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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枭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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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仍暗自想着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充当送给赵元奴的礼物。
可蔡仍从上想到下,也没能找到一件合适的东西,最后蔡仍只能道:“那个……我给你作了首诗……小立红桥柳半垂,越罗裙飏缕金衣。采得石榴双叶子,欲贻谁?便是有情当落日,只应无伴送斜晖。寄语东风休著力,不禁吹。”
赵元奴品了品,暗嗔:“这个没良心的坏人,才思好敏捷啊!”
因为蔡仍“作”的这首诗,赵元奴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她道:“啊,是这样啊,那是奴家太心急了。”
言毕,赵元奴便邀请蔡仍坐下。
蔡仍刚一坐下,就谢道:“谢谢娘子帮我推广香皂,娘子之恩,我没齿难忘。”
不想,赵元奴却小嘴一嘟,道:“奴家若是不帮你卖香皂,怕是你此生都不会再见奴家了吧?”
蔡仍无比尴尬,干干的说道:“怎么会,怎么会,那日与娘子一别,我……那个……对娘子念念不忘。”
赵元奴可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哪里会对蔡仍穷追猛打最终将蔡仍彻底赶走?
赵元奴先叫侍女端来一碗参茶,道:“公子刚刚喝了不少酒吧,先喝杯参茶养养胃,我给公子弹一曲,让公子先歇一歇,如何?”
蔡仍暗松了口气,道:“如此,劳烦娘子了。”
赵元奴问道:“公子想听什么?”
蔡仍沉吟了一下,道:“娘子可会弹《十面埋伏》?”
赵元奴没想到,蔡仍想听的竟然是《十面埋伏》,她心道:“他陷入什么困局当中了吗?这……不太可能吧,现在太平盛世、歌舞升平,他又是名门嫡子,怎么会处于这种境地?”
不过,赵元奴很聪明的并没有多问,她抱起琵琶,坐到了蔡仍的对面。
赵元奴转紧琴轴拨动琴弦试弹了几声。
尚未形成曲调,仅那形态,就让蔡仍知道,赵元奴绝对是个中高手。
调完音,赵元奴的神色突的就是一变,变得冷酷,甚至是肃杀。
进入状态,赵元奴猛得一弹琴弦!
扣!
抹!
弹!
抹!
仅仅序曲,就让蔡仍感觉自己出现在了较场之上,金鼓战号齐鸣,百战将士呐喊声震天!
在这鼓号声和呐喊声中,蔡仍登上了点将台。
随着蔡仍的一道道命令颁布下去,大军出征,准备跟敌人决战。
赵元奴手指突变,一会轻轻地拢,一会慢慢地捻,一会儿抹,一会儿挑。
大弦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小弦和缓幽细切切如有人私语。
蔡仍周身场景突变,变成了决战前夕的夜晚,敌军悄悄将己方团团包围。
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
冷涩的琵琶声开始凝结。
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又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动人。
突然!
赵元奴双手划、排、弹、排,琵琶声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杀刀枪齐鸣。
蔡仍眼前的景色再变,敌军向己方发起进攻,双方短兵相接,刀枪相击,自己胯下一匹黑色乌骓马,手中一杆玄铁霸王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赵元奴的手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
而蔡仍那里也终于因为寡不敌众,而率领残军四处逃串,敌军则紧追不舍。
琵琶声突然戛然而止!
蔡仍也因为不愿见江东父老而拔剑自刎在江边……
……
“忽!”
蔡仍回过神来!
这时,赵元奴的声音在蔡仍耳边响起:“公子太投入了。”
蔡仍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然后看着赵元奴,说道:“是娘子的琴艺太高明了。”
赵元奴亲手给蔡仍续了一杯热茶,同时道:“奴家三岁学琴,十岁学成,演奏六年,每曲都令人叹服,说奴家是天才。”
蔡仍完全不觉得赵元奴在夸张,就凭刚刚赵元奴那一曲《十面埋伏》能让自己将自己联想成项羽、能身入其境,赵元奴的琴艺可能就比后世的顶级大师还要高出三分来。
赵元奴语气一转,又道:“奴家十六岁封琴,已有三年未曾再为别人弹过曲子了,所以公子是这三年来唯一一个听过奴家弹奏曲子的人。”
“呃……”
蔡仍心道:“这人情欠大了。”
不想,赵元奴突然一笑,道:“公子竟然信了,奴家身处这风月之地,又怎么可能不为别人弹曲?”
