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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阁臣-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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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何为淫羊藿?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走。”房小梅倔强的道,心中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是说清楚了,也不会走!
“《圣农本草经》有云“生大山,一根数茎,茎粗如线,高一二尺,一茎三桠,一桠三叶,叶长二三寸,如杏叶””陈瑀解释道。
“什么意思?”房小梅还是没听懂,但是陈瑀说的不错,他描述的确实和自己采摘的东西一模一样。
“告诉你一个故事。”陈瑀道:“据记载,在南北朝时期,有名医陶弘景者,一日上山采集药物,路遇羊倌……”
陈瑀脸色越来越红,十分的难受,艰难的道:“那老羊倌对陶弘景说,山间灌木中有怪草,叶青,状似杏叶,一根数茎,高一二尺,公羊吃后发疯似的寻求模样交配……”
“你……你现在知晓这是什么了吧?”陈瑀道,“快离开,去给我找医工来。”
“啊……这……这,不行……我不能走……”房小梅焦急万分,看陈瑀那状态,像是随时要爆炸一般,此刻怎敢离开陈瑀一步。
“既如此……我……”
“你不要乱来!”陈瑀已经意志不清了,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房小梅的腿间……
…………
钱塘县,陈大富已经找到了李知府,当听闻陈御史出事之后,李知府吓的三魂已经掉了七魄。
陈瑀贵为巡查浙江御史,若是这时候出了什么事,他这个知府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立刻找到布政司和按察司以及浙江都司,调了大批人开始翻找整个杭州府和钱塘县。
李梓棋听闻消息之后,焦急万分,饭都没来得及吃,便随着队伍一同出发寻找陈瑀。
沈飞那边也已经调了大批内厂,幸好内厂的情报网及其强大,有人见一辆飞驰的马车朝钱塘县之北吴山而去。
当李梓棋知晓之后,立刻随着沈飞等人直奔吴山。
吴山的清晨,烟雾缭绕,仿佛一座仙山,这时候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大人在这里。”
李梓棋终于松了一口气,随着沈飞一众人直奔而去。
当沈飞赶到陈瑀身旁之时,立刻让兵士远去几里外看守,且寻可以踪迹。
寻个屁,这时候如果还有人在此停留,那和傻子没什么区别了,沈飞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他发现了陈瑀和房小梅的一丝异样,两人脸色潮红,形态扭捏,尤其是看到陈瑀某处还带有一丝水迹。
沈飞立刻明白了什么,心中万般佩服陈瑀,都他娘这个时候还不忘思淫,大人就是大人!
那边李梓棋也赶了过来,但是被沈飞拦住了,沈飞说:“陈大人身体不太好,还是等回去再看望吧。”
李梓棋哪里肯依?一把推开了沈飞,便冲到了陈瑀和房小梅身前,不看还不要紧,这一看,整个人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他好像明白了眼前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梓棋……我。”陈瑀刚开口,李梓棋就冷冰冰的道了一句:“命真大?”
“不是,李小姐,你听我们说。”房小梅道。
沈飞此刻也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扭头跑没了影子,去阻拦那些要看望陈瑀的官员去了。
“说什么?”不知何时,李梓棋已经泪流满面,“陈瑀,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说完便摸着眼泪飞快的跑开了。
陈瑀摸了摸脸面,神情呆滞,房小梅面露愧色,对陈遇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你不要这样。”
陈瑀疑惑的道:“我哪样?我只是在思考,我们怎么被看出来的?啧啧……话说刚刚神志有点儿不轻,我还没尝到味道呢,要不再来一次?”
“你……讨厌!手放开。”房小梅将陈瑀那伸入怀中的大手给拿了出来,“那么多人在外面……嗯……啊……你……你不要李小姐了么……”
“反正已经这样了,管他的,放心,他们不敢来……”陈瑀色眯眯的盯着房小梅,一双手已经顺势滑了下去。
别说,这小妮子的身子还挺滑溜的,有时间一定好好研究一番。
“别……我受不了。”房小梅娇喘道。
陈瑀也知道她初经人事,也不敢太过猛烈,况且……自己好像还带着伤吧……卧槽,嘶,疼死老子了!
