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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国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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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幽声传来一句:“猪,我要带你去见的那人,叫张宝,知道么”
“哦,黄巾反贼首脑”
“你真淡定”
李祀撇嘴,心道:
庞统我骂过,张飞我打过,你天天赖在我家蹭吃蹭喝的,我要是再不淡定才是出鬼了。我这也算是大汉最牛的村长了
“哈哈”李祀想到这里轻轻一笑。
马车里面的小姑娘,坐起来,托腮从帘子缝隙看着李祀的背影,同样轻轻一笑。
慢慢的柔声说道:
“猪,我睡着了,下面我说的都是梦话,你不许当真”
“好,你说,我当梦话听”
“我从来都觉得我是天下最厉害的人,没有之一,什么庞统郭嘉都差出十万八千里去”
“那凭什么我就不能做皇帝而非得给姓刘的当臣民”
“可是天下有那么多人都做过皇帝,我凭什么和他们做一样的皇帝,古往今来没有人配让我和他们一样”
“可是这天下只有一个啊,那我只好让这天下变成不一样的天下,那么等我当了皇帝之后,就是不一样的皇帝了”
“比如登基之后整合道家,以道抗儒,将孔仲尼从此压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世间读书人再无敢脊梁刚直死谏求名之辈。
甚至布佛毁儒
将春秋诸子百家尽皆复立,那么门阀宗族制度就会在我的打压下崩毁
每个寒门子弟都能读书,一个乞丐的儿子也能位列三公”
“史书上,人心里,都再没有需要我做戏礼敬的前辈古人,孔孟道祖尽是我掌间玩物,身旁伶人”
“天下万世再没有百年的世家,再没有天定的君主”
“把整个匈奴屠杀尽了,再没有边关战声”
“不管后世如何讲,在我死去之前,天下只以我一个人的意志进行运转,没有第二个声音,因为我比天下人要正确
只有这天下是我的天下,
我才愿意让它好好的”
这才是最好的天下啊
小姑娘近乎痴心妄想的说了很多。
直到累的睡着,才停下来,李祀挑开帘子,看了看她团成一个小团,三千青丝散乱的可爱的睡相。
柔声道:
“听起来不错的啊,那可要杀到天下无人称王称霸才行,”
而碰巧我想把刘备,孙权,曹操,郭嘉,袁绍,董卓,袁术,孙坚刘表,公孙瓒
把这个时代一切敢以大义二字害民,妄以己心为民心的所谓豪杰。
一个个杀掉
让每个老人死的不含怨气,
让每个孩子活的不失纯真,
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让天下人皆有可活的方法
让每个小民皆有吃饱喝足的翻书解闷的闲暇”
“就如一千八百年后那样,
”山河依旧,国泰民安”
“那,我们暂时同路”
静静长夜
只有李祀默默看着命池中那一朵红莲,
流光溢彩。
杀伐镇运。
ps:嗯,基本这一章所说的,就是此后几百万字到完本,主角都会贯彻的宗旨。
会虐主,但是很怪。
例如大纲中,在虎牢关讨伐董卓时,李祀会对斩华雄后的关羽私下一问
“李某曾闻有人赞您,忠义勇武,
那,敢问云长,若是忠义,
此生为谁忠义千秋
为汉,为刘
为一己之执
或为千秋做沽名钓誉,伪君子事”
再比如,汉献帝刘协一身衮服,于许昌曹营文武前,丰神绝世,将天下万万苍生托于曹操。
一句:“臣,刘协参见陛下”
便是这男子一生风流佳话。
比如郭嘉到死两不负
司马懿的破布衣,老账本和葱油饼。
比如周瑜青衣泛舟江心游,奠古时月
这些东西是我一定要写的。
提前和各位报告一下