让赵元奴万万没想到的是,蔡仍竟然神色一正,道:“弹奏和弹奏怎能相同,怕是这三年来娘子只在刚刚那一曲中尽了全力吧?”
赵元奴听言,沉默了好一会,才道:“知音难觅,知己难求,公子不仅懂女人,还懂曲子,奴家真庆幸能与公子相识。”
刚喝了口茶的蔡仍,听言,差点没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
他咳嗽了几声道:“你还是,咳咳,你还是第一个说我懂女人的,你知道嘛,因为不懂女人,上一世我三十六了都……”
说到这,蔡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他连忙将后面想说的“还没有女朋友”又给咽了回去。
赵元奴虽然聪慧,但蔡仍所说的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赵元奴也没有听明白蔡仍说的是什么,她问:“公子说什么三十六?”
蔡仍赶紧转移话题道:“去时三十六,来时十八双。若是少一人,誓死不还乡。七日后,我便要带兵出征,去剿宋江他们这伙贼寇了。”
赵元奴道:“奴家听说,这伙贼寇悍勇异常,公子为何要去与他们拼杀搏命?”
蔡仍道:“我是兵,他们是贼,他们犯上作乱,攻城掠地,我就必须要剿灭他们。”
赵元奴沉默一会,道:“可奴家听说,他们惩治贪官,杀富济贫……”
蔡仍笑道:“杀富济贫,真能救了贫吗?杀富的事古之常有,济贫的事史上也不少见。可最后解决问题了吗?不能,杀富富不去,救贫贫不离。说穿了,他们之所以犯上作乱,并不是为了救那些贫穷之人,而是为了他们自己成为富人,杀富济贫只不过是他们装扮一下他们的丑陋罢了,所以他们该剿、该杀。”
赵元奴细细品味了一下蔡仍所说的,越发的觉得蔡仍说得有道理。
赵元奴不禁问道:“那如何才能救贫?”
蔡仍道:“你这个问题问得太大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竞争,有竞争就存在优胜劣汰,所以人类贫富的差距永远不可能消失,它存在在世界的每一个国家、每一个角落里,这也是每个国家都在解决的一个世界性的社会难题……或许国家的政策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小贫富差距,但消失是不可能的……”
上次,赵元奴跟蔡仍只是匆匆一谈,蔡仍就被赵元奴赶走了。
而这次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赵元奴帮蔡仍推广了香皂,还是因为赵元奴营造的氛围太好了的缘故,蔡仍竟然打开话匣子跟赵元奴说了很多——很多赵元奴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
这让赵元奴震惊蔡仍博学的同时,也真正的被蔡仍迷住了……
……
………………………………
第四十六章 嫂子怎么了
…
日上三竿。
蔡貌终于从他姘头的房间中走了出来。
也不知蔡貌和梁秉聪怎么就这么有默契,同一时间,梁秉聪也从他相好白映雪的房间里走出来。
抬头看见彼此,蔡貌和梁秉聪相视一笑。
蔡貌先道:“看梁兄步履虚浮,昨夜异常神勇吧?”
梁秉聪哈哈一笑,道:“彼此彼此,看蔡贤弟步履维艰,怕是昨夜也没少受累吧?”
说话间,两人就走到了一起。
蔡貌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昨夜是有点没节制了。”
蔡貌压低声音又道:“我昨夜匆匆算了下,只要我六叔对咱们敞开了供货,咱们一年最少能赚这个数。”
说话间,蔡貌就伸出五指手指。
梁秉聪道:“赚不了这么多,我也是需要上下打点的,这钱不能全叫一个人赚了不是?”
蔡貌心道:“想多分点,你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想虽然是这么想,蔡貌嘴上却道:“我也知道梁兄的难处,这样好了,我再让半成给梁兄打点,如何?”
