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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国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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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可以,贫道自然更想要我道家超然而且先生这条件太厚厚到贫道心惊,惊则不利于修道”
“退一万步说,先生纵然此刻应了,可是家兄也教诲过,天下女子最易反复,何况是千古未有的女子帝王,贫道不敢信”
“我来这里,走了两天,我亲自浪费了两天时间,居然连条狗都牵不回去,那你还是死吧,
不然我会不高兴好长时间的反正扶持一个其他傀儡虽然麻烦,但是也挺好玩的”
小凉轻轻皱着眉头,很抑郁的说道。
张宝也不恼,笑容清淡而底气十足
“贫道得兄长教诲,得传道门仙术,无数寒暑修炼不辍,纵然已有百骑赶来包围,自信择还能侥幸于先生手下逃的性命”
“呵呵,我家这小丫头记仇,你要是不听话,她可不会只杀你一个,到时候天下道门无数清修道人,大好头颅,滚滚如谷堆道长岂不更愧做道家人”
李祀笑眯眯的伸手帮小凉理了理衣襟。
点了下她的鼻尖。
一边抬头温声对张宝道
张宝看着那女子居然在如此放肆的动作下,也只是撇了撇嘴。
心头那惊骇就不是言语能形容的,对李祀也谨慎客气
“阁下这话便是想当然了,若小先生真有拱手山河动的那一天,自然要制衡天下儒门,以巩君权,我张氏三兄弟纵然得死,可不论谁坐龙椅,总归少不得我道家一席之地”
“道长这话才是想当然了,儒家要制衡不假,可是又何须假佛道之手,事功事义二者,
加之仁与义之根本便是对立,天下儒生但凡有见识者,谁敢捅破,只是小心糊墙,留些大家共用的遮羞布。
孔子之道传后,儒家分流虽不甚显,可是只是时间未到,其各宗本质争议之大哪逊色于与佛道之争自孟荀人性善恶开始,就不曾停过”
李祀拂了拂衣袖上的微尘,笑道:
“就如同道长这小舍,再如何清理,总有四万八千尘除之不尽,天下儒生里,也自然有甘愿为狗屈膝之人,
只要刻意激化儒家各分流间的核心矛盾,再扶持听话者,提出新的儒家宗派理论见解横空开宗,将水一次次搅的更混”
“文人自古相轻,越是大才之人,对于理念分歧,就越于重于性命,
面对别派理念者,其仇更甚于杀父夺妻,只要我家这丫头摆出不偏不向的态度,再偶尔推波助澜几次。
那些大脾气硬骨头的酸腐,各个都将如大门小妾,为了争宠求位而献媚于君王
一次次内斗里,天下读书人自己就磨软了自己的骨头
不需压儒,只需刻意分儒,则效果更胜灭儒”
“李祀问道长信否”
“到那时,天下儒生自救尚且不能,更无道教分毫容身之地,
李祀问道长信否”
张宝未及细细思量,只是听来,便觉得心头发振。
小凉微微长大嘴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觉得自己真是厉害,才教了这只猪不到一个月,他就有这么厉害了
“而,道长所说,不惧死,不外乎有底气死而化阴神不死但,就是张角在此,我也杀得”
李祀平举右臂,一柄刀子震颤如蝉翼,因此看起来有些不真切,不知是否是光线缘故,总觉得锋刃上有金色光芒流转。
李祀轻声含笑,语气却带着几分未曾有过的自信霸气
“我有一刀,无古人,无来者,可斩鬼神,问道长愿试否”
我章节名向来随意,n年不改,不必在意为啥不是xxxx三
情节都是贯下来的,章节名无力党。
………………………………
39。认主与留命
张宝不算高大,但是李祀这个十二岁小孩子手臂举起也就勉强才能指在他心口。
悬殊至极的对比,可是那孩子,眼中神采莫名,笑容玩味,似乎他张宝在对方眼里,真的就如同一只野鸡家狗,宰杀随意。
