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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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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景通差点没一个趔趄摔倒,人家敢给你贿赂么?可谁都知道你此行是来查贪污的啊!
岱山这便也已经勘察的差不多了,听魏文礼说陈钱和岱山的地形差不多,所以也没有必要继续查看,他心中有所了然,便乘船直奔杭州而回。
心中已经隐隐的有了一丝想法,只待回去和房小梅商量一下完善了,等等……为什么要和她商量?
刚到了杭州,就听到最近杭州出了一件家喻户晓的事,说是杭州知府小姐要嫁给杭州左布政使林符的儿子为妻。
“杭州知府小姐嫁给闽商管我屁事?”陈瑀对沈飞这八卦很不满,“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额,大人,这个……李梓棋小姐您不要了?”沈飞挠了挠头,这些人真会玩,真是跟不上啊!
“什么?”陈瑀这才想起来,这知府不就是李壁么?这不是胡闹么!
“和我去知府府衙去一趟!”陈瑀马不停蹄,刚登陆钱塘江就直奔杭州府衙去了。
可是刚到府衙就吃了一记闭门羹,人守门的门童说了,陈瑀和狗不得入内。
戚景通还颇为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是陈瑀和狗而不是和猫啊、老虎啊之类的?”
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把您和狗看做一类了……啊大人,我错了!”
陈瑀恨不得踢死这戚景通,哪有你这样说话的,知道就知道了,放心理得了!
真他娘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边海防的事还没有解决,这便李梓棋又这么能闹。
“把那林符的儿子资料掉给我看看,然后晚上我们去一趟知府衙门。”陈瑀气急败坏的回到了钱塘。
“那个资料倒是好调出来,只是……不是说您和狗……哦,您不能入内啊!”戚景通看到陈瑀那欲杀人的颜色,赶紧停下了话题。
“不能正门进,还不能想办法从侧门什么的?搬个梯子我也能爬进去,还有你们这些高手,不都能飞檐走壁么!”陈瑀白了一眼戚景通。
回到陈府之后,房小梅便笑吟吟的找到了陈瑀,她道:“你怎么这么淡定呀陈大人?”
“我为什么不淡定?”陈瑀问道。
“你那小情人要嫁人了哟……”房小梅酸溜溜的道。
“讨打!”陈瑀作势便要朝房小梅****拍去,可这手刚扬起来就听到们被踢开了,戚景通笑咧咧的道:“大人,资料……对不起,我没看到……”
难怪大人对那李家小姐不上心,原来这还有个……
“给我进来!”陈瑀气急败坏的道,这一天天的,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戚景通又低下头走了进来,将资料搁在桌子上便走开了,走的时候还问了一句,“那晚上还要不要去知府衙门了?”
“去你妹啊!”陈瑀将门狠狠的关了起来。
“好的,那大人您别折腾太晚……”戚景通又道。
“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晚上门口等我,去府衙!”陈瑀吼道。
“这还要去?房娘子怎么办?”戚景通挠了挠脑袋。
“你给我快点滚!”陈瑀眼都红了,不会说话求你就别说了好么!
等戚景通走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可片响后那房小梅笑吟吟的道:“陈大人,人说的是啊,您拿我当什么了,您这去了我可是会吃醋的哟……”
“不扯了。”陈瑀白了一眼房小梅,“海防的事要和你商量一下,我先看看这林符的资料。”
房小梅听后也正经起来,“嗯。”
陈瑀看了一眼林符的资料,成化年间进士,倒也是经历过三朝的老臣了,资料上显示的很少,都是些好名声的例子。
这个倒是让陈瑀颇为不相信,闽商集团的人能有几个好人?这厮非但没有一点点贪污的痕迹,为政期间还颇有建树。
“怎么了?看你眉头紧锁?”房小梅问道,“林符资料有问题?”
“内厂应该不会传错情报,只是我本能的不相信他能一身廉洁如此,越是表面干净的人,内心就越是肮脏,尤其是做官这一行!”陈瑀自言自语的道。(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七章 饬海防(七)
等等,不对啊,我不是让戚景通给我查林符儿子的资料么?他给我林布政使的资料算怎么回事?