梁秉聪顿时眉开眼笑,他道:“好兄弟,太能体谅哥哥的难处了。”
蔡貌道:“咱们兄弟俩谁跟谁,钱财而已,都是微不足道的外物。”
梁秉聪附和道:“对,对,外物而已……对了,我听说这香皂制造工艺极为繁琐,因此产量不高,再者,咱们拿货的价格太低,难免他们会有所懈怠,所以,你得盯住了,绝不能让你六叔少了咱们的货,这可全都是钱。”
蔡貌一拍自己胸脯,道:“你就放心吧,我和我六叔之间的关系,昨天你也看到了,那是无话不谈、无话不说,实不相瞒,我六叔的一个侍妾还是我送给他的,所以,只要有我在,他少谁的货,也不能少咱们的货。”
从昨天蔡仍能跟他们一块大谈风月,毫无半点清高的样子,梁秉聪还是很相信蔡貌的话的,他道:“说起来,你六叔这个人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他完全没有那些文人的酸腐之气,人也干脆爽利。”
蔡貌道:“我六叔这个人啊,没人能猜到他想什么,明明是今科第四名,明明文采斐然,只要按部就班,他一定能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前途,可他偏偏弃文从武,非要从一个芝麻绿豆大的武职做起。”
梁秉聪咂咂嘴,道:“你六叔这人……有点意思。”
突然想起点什么,梁秉聪压低声音道:“哎~蔡贤弟,我问你个事,我听说,你六叔跟茂德帝姬……”
说到这,梁秉聪挑挑眉毛,然后又道:“这事是真的吗?”
蔡貌一阵头疼,他道:“怎么梁兄你也跟我打听这事,你觉得这种事能是真的吗?”
不想,梁秉聪却道:“这可说不准,你昨天又不是没看到,白映雪频频向你六叔抛媚眼。”
蔡貌也酸溜溜的说道:“柳烟若不也一样。”
梁秉聪道:“所以啊,凭你六叔的魅力,没准真能勾搭上茂德帝姬。”
蔡貌一脸无奈,道:“你就别瞎猜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六叔跟茂德帝姬之间真没有事。”
梁秉聪问:“那怎么会有他们偷情被你五叔捉奸在床的消息传出来?”
“那是因为……”
话说一半,蔡貌突然意识到这话不能乱说,于是他又将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梁秉聪见状,悠悠地说道:“看来,蔡贤弟是没有将我当成兄弟啊,也罢,那今后我不再高攀蔡贤弟了。”
蔡貌还指望着和梁秉聪一块赚钱呐,再说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蔡貌压低声音道:“我六叔跟茂德帝姬真没什么,是我大兄,当初他也想娶茂德帝姬,可我爷爷却为我五叔跟官家求了亲没为我大兄跟官家求亲,我大兄自认为他无论从哪方面都要强过我五叔,因此心里不服,一直耿耿于怀,后来我六叔跟茂德帝姬之间发生点误会,我大兄便借机煽了点风、点了点火。”
梁秉聪恍然大悟道:“是蔡行传的?”
蔡貌点点头,道:“我大伯现在正得官家宠爱,我大兄水涨船高,哪还能……”
说到这,蔡貌突然发现,蔡仍就在他身旁不远处。
蔡貌的话戛然而止!
反应了一下,蔡貌有些尴尬道:“六叔,你……你昨夜没回去?”
蔡仍仿佛没听见蔡貌和梁秉聪说话一般,笑道:“没有,一个朋友邀我在她那住两日,所以我这两日可能都会在樊楼居住。”
“朋友?”
梁秉聪接话道:“六郎的朋友该不会是赵行首吧?”
蔡仍略带诧异道:“衙内怎么知道的?”
梁秉聪比蔡仍还诧异,他道:“没想到传闻竟然是真的?”
“传闻?什么传闻?”蔡仍道。
梁秉聪道:“传闻,六郎与赵行首和……”
说到这,梁秉聪看了蔡貌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和茂德帝姬相交莫逆,如今看来,未必全是空穴来风啊。”
蔡仍听言,道:“赵行首的确是我的红颜知己,至于茂德帝姬,这玩笑可开不得,她可是我嫂子……”
不想,蔡仍这话却将梁秉聪给惹到了,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道:“嫂子怎么了!”
