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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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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寒暄之后,一行人便从福建码头做船离去,陈瑀和焦芳自然是坐着双桅大船,虽然大明朝不允许民间私造双桅大船,但是朝廷却是可以的。

    船缓缓的朝京师驶开了,陈瑀二人背手站在船头,海风吹过,沁人心脾,放眼望去,陈瑀皱了皱眉头,他道:“福建果真太平,沿海岸边仅只有一点点破败的渔民小船。”

    焦芳知道陈瑀的意思,他道:“我来福建有些时日了,街肆上渔民多不甚数,且交易海鲜也是一般,反观这海岸的东西,呵呵,是有些人不想让朝廷看到罢了。想不到福建官商已经勾结成这个模样,还将朝廷放在眼中么?”

    “沿海确实不好治理,需要朝廷重点花功夫。”陈瑀说完之后突然看到了朝鲜国使团的船只,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对焦芳道:“焦大人,你看那边的船?”

    焦芳顺着陈瑀手指的方向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你看船的吃水程度。”陈瑀点出道。

    焦芳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又对比朝廷的船看了看,像是想到了什么,“船上不仅仅有人、马?”

    “恩。”陈瑀点了点头,无奈的道:“想必又是私下交易了许多东西。”

    “这些事,制止不了的。”焦芳叹道:“这是一个矛盾,开海禁和海禁之间的矛盾。”

    陈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知道闭关锁国将会给大明带来怎样的危害,“开海禁给朝廷带来的收益定然大大的多过海禁!”

    趁着现在倭寇还没有泛滥,这个时候争取开海禁是最为明智的选择,且难度也较小,陈瑀觉得有必要将此提为计划议程,只是他现在的权力还不够资格说这些话。

    不过不要紧,有了焦芳等人狼狈为奸,不对,是同流合污,不对,是沆瀣一气,不对,算了,反正有了这些人,陈瑀相信未来不久的将来开海禁不是个梦。

    海禁给大明,甚至是以后的华夏带来的危害是十分巨大的,且不说吸收不到西方国家的发达科技,单就说日本这一块,海禁无疑不是日本国猖獗的原因之一。

    日本之危害,不在于日本,在于沿海的国人!

    “咦?徐长今站在船头画着什么?”陈瑀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顿时冷汗直流,道:“大明海域疆域海防图?”

    “可能,格老子的,难怪从福建登陆!”焦芳急忙下令舵手道:“给本官将朝鲜国的船拦住!”

    这些舵手都是朝廷培养出来的,素质自然是没得说,他们皆都是行伍出身,身强力壮,指哪打哪。

    焦芳话甫一说完,大船便迅速的横了过来,那朝鲜国的使臣看了之后,差点吓晕了,幸好舵手的素质高,才及时停住。

    成洗名怒道:“这大明的官船不要命了?”

    只是这话也只能在自己的队伍中抱怨一番罢了,哪里真敢当着焦芳的面说?焦芳什么样的人,这些人也有耳闻,还是不敢瞎造次的。

    焦芳和颜悦色的登上了朝鲜国的大船,然后脸色换成极度不好意思的样子道:“诸位朋友,多时不见,本官甚是想念啊,本官临时决定,为了更好的交流两国的文化,这次航程,我们来个“同流”!”

    “何为“同流”?”成洗名不解的问道。

    “哦,就是将尔国使臣来者和我大明的交错在每一艘船上,以方便最大的交流两国的感情啊!”焦芳道。

    “这个……恐怕……”

    成洗名话还没有说完,焦芳便道:“既然成大人也同意,那就造办吧,尔等听到没有?”

    我没同意啊!?

    他话甫一说完,锦衣卫以及一些亲军护卫便齐刷刷的道:“是!”

    我同意!

    威胁,焦芳这就是威胁!(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的世界,你们不懂

    不知道焦芳这老不死的是不是故意的,老家伙带着中枢府事成洗名、户曹参判权仍孙坐上了另一个大船,让陈瑀和徐长今留在了朝鲜国的船上。

    若是搁在平时,这不得不说是个艳福,因为徐长今长的不赖,可现在……昨晚的尴尬一幕还历历在目,如今陈瑀总是感觉挺别扭的。

    娘的,监视这小娘皮的事留给我,焦芳这老小子打的真是好算盘。

    没事,全当是历练了,要学习焦芳的脸皮,陈瑀暗自给自己打气,我行的,我可以的,我要练就连城诀……是连城皮!