若你不被毒死,你我便有着相同审美和意趣,你我便是同道,便可同道我幸甚。
要是觉得三观不合,诸位请包涵。
毕竟我是任性的人。
我之所以剧透,就是怕毒死诸位。提前打个预防针。但是。
董卓和吕布就要出场,我好喜欢他俩的
一定是最好的吕布,最无愧董卓二字的董卓。
我今天尽力多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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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夺命,凝格,封神(一)
小凉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发觉自己被包的和一个小粽子一样。苦着小脸挣扎了半天才挣脱。
然后跳出马车要去找李祀算账,却发现那家伙蹲在地上的一个火堆里扒拉着一个泥球,十分专注的样子,不自觉的也凑过去,想要摸一下。
“哎,靠边,烫”李祀赶忙拦一下。
“什么啊这是”小凉很嫌弃的样子。
“你的早饭”
“你是要毒害我么”她眯着眼幽幽瞅着李祀
却看到那人利落的把那团泥破开,里面是秋梧桐的青黄叶子。
李祀因为身体被改善的缘故,倒不怕这点烫
只是和她介绍说:
“我钻山好长时间才抓的野鸡,这时节肉虽然不嫩了,可是香就是没有夏天鲜荷叶了,不然味道更好沾着点白盐才好吃,不过现在应该也不差”
说话间就掰了一个鸡腿递过去。
自己也掰了块咬了一大口,含糊道:
“就是没弄到野蜂蜜,不然沾些蜜块,烤化了,肉熟了啧啧更是人间难得”
小凉看他吃的香,将信将疑的接过去。
小口咬了一口,弹性很好的嫩肉丝带着肉香
让她眼睛小小的亮了一下。
显然还是合她口味的。
于是,反正此处只有她和李祀在,她也不在乎什么形象,直接塞了满满一大口的肉嚼着
李祀嘲笑道:“小儿吃饭要有仪态,否则会嫁不出去的”
小凉不理他,专心消灭了整个鸡腿,喝了口清水。
才慢条斯理的回道:
“女子若以色侍人,终究算是自落下乘,必有色衰而爱弛的凄惨日子在后头本可以自己打下一片天下,却不知何时,天下女子都习惯了依附男人,真是没意思
天下女人,活的都没意思吕布那女人还好些,却也就只有点小意思”
“”
李祀乍然听闻,只觉得五雷轰句第一也不为过”
“可是,格局太小,战略眼光太差,对于大势把握也不擅长。
女人那些诸多缺点,她偏偏学了最致命的那个,
这辈子也就是给人当枪使的董卓呵呵,捡了个便宜难道胖子都运气好吗”
这女孩毕竟骄傲的一塌糊涂,明明是在列数吕布的优点长项,到最后仍是把对方批判的不值一提。
李祀带着几分眩晕的下意识反驳道
“可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勇武天下第一人”
“有个屁用”小凉骂人的声音都很好听。
然后不给李祀教育她的时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有句话是说,破家县令,灭门太守”
“自古以来,任你是多大的游侠,在人数堆叠的正规国家力量面前,也只有横死的下场”
“你能一己之力杀多少就算是吕布,估量到最高,二百人也是极限了”
“而,一个县令一句话就能让无数家破人亡,一个郡的太守,足可决定一个泱泱豪族盛衰”
“所以那些大侠客,大壮士,若没有沙场功勋,兵权人马,那你算个屁。
就只是给人看家护院的狗为了口吃的弯腰做奴才或者捅人的刀脏了也就扔了”
“自春秋来,乡野壮士,逞肆勇武二字,哪个有好下场,若是不通韬略用兵,有时候连狗都没资格做
都不过是下棋之人随手取用,随手扔的棋子
你还真以为你那天拼杀的,张飞那种劣种废物,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吕布,之所以能入天下豪强的眼,从来都是靠着那小规模作战,如神锋无敌的用兵本事难道还真是靠那一杆方天画戟,肤浅”
