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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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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四的胖脸上却露出了莫名的笑意,道:“索拿进京?然后呢?王御史以为朝中的大臣们会因为几名府兵,将赛休伦怎么样吗?”

    “呃……”

    王助当然明白,要让朝中那帮软蛋冒着两国开战的风险,把赛修伦宰了为府兵偿命,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儿。

    他恨恨地气道:“哪怕不能偿命,就算让这个飞扬跋扈的家伙吃点苦头,也能出口恶气啊!在我大周境内,在我大周官员面前堂而皇之地杀人,简直…简直是丧权辱国啊!”

    刘老四老神在在地道:“让他点吃苦头?那倒是好办的很。”

    “此言怎讲?刘内侍。”王助急问道。

    刘老四顾左右而言他,道:“当初二郎……也就是崔长史,给某家讲过一个笑话哩,不知王御史想不想听?”

    “还请刘给事快快道来。”

    刘老四故意抬高了声音,道:“话说有个猎人去和朋友打赌,自己比狗熊厉害。于是上山和狗熊较量,不敌。被熊摁到在地,扒下裤子捅了他的后门。那人不服,再去,又被狗熊爽了一次。等他第三次再去的时侯,那狗熊说,我算是服了,你他妈的到底是挑战来了,还是找操来了?”

    崔耕的原版可不是这个,刘老四乃是化用,精华全在最后一句。突厥人赛沐超第一次与崔耕比试失败,如今第二次他爹赛修伦又来找场子,整好与这个故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与他们随行的府兵们顿时会意,霎时,同仇敌忾地齐声高喊道:“哈哈,刘给事说得好,你是挑战来了啊,还是找操来了!”

    “你找死!”

    赛修伦当然知道他娘在指桑骂槐,说得就是自己。当即拨转马头,手持弯刀,冲着刘老四就冲了过来。

    但那些府兵早有准备,登时有五骑飞出,刀光闪闪,直袭赛休伦的面门!

    “好胆,够刺杀我们大周钦差?”

    “混蛋突厥人,刘大人可是陛下近侍,安敢胡来?”

    “弟兄们一起保护刘内侍!”

    双拳难敌四腿,好汉架不住人多。

    饶是赛修伦再怎么骁勇,单枪匹马又哪里是几百府兵的对手?

    要不是孙彦高努力弹压,赛休伦说不定就得吃一个大亏。

    赛修伦不愿吃这眼前亏,摁住心头的忿忿,恨恨说道:“你们这些中原人就是会惩口舌之利,等见了姓崔的,有你们哭的时候!”

    “那可不尽然。”刘老四往前面一指,道:“看见没有,前面城门上几个大字写的清清楚楚黄城村!”

    “不过就是一个破城小村,有何好炫耀的?”赛修伦不屑道。

    刘老四笑眯眯道:“赛修伦,你现在要是掉头就走,算你的运气。如若不然的话……”

    赛修伦道:“我今日就要进村会一会崔二郎,我偏不不掉头走,那又怎样?”

    “非见我家二郎兄弟不可?”

    刘老四沉吟了一下,随后和王助对视一眼,不迭大笑道:“哈哈,那到时候就要让你也尝尝那个猎人的滋味!”

    “妈的,你是说本使节是来找操的?”

    赛修伦一想起刚才刘老四讲得笑话,瞬间气爆了!
………………………………

第322章 光烈有主张

    此行前往黄城村的,除了两百府兵,还有定州刺史孙彦高为首的定州官员,以及定州十余名地方耆老,更有二十多个突厥人组成的使团。

    如此庞大的一支队伍,自然还没到黄城村,就早早引起了博陵崔氏的注意。

    轰隆隆~~

    一支五十余人的骑兵陡然从黄城村的城门中冲出。

    为首一人,面相凶恶体赛蛮牛,头顶金翅盔身着明光铠,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真似楚霸王再世,不亚于张翼德复生!

    来人正是封常清!

    他一边挥鞭纵马一边声似虎啸,大喝一声:“对面是什么人?”

    吁~~

    李夏勒住了缰绳,高声回道:“本官乃定州司马李夏是也,这位是定州刺史孙大人,快快通知崔二郎及博陵崔氏众人,速速前来相迎!”

    封常清一听对方自报家门,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道:“原来是一直卧病在床,迟迟不肯见我家大人的定州刺史呐?终于来了哈!”

