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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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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上,陈大富正焦头烂额,不知道问候了多少遍李壁那老不死的,现在口中还在碎碎念道:“李扒皮这无赖,不要脸,祖上都干了什么事,才能生出这么缺德的孙子,哦,你到好了,屎嘴一撅,撅出一泡屎,娘的,你倒是吃啊,你怕丢人,我陈家不怕丢人?便宜都让那房家占去了,你他娘的傻蛋啊?”
“爹……淡定,淡定点!”陈瑀一边偷笑,一边劝阻道。
“臭小子,现在还有心情笑,明日便要比试了,你瞧你这身板,还比武,一阵风都能给你吹到京师去!”陈大富担忧的道:“若是比武就直接认输!丢人不怕,别伤了哪,日后还要考试,可不能出了岔子!”
那边朱寿听了陈大富的话,也笑呵呵的,他幸灾乐祸的道:“这身子吹不到京师,顶多也就吹到山西……”
“你这臭小子,也跟着添乱,都什么时候了?”陈大富白了一眼朱寿。
“不要怪爹啰嗦,你说好不容易攒下了名声,明日若是两场都输了,那我陈家永远都抬不起头,日后若真是娶了那房家之女,还不知要受了多少委屈!”陈大富道。
“谁要娶那什么小梅大杏的!”陈瑀嘟囔道。
“除非他房家退婚,不然你娶定了!”陈大富道。
几年前,沈灿还是陈瑀的时候,他去过房府,和房小梅有过一面之缘,那女子冰雪聪明,十分俊秀,但是却十分的势力,这样的女子不但是他沈灿,就算是陈瑀,想必都不会娶!
“爹,你怎么知道我会输?说不准他出的题恰巧都是我会的呢?要知道唐老师可教了我不少东西呢!”陈瑀说道。
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十分的虚,娘的,这大千世界,什么题目不能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主动权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上,要赢,很困难啊!
“对!我就相信陈瑀,我让刘公买了你二十两!”朱寿道。
看着朱寿这盲目自信的样子,陈瑀很欣慰,最起码还有人支持自己呢!
不过陈瑀心里上到真没那么多负担,胜不胜的对他陈瑀来说也无关大雅,所以这一夜陈瑀睡的还是挺安稳的。
五月初五凌晨,才五更天,保安坊小城隍庙附近的坛场边就已经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更有几个摆摊的人吆喝道:“来,现在下注,买定离手,满五两送前排座位一个咯!”
旭日东升,范典史带着几个小吏当先走了过来,他们中间行着两人,着皂领缘青罗衣,皂领缘白纱中单,皂缘赤罗裳,赤罗蔽膝。
这是明朝官员祭祀时所穿的衣物,和平日公服及常服不同。
坛垣上供奉着一整头乳猪、稻谷等祭器什物,坛垣四周完整无缺,常川洁净,单看便知钱塘县定是依时致祭,其意寓尽事神之诚!
这时那范典史便开始唱曰:“国之大事、所以為民祈福,今有钱塘县令李老爷讳壁,主簿房老爷讳资供奉社稷山川风云雷雨城隍诸祠,以求诸神佑我钱塘百姓年岁丰收。”
若是说人什么时候最为实诚,那便是祭祀,无论是全城百姓甚至是县令主簿以及皂吏祭拜时都是十分的虔诚。
待祭祀完毕之后,便有范典史继续唱曰:“蒙诸神嘉佑,浙江领府十一,属州一,县七十五,我钱塘出几十年盛,今有两届案首,全花落我钱塘县,不可谓不壮哉!”
“为鱼百姓之乐,经两案首之约,特有文武两试比拼,以供娱乐,现请出本县案首秀才房洵及案首陈瑀。”
坛垣周边不远处有酒楼名曰“留客居”,其内有一男一女,男子身穿白衣,长相俊逸,女子身穿鹅黄,脸上泛着自信的笑容。
她道:“哥,你要出场了,这武题,是我研究钱塘江历史结合弘治十二年其事而出,别说陈廷玉,就连当朝的有学之士都未必能答出,今日你定会扬名!”
“呵,算你还有点良知,若是你帮你那未来夫婿,我也不会说什么!”房洵摆了衣袖便离开了。
他一出门,那房小梅眼中便露出一抹不屑,低声道:“废物!”
