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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明霸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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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浪也在战鼓声中出动了,他带领着骑兵开启了自己最为熟悉的追逃模式。
“杀,一直杀!”
像是轰然一声,清军最坚硬的军阵龟裂了,那些带伤的,半死的明军如地狱中的恶鬼,拖着刀冲入了军阵之中。
继而是泥石流般将他们掩埋,明军兵线全部向前碾压,吞噬,如大江流向天地之外,似波澜撼动远空。
风云涌动,血流滚滚,无数的嘶鸣与哀嚎,预示着一支强敌的覆灭,代价是,无数先驱的陪葬。
陪葬的,是许多甘愿赴死的先驱,清军在步步后退,黄龙旗如多米诺骨牌般成片倒下,被砍断,被丢弃的旗帜一面面覆盖在明军那些赴死先驱的尸体,覆盖了他们牺牲的征途。
劲风之中,唯有那面天浪背后的日月旗最为亮眼,唯有朱天浪、李锦、郝永忠、高必正和所有疯子般的勇士最为激狂。
他们在战场上呼啸冲杀,如碾压土墙一般,将清军轰然撞塌。
失败一旦到来,根本容不得让人去反应,去思索。
这一刻,所有辽东军,都在拼命逃跑,脑海里一片空白,那团乱麻一般的白色,是无尽恐惧的深渊。
清军全面溃败,天浪则继续追杀,不给敌人以任何喘息。
最后,战场上只留下无数尸体和血染的秋风。
日薄西山,残阳如血,不知疲倦的追杀,一直到了夜幕将至还未停息。
不知又有多少敌人流成血河,与残阳相应成画。
那画风冷厉凄凉,在夕阳的阴影里。
溃兵的尸体,盔甲和兵器散落至城东十几里外。
伴随着夕阳在远山顶留下的最后一缕金边消逝,魂回大地,黑夜寂静如初。
一根根火把随风摇曳着,偶尔用噼啪的火花声装点永夜的苍凉。
士兵们分散着打扫战场,与一场大胜的收获比起来,最令他们记忆犹新的,还是精锐骑兵如铁塔一般在秋风中往来奔驰的畅快,和在夕阳中散发着光晕的悠然。
每一个获胜的士兵都把犹如神佛金身从天边而来的名将和骑士幻想成是自己,亦或是自己的将来。
仅仅两千骑兵,便是往来涤荡战场,并死咬着清军溃兵不放。
“驾,驾!”
“杀光他们!”
“一直杀!”
日暮前那一声声豪迈的吼叫犹在士兵的耳畔。
当最后一支清军被明军追上后,又一场恶战,尚可喜亲自督战的这支人马在付出了数百伤亡后,终于掩护了所有步兵脱离了明军的追击,连他也落荒而逃了。
如果不是三顺王交替掩护着撤退,全州一战,天浪绝对有可能全歼辽东军的可能。
(本章完)
………………………………
第一百二十六章 飒飒秋风独自寒凉
看着尚可喜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天色,天浪确实有些意犹未尽,最后也只能叹息一声了。
而明军士兵则目送智顺王丢盔卸甲的逃窜,冲着他的背影高呼万岁。
这不是一场决定了敌人命运的胜利,却扭转了明军的命运,当胜利真的到来,许多人回味起战争场面的恢弘,和将士们慷慨赴死的豪迈,都感到难以想象,都不相信他们真的做到了。
对方可是三顺王的辽东精锐呀。
尤其对大顺军的余部来说,在李自成于山海关战败之后,便一直被作为豪格和阿济格马前卒的三顺王和吴三桂追着打。
从直隶被打到山西,从山西被打到陕西,最后被一路追杀至湖广。
三顺王虽然只是豪格和阿济格两位大佬的带路党,可也正因如此,大顺军对三顺王战力的了解也是最直观的。
这场胜利太过令人意外了,战前有许多人都认为时机不对,认为最理智的做法应该是在清军绝粮后徐徐推进。
可那样的话,清军半数是骑兵,绝粮肯定要扯,明军还追得上吗?追不上,别说如今这样一场大胜,旬月后,敌人必定还会卷土重来。
直至战后,许多人便理解了皇上这场仗为何要这么打,尤其亲身领教了辽东军强大的战斗力以后,所有人都更加珍视来之不易的,用鲜血换来的胜利。
尤其到了湖广以后,三顺王气焰可谓嚣张,他们以不足五万兵力,在数月之横扫了湖广的五十万明军,将首辅大人按在地上摩擦。
可为什么到了全州,同样的敌我双方,明军还大半都是湖广溃军,便是胜负易手了呢?
