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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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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笑话,这么证据确凿竟然说证据不足,即便是不足,你好歹让都察院去查一下吧?这么做岂不是明显偏袒陈瑀?

    “五万两!”陈瑀淡淡的道,“值了!”

    当内阁给出这个态度之后,钱宁就知道大事不好,现在根本也指望不上刘瑾,闽人也保护不了自己,一旦陈瑀对自己报复,那基本自己就是九死一生。

    钱宁十分的懊恼,当初为何就投靠了闽商这群废物,不过他逐渐意识到,在当下,无论依靠谁都不能自保,想要自保,必须得仰仗皇帝。

    于是乎,钱宁以锦衣卫汇报工作之便,常出入内宫,从民间抓捕美女无数,供正德淫乐,一时间京畿附近风声鹤唳道路以目,正德民声也逐渐臭了起来。

    这里面最委屈的就是朱厚照,因为每送来一人,钱宁都说这些人是自愿的,所以朱厚照也没什么顾虑。

    自从折小楼死后,朱厚照再也提不起真感情,倒是愈加的怀念民间女子,当钱宁知晓之后,专投其所好,甚得朱厚照宠信,为此还赐给钱宁国姓,收为义子。

    当然,这义子之事不是朱厚照提出来的,这小子才十几岁,哪有这个脸收三十来岁的人为子,这主意是钱宁想出来的,并且死皮赖脸的让朱厚照同意了。

    当钱宁受宠之后,他发过誓,第一件事就是收拾陈瑀!

    这些事陈瑀还不知道,或许他也能猜到,因为处在这个位置,招人记恨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他无时无刻不是处在四面楚歌的境地中,但他能做的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回到陈钱之后,文征明早早的在岸边等候,陈瑀见他神色古怪,心中打起了嘀咕,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陈瑀立刻让沈飞等人退下,岸边仅剩他和自己,这时候陈瑀才开口道:“先生怎么了?”

    文征明神色懊恼,突然给陈瑀跪下了,这一举动差点把陈瑀吓坏了,连忙扶起文征明道:“先生这是给小子折寿啊,快起来!”

    “老夫不配做这官!”文征明倔强的搁下了乌纱帽,“老夫胆小怕事,愧对百姓!”

    陈瑀像是知道了什么,他呵呵笑道:“先生你不必自责,其实我第一次在陕边遇到这事的时候差点吓瘫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遇到困难就要解决,如果一味的逃避,那这样的人怕一辈子也不会有所作为,您说呢?”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三章 消失的陈瑀(上)

    文征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瑀,然后道:“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竟没尔廷玉看的明白,惭愧啊!”

    浙江这边算得上是一次大捷,可福建那边就不一样了,虽说许多倭寇都被陈瑀这边绞杀了,但有一小部分倭寇没有到陈钱,而是直接南下,从浯屿岛登陆福建,大肆掠杀周边海民。

    当听闻浙江这边的兄弟被大明绞杀之后,倭寇愤怒了,将所有怒气发泄在了福建沿海,此次的浩劫让时人为之侧目,也是自正统以来最为庞大的一次沿海倭灾。

    当福建这边事发后,便有给事中弹劾陈瑀,言“浙江之海防过重,致福建沿海此灾,陈瑀之罪甚大矣。”

    陈瑀听了这封奏折之后,恨不得将那给事中生生的踢死,这次他没有让方献夫代为反弹劾,而是亲自写了一封“驳海防事”到内阁。

    陈瑀写的内容十分的新颖风趣,奏折立马引起了朱厚照的关注,他竟奇迹的出现在了朝野上,当朝读了陈瑀这篇文章,读到精彩句“狗畜食不到屎时,常怪人屎少之”,“尔妾室与人通奸是否也可言通奸人健硕,而尔不如他人,尔能力不行,当自我反省之?”之时,朱厚照哈哈大笑,拍案叫绝。

    那些上奏弹劾陈瑀的给事中听了陈瑀这话,脸色臊红,怒目圆瞪,如果陈瑀要在朝堂上,他们估计立刻就能生生的撕了陈瑀。

    有几个脆弱要脸一点的,当朝卸下乌沙对朱厚照道:“吾十载科举,今受得如此侮辱而朝不加罪矣,臣失望之极,乞求归田!”