即便对他这小妹,房洵心中也有怨言,凭什么我那一个月遭受了那么多的苦,凭什么所有的智慧都加到你身上?凭什么!
出了酒楼,他却换了一副和煦的笑容,一副翩翩佳人的模样,手执一把折扇,步履从容的朝坛上走去。
他面相俊朗,这一出场就引起四周一片哗然,有花痴女者使劲摇着其身旁的夫婿,模样万般的激动,道:“浓为何不长出那房家公子模样!”
房洵四下望着,果真见了那李县令之女梓棋,便冲其笑了笑。
李梓棋此刻也四下张望,可始终却没有见到陈瑀,见那房洵对自己微笑,她也有礼貌的笑了笑,心中也是一跳,这房洵倒是翩翩公子,比那陈瑀的长相还俊美几分,也比陈瑀高了几分,比陈瑀正经多了!
“哥,你做什么去了?找个陈瑀这么久!”李梓棋问道。
“额……我忘了这茬事儿了,适才见有人下注,我便下了二十两银子,弄了两个最前排的位置,走,我们这便去看戏!”李武兴奋的道。
“二十两?这么多?你押了谁呀?”李梓棋便随着李武来到了最靠近坛前的位置坐了下去。
“废话,自然是陈瑀!”李武道。
李梓棋埋怨道:“干嘛押那个坏家伙?”
其实押谁她不在意,钱多少也不在意,反正她心里就有一种和陈瑀对着干的想法,也不知为甚!
“嘿嘿,我押他输呀!”李武得意的道:“就是赔率低了点,一赔十之五,这二十两也顶多赚个十两!是不是觉得哥很会赚钱呀?”
李梓棋:“你……”
过了良久,仍旧不见陈瑀,人群中不免有人道:“莫不是那陈瑀怕了?自动弃权了?”
台上房洵也万般的奇怪,他望着范僖,那意思像是在询问。
可范僖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心中也在低估,莫不是陈瑀真的怕了?
陈府上,陈瑀仍旧睡的很香,没一会儿就听到朱寿气喘吁吁的叫道:“陈瑀……陈廷玉,啊?原来你还在睡觉!”
陈瑀眯着眼,看到朱寿之后懒洋洋的问道:“你怎么上气不接下气的?”
“还怎么?整个钱塘县都在等你,你的面子真大,我以为你早去了,却谁知半响不见你,跑回来之后你却在……你是不是缺心眼啊?还是自动认输了?”朱寿急道:“可不能认输,我押了你二十两呢!”
“哎哟,忘了这回事了!”陈瑀一拍额头。
“这都能忘?”朱寿十分的无语。
陈瑀连忙起床,刚准备洗漱,便被朱寿拉走了,边跑边道:“还洗什么呀?再不去人家就当你自动认输了,未战先输,世上最丢人的东西!”
………………………………
第二十四章 文武比试(中)
(大年三十,祝阖家幸福)坛垣边那双目假装微眯的李县令脸色很不好,倒是他一旁的房主簿面露得意之色。
房主簿喝了一口乌龙,从椅子上起身,他来到坛上,对范僖道:“看时刻,那陈案首是怕了,这就宣布结果吧!”
房资把“陈案首”三个字说的十分的不屑。
台下那些靠近台前的百姓听了,无不是万般惋惜,但眼中又带着一丝贪婪。惋惜的是错过了一场好戏,贪婪的是赢得了几许银子。
“谁说学生怕了?”人群中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喊音,那些围观的百姓寻着声音,自觉地给让出了一条道。
陈瑀身着儒衫,头带四方巾,虽只是在头上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但一种凌乱美正冲击着场下每一个少女的心,那李梓棋离的很近,见到了陈瑀暗暗的哼了一声。
却谁知那家伙竟然在冲自己笑,李梓棋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陈瑀,便故意去看他一边的房洵。
只是他们两着眉目间的“挑逗”,恰巧被房洵看在眼中,他望向陈瑀背影的眼神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怨毒。
“留客居”酒楼二楼上,房小梅穿一丝柔薄的苏州上好丝绸,她芊细的玉手捏着一盏茶,见到陈瑀时,芳心竟也不自觉的跳了一下,这个男人虽才十七岁,但那步履间以及脸上露出的自信,很让房小梅着迷,她就喜欢这般自信的男人!