许多士兵的眼睛,这时都开始不自觉地观察起在夜风的战场中踱马的一个人,正是那个带给了大明一个奇迹。
没落的战场,光明的火把,冷艳的马步,那匹五花战马据说也是缴获自恭顺王,是皇帝本人亲手将孔有德砍翻,夺了他的宝马。
五花马踏过了一路未及收敛的尸体,似乎也在回味一场非常了不起的胜利。
将士们都还议论结束追杀后,他们在大明皇帝的带领下,挺着骄傲的胸膛昂首唱着山歌回转。
那歌声曲调昂扬,将士们用来自全国各地的口音,歌唱着同一场胜利。
那一刻,将士们情绪高亢,高吼着奔回夕阳,仿佛连日月旗的颜色,都是分外耀眼和鲜亮。
他们骄傲,他们勇猛,是他们的无畏斩断了清军伸向大明最后一块土地的触手。
他们在日落之前返回到了全州战场,在静谧的黑夜中清理着所得的战利品。
数不清的战利品被集中起来,满地的刀枪铠甲堆成了像是一座座军帐。
战后的天浪则似乎陷入了消沉,他骑着马徘徊在战场,偶尔喃喃自语着:
孤独的人无法骄傲前行,没有爱人的注视和陪伴,他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开心了?
哪怕是获得一场扭转乾坤的胜利。
呢喃中天浪在问:若没有你,谁还能与我共望天漄,谁又能与我共议天下?
低低说着,颓然的天浪有些想要哭一场。
兴奋的胜利落幕后,其实许多将士都在默默流泪。
苟富贵,不相忘。
天浪思念的是爱人,将士们在思念袍泽。
太阳下山时,也将胜利后的悲伤掩埋,散乱的清军旗帜蔫蔫地横七竖八了满地。
被堆积成山的兵器渐渐逝去了表面的锋芒,缴获的近三千匹战马都被远远圈在城西,乖乖的磨牙吃草。
看得出缴获的战马许多都病着,故而它们被隔离了起来。
虽然这些战马暂时还无法恢复战力,也不知道最后能有多少匹能被治愈,不过天浪觉着,这些缴获的战马,才是自己此战最大的收获吧。
抬头仰望,好壮丽的星空,可一切又似乎那么遥远,又不敢相信的真实。
好多虚幻,也有好多真实,获胜后,浑身是伤的郝永忠被医官抬上担架,龇着牙对天浪露出了真实的笑容。
刘体纯拄着铁棍一瘸一拐对天浪憨笑。
侯性劫后余生后自吹自擂得意的笑。
高必正对敌人的嘲笑。
李锦和天浪一同追出敌人二十里,天浪说,“算了,穷寇可追,只怕天黑,让孔有德再蹦跶两天。”
李锦却是摇头一笑,让天浪回去料理一切,他则转身继续追击。
一张张笑脸真实的从天浪身边闪现,又消失在黑夜中。
世事无常,可天浪的新战友们笑容都是那般坚定。
还记得李锦执意追击时,天浪曾问他:“补之认为追击有把握吗?”
李锦字补之,他的字似乎很有深意,李过,字补之,有过补之。
“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撤退时纪律井然,虽遭受一定损失,可此战他们的损失至多不过三成。
与其说是被我们打跑的,不如说是被补之和国勋等将士的勇猛无畏吓跑的。
万一补之的追击过于深入,被他们反咬一口,不是很窝火的一件事吗?”
李锦却是打定了主意,擦拭了刀锋的血回答说:
“臣以为不会,他们逃的仓皇,根本没有携带粮草,主力部队肯定不会与我纠缠太久,一定会尽快回到永州就粮,并固守待援。
如果我军不给他留下喘息的时间,而是继续穷追猛打,我军则很有可能将永州、衡州,甚至洞庭湖以南的大部地区也一并收复。”
天浪不是不同意李锦追击,不过作为刚刚把后背交给过的生死弟兄,关系的话语是必须的。
“好,既然如此,那么湖广疆土的收复,便劳烦兴国候了!”
