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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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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三摇头:“岳父新丧,十七日才入土为安,兵卒不好轻动……”

    袁国华心中算了算日子,确实时间不富裕。

    他很是好奇了。

    滁州军竟是独立打下扬州府这个江北大镇,那岂不是说兵马倾巢而出?

    可是金陵城里熙熙攘攘,并没有临战戒严之举,不像是兵马尽出。

    那滁州军的兵马到底有多少?

    马寨主眼见大家关注起扬州事,举起杯子,岔开话道:“小女出阁小事,竟劳动诸位豪杰亲临,老马感激不尽,这里敬诸位一杯,聊表心意!”说罢,仰脖,一口饮尽。

    善明亦是举起桌子素酒,朗声道:“马将军客气!谁不知将军与霍五爷情逾骨肉,如今亲上加亲,亦是一桩嘉话!”

    按照师父的意思,滁州军内部联姻,是霍五的算计在里头。

    不仅加强与几个将军的关系,还杜绝了几位将军与外人联姻。

    善明却觉得师父想多了。

    如今乱世,唯有兵马是实的,其他都是虚的。

    联姻实算不得什么,也约束不了什么。

    袁国华也端了酒盅道:“是啊,是啊,我等远在台州,也听过马将军之名……”

    之前只听说马寨主是霍五的把兄弟,黑蟒山匪首。

    如今看来,能在滁州军主力征战时留守金陵,坐镇太尉府,这位匪首在滁州军的地位比想象中的还高。

    只是这马寨主与霍五之间,也不是完全亲密无间。

    否则的话,就算“亲上加亲”,也该是用亲子,而不是族亲。

    霍宝因为身量高挑,看着像是十五、六岁。

    那马氏女今年出阁,年岁当于霍宝差不多,不是正合适?

    不得不说,聪明人想的多,就脑补了一番滁州军将领之间的恩怨情仇。

    以徒三与马寨主的交情,不必当众说什么客气话,可为了给马寨主做脸,他也少不得端起酒盅,道:“你我至交,六哥不必客气……只恨姐夫下手早,否则小弟当为侄儿求娶!”

    马寨主却是听出话音,挑眉道:“这是有小宝表哥的消息了?”

    要是真的找到人,以徒三的性子,这次就该直接带来金陵。

    徒三笑着点点头,看了霍宝一眼道:“先头倒是忘了提,有了铁蛋的消息,他随外家去了淮安,小弟已经打发人去接了!”

    “恭喜三爷,骨肉团圆!”

    马寨主拱手道。

    “恭喜舅舅!”

    霍宝亦道。

    徒三也多了真心欢喜:“这样世道,骨肉生离的多,能找到人都是佛祖保佑!”

    只是……

    徒三看着外甥,心情略复杂。

    妻子那边念叨了几次小宝,显然很喜欢小宝。

    可姐夫身份今非昔比,自是不可能将独子过继给他。

    幸好,还有铁蛋。

    马寨主还是笑呵呵的,心中已经开始骂娘。

    这还真是亲疏有别。

    这个时候找人接人,能为什么?

    对于楚州军上下来说,一个继承人至关重要。

    有了亲侄儿,霍宝这个外甥自然要靠后。

    可徒三是不是忘了,那八千人马是霍五给的?

    他的根基,是霍五成全的?

    这说的就是恩大成仇了。

    不仅受的人忐忑不安,就是给的人也不是全无回报之心。

    中间略有差池,双方就存了嫌隙。

    善明与袁二哪里知晓霍五、徒三这姐夫、小舅子的恩怨?

    只看到两家相亲,浑似一家人,心中各有计较。

    俗话说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可更多是的时候,是虚以为蛇。

    马寨主就是这个本事,不管心中如何,一顿酒下去,将善明、袁二等人都灌得醉醺醺的,大家恨不得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吃好喝好,宾主尽欢。

    马寨主亦是身子打着晃,吩咐人送诸人回客房安置。

    还有杜老八,吃多了酒,已经开始打鼾,也被送回。

    只剩下马寨主、霍宝叔侄与宋林,马寨主才欢快道:“刚才得了消息……镇江大捷,五哥明日班师……”

    这应该是得了蕲春消息,知晓滁州军征伐方向不在东边,而是西边。

    至于为什么在席间没说?

