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大联盟-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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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其实猛然铺开向晓美焰压慑而去，那股力量好像将一切的能量与生命活动的轨迹都固定在了允许的范围之内，不得越雷池半步，“本执巡还亲眼目睹了你袭击泛位面组织其他成员的行径，此事将一并调查清楚后连同之前的罪行一同做出公正的裁决。”

　　　　不容置疑的决定语气让晓美焰感到了反感和不安，法监庭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晓美焰当初大闹备胎大联盟之后如愿加入其中，在获得了大量利益之时也不可避免的承担起一个泛位面组织普通人员所必须承担的法律责任，因为备胎大联盟不是专门发放福利的傻瓜机构，泛位面组织这个大集体就更加不是，他们存在的意义永远是上级对下级的压榨。晓美焰疯狂的夺取其他世界的资源时不加手链，收集她的罪证实在是太简单不过，她在实力快速提升的同时留下的隐患也很巨大。

　　　　攻略大联盟对新人的培养和保护可谓是不遗余力，因为他们对人员的甄选十分苛刻，所以每一个都是十分宝贵的资源，沈渠到现在为止还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他能同等程度的从心愿回馈中获得力量，而其他的人选最多只能做到获得一半能量的程度，仅凭这一点他就具备了加入攻略大联盟的资格。

　　　　虽然攻略大联盟和备胎大联盟一样对成员有利用的行为，然而前者的成员及时是新人也是有相当好的待遇的，后者的新人则完全被当做消耗品还搏人品，从装备能力的配给和安全保障上两者完全不在同一等级，心愿之种可不是什么备胎大联盟里用贡献点能够换到的普通货色，即便是在泛位面组织中也是相当珍贵的战力宝物。把沈渠放到这个饱经动荡的魔法少女世界不可能完全因为阿莫奇的报复，他即便是精英也是没有把新人当做报复工具使用的权利的，这里危险性很高但机遇也不小，仅鹿目圆香和美树沙耶加两个人的心愿回馈就足以让沈渠进行一次巨大的蜕变，如果不是她得陇望蜀还企图攻略十分危险的晓美焰，晓美焰最后会不会死在沙耶加的剑下不得而知，只是他肯定不会落到这个地步，至关重要的宝物被夺走，连生命也危在旦夕。

　　　　即便如此，攻略大联盟却实现了他们对沈渠的承诺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早已做好准备的攻略大联盟收集了晓美焰违反位面法的足够证据甚至请来了泛位面组织中最顶层的法监庭人员，对沈渠的保护做到了这个地步可谓是仁至义尽了。

　　　　法即使规则，作为上位者用来控制广大民众的工具存在，虽然意识形态进化到了极高的程度，这个概念还是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变。当力量不足以突破规则的边界与承担相应的责罚时，再怎么凶恶与参保的人都只能在规定的范围内活动，一但超出只会面对被追捕致死得命运。因为信息量的不足，专门坑人的备胎大联盟没有专门给她讲述这个组织的存在，所以她没有将自己的行为会引来法监庭的可能性考虑到计划中，她能想到沈渠背后的组织会派人来，留他活到现在并废话了一阵也是为了一网打尽，只是超出计划所出现的这个青年执巡，看凭那压服一切的气场就能看出有多么可怕。

　　　　晓美焰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力量落于绝对的下风，哪怕她将隐藏的底牌全部打出恐怕也不能突破那法的界限，更不可能对青年执巡造成任何程度的伤害，因为一个是囫囵吞枣积聚的力量，另一个却是沉淀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底蕴，高下不用分便可判别了。

　　　　“我不知道法监庭是什么，你想来救人还是杀人都无所谓，何必说这些没用的话，难道还期待我跪下求饶吗？”晓美焰一步步离开沈渠的身边，不过因为只有一只脚上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的。

　　　　青年执巡没有任何动作，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晓美焰会从自己手上逃跑一样：“关于这一点我会相应的追求备胎大联盟的相关责任，不给新人任何指导便派出来也不是第一次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允许这样的垃圾部门存在。然而做错了事不是用不知道就可以逃脱惩罚的，你有什么临别赠言我可以大方的让你说。”