    孙彦高当然听出了这浑汉的话里有话和冷嘲热讽,心中顿时不爽,一个厮杀汉也敢挖苦本刺史?真是好胆!

    当即,他面色微沉,摆手喝道:“罗嗦什么,快点让崔耕出来迎接本刺史!”

    封常清也不下马拜见孙彦高,就在马上呆着,一边把玩着马鞭,一边摇头道:“这个么……在下恕难从命!”

    孙彦高面色顿变,奇道:“放肆,你说什么?”

    封常清不慌不忙道:“孙刺史今天如此声势浩大地来黄城村,不是来请我家崔长史上任的吗?既如此,当然就得您自己主动拜见,哪有我家大人出门相迎的道理?想当年刘备三顾茅庐请得诸葛亮出山,今日孙刺史率定州文武官员来黄城村,请我家大人上任履新,也方显刺史大人您礼贤下士嘛!”

    “放屁,他崔二郎何德何能,也敢配跟诸葛孔明相提并论?你还真给你家主子脸上贴金啊!”

    孙彦高勃然大怒道:“什么本官来请崔耕上任履新?今日,本官是带突厥的赛修伦特使来见崔二郎,本官不过是相陪同行而已。你别搞混了!”

    刘老四是崔耕安排的,王助身旁那个之前提醒吱声儿的小厮,则是被吉顼收买的。

    至于这个劳什子突厥使节赛休伦,完全是个意外。

    封常清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摇头道:“哦,那不好意思,在下更是不能通禀我家长史大人了。”

    “你……”孙彦高被眼前这个浑人给气得没话说了。

    倒是范光烈出来问道:“为何不能通禀?”

    封常清道:“你想啊,我家大人既然还没上任,那就是一名五品闲置散官而已。散官私自结交外邦使节,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妥,大大不妥啊!”

    孙范光烈看出了崔耕这是有意刁难,嘴角微微噙起,冷笑道:“这有何难?孙刺史可以给崔耕一道手令,允许他见突厥使节,不就可以避了私自结交外邦使节的嫌了吗?”

    “手令?”封常清不屑地耸耸肩,笑道:“孙刺史有什么资格给我家大人发手令?莫忘了,我家人如今还没上任定州长史一职,不过一闲散官员而已。莫非孙刺史自以为,普天下五品以下的散官,都得听您的调遣不成?啧啧,一州刺史却要行吏部尚书之权,真是好大的一张狗脸!”

    “你…混账…”

    孙彦高又气又恼,可又发不出火来。因为对面这个厮杀汉讲得都是实情啊,崔耕只要没上任,就不算自己的佐官,自己是无权调令他的。

    他也算是听明白过来了,这个浑汉是非逼着自己给崔二郎低头不可啊!

    他素来就没啥急智,被人呛住了,斜眼瞥向了自己的狗头军师范光烈,抱以求助的眼神。

    范光烈给了他一个稳心的眼神,道:“呵呵,这位将军真是好辩才,敢问高姓大名?”

    “某家不敢称将军二字,我乃封常清!”

    “哦,封常清?既然不是行伍将校,又非博陵崔氏的人了?”说着话,他突然面色一沉,厉声道:“封常清,依大周律,民间私藏私藏铠甲达三领者,绞。不足三领者,杖五十!你一介平民百姓,竟敢身穿全套的明光铠,该当何罪?”

    “对啊!”孙彦高顿时对范光烈服得五体投地,恍然大悟道,“封常清,你若回去乖乖劝崔耕出迎,本刺史还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不然,这五十板子下去……你再皮糙肉厚也恐有性命之忧啊!”

    在他们看来,封常清这厮就是崔二郎的家奴,一个还没履任的定州长史,居然给家奴淘换一身铠甲,可算是抓住了把柄。

    谁知封常清不急不慌,龇牙笑道:“恐怕又要让孙刺史失望了,不错,朝廷是不允许民间蓄甲。但谁告诉您,某家是平民百姓呢?”

    “那你是……”

    “某家秩七品宣义郎!”

    “……”

    这回不光是孙彦高,连范光烈都傻眼了!

    冒充官员乃是的重罪,在在这么多人面前,封常清总不至于撒谎。他范光烈为孙彦高鞍前马后效力这么多年,也不过是定州录事参军而已,秩七品。崔耕随随便便一个家奴就是七品,这尼玛还有天理吗?