陈府。
陈瑀艰难的爬在床上,龇牙咧嘴的问沈飞道:“查出来什么人了么?”
“查不出来!”沈飞如是说道。现在知道疼了,吴山溪流边也没看到你疼哪里去?看来有时候美色也可以当麻沸散用啊!
“这个,沈大哥啊,你能不能去帮我给梓棋带个信啊,她可能误会我了。”陈瑀腼腆的道。
误会?不能吧?你这明明是事都干了,人家也没有误会你啊,况且你也确确实实的辜负了别人,还带个毛的话?
“那个,老戚好像找我有点事来着,大人,要没事的话我走了?”他说完,不待陈瑀同意,迅速的跑开了,这种事谁干谁傻!
“是不是现在特别懊恼呀?”沈飞走后,一阵幽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醋意浓浓。
“谈不上,只是有点对不起梓棋。”陈瑀道,“当初都承诺过她……哎,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向很重视承诺的。”
“不过你放心。”陈瑀一双手不老实的摸在做在床边给自己喂饭的房小梅的****上。
“我很负责的。”陈瑀十分认真的看着房小梅道。
“噗嗤。”房小梅掩面而笑,“你这怎么让奴家放心?你手可以老实点么?伤成这样了。”
“手又没受伤!”陈瑀才不管那么多,反正什么事都干过了,破罐子破摔吧。
“去!”房小梅任凭陈瑀的手不老实,这个男人在生死之刻都没有忘记保护自己,天下这样的人还有多少?
房小梅以前的遭遇谈不上好,甚至说是有点糟糕,她从来没有那天那么暖心的时刻,当知道陈瑀不顾生命的保护自己安全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的一切全部交给了陈瑀。
房小梅有缺点,而且很多,自私、势利、奸诈、狠辣,但是这样的人活着才更像是一个人,因为有了缺点,才有进步!
无论她有多么的缺点,但是对自己的好,那是发自内心的,既如此,他陈瑀又何须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觉得等你伤好了,亲自去和李小姐解释下吧!”房小梅道,“你爹说的不错,你这么大是该找个人传宗接代了,不然你死了,你爹都每个指望。”
“我日……合着我爹让我结婚就是怕我意外的挂了,好让陈家留个后啊?”陈瑀愤愤不平的的想着,“自己这在老爹眼中该多么的没有存在感没有地位啊!”
“我爹说了,你屁股大更容易生一点,娶了你他会更喜欢的,到时候咱们弄个十七八个小孩出来,让他乐个够!”陈瑀笑道。
“去,和你说正经的呢。”房小梅认真的道,“你不要在逃避了,这些事迟早是要解决的,我看得出来,李小姐是真心对你的。”
“可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你的第一次都给了我,我就应该娶你,不能辜负你!”陈瑀道。
房小梅看了一眼陈瑀,见陈瑀不像是开玩笑,突然一股暖流从眼中流过,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她双目弯成一道月牙,笑道:“我的身份你知道,浙江人都知道,我配不上你!”
“可李小姐就不一样了,她不但喜欢你,她还贵为知府小姐,和你门当户对,你们结成连理乃是天下人共同的心声!”
“如果……如果你不嫌弃奴家,我愿长伴君左右,为奴为妾!”
“可笑!我陈瑀何尝管那天下人的看法?”陈瑀放肆的笑道:“世俗媚眼,我陈瑀的命运岂能被他人左右?!”
“你同意,你爹也不会同意的,我这身份只配做个奴妾。”房小梅笑道,“不过不要紧,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即便是为奴又怎样?”
“我老师说过一句话,我觉得非常好,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陈瑀笑道,“想不到我们是同一类人啊,来抱抱!”
“嗯……你……你抱就抱,你摸奴家胸做什么呀?”
“哦……呵呵,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陈瑀憨笑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强烈起来。
“你还伤着呢!”房小梅终究没有让他得逞,毕竟陈瑀这身子也不适合做那么激烈的事。
嬉闹了一会儿,陈瑀抱着房小梅的蛮腰,认真的道:“有时候缘分真的好奇妙,其实我一开始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我现在彻底相信了,其实说实话,一开始来到这世界我一点点都不喜欢你,我前生就最恨势利之人,偏还让我遇到了你。”
“前生?”