　　　　晓美焰一言不发的走到沈渠刚才所在的位置，从一脸担忧的彭举手上接过了自己的鞋子后却没有拿走鹿目圆香身上的会员证，她就像完全不认识对方一样，连目光都只是一扫而过。

　　　　“没有什么话说了吗，还是说打算反抗？”青年执巡一幅万事尽在掌握的表情道。

　　　　“想抓人还这么懒，你不会自己动手吗？”晓美焰回过头去，长发贴在受伤的脸颊上飘扬着。

　　　　时间能随言而动，涤荡的丝线从空间中流走聚集，但那却是绝大部分人都看不见的光景。

　　　　当一切被抽离了时间而陷入停滞时，青年执巡却一点都不受影响，法之条律链锁般扑向晓美焰而来，刚才她的冒犯显然已经触怒了这个高傲的青年。

　　　　“企图静止时间来逃跑的话只能说明你还太过天真，在泛位面组织的控制之下，一切都要按照我们定理的法则来办事，就连时间也必须遵从法律”

　　　　概念层度的交锋失去了具体形象的体现，但看到青年执巡的从容不迫和晓美焰的愁眉满皱就能轻易的看出他们之前的优劣，如果停止时间都无法逃脱，那不是意味着只有被捕接受未知命运的结局了吗？

　　　　“沈渠，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组织可不会大费周章的来保护你了。”

　　　　沙耶加的龙形正势剑不受控制的倒退飞出，然而沈渠的心脏处却没有想象中那样喷溅出鲜血，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般，就连伤口也没有留下：“你的心愿之种，执巡大人等会会还给你的，不用担心这一点。”

　　　　裂成两半的天空明月突然间重新合拢到了一起，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的沙耶加察觉到了莫名的危机靠近迅速回身撤离，刚才被刺穿了心脏的沈渠还跪在地上没有爬起来，同样感受到危险的他刚刚抬起头，月上正中就有一股摧毁一切的光柱直冲地球而来。

　　　　“不可能让你活下去，地月炮，哪怕是击毁这个岛国的路基，也给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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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制约的寿命

　　　　想来这也并不怎么奇怪，自己一直倡导这人类和妖怪的对立与抗争，这个行为让夹在人与妖怪之间的上白泽慧音很难做，不过她在对自己有意见的情况下还能让妹红来帮助处于危机中的自己，可见慧音还是一个很大方的人，哪怕这只是一次被八云紫给间接利用的行为。

　　　　“对了慧音，你怎么会来到幻想乡的？”妹红没听出来慧音话里的意味，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听这两人互相客套才出言打断道。

　　　　岳重十分想知道自己被迫离开了那个世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和慧音不熟，而且对方对自己的好感度也很低，所以他一直等到妹红主动提问后才顺势道：“有个叫宫永咲的人是不是去过我那边的世界了。”

　　　　“不仅是宫永咲，连晓美焰都去过了，她那时候化名为沉火玉名，一边改良全世界的武装力量的同事还涉及了一艘对妖怪有绝对压制力的沉火号航天堡垒舰，妖怪方面以龙神的牺牲为代价并以你的安全相威胁才最终将她逼走。至于宫永咲就更是乱来了，一出现就拉足了仇恨，最后经过一场大战和一群大妖怪同归于尽。经过这两人的参合，人类方面从劣势转化为优势，他们现在对势力范围内的妖怪采取绝对铁血的手段，我和很多妖怪在无处可去的情况下偶然间收到了幻想乡的呼唤所以回来了。”

　　　　闻言岳重笃定的摇摇头道：“不，咲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死了，她要是真的死掉那么维持幻想乡生机的四季也会相应的崩溃，我觉得八云紫那群大妖怪也不太可能这么轻易死掉。”

　　　　通过上白泽慧音的讲述，岳重基本龙清楚了自己在不同的历史时空里遭遇到截然相反的待遇究竟是因为什么。小焰是一个喜欢保护别人的人，如果自己受到生命威胁那么她绝对会做出相应的妥协，因为这一点自己前期就过得很顺利；这倒不是说咲完全不管自己，那个魔王少女的想法一直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她恐怕是因为相信自己不会简单的挂掉才敢胡来的。

　　　　相隔了世界的壁垒，两人能来到这个被大结界所封锁的世界里，其中必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也肯定经历了不少的波折。她们到这个世界来的原因不可能是因为其他什么事情，那么为了自己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岳重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以前的事情大家都有过错，经历了五六年的光阴和现下的感动，岳重觉得不应该再耿耿于怀了。

