们并未停下,越过战壕继续向前冲锋。正在这时,蒙军方向的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鸣声,不大一会儿,一大群黑点出现在了天际。苏联空军出动了。
我们的两架直升机立刻按照预定方案爬上了高空,同时与指挥部的张学良联络,命令**的空军出击。地面部队也停止了追击,各自找隐蔽物隐蔽起来。五十多架苏军的战机凶神恶煞般飞临阵地的上空,然后不管下面是**还是蒙军,一通狂轰滥炸。
苏军的空军装备的都是i-153型和i-16型战斗机。在出兵蒙古之前,我已经从二十一世纪的网络上了解了当时苏军的所有飞机。这些老式的双翼飞机根本没放在我的眼里。我们悬停在两千米的空中,而这些苏军的飞机都在距地面六百米以下,进行俯冲扫射。眼见所有的敌军战机都飞到我们前方,我命令工程师与我一起下降高度,从后面攻击他们。我们这种战术对于当时的这些落后的战机非常有效。我对准下面一架飞机的驾驶舱扣动了扳机。几发机枪弹直接击中了飞行员,他当场死亡,飞机一下子就掉落在了地面上。这时候我的直升机高度为九百米,机舱门被打开,闪电突击队的队员们也亮出武器开始向侧前方的苏军战机开火。最先得手的是鲶鱼。他用火箭筒击中了一架飞机的尾翼,那架战机大头向下旋转着坠落地面。金箭和银箭也先后用狙击枪干掉了两个苏军飞行员。不过他们可不敢多干,他们的任务是监视地面的敌人,尽可能消灭地面上一切对直升机产生威胁的敌人。两架直升机用了十几分钟就干掉了二十几架苏军的飞机。苏军一下子慌了,费劲地掉过头来想对付我们。然而,**的空军适时赶来,五十几架飞机加入战群。一方是战志高昂的生力军,一方是已被吓破胆的残兵败将。没过一个小时,剩下的二十多架敌机也大部分被击落,只有少部分逃离了战场。
正面阵地完全被我军突破。侧翼的骑兵也都未敢出击。两天以后,十万**兵临赛因山达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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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摧毁重炮阵地
就在我们到达赛因山达的前一天,蒙苏联军的援兵也到了。增援到此的是一个苏联步兵师和一个蒙古步兵师,另外再加上一个苏军的重炮团和一个高炮团。算上原有的苏军独立装甲旅、蒙军的骑兵师以及从外围阵地败退回去的一个蒙军骑兵旅和近八千人的步兵,赛因山达的苏蒙联军现有兵力已经达到了八万多人。面对苏蒙联军的严密防守,我只是对那个重炮团和高炮团心有顾忌。特别是那个重炮团,他们装备的都是苏联最新式的榴弹炮和加农炮。如果这些大炮一旦发言,那么给**造成的伤亡将会是巨大的。张学良派出了大批的侦查兵想摸清重炮阵地的位置,但都没有结果。于是我决定亲自带领闪电突击队潜入城内去侦查。
我们的行动时间还是在晚上。八点三十分我们已经越过了赛因山达的城外阵地,摸进了城内。城里到处是军人,队员们连续出手,击毙了十个落单儿的蒙古军人,然后将他们的军装扒下来套在身上。当然,头盔和面罩不能戴了,我们都打成包挂在身上。城中央有条大街很热闹,路边有不少酒馆,其中有一个酒馆的规模还挺大,不少苏联军官进进出出。突然,我的眼睛一亮,两个苏军的上校军官并肩走出酒馆。“终于逮到你们了!”我心里暗叫
在与佐尔格相处的那段日子里,我们和他学了不少俄语的日常用语。我还特别让他教授给我们很多军事用语,诸如步兵、骑兵、炮兵、阵地、防御等等。而刚才的那两个军官嘴里谈论的正是有关炮兵的一些事情。他们嘴里说出的一些单词如,火炮、榴弹炮、牵引、射击、齐射等等,恰巧我能够听懂。看来这两个人就应该是那个重炮团的,或者知道重炮团的情况。我冲几个队员打了个手势,要他们准备动手。
几个队员分散开来,跟踪上了这两个苏军军官。当他们走到街道拐角处时,见四周没有任何人,队员们猛扑了上去,熟练地将两个人击昏,然后套进了大麻袋里。我们抬着两只麻袋,左躲右闪,迅速出了城。在城外阵地,苏蒙联军的防守要比城里严密得多。我们进来的时候因为是空身进来的,所以有惊无险。而现在,我们抬着两个大活人再想那么出去可就不容易了。
我拿出步话机直接与张学良通话:“少帅,执行第二号方案,向02地区开炮。”不大一会儿,我们左侧五百米的阵地上响起了巨大的爆炸声。敌人阵地马上骚乱起来。时候到了,趁着骚乱,我们带着两个“舌头”迅速穿越过敌人的阵地,来到我们藏匿汽车的地方。