在那一柄薄刀上,张宝确实感觉到了莫大威胁。
张宝轻轻后退了一步,李祀并不逼近,轻笑道:
“将天下千百豪门气数,还归万万寒门黎民,哪怕仅仅沾染截留十万分之一,又是多大的功果道长和李某算半个同道中人,应该清楚”
看着李祀的双眼,听着他蛊惑言语,张宝微微失神,然后十指用力深陷掌心肉内。
理智驳道:
“天下豪杰并起之势,谁敢说定能夺鼎,我若是应了,想来还不等那儒道之争,我黄巾弟子,便是得为了孔明先生霸业战死无数”
“你就是不答应,黄巾死的还少么”
“那还托福孔明先生算无遗策,大小之战无一不胜,加之手段铁血,竟不许我黄巾子弟,任何一个俘虏而活在其余各州,纵使战败,都还有一条收编活路”
饶是张宝俢黄老清净多年,说起此事,也是语气森然,面色冷怒。
从李祀站出来,就一直没出半个字的,低头数布鞋上小纹路的小凉,轻轻抬了抬眼。
语气宛如闲谈般平淡。
“所谓收编纳降,不过是各地扩充壮大的手段,而我不需要以我用兵之术
只要五十万精锐人马,即便到了民心尽失,举世为敌的最坏地步,我也有三成把握,逆天下大势而登帝位”
“有没有黄巾,都没太大影响那么,敢犯我,我自然要杀
张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是我给这天下定的最大规则,
在这天下,除了顺和死之外,没人有第三条路,和你说的够多了,现在选一条”
听着那丫头自然而然的语气,李祀满心忧愁,真不知她从小到大才十几年,是什么样的师父才教出这样的魔疯性格。
可是要教育也得回去教育,刚才这丫头一番话明显就是下了最后通牒,李祀还得防备着张宝暴起伤人。
李祀身子半侧,手臂微妙的小小动了一个角度,就无形中封死了张宝前冲伤人的路。
一枚金色杀符録化为一片金色光流,全部被,压缩到区区四寸刀身之中。
面对张飞的时候,李祀并不敢这般孤注一掷的出这一刀。
可是在面对一个远远逊色张飞太多的张宝,李祀还是很想验证一番这一刀到底威力几何,况且这张宝也是身负气运者,杀了他得到的好处,比不上那只动用了几百精兵围杀的老虎,可仍诱人。
“阁下异人,风采难得,卓有仙风,竟也甘心给孔明先生这等狂悖无理之枭雄当狗。”
张宝对于李祀心存忌惮,以孔明命数之贵,若是杀之,必然他张家兄弟气数全消,死后要入轮回,而且即便投胎,也要殃及后世整整三千年,五十世。
但是他自认安然而走是无碍的这就是他敢赴约的缘故。
可是多了一个摸不清深浅的李祀,张宝心里也有些小忐忑。
按照张角的话说,天下练气死绝,像是他们三兄弟这种,修习点偏门小法,就已然是世间绝顶,世人眼里的仙人。
但是面对李祀虚指自己心口的一刀,张宝只觉得脊背发冷,有一种只要李祀这一刀出手,自己必死,神消魂灭的那种。
不敢妄动,只是出言讽刺李祀,希望能寻得机会逃走。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李祀神色不恼不怒,不悲不喜,只是看着张宝道
“其实我一开始觉得黄巾挺好,至少在它给流民分粮,治病,分药,讲理的时候,真是很好”
“可是等张角举旗反汉开始,它就该灭了,市恩于民,继而弄术,以小惠害民以死”
“各地鲜血横流的时候,你就早该翻不得那一页页血染的道德经”
“张宝,李祀问你,知罪否”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语气带着肃然和几分感慨沧桑。
片刻间一刀出手,那一瞬刀光璀璨。
小刀飞弹出,以极快的速度,如流星一样划过两人之间的方丈距离。
刀没入张宝心口。那刀锋中蕴藏的金色光芒如困龙入海,在张宝命池之中肆虐。
如硬弩箭雨倾盆而下,那命池不堪一击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顷刻就将他的气运流斩去九成九,须臾片刻间便被打落到淡白气。
比起李祀如今这种纯白夹红丝尚且差了两个层次。