“哦,遐想的。”陈瑀擦了擦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让我相信了,爱情真的是可以慢慢凝练出来的,小梅,谢谢你。”(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六章 刘瑾的新政策
正德二年四月,朝廷下发了一道政令,政令绝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好事,在原有田役基础上,加征收百之九,同时减征杂办、岁办百之九。
这条政令先在江浙湖广等地试行三个月,后续看效果推广。但是陈瑀知道,着不过是朝廷敛财的幌子,不出三月,一定以卓有成效而推广全国。
看上去一加一减,好像没有什么变动一般,但是田赋是实实在在的交粮食,那是真金白银,只要是课赋农桑的百姓都知道,在这里面增加百分之九意味着什么。虽说杂税少了一点,但这不是重点,毕竟岁办和杂办不是赋役的大头。
这里面打的什么算盘,就算没有内厂提供情报,陈瑀也知道,朝廷没钱了!
只是这税赋征收额度提高了,就一定能弄到钱?只不过更加增加了流民逃亡的数量罢了!
这种昏招怕只有刘瑾能想的出来,一个正常的执政者是干不出这样的事!
从内厂那边知道,原来是工部捉襟见肘,问户部要钱,户部拿不出钱,但是豹房的工程也不能停,于是刘瑾就接受了他妹夫的建议,以表面看上去零增收的方法,增加收入。
只是这看上去很可笑,不知道是把天下人当成了傻子,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傻子。
赋役这一块千百年来,都没人敢随意的增加,这和百姓的生计息息相关,是国之大事,但刘大人不但干了,还这么的随意!
这些赋役对于那些大户豪绅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反正他们可以以飞洒诡寄等手段逃避赋役,这些税赋最终还是会转嫁到斗升小民的身上去,所以这真正受苦的还是平民百姓!
归根到底不过是一句话,朝廷缺钱!但这种方法根本无济于事。
陈瑀把自己所有的分析都传给了刘瑾,希望刘瑾千万要将这一政策给取消掉,不然大明不久将会有一场大乱。
刘瑾不信,也断然不会取消自己的政策来打自己的脸,以他认为,自己这是在给朝廷增加收入。
当初所有的志向,随着权力和贪欲的滋生,早已经泯灭于心中。
就算以现在这种情况,百姓都已经怨声载道,毕竟这些税赋就已经够重的了,加上乡绅以各种方式剥削,真正转嫁到自己头上的又多了一笔,老百姓活得已经购捉襟见肘了,如今又加上这么一笔,江浙湖广等地部分百姓已经开始闹事了。
江浙兵让他们去打倭寇不行,但对付这些平头百姓他们却最擅长不过的,几刀砍下去,砍死了几个不老实的百姓之后,暂时镇压住了形式。
陈瑀拿着内厂给的情报,眉头紧邹,“这个死太监,在江浙富饶的地方,百姓已经开始有蠢蠢欲动的迹象,若是推向全国,那得乱成什么样子?”
沈飞赞同的点了点头,“太监乱国啊!内厂说,刘瑾将以增加科举名额等措施,将这政策给推广到关中等地。”
“这****!以为给了几个科考的名额百姓就会赞同了?要知道,能读起书的,哪家不是大户?关中本就生产低下,如果真的将这政策推广到了关中,我以人头担保,关中绝对立马大乱!”陈瑀气的嘴唇都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现在刘瑾大权在握,人称立皇帝,他发号的政令基本上也无人敢忤逆,唯一敢和刘瑾叫板的怕也只有陈瑀,虽然不知道刘瑾为什么怕陈瑀,但这已经是某些人认定的事实了。
所以在政令发布没有多少天,李东阳便称病在家,良久不上朝,同时秘密的来到了浙江。
陈瑀正在府上研究将挡土淹的方法,就听到有人敲门,期初陈瑀也没怎么在意,以为是家丁,便开了门,可这一看,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了,急忙将李东阳迎到了屋内。
“老师,您怎么亲自来浙江了?有什么事让人只会一声便罢了,您这……折煞学生了!”
