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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国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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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庞统多时的明七对此不置一言,毫无表情,作为工具的幽明,实在是不适合有自己的判断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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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霸王卸甲,于村野饮茶听兵声(一)
幽州城下如弓弦绷紧,却绝波及不到李祀所在的这种乡野小村。‘
不受乱世波及,没有富贵前途,没有抱负雄心,比如猎户张牛的儿子,出去闯生活就已经被视为很了不得的事情,这村子祖祖辈辈都没出过哪怕一个上的了台面的人物。
村里孟修老太爷只因多读了几本书,就被全村敬重。
但这样一个村子,却又是幸运的,在外面常有易子而食的惨剧生时,靠山吃山的村民还能把偶尔沾沾荤腥。
这未尝不是离乱之人求而不得的安稳日子。
白村最近依然宁和,只是老村长死了,小凉走了。
唯有这两件事情不寻常而已。
老人在先帝驾崩几天后病故,这小小一个当过村长的老人,比万岁天子陛下寿禄绵长。
活了六十多岁,在这个年月算是喜丧,这村子里绝大多数人不懂得皇帝驾崩是多大的事情。
所以仅有的怀念和伤感也都给了老村长。
至于被新村长捡回来的漂亮小女孩走了,对于村里不少人而言,还是挺遗憾的,
因为累了一天能看看这么个灵秀透骨的小娃儿在村里走走,对于大家都是很赏心悦目的事情。
对于夏草而言那就不仅仅是遗憾了,从小到大除了李祀之外唯一倾注友情的小伙伴,居然就走了,小丫头鼻涕眼泪的找李祀撒泼好几次。李祀不得已只得哄她说小凉过些日子还回来,这才稍稍安抚下。 ‘
开荒进行的不错,在李祀怀柔政策下,那些活的艰难的流民总算建立起一定的归属感,开荒出的耕田面积十分可喜。
零零散散也有一些流民加入到白村,而其中体力强悍者自然被李祀考察合格后收编到黄巾力士之中。
如今算来竟然也有五十人,外加夏德在乡里招募的无赖青皮游勇,也是一股拿得出手的力量了。
以至于徐庶和李祀开玩笑说,日后他李祀若真的成了气候,史官在他的传记开头,少不得要记上一笔
“李祀,少有大志,幼年既喜典文颇有勇略。
年十二,退悍匪有功,乡里感激,即推祀任村长,
祀募乡勇二百余,威服乡里……”
对于徐庶的调侃,李祀倒是不置可否,他并不关心以后的史书上是怎么评价他,无论是放到忠烈传,贤才传,奸佞传都无所谓。
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务实主义者,对于李祀而言,这种几百年后的没头事情,比不得踏踏实实一碗白饭,或者一块肉。
当然,更比不过他眼前吕姐姐亲自泡的这杯茶。
自李祀不当屠户之后,他那座小院子终于不再是血腥气冲天,堆畜骨如山。
仔细清洗收拾后,清爽整洁,实木泛黄白的整齐篱笆,围住一个不圆不方的小院子。
冬寒初峭时,正适合扫雪煮茶。‘
水是今年松树枝头尖儿的初雪,清亮亮的水,在火上土瓮中烹沸。
泡上吕姐姐自己的茶叶,清气心旷神怡。
见识过现代茶艺的李祀十分期待吕姐姐能将整个程序来一遍。
但吕姑娘肯贡献出一份茶叶就算是给了徐庶和李祀二人天大的脸面,两人只好老老实实倒了杯,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小口抿着。
茶香充斥舌尖,苦香后回甘,一种幽秘的神异香气扩散开来,似醉非醉。
李祀和徐庶都是第一次尝,很不争气的一脸陶醉。
吕姐姐一身白衣素面青丝,神情真的温柔,茶香氤氲间仿佛带出尘佛气。
只要不战时,她怎么看都是世上最美最温婉的女子。
说句挺大不敬的话,纵然观世音菩萨论风姿也许都稍有不及。
