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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胎大联盟-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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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力量性质自然有着克制和被克制的关联，能够阻挡救赎之箭芒的乌鸦群所搭载的炸弹爆炸后形成的屏障在龙形正势剑下轰然破碎，迟迟不得寸进的箭芒瞬间刺入再不让晓美焰显得那么风轻云淡了：“别忘了你是同时和我们两个人打，就算你解析了我们力量的特质，但拿不出绝对的压制你也别那么得意忘形。”
晓美焰的脸颊不小心被光芒擦过后留下了一道伤痕，没有渗出血珠反而火烧一般的通红，截然相反的道路导致两个魔法少女的力量正如她们的主人一样没有任何共存的可能，它们对上后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第一层屏障被突破后三个魔法少女算是真正的对上了，彼此的目光都无比坚定是因为她们相信战斗的理由都不容置疑，她们之间的争斗巴麻美佐仓杏子还有千本冥樱暂时都还没有资格去插手，但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另外的一群主角，她们在无序源系统破碎后已经沉寂了许久。
开启了魔女指挥官姿态的志筑仁美控制着手下的魔女不停的对包围圈的使魔士兵进行清理，虽然对方手中的破魔铳炮对魔女有很大的威胁，然而使魔就是使魔，魔女就是魔女，她们之间永远有着巨大的区别，就像幼虎与雄师一般，使魔的未来是魔女，它们的数量再多又怎么敌得过未来的自己呢。
樱色箭芒与金色剑锋错落飞舞的天空中留有一点间隙，以魔女之夜为首的强大魔女们在奠定了与使魔交战的声势后调转兵锋一同向晓美焰发动魔女攻击，在出色的指挥官的控制下，她们带有绝望黑暗性质的攻击不仅没有和鹿目圆香她俩的攻击相互影响反而不断的压缩着晓美焰腾挪躲避的空间。
“啧，虽然能够用时停来寻找机会，但一直被压制着也不行呢。”晓美焰抽空看了一眼躲在魔女群背后的志筑仁美，在小圆和沙耶加的攻势下她没办法去料理这个人，甚至连自己都随时会陷入到危险中。
光凭数据的话的确可以对单独的个体进行绝对的压制，但要面对一个团体，真如沙耶加所说的那样必须拿出绝对的优势来。
漆黑的夜空骤然间闪耀起无数星光，但那些星光却并非遥远的恒星。
“天外卫星战斗集群抵达预定轨道，速率调整完毕，时间能充盈中，目标锁定。”
“发射”
天上的星光是无数颗搭载了超自然科学武器的卫星，它们所散发的光芒以及聚集的能量同样来自于晓美焰最初的时间异能，通过对时间轴的调整转化形成了新的能量体系：“从十六夜咲夜那里获得的时停数据进一步完善了我自身的能力，通过超自然科学的演化，这才是属于我的战斗方式啊。”
玉盘般的月轮上纹刻了十二个刻度，三根指针以奇怪的速度飞速调转着，最终并在一起指向了十二之时，这是真正的月时计，归零的时间将整个世界的一切活动都停止了，唯有那无数的卫星之辰依旧闪耀着发出紫色的波纹状火炮穿透大气层落到地面上。
作为承担所有能量聚集与消散的载体，当时间都违背了能量的意愿时，哪怕是神也无法发动攻击，甚至连思考的做不到。
从时间的层面上可以做到对一切的摧毁，它的极限甚至能将一整个宇宙重新压回到最初的一点，虽然晓美焰的力量距离这个程度还无比遥远，但当时之波纹落下的瞬间，无论是那樱花还是正义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魔女在瞬间倒退回了魔法少女，还在无辜无助的迷茫中又继续倒退着，直到生命的源头，然后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一样消失。
受到影响的也不仅是这些魔女，受时之波纹作用的土地与建筑也在飞快的倒退着，所有的能量展现尽皆化为虚无，鹿目圆香等就像那些被抓起来关在可能性飞船里的妖怪一样，连一丝力量都难以调动。
最先承受不住时间力量作用的是彭举和巴麻美等三名魔法少女，虽然她们的位置距离战斗的核心地区有些距离，但时间是不存在距离的概念的，存在规则的不断改变没有痛苦却有着让灵魂为之颤抖的大恐怖。
