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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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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二楼包厢的客人,刚开业就有这个成绩,郭老爷很是骄傲。
还是他想的先手,打发老二过来置产。
还真的得了两个便宜,赶在滁州军刚进金陵那两日,用市价七成接手了两个酒楼,三处宅子。
滁州酒楼留了他一个侄儿管事,剩下他们这一房已经随着滁州军入金陵,都迁居到金陵。
郭二爷忧心忡忡过来,拉了老爷子去了旁边空屋,小声道:“爹,福三号的客人不对劲……先叫小二,后又叫掌柜,儿子就过去一趟,他们问的是滁州军的事儿!”
郭老爷嗤笑道:“那有什么不对劲?金陵城换了主人,这么大的动静,外头也都该晓得了,当然要派人过来打听……只要不出格,随他去,咱们到底是买卖人家;若是出格了,叫人往知府衙门报一声!”
“用这个做的打赏!这长相也与咱们不同,面皮黑红。”
郭二爷将手心往老爹前头一递。
郭老爷眼睛一凝。
儿子手中,是一颗珍珠。
珠子比米珠略大些,形状也不规整,可那也是珍珠。
这一颗珠子,值几钱。
外加上黑红面皮,错不了,就是海边人了。
“去报知府衙门,台州来人了!”
郭老爷捏着珠子,沉思片刻,有了决断。
郭家是买卖人家,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可也不是寻常的买卖人家。
长子、三子都在滁州军下,郭老爷也不好明哲保身。
否则回头滁州军查下来,也知晓自家这边沾过边。
知府衙门这边,前些日子捉奸细,已经捉住经验来。
听到京味楼来报,就有捕头预备人手,准备过去抓人,却是被手下老成人拦住。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四方异族的奸细可以抓,可这是台州人,这样抓就不好了。
不管袁国真之前反复几次,眼下却是打着白衫军大旗,那就是友军。
如何应对,还需府尊示下。
……
那捕头倒也不贪功,立时报到知府面前。
宋林刚得了消息,知晓蕲春之事,亦是为滁州军的未来捏了一把汗。
听闻属下来报,他心下一动,起身道:“既是台州来人,那本府就走一趟!”
竟是屈尊下降,亲自去见人。
他想的清楚,滁州军如今刚立足江南,不好四处树敌。
蕲春军那边没有办法,有巢湖恩怨在前,难以化解。
台州方面,不管来意为何,都要暂时交好为好。
只能说宋知府深谙滁州军三味,是个不要面皮的。
否则怎么好意思,一边“东征”,先台州白衫一步划地盘,一边想着安抚台州白衫。
……
京味楼,福三号雅间。
里头五人,三人坐着,主位那人三十来岁,黑红面庞,穿着锦缎,看着像是乡下财主。
左手一个中年儒生,四十来岁。
右手是个少年,十七、八岁。
另有两人门口侍立,没有兵器露在外头,可瞧着身形高大,是两个护卫。
等到小二上了菜,坐主位那人就招呼两个护卫坐下。
“谢二爷!”
两个壮士恭敬道谢,在下首坐了。
那个二爷夹了一口菜道:“难得,还真是京城那个味儿……去年进京,在京城下馆子,就吃过这道红焖蹄筋……这馆子还真不是虚名,怪不得客人多!”
旁边少年道:“二哥,这里到底是金陵城,看着太热闹了!咱们台州跟这里一比,倒像是乡下!”
那儒生摸着胡子道:“就是不知是真热闹,还是假热闹!”
热闹就不对劲了。
按照他们得的消息,滁州军九月底占的金陵,至今一个来月。
可金陵城内外,并没有战火的痕迹。
他们打进城开始,一路看得百姓,也都是一片祥和。
还有刚才那伙计与掌柜,提起滁州军来,满口子好话,可要是追问他们到底好在那里,却吭吭哧哧说不明白。
说不得这些话都是套话,是滁州军安排人教导的,故意给外人看的。
只能说这几个人倒霉了,遇到的是不善言辞的郭二爷,接受了错误信息。
别说是他们几个陌生人询问,就是亲爹亲兄弟询问,郭二爷的性子在这里,也是心里有数嘴上倒不出来。
“二爷,滁州军粉饰太平,怕是底气不足!”