李锦沉默片刻,拱手说:“李锦责无旁贷。”
他晶亮的眸子在火红的光影中明灭不定,所说的责无旁贷,亦是他的愤懑和不甘。
湖广终究还是大顺军的伤心地,李自成就死在那里,所以李锦不甘心一场小胜利,他想要继续追击,天浪当然理解。
全州之战缴获了大量火炮,三顺王投降时,让后金军的重炮总量几乎增加了一倍,全州之败,则让明军火炮的数量陡然增加数倍。
还缴获了近万件绵甲,数百支火绳枪,数不清的冷兵器,这些都需要天浪回去清点。
(本章完)
………………………………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人不狠站不稳
陛下,缴获的兵器实在太多了,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呀。。。”
侯性和庞天寿凑到了一起,对于上报的数据没有太过具体,阉党双贱客在许多人眼里都是奸臣,是废品,连说话都惯于使用春秋笔法。
这样的口吻,是邀功也好,膨胀了也罢,天浪对他二人在此战中的功劳都记在心里,很满意他们的表现,也肯定了自己的物尽其用。
“好啦,知道啦,全都集中起来登记造册,留着慢慢分吧。”
天浪刚刚已经把清军大营里没被焚烧的粮草分给了各部,很快便有人提到了缴获的兵器。
这会儿庞天寿拿着小册子说兵器如何如何多,言外之意还是分配的问题。
有了粮食,再有了兵器,各部便都可以扩充兵马了,可庞天寿和侯性两人,包括许多将领根本就是负责记账的,真正对分配战利品有话语权的是何腾蛟。
“陛下,缴获一百三十门大小火炮!”
“嗯,好好好,照样分配给各部!”
有了这些话,围着天浪身边一直不肯走的将士们表现的更加热情了,吵得天浪的头都快要炸了。
。。。。。。。。。。
各种缴获让人目不暇接,将士们像哄小孩子一样,缴获无论多寡,全都献宝一般呈报给皇帝,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变化。
看得出这一场仗打下来以后,天浪的凝聚力增加了不少。
“陛下,在孔有德帅帐附近发现了惊喜!”
“惊喜?那就把惊喜全都登记造册,保存到城中的库房吧。”
“。。。。。。”
来人语噎,不知怎么解释所谓的惊喜。
“怎么了,是财宝吗,叫不出名字的没法造册?”见来人沉默,天浪不耐烦的问了句。
来人表情古怪的斟酌了半天,这才小声试探着说道:“陛下,这些惊喜,恐怕只能您自己亲自处理了,臣下们连进去都不敢进去,而且这惊喜根本就没法放在库房中保管。”
“到底怎么回事?”天浪皱着眉头问道。
“陛下,不如您还是亲自去看一下吧。。。。。。”
天浪被呈报战利品的锦衣卫搞得头大,身旁的何腾蛟以及庞天寿等人,都是天浪下令追击以后,便屁颠屁颠打开城门出来自动打扫战场来的。
天浪要均分战利品,他们中的大多数也没有异议,而且很赞同,毕竟勤王大军的成分太过复杂,如果分赃不均,很容易造成君臣间的嫌隙。
故而分赃要快,还要彻底,那么不能放在库房的东西,莫不如便直接分了吧,天浪是这么想的。
此时庞天寿和何腾蛟捧着账册在火把下正眉飞色舞的谈论着这场胜利,听天浪这边和一个侍卫间的话题有点儿特别,庞天寿拍一拍何腾蛟的肩膀,“阁老啊,不知那群猴崽子又给万岁弄到了什么好玩儿的,咱俩不如也凑凑热闹去?”