“要说可能董卓那死胖子,对于她还有些不干净心思倒也是摆在明面上的”
李祀和小凉正在去往会见张宝的路上。
刘备则带着一队人去往白村。
刘备走在一个服装华丽的汉子跟前,本来高大的身子,看起来很卑微屈膝。
一张脸上带着诚惶诚恐加谄媚的复杂笑容。
那汉子开始还能挺胸抬头,目中无人的跋扈样子,可是时间一长,他就再绷不住。
苦着脸讨饶道:“玄德公,你这可是折煞我”
看着这人这般神态,刘备眼神阴沉一瞬皱眉,然后瞬间恢复,轻声温和提点道:
“你现在是县里的典史,拿出点官威气派出来你我都是自家兄弟,谈什么折煞不折煞的”
“好哦好好”
那人慌忙应道。又强撑着摆出那种官老爷的样子来。直接到了白村,进村而入。
直接找到孟修老太爷的住处,看来就是早有准备打听周全。
等到面对那个老朽东西的时候,这位汉子终于拿出了刘备叮嘱的那种官威气焰
“老头,我是县里典史李诚,奉命调查你村李祀状告刘备一事,此刻据我们调查,那土匪和你村一个叫夏草的女娃有关,本官要带走调查”
孟修老太爷因为李祀当了甩手掌柜,而他这村长又是老头子亲自保举推荐的,所以没奈何的,只好自己挑着担子来处理些杂事,忙活了半天,终于有了片刻闲时,却想到自己那些书,闲书和儒家典籍都一股脑送了那没良心的小子。
只好闲着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此刻自己家院里跑来这多人,老人依旧如死僵一样窝在椅子里。
听到对方跋扈的嚣张叫喊,那位读书一辈子的无用老人,才微微张开眼睛,并不起身。语气悠然如闲聊。
“老儿我没在书上,看过大人你说的道理”
求收藏
………………………………
37。夺命,凝格,封神(二)
“大人这话,未免荒谬,一个九岁孩子,有什么可调查的
不侦查刘备,反倒来此直接找上一个娃娃。
如此行事,令人费解
莫不是大人认为,比起养禾乡刘备,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反倒更像是暗通土匪害我百姓一百性命的贼人有关”
“大人说,经你调查
要是老儿还没老糊涂,县里离我白村,从李村长状纸上去算到今日,这些许时间,刚够大人车马初到白村”
那敢问一句,大人调了什么查又有何线索证据,何人是人证而若真有所谓人证,这人证凭什么可以采信。
还望大人切莫因旁人一面之词,便草率断绝,否则和县尊也未必好交代”
那冒充李典史的汉子瞪着眼睛看着躺在椅子上不曾起身的老太爷。
涨红着脸,这一幕全然不在他预料中,在他看来这破落小村的小民,见到那等大人物,岂不是诚惶诚恐,予取予求。
竟是不想,这眼前看着就要老死的老头,一串连问,给了自己一个钉子。
当下脸上挂不住,就要发怒。口中只是嚷着
“你怎敢”
“大人息怒,老人家难免糊涂,您奉上命调查草民暗通土匪一事,事关百条人命,职责所在,自然应独断,又何须在此多说知会一声也便罢了”
混在差人中站着的刘备,看着被这废物的拙劣表现,眼神阴冷,却又不得不站出来说话
然后温良冲着老太爷一拱手:
“老人家,我便是刘备,或许不知什么缘故,与贵村长有些误会,但本都是图县百姓,刘某平日也对那些土匪暴徒深恶痛绝,岂能做里通贼人,害我父老,禽兽行事”
“清者自清,村民夏草确实于此事关系重大,我刘备尚且不怕与李大人来此老人家又何必担忧”
“好一个清者自清”
老太爷依然没有起身,只是眯着眼睛目送这堆人出门。长长叹了口气。
县里典史,他两年前是见过一面的又岂是此人。
不过对方十几人来者不善,若是戳破,自己这把老骨头许是完好不了
“唉,尚且不敢为了个女娃儿说句话狗屁的读书人啊”
本就佝偻将死的老太爷,满目疲倦的闭眼,觉得脊梁弯的直不起来。
那群人直冲夏草家里,邻里要拦的,再看到官府公文后,也都讪讪退下。