而这些变化说来迟,那时快,等到运数尽被斩落,张宝才只来得及捂住心口。
这望气神术,天下只有李祀学得,张宝自然不能如李祀这样直观的看到运数增减。
但是毕竟也修过粗浅玄术的他,自然比起刘备失去命格主位时更加真切的怅然若失。
何况他也能感觉到俢持的神术正在流失散尽
十几个呼吸之后,本来精气神都极好的道人,脸上明显多出道道皱纹,鬓角霜白。
脸色苍白而惊恐的看着李祀,宛如看妖魔。
李祀很无辜的眨眼道:
“你就是扔来几十个汉子,都能杀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子,见到个县里官员都得陪着笑脸,可是李某但凡一息尚在,天下神鬼之术呵呵,弹指可破”
“再十年后”李祀在心里默默念着那损毁古籍末章的序言
“阴土亿万鬼神皆是我臣妾奴仆”
“作此书者,当真好大的口气李祀神往”
张宝瞬间衰老,小凉倒并不惊讶,不过倒是惊奇李祀居然不曾骂她,若是搁在平时李祀听到自己这般说话,肯定是要唠叨教育一通。
李祀无暇顾及这姑娘是怎么想的,上前拉起颓然跌坐的张宝,小声安慰道:
“虽道长罪大恶极,然在下已代天罚之,道长还需弃暗投明,死后才好成正果那一处福地,道家魁首的位置,已然不亏了”
“否则以道长现在的情况,如无天大气数偏补,最多再撑两年,死后难成阴神道长还能有不怕死的底气么”
张宝终于不复刚才的风度,看着笑眯眯的李祀,神色怨毒,却转而面如死灰的认命。
挣脱李祀扶着他的手,踉跄的对着小凉跪下
“臣,张宝,参见主公”七个字说完,面容苍老的道人已然泪流满面。
小凉看着丑陋落拓的张宝,心里有点嫌弃,在她的理想,自己脚下跪拜的臣子,都该是各有风姿,各有各的惊艳,满朝才俊。
才算是舒心,张宝这条狗她不太想要了。
可是瞥了李祀一眼,发觉后者神色不快的瞪了自己一下,小凉有点小心虚。
只得很不情愿的应了一句:“嗯,起来吧”
此言一出,小凉命池之中懒睡的小蛟龙,才轻轻睁眼,看向张宝,它眼神中是和主人一样的嫌弃神色。
很敷衍的张口浠水,将小凉命池中的明黄色液体吐进张宝命池几滴
那液滴到了张宝命池之后,转化成满满一池子纯白气数。
散逸出来,滋养着张宝的身体,虽然寿数的减少和一身术法被废的后果无法弥补,可是总算给了他几年再寻运数补足的缓冲时间。
而两人主仆身份已定,张宝在能承受反噬之前,必然要好好听话。
李祀这才放心,脸色瞬间苍白,咳嗽着断续对张宝道
“既然如此,就请道长将这宅院附近布置的暗人都撤了吧,一二百人,李某现在就是想杀也无无力咳咳”
李祀伸手捂住嘴,手指缝间血色殷红。缓缓扶着桌子倒下。昏迷不醒,最后一个念头竟然,计算自己第多少次晕倒。
张宝面色大变,看着小凉这个新主人垂在身侧的五指微屈,长发飘摆,眼神炸出几分疯魔意味。
语音有点发颤,宛如大前兆雪崩,却字字坚定
“幽十三,把这宅院附近所有人,找出来,都杀了一个不留”
暗中有人恭敬轻声应了。
小凉一边走到李祀身旁,一边没有语气的平静冲着张宝道
“为了不让这只猪白费了心思我留你一命”
………………………………
40。吕奉先,独孤求败
乡野路上,大架子马车,只值几百钱。
拉车大马可卖千两纯金。
赶车老人,曾经腰间轻重双刀败尽匈奴高手
如今只是低头专心当马夫。
御马娴熟,任是崎岖小路,
马车依旧没有颠簸。
小凉坐在马车上,皱着眉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李祀,似乎没有大碍,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
再等小半时辰,李祀果然幽幽转醒。
只觉得鼻间痒痒,睁眼瞧来,原来是小凉垂下的长发随着马车的行进而摆动。
看见李祀醒来,冷若清霜的脸上才算是露出柔和笑意。
“醒了感觉怎么样”
“嗯”
李祀答道,然后两人自此无语。
见过张宝之后,两人都心知肚明的身份问题,终究再装不得糊涂。