    那是因为打扬州还有个统一淮南道的幌子,打镇江就有些惹眼。

    不必立时宣扬,偷着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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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六章 热乎乎的镇国公

    十月二十五下午,大军归来。

    滁州军是水路下的扬州,归来时却是陆路从镇江府回来。

    马寨主带了杜老八、霍宝等人,少不得城门迎侯。

    徒三得了消息,也跟着过来。

    他这一动,袁二与善明便也没有落下。

    徒三是顾念亲人,不想要失礼,另外两位则想要直面看一看滁州军的军势。

    眼下看得,当是真正的滁州军。

    是强是弱,或许能亲证。

    滁州军主力开拔悄无声息,班师却是动静不小。

    旌旗猎猎,数万兵卒,顺着官道,缓缓而来。

    白衫战袍保留下来,看着齐整肃穆。

    徒三眺望大军,看着旌旗下几个身影,带了几分激动。

    虽说从滁州一别至今不到两月,却像是过了很久,可亲人到底是亲人。

    袁二则是心惊。

    这就是滁州军!

    一样制式的衣裳,统一的军刀,看着比官兵还气派整齐。

    自己的台州军跟这个比起来,像是儿戏。

    善明则是眼中神采连连,握着佛珠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

    这会儿功夫,旌旗下的几个将领已经发现城门下的迎客,几骑催马疾行。

    霍宝站在马寨主身边,亦是难掩激动。

    “哈哈,三儿来了!我还当看花了眼,还真是你!”

    霍五翻身下马,对马寨主、杜老八点点头,看了儿子一眼,随后就望向徒三。

    徒三迎上前笑道:“姐夫与马六哥的喜事,怎么能落下我!”

    “好,好,来了就好!这两位是……”

    霍五捶了徒三一拳,望向袁二与善明等人,带了好奇。

    一个俊和尚与一个黑炭球?

    马寨主道:“五哥,这是善明师父,庞丞相弟子,如今任‘大鸿胪’……这一位是袁二将军,台州袁侯胞弟……”

    袁国真之前被朝廷招降两次,第二次封“定海侯”。

    如今他对外打着白衫军的旗号,可依是以侯爷自居。

    霍五笑着抱拳道:“贵客下降,贵客下降,滁州上下不胜欢喜!”

    袁二与善明立时回礼。

    霍五这两月奔波之余,也不停进补,眼下满面红光,不见原来疲惫之态,倒是显得越发凶悍。

    就算他和气,袁二与善明既不敢轻慢。

    袁二不由自主的望了眼霍宝。

    竟是“子不类父”!

    这样的霍太尉,看着可不像善茬子。

    想来也是,能用土匪做发家盘子的,能有善类?

    霍宝没有急着上前,而是看着老爹身后。

    冯和尚在,水进在,马驹子在,霍虎在,牛清在,贾氏兄弟在,史今也在。

    那镇江是谁留守?

    霍宝望向冯和尚。

    镇江是冯和尚打下来的,冯和尚没有留守,那……

    冯和尚身边,原本一直随侍四将,是他的四个师弟。

    其中,金将军如今在和州新兵营操练佛兵。

    按照之前的计划,三月乃成,还没有回金陵。

    这次随他出征的是三将,眼下只剩下两人,银将军不在。

    留守镇江的,当是此人了。

    ……

    金陵城没有净街,不少士绅百姓都得了消息,晓得大军班师。

    加上前日“扬州大捷”的捷报,士绅百姓都晓得滁州军的地盘又大了。

    滁州军进城一月,士绅战战兢兢,小民百姓却是惬意。

    没有了五花八门的加税,没有了一日三涨的物价,城里城外的治安也是为之一肃,日子似乎一下子太平了。

    “滁州军是淮南道发的家,打下扬州,不会迁到扬州吧?”

    “千万别的,这好日子才过几天呢!”

    “不会迁的,要不作甚忙着修城墙?”

    “是啊,是啊,扬州繁华,可也比不得咱们金陵!”

    百姓们最关心的就是此事,议论纷纷的。

    “好气派,我也要去当兵!”

    这是市井少年,看着滁州兵簇新的战袍与长刀,有了野望。

    “咋这个色儿呢?看着叫人慎得慌!”