李东阳也不和陈瑀寒暄,直奔主题道:“老夫称病偷偷跑出来的,长话短说,说完老夫便要会京师。”
陈瑀点了点头,“老师您说,是不是朝廷出什么大事了?”
“你也知道。”李东阳急促的道,“刘大人这个政令想必你也知道了,虽说湖广浙江的百姓暂时还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可也用不了多久的。”
“但老夫今日之所以来杭州,是因为刘大人要将此政策推广到关中了,我多次和刘大人说过其中的弊端,但刘大人听不进去,现下也只有尔廷玉的话使一点用,所以为师……”
他说着便要下跪,陈瑀哪里肯依,妈的,这些人是不是脑子都有问题啊?是不是觉得,不下跪就体现不出自己的诚心,体现不出自己可以为了黎民百姓赴汤蹈火的那股气势啊!
陈瑀搀扶住了李东阳,急忙道:“老师,您这真是折学生的寿啊”
李东阳点了点头,顺势起来了,奶奶的,不要脸的货,有本事真给老子跪下?装腔作势!
“为师替黎民万生求尔廷玉,一定要让刘大人取消这政策!”李东阳十分诚恳的道。
这老狐狸至始至终都没有将陈瑀当成心腹来看,别说心腹了,甚至连自己人都算不上,从他说话便能看出了,一口一个刘大人刘大人,私下里却阉党阉党叫的甚欢。
陈瑀点了点头,就算李东阳不来,他也会想法子的,他道:“老师您放心,学生定不会辜负老师和百姓!只是……学生力量也弱,怕一个人的力量也是不够的。”
对李东阳这老狐狸,陈瑀也要使出点计谋,李东阳当即知道陈瑀用意,他看了一眼陈瑀,然后道:“需要老夫的地方尽管开口!”
臭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好鸟,连你老师都算计,还算是人嘛你?不要脸!
陈瑀仿佛想了很久,李东阳尽管很着急回京,但也是颇为安静的等着陈瑀,半饷后,陈瑀终于开口了,他道:“其实学生到还真有一个办法让这政令中止!”
李东阳一双眸子陡然一亮,“当真,如何?”
“恢复市舶提举司以往的职能,开海禁!”陈瑀道。
“不行!”李东阳猛然道,“海禁不能开,这是祖制,就算是没有了祖制,也不可,前段时日倭寇才在东南兴风作浪,这时候若是开了海禁,祸害的是整个东南!百官也不会同意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开了海禁,这和中止政令又有什么关系?一点关系没有!”
就怕你不退一万步说,只要有了这一万步,就知道你的底线在哪,无论如何,这到不是一点可能性没有的。
“老师您冷静点,听学生说来。”陈瑀道,“大明想走出世界,开拓海外是必不可少的,三宝太监下西洋就是一个绝佳的例子,外贸能给大明带来的收益绝对是可观的,不然日本国、安南国、佛朗机等邦畿也不会想方设法与大明通商。同时大明所赚取的利润也绝对庞大,单说近期来活跃于东南的闽商,以短短的几年时日其发展的力量超乎想象,隐隐有越过晋、徽等商,靠的是什么,我想老师比我清楚的多!”
“即使这般又如何?如果海禁真的开了。将会有大批日本国的寇虏进入东南为祸,届时这责任谁来担?!”
“倭寇之害在乎国人也!”陈瑀道,“想必老师也听过兵科给事中那一番言论,他说的一点都不错,海民没了生计,没了土地,能干什么?走私!带着倭寇一同走私!不然单凭倭寇,岂能在东南复杂的地形中来去自如?如果没有大明子民的带路,倭寇还能这么烧杀抢掠么?”
“东南的海防,学生已经在加强,上次浙江大捷想必老师也看出了我大明军队的实力,归更到底,军旅的羸弱,只是经济的羸弱罢了!”
“军事的羸弱是经济的羸弱?”李东阳品位了一番,笑呵呵的道,“这见地倒是新奇的紧。”
陈瑀看已经调起了李东阳的胃口,一鼓作气的道:“如果海防足够强大,那东南的秩序建立起来之后,海禁开了也无伤大雅,不会出什么乱子!”