没多少时候,就看着几个大汉,带着一个瘦小儿出来。
捧着一个小凉送给她的小玩偶。
她勉强笑着对追出来的娘亲安慰:
“娘,回去吧,没事儿,就是叫过去问话,很快就回来了,快回去看看,我煮的水要干了,别烧坏了锅子
”
那妇人还要说什么,却被差人推了一把,踉跄后退了几步。
姓夏的妇人看着女儿小小的背影,满目的担忧浓郁的化不开。
平日小心疼惜的女儿,就要被带走
而担忧的不止她一个,阴土宋娘子庙内。
她看着阳世的这些事情,眉头皱的十分紧
要知道这种与阴神相和的体质,实在是难寻,要是有个好歹,她可要肉痛,况且她自然看得出李祀与这孩子关系不同寻常。
而她对李祀多有倚仗之处,若是能得李祀相助,宋娘子觉得阴土开辟地扩大三四倍都不是妄想。
而此刻若是眼睁睁让他们把夏草带出白村,必然李祀要找她追究。
念头到了,也顾不得代价,挥手间阴土庙内支撑庙的几根大柱子之一轰然粉碎。
阳世平地起风,混杂着细细沙子,迷的那些差人睁不开眼。
宋娘子正打算趁此以小搬运法将夏草挪移到白村随便某处。
却陡然异变生起,李祀命池之中那一尾红金鲤鱼,因为近期被孽数纠缠,灵性已不如往昔,也很少再动,很蔫的样子。
而等到宋娘子此风一起,那鲤鱼立刻强撑着活跃起来。
尾部用力拍在刘备命池之中气运流上。
荡起微微涟漪,它浑身光彩熹微,如神物不可侵犯的贵气浓郁。
而这时远在阴土的宋娘子,却突然如遭雷霆的飞出去老远,撞在庙门墙壁上。
这尚算是走运,若是飞出这庙的开辟地范围,在紫日之下,必然受重伤。
这只阴神感受着那一道正封圣旨带来紫痕颤动,她双目无神,失魂落魄:
“此人,竟是汉皇苗裔”
基本算是刘家奴才的她,再不敢胡来。
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夏草带走
跟在后面走的刘备,面上不动声色,心底看着夏草却是兴奋无比。
要知道屠村一事张飞已经完成,只要再将这女娃带回去,那家中阴物,必然是要给他不输张飞的勇武。
那么带着自己手下这三五十人,刘备觉得就是真的投了黄巾,也必然是重用。
只要用心攀爬,手里再掌握了几百人,就弃了黄巾这漏水的破船。
随便找个什么军阀去投,自然是有个光明前程,以前勾结杀人作孽的事情,自然没谁追究。
心下做了这般计较,自然加紧赶路,怕出了什么变故,终于在傍晚前回家。
而等到夏草踏入他家宅门的时候,就算是那冒充官员的混混,都能明显感觉到刘备家里庭院那棵参天桑树的暴动。
那个类似阴土的苍翠空间内,已经没有人形的夏德状若疯狂的大笑。
“就是她哈哈哈,就是她”
能听到这阴物言语的刘备,也不胜欣喜,暗中问道
“那你答应我的”
“好好好放心,放心,这就给你,你先割破手掌,绕着树干摸一圈血迹”
刘备心下狐疑,却也没有选择,就在旁人诧异的眼光中如此做了。
而这般完了以后,在他眼中,那一圈血色变成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偏偏一个也不识得。
那阴神又道:“以你左掌纹,做画押状”
刘备依然遵从。
然后就听见那阴神肃穆庄严问道:
“刘备,你可愿遵此文,不失不毁”
刘备此刻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回头的打算。
只是木然答道:“愿”
他这没来由的一声应答完毕,只觉得霍然间像是在冥冥中丢了什么。
那只本来神采灵动的鲤鱼,仿佛蓦然成了行尸,双眼空洞,而且再不是沉在刘备命池底下。
而是无根浮萍一样漂浮在上。
夏德双眼血红,没有原样的畸形手掌颤动。
伸过去,轻轻一动,就只见那条鲤抽搐了一下,显然痛苦异常。
却还是那种任凭摆布的样子,全无半点反抗。
夏德死死盯着掌心那微小的一片红金色鳞片
只觉得此生圆满。大道可期待。
诡异笑着五指玄妙律动,就只见那桑树剧烈摇晃,
有枝如活物般伸出,插入院内诸人体内,不过刹那,鲜血抽干化作干尸。