李县令和范僖见陈瑀来了,心中都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陈瑀来不来无关紧要,因为他们已经认定了陈瑀不会赢,但是这事儿既已经操办出去,若是举办的不好,那丢的可是钱塘县衙的面子!
范僖对陈瑀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唱道:“既双方案首已经到齐,那现在比试开始,今日先定武试,当由前案首房洵出题。”
说完之后,范典史对房洵点了点头,意思是你可以出题了。
房洵朝范典史抱了抱拳,然后又十分恭敬的对陈瑀行了一礼,他道:“今日本就不公,但既然廷玉有自信让我出题,为兄也不好出太难,我等皆出自钱塘,当为钱塘做出贡献,着首个武试,便真不好动那打打杀杀的事,落了下层!”
陈瑀听了房洵这话,心中一松,若真是比武,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在台上比比划划、花拳绣腿,多丢人?
若真是那番,他陈瑀会自动认输!
“哦,那便请房兄出题吧!”陈瑀自信的道。
他当然自信,反正就算输了,想必也没人会说他什么,因为这本就是一场对陈瑀不公平的比赛,他心中没有一丝压力,倒不如装作大度一点,还能博得在场所有人的好感。
“好,那为兄现在便出题,这可是一件利民的好事,倒是希望廷玉能解答出来!”房洵神秘的道。
他脸上带着必胜的笑容,那笑容让陈瑀看了十分的不舒服。
台边,那房主簿听了房洵这话,面带笑容的道:“呵!这孩子,倒真是为官的料,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这个时候却仍旧不忘百姓之事,也不知他会出了何题?”
李县令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句,也不知听到没有。
房洵接着道:“我钱塘县居钱塘江北岸海塘,但钱塘、仁和、海宁段海塘却屡遭风潮破坏,为兄曾考究过从永乐到本朝,其中规模较大,造成灾害的便有三次,是为永乐九年、成化十三年、弘治五年,海凡三变,三修塘矣!”
“永乐九年,潮灾冲决仁和县黄濠塘三百余丈、孙家围塘岸二十余里!成化七年,风潮冲决钱塘县海塘一千余丈。成化十三年,钱塘江槽北摆,海宁岸海塘坍坏,潮水横溢,侵扰县城!弘治五年,规模较前两次稍小,但仍旧对我钱塘危害甚大,所以此灾不可不防也!”
“为此,为兄从武功出题,请设计一个合理的避灾治水的方法!”房洵最后说道。
李县令听了房洵这话,不由暗自发出一阵“吁”响,这治理海塘老子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你让着小小的秀才去解决?简直是个笑话,这局陈瑀输定了!
人群中也都长吁了一口气,虽然经过弘治十二年王玺用方石“纵横交错叠砌”,但若是有大风潮,这样的承载力仍旧是不够,可是这算做武试的比试方法么?
他一个读书人,又怎么会知晓这些事?看来这一局陈瑀不用说是输了,想起陈瑀输了,他们既惋惜,又高兴!
倒是人群中的朱寿,他却漏出了一副十分沉思的样子。
“房兄,这个可也算是武比?”陈瑀奇怪的问道,这和武比哪里有一点关系?
“文治武功,武可不单单指的是上沙场砍杀,那是愚蠢人的做法!”房洵不屑的道。
大明这个时代重文轻武,武人在文人眼中是没有一点地位的。
“同样是为大明效力,为何武将就愚蠢了?边军、海防军,他们面对的可都是真刀真枪,文官决策者若是错了一点点指令,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房兄这武人愚蠢论恕我不敢苟同!”
台下朱寿听了陈瑀的话,眼中露出一抹兴奋,是呀,武将怎么了?我还想做个大将军为国争光呢!
陈瑀这一番“生命为贵”论,引起了台下不少百姓的附和,对于生死,或许他们体会才是最为深刻的,当你不面对生死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生死的重要性!
这一比,就算陈瑀输了,输的也不丢人,最起码赢得了百姓的信赖!
煮熟的鸭子,让你嘴硬又如何?房洵道:“那便当我适才那番话没说,我们论正题,不知陈廷玉你可有解决的法子?”