　　　　“慧音，我想确认一个问题，小焰造的那艘航天堡垒舰叫什么名字？”

　　　　上白泽慧音是常年生活在一个11区的白泽瑞兽，她的知识范畴里对中文的概念不是很明晰，所以她有些奇怪岳重为什么别的重点不细细询问反而问一个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她化名是沉火玉名，航天堡垒舰以姓命名，也就是沉火号了。”

　　　　确定了这个信息后，岳重眼里的神采多了几分，他默然无语的转过身去，望着不见边际迷宫一般的竹林幽幽叹了口气。

　　　　觉得岳重的反应很是奇怪，妹红歪着脑袋蹿到他跟前去，突然大惊小怪的叫嚷起来：“我艹，你怎么莫名其妙的哭起来了？”

　　　　岳重面无表情的擦了擦眼睛，慧音的话顿时让他心里通透了很多，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详充斥着全身，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忍不住往外冒出来，好像要竭尽悲伤的情感去迎接未来一般。

　　　　沉火，自然就是重焰了。小焰，你那里肯定也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最让人担心的其实是你啊，总是那么勉强自己，从来不爱护自身，为了一个又一个看不到希望的目标去奋斗着……

　　　　察觉到岳重的情绪波动很大的上白泽慧音伸手将妹红拉走留给岳重一个人独处的空间和时间。

　　　　两人并肩朝着往昔经常散步的竹林小径走去，新生的幻想乡一草一木都仿佛没有变化一般，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

　　　　和慧音分别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本来就很活泼的妹红滔滔不绝的讲述起自己在这几年来身边发生的各种各样的故事，瞧那手舞足蹈的模样，要不是她也是女的就跟向女朋友徐娜要自己见识的毛头小子一般无二。

　　　　慧音并非是那种喜欢动用暴力的少女，为人师表整天打架怎么行，当然这里要排除掉白泽形态。总之她不是特别生气或者激动是不会随便拿头追砸别人的，听妹红老道是她很多年前就已经养成了的习惯，只是以前妹红整天挂在嘴边的话题就是和人打架斗殴，听多了自然没什么意思。

　　　　生长在11区的历史白泽所熟知的历史自然也是这一片日出之国的过往，其他国度虽然略有涉猎但算不上熟知，她对妹红口中的那些新颖的历史过程很敢兴趣，当听到岳重和妹红闹出来各种各样的时间后也忍不住频频发笑，只是后来听到岳重为了破坏历史原有了轨迹而不择手段甚至牵连了大量无辜之人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个男人一直以来戾气都很重，幸好妹红你当初没有为了救我真的把他的父母给杀掉，否则有这么一个人整天惦记着报复你，即便你是不死之身也会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慧音用担忧的口气说道。

　　　　妹红却无所谓的摆摆手道：“反正已经是朋友了，他做事不矫情这一点很合我胃口，那么不管岳重做什么我都不会去在意了，遇到慧音以前我自己何尝不也是一个怪物，手上的杀孽与罪业恐怕数都数不清，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

　　　　“妹红你一直都有自己的判断力，这一点我从来不担心，既然你认可了这么一个朋友，我也不可能让你在这个时候和他再划清界限，愿意避免争斗的妖怪很多已经回来了幻想乡，以前的顾及多少可以放下些了。”慧音轻叹一声道，“只是这样的人是不会注定安稳的，他会在跌宕中不断起伏，直到死去活着磨砺出莫大的智慧与意志，当他的朋友可不简单，必须做好充分的觉悟才行。看看宫永咲和晓美焰两人，她们的力量远在你我之上，谋划布局的能力也是我远远不及的，然而在我们所不知道的大局之下，依然只是蝼蚁，区别只在于她们是敢与天与宇宙的最顶端为敌的蝼蚁。”

　　　　妹红笑嘻嘻的道：“慧音，你想多了哦，我和他不会成为那种关系的，至于感情的事情，那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了，我先保密行不行啊？”

　　　　慧音温柔的抚摸着妹红雪白的长发道：“岳重不让你说，你告诉我可就是对兄弟不忠，虽然挺好奇的但我不会问。”