那年长儒生得了结论。
那二爷点头道:“如今有了名号的各路人马中,这滁州军最是不显……可真要论起来,也不能小瞧,毕竟他们手中有小教主!”
如今江南、江北百姓,天灾不断,战火连绵,多信弥勒。
家中供奉的神像,除了弥勒佛本尊,还有弥勒教主的神影。
小教主是弥勒教主之子,在外人眼中小教主手下兵马才是白衫军正宗。
那儒生若有所思道:“说不得真可以越过金陵,派人往亳州走一遭……滁州军所倚仗的不过是小教主,可小教主不单单是滁州军的小教主,咱们也可以给大爷讨个封号!”
那少年好奇道:“谢先生,给大哥讨什么封号?那个霍五爷都挂了太尉了,还有比太尉高的封号?”
儒生道:“太尉是三公不假,可到底还是臣下。”
“王爵?”
那二爷插嘴道。
儒生点点头:“或可一试!”
届时江南名正言顺的就不是滁州军,而是台州白衫。
宋知府站在门口,听了个完全,很是无语。
这几个都是什么货?
“隔墙有耳”的成语都没听过吗?
坐在滁州军的地盘,大言不惭的点评滁州军不说,还说起后续的小算计。
宋林素来行事谨慎,可也忍不住因这几个人对台州军生出轻鄙来。
滁州军早在五月就组织了情报结构,探查四方消息。
台州白衫军,更是绕不过的势力之一。
因此,对于台州白衫军,大家也知晓不少消息。
袁国真并不是台州最早造反的势力。
他是盐贩,同胞兄弟五人,族人众多,在地方亦是一霸。
在同乡造反的时候,被仇家陷害诬告是反贼同伙,被地方衙门通缉。
袁国真就拉着几个兄弟出海,占了海岛,成了海贼,开始真的聚众造反。
算是被逼反的人。
所以袁国真这几年很是反复,朝廷招降就降,过后遇到不公又反。
直到去年黄淮大乱,白衫军起来,袁国真也就打起白衫军的旗号。
这雅间里的“二爷”,应该就是袁国真的二弟袁国华。
早年曾带了金银珠宝进京,为兄弟几个洗白通缉犯身份。
那个“谢先生”,应该就是台州军的头号幕僚谢贤,自称为谢安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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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四方人
太尉府这边,不多时就得了宋知府派人传话,知晓台州白衫来人。
霍宝与马寨主并不觉得意外。
前些日子马驹子婚期订下,滁州往外送请帖,送了几个地方。
扬州、亳州、陵水、台州还有蕲春。
蕲春那边没有送达,其他几处都是送到的。
各方势力也都做了回复,到时会来人吃喜酒。
不仅台州白衫军到了,要是所料不差,亳州那边也该有消息了。
今天已经是十月二十三。
亳州到金陵距离可不近,这两日也该进滁州。
等亳州人过境,滁州就会有消息出来。
“袁家兄弟厉害在攻占了台州与温州,抢了两处水师的海船,遏制浙东海路……只是为人太过反复,三、两年之内反了三次,降了两回,三月里杀了浙江东道都元帅,才没有立时反复……估摸差不多朝廷也要派人去台州招降,黄淮糜烂,陆路断绝,朝廷多有倚仗海路……”马寨主道。
他对袁氏兄弟并无轻鄙。
论起来滁州军的出身也就那样,山匪下山。
台州军这海匪上岸,说起来与滁州军大同小异。
霍宝却是想到松江的盐场与神秘的九叔,道:“袁国真打败了浙江东道的平叛军,还杀了都元帅,却没有趁机北上打浙江东道的道府宁波,而是选择了南下打温州府……这其中定有缘故……”
宁波与温州都与台州相邻,只是一北一南。
不管是人口,还是财富,温州肯定比不上宁波。
“还能有什么缘故?正当舟山是白给的?”