懒得看厚着脸皮蹭茶叶的两个男的,倒是微有兴致的看着那间小茅屋。
想了想对李祀开口道:“他快醒了……先说好,我不会出手,看在住在你村子的份上,提醒你一句,早做打算吧……”
李祀闻言动了动眼皮,继续抓着那枚瓷盅,感受着温热的余温应道
“哦,知道…谢吕姐姐…”
听着李祀这略显轻佻的称呼,吕布挑眉,但看李祀只不过是个孩子,
她到底还是不曾作。凝视李祀片刻继续低头喝茶,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三人呈三角坐着,左边的徐庶看李祀安然无恙,居然厚着脸皮也张嘴道:“谢吕姐姐的茶……”
语气极其贱兮兮。
然后
“砰!”一声闷响,怎么也有一百多斤的徐庶倒飞至院子边,撞在一根篱笆桩子上,脸朝下倒地。
其实伟大的吕姐姐不过是随手扔了一枚灰白瓷盅罢了,
最神奇的是力道如此之大,那枚瓷盅滴溜溜在地上像陀螺一样打了半天转后逐渐停下。却又完好无损的立在院子边角。
简直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嘶……”
李祀扯嘴吸了一口冷气,徐庶的手还没好利索,居然真的一点不长记性,看样子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了。
李祀很有自知之明的准备低头老实喝茶,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却刚好和那姑娘目光接触,顺着她眼神望去,李祀秒懂。
动作特麻利的颠颠跑到边上把那枚瓷盅捡回来,双手托着,仔仔细细放在桌上。
冲着吕姑娘灿烂笑笑,很明白的表达一件事:
“惹您的是那个贱人,打死他不用给我面子,咱俩和和睦睦的……”
其实李祀一点都没有记性,他可是明明白白说过人家吕姑娘是“败家娘们儿”的,要是计较,他总得死一万次。
也不知道吕布是不是懂了李祀笑容中的意味,反正没追究,而是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冲着李祀道
“听说了没,孔明被圈禁了,幽州大城风声鹤唳,千钧一,黄巾西凉幽州各方势力纠缠,刘虞连招募各方勇士的榜文都贴出来了,你不打算去看看,平日我看你对孔明可宝贝着,她临走的时候还鼓捣那些奇技淫巧的小把戏。
现在倒不心疼了?”
听出吕布话尾巴里的揶揄味道,李祀不禁暗暗吐槽,女人果然都是小气的,不过是在小凉走的前几天拜托吕布亲自骑着赤兔去买了些制作孔明灯的材料,当时都答应的事情,现在居然算后账……
一口闷了一杯滚热的茶,暖的半个身子都微烫,舒坦的很。唇齿间留着神秘香气。
李祀仍不免暗暗吐槽着,纵然武力天下第一,女人到底是女人,如果不让男的头痛,她们都算是白瞎了女人二字……
然而就在李祀要开口应付吕布的时候,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给我打成这样了,李祀快点做炖肉去给我补补……”
有气无力,哭丧着声音,这是刚恢复从蒙了中回神的徐庶
“啊!痛煞我也!给小爷上酒!要最烈的!
迷茫中也依旧如滚雷于野,这是刚刚睁眼的燕人张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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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霸王卸甲,于村野饮茶听兵声(二)
李祀所在的小院落,以望气之术观看,可见丝丝缕缕的细密气运丝线不断汇聚后,一部分汇笼到李祀命池之中的那一枚纯白小印之内,一部分存留在这院落之内,云蒸霞蔚。 ‘如绕云团
若是李祀能掌万人之运,那么他府邸中汇聚的气数将呈红色,便是通常所说的朱门。
得朱门者,已是风流。
至于董卓那种封疆之巨吏,则有明黄气运大梁撑府,他若能割据,则会有青色运邸生成。
哪怕主人身亡运败,其立身宅院,也有部分气数残余,荫及后主。
所以世代老宅往往万金也不易得,因为其中有历代先人的阴德气数残存。
这也是一夜暴富者往往购置老宅的缘故,从理财角度讲是以不动产巩固浮财,殊不知与此同时也在气运层面加厚凝实了气数,若谁万一购得了一户有残存明黄大梁,甚至青色运邸的私宅,那往往意味着这个走了****运的家伙要一飞冲天。