    他心思电转,又找了个由头质问道:“宣义郎又怎样?不过是七品文散官!你穿明光铠还不是逾制吗?”

    “那也不尽然。”封常清对答如流,道:“某在扬州时曾立下大功,此铠甲乃扬州张潜刺史亲手所赐,有何不妥?”

    “……”

    范光烈再次语塞,封常清还真是滑不溜手啊,这可咋办?难道真要让孙彦高亲自相请崔二郎,低头认错?

    诶,有办法了!

    当即,范光烈微微叹了口气,一副服软认输的模样,道:“那还请封大人头前带路,就由范某代我家孙刺史,入村去请崔长史吧!”

    “唔,那也成,不过你这小小录事参军去请我家大人,某家可不好保证他愿不愿意出来!”

    “呃……有劳了。”范光烈听得肺都快气炸了,尼玛,我这堂堂定州刺史的心腹幕僚,堂堂的七品录事参军,你这厮杀汉居然口出狂言,还小小录事参军?你不也才是个七品宣义郎吗?

    范光烈压着火,随着封常清进了黄城村,功夫不大,就被引入了一个颇为素雅的大厅内。

    但见正中央一老一少相对而坐,旁边还有十数人侧坐相陪。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个人。一个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风度翩翩,满身儒雅之气。

    还有一个面若厉鬼,渊岳峙,气势迫人。

    范光烈是定州的地头蛇,他当然认得那位老者就是博陵崔氏的族长,从户部尚书任上退下来的崔挹。

    对于崔挹,无论是昔日的老尚书,还是如今的博陵崔氏族长,他都得罪不起。于是躬身上前,下拜道:“下官参见崔大夫。”

    崔挹虽然是致仕退休了,但散官金紫光禄大夫的品秩还在,所以有此称呼。

    “原来是范参军啊,倒是稀客,哈哈,快快请起。”崔挹笑吟吟地道,“范参军一向公务繁忙,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呢?”

    范光烈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下官是受孙刺史所托,请崔长史上任的。”

    崔耕嘴角微翘,脸上似笑非笑地道:“本官就是崔耕。哦?莫非孙刺史的病好了?”

    范光烈道:“好了,完全好了,还请崔长史把吏部公文交给在下,由孙刺史用印。用完印,便算履完新。崔大人随时都可以走马上任了!”

    崔耕摇了摇头,轻笑道:“说病就病,说好就好,这位孙刺史的病,还真是随心所欲啊!”

    范光烈当然知崔耕哪里会这么轻易答应?于是牙一咬,心一横,道:“往昔崔长史和孙刺史多有误会,千错万错,都是下官从中挑拨之错。在这,我向崔大人陪不是了。”

    言毕,他跪倒在地,连磕几个响头。

    他也真卖力气,很快就额头上鲜血淋漓。看那意思,崔耕要是不松口,那就真能磕死在当场!

    范光烈尽管**疼痛难忍,心中却不由得一阵得意。他心中暗忖道,崔二郎啊崔二郎,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脸的!今天范某人就这么不要脸了,你还能不就范?若真当场逼死了一州参军,你崔二郎恐怕也很难独善其身吧?我今天就这么不要脸了,我看你答应不答应!

    而且,范光烈心里还有小心思,因为今天邀请崔耕上任的事儿只有他范光烈一人,而不是孙彦高。只要过了今天这一关,他完全可以让孙彦高来个翻脸不认账。到时候,崔二郎还是打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咚咚咚~

    范光烈这头还继续磕着。

    眼见这家伙磕得差不多了,崔耕突然笑道:“啊?原来我与孙刺史是误会啊?敢情儿都是范参军在暗中挑拨啊?行,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官也就不计较了。”

    范光烈闻言大喜,道:“那崔大人上任的事儿?”

    “当然没问题。但是……”崔耕突然抚额,口气有些慵懒地说道,“但是本官身染足疾,不良于行,恐怕还要向孙刺史请几天假哩。”

    “你……”范光烈好悬没气死,心说合着老子这么多头白磕了啊,他怒道:“足疾?崔长史如此虚言狡辩,莫非是把天下人当傻子么?”

    “范参军慎言。”崔挹突地脸色一沉,道:“崔贤侄的病,乃老夫亲眼所见。老夫这个金紫光禄大夫,堂堂的博陵崔氏族长,还能替他扯谎作假不成?”