蔡仍突然想起,梁秉聪有可能就是梁师成跟他嫂子生的。
蔡仍不禁有些头疼,并有些不知该怎么接梁秉聪这话。
就在这时,赵元奴的声音响起:“公子在这里啊,叫奴家好找。”
蔡仍、蔡貌、梁秉聪顺声音看去,就见赵元奴在两个侍女的陪同下正盈盈往他们这里走来。
见赵元奴出现,蔡貌和梁秉聪瞬间就露出一脸猪哥像。
赵元奴仿佛没看到蔡貌和梁秉聪炙热的目光一般,她径直来到蔡仍身边,然后轻启朱唇道:“这二位公子是公子的朋友吧,要不然,咱们一块小酌几杯?”
虽然蔡仍不喜欢赵元奴抛头露面,可不管怎么说赵元奴刚刚都解了蔡仍的尴尬,而且,蔡仍也明白,赵元奴之所以邀请蔡貌和梁秉聪共进午餐也是为了自己,所以蔡仍并没有怪赵元奴自作主张,而是顺势邀请蔡貌和梁秉聪道:“九郎、衙内,咱们去赵行首的房间再喝几杯,如何?”
……
………………………………
第四十七章 不愿吃亏
…
虽说蔡仍和赵元奴很热情招待得也很周到,可这顿饭蔡貌和梁秉聪吃得一点都痛快。
为啥?
打个比方。
几人一块去参加宴会,结果你们突然发现,你们带的是三线小明星,对方带的是范冰冰。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这样的差距,让你们怎么接受?
更为关键的是,你们还不能发飙,因为樊楼和赵元奴身后站着的可是赵佶这个皇帝,别说是你们,就连你们身后的蔡京和梁师成,都不敢在樊楼、在赵元奴面前随便撒野。
所以,蔡貌和梁秉聪郁闷,很郁闷,他们只能看着蔡仍在心里不愤的想道:“不就长得精神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送走了蔡貌和梁秉聪之后,赵元奴很高兴,她觉得她帮到了蔡仍。
赵元奴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蔡仍要是还不知道赵元奴的心意,那蔡仍的情商也太堪忧了。
蔡仍一把抱起赵元奴。
赵元奴见状,欲拒还迎的推了蔡仍一把,软语道:“公子不可以。”
箭在弦上,岂能不发?
蔡仍低下头用嘴阻止赵元奴再说下去,然后一边激烈的吻着赵元奴、一边抱着赵元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赵元奴的香塌旁。
一向性急不懂情调的蔡仍,哪能再等半刻,他直接就将赵元奴放到床上,然后恶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
云散雨歇。
蔡仍搂着香汗淋漓和满脸潮红的赵元奴,说道:“你愿意跟我走嘛,离开樊楼?”
赵元奴没想到,蔡仍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她问:“公子要为奴家赎身?”
蔡仍很希望这时候能有根烟!
只可惜,这只是蔡仍的奢求,在这个时代怎么可能会有烟。
退一步说,就算真有烟,蔡仍也绝不会再吸了。
跟上一世需要透支生命才能生存不同,这一世蔡仍可是有远大的抱负的,怎么能不注意经营自己的身体?
所以,蔡仍抚摸着赵元奴如锦缎般的后背一边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一边道:“你只说愿不愿跟我走就行了,怎么带你离开樊楼,那是我的事。”
赵元奴听言,沉默了。
蔡仍见状,道:“既然你舍不得你现在的生活,那咱们的缘分就到这了,以后我不会再来见你了。”
说起来,蔡仍挺渣的,得手了以后才跟赵元奴说你不愿意跟我走咱俩就结束吧,而不是事先就跟赵元奴说清楚让赵元奴那时做选择,这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是君子。
当然,蔡仍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他这么干了之后,哪怕赵元奴不愿意跟他走,他不能永远拥有赵元奴,至少也是曾经拥有过,总比吃不着狐狸惹一身骚要强得多。
总之,蔡仍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务实,不愿吃亏,渣。
蔡仍真不只是说说而已,言毕,他就开始穿衣服,大有穿好衣服就离开的意思。
见蔡仍准备提上裤子就不认账,赵元奴急了,她一把抱住蔡仍,道:“奴家没说不愿意啊!”
蔡仍听言,慢慢放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回过身搂住赵元奴,问道:“你愿意跟我走?”