回到指挥部,我们立刻对两名俘虏进行审问。一开始,这两个军官非常傲慢、强硬,死活就是不开口。不过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撬开了其中一个人的口。方法很简单,我分别告诉他们,如果他们现在说了,我立刻放了他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而且谁先说了就可以杀掉另一个人,保证不把这件事传出去,以我们闪电突击队的名义保证。否则我就会以他们的名义直接给斯大林写信,痛骂这个独裁者。那样的话,他们在苏联的家人可就倒霉了。他们绝对会成为反革命家属,立刻会遭到逮捕、流放,甚至是死刑。
这一招果然灵验,一个军官看来是在苏联大清洗时受到了波及,一听到斯大林的名字就浑身哆嗦。他考虑了一会儿后不再犹豫,将他所知道的一切情况竹筒倒豆子般告诉了我们。然后请求我们立刻履行诺言。我告诉他,等到一会儿我们核实完情报的真假后立刻就会放掉他。他却说这个并不着急,着急的是要我们现在立刻将那个与他一起被俘的人杀掉,否则他就太危险了。“斯大林把人心弄得如此可怕!”我心里直暗暗说道。
为了验证这个俘虏所交代的情况的真实性,我们连夜又潜回了敌军阵地。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两点五十分。据那个俘虏交代,苏军的重炮阵地就在赛因山达城外西北两公里处的一个山坳中。那里荒凉无比,地形又十分复杂,将重炮阵地设在这里真是再合适也没有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四点多钟了,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透过晨雾,我爬到山坡的一块巨石上向下仔细观察着山坳里的情况。因为地形比较狭窄的原因,苏军的大炮排列得比较密集,弹药就堆放在不远处,而且比较零乱。经过了一夜的执勤,敌人的哨兵此时是最为倦怠的时候。我命令队员们按预定方案行动。
我们全体队员两人一组,分散离开来侵入敌人炮兵阵地。狙击组首先干掉了敌人的明、暗哨兵,接下来爆破组进入阵地按放定时炸弹。一切都非常顺利。当我们撤出山坳时,苏军还在睡觉。五点钟后,第一颗炸弹爆炸,紧接着爆炸声四起,山坳里腾起一片浓烟。一个重炮团就这样被摧毁了。我们闪电突击队此时又换上了蒙古军的军装,趁乱回到了赛因山达城内。
在这里,我们要等一个人,就是昨天夜里被我们抓住的那个苏军叛徒班佳古如夫。他是参谋部里的一个机要参谋。和他一同被俘的那个军人是他的好友,是重炮团的参谋长。两人一起被俘,他听了我的话后激起了心中的恐惧和对斯大林的怨恨,再加上我们用闪电突击队的名义给他的承诺,于是毅然决然地招供了。不过他招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我们实现承诺,立刻杀了他的好友。
看着他的好友断气后,班佳古如夫又答应了与我们继续合作。一旦我们对重炮阵地偷袭得手,张学良马上放了他,回到赛因山达城里与我们会合。条件是三十两黄金。然后将他的家人接到中国,再通过张学良移居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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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捉到王明
中午十二点钟,还是那家酒馆,我见到了jiān细班佳古如夫。因为语言不畅通,所以也免去了我们之间的交谈。他递给我一张纸,这是张学良让他带给我的一张字条。上面有两件任务要我去完成。一是破坏苏蒙联军设在城外的两个高炮阵地。二是据班佳古如夫交代,苏联从国内派来了一个中国问题的专家,今天就应该到达。我们的任务是将他干掉。