　　　　“慧音最好了。”妹红转过身去元气十足的道，“好了我们回去吧，那个笨蛋发呆也该发够了。”

　　　　回到木屋前，慧音和妹红都顶了一头的黑线，妹红知道岳重的内心很坚强，不然他也不可能从那种打击中还能够走出来，只是他好得也太快了，刚才还一幅领悟了悲伤的样子，一阵的功夫居然抓到只兔子逗玩起来。

　　　　“哎，你们回来了啊。”岳重把兔子放回地上拍了拍兔子屁股把它撵走，“跑哪去了，我怕迷路就没去找你们，正好遇到这只傻兔子直愣愣的跑过来撞我身上。”

　　　　妹红抓狂的道：“看上去你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兔子傻不傻我不管，但你为什么要把它放走，等下我们吃什么？”

　　　　“慧音不是做好饭了吗？你们跑出去秀恩爱，我已经吃饱了，放凉了怪可惜的。”岳重拍拍肚子后朝慧音伸出大拇指道，“味道很棒啊老师。”

　　　　“吃你妹啊，所以你根本没有老实的思考人生是吧，你这个快三十了的大叔不应该听到小女朋友的消息后一幅沧桑的表情吗？”妹红觉得自己的思维方式遭到了严重的挑衅，最后忍不住一记飞腿朝着岳重脸上踹去。

　　　　日常的打闹后，妹红臭着脸跑到屋子里去找了一圈然后悻悻的走出来，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慧音不仅没有阻止妹红使用暴力还看得挺开心的，岳重怀疑她是不是特意在报复自己，说好的要教导妹红当一个好女孩呢？

　　　　“妹红你想找烟？我可不会把那种东西放在家里的。”慧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妹红道。

　　　　“没，没有想抽烟啦。”被戳穿了心思的妹红偏过头道。

　　　　岳重擦了擦鼻血道：“对了慧音，你一定有话想跟我说吧？”

　　　　一丝惊讶的表情从上白泽慧音的脸上闪过，这个男人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成长后的确已经变得不一般了，能够从刚才短暂的接触里察觉到自己的意图，这种观察力便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我回来幻想乡的时候，有一个叫做朝仓理香子的魔法使来找过我。”慧音正色道，“这个幻想乡是不能够直接回到那个世界的，所以你还要继续在历史中流浪。”

　　　　“还有三千多年的时间跨度，以人类的寿命来算，你用最快的速度回去也会在五十岁以后，甚至老死也说不定。那个魔法使让我问你，你想用一个苍老的身躯去见晓美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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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虚拟的历史

　　　　毕竟不是那种动辄就有千百年时间跨度的生命体，经由历史洗礼的岳重更加深刻的感受过衰老给人的无力与无奈。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一个固定属于自身的力量，虽然现在的这具身体是由戚小萌重塑的，但历史回溯的样本还是他死之前的模板，虽然表现在平时多少有些异于常人之处，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所有可能出现的负面状态依旧会相继出现，直到衰老死亡的那一天。

　　　　其实有过很多机会可以改变这个窘境，来自联络通道彼端的能力只要岳重想要截留是能够留下一部分的，想必晓美焰和宫永咲也不会在这个事情上过多计较什么，甚至知道这一点还会主动分给他一部分力量。然而出于内心的喜爱，岳重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即便临时借用了一下，该还的时候也会全数归还。另外在备胎大联盟里也有许多改良人类基因提升力量和寿命的手段，只可惜岳重目前为止就回去消费过了一次，之后他的积蓄全都是晓美焰花掉了，他也没有机会再回那个地方，归属不定而颠沛流离，上个世界本该和小焰一起回去的，她给自己准备的东西肯定不少，然而一直错过直到现在。

　　　　对他而言是数年的分别了，岳重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忘记了那个人沉重的声线，记忆中的容颜也有些模糊，倘若还要二十年的光阴，那到时候又会遗忘到什么程度呢，倘若还要二十年的光阴，那即便可以轻易的回到年轻的时候，让小焰看到自己老去的样子，已经悄然表明了心迹的少女，一定会愧疚和心疼的。