这时有听到门外戚景通的敲门声,“大人,还有一份望了给你了……”
“你从门缝塞进来吧。”陈瑀实在不想看到戚景通,看到这小子就来气。
“哦哦,好的,大人我给你塞进来了。”听到戚景通离去的脚步声,陈瑀感觉身心舒畅,谁知那戚景通回头又吼了一句,“大人,白日宣淫很伤身子的……”
陈瑀二话没说,看门就甩出去一双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家伙是不是存心的!
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陈瑀打开内厂的密函看了看,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又是气的不轻。
“大人,你这些日子怎么越来越浮躁了。”房小梅笑道,“信上说什么了?”
“这个林符正直如斯,可他儿子,整个就是杭州小霸王啊!”陈瑀拿着手上的密函哭笑不得,“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十六七岁连秀才都没考上,这就罢了,怪人家府学不给力,朝着孔庙夫子的像就尿了一泡,被陈提学训斥了一番,又找人打了陈提学一顿。”
“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斗鸡,天天在街肆上找人赌,输了就把人家斗鸡给抓过来,赢了就让人赔钱,弄的整个杭州府没人敢和这小子赌。这人品……也是没谁了。”
“更吊的是,去岁在府内偷看其小姨娘洗澡被抓个正着……我靠,都什么人啊都!”陈瑀一直觉得朱厚照能闹,可是和这杭州府小霸王林涵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啊!
“也没什么不好的,朝夫子庙小解那是反抗陈旧科举制,输了大人那是好胜心强,偷看洗澡那是青春悸动。”房小梅笑呵呵的分析道,“我看你就是不愿李小解嫁人罢了,你这人占有欲极强。”
房小梅没说还好,他这么一说,陈瑀觉得自己性子中到真有这个部分,他笑道,“照你这么说,那林涵还是个三好青年了。”
“他爹不也是么?”房小梅笑道,“湖广布政右参政林廷于不久前直接跳了两级升任布政使,这闽商林家的实力到是越来越大了,而且都是些富饶的省府,可看出林家在朝廷上势力有多么的强厚。”
“你想整治沿海海防就要抓典型,我知道你已经将目标对准了舟山两个千户所,可这两个千户所你却是动不得的。”
陈瑀想了想,双目突然睁开,眼中露出一抹杀气,“如果我非要动呢!”
“我就喜欢你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子!”房小梅道。
………………
入夜,戚景通果真听了陈瑀的话,给陈瑀找了一座梯子搭在了府衙的侧墙上,他和沈飞先进去后,陈瑀才慢吞吞的爬到了墙上。
这事整的,明明是做好事,硬生生的给弄成了做贼的样子,当官当成这样真他娘的失败。
要不是你李家,老子早就带着内行事厂的人硬闯了,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那家伙才霸气,最好配上“老子大明内厂厂都,将小美人交出来!”
可是看到这么高的墙,陈瑀又犹豫了,这若是跳下去戚景通和沈飞没接住,自己这辈子可就废了,这抢可足足有两三米之高啊!
罢罢罢,且相信这两人一回吧,陈瑀眼一闭就跳了下去。
“大人真汉子,我们还没准备好呢您就跳了?”脚下传来戚景通的叫声。
“卧槽,你不早说……砰。”虽然二人给陈瑀卸了一点力,可这次摔的也不轻,屁股疼的像是被摔成了两半一般。
很明显戚景通那家伙一点心都没上,偌大的宅子让我怎么去找李梓棋住在哪里?要是钱塘县衙他倒是熟门熟路,可这府衙他却没来过。
陈瑀没有让沈飞和戚景通跟来,这两家伙来了也只有坏事的料,没办法,自己一间间摸索吧,不过根据以往府衙的布置,以及大明以左为贵的例制,这主人的房间应该在后宅的左边。
一路上躲躲藏藏,终于来到一处灯亮的房间,里面还有一道倩影,陈瑀嘿嘿一笑,咱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这是一所朱漆的二层阁楼,布置的十分恬静优雅,倒是附和李梓棋的性子,陈瑀偷偷摸摸的上了二楼,做贼一般的打开了李梓棋的闺房。
“梓棋……你在么?我是陈瑀……”陈瑀小声的叫了一会儿,整个房内空空如也,不对呀,明明适才看到有人的呢?