    范光烈:“不敢,不敢……崔大夫言重了!”

    “还有我!”旁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的声音响起。

    范光烈奇问道:“你是谁?”

    “范阳卢氏……卢沐月。”

    紧接着又有一声清亮:“还有我,荥阳郑氏……郑巧莲。”

    “太原王氏……王美凤。”

    范光烈听完这些人的自报家门,后背的汗已经滚滚而下!

    五姓七望中来了四姓五望!

    任何一家,都不是他范光烈可以捋其虎须的。

    别说他们作证崔耕有足疾,就算他们说崔耕的腿这两天瘸了,他也得信啊,也不得不信啊!

    不然和五姓七望死磕?为了孙彦高这蠢货,肯定划不来啊!

    好吧,这个哑巴亏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了。他站起身来,拱拱手冷笑道:“呵呵,崔大人也别太得意,范某请不动你,自有人能请得了你!告辞!”

    范光烈自讨没趣,拂袖离去!

    他气呼呼地出了黄城村,冲孙彦高摇了摇头,言下之意,事儿没办成!

    随后,他对赛修伦说道:“赛特使,崔二郎架子太大,说不想见您啊!”

    “这就是你们中原人的待客之道吗?”赛修伦勃然大怒,“我乃堂堂突厥使节,他一个五品官员焉敢如此放肆?”

    赛修伦本来就来黄城村为儿子报仇的,打得就来闹事的主意,现在一听范光烈这话,可算是找到闹事儿的由头了。

    倏地,他猛然一挥手,高喝道:“崔耕藐视本使节,就是侮辱我们的默咄大汗!是可忍孰不可忍?儿郎们,给我杀!”

    范光烈见状,心里大爽,故作大声地提醒孙彦高道:“刺史大人,突厥使节来我们定州受此大辱,全都是崔二郎一人之过!而且突厥使节的安危,事关两国邦交,万万不能让赛修伦使节在咱们定州出了纰漏啊!”

    孙彦高立马会意,连连称对,下令道:“呃……众定州府兵听令,保护突厥使节!”

    领兵的司马李夏尽管心里们郁闷无比,但也只得硬着头皮回道:“谨遵刺史大人号令!”

    范光烈见此情形,不由暗暗得意起来,如果博陵崔氏伤了突厥使节赛修伦,就可以找个借口治他们一个破坏两国邦交之罪。如果崔家息事宁人只挨打不还手的话,说不定得搭上数条崔氏族人的性命。无论怎样应对,崔二郎啊崔二郎,这个大亏你都算是吃定了!

    眼见着就要在博陵崔氏的祖地黄城村,展开一场厮杀!
………………………………

第323章 齐请崔二郎

    嗖!

    正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一箭西来,正中赛修伦的发辫!

    突厥人习惯头上梳满小辫子,地位高的人,以彩绸把这些小辫子并拢在一起,形成一条粗辫子。地位低的人则任由满头辫子披散开来。

    就是那么寸,这一箭西来,不偏不倚,不前不后,整好就插在了赛休伦头上那条粗辫的正中!

    就在赛休伦一愣之际……

    嗖~嗖!

    又是两道疾射!

    两只雕翎箭直射而出,插入了他的腋下。

    赛休伦穿的是窄袖圆领袍,本身并宽大。

    这下既射穿袍子,又不伤其皮肤,而且还是双箭齐发……

    此等旷世射艺,自然是出自封常清之手!

    就连突厥使团中都有突厥人暗暗惊呼,真乃神射啊!

    赛修伦稍当场吓了个亡魂皆冒,拨马就跑。

    他这一跑,突厥使团齐齐后退!

    封常清也不追赶,依旧张弓搭箭,不紧不慢地射着。

    他膂力甚强,手中这把弓也是特制的,直到赛修伦跑出了将近百丈,才把弓箭收起,嘿嘿一笑,遥遥喊道:“怎么样?赛特使还要打么?”

    打个屁啊?

    赛修伦都快哭了,什么时候汉人也有这么百分百中的神射之人了?汉人不该是嬴弱不堪的吗?

    他很清楚对付封常清这种神射手,要么躲在人家的射程之外,要么以巨盾保护。

    但现在哪找巨盾去?别说自己没有,就是孙彦高手下那帮府兵也不会出门带这帮玩意啊。

    但是输人不输阵啊,只见色厉内荏地喊道:“我乃突厥使节,你真敢伤我?”