许多氏族门阀大姓或有跌宕起伏,可如果不被逼到死地,那祖宅是绝不可能易手的。
从现实来说,祖宅变卖失去意味着这家族的根基都毁了七七八八,已经到了最后的绝境
因此后人再无东山再起的心气,仿佛丢了祖宗遗产,也将祖辈的辉煌历史一起丢了。
从气运角度来说,这祖宅如同深冬埋在雪泥的树根,绝没有挖根充饥的道理
而只要不挖出来,少则一二代,多则四五代,只要这份根基底蕴在,就能重枝叶复兴门楣。 ‘
甚至于哪怕寻常殷实百姓家中,也是继承了父辈房产的子女被视为家里顶梁柱,这是一家气运的继承和接受。也是户主之位的交替,户主会有些许气数的加持。
按照常理来说,若是有人成为李祀这小屋院的新主人,以这屋子微薄积淀或许不能让新主人有明显的运数改变,可把一介平民的命池气运无形中增涨一小截还是可以的。
但在张飞醒来后那一声怒吼下,李祀明显感觉这院子中汇来的云团颤动了下。
一吼之威竟至于如此,也难怪日后他集数万兵运于一身,便可斥退十万曹军。
实在是那一只黑虎命格得天独厚的缘故。
李祀赶过去的时候,张飞正被用二十几根乌黑色手臂粗细的铁链以复杂扣结绑在一根大梁上。
赤着的上半身,并非那种极其变态的达肌肉,而只是壮实些,身子修长,每一块肌肉都是最适合力的黄金比例,并没有夸张的达,有些地方甚至显得偏瘦。
从审美来看,或许稍逊。
可是以生物力学和物理学而言,这是接近理论上最适合人类武力挥的身体形态。
让人全无怀疑,这具身体可以爆出恐怖的力量。
但一眼望去,最触目惊心的还是他的伤疤,整个前胸再蔓延到大半个后背,没有一处完好无伤的地方,都是完全取代了皮肤的疤痕痂色。 ‘活脱脱像是将后背整张人皮撕扯下去,再粘一层伤疤。
李祀心智算是坚定,此刻也不禁感叹小凉狠时的恐怖,粗略估计,此人身上至少有不下于五百道中度以上的伤,但却依旧活熬不死,完全是小丫头有意为之。
当然这也同样托福于张飞意志力强大,换成旁人,伤到他十分之一,也早被活活疼死。
此人或许脑子差出徐庶之流一个天地的距离,可这种对自己意志力的控制和对自己身体力量的挥,同样是另一个层面上的人体极致。
若有人推崇诸葛孔明之类的妖孽,能眨眼之间纯以脑子算死千人万人,所以鄙视张飞这等赳赳武夫,认为个人武力永远有极限……或许有道理,但不得不承认,在一些时候某些狂悍到过常理的家伙,可以手中一把白刃一割,就让最绝慧的一颗头颅掉在地上。
若董卓不是一身蛮力逆天,硬是让赵云匆然一枪偏了,那世上不会有这等枭雄,只是又多了个死胖子,比如那次和张宝会面,若没有李祀一刀斩去他所有异术修行,纵然小凉另有算计,但当时不信鬼神的小丫头也未必能毫无损,甚至丁原一州主宰,从官品而言与董卓相平,但生死之在吕姐姐这位下属一念之间……
六国统一与分列,只差荆轲一把匕的距离。
甚至于一个最卑贱的罗马士兵,一瞬间就砍下了亚里士多德的脑袋。
李祀这种信奉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国民素质与全民教育,推崇脑力为王的21世纪精英,也不得不承认,至少在冷兵器时代,这段悠长的黄金岁月里,侠以武犯禁,真的是无数男人憧憬的极致风流。
怒拔刀则诸侯恐,拂衣去则天下安。
然而对于此刻的张飞而言,一点看不出这样的潇洒。
头被汗水湿透,肌肤灼热,以至于冒出淡淡的白色水汽,浑身青筋暴露,眼睛血丝弥漫,神色狰狞,死死咬着牙
刀圭饵料每月作两次,毒之时,受饵者浑身血脉沸腾,体感如火,
浑身上下362处大穴,十二条大经以及其浮络,都仿佛有滚水奔流而过,不服解药而不息,一直被激出的心肾肝以及三焦之火,伤阴灼液。
脑、腰髓、五脏六腑,皆如蚊虫啃食,钻心肺而食肉一般,脑中犹如数百根热针深刺,不服解药则至死方休。
庞统因为世间原料有限,只成一副刀圭,便给了小凉,其余材料,最多再成二副。
珍惜无比不必说,加上庞统觉有伤天和,自是不会拿人试药的,但根据他的计算,每次作的痛苦总合,具体数量化后,可以活活疼死七百五十名壮年男人。
张飞此刻露在外的皮肤,浇些水上去都会立刻被蒸成水气,他此刻浑身都像是被灼热的铁烙反复碾过,哪怕皮肉无伤,痛苦只多不少。
明白这些的李祀心中震撼不已,要知道张飞没有出一点痛苦呻吟,也完全保持着清醒意识。
那双寒厉的凶眼,虽布满血丝被剧痛折磨的不受控制偶尔恍惚一瞬,却仍平静坚毅。甚至那凶狂不羁之态也没半分减少。
站在那小屋门槛之外,与被牢牢捆绑的张飞相隔三四步对望。
