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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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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又继续道:“还有,你喜欢我?早干什么去了?两年前你答应这桩婚事,咱们的孩子都能满地走了。现在答应?告诉你,晚了!明白告诉你吧,前些日子,我都是在敷衍你。为的就是今天出这一口恶气!告诉你,我崔二郎,不但现在不会娶你,这辈子都不会娶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给我滚!”

    “……”

    饶是手握天下最大的钱庄,饶是见惯了无数大风大浪,曹月婵还是被崔耕的骤然翻脸,弄得手足无措,无言以对。

    崔耕得理不饶人,又狠狠捅了一刀,道:“本官告诉你,回去把聚丰隆账目的算好了,该给本官多少钱,就给本官多少钱。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俩再不相干。”

    曹月婵脸色惨白如纸,崔耕的每一字一句话,如一把尖刀般剜进了她的心里,痛得她哽咽起来,“二郎……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崔耕嘴一撇,道:“真的不能再真了,要不要本官发个誓给你看看?”

    “那倒是不用。”一滴滴泪水,顺着佳人的腮边滑落,“我想过自己会输,却没想到会输的这么惨。好,终归是相识一场,妾身就就祝你和卢娘子白头偕老。”

    “不!你高看了自己,也高看了卢若兰!”

    崔耕扭头看向卢若兰,道:“曹月婵,本官看不上,但你卢若兰,本官同样也看不上。哼哼,你有什么啊?瘦的跟竹竿子似的,却偏偏自诩美若天仙。每次见到你,我发现都会换一个发式,每次见到你,我发现你都会换一套衣裳。显摆你家境好,是吧?妈的,丑人多作怪!”

    “什么?我丑?”卢若兰长这么大,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丑字联系到一块儿,满脸地不可置信。

    崔耕揶揄道:“你不光丑,脑子也不好使,听风就是雨。本官算什么博陵崔氏子弟?那都是市井传言。也只有你卢若兰这猪脑子,才会信以为真。”

    卢若兰争辩道:“可是……”

    “没啥可是的!”崔耕大手一摆,道:“你以为自己光是丑和笨吗?告诉你,你最大的缺点,就是自以为是。哼,直到现在,都不肯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凭你这破脾气,哪怕是大周的公主我也不稀……”

    啪!

    卢若兰实在听不下去了,猛地一拍几案,冷笑道:“崔县令,你说够了没有?”

    崔耕自知理亏,缩了缩脖子,道:“呃……基本上说完了。”

    “你说完了,那妾身也说两句。”卢若兰强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冷冷道,“妾身说过要嫁你吗?崔县令倒是自我感觉良好哩。”

    崔耕道:“既然小娘子并无此意,那咱们从此……”

    卢若兰俏脸一沉,道:“崔县令不必与妾身撇清关系,咱们本身就没有任何关系!好了,天色已晚,妾身也该休息了,崔县令你请吧。”

    ……

    ……

    回到县衙之内,顾不得打理心情,赶紧将宋根海、周兴、姚度、陈三和和封常清找来,商议大事。

    雍光就不必叫来了,虽说相处融洽,但双方的关系远没到心腹铁杆的程度。

    当着心腹众人面,他慎重其事地将徐敬业的事情和盘托出之后,一时间所有人都知道此事的严重性,面色凝重无比。

    唯有周兴往轻笑一声,道:“怎么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现在徐敬业的案子还没发,就算真的发了,也未必没有转机。”

    “什么意思?”人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周兴意味深长道:“崔县令是谁的人?博陵崔氏,狄丞相、上官舍人,就是武三思和武承嗣都帮他说过好话。你们说,若是这些大佬知道了此事,会如何反应呢?”

    封常清揣测道:“所以,若是王弘义进了长安或者洛阳,人人都会捧着王弘义,怕他攀扯自己。但是在进长安之前……他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杀!”

    “正是如此。所以,现在最该怕的,不是咱们,而是王弘义!只要提前杀了他,就一了百了。除了那帮酷吏,没人会想着给他伸冤报仇。”

    有了周兴这么一鼓动,大家的士气顿时提升了许多。

    王弘义于孟神爽不同,他是大周正儿八经的侍御史,杀他就跟谋反差不多。除了混不吝的封常清,和死过一次的周兴,谁心里不是有点打鼓?

