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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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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陈瑀也像是对那李县令的女儿有点儿意思,她房小梅的东西又怎么让别人夺取?即便你是县令的女儿!
“只是这礼节却不能那么的唐突!”房小梅道:“因为他是县令的女儿!”
“额,这……这孩子,不是开玩笑么?人家县令的女儿我等如何能攀上?别忘了,我等可是你房叔之人,今日能有这般地位,都是你房叔在背后支持,你房叔和那李县令就像一山二虎!”房沐道:“还是另寻他人吧,这孩子,真能闹!”
“爹,说不得这是一件有利之事,房叔不但不会拒绝,还会欣然叫好!”房小梅笑道。
她继续道:“我房家和房叔的关系现在还无人知晓,即便他人有猜测,也顶多会以为和房叔姓氏相同罢了,又谁会知道您是他亲弟弟?”
“我们不通过房叔,由您直接拜会李县令,若是和我房家结为亲家,对他李县令来说那是百利无一害,要知道我房家现在可是钱塘县数一数二的商人,单财力对他李县令来说就是最大的利益,他躲不掉的!”
“而房叔那边,他不是一直在抓李县令把柄么?若是我等打入了内部,这把柄岂不是更为容易制造?房叔也不可能不同意!”
“说是这样说,可是这两日轰动全城的文武比试,想必许多人都会将房洵归于房主簿一边了吧?”房沐担忧的道。
“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可不就是靠说么?成与不成那就靠爹爹了!”房小梅笑道。
房沐思索了一会儿,不解的问道:“可这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房小梅正色道:“爹,这商人讲究是利,哥现在虽中了秀才,但是我们房家在房叔面前仍旧一文不值,想必您每日也都是如履薄冰吧?”
“是!”
“那不就对了,利益是需要牵制的,如何牵制?”
“哈哈,好!说的对!”房洵突然哈哈大笑道:“你若是男儿之身,岂会连个举人都中不了?”
…………………………
钱塘江上,知州杨孟瑛正调动着一批批人动工治塘,其建造的宗旨都是按照陈瑀提出的五纵五横法,并且每造一段,便对其编号,增设塘长加以管理。
若是不说,又有谁会知道,这由工部出力、户部出财的杭州鱼鳞塘工程竟然是一个小小秀才的建议?
杨孟瑛,宇温甫,四川丰都人,在弘治十六年就疏浚过西湖淤塞等问题,清除侵占西湖水面形成的田荡近3500亩,并用清理出来的淤泥建成北起仁寿山、马岭山脚,南至赤山埠、钱粮司岭东麓,连接丁家山、眠牛山等的长堤。
这条长堤十分著名,后世也称之为“杨公堤”。
所以此次鱼鳞塘工程由他来督造最为合适。
………………………………
第二十八章 说媒(上)
千场纵博家仍富--迟早败光。
几度报仇身不死--算你走运。
这两句话是对房洵现在状态最好的描述,第二日,他终于有气无力的醒了,想起昨日那般失态,他眼中射出一抹毒光。
婢子送来一碗米粥,房洵见道:“这怎么吃?给我一碗燕窝!”
“这个……老爷先吃点儿清淡的东西!”婢子小心的道,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少爷,大家伙都诚心的祈祷不要由自己照顾!
“混账!”房洵一把将瓷碗打翻,他怒道:“尔等何意?也是在可怜我?来人!”
说完,房外便进来几个小厮!
那婢子全身都在发抖,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何事。
“给我将这贱婢拉下去打!狠狠的打!不对……不行,就在我面前打,现在就给我打!”他脸上漏出了扭曲的笑容,仿佛这婢子是那羞辱自己的陈瑀一般。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那婢子苦苦的哀求道,虽然知道这样一点儿用没有,但还是本能的发出求饶的声音。
这个时候那房小梅出现在了门口,那婢子连忙又哀求她道:“小姐,饶了我吧!”
房小梅都没有望她一眼,背着手走到了房洵的身边,道:“哥,你醒了?何事?”
一旁一阵阵凄凉的喊声,仿佛一点没有影响到二人说话,房洵说:“只是来了兴致,怎么?没去给你那夫君道贺?”