    陈瑀笑嘻嘻的靠近了徐长今,“徐小姐你好啊。”

    “你好。”徐长今还是一副冰冷的模样,淡淡的回了陈瑀一句。

    乘此机会,陈瑀也顺便瞄了一眼她手上绘画的东西,是一副远景图,不过这个画很明显是刚刚匆忙间勾勒出来的,墨迹都还没有干,不过即便如此,画功也还是可以的。

    徐长今越是这样,陈瑀就越是怀疑,看来这丫头也是意识到我们发现了什么,想要欲盖弥彰。

    “作画呢?”陈瑀笑道。

    “恩。”徐长今淡淡的回道。

    陈瑀刚走进一点,徐长今便挪动了步子,十分嫌弃陈瑀,很明显昨晚陈瑀给她留下了十分不好的印象,她淡淡的道:“陈大人,请自重。”

    陈瑀最恨这种动不动就装纯的人,好像全天下男人只要一靠近你就要强、暴你一样,老子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要是有,那也是昨晚你和窑姐对比之中!

    就在这时候,船头突然一个巨浪打过来,陈瑀不偏不倚的抱住了徐长今,陈瑀敢发誓,这绝对是一个意外。

    徐长今“啊”的叫了一声,然后猛然间将陈瑀推开。

    这一幕都被焦芳和成洗名看在眼中。那焦芳别提有多么佩服陈瑀的胆识了,这小子太他娘的魄力了,这他娘的……耍流氓啊!

    陈瑀看了一眼焦芳那崇拜的眼神,无奈的苦笑了一番。这老头什么猥琐的心思陈瑀怎会不知道,可这真的是个……意外啊!

    那徐长今冷冷的打量了一眼陈瑀,然后道:“身为大明朝翰林院修撰,行事这般浮夸孟浪,这就是尔****的待客之道?若到了京师。我定将尔等行为告知圣上!”

    一点小事不必要上纲上线吧?陈瑀威胁道:“行啊,你敢说我就将你推下去喂鲨鱼!”

    “你!无赖!”徐长今怒道:“大明怎会出了你这等官?”

    “哎哟,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扔下去?老子可不是什么好人!”陈瑀继续威胁道,反正坏人做都做了,干脆做实一点算了。

    “你……”

    徐长今话还没有说完,陈瑀突然双目紧闭,脸上再也没有适才那嘻嘻哈哈的模样,他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吼道:“有情况!”

    陈瑀这一声吼将焦芳一行人从船舱吓了出来,“海盗?”

    不远处来了一首大船。船只比陈瑀这几辆都要大,船上密密麻麻的站着不知多少人,阳光反射下,他们手中那一柄柄倭刀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随行的护卫队立刻将五艘使船前后左右包围起来,前面放着两门大明火炮,便有人冲着对面来船吼道:“我等乃大明军舰,尔等快些停船投降!”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来的是谁,大明对待这样的事,态度永远只有一个。打!

    打的过也打,打不过也打,反正对待其他国家的挑衅,大明就没有妥协这么一说。

    陈瑀示意徐长今回到船舱内。但徐长今说什么也不肯,这么难得一见的场面,她又怎能错过?

    好么,不回去也好,就让你看看我大明海上军事的实力,灭了尔国心中那龌蹉不堪的想法。

    可等对方船靠近的时候。陈瑀懵了,对方来人足足比大明多了一倍啊,看来此次是有本而来的。

    陈瑀等使臣护卫队本就不多,加上锦衣卫东厂等才不足五百,其中还有一两百是搞礼仪的,换句话说,真正能打仗的只有三百不到。

    更加不利的是,这些人基本都是陆军,哪里会指挥海上军事?情况十分的不利,若是在朝鲜国使节面前被劫,陈瑀和焦芳不用回到京师,估计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真他娘的奇怪,早不来晚不来,就在船只刚刚驶离福建的时候来了,这片海域十分的辽阔,无论是距离浙江还是福建都有一段距离,根本没有办法调兵支援,也就是说,他们必须要用船上这些士兵将对面倭贼给干掉,这……可能么?