陈瑀万分奇怪,就听到门外有两个女声,其中一人陈瑀断定是李梓棋,她道:“娘,孩儿不嫁……”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门口。
卧槽,李伯母也来了,从二人说话的意思中陈瑀分析出来了,原来不是李梓棋要嫁给那劳什子林家为妻,是李伯母的意思啊。
李家伯母一直在祖籍泰兴养病,也是前端时日病情休养好了才被接到杭州。
糟了糟了,这要是被李伯母逮到,自己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我可是娇滴滴的黄花大闺男,这名声若坏了出去日后怎么娶妻啊!
躲起来,陈瑀很机智的躲在了床下。
其实那一刻陈瑀本不想这么屈辱,他想很霸气的站出来对李伯母道:“那小子怎能配上梓棋。”
这样做伟大是伟大了,可后果……算了,还是别吹牛逼了,老老实实在床下呆着吧。
只听李伯母道:“那林公子有什么不好的?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可比那劳什子的陈瑀好多了,那小子以为自己是状元就了不起了?咱梓棋可也是堂堂的知府千金。”
林公子有什么不好的?陈瑀真想把怀中关于关于林涵的资料拿给她看,那家伙除了名字温文尔雅外,剩下的有半点和这个词沾上关系?还知书达理,十七岁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中,我都怀疑那厮是不是标准的学渣,估计四书五经里面的字都认不全呢!
没办法,陈瑀平日也不是这么嫉妒人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虽然还没见到那什么林公子,但是和自己抢人的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恩……这是陈瑀的想法。
“娘,我还不想嫁人呢!”李梓棋道,“您这话都传了出去,到时你自己嫁去。”
“荒唐!”李伯母怒道,“你这孩子,我看都被陈瑀那臭小子迷傻了,若是为娘我见着那臭小子定将他阉了!”
陈瑀听到这里,双腿紧闭,这李伯母太强悍了。
“不管陈瑀的事,我都没见过那林公子,您就这么草率的让我嫁了,女儿日后也不会幸福的啊?”李梓棋道。
“你都十八了,娘像你这么大,你哥都怀上了。”李伯母道,“我那时候可见过你爹了?想当年你娘我可也是泰兴一枝花,等嫁给你爹见着你爹那熊样,恨不得投河自尽啊,这后来一辈子不也过来了?”
“不是娘说你。”李伯母语重心长的道:“你何苦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们现在还小,意味着希望什么两情相悦,其实都是假的,找个人嫁了,慢慢的相处着,感情自然就来了。”
这话似曾相识啊,后世一些穷酸的小子追不到那些心仪的女孩也会拿这个当借口,这李伯母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其实说这些话最不负责人了,什么不相信爱情啊,什么门当户对合适的啊,中华几千年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一直影响着后面五六百年!看来老子任重道远,有必要将这些观念给扭转过来啊!
人啊,少一点势利,多一点真诚多好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要洗澡了,天晚了,娘您快点回去吧!”李梓棋开始下逐客令了。
“你这孩子,每次一说到这里就将为娘赶出去,天冷了,你洗澡莫要冻着了。”李伯母走之前嘱咐道。
“知道了娘。”李梓棋道。
“娘说的你好好考虑一下,那姓陈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好好,娘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李梓棋不耐烦的道。
床下陈瑀很是委屈,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我好像也没怎么着吧?再说了,我也没说不娶梓棋啊,只不过我们观念上有些分歧罢了,情侣间吵架不都这样的么?
等李伯母走后,李梓棋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发呆,良久后叹了口气道,“坏蛋陈瑀,天天心事那么重,什么都不和我说,人家一个人在龙场这么远,怎么知道你在京师的遭遇?要知道你被关了大牢差点死掉,我也定会从贵阳赶去京师的啊?省的被那什么房小梅捷足先登!”