何腾蛟眉头蹙了蹙,有说小人得志便忘形,庞天寿拍他肩膀这事儿,其实很轻佻。
何腾蛟不动声色地轻捻美髯,心情好,不计较,颇为意气风发的阁老瘦瘦的,帅帅的,蟒袍穿在他的身上,鼓荡着秋风,还颇有种魏晋名士的落拓激荡。
“哈哈,既然公公雅兴,那也好,横竖我等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天浪听到他二人的议论,感到这两位是越来越默契了,便也乐呵呵对他二人招了招手。
“首辅与大伴儿都在,那就和朕一起去发现宝物的王国吧,据说孔有德抢来的宝物不少,一起去看看到底有多少好玩儿的。”
“哎呀,万岁不要嫌老臣啰嗦,缴获的金银细软还是要入户部滴,供给军队和朝廷百官的开支的是免不了滴,百官都数月未发俸米啦,很是急需您刚刚说的那一屋子里的东西呀。”
何腾蛟弓腰驼背,前倨后恭,屁颠屁颠的,狗屁的魏晋遗风,在战利品面前都是浮云。
此时的他看上去殷勤的像个关心小寡妇病情的老郎中,实则肚子里却在打着那些宝物的主意,对小寡妇没一点儿兴趣。
天浪心情不错,饶是何腾蛟在自己身边逼逼叨逼逼叨,非要让朝廷的太仓也来分一杯羹,天浪也没和他计较。
横竖有案子一起犯,有好处大家赚嘛。
“你们说孔有德是不是老好人?他从关外一直打到全州城下,看起来倒是挺生猛的,可在朕眼里,他不过是个千里送人头的挑夫而已。”
“万岁这话头,好像还想要感谢一下孔有德呢。”
庞天寿阴阳怪气的,看起来很是不以为然。
“感谢就不必了吧?”何腾蛟没有隐藏天浪默许他让户部插一脚后,那一脸得逞的笑容,仰着脖子遥想一进屋便被闪瞎眼的喜人画面。
“臣以为孔有德扔下那么多财宝没来得及带走,恐怕这会儿不是想着咱们该如何感谢他,而是正心疼的睡不着觉呢,呵呵。”
“阁老玩笑了,那孔有德是什么玩意儿啊,他能留下些什么宝贝?
不过一穷军汉而已,山东三矿徒,他见过什么值钱的东西啊,还宝贝呢。
嘁,杂家就不屑了,他认了毛都督做干爷爷怕是没几天,毛都督就死了。
投降了皇太极没几年皇太极也死了,不过是当年建奴军中无人罢了,投降后,建奴才把他这个矬子给拔了出来。”
天浪有心想说一句:真是为了黑儿黑呀,你庞公公此前不也是服侍了四代帝王吗,而且四位帝王貌似结局也都不怎么样,这么说你不是比孔有德还晦气?
可这话太过伤人了,八成说出来能让庞天寿找个地缝钻进去,便是咽下了而后打趣着问道:“大伴儿这么说,那孔有德倒是令人同情了?”
“可不是这话说的!这厮自从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他爹妈和孔门丢脸来的,真是辱没了祖宗呀。”
庞天寿嘴太损,连何腾蛟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浪叹息一声道:“嗨,确实够丢脸的,生为孔圣后裔,居然还会卖祖求荣投靠异族,此等儿女,真是不该生下来。”
天浪很想把庞天寿的话用录音笔录下来,然后有机会放给洪有德听。
(本章完)
………………………………
第一百二十八章 皮外伤而已
庞天寿轻哼冷笑道:“嗯,这厮生下来的确是个错误,不过杂家以为,他父母当初只是为了享受生他的过程,至于他这个败家玩意儿,只不过是他父母激情之中的一个副产品而已。”
众人哄笑,庞天寿刻薄的嘴巴却还不依不饶道:“他可倒好,蝙蝠插羽毛,还以为自己算什么鸟呢!”众人又是一阵捧腹。
合着今儿高兴,大家更愿意说些开心的话题,贬损敌人的无能便是其一。
“万岁,老奴真不是作践他,就他攒的那些破玩意儿肯定不会是什么宝贝,说不定只是些散碎银两和铜钱呢,他一个泥腿子出身,人称山东三矿徒之一,他能有多大的见识啊?”
“好一张叼嘴呀!”何腾蛟指着庞天寿笑骂道:“一个鞑子的恭顺王,居然被你说的如此不堪!”
庞天寿却是越说越得意:
“阁老可别以为杂家这只是挖苦他,咱家说的话虽夸张了些,离事实肯定也不会太远。
他区区一个恭顺王算什么?
咱家一生可是服侍过我大明的五代帝王,正格的什么宝物没见过啊?
一个穷军汉弄来的一堆玩意儿,肯定都是杂家玩儿剩下的!阁老要是不信,咱家就跟阁老打个赌!”
“真要这样的打赌,打赌那都是公公您玩儿剩下的?”