    朱厚照笑了,笑的很古怪,那些朝堂大臣都以为朱厚照玩疯了,这时候竟然还在傻笑,可片响之后,朱厚照脸色变了,那封陈瑀的折子被狠狠的拍打在龙椅上,安静的金銮殿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响声。

    “尔等还有脸说尔等是大明的进士?你们不要脸,朕都替你们臊的慌!”朱厚照脸色铁青,“我大明沿海三百五十八条人命被倭寇残害,你们非但不去思考,不去强军,竟有脸弹劾陈瑀?尔等这种官朕要了有什么用?想辞官就罢了?!”

    朱厚照眼光一寒,对刘瑾道:“着东厂给朕查,朕倒要看看这群饭桶到底是吃了什么豹子胆,让他们黑白都分不清楚了!”

    朱厚照来的这一首彻底让朝臣懵了,他们根本就想不到朱厚照竟有一天会亲自上朝,这也就罢了,这小家伙天天在宫内淫乐,为何会对沿海之事如此的了如指掌?

    不仅仅是百官,就连刘瑾也懵了,他自以为已经切断了朱厚照与外界的所有联络,可是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朱厚照怎么会读到陈瑀这封奏折的!

    更是令刘瑾想不到的是他朱厚照今天竟然会亲自上朝,这种不被控制的感觉,让刘瑾不自觉的胆寒万分。

    那几个给事中无论是谁的人,刘瑾都不会给面子的,三日之后查出受福建沿海折姓千户的唆使诬告陈瑀,事情属实,流放三千里!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陈瑀究竟有多么大的能量,仅仅一封奏折,就生生的除掉了几个刁钻的给事中,这人的可怕程度让人不寒而栗。

    当浙江大捷之后,朱厚照亲自命陈瑀以佥都御史身份提督闽浙两地海事军务,总览二地备倭事宜。

    任命一出,全朝反对,无果,朱厚照已经又一次消失在朝堂视野中,从不上朝。

    反正烂摊子给了陈瑀,朱厚照才懒得管后事呢。

    陈瑀也被朱厚照这突然的任命吓的不轻,百般推脱,奈何朱厚照根本不理会。

    奶奶的,那家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面推啊,浙江这边还好说,毕竟他陈瑀的人很多,所以行事起来也很方便,但是福建就不一样了,那可是闽人的地盘,让陈瑀提督两地,这里面将会触及到多少闽商集团的利益,届时怕真的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不过话有说回来,既然陈瑀想饬海防,这不恰巧是一个机会么?浙江的海防上去了,但是福建沿海依旧羸弱,如果这个口子不给封上,届时倭寇以此为突破点,那浙江海防的建立还有什么意义?

    陈瑀揉了揉头,现在也不想这破事了,他乘船从大衢回到内陆。

    已经几个月没有回家了,为了两个州府的事,陈瑀今年过年都没有回家过,现在大衢和陈钱终于算是安定下来了,陈瑀也轻松了许多,所以抽了个空回到了钱塘。

    刚回去陈大富便提着耳朵将陈瑀拉回了房中。

    “爹,爹……这么多人看着呢,您能给孩儿点面子么?”陈瑀嫉妒抗议老爹这暴力行为,好歹现在我也是提督两省的海防军务大官,若是这事被传出去了,成什么样子?

    陈大富松开了手,任就怒气未减。

    这老爹怎么了?难不成更年期来了?我也没做什么事啊?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不是应该盛情款待之类的么?怎么照面就抽上了?

    “爹,这怎么回事啊?孩儿可没做什么事啊!”陈瑀先表明立场,省的一会儿又被老爹抽。

    “没事!”陈大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没事?闲着无事抽自己玩?陈瑀万分委屈,“爹……您太调皮了,下次不许了。”

    “丑生啊,你告诉爹你今年多大了。”陈大富喝了一口茶问道。

    多大?弘治十八年来到大明,那时候十八,现在正德二年,“应该是二十吧?”

    “应该?”陈大富触不及防的拎起了陈瑀的耳朵,“都他娘的二十了,你到底要不要娶妻了?我要不要抱孙子了?!”

    靠,原来是为了这事,“爹,你松开……你看我这天天像个孩子一样被你抽来抽去的谁愿意嫁给咱啊,自己都还没长大呢不是?”