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沈渠也将新增长的力量给消化完毕，面对来自晓美焰无差别的攻击他毫不犹豫的拉起了巴麻美和佐仓杏子的手道：“老板，冥樱，都拉着我，我能够抵御这个攻击”
听到沈渠的话，彭举和巴麻美眼中都闪过了一丝不情愿，然而面对存在消亡的威胁他们只得放下心中的芥蒂和沈渠站成一团。
“小圆，沙耶加，你们听的到吗，不管用什么方法，朝我这里靠近”
“心愿之树，撑破一切吧”
时间能够作用的是物质，虽然任何思维的产生都依靠着物质，但当虚无的思维产生后，消灭了它的源头并不代表着能够将相应的思想也抹杀，作为智慧生物思想的结晶，那心愿的存在从诞生之时便有了自己的颜色，它固定在一个瞬间，不管是否能够实现也不会倒退后前进，在泛位面组织里，时间能纵然强大但它也不是无敌的，沈渠的心愿之种就是专门针对晓美焰时间能力而赋予他的，当翠绿晶莹的叶脉伴随着冲天而起的树干不断延展时，连时间也抹杀不了心愿的美丽。
听到沈渠呐喊的鹿目圆香和沙耶加迅速落到了心愿之树的枝干上，在这里她们拯救世界的意愿得到了心愿之树的回应，是以她们能够再度施展出她们的力量了。
“啧，真是麻烦。”见时之波纹的攻势被破解了，踩在月时计上的晓美焰迅速更改卫星群的攻击模式，在指令下达完毕后，时间的女神伸出被娇巧的脚重新将月时计的秒针拨动。
“密集压力阵炮，齐射”
雨幕一般的直线炮火从天际倾泻而来，接触到心愿之树树冠之时本可以迅速将其击碎，但樱色的法阵却从树冠顶部撑开，如同巨大的雨伞一样挡住了卫星群的炮火。
攻击的空当之中，魔女手下被消灭殆尽的志筑仁美却突然化作一抹流光迅速冲向月轮之上的少女：“晓美焰，我杀了你”
“仁美，你做什么？”沙耶加见状心中一紧，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刚才志筑仁美的位置后脑袋就像被重锤猛敲了一般嗡嗡作响。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条恭介出现在了这个庭院中，他在前段时间里已经被沙耶加拜托晓美焰治疗好了疾病，但今天不管他是发现黑色之天的恐怖想过来保护自己女朋友还是什么原因，来到这个神魔战场的少年在时之波纹的攻击中替志筑仁美承受了死亡，留在那里的，是化作了木料的小提琴。
“晓，美，焰”
虽然已经放下了曾经青涩的恋情，但看到初恋的对象死在自己面前时，沙耶加还是感到了悲伤与愤怒，饱含着杀意的目光死死的锁定着月轮之上，受到主人情绪影响的龙形正势剑连连低吟着。
“怎么会这样，上条同学怎么会来这里”鹿目圆香慌张的声音随之响起。
上条恭介的死带来的影响绝对不小，起码志筑仁美和美树沙耶加已经到了和晓美焰不死不休的地步。
“小圆，不要再留手了，再让这个恶魔活下去的话，下一个死的可能就是你我的朋友同学甚至是亲人了。”沙耶加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后，踏着重新幻化而出的金色长龙追随着志筑仁美的步伐一起冲了过去。
鹿目圆香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天空的巨大圆月，双手将樱花火焰的长弓重新举起：“小焰，为什么会这样啊”
“小圆，不要再犹豫了，沙耶加她说的没错，为了这个世界的人们，你不能再留手了。”巴麻美的话重重的击在了鹿目圆香的心头。
重整这个世界次序与幸福的箭啊，扣弦圆满，然后猛然射出。
………………………………
第三百四十章 规划的结局
上条恭介的出现和死亡导致魔法少女之间的矛盾突然激化，陷入到狂怒中的志筑仁美和美树沙耶加全力突击晓美焰甚至无视了交错落下的卫星密集炮阵，以身上频频增添伤痕为代价两人终于重新靠近了晓美焰的身边。
心愿之树的翠绿色叶子化作一抹青翠的绿光缭绕在两人的脚腕上，以其至高的心愿为援赋予了两人抵抗时之波纹的力量。
带着某种决意的净世之箭后发先至，洒落了天地间的樱光尘埃不断画着简洁却神圣的规则法阵，心愿之力在进一步加强他人的心愿上有着恐怖的提升作用，当鹿目圆香一刹那间忘记了对手的身份是谁时，针对魔女的绝对灭杀意志空前的强大，晓美焰那里就算将堕落的圆环之理剥离后依旧没有再度出现属于她的灵魂宝石，在一定意义上这也意味着她的身份已经是魔女了，只是她的坚强和意志击败了绝望才以这个身姿奋战到现在罢了。