“再加上我等毋需开所有的海口,可以现在宁波提局司试行,出海贸易者经海防同知批准,领“引票”到指定之地贸易,在规定时日返回,一旦秩序建立之后,外海人和大明都会尝到甜头,那么谁还会主动攻击抢劫?”
“小抢小闹成不了灾难,这些事,大明辖内不是没发生,想要沿海彻底没有战乱也是不可能的,但学生相信,收益绝对大于支出,怎么样去算都是划算的,不是嘛?!”陈瑀给李东阳斟上一杯茶,自己也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默不作声。
“你说的这些和刘大人的政策还是没有关系啊?”李东阳没有表明态度,捋着胡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还想试探我?不要脸!
“这则政令的目的为了什么想必老师也知晓,无外乎钱!”陈瑀道,“但这么做,显然朝廷也增加不了多少收益,相信老师也是知道的,既如此,那学生这般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东阳看了看陈瑀,呵呵笑了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竟拍拍屁股离去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七章 何为礼法
李东阳动身回到了京师,风风火火,来无影去无踪,颇有一种大侠的风范。
望着李东阳的背影,陈瑀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不要脸!”
这老狐狸终究没有说一句话,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其实这两句话是矛盾的,因为整个谈话过程中,李东阳一直是持不同意的态度,既如此,他临走时未说过一句话也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
没错,李东阳默认了陈瑀的方案,只是潜在的意思是,出了事,你陈瑀一人扛着,和老夫没有一点关系。
这也是陈瑀骂这厮不要脸的原因,当初慷慨激昂一个劲的为国为民舍身取义,妈的,但凡有点儿事,这几把跑的比谁都快,见过不要脸的,这么无耻的还是第一次见。
偏这家伙还装作一副高深的模样!
这些日子海禁政策也是越来越松,现在也是开海禁的绝佳时期,所以陈瑀以右佥都御史的身份写了一份《开海禁疏》,此疏中重点以开海禁给朝廷带来的收入为主题,并且辅之关于东南各方面的形式以及军事力量等。
陈瑀建议先以宁波市舶提举司为例,看试行结果如何在后当定论。
当李东阳在朝会中宣布陈瑀这举措时,本以为会有大量的官员跳出来反对,可结果让他惊讶不已,跳出来的也仅仅是几个老顽固,多以礼部和翰林院为主。
他们以祖制强烈反对陈瑀这举措,还激烈的批判了陈瑀这诛天灭地的思想,并且要求都察院撤销陈瑀一切职务等等。
不过滑稽的是,各科给事中、御史、词臣此刻却无比的统一,他们说国情当以国势为定,如今国家财政危机,开海禁不失为一则利,况且仅仅是在宁波市舶提举司试行,并没有什么不妥。
当李东阳知道朝臣的态度之后,心中满腹惊讶和惊恐,什么时候陈瑀的势力已经渗透了整个朝廷?这不可能啊?
加赋之举,在夏收之后,刘瑾便依照陈瑀的建言给取消了,因为朝廷不但没有增加一毛的收入,还激起了南直隶、浙江、湖广等地的百姓们的骚动。
市舶提举司提辖自然是陈瑀的人,倒不是说是陈瑀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自己的人上位,实在是这位置没人敢做,一旦成功了还好,可一旦引起了种种不测,谁也不愿意去承担,所以他们打的算盘就是,你陈瑀先去经营,我们等着吃果实就好!
当宁波市舶提举司开了之后,前来经商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宁波码头前各色各样的人穿梭,有扶桑日本人,有佛朗机人、波斯色目人、朝鲜等等。
人多了,闹事人也多,但是这些人上岸前,陈瑀就已经给他们宣布过大明的法律,不过这些人却充耳不闻,以为大明还是和正统朝一般,不敢欺负他们这些外来客。
所以宁波街头便出现这样一幕,一个日本人和当地渔民大肆出手。
当陈瑀接到消息后,立刻带都司的人前往事发地,经过一番了解,陈瑀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是这日本人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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