    当即,崔耕传下命令,姚度和陈三和一组,前往泉州通知崔耕、宋根海、和姚度的家人尽快出海,以防不测。

    周兴则坐镇江都县衙,随时准备应变。

    崔耕则带着宋根海、封常清,一起去见骆宾王,商议如何杀王弘义,抢回徐敬业的大事。

    ……

    ……

    翌日傍晚,**县外四十里,鹿桥镇。

    车辚辚,马萧萧,一支队伍缓缓进了镇子。

    这支队伍粗略估计能有两三百号人,赶着几十辆大车。每辆车都以黑布包裹,车辙甚深,不知那布幔下藏着什么好货。

    为首一人,看年纪在三十岁上下,中等身材,相貌普通,唯有一双眼睛又明又亮。

    他刚一进镇子,就被七八个伙计打扮的人拦住了去路。

    “天都要黑了,这位老客别往前走了,错过了宿头,可就得露宿荒郊哩。”

    “来我们东升客栈住吧,体面干净,价钱还不贵。”

    “你就拉倒吧!人家那么多人,你们东升客栈住的下吗?不客气地说,在咱们鹿桥镇,也只有我们鑫盛客栈,才能招待得下这么多人。”

    “诶,我说张七郎,你说话亏心不亏心啊,我们聚财客栈不比你们鑫盛客栈小吧?再说了,我们客栈就在镇子边上,出入非常方便,你们比得了吗?”

    一句“出入方便”,引动了那个壮汉的心思。略微谈了几句之后,就跟着那伙计到了聚财客栈。

    聚财客栈果然不小,不仅招待这两百人有富裕,还有不少外地的客商。

    那壮汉自称叫侯刚,要了几个院落,住了下来。不过,他们渴了饮河水,饿了吃自带的干粮,连马匹的粮草都有准备,从不要客栈任何吃食,哪怕是一滴水。

    聚财客栈只能赚个住宿钱,气的那伙计直想骂娘。

    与此同时,聚财客栈的另外一个院落中。

    崔耕道:“骆前辈,你肯定英国公是在这支队伍里边?”

    “错不了。”骆宾义笃定地道:“王弘义想玩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明着是让英国公从扬州上船,走大运河,直抵洛阳。暗中却押着英国公,从这里走扬子江,入渤海,在定州绕一个大圈子。”

    顿了顿,骆宾王又得意道:“他这套把戏瞒得了人,可瞒不了我!我就认准一件事,他王弘义在哪里,英国公就在哪里!”

    “骆前辈怎么知道王弘义在这支队伍里的?”

    “赶巧了,丽竞门中混有一个英国公以前的部属,这次出行,他也跟在其中。”

    听了这话,崔耕又是一阵犯嘀咕,妈的,怎么哪都有跟徐敬业的旧部属啊?

    他琢磨,骆宾王昨天说的一百五十七人,估摸着还是打着许多埋伏,还有隐瞒没报的人数。这俩老货鸡贼的很。

    跟他们牵扯在一起,就算渡过了这一关,崔耕还是觉得,相当于时刻背着一颗不知什么时候响的炸弹啊。

    正在崔耕胡思乱想之际,聚财客栈的掌柜王德海走了进来。

    据骆宾王介绍,这位掌柜也是徐敬业的暗桩,草!崔耕服了!

    掌柜愁眉苦脸地将侯刚不要食水的事情说了一遍,后叹了口气道:“下毒肯定是不成了,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趁夜突袭。到时候能不能救得了英国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还真是个问题。

    王弘义带的人可不少,那些车上也未必没有藏着甲胄,真硬拼起来,人家纵然不敌,还不会突围吗?

    骆宾王沉吟了半晌,道:“强攻总是下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清英国公在哪辆车上。只要把他救下来,王弘义的死活并不重要。你找个合适的机会,找一下秦五郎,让他想想办法……”

    “是。”

    大约过了一刻钟后,掌柜王德海回来禀报,道:“打听清楚了,英国公在甲申房,周围有二十四名精锐悍卒轮班看守着。”

    “这样啊……”骆宾王看向崔耕道:“崔县令,你饥饿的该如何破这个局?”