两相增幅下的净世之箭转眼就来到了晓美焰的眼前，看着这道箭意的光华是那么唯美，然而它的目标却是将自己击杀，带着三分无奈和七分慰藉，晓美焰全力展开时停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鹿目圆香的攻击步步紧逼：“小圆，你已经成长到了可以保护这个世界了。”
从容赴死一直都不是晓美焰的风格，即便要杀她的是鹿目圆香，她要是需要回答的话还是之前的那句话，心愿未了，身不得死。
月轮之上爆发出了紫色与粉色交织的剧烈光华，同样显得辉煌的奇迹是龙形正势剑的金色，剑芒挑斩之下切裂了巨大圆月与周天星辰。因为耗费了所有的力量来抵抗鹿目圆香的这一箭，晓美焰只能看着那直破天际的正义将环地轨道上的卫星群全数击坠，状若癫狂的志筑仁美满身鲜血淋漓的冲到了自己身边，她身上那暗红的气流如同滚烫的岩浆一样流淌到自己身上，火烧一般的疼痛。
乌鸦与使魔尽数阵亡，星辰陨落圆月碎裂，全身的时间能量也因为抵挡了鹿目圆香的全力一击而消耗殆尽，晓美焰暂时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面前这个杀气腾腾的龙剑少女做任何动作了。
针对一切罪恶的锋芒是那么凌厉，它高高的举起锁定了晓美焰的脖颈，就算掌握的超自然科学无比强大，如果脑袋被砍掉的话自己也是没有办法重新接回去的。
“输了，也就是要死了？”
此刻的沙耶加因为上条恭介的死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理智，虽然眼前的这个少女曾经在迷途中让她找回了自己，然而相比起她所犯下的罪孽，那份感激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了。
“沙耶加，不要犹豫了，快动手杀了她”无论是鹿目圆香还是美树沙耶加的攻击其实都对魔女有着很大的伤害，冒着卫星炮火前进的志筑仁美在靠近晓美焰的同时也会受到能量余波的侵蚀，当所有的魔女都被消灭干净后，她能来到晓美焰的身边完全是凭借着一股意志在支撑，而撑到了现在后，志筑仁美躺在了血泊中用最后的精力大喊着。
一句话在重要的时候说起来尤为关键，碍于自己的誓言和感情，心里做着最后挣扎的沙耶加将龙形正势剑猛然挥下：“你已经，不是魔法少女了。”
牵扯在沙耶加脚腕上的绿光突然后扯，使得龙形正势剑的剑身从白皙的脖颈处险险擦过，青幽的藤蔓如蛇般翻腾盘旋着为晓美焰挡下了致命的剑芒，为魔法少女们带来胜利心愿的人不知何时挡在了晓美焰的面前，背对着神色惊异的沙耶加低头看着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的晓美焰道：“已经够了，小焰你已经足够努力了，放弃自己的生命的话就算想要去做什么也做不成了。”
“沈渠，你疯了吗，居然想要拯救这个恶魔”沙耶加瞪大了眼睛愤怒的质问着，介于他之前对自己的巨大帮助以及在那个过程里建立起来的友谊或说是不明的情愫，沙耶加还没有疯狂到对沈渠挥剑的地步。
“沙耶加，难道你真的能够狠心杀她吗，我知道上条恭介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以前我问过你的，你说已经不在乎了，就算看着他和仁美在一起，你依旧笑得很开心不是吗？”沈渠偷换了概念的反驳一句，对于他来说上条恭介死得可以说正是时候，虽然有那么一丝不忍，但他不死的话，自己对沙耶加的攻略终究有一个阻碍。而且上条恭介不死的话，这些魔法少女恐怕不会到生死相向的地步……
被沈渠当着志筑仁美说出曾经的心事，沙耶加的心里有了一丝慌张：“你不要扯开话题，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救这个家伙啊，你和她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才是，而且她一直都是想杀掉你的。”