“哥,你不是不知晓我?何苦说这种话来挖苦妹妹,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您和爹爹说说,好退了这房亲事!”房小梅表情十分的诚恳,心中却道:“你还有脸提陈瑀?”
房洵面色一怔,她说的对,这房亲事她不是一向不愿意么?哈哈,妙妙,你不愿意,就偏让你成。
仿佛逼迫别人已经成了房洵现在的乐趣。
或是真被那婢子的叫声叫烦了,他摆了摆手道:“行了!去把房十一叫来!”
“少爷,老爷……”那婢子以为房洵又要找牙人寻那污秽之事,连忙想起了房沐的交代,刚准备开口,却被房小梅那凌厉的眼神制止了,房小梅道:“还没打够?还不去端一盘燕窝来!”
“哦!”婢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心中却道:“这大富人家的人真是没有一丝情感,大夫不是说少爷需要吃点儿粥养养么?”
不管如何,只要不被打就好,她心中对房小梅还是存一丝感激的。
房洵转而对房小梅道:“这亲事已经定好,父母之命怎可违抗?”
呵,就知道你会这般说!房小梅做愁苦状道:“哎!那我先行回去了!”
房洵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中十分的畅快,其实他不知道,背过身的房小梅,眼中漏出一抹喜色。
欲要取之,必先给之,蠢货!
房小梅走后,那房十一便走了进来。
房洵问道:“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办好了,以极少的丝绢便将倭奴请来了,足有六七人,这些倭奴真如记载的那般,还是未开化之蛮夷,脑子转不了!不过他们问我要了钱塘县大致的地图,说是为了逃跑用,我也没在意,便给了!”房十一道。
“你如何和倭奴通话?”房洵奇怪的问道。
“我们牙人自是熟悉各种商路,东南闵广有认识之人,他们熟悉倭奴言语,代为翻译!”房十一道。
“倒是些英雄好汉,朝廷三令五申片甲不得入海,这些人视同儿戏?不过不要紧,我们的目的是陈瑀,对了?你可曾透露任何信息?若是被人知晓,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房洵问道。
“不敢不敢!”他哪里还敢瞎说话?吃一蛰,长一智。
“哈哈,好好,尽快动手!陈瑀……”房洵咬牙切齿的道。
自正统间,出现了“桃渚城事件”后,倭寇一度昌盛,但是经过户部侍郎焦宏到浙江备倭之后,沿海防卫也随之加强,倭患渐少。
成化四年日本使臣麻答二郎于市集购买货物于人争执后,拿刀杀人,上以远夷免下狱。成化十三年,日本使臣于会同馆与他国使臣争夺柴薪,日本使臣重殴他人,礼部晓谕:各夷宜遵守礼法,毋相争竞,草草了事。弘治九年,日本使臣进京入贡,经济宁其随从持刀杀人,上命日本国进贡使臣止许起送五十人来京,草草了事!
这一些列的事件不免给日本国一个错误的信号,那就是中华朝廷软弱好欺,所以现在已经渐渐有小股倭寇入舟山沈家门附近盘踞。
房十一找的正是这一股倭寇。
由于自清明到五月份左右,多吹东北风,及其利于倭寇海上航行,而五月之后,南风渐起,利于倭寇返回。
这一股倭寇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同意李四的同意,随着他来到了钱塘。
…………
自昨日后,陈瑀名声大噪,这两日他到没有出门,潜心在家中做起学问,而那朱寿也很是老实,随着陈瑀一同在书房学习,只是陈瑀想要看朱寿写的什么,那朱寿却死活不愿意。
待午饭时,陈瑀和陈大富几人正准备用膳,见管家走了过来,他对陈大富道:“老爷、少爷,那老李家又来借粮了。”
“嗯?李家圩的李九六?他不是前些日子才来借过么?”陈大富皱着眉头问道:“粮食央你送去的?可够吃一段时日的,怎么?你莫不是克扣了?”
“哎哟,老爷瞧您说的,我要粮食做什么?在这儿有吃有喝有柴薪,老奴孤身一人,啥都不缺,犯得着做这些傻事嘛?”