    有年长的人摇头,小声嘀咕。

    “这是救国救难的佛兵啊,自然是这个装扮!天下白衫都这么穿!不这么穿的,都是混乱充数的。”

    另一人振振有词道。

    袁二、善明等来使坐在马上,随着滁州军进城,正听着这几句。

    袁二抽了抽嘴角。

    才没有,才不是。

    又没死爹死娘,有几个这样穿的?

    就算是比甲,一人也得几尺布,不够败家的。

    白衫军之所以号称“白衫军”,是童教主发动起义时,大家将袄子翻过来穿,露出里头土黄色衬布,好在暗中分辨敌我。

    夜里昏暗,看着就像是着了白衫。

    一来二去的,“白衫军”就传开了。

    实际上没有几支义军是真的着白衫,最多是一人发一条带子,做白巾装扮。

    饶是如此,大家也觉得晦气。

    别看大家接着弥勒教起义,可真正的教徒并不多。

    滁州军这样装扮,也是独一份了。

    胜者为王。

    滁州军实力强,落在百姓眼中,就处处都是好的。

    这白衫也就成了正统的标志。

    ……

    一行人到了太尉府。

    马驹子被霍六婶接走了。

    马寨主只有两妾,没有正经女眷,就将诸事托付给霍六婶。

    女儿成亲,总要女性尊长教导一二。

    霍虎也被霍宝、霍豹带到霍大伯那里试吉服。

    霍豹从火器营出来,准备明日大哥婚事。

    相依为命十几年,随着婚期临近,他这几日心情也很酸涩。

    明日就是正日子,今日还有新娘、新郎要忙的。

    霍大伯偏着自己堂侄孙,之前隐隐还盼着霍虎从入赘改迎娶。

    毕竟如今霍五身份不同,堂亲晚辈就这么几位。

    可临了临了,霍五没有改口,马寨主也没有主动说什么,就依旧是招婿。

    霍虎被带去试吉服。

    “哎!”

    霍大伯不由觉得憋闷。

    霍二太爷也带了儿孙吃喜酒,正好在这边,见状劝道:“越是这个时候,老五越不好出尔反尔,否则倒显的猖狂,也影响两家情分……”

    霍大伯苦笑道:“老五当初就不该应……老虎是三房长孙,不该出赘,哪怕是豹子也好……”

    霍二太爷知晓南山村霍家五房渊源,心中亦也有思量。

    自然他知晓的,是霍大伯与霍五愿意让他知晓那部分。

    那就是南山村霍家长房、二房是霍太爷继子所传,并不是霍氏血脉。

    如此一来,有霍太爷血脉的男丁就只剩下孙辈霍五一人,曾孙霍宝一人,重孙虎豹两人。

    长房那一支,爷孙几人都在,到底没有血脉亲缘。

    只是霍二太爷也是明白过来。

    霍五之事,不是家事,不是他倚仗长辈身份能指手划脚的。

    再说就算是家事,以霍五的脾气,也不是能让旁人拿主意的。

    就是为了辈份前程,霍二太爷也决定做个慈和的长辈。

    霍大伯也只是絮叨两句罢了,少不得又念孙子:“忒不懂事,都眼下了,还没回来!”

    霍磊之前随邓老爷去了巢湖水师,还没回来。

    霍二太爷道:“日子早就定好的,不会耽搁的,今天怎么也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霍磊与邓老爷都是晚饭前回来了。

    另外还有薛七,也从杭州回来了。

    当天晚上,太尉府大宴。

    善明也拿住了小教主的“圣旨”,霍五这个自封的“太尉”得了认可不说,还加封为“镇国公”。

    邓健、马寨主、杜老八、冯和尚、水进、于都统等人被封为“辅国将军”,林师爷、宋林两个文官被封为“江南巡抚”、“金陵都总管”。

    左护法这次倒是没有敢弄什么小巧,借着名分挑拨之类。

    显然是存了畏惧之心。

    霍五没有弄那套跪听圣旨之类,坐着听了。

    那不是倨傲,委屈不了他自己,而是这个先河不能开,否则日后整个滁州军上下对上亳州来使,都要矮了一头。

    凭什么?

    就因为是“朝廷”来人?