他微微弯腰道:
“李祀先谢张壮士上次饶命之恩……”
说罢将收于袖中的解药捏下三分之一,上前捏开张飞的嘴喂给他,那药丸入口便化,一股清凉流散入张飞全身。
不过片刻功夫,就可以明显察觉张飞浑身上下绷紧如铁的肌肉松弛些许,显然是作之苦减了不少。
张飞被吊绑在柱子上,再加李祀年小身矮,竟有一种被他俯视的感觉。
还在药性作中的张飞武力近乎全失去,即便疼痛大为缓解,仍是寻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但此时的他一点都没有被囚禁俘虏折磨的样子,于大柱之上,铁链环绕在****的上身,宛如一套粗狂的黑铁大甲。
眼神狂野凶肆,身子纵然伤透,脊背却始终撑着柱子,不弯不软。
的如同风吹雨淋,雪盖沙蚀却仍高高屹立的孤绝雄峰。
一眼望去就知道是那种腰可以被打断,却不可能被压弯的豪杰人物。
李祀暗暗遗憾,或许想让这种人物俯称臣和让文天祥那种烈烈忠臣变节投敌一样不可行。
正盘算着该如何处理眼前这人,却不想张飞却已经先他一步开口。
声音都带着一种残酷的烈气,就像是最烈的酒洒在冰凉的刀锋上。
六个字罢了
“弄死我,或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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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霸王卸甲,于村野饮茶听兵声(三)
张飞是个杀人不眨眼家伙,虽草菅人命,视活人为蝼蚁,但他对自己同样够狠,能扛。‘
当年只带一把宰牛刀就抛了家中屠户卖酒的生意,占了踏马寨,四处杀人抢掠,在土匪圈里遇一山平一山,见一寨拔一寨,若不是遇到了幽州正经的军伍编制,绝对是横行无忌,霸山为王。
这种人,哪怕有人恨他怕他厌恶他,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要比那些庸碌窝囊宛如娘们儿的男人要牛逼的多。
所以哪怕是敌人,哪怕真的要杀他,也绝不会差他一回酒。
但李祀听了他说话后只是愣了一下后,就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笑吟吟的瞅着张飞问道:
“我也不欠你的,凭什么给你酒,知道酿酒一坛子的粮食能喂饱多少人吗?以如今粮食的价格,需要付出多少劳力才能换到?清楚不?你一不干活,二不花钱,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管我要酒?壮士是是不是土匪当惯了,对谁要东西都这么理所应当?”
“至于你说要死,那就死呗,也不用我杀,你既然能说话,那完全可以咬舌自尽,这种新鲜死法没试过吧,咔嚓一下,满嘴血啊,那玩意比喝酒痛快……
来,小爷你咬一个我看看……
我姑且也算你良心现给我四村枉死百姓偿命了,来,我亲自看着你死……”
张飞望着李祀一脸的天真期待,冷冷的盯了一小会儿李祀,才低声道:“聒噪……”
李祀眨眨眼也不避脏的随地坐在张飞身前,冲着门外喊道:“来坛子酒……”
过了一会门开,徐庶拎着一坛子酒进来,他个废物拎着一小坛子就感觉费力,进门赶忙扔到一边。 ‘
学李祀一样坐在地上,拿眼睛瞥张飞,嘴里还废话不断
“哟哟,不错,你新抓来这玩意真不错,这身体,牙口……壮实,就是不知道炖了能好吃不
张飞闻言用力向前一挣,虽然浑身无力绝不可能挣脱开绑缚如此牢的铁链,但徐庶仍是一惊,,坐在地上往后蹭了,缩头吓道:
“你大爷的,这是什么玩意,还想咬我不成…麻痹的,忒不是东西了…”
看他有脱鞋扔张飞的趋势,李祀赶紧无奈的按住他,特嫌弃的抱怨道:
“就你这样的贱人,恨你的人指不定多少,以后要杀你奏卷肯定得整车拉到我这里让我头疼,
最后史书也难免记上,
“李祀宠庶,听信佞言,满朝必欲杀庶而干休,奈何上意不允,由是君臣生隙……”
李祀本意是随口报复徐庶上次的调侃,可在对方听来却有了点弦外之音的微妙。
徐庶咧咧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用木舀子在坛中盛了酒,
仰着脑袋看着张飞道:
“燕人,张翼德…,
我知道你自然不怕死。‘
你自己死都不怕,那还怕别人死吗?