一时间两人都只好沉默。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小凉才开口道
“我复姓诸葛,单名一个凉字,字孔明,世人也有称我卧龙的”
一句话,小姑娘说的平静,可是复杂神色里还是有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
然后就看见枕在自己腿上的那个俊秀少年愣了愣后,语气虚弱带笑的道
“我姓李,名祀,无字无号,白村有人叫我杀猪的很高兴认识你诸葛凉”
“噗”
本来还颇有几分紧张的小凉噗嗤一笑,白了李祀一眼。然后正了正色柔声认真答道
“嗯,很高兴认识你,李祀”
两人间氛围微妙,然后就看着李祀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
“我家主人好坏好坏的,经常欺负小凉让人家浇那么大,那么大的菜园子”
小凉听这人揭自己当初的短,小脸通红的伸手去拧李祀的耳朵。一边怒道:
“又没骗你,我的菜园子都是我自己亲自打理的”
“”
两人话说开了,都觉得一阵轻松。
安静赶路了一会儿,李祀叫她
“小凉”
“嗯”小凉低头看他
“要不要再软软叫声李祀哥哥”
“信不信我咬死你”
小丫头凶巴巴呲牙,引的李祀一阵大笑。
幽并交界处,后世曹植曾有一篇白马篇有名句云:”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其实就是赞幽并男儿控弦破敌,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
即便汉朝建立以来就边城多警急,可是因为有这道边军防线,大半岁月都能使虏骑数迁移。
此地剽勇名将多出,大多都能在青史上占个几行文字。
可是近三年来,无数勇烈男儿,尽被一女子压下一头。
而就在三月之前,她又一次带着七千凉州铁骑借道走辽西郡往北,大破匈奴两万人。
将整整八千敌人尸首聚集起来,,堆在道路两旁,盖土夯实,宛如高冢。
此乃仿春秋楚庄王例,以炫耀威武军功。
名曰:筑京观。
那一道在匈奴腹地建成的京观,连绵雄伟。宛如长龙在野。
大单于羌渠听闻之后亲自带人前往,据说**于那道京观“龙头”之上良久,
最后感慨,若你吕奉先愿为我阏氏,大长生天下河山,我匈奴男儿何处不可得更可分你一半。
而那早归并州的卸甲女子,后来听说这话,也只是笑着问了旁人一句
“若我心在,所得何止一半呢”
这等忤逆之言语,自然没人愿意真的相信真的是这位四百年大汉唯一的女子将军所言。
可是若是无人时候笑谈一句,再迂腐的读书人都不会煞风景的说什么悖逆,只是对这传奇女子赞叹其气概。
护匈奴中郎将张奂,就曾酒后有话赞曰
“四百年大汉,八万场好雪,自有将军后,才有英雄血不冷,青山不白头”
比起那些在都府内一纸文书操纵权谋的上位者,这位将军更让边城百姓熟知。
固然是因为她几乎被神话后的一个个传奇故事。
更是因为天下皆传闻,那一匹红马,天下无敌的传奇女子,容颜足倾一国。
在凉并幽三州,只要官衔到了千石以上的人物,都对于一个复姓诸葛的小敬畏恐惧
可是她终究只活在上位者的噩梦里,是小百姓辛苦攀爬一生也望不到一个背影的神人。
可是吕奉先,则算是无数男儿的图腾和梦想
有的家中富庶子弟,偏偏要寒衣裹身的跑到沙场拼命,或许只是为了远远望一眼那红色马背上的窈窕身影。
然后再黯然神伤,痴痴念念将她化为心底最干净的一抹暖色。
天下男儿尽败之,尽倾之。
终究无敌。
而此刻一千劲旅,就已然装扮成西凉铁骑,按照自家主人的命令,在这一条路上劫杀这位神话。
这让这群已经被小凉敲打的没有多少自我意识的杀戮兵器心生复杂。
他们内心都隐约生出点大逆不道的想法,最好是先生错了,那人并不会走这条路进幽州
不是因为不曾见过的那所谓绝世容颜,只是同为大汉军人,不能不对这女子心生狂热崇拜。
他们可以一百人去剿灭土匪,看着那个匪首张飞蛮横强大的撕开一个口子逃走。虽然败了,但是也服气。