额,原来这丫头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哦,也是,只要用心查一下自己,这些遭遇应该都能知道。
自叹了几句,李梓棋开始脱衣服了,陈瑀在床下看的清清楚楚……妈的,还是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外衫落在了地上,然后是内里,然后是……嗯?这红色的什么玩意?胸罩?肚兜……(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八章 饬海防(八)
不过那玩意是什么,陈瑀却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这李小姐贵为大家闺秀,竟然没有缠足。
说起这个缠足,陈瑀就不自觉的感到一丝恶心,曾在后世看过一则缠足的图片,真吃饭的陈瑀差点没吃吐了。
那东西已经不能用畸形来形容了,实在是太可怕太恶心了,以前总说三寸金莲,说实话他对这个三寸没有一丝概念,可是自打看到那照片之后,陈瑀彻底明白了何为三寸。
那种图片没发形容,一双脚好像是粽子加长版一般。清朝的更家可怕,那只脚后跟直接成正方形,一坨肉悬挂在后脚跟,前脚成三角形。
正思考见,李梓棋的身影渐渐的拉长了,她距离走的越远,陈瑀看到的风景就越多,渐渐的一条**已经渐渐的裸、露在陈瑀的眼帘了。
那一双腿犹如出水芙蓉,纤尘不然,陈瑀明显能感觉到肌肉蹦出来的张性,让他看的血脉喷张。
再走远点,走远点啊!陈瑀正暗自下劲,可这时李梓棋却停住了,然后腿抬了起来,看来是进了浴盆内了。
可惜了可惜了,这么一副靓丽的风景线,竟就这么悄然的消失了,正惋惜的时候,门外丫鬟来了,他们端着一盆热水,不断的给李梓棋加着。
那升起的雾气中,李梓棋犹如仙女一般,陈瑀偷偷的从床下爬出来一点,这种时刻若还能保持正人君子,那就怪了!
算了,沉沦就沉沦吧,将身子朝外爬了爬,却能看到烟雾缭绕中,李梓棋正用那纤玉小手搓着后背。
虽隔着雾气,但陈瑀还是能感受到那后背的润滑,她身子白皙,犹如葱白玉一般,让人看着恨不得上去感受一下。
陈瑀的小兄弟不自觉的给李梓棋敬了一个礼,就在这时,那李梓棋不晓得是不是这个位置坐的不好,竟换了一个方向,整个人面对面对着陈瑀,那脖颈下呼之欲出的两粒,让陈瑀看的差点没鼻血流出来。
妈的,你们这时在考验一个三好青年的定力啊,幸好老子定力不强,有便宜不占,和****有什么区别。
可再看第二眼的时候,咦?人呢?人怎么不见了?不会这么快就洗好了吧?这撒个花瓣什么的也比这时间慢啊!
“呆够了没有!”床上突然传来一阵呵斥。
日,被发现了,这些年为官,陈瑀的脸皮早已经不能用厚来形容了,他从床下爬了起来,十分正经的道:“原来李小姐也在啊!”
“这是我的房间,我当然在,我还没问你……你……你刚才是不是一直都在床下?”李梓棋想起了什么,泪水瞬间就出来了。
“所以说你们女孩子的泪腺就是太发达。”陈瑀道,“我就是在床下睡个觉怎么了?又不是在你床上睡的。”
“你无耻!你下流!你不要脸!”李梓棋哭哭啼啼的声音引来了门外丫鬟的声音,“小姐怎么了?”
“没事,你们别进来。”李梓棋喝道,“快些离去吧。”
幸好她没大喊抓色狼,不然我这一辈子的清名可就毁了,陈瑀暗自庆幸,对李梓棋竖了一个大拇指,“小姐真是深明大义!”
“你滚蛋你,你适才是不是全部看到了?是不是全部听到了?你……你,我不要活了……”
“如果我说我没看到你不会相信吧?肯定不信,好吧,我是看到了,可是我只看到一点点,关键部分都没有看到,所以也不算都看到了……”陈瑀解释道。
“你还不想负责!”李梓棋哭的更厉害了。
姑奶奶哟,你这要把府上给惊动了,我可怎么办啊?陈瑀急忙道:“莫哭,我其实是来给你看你那郎君的信息的,那什么林公子不是好人,你千万不要嫁给他了,这资料都在这呢,你自己看吧,我撤了,一会儿铁定招来你们府上的马仔,到时候我跑都跑不掉。”
什么郎君?你这坏蛋就是不想负责,李梓棋霸道的说,“你要跑我现在就叫人!”
