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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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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马屁诗,要说能写出真情实感来,纯属扯淡。王维又没见过玉真公主,能有如此捷才,又展现了非常的文采,已经难能可贵了。
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那得在差不多的情况下。现在王维此诗一出,众士子顿时一阵沉默。
但是,张九皋却不肯示弱。他心思电转,也写下一首诗并念诵出来:常言龙德本天仙,谁谓仙人每学仙。更道玄元指李日,多于王母种桃年。 仙宫仙府有真仙,开元天仙秘莫传。 为问轩皇三百岁,何如大道一千年。
同样文才斐然,同样狠拍的玉真公主的马屁,与王维的难分高下。
稍后,其他士子虽然自知不敌,也赶紧写了诗文奉上。
唯独崔耕三僧,气定神闲,老神在在地站在那里。
那中年宦官奇怪道:“和尚,你们不是来求见玉真公主的?”
崔耕双手合十,道:“阿弥托佛,贫僧当然是来求见玉真公主的。”
“那你们为何不赶紧赋诗一首?”
“用不着赋诗。”崔耕一指自己刚才的行卷,道:“您刚才不是说,以行卷交差也可以么?贫僧就以这副对联献给公主。”
“成,随便你。”
那中年太监无可无不可,耸了耸肩,收了众士子的诗词回了玉真观。
张九皋这回可逮着理了,冷笑道:“和尚,公主要的是诗词,你却送一副对联上去算怎么回事?是不是对公主不敬?”
王维也道:“就算二位要点化公主,见不着公主也是枉然。可见,你们点化公主的决心也不怎么诚呢。”
顿了顿,又道:“还是说……你只是嘴皮子上的本事,其实根本就写不出什么好诗来?”
张九皋难得的跟王维站一边,道:“是极,是极!几个野和尚,哪能写出什么绝妙好诗?论起诗才,今科只有某与王维兄弟矣!”
“王某人也深以为然。”
……
这二位一边贬损崔耕,一边互相吹捧,简直有点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意思了。
然而,崔耕的脸上却毫无愠色。
直到他们俩没什么话好说了,才轻笑一声,道:“哪里,二位误会了。贫僧之所以写对联,而不写诗,是因为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公主若果真与我佛有缘,自会被这副对联吸,根本就不需作诗。换言之……”
崔耕有意顿了一下,才冷笑道:“贫僧随手写的两句对联,就胜过二位所写之诗!”
“狂妄!”
“痴心妄想!”
“丧心病狂!”
“不知天高地厚!”
……
他此言一出,王维和张九皋的火再次被勾了起来,痛骂出声。
然而,崔耕依旧笑得那么云淡风轻,道:“怎么?二位不信?”
“当然不信!”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好了。且看公主对咱们三人,到底如何评判。”
张九皋对玉真公主还是比较了解的,恶狠狠地道:“和尚,你输定了!”
“那可不尽然,诶……出来了!”
众人举目望去,但见果然,那中年太监又出来了。
张九皋迫不及待地跑上前去,道:“齐公公,敢问这次何人能得公主召见?”
“二郎你着什么急啊?”那中年太监温言道:“你文采斐然,难道还能出了前三之列?”
“那我究竟是第几?”
“第二。”
“啊?第二?”张九皋对这个结果可不大满意,道:“莫非第一,是那王维王摩诘?”
“哪啊?他第三!”
“第……第三?”
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张九皋的心头,道:“那第一究竟是谁?”
………………………………
第1273章 功夫在诗外
那中年太监没理他,轻咳一声,道:“宝光大师在哪里,您的文才,被公主评为第一!”
哗~~
中年太监这话,直如一石激起了千层浪。
“什么?宝光第一?”
“嗯,不错,我也觉得宝光大师的对联挺有哲理的。”
“两首绝妙好诗被一副对联压住,这回王维和张九皋可算丢大人了,哈哈!”