看完了信,我低声问班佳古如夫这个中国问题专家何时到。没想到他竟然一脸茫然。我突然想起刚才自己说的是中文,他也听不懂。一想到有这么好的一个内应,应为语言不通的原因,很多事情没法进行,我这心里就产生一阵懊恼,不禁脱口而出一句英语:“**!”没想到班佳古如夫听到这句美国国骂竟然睁大了眼睛,用英语向我问道:“长官,你会说英语?”我没想到这家伙也会英语。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班佳古如夫拿出一个皮包,从里面掏出一叠袖标。这是蒙古军宪兵的袖标。他要我们办作蒙军宪兵,到机场去接那个专家。原来那个专家要到下午才来。有了这个标志就好办多了。
时间还早,我在班佳古如夫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临时住所。房子不算很大,但装下我们这些人还是富富有余的。安定下来后,我开始询问起班佳古如夫的情况来。班佳古如夫的英语是他的父亲教的。他的祖上是个沙俄贵族,他父亲从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并被家族送到英国去读书。在国外他父亲接触到了一些流亡的革命者,于是选择了推翻沙俄统治的革命道路。在父亲的影响和教育下,班佳古如夫从小成为了一个布尔什维克,并进入军校学习。但是,大清洗时,他的父亲遭到了清洗被处决,母亲被流放,在流放的路上病死。他被迫宣誓家庭划清界限,才保住了军籍。但在班佳古如夫的内心,他对斯大林和苏联zhèngfu既怕又恨。昨晚被我一吓,他在惊恐的同时,胸中埋藏的那股复仇之火也被点燃。因此出卖苏联zhèngfu对于他来说没有一丝的愧疚。听完班佳古如夫的诉说后,我只能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时间不早了,我们乘车来到了城北郊外的一个临时军用机场。五点三十分,那个专家的飞机准时降落。我们扮作jing戒人员,就站在跑道一侧。机舱门打开,从飞机中走出一个中国人,一群高级军官围了上去。那个专家钻进一辆小汽车,我们也上了一辆卡车,作为护卫车队,随着车队返回城里。来到了城防司令部,专家下了车,在一群人的护卫下走了进去。我们就只能在车里等待。
晚上八点钟,班佳古如夫趁没人钻进了车,告诉我,他们给这个专家已经单独安排了一个住处,一会儿他出来的时候,我们就扮作护卫车队跟上他的汽车就行,剩下的事情就看我们的了。
不大一会儿,专家走出司令部,又钻进了他的专车。我们随着他的车来到了一条比较安静的街道。到了一小旅馆,前面的车停了下来,那个专家下车走进了旅馆。两个苏军士兵在旅馆门口前站岗。我们等了大约两个小时,此时夜已深,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了。那两个岗哨也跑到旅馆的一个房间里去睡觉了。也许他们认为不可能会有人打这个专家的主意。
我们换上自己的服装潜入旅馆。班佳古如夫已经将那个专家的房间号告诉了我们。我们很容易地就找到了这个房间,轻轻地打开门摸进了房间。屋内传来阵阵轻微的鼾声,显然这位专家正在熟睡。我拧亮战术手电,向屋里的床上照去,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我一愣,这个人我认识,那么就不能轻易将他杀了。于是命令两个队员将他活捉回去。飞刀和鞭子走上去熟练地将他的嘴一堵,翻过身来将双手反铐,然后用衣服将脑袋一包,再用被床单一卷,捆上两道绳子就打好了包。
我们将这个人抬回班佳古如夫的住处,然后把他就放出来。“你,你们是什么人?”专家惊恐地向我们问道。
“你的姓名!”我没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他。
他说出了一个苏联人的名字,我没听懂。“说你的中国名字。”我将匕首在他眼前划了一下。
“王明。”
“王明”?我大吃一惊。在这里怎么会遇到他了。“你不是在延安吗?怎么会成了苏军的专家了?你不知道苏军要对付的是中**队吗?”我喝问道,同时心中升起了一种厌恶之情。
“你,你们是闪电突击队?”此时的王明已经定下神来,并判断出了我们的身份。
“汉jiān!”我没理他只是不耐烦地咒骂了他一句,然后转过头向飞刀他们吩咐道:“把这个人好好‘收藏’起来,等咱们完成任务后把他也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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