房洵仿佛已经看到陈瑀再说“没有”那表情了。这种羞辱别人的法子倒是挺别致的,我喜欢!
“有!”陈瑀十分自信的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不对,用错词了,这是坏人的开场白,应该叫“自讨苦吃!”
沈灿前世可是在水利局呆了将近十年,古今治水的法子他已经烂熟于心了!
“额?”不仅是房洵,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是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就连不远处那“留客居”内的房小梅也不例外!
陈瑀曾在后世读过黄光升著名的《筑塘记》,他笑了笑道:“修建海塘主要的技术问题有两个,其一为“塘根浮浅”,基础不深,仅靠木桩支撑,易损坏!”
“这其二,也是比较重要的便是“外流中空”,塘身结构不紧密,很容易受到海水的淘刷和侵蚀!”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房洵道。
“对,先要提出问题,然后才能解决问题,房兄不要着急,听我说着解决之法!”陈瑀笑道。
他脸上带着自信,微风拂过他的发丝,映出脸上那一抹坏坏的笑容,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
“所以要去塘脚浮土,见实打桩,桩上两层用条石五,纵横交叉,自第三层起,向内收缩,至第十八层以一纵二横封顶!”
“这种行状好像鱼鳞呀!”朱寿在一旁道。
陈瑀赞许的看了一眼朱寿,这小子真的十分聪明,单从着描述,就能这么快构思出其模样,不可谓不厉害。
不错,这就是后世十分有名的“鳞塘”。
陈瑀又怕他们不懂,于是又解释道:“纵横交错的骑缝叠砌石法可以是砌石相互牵制,较大程度的增加了塘体的稳定性和抗击风浪的能力,如果有可能,可以将每段海塘按千字文编号管理,每段设置专人负责,若是有坏了,则及时修理,若是按照此法,当可保我钱塘无大灾大难!”
这一番言论十分的有专业性,就连房洵也不知道对不对,他抬头看了看“留客居”的方向,只见那里面的女子点了点头。
房洵不甘心的道:“我不晓得你这种法子成不成,所以这一局我无从断论输赢!”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一局是他房洵输了。
只见那李县令捋了捋胡子,他道:“那不知尔可有什么好的治理方法?”
“若是我,那就当是弘治十二年王县令的纵横交错法!”房洵道。
“虽然你答出来了,但着毕竟不是你的解决方法,加上我们也不知道陈瑀着法子的可执行性,所以这一局,我就断定平局,如何呀?”李县令道。
他心中已经断定陈瑀胜了,但自己手上可下去了15两啊,这一输,那可是不小的数目,这样的结局,相信在场所有的百姓都不会反对。
“好!陈瑀,虽不知你从何知晓这些法子,也不知这些法子是否可行,今日权当打平,但明日的文试,绝没有平局这么一说,不是你输,就是我赢!”房洵狠狠的说道,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待他离开之时,那朱寿来到了陈瑀身旁,满脸崇拜的道:“陈廷玉,你好厉害呀,就没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陈瑀笑道:“小事小事,以后多读点书就好了!”
话是这样说,心理还是捏了一把冷汗,今日要不是那傻子撞到枪口上,自己哪里会赢?
李梓棋身旁的李武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他问李梓棋道:“这,怎么还平局了呢?”
“什么平局?明明是陈瑀赢了!”李梓棋说完,白了一眼台上那得意洋洋的陈瑀道:“瞧你那德行!”
………………………………
第二十五章 文武比试(下)
往年何事乞西宾?主领春风只在君。伯道暮年无子嗣,女中谁是卫夫人?
小轩窗,正梳妆,阁楼铜镜中,玉人手持木梳,缓缓的梳着胸前那两屡青丝。
她梳的很慢,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的玉体,但更多的却是在发呆,心头一直萦绕着保安坊小城隍庙那带着一抹坏笑的男子。
他真的是自己未来的夫婿?房小梅从未觉得他会如此优秀过,他自信、从容,他才学不在自己之下,他又与平常那些八股书呆子浑然不同,那是那么的别具一格。
未几,叩门声响起,房小梅搁下手中上好的檀木梳子,说道:“进来!”