    崔耕微微一笑,冲骆宾王努努嘴,道:“骆前辈你心里都有定计了,干嘛还来考校我?这样,不如咱们一起说出来,看看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如何?”

    “呃,好吧!”骆宾王也很讨厌凡事被崔二郎看穿的这种感觉。
………………………………

第288章 小舅子驾到

    “明修栈道!”

    “暗度陈仓!”

    崔耕和骆宾王相顾一笑,达成了共识。

    当然了,戏法人人会变,但各有巧妙不同。这条计策该具体如何实施,还得仔细琢磨。二人各抒己见,互补所长,功夫不大,一个周密的计划就此诞生了。

    ……

    ……

    蹄声隆隆,一支盔明甲亮的骑兵飞驰而至,在聚财客栈前勒住了缰绳,翻身下马。

    为首一人看年纪不到四十岁,肤色黝黑,满面虬髯,眉如板刷,眼赛铜铃,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聚财客栈的伙计赶紧迎了上去,道:“各位官爷,小店客满,你们还请高升一步吧。”

    “客满了?”那黑大汉脸上泛起了一股狞笑,道:“客满了让他们腾地方也就是了。”

    伙计麻着胆子道:“不是……小店开的是买卖,总得分个先来后到不是?官爷您多担待……”

    “去你妈的,哪那么多废话?”

    黑大汉抄起马鞭,冲着伙计劈头盖脸地抽了过来,道:“先来后到?先来后到?爷爷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先来后到!”

    “哎呦,哎呦,哎哟呦~~”

    伙计发出一声声惨叫,脸上迅速泛起了几道血印子。

    掌柜赶紧带着几个伙计迎了出来,连连道歉,好话说尽。

    但是,黑大汉油盐不进,依然坚持要求客人腾地方。无奈之下,掌柜的也只能宣布房钱全免,让那些散客全部搬。

    可这支骑兵有一百多号呢,就算把散客们的房子们全占了,依旧住不下。

    最终,黑大汉将主意打到了侯刚的那支押囚队伍上。

    掌柜的这回可倒了血霉了,两边传话,双方都不肯退让,甚至把他当成了出气筒。

    聚财客栈里的十几个伙计更倒霉,那黑大汉嚣张跋扈之极,稍一不满,就拿鞭子抽人,每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侯刚见不是事,直接走上前来,沉声道:“不知这位官爷姓字名谁,官居何职啊?”

    黑大汉轻哼一声,道:“不怕告诉你,本官乃扬州大都督府果毅校尉孟元常!”

    “孟元常?没听说过。”侯刚摇了摇头。

    黑大汉胸脯一拔,傲然道:“没听说过本官不要紧,你可听说过张刺史新纳的小妾孟莲儿?告诉你,那是我亲妹子。”

    侯刚疑惑道:“孟莲儿不是一个妓子吗?听说她八岁那年就被家里人给卖给陈三娘了,怎么……”

    “嗯,对啊!”孟元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当初我爹娘就把莲儿卖了,按说她跟我没多大关系了。但她现在不是攀上高枝了吗?那我就得把这门亲戚给续上,要不然也当不上这果毅都尉啊。怎么的,不行吗?”

    侯刚被他的无耻震得一愣一愣的,只得干笑摇头道:“行,当然行。在下的意思是,我们这队伍的人和货太多,搬起家来不方便。要不……孟都尉开开恩,高升一步,去别地投宿?”

    “哦,你小子的意思是说,你们不方便搬家啊……”

    说着话,孟元常说变脸就变脸,张嘴斥道:“那关老子屁事!一句话,你是搬还是不搬吧?乖乖搬家,算你们有眼色。要是执迷不悟的话,儿郎们!”

    “有!”众骑兵山呼道。

    “给本都尉将他们打出去,真出了什么漏子,我妹夫顶着!”

    “喏!”

    那帮士兵毫无顾忌地抽出腰刀,齐往上闯。

    这下,侯刚顿觉为难了。

    要是真碰上什么正儿八经的官员,他总有话搪塞下去。但很明显,这孟元常就是一个混人,丝毫不讲道理啊!

    为了这么点小事儿跟大都督府的府兵硬拼一场,那也太不划算了!