管家是陈大富来钱塘收留的,这老管家比陈大富还大五岁,那年冬日灾荒,一大批流民拥入江南。
陈大富那时候尚未发迹,但是依着换卖兽皮也能维持生口,还勉强有一点点富余,冬月初三那一天,在门口见了这奄奄一息的管家,于是便给了其一点儿米粥,当是为陈瑀行个善事,谁知这管家的生存能力十分的强,竟活了过来。
自那以后,他便死心塌地的跟着陈大富,再穷再富也不曾离去,那个时候陈大富还给他从新取了一个名字,姓氏也随了陈家,换做陈冬三。
“对了,老爷,他还带这个小娘子,是他家闺女,我瞧着不错,您也孤身这么久……”
“去去,滚蛋,去库房取点儿粮食送了去吧!”陈大富一脚将那老不正经的陈冬三踢开了。
“嘿嘿,爹爹,冬管家说的在理,您就不打算在续一个?要是我将来不孝,你还有个依靠,不至于那么孤单呀!”陈瑀打趣道。
“你这臭小子,敢不孝我废了你!”陈大富道:“好了好了,吃饭!”
可是没过多久,那陈管家又跑了回来,陈大富奇怪的道:“又怎么了?”
“老爷,他说不够,能不能多问你借一点?”陈管家也是十分为难的道,他心好,若是依了寻常人,早就给那佃户撵滚蛋了,能给你便是可以了,你还嫌少?
只不过他的境遇告诉他,若是人家不遇到困难,这种要求断然也不会提出来,都是些淳朴的百姓,瞧那为难的样子,陈管家也不好拒绝,所以又来禀告了陈大富。
“呵!奇怪了,带我去看看那李九六到底搞什么玩意!”陈大富道。
“我也去看看!”陈瑀也跟着陈大富朝前院走去。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朱寿连忙放下饭碗,跟着陈瑀屁股后面跑了出去。
朱漆大门外,一老一少都面带愁容,脸上还夹杂着着十分为难的表情。
见陈大富走了出来,两人连忙跪下,那李九六脸色十分的为难,几次欲言又止。
陈瑀细心看着他身旁那娘子,她的年龄不算小,应该有二十来岁,一脸的质朴,细看一下,虽有些黝黑,但是面向还是挺俊俏的。
陈瑀到真的想给自己老爹续了一门,陈大富年岁不算大,四十来岁,这若是放在后世,那正当风流的时刻呢!
所以听了陈冬三说有个娘子适合自己老爹,十分积极的就跟了出来,这细看了一下当真不错,那女子有点儿怕生,也不知是出于对老爹这“地主”身份的忌惮还是本就是这般。
陈大富见他两一直这么跪着也不是个事,便将二人带入了一进接待堂。
李九六二人显得有点儿局促,他们哪里进过这么豪华的宅子?深怕自己的鞋子脏了陈家大厅,脚都微微的欠起来。
“局促个什么劲,哦,天天来借粮就不害臊,这会儿到扭捏起来了?”陈大富本想活跃一下气氛,谁知那父女两个当即就跪了下去,如捣蒜般叩头。
“哎哟,你……这都什么事,快些起来,我就是开个玩笑!”陈大富现在才知道,这二位不是商人,质朴的百姓是开不得这般玩笑的。
“陈老爷,我……小人实在是不得已啊,陈老爷开恩,谢谢陈老爷……”
“我还没死呢,不要祭拜了。”陈大富让陈冬三将二人扶了起来道:“你们也不要拘谨,先坐下喝杯茶慢慢说,前些日子不才借了粮食?这借粮食可以,但总不能不明不白吧?你说说这次又是为了何事?若真是有难处,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
………………………………
第二十九章 说媒(中)
(求收藏、推荐,情人节能找到好多好多女朋友。)李九六嘴笨,说了将近大半个时辰,才总算把话说话。
原来近日李九六又添了两个孩子,还是龙凤胎,他家中已经有了四个孩子,这随他前来的就是三女儿,唤作李三娘。
本来借的粮食尚且够一大家人维持到夏收,可这又添了两个小家伙,先前借的粮食就显得捉襟见肘,四下的邻里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借,实在没有办法,才生了这个主意。
陈瑀听完,不禁佩服的看了李九六一眼,他是一个典型的农家汉子,生的五大三粗,面向黝黑。
也不知这家伙用了什么办法,才能做到这么高产!