马寨主随口道。
霍宝好奇道:“六叔,你们之前在的岛,在什么地方?可是在舟山那边?”
马寨主瞥了眼霍宝道:“问这个作甚?”
霍宝笑道:“之前以为九叔在崇明,想想又不对……崇明就在江口,离陆地近,也没有天险!”
马寨主摇头道:“不用问这个,我不会说,你爹也不会说……当年我们上岸前发誓,谁也不许泄露海岛位置,违誓者天弃之……”
霍宝忙道:“是侄儿冒失了!”
这样看来,朱强、杜老八之前所去的岛,应该不是九爷的老巢。
既是那样私密的地方,肯定离岸边不近,出入隐秘。
一时之间,霍宝也猜不准了。
不过可想而知,即便舟山群岛那边不是九爷老巢,也有其他海匪盘踞。
袁国真不打宁波府,当是顾忌此处。
打了,也守不住。
……
等到下午,宋林领着,台州的几位使者到了太尉府。
为首是袁国真的二弟袁国华,相随的是幕僚谢贤与袁国真的五弟袁国克。
马寨主得了消息,带了杜老八、霍宝到太尉府门前出迎。
不管袁国真对滁州军是不是有善意,能派出两个同胞兄弟一个头号幕僚,就有示好金陵之意。
否则的话,无需这样分量的人物。
只是这长相……
袁氏兄弟五短身材、黑红面庞,谢贤则是两腮无肉,胡子稀疏,还有些罗锅。
宋知府在旁开口道:“袁二爷、袁五爷、谢先生,这是我们马将军、杜将军与大公子!”说罢,又对马寨主等人介绍了三人。
马寨主心中嫌弃的不行,却是“呵呵”两声,抱拳道:“马魁见过袁二爷、袁五爷、谢先生!贵客登门,不胜欢喜!”
袁国华等人打量着三人,也是抱拳回礼。
马寨主心中嫌弃他们貌丑,他们也嫌弃这几人相貌清奇。
姓马的脸长得有一尺半,姓杜的有两人宽,说话都“呼哧带喘”还能做将军?
还有这大公子,就是霍五爷那个独子?
身体单薄的小白脸,看着就是不当用的。
以子推父,对于没有露面的霍五,几人心中也影影绰绰有了影像。
几人在酒楼里托大,大放厥词,到了人前却也知晓规矩,没有冒昧询问为什么霍五不见。
滁州军的地盘,如今比台州军铺陈的还开。
霍五肯定要端着些,安排把兄弟与儿子出面,也是正合袁国华等人身份。
要是袁国真这个一方之主亲来,自是霍五要亲自出迎。
……
即是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少不得要安置在客房,就在徒三等人的院子旁边。
二进小院,别说是安置十几个人,就是百十来号也住的开。
这边一有动静,隔壁徒三等人自有所察觉。
却也不急着探问。
不管是何方来客,饭时就遇到了。
……
宋林送完台州来使,没有立时就走,而是与马寨主说话:“袁二一行走的是海陆,从杭州湾上岸换的陆路……总共是两百人,城门口盘查的严,就只带了十二个护卫进城……”
在京味楼时,两个护卫随侍在雅间,其他十人放出去探听消息。
这些消息,有的是宋林打探出来的,有的是从几个人的话中推论出来:“即便是听闻扬州大捷,这几人也没有当回事,还惦记撇开滁州军,直接与亳州小教主联系,想要为袁国真求王爵……”
马寨主与霍宝对视一眼。
叔侄两人刚才还提及舟山,这里台州来使就走的是海路。
海路入杭州湾,要过舟山群岛。
台州与舟山诸匪的关系,不管内里如何,都是可以安心借道的关系。
还有台州的海船走的是杭州湾,而不是松江口,那是不是说明台州方便与杭州方面也有勾连。
否则,怎么敢从杭州上岸。
杭州可有杭州水师。
这个世道,能割据一方的豪强,都不容小觑。
马寨主不由发愁:“看来之前的策略没错,有小教主顶着,各方势力只会将滁州军当成是亳州附庸……可是如今蕲春那头风头正盛,别将咱们当成软柿子捏了!”