    焦芳此刻也是满头大汗,朝鲜国的使臣早已经吓的跑回了船舱。

    对方的船只越来越近,陈瑀甚至能看到那些矮子们叽哇起来,从对方的装扮上来看,基本上都是日本武士,只是拿的兵器各不相同,真正拿着倭刀的浪人却并不是很多,大约只有二三十人。

    倭刀很贵重,不是每个日本倭寇都有的,首先能驾驭这种长长的倭刀,你自身就必须具备很高的武学素养,否者估计你还没砍死人,就先被这刀将自己划死了。

    所以能佩戴这种倭刀的武士,在日本是十分受尊敬的。

    这些人都是能一抵五的主,其实力不可小觑,这次能一船上来了二三十,明显是下了功夫了,看来这次势在必得啊。

    陈瑀只感到奇怪,具体哪里奇怪,陈瑀却来不及仔细分析,现下最当急的是怎么退敌,保住大明的脸面问题。

    陈瑀自认为是没有那个指挥才能的,可是这次也并没有带专业的备倭指挥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眼看着敌船越来越近,焦芳焦急的看着陈瑀,意思是可有办法?

    陈瑀心道,老子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稳住阵脚,朝鲜国的使臣们都看着,绝不能怂。

    陈瑀额头上不自觉的沁出了汗滴,大吼道:“可有会指挥水师的?”

    “回大人,小的可以!”钱宁身后,一锦衣卫小旗走了出来,“锦衣卫北镇抚司,小旗魏文礼见过陈大人。”

    陈瑀打量了这个从七品的小旗一眼,此人面目四方四正,说此话时带着强烈的自信,显然是对自己有十足的把握。

    陈瑀看了焦芳一眼,然后道:“好,着令尔全权指挥,待胜利后,我等定回京告知圣上,重重嘉奖!”

    有了陈瑀和焦芳的任命,魏文礼便犹如下山之虎一般,接过指挥权,便来到了位于首船之上,没有过多的废话,目测还有百米距离之时,便着令炮手开炮。

    钱宁望了一眼这锦衣卫小旗背影,牢牢的将他的样子铭记在了心中。

    钱宁是个记仇的人,魏文礼这么做想要做什么?跳过他这个锦衣卫百户直接向上级揽功?若是此役败了还好,可若是胜了,可完全没有他钱宁的事了。

    一炮……空了,二炮……空了。

    眼看着倭寇越来越近,魏文礼干脆驱使了两名炮手,自己亲自捋着胳膊上了,“轰”,不偏不倚射入了那首船头。

    另一船上焦芳大呼“射的好!”

    第二炮“轰”,又十分精准的射在倭寇的船头。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魏文礼下令后船掉头,作前船朝后驶离,然后自己这艘始终和倭船保持在百米内的距离,魏文礼打的很准,没一炮都没有落空。

    倭船哪里经得住这么耗下去?不一会儿便掉头飞速的离开了,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

    大明朝嘉靖时期倭寇泛滥的缘由是因为沿海士兵的军事训练懈怠,“浙、闽海防久隳,战船、哨船十存一二。”以及朝廷的疲软的军事政策导致的,“及遇警,乃募渔船以资哨守。兵非素练,船非专业,见寇舶至,辄望风逃匿,而上又无统率御之。以故贼帆所指,无不残破。”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朝廷的糜烂造成的,陈瑀觉得既然自己已经知道历史的动向了,那么这一切的一切,他就有义务不让他发生,不为了大明朝廷,单单是为了华夏沿海那千千万万个鲜活的生命!

    就依照现在的海军,军事防线,如果日后不多加训练,沿海假倭和真倭勾结,用不了多久,倭患就会发生。

    现在日本国正属于战国时期,国内已经乱成一团麻,战争频繁,物资紧缺,民不聊生。于是沿海一些无赖、日本浪人渐渐的流落成了海寇,只是现在还没有在大明尝到甜头罢了,一旦这个口子开了,其贪婪的本色将会最大程度的展现出来。

    给脸就上,说的就是……对不起,说错了。

    陈瑀想了很多,他觉得自己代入感特别强,瞬间已经在心理将那些倭寇的祖宗们问候了个遍。

    男人问候起祖先来,脸上总会青一块,紫一块的,陈瑀也不例外,不过这脸色却被徐长今定义为了害怕,她道:“怎么了?陈大人?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我针灸一番,正好船上还有几颗安神宁气丸。”

    “我……不是害怕!”陈瑀面皮一阵抽搐,算了,和你这小娘皮说你也不懂,还有你们朝鲜国也不是什么好人!(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各怀心思

    陈瑀越是解释,徐长今便越是鄙视,也难怪,这样的人,本人品就不怎么好,怕也实属正常,大明有句俗话说的好“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慽慽”。

    不过大明军队的实力却让徐长今暗自钦佩,以一人之力,况且还非专业的海事指挥官,便能将海寇打成落水狗一般,真正的大明海上实力该有多么的强大?