“冬三,去库房借了,顺便挑两只肥一点儿的老母鸡,这可是喜事,给李马氏补补身子!”陈大富笑眯眯的道。
“哎!好嘞!”陈冬三点了头就跑开了。
那李九六经常和陈冬三打交道,本还有个壮胆的人,这陈管家走了,就更显得局促,想了半饷,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从怀中掏了借据,他道:“谢谢陈老爷,小老儿无以回报,来日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德!”
陈大富收下了借据,这是对李九六的一种尊重,对他尊严的尊重,即便你再穷,都要活的有尊严,陈大富仿佛在李九六身上找出了自己的影子,那以前被羞辱的日日夜夜的影子!
“这,不知陈少爷……能不能借一点儿墨汁给我!”李九六知道陈瑀是读书人,还是本县有名的案首,都说富贵人家的孩子都很孤傲,所以说话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我在借据上添加两只鸡。”
“额,这两只肥鸡是我送给马大娘的无需在借据上添加,话说回来了,你会写字嘛?”陈大富道。
李九六像是摸出了陈老爷的脾气,知道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憨笑道:“不会,但三娘会画画,每日都在地上画着麦苗、小荷、大鸟,好看极了,我就寻思着让这孩子在借据上画也是一样作数的!”
“呵,三娘姐姐倒是心灵手巧,不知哪家儿郎当得如此福气呀?”陈瑀像是随意的问了问。
“说了几房,人家都嫌弃俺家穷,老大老二娶妻花了不小,负担太大,这三娘就至今未得嫁出去!”李九六打开了话匣子,已没有了先前的局促,渐渐的开始说起了话。
“哦……”陈瑀长长的哦了一句,又望了一眼李三娘,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老爹,却见老爹也正打量着李三娘。
还说自己不思春?待我找个功夫好好去说和说和。
说话间,陈管家已经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小厮手上拎着两袋米,和两只肥鸡。
李九六又拜谢了几番,这才离去。
“爹,怎么样?”陈瑀见陈大富仍旧盯着那李三娘的背影,笑嘻嘻的问道。
“恩,倒是不错……你这臭小子,编排起你爹来了?什么怎么样?我们相差快有二十岁,能怎么样?”陈大富连忙掩饰道。
“爹,我是要问您适才那番尊重别人的心情怎么样?您话都没听完咋就这么激动了呀?”陈瑀笑道。
“你这臭小子,算计起老爹来了,看我不打死你!”陈大富四下找起了藤条,在抬眼,陈瑀已逃矣。
翌日一早,范典史就来到了陈家,找到了正在慢条斯理吃早饭的陈瑀,他十分熟稔的对陈瑀招呼道:“吃着呢?”
现在钱塘县都以能和陈瑀攀上关系为荣,虽然陈瑀和范典史才见了才不到五次面,但是范典史依旧显的如此亲昵,不知道都以为他和陈瑀是世交。这就是当官的、经商的,和普通农民最大的区别,他们脸皮较厚!
“范叔,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陈瑀连忙招呼道:“快来吃点儿,正宗直隶汤包,还热乎着呢!”
陈瑀这一声范叔可把范僖喜欢的,脸上的笑容都仿佛皱成菊花一般。
“不了不了,李县令有请,快些随我去吧!”范僖道。
“啊?又请?”陈瑀这才发现自己失态,连忙矫正道:“小侄的意思是这如何当得?”
其实范僖心中也知道陈瑀所想,确实那李县令做事太不厚道,若是换做他范僖,弄不得就找几个兄弟揍一次那猪头了。
“嘿嘿,这次是好事,正式在县衙宴请你!”范僖道。
不提这事还好,提了陈瑀就来气,上次去是做客么?就是去存尿的,娘的,吃了大半个西瓜,午时连个中饭也不留下,那李扒皮,陈瑀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见最为妙!
陈瑀也不好让范僖等的太久,连忙在嘴中塞了两个包子就随着范典史朝县衙走去。
陈瑀还是不相信李县令,还是先把肚子填饱为妙。
他问道:“不知范叔可知这次是何事?这个……若是在弄一次比试,我可真的就受不了了。”
陈瑀不动神色的又递给了范僖几两碎银子。
范僖连忙摆手,正色道:“县衙定了,我们需做一个清廉的好官!”