　　　　岳重最难以忘怀的时光并不是和泛位面组织的各个黑幕在智慧上进行激烈争斗的时间，那紧张且充满了危机感，心脏时刻都在超常状态的跳动，虽然激起了岳重的好胜心和某种狂热但终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他记忆中最美好的地方是那个超现实的科幻作战室里，每天和她面对面坐着吃自己炒的菜，对方皱着眉头艰难下咽食物的表情尤其可爱。

　　　　重焰两个字，便是彻底的托付了，这是对岳重一直以来不曾更改的心意的肯定，也是生死与共相依为命的责任。

　　　　虽然说起来有些无情，但岳重无时无刻表现出的在乎和爱意，都只指向那个已经一无所有了的少女。

　　　　缘分厚浅，他遇到了不少人，然而把心思牵挂到第一个后，以后的相逢总显得淡薄了许多，每一个遇到的少女都显得鲜活**，自是不可能谁去屈服于谁之下。

　　　　从岳重的表情上，上白泽慧音已经得到了问题的答案，她正打算进一步讲述朝仓理香子的计划时，却被岳重举手制止了。

　　　　朝仓理香子是谁岳重不知道，对于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人，不管以前对对方有多了解岳重都不会去信任甚至会警惕的，这是他能够活到现在最重要的心态，初见丘比后被三个魔法少女追杀时他已经明白了这一点。二次元的世界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也许越是美丽迷人的少女，她所能够造成的威胁也就越大，最明显的例子就该说辉夜了，一次简单的摆布就差点让岳重躺上了屠宰台变成妖怪的料理。

　　　　“她说什么先不急，我担心会影响到我对事情的判断。所以慧音，拜托你把我离开之后那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详细的告诉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够得到不少的信息。”岳重眼中的神色深邃不见底端，年龄的增长也是阅历与智慧的累积，比起一开始，这个男人的成长也是极大的。

　　　　慧音愣了一下后便微微一笑，她有些明白为什么妹红会表现出对岳重的依仗来了，他现在的样子已经没有了年轻人的毛躁和稚嫩，能够把主次分清拒绝掉对自己有利的种种you惑，这样的人即便没有令人侧目的力量也会成为不可忽视的一环，难怪八云紫为了对付他也是费尽了心机。

　　　　从妖怪的大举进攻封锁海岸一直到宫永咲引出妖怪所有的顶尖战力进而同归于尽，慧音的讲述很有条理也很详细，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要是已经发生了的历史，多少都会有消息传递到她的脑海中来，要是让戚小萌遇见她，肯定会无时无刻的粘在慧音身边吧。

　　　　讲述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期间肚子饿了的妹红跑到竹林里抓了几只兔子烤熟把慧音也喂饱了，岳重也一直聚精会神的听着，最后慧音还是把朝仓理香子的话转告了：“沉火大人很在乎那个男人，所以我不想让他变成一个糟老头子时才出现在这个世界里，那样处理起来也是很麻烦的。前段时间我找到了历史长轴的踪迹，通过可能性飞船里的这些妖怪与其中幻想乡的联系做了一些手脚，岳重会在历史时空转移的期间来到幻想乡一次，我这里有新改良后的魔法体系，你帮我交给他后让他抓紧时间学习，在幻想乡那个地方，有我的经验指导加上这个魔法体系的便易程度，用不了一两年的时间他就能够成为魔法使，不过不要期待有太强大的力量就是了。”

　　　　慧音说完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岳重玩味的笑道：“另外蓬莱山辉夜随后也找到了我，她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看得出来你很受欢迎啊。”

　　　　听到是辉夜给的东西，妹红好奇的把脑袋凑上去闻了闻：“这是蓬莱药的味道，那个贱女人什么时候对你怎么好了？”

　　　　妹红的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啊。

　　　　岳重没有急着翻阅朝仓理香子的魔法书也没有忙着打开装有传说的蓬莱药的盒子：“如果是慧音你说的那样，妖怪在地球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权，只要丰聪耳神子的黑色双翼团队全线出击，妖怪只能一步步的退守而没有对峙的能力，除非地底妖怪们和魔界突然插手，但有辉夜去了地下，这个可能性并不存在。”

　　　　“那么我就奇怪了，我在现在还有什么价值值得她们拉拢，或者说控制呢。”岳重若有所思的道，“一个人可以说是好意，但接连有两个人同时递出橄榄枝，就一定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