    没办法,此次任务艰巨而且重要,出不得半点纰漏,所以他只得暂时忍让了,“好吧,我看您这边还有二三十人没有安排住宿,这样,在下给孟都尉腾出俩院子来!”

    孰料,孟元常得理不饶人,道:“要是你刚才也这么知情识趣的,本官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现在服软,晚了!告诉你,姓侯的,今天你们这伙子人都得搬走,一个也不能留!”

    作为丽竞门的人,向来都是侯刚欺负别人,哪里会像今天这般受气受辱?

    孟元常这狗杀才简直欺人太甚!

    侯刚忍耐到了极限,寒声道:“孟都尉,你以为我等真是普通商贾?”

    “就算你们是官又怎么样?”孟元常满不在乎道:“整个扬州,乃至淮南道,就没有我妹夫摆不平的事儿!在淮南道,你官再大,能大得过我妹夫?他乃扬州大都督府长史,督七州军政。又兼着扬州刺史。呵呵,你算老几?”

    “那可不一定!孟都尉,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话,侯刚从袖兜中掏出一面金牌,四周花纹繁复,中间四个大字在火光照耀下皑皑生辉。

    孟元常大黑脑袋一晃,道:“这是啥?”

    “上面有字儿,你看不清楚?”

    孟元常理直气壮地道:“俺不认字儿!”

    侯刚:“……”

    妈的,真是碰到浑人了!

    侯刚被这个奇葩气得一阵无语,只得耐心解释道:“我乃丽竞门副总管,因无朝廷官职,陛下特赐金牌一面,以慑宵小!孟都尉,你确定你要违抗陛下的旨意?”

    “啥?陛……陛下?”

    霎时间,孟元常脸上的倨傲之色消失,变脸之快让侯刚咋舌,只见这厮赔笑道:“敢情您是丽竞门的侯总管啊。孟某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真金当黄铜。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小的一般见识,俺……俺给您赔罪了!”

    咚咚咚~~

    这黑厮也真能拉的下脸来,马上就推金山倒玉柱,连磕了几个响头!

    侯刚拿这浑人还真没啥好办法,摆了摆手,道:“行了,起来吧。不知者不怪,本总管可以既往不咎。”

    “谢侯总管。”

    本来侯刚以为,孟元常起身之后,就会主动告辞。

    没想到的是,人家孟元常非但没走,反而主动往前凑合。

    他满脸都是讨好的笑意,“侯总管,咱们这可真是不打不相识。这样吧,今天晚上,在下摆上一桌酒宴,我们哥俩好好的喝一顿,不醉不归。”

    侯刚婉言谢绝道:“不好意思,本总管重责在身,不敢饮酒。”

    “那咱们不喝酒光吃菜总可以吧?我再找上几个美貌的小娘子,给侯总管好好地解解乏。”

    “多谢孟总管的好意,本官心领了。”

    接连被两次拒绝,孟元常的脸上可挂不住了,干笑道:“看来侯总管还是在记恨本官啊!”

    “不是,孟都尉误会了!”侯刚摇头道。

    孟元常大手一挥,道:“既然不忌恨,那啥也别说了,我都明白!这事不怪您,当然了,也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

    说着话,孟元常猛然转身,举起马鞭,冲着掌柜的和伙计们劈头盖脸地抽去,道:“就怪你们这帮狗日的!侯总管在这的事儿,你们怎么咋不提前告诉我?”

    掌柜的和伙计们遭了无妄之灾,既不敢还手,也不敢争辩,只能是抱头鼠窜!

    侯刚明白,这孟元常看似迁怒掌柜的和伙计,实则有隐隐对自己示威之意。

    他有重任在身,不愿意节外生枝,当即也不阻拦,笑吟吟地看着孟元常撒野。

    嗯?

    可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不对了。

    孟元常正似有意似无意地将伙计们赶往甲申房的方向。甲申房里,囚的可是徐敬业!

    于此同时,他还察觉到孟元常身后那几十名骑兵,也慢慢地向那个小院靠拢!

    难道这姓孟的是为了徐敬业来的?

    眼瞅着伙计们统统跑进了甲申房的小院内!

    侯刚赶紧叫道道:“且慢!”

    他紧走几步,双臂一伸,拦住了孟元常的去路。

    孟元常牛眼圆翻,阴阳怪气道:“本官打几个客栈的伙计你也要管?侯总管,就算你有陛下所赐的金牌,也管的也太宽了吧?”