    徐长今的想法,陈瑀不知道,海上军事陈瑀也不太了解,他只知道这一战胜利了,战功是属于这从七品锦衣卫小旗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陈瑀在这一帮倭寇逃跑的踪迹上看出了端倪,他们撤退的十分自如,方向精确,逃跑的近海海域连陈瑀等人也不了解,更何况倭人?

    显然这一次袭击是有备而来,而且陈瑀敢断定,倭寇里面一定掺杂了沿海的汉人,不然不可能如此熟悉地形!

    或许他们不知道这是官船,单纯的是为了抢劫,这种情况到还好。

    或许他们早就知道这是官船,故意来抢劫,若真是这样,那里面的情况就复杂多了,陈瑀觉得有必要和焦芳商量一番。

    不过在此前,他先要做的,自然是要表功,魏文礼具有很高的海上军事水平,陈瑀觉得有必要加以培养,若日后魏文礼真是有所建树,那陈瑀便是他的恩师,尽管陈瑀比魏文礼小不少,没办法,这就是大明官场的规则。

    这些日子陈瑀已经意识到结党是多么的重要。

    “魏大人打的漂亮,本官回到京师定然向圣上告禀,这一功你领定了!”陈瑀对归来的魏文礼道。

    陈廷玉是什么人?一甲第一,翰林院修撰,监察御史,皇帝最为信任的宠臣,只要他开口,那自己晋升根本就不费吹飞之力,魏文礼喜上眉梢,抱拳道:“属下谢过陈大人!”

    虽然没有什么“下官以后就是你的人”。“陈大人指哪我就打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一类的豪言壮语,但是陈瑀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魏文礼不是顾鼎臣那种人,这样的人可以交!

    因为单从“属下”二字,便能知道魏文礼的态度。

    陈瑀看着一旁一言不发的钱宁,他笑道:“这是尔的本事,毋需谢谁。本官也只是做应该做的事罢了,若真要谢,尔还当谢过钱大人,若是没有他,也没有你今日,因为你是他挑出来的。”

    陈瑀说话很有水平,立刻便点出了其中的关键点,魏文礼暗自点头,这小子能得圣宠,绝不是走什么歪门邪道。这细腻的心思,哪里像是刚步入官场?难怪自己到现在还是个小小的小旗。

    “标下谢过钱大人知遇之恩。”魏文礼抱拳道。

    “呵呵,先要恭喜魏大人了。”钱宁皮笑肉不笑的道,显然对魏文礼抱有成见。

    陈瑀哪能不知道钱宁的心思,锦衣卫这个机构陈瑀需要,钱宁自然是他重点拉拢之人,他道:“钱大哥,您这个功也不小,本官定也会一一写成奏折,告知圣上。”

    钱宁一听。立刻喜上眉梢,心中那颗天平也渐渐的朝陈瑀这边倾斜,虽然跟了牟斌不少时日了,可是钱宁根本看不到出头之日。只有上次救了朱厚照,才侥幸升了百户。

    不知牟斌是不是故意对自己打压,这些日子没少立功,可轮到升迁的时候怎么都升不到自己,甚至听闻牟斌还有将钱宁调离京师去宣府的意思。

    钱宁觉得有必要重新找一个靠山了,朝廷现在的形式。作为锦衣卫的钱宁也是格外的关心,现在是个契机,小皇帝爱玩,信任陈瑀,陈廷玉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跟着陈瑀是个绝佳的选择,机会就摆在眼前,钱宁绝不会错过。

    一旁的徐长今将陈瑀这把戏看的清清楚楚,这么轻易的便拉拢了两人,这小子真是够阴险的。

    这种宫廷内斗,小小的徐长今在朝鲜早已经屡见不鲜,甚至亲身体验,所以这些把戏她一眼就能看穿。

    崔尚宫设计害了韩尚宫,自己也被流放到了济州岛为婢,庆幸认识了张师,学了医术,进了内医院,可崔尚宫并没有放弃害自己的机会。

    此次随使臣来大明也是她一手设计的,更是撺掇中宗皇帝让自己在大明完成那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对于这种宫廷手段,徐长今是十分厌恶的,恨屋及乌,所以现在更加的厌恶陈瑀。

    想到那个任务,徐长今便感到一阵的恶心,中宗皇帝竟然亲信,若是完不成任务,自己的命运……想到这里,徐长今心中暗叹,为何自己的命运要这么的苦?为何上天这么的不公?