你既然不怕别人死,又何妨替他杀人……是不是?
指点着李祀,然后把长把舀子凑到张飞嘴边。
特热情的道:“来,干一个……”
看到张飞张嘴,徐庶也就着他姿势将舀子倾斜,待满满一舀酒顷刻被他饮了个尽。徐庶才搓搓脸继续道
啧,好酒量,痛快,我佩服你!看着样子,你我简直一见如故,我得和你掏心掏肺……
徐庶一抹脸,就是一副喝醉后愣攀交情的醉鬼样子,哪怕他还滴酒未沾。
看来若非怕张飞弄死他,他一定会上去搂张飞肩膀。
“壮士,你好好想想啊,你爱喝酒,可喝的也不过是田庄农户用劣等粮食酿出的劣酒,
你能喝酒,十几坛子也不醉,可哪怕你每天能喝一百坛,它们也就是一百坛劣酒,
抢来的女人是粗野村妇,你就是一夜有一百个女人,她们也就是一百个粗野村妇,
“壮士,你其实真是挺惨的,见过最魅的女人么?喝过最醇烈的美酒么,用过最锐的刀吗,砍过最大的头颅吗?啧,这一天天混着,没意思……这是堕落啊
“而且壮士你也别整天天燕人燕人的,多难听,做阉人做到世间绝顶,也不过张让罢了,我也不是没见过,不是当你面说好话,差远了……”
“你什么都不用做,往那一戳,这气度,这霸气,那简直就已经是世间绝顶的豪杰啊,
哪怕是和我比,也就只差了些许,那是何等了不得!哈哈哈……”
徐庶看上去简直高山仰止,笑的十分真诚,但听他说话,李祀有种没脸再待下去的感觉。
却突然被徐庶拽着衣袖使劲晃,听他唾沫横飞的指着李祀道:
“但你要是帮他杀人,那就不一样了,我现在就能做主,过不到十年,你就是燕王张翼德……”
“到时候你要喝酒,咱有高祖埋下的数百年陈醇,保你醉了
你要杀人,天下神兵你选,七星刀,青冈剑,随你取用…
你要女人……哈哈哈,壮士,我不是恭维你,到了那时候,十三州佳丽挑花了眼……甭说佳丽,你就是要貂蝉那样的妖女…唉,和你说没用,壮士你也没见过,…
徐庶在那里叨叨叨叨……张飞如同黑铁所铸无悲无喜,依旧在闭眼回味那一舀酒的余味。
但徐庶丝毫没有任何自觉,放开李祀的衣服,站起身来,和张飞对面。痛下决心道
“也就是壮士你了,品味高绝,一般条件肯定是不行,那我现在就拍板,以后吕布赏你了!!!”
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铿锵如铁,甭说李祀被这话震了个七荤八素。就算是闭眼的张飞都突然睁开眼睛。
徐庶继续像个痴儿一样手舞足蹈,自说自话说的一脸兴奋的,语气和那些青楼老鸨如出一辙。
“壮士你知道吧,吕布,吕奉仙,浑身仙佛气,点尘不染。
天下第一大美人,宛如谪仙,就是那性子太冷啊……但别有滋味……别有滋味哟……”
“吱吱吱……呀”柴门慢开,出了些许不堪重负的声响。
一个素衣少女施施然的走进来,而在她的手拿开后,整个门连同小半个门墙轰然塌陷。
不知她何时来的门外,李祀因为没有运转望气之术,竟然全无察觉。
一手反握一杆方天画戟于背后,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看着满是灰尘的柴房,冲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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