神秘空间内,团鲜血漂浮在夏德身前。
他随手把那鳞片一抛
然后那几人的鲜血团,将那一片鳞片化在其中
任由浑身长满根须的他吸收了去。
好半晌后,夏德睁眼,双目瞳孔如妖如玄,大受滋养。
夏草见到人瞬间死成干尸的一幕,已然吓晕过去。
刘备虽然脸色一白,可是却也顾不上这事
因为他正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增长了不少。
果然,听到夏德和他说到:
“这是第一次,再来它十几次,你的本事,也就超越那张飞了”
刘备听闻,心下也有几分激动,连忙谢了。
夏德语气阴沉沉嘱咐道:
“你要照顾好这女孩儿,毕竟,按照你们人的说法,她可算是我女儿啊哈哈女儿啊”
白村一切事,李祀自然不得知,他此刻已经和小凉来到收谷乡。
按照小凉的指示,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极其僻静的黑色宅子前。
老旧无比,网尘节节,不知荒废了多少岁月
那小丫头上前长短不一的敲门四十九下,那看起来尘封不知多少年头的门才开。
开门的是个小道童,却是个哑子。开门之后见到小凉,也自然惊艳的眼睛一亮。
却极其有规矩的把二人让进去,然后把那门关的牢牢的,引着二人来到后院一个小舍。
,那道童自然退出去后,一个道人正在那里等着。
上下打量了一番李祀,眼神诧异,却也没多说什么而是对着小凉行礼道
“见过先生”
今天就一更,明天需要交个药理报告,我还没写基本就要很晚睡了,加之感冒还没好。明天补上明天除了写吕布之外,就是儒家的功与义之争,和气运增减
………………………………
38。 李祀有一刀,道长敢试否?
此处小舍,毕竟不大,可容人不过六七。
一张木胡床脱漆,几张坐垫团,
此外也没什么摆设装饰,当真单素。
那道人让了两人入座,也并无话。
他在等着眼前这女子开口,到了他这种高度的人,才真正能接触到一些秘事,才勉强能领略到这女子几分风采气魄。
因为知晓,所以这个本该清净的道人敬畏。
小凉再不复和李祀相处时的样子。
神态凉薄,带着通透清明。
无意识的脊背笔直,无意间的一点眼波,便如天变诡谲之景。
语气清淡,却是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你杀张角,给我做狗,我保你平安,给你太平道留下一份薪火,最多让你等二十年,道学可为国学,你可为国师”
“很诱人,然而张宝不愿”
那道人尊敬而客气,却不犹豫的拒绝。
小凉没有流露出什么情绪,对那道人道
“大势之下,黄巾必灭,张角必死,不容更改,那么怎么都是死,不如死的有价值些”
“先生所言不虚,张宝也不曾在乎过家兄性命,至于做狗,也是无妨,可是唯独给先生您做狗,张宝不愿也是不能”
“我的狗,自然活的好些”
“当然,先生您天纵无双,前后各推千年,未有可与比肩者
可是,以您乾坤独断之心,容不得儒家浩然,看不得佛门慈悲,那自然,也不允许我道学逍遥
先生若得,必然天下僧道人人入籍纳税,佛道经书必由朝廷修改,统一下发,各地庙观必有专门官府职位监管辖制。
此后,道士举目皆不可修之道,僧人抬眼有不可读之经,儒生闭眼尽不可思之义。
皆看帝王眼色而活,如行尸走肉伶人小丑
张宝一人做狗无妨,佛儒生死也是无关,可若天下道门尽被先生套上牢牢一条狗链子,我道家无人敢应”
“嗯,有几分气概看的也明白”
小凉看了那道人一眼,不咸不淡的赞了句。
“这正是家兄所言贫道远远不及”
“若我应你太平道任选一处清净福地,可纳门人三千,凡你道弟子可不入籍,朝廷不派官员辖制太平道为囯教,你家兄弟世袭王位给你一份超然又如何”
“若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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