……
众士子议论纷纷,幸灾乐祸。
王维和张九皋当然非常生气,但是,在那中年宦官面前,他们总不能说玉真公主的不是吧?也只能是打落了牙齿和血吞。
可是,尽管他们自认为已经够委屈了,那宝光和尚竟然还得寸进尺!
那中年宦官道:“好了,名次已定,请三位进玉真观吧。”
崔耕道:“且慢!不是三位,应该是五位。”
“什么五位?”
“贫僧和两位师弟是一起来的,当然得共同进退。公主若要召见贫僧,就得召见我们三人。”
张九皋这回可找着机会了,怒道:“宝光和尚,你莫蹬鼻子上脸,公主说召见谁就召见谁,从无连带一说。”
王维也附和道:“你这和尚连诗都不会写,只因一首对联得了公主得赏识,莫得意忘形了。”
张九皋道:“和尚,好运气会用光的,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好。”
……
崔耕也不反驳,径自看向那中年太监道:“到底允不允许我这两个师弟进去,可不是那二位说了算的。还请这位公公向里面通报一声。”
“呃……好吧。”
说实话,中年太监也不知宝光和尚的对联好在何处,但既然公主看重,他也不敢怠慢,赶紧入内通禀。
功夫不大,他就出来了,颇为恭敬地道:“公主请三位高僧进去。”
张九皋着急道:“那我们呢?”
“当然也进去了。”
“不是……”张九皋再也忍不住了,道:“这宝光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公主如此青睐,竟然破了规矩?”
崔耕微微一笑,道:“当然是公主见微知著,慧眼识珠喽。”
只要进了玉真观就算安全了。事到如今,崔耕已经全无顾忌、
他一甩袖子,口念一诗道:“玉真之仙人,时往太华峰。清晨鸣天鼓,飙腾双龙。弄电不辍手,行云本无踪。几时入少室,王母应相逢。”
这首诗其实是李白所作,论起文学水平来,虽算不上绝高,但绝不在刚才张九皋和王维的那两首诗之下。
更关键的是,刚才王维和张九皋讥笑了半天他不会写诗,现在可算被恶狠狠地打脸了。
“好诗!好诗啊!当在王维和张九皋之上!”
“玉真公主慧眼识珠,可笑王张二人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宝光大师得第一,实乃实至名归!”
……
众士子又纷纷起哄。
张九皋用手点指着崔耕,道:“你……你……你有如此诗才,刚才为什么不写?”
崔耕理都不理他,迈步往前走去,道:“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此诗乃是后世才子唐寅所作,颇具禅意,文学水平相当高。尤其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一句,真成千古佳句,发人深醒。
现在,这句话又恰到好处地会答了王张二人的疑问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王维巅峰时期的水平不再唐寅之下,但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至于张九皋,就算颠峰时期也赶不上唐伯虎啊!
崔耕此诗一出,当真是高下立判。把自己衬托为一个游戏人间的高僧,把王维和张九皋二人,衬托成了跳梁小丑。
这二位又羞又愧,士气低落,跟崔耕等人一起,进了玉真观。
一间雅室内。
波斯毛毯铺地,上好的锦缎挂墙,家具尽皆檀香木精雕细刻制成,价值万贯的扬州镜摆了两个、
玉真公主斜倚在一张椅子上,眉目比往日柔和了许多,穿一身宽松的道袍遮掩小腹,赤足没穿鞋袜,闲适近乎慵懒。
她一见崔耕进来,眼中就闪过了一丝喜欣喜。不过,还是装作不认识,等着崔耕等人见礼。
“参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赐座。”
“谢公主。”
崔耕等人做在了宫女搬来的绣墩上。
张九皋轻咳一声,道:“敢问公主,咱们就在这做诗?不知以何为题呢?”
“做诗的事不急。”李持盈微微摇头,道:“本宫今日找几位来,其实是另有要事。”
能为公主办事,可比陪着公主诗词唱和强多啦。张九皋迫不及待地道:“到底是什么事?张某人定当竭尽全力。”
“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李持盈道:“待会儿,武惠妃要来看本宫,你们都在一边陪着。你们是抽科打诨也好,是故意找事儿也罢。总而言之,不要让她近了我身边三尺之地,更不能让本宫当场吃喝她带来的任何东西。本宫这么说,你们……明白吗?”