    陈大富一想也是个理,被看到了说不得也会被闲言碎语,于是松开了陈瑀,“以前我想着啊,找个门当户对的,但是经过倭寇袭扰的一段起伏,爹也不奢求这么多了,找个女人就行了……”

    我日,老爹这思想转变的也太随意了吧?

    又听陈大富继续叨叨道:“可现在不一样了,你官位越来越高,眼界也越来越高,到时候别娶了个公主什么的回来,你说那时候你老爹在家还有地位么?所以你就随便找一个得了,爹也不要求人家什么门当户对之类的。”

    “爹!”陈瑀深深的感动道,“想不到你思想觉悟这么高!”

    “高你大爷的毛!”陈大富又一次来了怒气,“你这臭小子,身旁这么多女人,那李知府家的小姐你看不上就算了,这房小姐也算是你前期了,我瞧那屁股应该能生养,不若你再娶了算了。”

    等等,什么叫算是我前妻?这话说的,还有什么屁股大能生养……爹,你这是给自己挑媳妇呢还是挑儿媳妇呢!

    算了,陈瑀不想和老爹争吵,毕竟自己还是个孩子……

    本想回来歇息歇息的,被老爹弄的兴致全无,恩,有段时间没看到房小梅了,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老爹说的极对,这小娘皮的屁股确实挺大的……

    “得找个机会再摸一把。”陈瑀自言自语的道。

    “什么再摸一把?”陈瑀耳后传来了房小梅的声音。

    “贞观政要!”陈瑀大言不惭的道,“感觉好久没有看书了,脑子快秀了……”

    房小梅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陈瑀,“我好像听到蛮腰之类的……”

    “粗俗!”陈瑀气呼呼的摆了衣袖,“读书人怎可如此下作!”

    “咯咯。”房小梅笑了笑。二人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听到有人高声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陈瑀朝内院看去,果真看到了浓浓的黑烟,那房小梅眉毛紧皱,“不可能,陈家家丁下人绝不会如此大意的,一定是有人故意的!”

    陈瑀点了点头,这方向不是厨房,而是内院,想要让这里失火还能这么大的火势,绝对不是个意外。

    “走,我们去看看!”陈瑀道。

    房小梅点了点头,随着陈瑀快速的朝内院走去。

    内院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几个提水桶的家丁看到陈瑀后也顾不得打招呼,飞身就将水扑入了火中。

    可是火势太大,这些水好像根本没有一丝作用。

    陈府人很多,陈瑀调出了所有的家丁婢子参与了救火,这时陈瑀也看到了陈管家,陈管家见陈瑀在此,急忙道:“少爷,您快些离开,伤到哪里就不妙了,这里我们自信救火便可。”

    陈瑀点了点头,便随着房小梅走进了前院,甫一到前院,就有几个黑衣人来到二人身前,二话没说,一个劈手便将陈瑀和房小梅打昏了过去。

    到凌晨十分,陈府的火势终于被止住了,后院已经被火烧的不成样子,为此陈大富不停的骂骂咧咧。

    但陈管家这时候发现了一丝不对,他问陈大富道:“老爷,您见着少爷了么?”

    “见了,昨晚抽他呢!”提起陈瑀,陈大富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呀,老奴也是昨晚见着的,那时火大,便支开了少爷,可这一夜过去了,少爷和少夫人却都未尝露面……”

    这时候,陈大富也察觉了一丝异样,整个人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四章 消失的陈瑀(中)

    陈大富立刻让陈管家带人找陈瑀,可是整个陈府都找遍了,却不见陈瑀任何踪迹。

    “去知府衙门报官!”陈大富终于着急起来了,这臭小子做事一向都是十分有分寸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玩消失。

    陈大富猜的不错,此刻的陈瑀和房小梅被人装进了一个硕大的麻袋里,里面的空间很狭小,陈瑀努力的将房小梅搂在怀中,倒不是陈瑀想占房小梅的便宜,实在是空间太小,这样做的话可以有效的缩小空间。

    只是不免有些尴尬,房小梅整个人的前胸和陈瑀对贴着,两个人的脸面也离的很近,陈瑀甚至能感到房小梅嘴中散发的香气,这东西就像是一种诱人的毒品一样,让陈瑀恨不得直接吸允上去。