沈渠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神色复杂的晓美焰道：“我们其实可以成为朋友的，就像当初的岳重一样，只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做的事情也让你感到愤怒，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沙耶加，我的确是要救她，只要还活着的人，无论她做过再怎么让人愤怒的事情，终究有赎罪的机会，如果死了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也将永远背负着世人的骂名，亲人和朋友的指责，这样的结局……这样的结局我无法去接受啊”沈渠的语气逐渐变得激昂起来，“她的过去我恐怕要比你们谁都清楚，走到今天这一步并非完全是她一个人的错，如果把这些罪孽都要交给她承担，这个世界未免也太残忍了，我心中所想所憧憬的世界啊，一定不是这样的”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如果晓美焰不死，那么她伤害的那么多人又算什么，你的同情和怜悯就要将他们的存在的痕迹全都抹杀吗？”沙耶加重新举起了龙形正势剑，剑锋直指沈渠道，“你一个人的救赎，如何抵得上千千万万条无辜的生命”
“小焰可以做到的，她现在掌握的那些科技是那么的强大，只要她能够重新认清现实而振作起来，将死去的人复活也不是什么问题，之前不是有一个叫做千早结代的魔法少女就做到过这种事吗？”说到这里，沈渠露出一丝不屑道，“我们去拯救的那些人的过程你最清楚不过，他们绝大部分都有些可恶，甚至身上还沾染了伤害他人的罪孽，小焰所杀的绝大多数都是这种人，这已经足够让我相信她不是那么邪恶了。”
听到这里，沙耶加沉默了片刻后冷声道：“也就是说，你很早就已经决定在最后关头帮助她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是你在伪装和掩饰？”
“我没有，一直以来和你在一起都是很快乐的，只是你现在太激动了，上条恭介还是有可能复活的。”
沙耶加显然听不进去沈渠所说的话，不管怎么说沈渠现在的举动都让她有些心寒，他去拯救晓美焰的理由看似崇高但完全站不住脚：“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那就试试能不能保护她，我的剑锋之下可不会留情。”
沙耶加的强大沈渠可谓十分了解，仅凭自己现在还没有熟练掌握的心愿之力与她对上胜算的确不高。金色的剑辉永远不知疲倦一般吞吐着，原本对自己还算和善的正势之龙目露凶光，如果可能的话，它肯定会瞬间将自己咬成碎肉吞下吧？
“小焰，你一定不想死吧，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岳重，都请坚强下去。”沈渠一脸郑重的向还在地上发呆的晓美焰伸出手，两次惊艳的相遇是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这个少女的主要原因，如果是个长得一般的少女，他在做出这个决定时也会相当挣扎吧？
“你想要拯救我？像我这样的人，也值得拯救吗？”晓美焰的容颜上已经没有了泪水，发问的语气也显得无力和虚弱。
沙耶加的剑所蕴育的力量还在不断攀升着，她也是知道沈渠心愿之力的韧性，如果不做好充足的准备的话，能不能胜都还是个未知。
“不管你过去怎么样，只要心里还有着善良就值得去拯救。”沈渠十分郑重的道，“黑暗的道路终究是不适合你的，有什么心愿的话，请告诉我吧，我会用你的这份心愿来赢得胜利的”
心愿之树的枝桠朝着晓美焰伸展而去，输掉了决战本来只能够等待死亡的时间少女眼中迸发出了求生的渴望，对于沈渠送上的好意她没有拒绝，任由心愿的联系通达到自己的内心之中。
“我感受到了你的心愿，一同战斗吧，小焰。”沈渠完成了自己最终的目的后镇定的面对着沙耶加，来自晓美焰的心愿回馈比起鹿目圆香来尽然丝毫不弱，他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和勇气面对那几乎无法战胜的龙剑少女了。
树撑天际寥落光辉，最美好的愿望与最正义的意志正面碰撞到了一起，辉煌的龙剑斩破所有的叶脉与枝桠直接突入到沈渠的前方，但越是接近所受到的阻力也越大，来自四面八方的束缚就像牢笼一般带来阻碍，沙耶加不得不爆发出所有的力量将剑锋指向沈渠的心脏刺去，如果手下留情的话，她真的有可能败在对方手上。
“沙耶加，你已经没有胜算了。”沈渠能够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心愿是如何的庞大，想必晓美焰之前也对自己的能力做过解析吧，她一定知道怎么去做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程度的提升。