    封常清大嘴一咧,不屑道““知道某家之前是干什么的吗?不过就是清源山上的山贼!张手五指令,拳手就要命。慢说你是突厥使者了,就是天王老子,某家也先杀了再说!”

    “大胆封常清,你若将突厥使节射杀了,就不担心牵连你的主子崔二郎?”范光烈攻心为上。

    封常清再次挽弓,冷笑道:“呵呵,要是顾忌我家大人,你觉得这突厥老狗还能活到现在?不过这老狗还敢在黄城村造次的话,某家不保证下一箭会不会射穿他的脖子!”

    言毕,封常清催马上前,挽弓搭箭,再次发箭。

    嗖嗖嗖……

    一弓三箭,快如流星,顷刻间,赛休伦身旁箭如雨下,不偏不倚,既有震慑之意,又没伤及他半分。

    赛休伦深怕封常清这厮一时手抖射偏了,愣是连动都不敢动,高声道:“住手!住手!先收起弓来,万事都好商量!”

    说实话,若是那二百府兵豁出性命不要来保护他,赛休伦也绝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封常清再厉害,也不可能做到一箭射杀二百人。

    但人心自有向背,即便有孙彦高和李夏的命令,也无人主动靠拢过来护卫赛修伦,更没有向封常清发动进攻,但是在磨洋工敷衍了事。

    赛修伦在来前残杀了三名府兵,这三名府兵可是他们的袍泽弟兄啊,唇亡齿寒,这些府兵恨不得赛修伦一箭射杀了此獠,哪里还会有心思保护他?

    赛修伦也明白对封常清来硬的,恐怕是不行了!

    他向封常清认怂之后,只能柿子捡软的捏,将怒火发向孙彦高,沉声道:“孙刺史,不管怎么说,本特使今天是一定要见到崔耕的。若是见不到他,等到了长安,本特使一定会面呈贵国女皇陛下,参你治下不力,让外邦使节受辱!到时候我敢保证,你乌纱绝对难保!”

    孙彦高一听赛修伦这突厥人把矛头对向了他,都快哭了,“突厥特使,这怨不得本刺史啊,他崔耕不出来,我也是没办法,对不?”

    “嗯?没办法?信不信本特使现在就转道前往长安,亲自面见贵国女皇陛下!到时候我除了要向贵国女皇陛下摘掉你的乌纱,还要砍掉你的脑袋!”赛修伦如今要与崔耕比试,只能恫吓要挟孙彦高了。

    “好吧,下官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孙彦高擦了擦额头的密汗,只得再次看向狗头军师范光烈,问道。“范参军,你有什么好提议么?”

    “我……”这位狗头军师也是标准的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眼下,的确是束手无策。

    最后,范光烈百思不得办法之后,讷讷半天,涨红着脸看向孙彦高,期期艾艾道:“要不,刺史大人您就答应崔二郎当初那个条件,求求崔二郎?”

    “唉,也只能如此了。”孙彦高已经心中问候了范光烈的十八代祖宗,当初要不是姓范的出得馊主意,他会跟崔二郎结下这么大的仇隙?

    孙彦高向前走了几步,还没进黄城村的城门,就听王助在后面大呼一声,“孙刺史,且慢!”

    孙彦高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向王助。

    王助道:“本御史虽不喜孙刺史你的小人行径,但突厥狗欺人太甚,本御史也希望崔长史能够出来与他对比一番,好扬我大周国威!所以,本御史与你一道进城去请崔长史!”

    在对待突厥人这种外敌的问题上,王助还是以大局为重的。

    刘老四闻言,也上前凑趣道:“王御史果然有令兄之风范,某家也同你们进城去请我那二郎弟弟!。”

    孙彦高诶了一声,点头道:“如此甚好!”

    当即,在三人的带领之下,几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进了黄城村。

    封常清双手环抱,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些突厥人。

    赛休伦等突厥人已经被封常清的神射给震住了,从他身边路过时,俱皆低眉顺眼,比受气的小媳妇还乖。

    这番情景自然有落在了定州各路官员乃至地方耆老的眼中,众人纷纷暗赞,手下尚有如此威风,那崔耕得多厉害啊?

    ……

    进了黄城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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