    幸好陈瑀还保持着他正经人的本色,到没有做出什么不堪的事,可是这马车颠簸的甚是频繁,房小梅胸前两坨肉时不时的在陈瑀胸膛摩擦着,这舒服的感觉,让还是个雏的陈瑀荷尔蒙成阶梯形上攀。

    “你……你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顶的我难受。”房小梅艰难的开口道。

    陈瑀面部改色的道:“没有,可能是这马车质量不好,什么木头之类的凸出来了。”

    想不到这房小梅一向精明,竟然连这基本的生理常识也不知道,也是了,毕竟这个年代启蒙教育都是在结婚前一晚的,她不知道也实属正常,看来有时间还要哥教教他啊。

    房小梅见陈瑀邪恶的笑着,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羞红的呸了一口,“下流!”

    陈瑀现在脸皮也不是盖的,本来就不怎么薄的他,经过官场的这一阵特训,早已经变成那所谓的子弹也穿不透的超级大脸,他面色正经的道:“不知到底是何人绑了我们。”

    恩,这个话题转移的天衣无缝,无论是神色还是语气,这要是放在后世,说不定还能给哥颁发一个小金人,陈瑀颇为自得的想着。

    “不是我们,是你!”房小梅道,“我只是顺带的。”

    “那倒是委屈你了。”陈瑀笑道,“在杭州这一亩三分地,敢做出这种举动的人不多了,何况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没要杀你,费劲千辛万苦把你弄出来,肯定是有什么话要问,以你的脑子,一会儿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房小梅道。

    “恩,如果想杀我,早就可以动手了,决计不会费劲这么大的气力将我帮出来。”陈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那马车仿佛停了下来,然后便有人将他二人拎了下来,陈瑀急忙问道:“兄弟,你这是做什么,要钱什么的都好商量。”

    没人回答,陈瑀继续问道:“兄弟哪里人,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十倍!”

    依旧没人回答,那几个抬陈瑀的人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走了一会儿,几人朝地上一丢,陈瑀和房小梅便随着麻袋翻滚了起来。

    这是一个陡坡,应该很陡很陡,像是山上的斜坡一般,二人翻滚的速度越来越快,陈瑀急忙将房小梅的头搂在怀里,双腿紧紧的夹住房小梅。

    虽然房小梅心仪陈瑀,但是说实话,她骨子里算是比较保守的人,尤其是在陈瑀还没有娶自己过门,所以她不想和陈瑀这般,容易擦枪走火,因为她明显感觉到那武器又一次顶住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她努力的将陈瑀推开,但是陈瑀像是一个铁夹一般,怎么都推不动,身体依旧在翻滚,房小梅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整个人也晕晕乎乎,恶心想吐。

    不知道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房小梅终于晕了过去,等在此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四周一片漆黑,麻袋的许多地方都破了洞。

    她推了推陈瑀,没见陈瑀有动静,心下着急,急忙的将那麻袋的破口给撕开了。

    本来这种麻袋很难撕开,但一旦有了裂口就另当别论了。

    本来气力就不多的房小梅,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这麻袋给撕开了,这时候她才看清四周的情况,月明星稀,依山傍水。

    抬头看了看山顶,果真和自己猜想的不错,正是一处陡峭的斜坡!

    那些人分明是想杀人!房小梅觉得自己和陈瑀都揣测错了,只是他们既然想杀人,为何不当场就动手呢?

    顾不得想这么多,他急忙去看看陈瑀的状况,可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房小梅急忙握住了嘴巴,陈瑀全身布满了血迹,脸上也被挂的血迹斑斑,腿上肌肉有一块被刮的甚至看到了撩人的白骨。

    房小梅此刻眼中布满了泪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厮竟是为了救我,不值得……不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房小梅现在终于理解了陈瑀适才的举动,他是在保护自己,但自己却误会他……

    即便房小梅一向冷静,现在也有点抑制不住,但是当看到陈瑀抽搐的身子时,房小梅擦干了眼泪,脱下了外衣给陈瑀几个伤口略微包扎一下。

    好在这里是溪边,她去捧了一壶水,可还没到陈瑀身前,水就漏完了,她看了一眼陈瑀之后,又一次跑回到溪水边,吸允了一口甘泉之后,便来到了陈瑀的身前。

    没有一丝犹豫,也顾不得什么礼法世俗,纤尘未曾染过的樱桃小嘴便朝着陈瑀的双唇递了过去。

    四唇相对,房小梅脸上竟不自觉的红了一下。

    将那破碎的麻袋给陈瑀盖上,自己也早已经疲惫不堪,躺在陈瑀的胸口竟不自觉的睡着了。

    这一次陈瑀先醒了,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腩白,陈瑀小声的“嘶”了一身,看着腿上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索性没有伤筋动骨,也算是皮外伤吧,疼就疼了点,能忍住!