看到了这个景象的巴麻美突然冷笑起来，在她旁边的杏子觉得奇怪还没来得及发问，战场便已经发生了出人意料的巨大逆转。
龙形正势剑毫无阻碍的刺穿了沈渠的心脏，原本应该源源不断的供应而来的心愿之力不仅如潮水般退去，后退的牵引之力甚至裹挟着他最为依仗的心愿树树种一点点的脱离自己的身体。
“刚才你说的话有问题呢，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么残忍，留你活到现在到底为什么你没有去想过吗，我曾经背叛了岳重让他独自承受莫大的痛苦，那么背叛一下你也没有什么问题了。”之前还无比虚弱的晓美焰居然像没事一样重新站了起来，伸出手从龙形正势剑刺穿的身体中野蛮的将心愿树种握到手中，“我不需要任何人拯救，因为这是我决定的道路，它是否正确，是否符合人类的善恶又有什么关系，我不需要救世主，尤其是像你这样的救世主。”
“这个结局筹划了有段时间了，你还满意吧？这份礼物我会替你转交给岳重的，一直研究怎么拿走它，今天有了结果后就尝试了一下，很顺利啊。”
………………………………
第三百四十一章 法监庭
世界的颜色好像改变了，红橙黄绿蓝靛紫，多彩的花衣蝴蝶纷飞在眼前，但盛宴再怎么宏大也终有落幕之时，象征那美好的蝴蝶四散飞尽后，展露出的是一片尸骨堆满的黑色荒原，从天下到地上只剩下最为分明的那两个色彩，刚逝去的人还有些许残渣，再久远的则不可见了。
原来人死了之后，他的其他色彩就像蝴蝶一样飞散了，白色的枯骨堆在黑色的泥土中，最终什么沦为了黑色，倔强的白曾经再怎么耀眼，在死亡的颜色污染下也一样脆弱。
许多面孔与表情走马灯一样快速从眼前掠过，沙耶加的难以置信的惊惶，巴麻美轻蔑与嘲讽的冷笑，以及彭举鹿目圆香他们的不知所措，还有晓美焰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憎恶。曾经幻想中的世界原来是这么恐怖的地方啊，他们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比以前认为的更加复杂，即便再怎么美好的掩饰，也没有谁从来没有丑恶。
生命的气息一点点的从沈渠身上消散，弥留之际的时候，像似要证明什么与挽回什么一样：“我是，真的想救你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看来大部分人的想法都很可笑与荒谬，只有他们认可的行为才是对的，而那些自诩为英雄的家伙更是喜欢用力量迫使所谓的反派放下他们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强行把别人的一切破坏干净后让人接受自己的价值理念。到底是为了救赎还是为了自我正义的满足，真的不能接受对方的行为，直接杀掉不就好了吗，偏偏要给对方套上枷锁，用道德迫使他们去做出牺牲。我不接受连思维都不自由的救赎后生活，所以你到底是要救什么？”
沈渠毫无生机的惨白脸上出现了一丝诧异：“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
晓美焰将脸凑到沈渠的耳边悄然且残忍的道：“事到如今还在自以为是，你的一切都在我利用的计划之中，包括死亡。”
话罢，晓美焰回头眺望夜空，在那漫天的繁星之间，站在沈渠背后的人终于出现了。
随着晓美焰的视线望去，沈渠的目光中爆发出了一丝希冀，从虚无中走出来的两个人，当前一个身着漆金的塑身白色制服，干净非常的外套挣钱闪烁着微微荧光，荧光构成的是一个方正庄严的徽记。而跟在这个人身后的另一个人沈渠是认识的，那是给予他心愿之种和初始任务，将他带到了新的世界中的男人。
“晓美焰，我乃泛位面组织法事监察庭自由执巡，编号csx9922384doy400792，针对你加入备胎大联盟后入侵受保护世界并滥杀无辜掠夺密保一事调查取证后，证据充分且确凿无误，现依位面法则对你进行逮捕，你的一切反抗行为将一并作为罪证呈交。”漆金色边纹衣装的青年男人初始了雕刻精美无比的执法证，威严方正的其实猛然铺开向晓美焰压慑而去，那股力量好像将一切的能量与生命活动的轨迹都固定在了允许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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