丫鬟轻巧的入了闺房,细声道:“小姐,老爷和少爷请你去议事。”
“哦,知道了。”
不用说房小梅也知道所谓何事,叹了一口气,便朝议事堂走去,说真的,她此刻的芳心中到真的不想让陈瑀输,因为陈瑀很优秀,像自己一般优秀,优秀的人是不应该有污点的!
想起自己那变态的哥哥,房小梅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心,一点本事都没有,整天一副全世界都欠他一般,除了怨天尤人,还能做什么?
她来到了房家议事堂,房老爷和房洵已经在坐好了。
房洵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见房小梅来了之后,她怒气冲冲的道:“是不是你把题目泄给了你那未来夫婿?一定是你!”
“不是!”房小梅淡淡的道,“他回答的,我都不知道,又怎么泄露?”
“哼,要是被我发现是你泄题,我定……”
“好了,洵儿,你不也没输么?明日赢回来不就好了?”房沐制止了房洵。
“哼,谁知道她会不会把题目泄露给陈瑀?”房洵道。
房小梅真不想帮助自己这个哥哥,为何我不是男儿之身?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只要是我房小梅想要学的,哪个比那些男儿差?
“你放心,这题我也解不出,我便不信他能答出!”房小梅道:“这是一位波斯炼金术士交给我的,一年了,我用尽千万种办法,始终无法解开,他陈瑀又怎么会知道?”房小梅道。
“哦?那明日陈瑀岂不是输定了?哈哈!”房沐笑呵呵的道。
…………
间宣大街布政使司内,陈提学正在和浙江布政使司探讨着什么。
陈提学虽提学浙江,但他还肩负着监察御史的身份,今日钱塘县保安坊小城隍庙中,陈瑀说的那一番治塘的理论已经被他写出了一份详细的奏折,在讨论其可行性及详细的人力、财力之后,便差人将奏折送往了京师。
陈瑀今日心情倒是不错,他浑然不觉得这次比赛有任何重要性,结束之后,便带着朱寿在城隍庙附近逛了起来。
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的逛一下钱塘县了,前些日子被院试折磨的快要疯了,既已经考完,那自当好好的放松一番,今日趁着机会倒不如好好玩玩了。
陈瑀这想法正与朱寿不谋而合,当然,只要是能玩,什么想法都会和朱寿不谋而合。
二人刚好经过城隍庙附近不远处的旌德祠,陈瑀见里面一尊于谦的神像,神像边还题了于谦著名的石灰吟,他与朱寿便走了进去,陈瑀买了三炷香,便虔诚的祭拜了起来。
于谦的墓室在三台山上,这里也有供奉,不足为怪。
见陈瑀祭拜的如此虔诚,朱寿不解的问道:“那日我便十分好奇,你说你为何最遵从的人是于谦于少保?”
“殉国忘身,舍生取义,宁正而毙,不苟而全,挽救国家危亡之间,一生清白正气,这样的人是我的偶像,也是我毕生所要学习的前辈!”
“但是我又要和于谦不同!”陈瑀道:“他虽是英雄,但是最后却不明不白的被冤枉至死,我陈瑀决计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陈瑀将目光望向了北方,一生抱负我要慢慢实现!
“你说他会恨英宗嘛?”朱寿突然问道。
“不会,为人臣,止于忠!”陈瑀十分坚定的道,“好了,话题有些沉重!”
祭拜好于少保之后已经是掌灯十分,今日是端午节,集市上异常的热闹,斗鸡、杂耍、路边叫卖声络绎不绝,可是把朱寿乐坏了。
不知不觉间二人来到了西湖边,西湖画舫上张灯结彩,三三两两的书生围在几首岸边固定画舫前抓耳挠腮。
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喊叫道:“这不是陈案首么?这灯谜定也能解出!”
原来是在玩猜灯谜?陈瑀也来了兴致,笑呵呵的朝那几个儒生走了过去。
甫一靠近,却见到李武和李梓棋也在思考,像是没有见到陈瑀一般,陈瑀双手搭在二人肩上,笑嘻嘻的道:“呀?这十五天?岂不是个胖子的胖?”
“哎?对呀对呀!”李梓棋一激动,这一回头发现一张笑脸正望着自己,这才发现他的手臂还搭着自己的肩膀。
“你……放手!登徒子!”李梓棋恶狠狠的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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