赵元奴嘟起她的小嘴,道:“这么大的事,公子总得容奴家好好想一想嘛。”
蔡仍道:“我不是逼你,而是我真接受不了我的女人在青楼里迎来送往,所以,要么你就永远属于我,要么我就长痛不如短痛。”
这毕竟是封建社会,不是后世那些女人天天嚷嚷着女权的社会,因此,蔡仍的想法,赵元奴不难接受,赵元奴只是一时之间还下不了这个决心,她道:“公子怎么把奴家带出樊楼,妈妈是绝不会同意奴家赎身的,哪怕奴家将奴家的钱全都给妈妈。”
蔡仍道:“只要你答应就行,其它的事,全都有我……”
说话间,蔡仍就又将赵元奴推到在床上……
……
一日后。
梁师成六十大寿。
满朝文武有近三分之一去了梁师成在城西昭德坊的宅地去给梁师成拜寿,而蔡仍也在其中。
现如今的北宋王朝可谓是党派林立——除了历史遗留下来的新旧两党以外,现在又多了不少党派。
像草头客,是指那些趋奉蔡京、蔡攸父子的朝臣——“蔡”字,就是草字头。
像立里客,是指那些趋奉童贯的朝臣——“童”字,是由“立”和“里”组成。
像木脚客,是指那些趋奉梁师臣的朝臣——“梁”字,底下一个“木”脚。
造成这样的原因有很多。
其中最大的原因还是来自于皇帝赵佶。
当初,为了削弱蔡京的相权彰显他自己的皇权,赵佶将本来已经被蔡京打死了的旧党又重新启用了,然后又接连扶植了童贯、梁师成、王黼等人来分蔡京的权。
公平的说,对此,得从正反两方面来说。
正的一方面,赵佶通过这种手段,的确彰显了他的皇权,控制住了包括蔡京在内的所有朝臣,使其统治地位无可撼动。
而反的一方面,赵佶这么做,无疑是在内耗,这使得北宋王朝停止发展不说,也为北宋王朝的灭亡埋下了伏笔。
今日,梁师成大寿,来得几乎全都是木脚客。
在这数量庞大的木脚客中,有两人最为显眼。
这两人中的一个就是现任尚书左丞、中书侍郎、特进、少宰(右宰相)的王黼。
王黼,可以说是现在的政治明星,前途无量的那种。
他由通议大夫超晋八阶,被任命为宰相。
这是大宋开国以来前所未有的。
另外,赵佶赐给他城西的府第(就在梁师成府第的边上),他迁居那天,以教坊乐为先导,所需的东西,全都取于官府。
所有人都知道,王黼是现在最受恩宠的人。
甚至已有风声传出来,说用不了多久王黼就会取代蔡京执掌大宋这个国家。
另一个就更厉害了,他就是当今太子赵桓,也就是历史上给汉人带来最大耻辱的宋钦宗。
连赵桓和王黼都给梁师成祝寿,可见梁师成现如今的地位有多高、势力有多大。
所有人都在看着意气风发的梁师成、储君赵桓、如日中天的王黼,只有蔡仍在看远处的一个女人——一个端庄、秀丽又美艳动人的女人。
……
………………………………
第四十八章 太子妃
…
如果评选中国最凄惨的皇后,宋钦宗赵桓的仁怀皇后朱琏一定能入选其中。
赵桓当上皇帝之前,虽然贵为太子,但因为他的生母死得太早,没有人帮扶,以至于他的太子之位一直不稳,进而导致赵桓一直得夹着尾巴做人。
赵桓这个太子都这样了,朱琏这个太子妃自然就更得小心谨慎做人了。
好不容易朱琏熬到了赵桓当上皇帝,她成为皇后。
可紧接着就是金军南下。
仅仅一年多时间,靖康之耻就爆发了,朱琏跟无数赵氏宗室、无数可怜女人一块被金人掳去了北方。
朱琏大宋皇后的身份,丝毫都没让她受到优待,反倒是因为她年轻貌美、因为她身份高贵,而经常受到金兵调戏。
好不容易熬到了金国当时的京师会宁府,金人又举行了献俘仪式,命令赵佶、赵桓二帝及其郑皇后、朱琏二后都穿上金人百姓穿的服装,头缠帕头,身披羊裘,后妃和宗室等人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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