“咳咳!”陈瑀那一口包子差点没吃下去,连忙道:“呛到了呛到了。”
这钱塘谁都有资格说改邪归正,唯独你这县衙,你这不是明摆着自欺欺人?还做什么清廉的好官,鬼信!
陈瑀肃然起敬道:“自然,范叔一向都是清廉为官,但这小侄送给范叔的酒钱,范叔总不能不要吧?”
“好,孝顺的孩子,改日钱塘县提忠孝之人,我定将你的名字提上去!”范僖道。
“多谢多谢!”原来这县城的忠孝之人是这么提名的,要是可以的话,说不得那李县令吃花酒死了还会被追认为烈士呢!
“好像是朝廷来人了,还带着一批锦衣卫,可把李县令吓的不轻,差点收拾……哦,李县令还是临危不乱的,最后得知是给予李县令嘉奖,全是赖着你那“建塘论”,特给李县令表了一功。”范僖道:“这才想着宴请你,以作答谢!”
“锦衣卫?他们来此做什么?”陈瑀不得解,难怪李县令要为官清廉,估计也是被吓了不轻。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钱塘西南丰甯坊县衙,县衙今日显得异常的清净,路过六房时也不见小吏穿梭的身影,陈瑀不免觉得奇怪。
看了看范僖,范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带陈瑀来到了后堂,堂外有四个汉子对视而站,腰间都别着一把长长的刀,看上去英姿飒爽,威风极了。
只是那范僖脸色立马变了,拉着陈瑀扭头便准备走。
陈瑀感觉出范僖手上带着冷汗,他小声问道:“范叔,您怎么了?”
“绣春刀……锦……锦衣卫……他们是锦衣卫!”范僖道。
“站住!来人可是陈瑀陈廷玉?”身后一阵凌厉的呵斥,把范僖当即就吓跪了下去,抱头道:“正是!”
“你是陈瑀?”一个年岁稍老一点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陈瑀二人身前,正仔细的打量范僖。
“我是。”陈瑀不卑不吭道。
那范僖拉了陈瑀一下,意思是你倒是跪下呀,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
“为何不跪?”这近了再看,那男子该有五六十岁的当头。
“缘何而跪?学生乃秀才身,见县令可不跪。”陈瑀不卑不吭的道,与那范典史形成鲜明对比,但这一份气度就不知比范典史高出了多少!
“呵呵,好!好,凌甫倒是收了一个好学生!”那男子笑呵呵的说道,他说完,堂内陈玉便走了出来,也笑道:“能以于少保为毕生所学之人,人品又能差到哪里?老师你说是不是?”
陈玉,字凌甫。
“廷玉,这位乃是本官的老师,巡视两浙右佥都御史,王璟,王廷采,号东皋!”陈玉道。
“啊?佥都都御史?”陈瑀心叫了一句,这可是正四品的大官啊。
陈瑀恭敬的抱拳道:“学生陈瑀见过东皋先生。”
“后生可谓啊,谢阁老隔千万里便听其子说尔人品见识,那番建塘论妙极,又有瓶中取金法可谓妙极!”王璟道:“不过可这算不上大德,尔未中举人,我便考考你,看你是否真如他人所夸那般!”
“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传者引言明德以新民者,要在止至善也。盖学以至善为极也。君子之学以致用其知止哉?”陈瑀答道。
“好好,案首之才,当之无愧!”王廷采拍手称快。
“李壁,你钱塘今日出了个人才啊!”不知何时,那县太爷也出现在几人身旁,王御史笑呵呵的对李壁道。
李壁听了王御史在夸赞自己,他面如菊花,笑道:“此子我早已发现,并着重培养,方有今日之小成,倒是让诸位大人笑话了”
不要脸!陈瑀心中骂道,做官的这脸皮当真一个比一个结实!
“尔师出谁?听言尔非县府学?”王璄问道。
“是也,师从吴中唐寅,唐伯虎!”陈瑀答道。
………………………………
第三十章 说媒(下)
“唐解元?”王璟叹道:“难怪,只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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