    只是他面上也很是客气,冲北面拱拱手,以示尊崇。

    袁二瞪大眼睛,不由去看善明。

    善明面不改色,似没有看到霍五的轻慢不恭。

    袁二越发心惊。

    这滁州军不是亳州的,竟然是霍五的私兵!

    即是他们的中心在金陵,而不是淮南,那江南征伐,迟早要与台州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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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大喜

    太尉府,后院绣楼。

    马驹子瞪着眼睛,看着眼前金灿灿的一切。

    凤冠霞帔不用说,用的是九钗九凤的的凤冠,鎏金的霞帔。

    还有各色金玉首饰,如,事事如意的八宝璎珞,年年平安的组佩压裙,一寸宽的累丝龙凤金手镯,累丝抱珠红宝耳坠,还有装了金鸳鸯的荷包,镶嵌着羊脂玉的腰带。

    这些还只是上轿时穿的穿戴。

    旁边还预备了两套,一套绣了百子图的缂丝大红袄,配着葱绿色百褶裙,是次日认亲时穿的;一套的绣着百合花的缂丝大红袄,配着水红色八面裙的,是“三日回门”穿的。

    因马寨主招婿,不能叫“三日回门”,就是三日谢宾时穿的。

    还有两套配套的金玉首饰,都是镶嵌了各色宝石,流光溢彩。

    莲子米大小的珍珠串,正红的珊瑚手钏,随便拿出一种,都是压箱底的好东西,不少都是之前九爷给的。

    滁州军进了金陵后,马寨主寻了最后的银楼为马驹子加紧镶嵌的饰品。

    这些嫁衣,是霍五早就托邓老爷在金陵这边寻了绣庄定制。

    马驹子的嫁妆,除了马寨主自己攒的那些,还有霍五与九爷预备的。

    就是薛彪与杜老八,两个做叔叔的,也没有干看着的道理。

    薛彪这里,为了化解昔日那桩恩怨,答应马驹子要厚厚添妆,自然不敢懈怠。

    他又是以海货发家,这次从杭州回来,就拉了半船的洋货。

    等身高的玻璃镜子,镶嵌着西洋画的八宝玻璃炕屏,八角琉璃灯,还有珐琅器物若干。另有各色西洋料子,都是市面上见不着,专供皇家之物。

    到了杜老八这里,饶是再粗心,也知晓当初的不恰当,存了补偿之心。

    他虽是战绩不如其他将军显赫,可和州、庐州、太平府三地战事都亲历,缴获破丰。

    他也没有弄这些精细的,直接兑了一万两金子,给马驹子压箱。

    另有邓健、冯和尚、水进、林师爷、与都统、宋知府、王都尉等人,按照远近亲疏,早有预备添妆。

    马寨主的几个手下,也是各有敬奉。

    还有徒三、袁二、善明等人带来的贺礼,也多是给马驹子添妆。

    “就是皇帝老爷嫁公主,也就这样气派了吧!”

    这样说的,是看着眼前金玉首饰啧啧称道的宋二太太。

    给马驹子绞脸的是于夫人。

    太尉府也好,将军府也好,都没有正经女眷。

    霍六婶是寡妇,还带着重孝,帮马驹子理会些杂事还好,正经日子反而要避开。

    只是马寨主未许,这倒不是单为霍六婶一人。

    南山村诸霍,除了虎豹兄弟,身上都有孝,包括霍宝。

    霍五收了马驹子为义女,马驹子与霍宝为姐弟。

    马驹子成亲,是从太尉府发嫁,抬回马家。

    霍宝这个兄弟当背上花轿。

    难道让霍宝也避开?

    还有这些孝啊什么的不好细论,否则马驹子既拜霍五为义父,徒氏就是义母,这孝服不服?

    ……

    即便马寨主说不在意这些,霍六婶还是心中有避讳,这姐弟是自家人不用回避,自己这族亲到底隔了一重。

    万一冲撞了,日后小两口有个磕绊,她不是得愧死?