何腾蛟一脸的不相信,庞天寿则是嘴巴一撇,很是确定的对何腾蛟说道:
“怎么,阁老莫非看不起杂家的见识广博?咱还非要打这个赌不可了,咱家倒是要让你今儿个重新仍是以下咱家。
跟你们这么说吧,这天底下的好东西,咱家没见到过的还真是不多。”
见庞天寿一定要赌,何腾蛟只好点了点头。
“也罢!等下看到了孔有德的私藏之后,公公也不用一一讲述来历,只需把我等不认识的那些,能叫出名字来便算公公赢了。”
二人加一起小两百岁了,竟然儿戏般击掌为誓,转眼众人来到了一座帐篷,不过天浪发现,帐篷外把守的士兵表情都很古怪,却是谁也没有多想。
尤其是庞天寿很是积极,第一个挑开门帘便是走了进去。
“诶吆喂,这是怎么个话儿说的!”随即在他背后的人便都听到他的一声惨呼,脚都被磨头便走的他给踩到了。
于是所有人便都看到庞天寿转过脸时,那一脸的尴尬和痛苦的表情。
庞天寿也不说话了,急急磨头回转,连脚下都没能注意到踩人,自己也踉跄了几步。
“大伴儿这是何故啊?你踩到朕的脚啦!”天浪一脸惊愕,龇牙咧嘴地活动着自己被踩到的脚趾头。
“万岁呀,不行了,老奴看不下去,里面尺度太大,实在太辣眼睛啦!”庞天寿是欲哭无泪呀。
天浪注视着庞天寿琢磨了一会儿,才又好奇心作祟,也把头探了进去。
只一见,便是揉着小腹大笑了起来,自己知道,庞天寿刚刚与何腾蛟的赌约,算是输到家了。
何腾蛟也要往里钻,却被庞天寿一把拉住了,只叫张福禄和全卫国两个随堂太监跟着天浪进去。
何腾蛟见状略微沉思,又想到什么不能放进库房,便是会心一笑啊,他终于明白里面是什么了。
那样的场面,庞天寿这个老太监还真是吃不消。
“庞公公,里面见到的,到底是不是被您玩儿剩下的啊?”
何腾蛟很坏,还不依不饶地追问。
庞天寿的表情却很是复杂,他红着脸嘎巴着嘴,吭哧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走入帐篷中后,天浪感觉到一阵窒息,映入眼帘的画面可不只是酮色无边,简直让自己热血沸腾啊。
眼中袒露的尽是些娇滴滴的美人,天浪不觉以手握拳遮掩着轻嗑一声,以提醒这些美人自己的出现。
可美人们却是对他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根本没让大明皇帝找到一丝存在感啊,丫被鄙视了?好伤自尊。
不过眼前的大尺度很快便让天浪什么都不去想了,大脑只剩下一片混乱。
军帐里的美女全都保持着同一种撩人的姿势一动不动。
说是一动不动也不尽然,天浪至少看到半数女孩的身子在发抖。
蓬门今始为君开,天浪也有些口唇发干。
“朱天浪,面对诱惑要淡定,你可是出了名的贱骨头,不对,是出了名的硬骨头,这是练就养气功夫的好机会,嗯养气。。。。。。”
须臾后,呼吸开始加速。
不行,这招不灵,那就想想我家小魔仙吧,再把自己当成柳下惠。
他还不能立刻转身走出帐篷,还需要对这些女人们问问清楚的,再若换别的人进来问,就更有些不清不楚了。
脑海也就浑浊了那么一小会儿,埋藏在心底深处那个仙气十足的少女,最熟悉最亲近的影子就立刻笑意盈然蹦跳着浮现于脑海,冲着他摇摆着红裙子。
想起了爱人,天浪感觉耳朵好像被揪住了。
一束月光穿透薄云洒进屋内,带给了天浪一丝清明。
清醒过来后的天浪不禁口中骂道:
“这个洪有德倒是真会享受啊。”
继而想起她们的发抖,便是涌起一阵愤怒。
几乎每个人身上都留有一道道明晰可辩的伤疤,一条条或红或紫的新鲜鞭痕也很让天浪触动。
他不禁要问,这些女孩子究竟都遭受了怎样的摧残?
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在暴涨。
军帐里的气味旖旎的很,天浪先退了出去,临走前告诉她们更衣,再进来时,还是原来的模样。
天浪有些郁闷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是自己出场的方式不对?
好吧,既然好好说话没人听,那就试试威胁,几声呼喝把人给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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