“明……明白!”
张九皋和王维都不是对政局一窍不通的人,闻听此言,额头上顿时就见了汗了。
武惠妃和王皇后争皇后之位,斗得朝野尽人皆知。玉真公主这个态度,摆明了是为了防备武惠妃啊!
换言之,自己要对付的,很可能是未来的皇后,祸福实在难测。
但是,既然玉真公主已经开口了,他们还能有拒绝的余地不成?也只能点头答应。
不过,还真头胆子大的。
只听那宝光和尚道:“阿弥陀佛,公主的这个要求,贫僧不能答应。”
“为什么?”
“武惠妃既是女子,又是陛下宠妃。贫僧既是男子,又是出家人。自应避嫌,不与其相见!”
“这是什么话?本宫还是公主呢?你怎么不避嫌了?”
“公主乃是出家人,当然不能一概而论。”
李持盈勃然大怒,道:“简直是强词夺理!我看你是不想给本宫效力,故意找的托词。”
李持盈起身就往外走,崔耕赶紧跟上,高喊道:“公主,贫僧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
说话间,二人已经出了雅室。
李持盈引路,功夫不大,二人到了另外一间雅室内。
这回不用伪装了,李持盈一下子扑到崔耕的怀里,道:“郎君,你可来了,奴相死你了。”
“我也想你。”
……
久别胜新婚,二人好好温存了一会儿才分开。
崔耕这才来得及道:“你让我见武惠妃可不成,我们俩之前见过,她认得我。”
“没关系。我根本就没打算让你见她,那不过是奴引你出来的一个借口罢了。”
崔耕挠了挠脑袋,道:“那你要王维他们帮着你防备武惠妃的事儿,是不是真的?难不成,武惠妃要对你不利?”
………………………………
第1274章 九皋火气大
李持盈道:“这事儿当然是真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崔耕疑惑道:“她为什么要害你?一个是皇帝的妹妹,一个是皇帝的宠妃这完全没理由啊?”
“怎么没理由?”李持盈理直气壮地道:“前不久,她给皇兄生了一个孩子,皇兄甚是高兴,起名“嗣一”。你听听,嗣一,子嗣的第一个。这是什么意思?简直把皇兄之前的孩子都不当人看了。”
崔耕道:“那陛下是有意以这孩子为太子?以武惠妃为皇后了?”
李持盈阴阳怪气儿地道:“当时不少人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只有郎君这么想了。”
“为什么?”
“因为那孩子得了天嫉,没出满月就死了。”
“这样啊”崔耕还是有些奇怪,道:“武惠妃的孩子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位孩子又不是你害死的。”
李持盈道:“当然有关系了。你想想,武惠妃没了自己的孩子,而我快要生产了。她会不会妒火中烧,害得我也没了孩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崔耕简直哭笑不得,道:“你瞎想什么,人家武惠妃再妒忌,也只会害其他嫔妃的孩子,而不会害你的孩子。你这你这简直是被迫害妄想症。”
李持盈撅着嘴,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道:“我不管什么迫什么症的,总而言之,对我孩子的任何一点危险,都得扼杀在萌芽之中。”
母爱的事情根本就没道理可讲,崔耕敷衍道:“好,好,好,盈儿这个母亲最伟大了,为孩子诶,孩子!”
忽地,崔耕灵机一动,道:“我有个法子,不但能让武惠妃丝毫不会想害咱们的孩子,而且,能帮我把这次长安之行的任务,给完成了。”
“嗯?你这次来长安,不是为了看我和孩子?”
“呃顺便!顺便!如果能完成另外一个任务,那就更好了”
然后,崔耕简要地把照病镜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并且,把自己刚才思量的计划,对李持盈讲明。
听说事关李旦的性命,李持盈也不敢再对崔耕耍小性子了,点头应允。毕竟,不光怎么说,李旦是李持盈的亲爹啊!