滁州军不想打白衫军内耗,可蕲春军估计还想着早点报仇呢。
杜老八道:“来就来,怕个鸟!他们折腾过来,不是比咱们折腾过去强,少走多少路哩!”
马寨主豁达,笑道:“老八说的在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征伐都不怕,守家在地还怕个囊球!”
大家说的轻松,可心中都明白,要是蕲春军真的有异动,那“东征”的兵马只能调回来。
滁州军眼下兵力,还无力东西两线作战。
霍宝没有说话,这种紧迫感让人心中不舒坦。
他直接叫人传了侯晓明过来,询问其征兵事宜。
至于仇威,已经带手下前往太平府征兵。
……
“回宝爷的话,已经派了六路人马出去,按宝爷吩咐,按照户籍丁口数抽丁,三丁抽一,五丁抽二,单丁不抽……只抽青壮,十六岁至四十五岁入军籍……四十五岁至六十岁,每季在地方服十日丁役,疏通水渠、修缮官道……”侯晓明道。
金陵府六县,总丁口册子在金陵府衙门就有。
江南人口稠密,占全国总人口的半数。
金陵府六县加起来二十多万户,百万丁口。
按照三丁抽一、五丁抽二的抽法,能抽青壮十多万人。
太平府的人口数,是金陵府的半数,应该也能抽青壮五、六万人。
加上镇江府,新兵会超过二十万。
霍宝只觉得头皮发麻。
还有之前的十几万人,这些兵卒的粮草,是个天大数字。
他有些明白蕲春军刚一打败朝廷平叛军,就迫不及待打武昌府的原因。
不打仗,养活这些兵卒不容易。
……
等到晚宴时,太尉府就为两路宾客接风洗尘。
这两路宾客不是指徒三与袁二,毕竟徒三中午已经接过风。
是亳州来参加婚宴的使者到了。
亳州来的使者是左护法的大弟子,挂着的官职是“大鸿胪”。
这是汉朝的三公九卿中的“九卿”之一。
按照汉制,“大鸿胪”司的是外藩与内藩诸王列侯事务。
看来左护法那边知晓小瞧了霍五,不单单当他是什么“滁州、和州都督”,而是当成麒麟朝下的一路诸侯。
这次除了来道贺,亳州使者还带了给霍五的“圣旨”。
他们一行人到了金陵三日,一直探听太尉府消息,却是听了一耳朵金陵知府衙门打官司抓奸细之类。
直到今日,扬州大捷的消息传来,才算得了有用讯息。
加上盯着太尉府这头的眼线回报,有其他势力的使者到了,这大鸿胪才带了人到太尉府,表明来使身份。
他既带了小教主的“圣旨”,进府后少不得请见霍五。
马寨主没有瞒着,好声好气道:“太尉在扬州,这两日就该班师了!”
实在是有台州几位对比,这个眉眼清隽的和尚,很是让人入眼。
没错,这位大鸿胪是个出家人。
并不是冯和尚与几位师弟那样在寺庙里长大的伪和尚,而是头上顶着戒疤,穿着海青有度牒的出家人。
他在金陵这三日,也不是住在客栈,而是在寺庙挂单。
霍宝跟在马寨主身边,也在打量此人。
二十出头年纪,看着慈眉善目,法号“善明”。
对于此人,之前亳州的消息里也提过,不仅是左护法的弟子,还是他恩亲之子,是左护法最信任的心腹。
亳州局面八月里一团糟,柳元帅被驱逐,剩下左护法与孙元帅眼见就是“两虎相争”的局面。
这位善明和尚出面,不知怎么说服左护法与孙元帅,才使得两方冷静下来。
只是之前并没有听闻什么“大鸿胪”的名号,估摸着为了出使特意选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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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班师
善明自己这样僧人装扮,带的随从也是四个小沙弥。
这僧徒五人装扮,都是半新不旧的僧衣,手中托着钵,身后背着蓑衣。
瞧着脚下磨损的草鞋,竟像是徒步而来。
今上崇佛,民间弥勒教也盛行,寺庙香火旺盛,这样出来行走天下的僧人不知几多。
怪不得滁州没有消息过来,显然是被一行人借道而未知。
善明僧徒等人安置,依旧在太尉府客院这边。
与台州诸人的院子相邻。
台州这边,十二护卫随侍,很是警醒。
听到隔壁动静的动静,少不得探看一二,见是几个僧徒,就没有放在心上。
……
等到晚宴,四方人马就在宴席上初见。
“善明师父!”