    只是……这身上麻袋盖的?怎么觉得有种卖身葬夫的感觉?

    房小梅像是察觉到了,双眼也艰难的睁开了,看见陈瑀这贼溜溜的大眼正带一丝玩味的看着自己,她急忙从陈瑀身旁弹开,“你……你没事吧?”

    “应该死不了吧?”陈瑀调侃道。

    “讨厌!”房小梅想起昨天的事,十分感动的道,“你昨天……为何……为何救我啊?”

    “图个以身相许容易嘛我!”陈瑀叹口气道。

    “呸!”房小梅脸色泛红,真是想不到这么狡黠的女子竟也有害羞的时候,陈瑀饶有兴致的盯着她。

    房小梅提起裙摆,转身离开了,她道:“我去找点吃的来,你……你不要乱动。”

    “我也动不了啊!”陈瑀自嘲的笑道。

    “贫嘴!”

    不用说,房小梅的效率还是很快的,或许是怕陈瑀出了意外吧,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个陶瓷片,陈瑀也不知道她拿这玩意有何用。

    手上还捧着几片蘑菇和树叶。

    生火,烧水,做……饭!

    现在陈瑀才知道那陶瓷片什么用了,原来当锅使啊,陈瑀哭笑不得,不过现在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家伙代替了。

    房小梅还没将蘑菇下锅,陈瑀就阻止了她,他道:“以后记着,这些菌菇,但凡颜色鲜美的都是有剧毒的,不可食用!”

    “俗话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如是,最毒妇人心。越是看上去美的东西,越是可怕!”陈瑀道。

    “哦……不吃就不吃,哪里有这么多道理。”房小梅气呼呼的将那些菌菇给扔了。

    咦?怎么回事?怎么还生上气了?额……原来是这小娘皮将那最毒妇人心将自己代入了,以为陈瑀是在骂她,难怪了。

    房小梅扯着叶片,将一片片青叶给放入了锅中,这种植物陈瑀好像似曾相识,一时间也想不出是什么东西了,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不晓得,你这人喜欢吃辣,我无意间尝到了其味,甚是辛辣,所以便拿来当做佐料了。”

    陈瑀也没有在意房小梅这话,想了一会儿想不出这东西是何物,便也不去想了。

    不一会儿那香喷喷的菌菇汤做好了,泛着热气,味道倒是蛮香的,“能在这种地方,这种境况下吃上这么好的东西,也算是一种享受吧!”

    “你的要求何时这么低了,这可不是陈大状元的格调。”房小梅打趣道。

    “其实我的要求一直都不高。”陈瑀笑着喝下了那菌菇汤,“小富即安便可。”

    “咦?你为什么不喝?”陈瑀问道。

    “我不饿。”房小梅道。

    陈瑀看着那本就不大的陶瓷,才明白了房小梅之所以不喝的缘由,妈的,自己两口就已经将那汤喝完了,人喝个屁啊!

    “咦?你用不着害羞,脸怎么都红了?”房小梅见陈瑀脸色泛红笑呵呵的道。

    不仅仅是脸红,陈瑀还感觉气血上涌,全省****难耐,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房小梅,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你适才的那味辛辣的叶子是不是呈杏状?一根数茎高达一二尺?”

    “咦?你怎么知道?”房小梅奇怪的问道。

    “我日,淫羊藿!”(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五章 消失的陈瑀(下)

    “淫羊藿?什么东西?”房小梅不解的问道,看陈瑀的神色莫不是什么毒药之类的?

    “你先走,不要管我。”陈瑀焦急的道,趁着药性还没有发作前,赶紧让这小娘皮离开为妙。

    “到底何为淫羊藿?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走。”房小梅倔强的道,心中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是说清楚了,也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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