二人商议已定,崔耕在静室内等候消息,李持盈回转原来的待客之所。
还没进门儿,就听张九皋高谈阔论,道:“你们这些和尚,真是赖泥糊不上墙去!枉公主那么赏识你们,让你们办这么点小事儿,就推三阻四的。解释?解释有什么用啊?莫非他还真能口灿莲花,把黑的说成白的诶?公主您回来了!”
李持盈迈步进门儿,点头道:“嗯,本宫回来了。”
“公主放心,那和尚靠不住不要紧,我张九皋愿为公主效死。不就是武惠妃吗?别人怕她,我可不”
“不必了。”
“谢公主夸嗯?您刚才说什么?”
“本宫说不必了。”李持盈道:“本宫刚才和宝光大师相谈甚欢,已经决定,今日之事由三位高僧做主,就不必再劳烦二位了。现在你们请回吧。”
张九皋当时就急了,道:“啥?公主,您可不能被那和尚的花言巧语骗了啊!几个野和尚,怎能”
“嗯?”李持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本宫心意已决,张公子勿复多言。齐成,送客。”
“是。”
那中年太监走上前来,道:“张公子,王公子,请吧。”
“公主,你呃是!”
说到底,张九皋和王维是有求于玉真公主李持盈,而玉真公主却无求于他们。
最终,张九皋和王维也只能是灰溜溜地离开了玉真观。
这时候,那些士子们可没散去。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谁知道公主到时候会不会再叫别人啊。
“诶,张公子、王公子,你们怎么出来了啊?”
“怎么你们出来了,三位高僧却没出来?”
“这也太快了吧?难道是得罪公主了?”
“莫不是比三位高僧的文才差得太远,被公主赶出来了?”
众士子纷纷开口询问,恶意揣测也越来越多。
张九皋直气得肝儿颤,但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道理很简单,事关玉真公主和武惠妃,谁敢乱嚼舌头根子啊?
最终,他也只得是招呼了几个伴当,分开人群,翻身上马,迅速离去。
张九皋今日连连吃瘪,心里真是腻歪透了,一边快马加鞭,发泄着怒火,一边有些神思不属。
这就没注意前面晃晃悠悠的一个醉鬼。
“啊?”
那醉鬼也没注意到张九皋等人,直到跟前,才紧往旁边闪。虽然没被马正面撞上,却也步履不稳,被带了一个大跟头。
“我擦!你有没有长眼睛?会不会骑马啊!”那醉鬼被吓出了一声冷汗,顿时酒醒,骂骂咧咧地冲着张张九皋的方向走来。
张九皋本来就心情不爽,现在更不爽了,道:“本公子没长眼睛,你还没长眼睛呢?这么宽的马路你不走,非往本公子的马上撞干啥?”
“你特么的撞人你还有理了不成?”那醉鬼勃然大怒,挥拳冲着张九皋打来。
张九皋一个文弱书生,打架可不擅长,当即一个躲闪不及,被打了个乌眼青。
张九皋这可不干了,大怒道:“敢打本公子,我看你这孙子真是活腻歪了!来人,给我打!出了人命,本公子兜着!”
“是。”
狗仗人势,奴仗主威,几个伴当一拥齐上。
然而,他们去得快,回来得更快,只在顷刻间,就全被那醉鬼打翻在地。
张九皋这回可真害怕了,道:“你你别过来!我哥哥是礼部侍郎张九龄,你惹不起我。”
“礼部侍郎?”那醉鬼心怀顾忌,动作顿时一滞。
可正在这时,几个衙役从旁边的巷子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张九皋了,惊呼道:“张公子,您怎么了?”
“是他!”张九皋指着那醉鬼道:“这厮竟敢殴打本公子,赶紧把他送到长安县衙里去,好好得打几十板子!”