    她与霍五说了此事,就请了儿女双全的于夫人与宋二太太过来主持。

    就是妞妞也避开。

    倒是秀秀与薛金,孝期已过,无需避讳,笑嘻嘻的看着马驹子装扮。

    马驹子被笑得面上发红,倒是有些新娘的羞涩。

    于夫人与宋二太太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幸好嫁妆丰厚,又是招婿,要不然凭着马驹子这模样,搁谁家都叫人犯愁。

    即便请了金陵城里最好的妆娘过来,这样的底子,也画不出天仙模样来,只能说终于有了些女孩儿模样。

    马驹子却是忍不住龇牙咧嘴,在脸上摸了一把。

    还别说,绞了汗毛,用鸡蛋滚过,还真是滑溜溜的。

    只是成亲……想着霍虎的憨样……

    马驹子一时也是无语。

    ……

    马寨主虽没有改口,依旧是招婿,可实际操办就含糊着。

    依旧是晒妆,也有男方亲迎,只是新娘子闺房设在太尉府,新房设在马宅。

    倒像是霍五嫁女,马寨主娶儿妇一般。

    不管是男方宾客,还是女方宾客,就都在太尉府吃酒。

    两家亲若一家,可见一斑。

    马宅与太尉府后,在邓宅与林宅之间。

    花轿从太尉府出发后,会绕城一周,送回马宅。

    ……

    十月二十六日,酉初(下午五点)。

    太尉府前,“噼里啪啦”,鞭炮齐响。

    烟雾弥漫,满地碎红。

    而后是锣鼓喧天,霍虎带人来接新娘子了。

    随行六傧相,霍豹、霍磊、霍柏之外,还有牛清,另有两人是侯晓明、朱坚,被霍豹拉着凑数的。

    守门的是霍宝带了薛孝、林瑾、林平安、安长生。

    不管是武力,还是智力,只有碾压的。

    只是大家都没有为难新郎的意思,意思意思就让开了大门。

    霍宝这个弟弟,背着凤冠霞帔马驹子出来。

    马驹子身量高,长手长脚,比眼下的霍宝还略高一个拳头。

    落在不知道霍宝底细的人中,只觉得叫人心惊。

    霍宝走的很稳,只是心情略纠结。

    瞧着霍五与马寨主的架势,这各论各的要一直论下去了。

    马驹子即便出门子,也不会是他的侄媳妇。

    这辈分扭的,实在够乱的。

    至于薛孝与林瑾,跟在霍宝身边,都是满脸笑容,却是心思各异。

    薛孝有些后悔。

    他不是傻子,已经察觉出义父对自己的防备。

    同辈分的几人,其他人都崭露头角,只有他这里诸事不显。

    之前他还当是义父这个靠山比不得旁人的缘故,可眼见薛彪的地位稳如泰山,并没有因没有军功就落在后头,他也就明白了。

    不是他靠山不硬,而是他的靠山没有抬举他的意思。

    薛彪自己不提拔他,旁人怎么会越过薛彪重用他?

    要是在黑蟒山时,与马家联姻……

    一时之间,竟有些怔住。

    林瑾心中,亦有些酸涩。

    他记事起就跟着祖父在黑蟒山长大,马寨主视他为子侄。

    与马驹子青梅竹马长大,两人虽无男女之思,却也曾亲密无间。

    到底,是他不义。

    自滁州军进金陵,士绅大族想要巴结滁州军,有胆大的惦记几位鳏夫将军,更多的是盯着没有婚约的小一辈。

    林瑾,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只是林师爷都给推了。

    “两、三年之内,不要想此事了!”

    这是林师爷给孙子说的话。

    薛彪这些日子对马家父女的殷勤,都落在林师爷眼中。

    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当初那桩毁婚之事。

    薛彪是帮凶,都如此心虚,林师爷心中如何能不计较?

    薛彪畏惧的自然不是马寨主父女本人,否则的话当初也不会生算计之心,怂恿杜老八单干。

    他畏惧的是与马寨主亲密无间的霍五。

    林师爷忌讳的,也是霍五。

    只是他与马寨主相交十几年,也霍五也打了半年交道,晓得两人外圆内方,自有格局,不是那等小气报仇的性子。

    可马驹子是女子,又是他看着长大的,最是好强爱面子的性子。

    等到马驹子嫁人生子,心气平了,事情才算真正翻篇。

    林瑾这半年,成长许多,不再是之前“纸上谈兵”的井底之蛙,也知晓自己的过错与马寨主的宽厚豁达。

    对于祖父的话,他亦是心中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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