    侯刚正色道:“你跟伙计们的事儿本总管不管,可是有一节,这个小院被我包下来了,你不能进去。”

    “放屁!那些伙计都躲到里面去了,本官不进去,怎么找得着人?姓侯的,你给我闪开!”

    “本总管要是不闪开呢?”

    侯刚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陡然增高。

    霎时间,从甲申房所在小院中冲出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

    与此同时,随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其他院落中也冲出了一支支盔甲鲜明队伍,在小院前集结!

    孟元常冷笑道:“姓侯的,你真要为了几个伙计,和本官动武?”

    “得了吧!”侯刚讽笑道:“本总管要是现在还看不透你的把戏,那也没脸当丽竞门副总管了。明说了吧,你是不是为甲申房的人犯来的?”

    孟元常神色凛然,沉声道:“既然被侯总管识破了,本官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咱们摊开了讲,不知什么条件,侯总管才肯放人?”

    “除非本总管和我身后这一百多兄弟死了!”

    “那就是没得谈了!”孟元常大手一挥,喝道:“动手!”

    紧接着

    “啊!”

    “哎呦!”

    “救命啊!”

    惨叫之声不断响起,最关键的是,不是来自院外,而是来自院内!

    侯刚脸色骤然一变,瞬间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人家真正的杀招,不是这些盔甲鲜明的府兵,而是跑进去的十几个伙计。

    换言之,自己上当了!

    不过,侯刚马上就冷静了下来。

    幸好,对于出现这种情况,丽竞门早有预案!

    他高声道:“王御史,卑职无能,还请您出来主持大局!”

    崔耕听了这话,陡然心中一惊,这种情况下,王弘义现身还有什么意义?

    难道说……王弘义还有什么出乎自己和骆宾王预料的大杀招?
………………………………

第289章 苍天厚爱谁

    “也好。”

    随着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有一甲士越众而出。

    待他把头盔摘下,又取下了几缕假胡子,这正是王弘义啊!

    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对孟元常道:“如果本官没料错的话,这么大的事儿,应该是崔县令在主持大局吧?事已至此,不妨把他请出来与本御史一会,有些话也好当面说个清楚。”

    崔耕当下也不在矫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冷笑道:“王御史好高明的手段啊,险些就弄得本官死无葬身之地。”

    王弘义伸出了两根手指,道:“崔县令这话有两个错处,其一,不是本御史手段高明,而是崔县令行事不谨。当初裴县令对那些甘宁后人提出质疑之后,你要是早作安排,也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其二呢?”这个节骨眼儿上,崔耕居然还跟人请教上了。

    “其二,不是本御史‘险些弄得你死无葬身’之地,而是你现在就死无葬身之地!嘿嘿,你真的以为,用上这些雕虫小计,就能将徐敬业救走了吗?简直白日做梦!”

    崔耕心里一个咯噔,顿生不祥。

    只见王弘义挥了挥手,喊道:“闪开一条道路,让崔县令的人出来!”

    “喏!”

    那些伙计们救了人之后,还是被赌在了小院内。

    直到现在,他们才押着一个光头汉子走出了门外。

    崔耕虽认不得此人,但有些徐敬业的旧属已经惊呼出声道:“徐阿旺”!

    徐阿旺就是那些“甘宁后人”之一,当初丽竞门首先撬开了他的嘴,才得知了徐敬业的真实身份。

    王弘义得意地道:“不错,他是徐阿旺,不是徐敬业!明白告诉崔县令吧,这次本官为送徐敬业上京,派出的不是两支队伍,而是三支!”

    “最后一支队伍在哪?”崔耕不耻下问起来。

    王弘义也大方地回答道:“呵呵,告诉你也无妨。走的也是大运河,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只雇了一艘小船。”

    这句话如同寒冬腊月一盆凉水兜头而下,霎时间,崔耕是从心里凉到了心外。

    大运河上的小船多得如同过江之鲫,又是提前走了一天,根本就没法查啊!

    恐怕用不了几天,徐敬业就会被押入洛阳城了!

    王弘义似乎很享受崔耕计策失败后的失魂落魄,哈哈大笑道:“崔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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