“谨遵张公子之命!”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嘿嘿冷笑道:“我当是谁呢,敢情是咱们长安有名的败家子儿哥舒翰啊。来来来,既然你不开眼惹了张公子,就跟我到长安县衙打官司去吧!”
………………………………
第1275章 持盈说惠妃
长安以朱雀大街分界,分为长安和万年两县。
哥舒翰原来居住的地方是在万年县,不过现在犯事儿的地方,却归属长安县衙管辖。
哥舒翰当时好悬没气乐了,怒道:“分明是这位张公子纵马撞了我,又出言不逊,纵奴行凶。怎么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那捕快班头模样的人,道:“是不是你的不是,你说了不算,得县令大老爷说了才算。”
说着话,锁链一晃,把哥舒翰锁住了。
这代表了朝廷的王法,任哥舒翰多高的本事,只要他不想造反,就得忍着。
当即,哥舒翰和张九皋等人一起,来到长安县衙。
这种治安案件用不着在大堂审,甚至用不着长安县令习阳来审。但是,既然事关礼部侍郎的亲弟弟,趋炎附势得习阳还是在二堂问案。
“大胆的哥舒翰!你是怎么行凶伤得张九皋张公子,还不从实招来!”
哥舒翰跪倒在地,道:“大人明鉴!分明是那张公子纵马伤人,纵奴行凶在先,草民自卫在后啊!”
“简直一派胡言!”习阳猛地一拍惊堂木,道:“想那张公子乃礼部侍郎张九龄的亲弟弟,知书答礼,怎么可能做出纵马伤人,纵奴行凶之事?分明是你这胡人不知礼数,殴打了张公子!”
“大人这是什么话?”哥舒翰好悬没气昏过去,道:“就因为他是礼部侍郎之子,他就知书达礼了?就因为我是胡人,我就不知礼数了?”
“当然。”习阳道:“莫非,本官不信礼部侍郎亲弟弟的话,还信你一个胡人的话不成?来人啊!”
“在!”
“哥舒翰无故殴打张公子证据确凿,把他拉下去,众责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喏!”
众衙役往上闯,把哥舒翰拖了就走。
哥舒翰直感到无比憋屈,高声喝喊道:“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
但习阳可不管那个,满脸堆笑地看向张九皋道:“张公子,您对下官的处置,可还满意?”
“嗯,还成!姓习的,你是个好官。本公子会在家兄面前,提起你的名字的。”
“多谢张公子,张公子。”
然后,张九皋施施然地离去,哥舒翰则结结实实地挨了四十板子,被打了个鲜血淋漓。
好不容易,哥舒翰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得往县衙外走去。
他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一边走一边暗暗琢磨:张九皋、习阳,你们等着,此仇不报,我哥舒翰誓不为人!
那个宝光和尚说得对啊,这年头光有钱不行,还得有权势,才能过得逍遥自在,要不然迟早被人欺负。
看来要报此仇,我得找个官儿坐了。
只是这些年我一直安心享乐,也没跟父亲的旧部联系过。这临时抱佛脚,恐怕不行。
也罢,功名但在马上取,以我的本事,就算从小兵干起,也未必不能封侯拜相。
嗯,待俺养好伤后,就找几个相熟的好汉,一起去西域投军。我再回长安城时,定雪今日之辱!
与此同时,玉真公主府中门大开,将武惠妃迎了进来。
略微交谈之下,玉真公主发现,自己真是想多了,武惠妃其实是受了李隆基的托付,来给自己送些安胎的补品,慰问一下自己的。
但为了父亲的病情,她还得照计划进行。
眼看气氛差不多了,李持盈摆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有几句话,要单独跟惠妃说说。”
“是。”
伺候的宫女太监都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下了李持盈和武惠妃二人。
武惠妃感觉气氛有点怪异,道:“小姑想和本宫说什么?”
“唉,一见嫂子你,我就想起了自己的小侄子。”说着话,李持盈的眼圈儿有点泛红,道:“他才那么点大,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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