    这个时候焦芳和成洗名等朝鲜使臣已经来到了陈瑀他们所在的船上,焦芳委婉的表扬了陈瑀等人一番,当然这个表演用词可能比较不妥,焦芳道:“此帐打的……哎,一般吧,搁在平时,早便让对方全军覆没,竟然被逃了,耻辱!”

    任谁都知道焦芳的意图,他们都自责道:“下官知错。”

    演戏嘛,就得这样不是?

    焦芳叹了口气道:“罢了。”

    然后对一旁的卫士道:“将朝鲜国使臣带入船舱歇息片刻,我和陈大人就攻打日本海寇要做一番商讨。”

    攻打个屁,看焦芳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估计适才也没少被吓到。

    待朝鲜国使臣走后,焦芳终于双腿一摊,陈瑀眼疾手快,一把缠住了焦芳,给钱宁一个眼神,钱宁立刻去搬了两把椅子过来。

    什么叫默契?陈瑀和钱宁这就是!

    焦芳甚感欣慰,坐下喝了口茶水,平复了心情,良久之后才道:“适才真的惊险,若真出了什么事,老夫这辈子就到头了!”

    “有焦大人在,什么妖魔鬼怪不能摆平?”陈瑀十分麻溜的奉承道,说完之后自己才觉得恶心,妈的,老子以前不是这样的,真无耻啊。

    那焦芳的脸皮更厚,笑了笑道:“理是这个理,若真出了什么幺蛾子总是不好的。”

    陈瑀顿时觉得自己错了,比着焦侍郎,陈瑀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无耻。

    “大人有没有觉得一丝蹊跷?倭人怎这般熟悉沿海的路线?”陈瑀道:“这次无端的来抢劫不知是不是另有什么动机。”

    “他娘的,老子不管什么动机,尿都快要吓出来了,福建备倭指挥使干什么吃的?”焦芳怒道,随即感到声音有点大,连忙道:“我意思是尿都快要给朝鲜国使臣吓出来了。”

    要是能给朝廷评选十大猥琐高官,陈瑀这一票会毫不犹豫的给焦侍郎投上去。

    既然他焦侍郎都能想到这一层面,那说明……这个动机肯定就是借着朝廷的手来打压备倭指挥使司。

    这么做的目的能给谁带来好处?结果不言而喻,陈瑀把心中所想一一告诉了焦芳,当然陈瑀说的全都是分析和观点,从来都没有一个正确的定论,因为这东西不能从陈瑀口中说出来。

    焦芳是聪明人,陈瑀什么意思他自然能听出来,他语重心长的道:“很感谢陈大人能和本官说这些掏心窝的话,可能现在陈大人觉得我不如你那些知遇的恩师,但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尔迟早会发现我们是一路人,你日后的仕途老夫会尽全力帮助你。”

    陈瑀很疑惑,他道:“焦大人哪里话,下官自然唯焦侍郎马首是瞻。”

    焦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大明的官场是个危险的地方,它需要一群人同心合力,这样在这个体制内,你才不会被吞噬,你想要做一番动作出来,光凭借一腔热血和过人才能是行不通的!”

    陈瑀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焦芳笑了笑,然后说:“这件事本官已经想好如何向朝廷禀告了,备倭都指挥使司要敲打,但是海商集团更要敲打,敲打的同时更是可以利用,“那个政策”离不开这些背后的人!”

    对于开海禁,焦芳竟然和陈瑀达到高度的一致认同。

    这是一件很难完成的事,因为它不仅仅要对抗的是祖宗法度,更是要妥善的解决海寇等问题,如果开放海禁期间,日本倭寇泛滥,那么无论是陈瑀还是焦芳,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这是一条危险的路,在没有利益驱使下,能主动做这样事的人,不多。

    所以在没有万全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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