这一招很怪用,陈瑀很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竟这样生生的被威胁了。
“姑奶奶你想怎么样?要钱没有,要色……”陈瑀叹了一口气,“罢罢罢,你拿去吧!”
那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李梓棋哭笑不得,“你这坏蛋,哪有你这样的。”
“说实话,那什么林公子的不是什么好人,我都给你调查好了,万不可嫁给他。”陈瑀伸手递给李梓棋那一份资料道,“这是内厂搜集的,绝对准确。”
李梓棋没有接,看了一眼道:“我压更也没要嫁给他,陈瑀……对不起。”
日,这转变也太大了吧?这丫头不会疯了吧?陈瑀急忙道:“是我对不起你。”
“不,我不知道你的遭遇,你也从不曾和我说过,可是自从知晓你这一年的经历之后,你所作所为我突然瞬间都明白了,是我不懂事,不该错怪你的。”
“什么遭遇不遭遇的?”陈瑀笑了笑。
“你那时候说很多事我不懂,原来我真的不懂。”李梓棋显得一丝失落,“可你不和我说我又怎么会懂呢?是我错怪了房姐姐,对不起。”
“哎,你明白就好了,小梅这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不自不觉间陈瑀搂住了李梓棋的腰肢,“以后你们好好相处,说实话我也挺矛盾的,人太优秀了,真的不好。”
“恩,那我适才洗澡的时候你是不是都看到了?好看么?”李梓棋弱弱的问道。
“好看是好看,就是关键的没看到……我日,我什么都没看到!”陈瑀急忙松开李梓棋。
“姓陈的,你太不要脸了,枉一直自诩正人君子!”李梓棋抓着陈瑀的耳朵道,这架势,真是耳提面命了,丢人啊!
“……我真是君子来着,你看天这么晚了,你还不让我走,你是不是对我有企图?在晚一点我出不去了!”陈瑀急忙道。
“你怎么进来的?”李梓棋松开了手好奇的问道。
“爬梯子啊,摔死我了。”提起这个陈瑀就来气,“你们家人防我就像防狼一样,只能出此下策了。”
“谁让你负心来着。”李梓棋嘟囔了一句,“那你走吧。”
“你不留我?”陈瑀无耻的问道,不过看着李梓棋欲发怒的脸,陈瑀还是恢复了正经,“这几天浙江将会发生点事,我会抽时间和伯父伯母解释清楚,娶你是铁定的事,你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啊!”
“嗯。”李梓棋害羞的点了点头,听了陈瑀这话,简直比吃了蜜糖还要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瑀已经消失了。
这臭小子,走的时候还不老实,想摸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又不是不让你摸?反正都看光了……李梓棋摸着自己的****,狠狠的想到。
陈瑀笑眯眯的走到了来时那墙壁边,可是看戚景通和沈飞已经不在了,墙上还赫然留着字,“大人,这么晚,怕您是在府上歇息了,我们先告退了……”
这两个王八蛋,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卧槽,谁说我在府上歇息的?我倒是想,可现在怎么出去?
陈瑀见下面还有一行字,“如果大人想出来的话,不远处有个狗洞,但那狼狗有点凶,保重!”
陈瑀此刻很想呐喊一句,“人的躯体怎么能从狗洞子里爬出?!”
嗯,幸好自己身材消瘦,不然还真他娘的出不来!
回到府上已经深夜,睡了一觉后,第二日便收到布政使司的请帖。
说什么来什么,竟是那林符的拜帖,陈瑀在沈飞和戚景通的陪伴下直奔西湖而去,看看这姓林的要搞什么名堂。
路上戚景通和沈飞好奇的问道:“大人,您昨晚真的从狗洞子里爬出来了?”
“呵呵。”陈瑀面皮狠狠的抽搐了一番,“我脸大,光明正大出来的!”
“哦,大人就是大人,厉害!”戚景通佩服的道。
“少扯淡,下次在干这种事,扣你一个月的俸禄!”陈瑀恶狠狠的道。
“不敢不敢。”戚景通道,“我两这也是为您着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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