“徒三爷!”
徒三之前就在亳州,自是与善明相识。
两人一个是还俗的沙弥,一个是出家的和尚,之前说起经书佛法也是投机,因此关系正经不错。
这次意外相见,两人就都是执了稽首礼,寒暄起来。
袁国华与谢贤则很是吃惊了。
之前两人才算计着撇开滁州军与亳州联系,亳州使者就到了。
还是安置在他们隔壁的几个僧徒?
想想也就不难明白。
弥勒教主传教,打的还是佛家弟子的名号,白衫军中有佛门弟子也就不奇怪。
滁州军虽依附亳州,可如今的势头,可是比黄淮那边动静还大。
还有这徒三爷,介绍说是“霍五爷至亲”、“楚州军元帅”?
这是怎么回事?
亳州军不是分了只亳州军与滁州军,怎么还出来个楚州?
只能说徒三得楚州晚,动静又小,还不为外人所知。
待寒暄完毕,善明对徒三道:“柳元帅西行消息,师父知晓的晚了,很是懊恼不能亲往陵水吊祭!”
当时陵水派了人马往亳州报丧,只是柳二要谋陵水,怕节外生枝,叫人拦截了消息。
一直到柳元帅出殡,闹得动静大了,亳州方面才知晓一代豪杰柳盛已经谢世。
左护法与柳盛私交不错,还正经难受了两日。
徒三道:“岳父亦惦记丞相,生前念念不忘亳州……”
所以过后大家回亳州,亦是师出有名。
两人这一番对话,倒是叫袁国华等人知晓了徒三的另外一重身份。
淮南道教首柳盛的女婿。
还想还是柳盛的继承人?
柳盛死了?
柳盛是去年弥勒教主起义后,最早烧香呼应的白衫元帅之一,名头甚响。
这就死了?
只能说台州地处浙东,远离中原。
他们能打探到金陵的消息,可对于黄淮那边就鞭长莫及。
对于黄淮消息,都有滞后延迟。
否则他们就会晓得所谓亳州小朝廷就是个闹剧,并没有什么真正权利。
眼下不说别的,就说马寨主、霍宝等人对善明的客气恭敬,就看出滁州军暂时还有没贰心。
袁国华与谢贤两人心中就有了定夺,要趁着做客这几日功夫,交好善明,打通亳州关系。
倒是袁五十几岁年纪,七情上面,看了善明装扮,带了嫌弃。
他们做海匪的,少不得杀生,这几年反复造反又接连杀了几茬官兵,见了和尚,想起那些因因果果的,就带了不自在。
……
晚宴依旧是单席。
善明这个“大鸿胪”兼“天使”坐了首位,下头是袁国华、徒三,在后才是袁五、谢贤、陈毅等人。
滁州军陪客这里,则是马寨主、杜老八、霍宝、宋林、于大海等人。
人多眼杂,大家说话就带了克制。
善明看着眼前素席,少不得对马寨主稽首作谢。
马寨主亲切道:“不当什么,应该的,应该的!”
不得不说,马寨主虽脸长貌丑,可这待人周全的劲儿,还真是一般人比不得。
袁国华带了好奇,看着徒三道:“霍五爷征扬州,可是与楚州军合兵?”
不说别的,瞧着马寨主将徒三座次安排在诸客之末,就知晓双方关系亲近。
否则的话,徒三先至,又接替岳父成为一方元帅,座次本该在袁国华之上。
可马寨主这般安排,徒三也安然就坐,显然也有下首陪客之意。
徒三摇头:“岳父新丧,十七日才入土为安,兵卒不好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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