可是无论胜败,他们并不愿意对那女子拔刀
而先生又用她的绝对正确,百战不败,给他们建立了刻到骨子里的服从习惯。
而这个时候,这群精锐则饱尝了纠结和挣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等到他们远远看着那一匹红马出现时候。
那是一匹红马,并不巨大。
通体赤红,蹄子如牛分瓣,腹部有一片马毛长的层叠如鳞。头上生了小小一角,却被毛盖住,并不明显。
它的主人并没有骑上来,只是牵马慢慢行
马上横挂一杆方天画戟,锋锐冷冽。
可是它的主人,却并不如传说中那样,如同边塞月光一样清冽肃杀。
自然极美的女子,仿佛为造就一个她,便用去了上天对于边界三州所有的眷恋。
才有绵延了几百年的不断烽火。
一身浅灰白色的麻衣,轻便而薄,并不着甲,她也并不因为秋风而生寒。
如凝脂软玉的脸上带着清淡却让人舒服的笑
如同被阳光晒暖的白石和清泉。
整个人都如同用烤暖的古墨,素手晧腕研磨后,浸润透了的软笔,由最细心也最惊艳的女子,小心勾勒晕染在薄如卵膜的白如玉的宣纸上。
北国大风大景致,那些雄伟人物,写下的那些壮阔词句,滚滚烽烟,残破山河。
全然都是她一人的陪衬。
一人独行,如敦煌壁画上女子飞仙般神圣端庄,
可眉眼含笑却不失温婉,看着四周景色,让人以为是下一刻就会为哪个男子洗手煮酒的温婉妻子。
就是这般矛盾而和谐。
仿佛自有她后,天下再无女子
等到这位不属于人间的女子走到距离那一千人还有一百步时,脚步轻停。
一双说不尽风流的素白手掌握住那一杆方天画戟。上马前冲。
然后,就只见一抹红色,伴随战马嘶鸣。
将一道军伍黑色铁幕平整切开。
毫无停滞,铁戟向处,所向无敌。只有鲜血如花铺路,马蹄踏过无所停滞。
整整千人,竟无可阻挡,不伤分毫,只那女子如天外飞鸿,绝尘而去。
吕奉先
自有世间独孤求败真寂寞。为了女神吕姐姐,求一次收藏,明日上董卓小胖
………………………………
41。仙人
就宛如从凉州到幽州也要横穿整个并州。
从收谷乡到养禾乡,也是要横跨其余四乡的。
即便已经赶路很久,李祀两人估计也还得大半日才能回白村。
但是这一番辛苦毕竟结果还算让人满意。
小凉坐在李祀对面,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翻出一本札记递过去道
“喏,这是张宝给你的赔罪礼,黄巾力士的训练方法,我觉得也算有些诚意了”
李祀一愣,明明是自己突然出手的雷霆一刀废了张宝,怎么反倒对方还得赔罪
看着李祀盯着自己,小凉有些自己都不明白来由的紧张烦躁,嗔道:“不要算了”
李祀一笑伸手接过,交接间与那女子指尖相触,只觉触感润透如玉,微微小凉。
李祀莫名感慨道:“名副其实”
“嗯”对方不解
李祀遮掩道:“我是说,还希望这天下闻名的黄巾力士名副其实”
说到这种事情,她自然更有发言权,正色说道:
“总不至于和民间说的那样水火不侵,但是定期服用专门的药物,加之几乎残酷的锻炼方法,以一人抵六七精兵还是算得上的”
“不过养一个力士需要的成本,大约够养十五到三十名士兵,若是只组成百人以内的亲卫还好,在军伍中大规模扩充,就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代价太大”
“在这一点上,远远不如吕布的狼骑军,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之类的毕竟后者战力并不逊色多少,普及性却超过太多”
听她这么说,李祀不禁奇道
“可是黄巾中的力士数量,虽说不过万,但是从民间说法推算,三四千还是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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